正当秦冠希手持那把锋利的匕首,不知道该如何理解大哥梁满仓意图,如何来惩罚自己的时候——梁满仓最得力的手下之一,那个叫马六甲的人物及时出现了,凑到秦冠希的耳边小声说:“老大的意思你还不懂吗——让那个报错信的人,给……”马六甲边说,还边做出了一个咔嚓的手势……

    “可是,我不能这样就杀了他呀……”秦冠希虽然对陆子剑恨之入骨,可是,一旦让他下毒手,他还是十分犹豫。

    “谁让你杀了他……”马六甲又这么说。

    “那让我对他如何呀?”秦冠希还是没听明白。

    “哎呀,你呀你,难怪你会犯下这样的错误……”马六甲对手足无措的秦冠希表示出了某种鄙视的样子。

    “那您快点直接告诉我,我该如何具体做吧,我心慌意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了呀……”秦冠希还真是从来没遇到过类似的情况,还真是一下子就蒙掉了。

    “很简单,让他跟你一样就行了……”

    “啥?”

    “我不说了,你自己琢磨吧……”马六甲说完,还拍了拍秦冠希的肩膀,好像是说,你肯定能想明白,快做决断的吧……

    “跟自己一样——天哪!”秦冠希一下子反应过来,原来马六甲传达老大的意思,就是让陆子剑也割掉男根,成为自己这样的人哪!

    唉,陆子剑这样的人,真是压根儿就不该听他的——信他的,结果,最后还是要自己来擦这个屁股——如今把事态闹到了这样尴尬无比,难以收场的地步——唉,无奈之下,秦冠希只好上去一把,将还在剧烈操作的傻尼姑了痴,从陆子剑的身上给给扯了下来,然后,将那把锋利的匕首丢在陆子剑的面前,叹了一口气说:“没办法,老大让你挥刀自宫才算了断……”

    那陆子剑一听,真是到了山穷水尽,走投无路,貌似自己不自行了断,割下自己的男根,怕是真的逃不过梁满仓的惩罚,回头一恼怒,将自己做掉,来个人间蒸发——还不如就按照他们的意图,挥刀自宫,解了他们的心头之恨,也就保住了这条小命啊!

    再加上自己被傻尼姑了痴给蹂躏到了极限,对自己的男根也实在是讨厌至极,索性,就割下这给自己惹下无数祸端的物件,把之前的一切,都做个了断吧!

    陆子剑也是在极端的情绪下,受到了极端的逼迫,才真的抄起那把锋利的匕首,一手薅住刚从傻尼姑的身子里拔出来,依旧一柱擎天的物件,一刀下去,竟真的割了下来……

    等到念圭破了嗓子喊出那声“不”的时候,已经晚了,陆子剑已经将那根充血到极限的男根给生生割下,血柱就从他的下身喷涌出来,人也很快就昏死过去了……

    与念圭不同的是,被扯下来的傻尼姑了痴,看见秦冠希丢了一把刀给她的公狐狸精,还不懂到底是想干什么,而当她重新扑回到她的公狐狸精跟前的时候,那根给她带来神奇感受的物件,却已经被割掉了——傻尼姑了痴貌似意识到了自己失去了最好玩、最受用的宝贝,所以,极度的爆怒,让她猛地抓起陆子剑因昏死过去松开的那把锋利匕首,就如同公牛下山一般,朝转身向外走的秦冠希后腰猛力刺去……

    这一刀下去,虽然没要秦冠希的命,但却要了他的一个肾!尽管他已经是无根的男人,一个肾足够用了,但毕竟又让他因为听信不靠谱的陆子剑的消息,而再次失去了生命中极其宝贵的东西呀——追悔莫及,悔之晚矣……

    一看秦冠希被傻尼姑了痴给刺倒了,梁满仓才觉得场面有点失控,赶紧让手下将傻尼姑了痴给制服,捆绑住,不至于再发疯了,然后,让马六甲赶紧将秦冠希给搀扶到了车上,就命令开车回府……

    “那个陆子剑呢?”马六甲是想问梁满仓,是带上还是留下。

    “管那个祸害干嘛用,开车!”梁满仓带着他的手下,居然抛下割了男根,昏死过去的陆子剑,扬长而去……

    一看来势汹汹的梁满仓,带着人马撤退了,却将陆子剑给丢弃在了白虎寺,妙深师太赶紧让了嗔去喊慧森带急救箱来。

    慧森法师带着急救箱赶到的时候,念圭和秦少纲已经将陆子剑给抬到了厢房的床上。念圭一直守候在他的身边,泪珠子就从来都没停过,一定是在心里喊——早一天决定带他私奔就好了,现在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完了呀!

    好在陆子剑还算命大,在白虎寺有限的、简陋的医疗水平下,居然能止住他的血,包扎好他的伤口,让他保住了一条小命……

    “让我来照顾他们俩吧……”尽管陆子剑已经失去了男根,尽管傻尼姑了痴还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绑住她都捆不住她的挣扎和咆哮,但念圭还是向妙深师太申请,为了缩小影响,就将陆子剑和精神失常的了痴都安排在了柴房里,让她来照顾他们,直到他们康复为止——妙深师太也没什么不答应的理由——救死扶伤,积德行善嘛,也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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