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我是男主 作者:折紙戏

    第五十一章 妖界之行(四)

    穿书之我是男主 作者:折紙戏

    第五十一章 妖界之行(四)

    余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由于余橙的沉默,气氛有些尴尬,苏浙神色愧疚,刚要说话,余橙就拉起傅凛渊的手向苏浙介绍,“这是我的道侣。”

    苏浙看了傅凛渊几眼,看得出来很满意傅凛渊,连说了几个“好”字。余橙找了个“男媳妇”这事在他进妖界那天就传遍了整个妖界,苏浙生性开朗爽阔,并不反对自己儿子找了个“男媳妇”,就算“男媳妇”还是个魔族也没异议。

    傅凛渊脸上的表情比平常柔和许多,眼前的男子是余橙的父亲,看着与余橙相似的眉眼,傅凛渊嘴边也带上了笑意,“伯父您好,我叫傅凛渊。”

    傅凛渊不常在外人面前笑,常年是目无表情,甚至会刻意的在脸上做了装饰让自己的面容变得平凡些。而这一笑不要说余橙看呆了,苏浙也暗叹:果然是个倾国倾城的,连老孔雀家那只臭美的小崽都给比下去了,就是可惜是个男的,不能给苏家留个后代。苏家这一代就剩他跟妹妹两人,他离开燕国之时生死未卜,只给父亲留下一封遗书让他在宗族旁支过继个孩子,也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家里怎么样了。想到这苏浙免不了有些伤感,为了不让胡媚担忧,苏浙只得勉强打起笑容。

    狐族向来出美人,也喜爱美人,胡媚这会才对傅凛渊满意了一点。在外面站得太久,苏浙额头上也冒出了薄汗,胡媚心生黯然,她已经很久没看到苏浙这般高兴。胡媚过去扶着苏浙,温和道:“先进去再说。”

    两人慢慢走在前面,胡媚侧过脸,眼里只有苏浙一人,她低声与苏浙细说些什么,余橙就算不刻意去听也能听清胡媚在细细嘱咐苏浙些什么。

    余橙看了心生许多感慨,都说狐狸薄情,可见这话也并不是全真。他与傅凛渊对视一眼,两人相握的手心烫呼呼的。

    苏浙与胡媚的家看起来不大,屋里的摆设简单,很多装饰品都是人间特有的,窗台上挂着一串玉制的铃铛,进门时带过的风使得铃铛晃荡几下,叮铃铃的响了起来。余橙没去过其他小妖的家,不知道其他妖族的小妖们的家里是不是这样子摆设,起码孔翎家就装饰的富丽堂皇。相对比起来,胡媚的家太过简陋,余橙想,狐狸们的爱好真是奇特。

    几人坐下,胡媚还喋喋不休与苏浙说话。胡媚的声音温柔似水,缓缓动听,不像其他狐族的小妖,说话都带着妖媚的声调,“过一会你记得吃药,三个时辰后我会派人去接你们过去,我给你的海宁珠记得带上……”胡媚说了很多,苏浙耐心的听着,不时的点头,两人旁若无人的低声交流,连余橙见了都有些讶异他们之间能有这般温馨的一幕。

    胡媚说完,歉意的跟余橙说:“待会我要去安排祭祀的事,你与你父亲好好聊,我先走了。”

    余橙跟胡媚不过见过两次面,说到底还是很陌生,“我跟傅凛渊去参加你们的祭祀会不会不太好。”

    胡媚很霸气道:“无妨,你是我儿,他是你道侣,也算得上是我九尾狐的一份子。”不过说到傅凛渊的时候还是有点不甘愿,余橙见了默默的想笑,她这便宜母亲其实也挺可爱的。

    从刚才胡媚跟苏浙旁若无人的说话就可以看出两人平时相处的方式,据孔翎说胡媚修为已是大乘后期,差一步就能步入渡劫期。修为越高的是极难拥有后代的,孔翎父母努力了几千年也不过只有孔翎一个儿子,说来胡媚也是幸运的很,跟苏浙在一起不过几年就生下了苏逸,但胡媚不幸的是这样的日子不过短短几十年,如今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道侣一天比一天虚弱……

    余橙很好奇,胡媚是怎么看上苏浙的。三十年前的苏浙不过普通的人间男子,对于狐族来说或许只有他的容颜勉强才入眼。而在人间向来有狐狸精吸取男子阳气的奇闻轶事,就连话本小说都有提及,所以基本凡人对狐族是厌恶的,若不然也不会有“狐狸精”一说。

    即便胡媚长得妖孽多姿,可苏浙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好色之徒。余橙有了解过狐族的双.修之术,与其他双修术不同得是,狐族的双修术有益于双方,修真界盛传的双.修术大多是吸取对方阳气来增加自己修为的,是属于低俗的那种,在修真界不少的修士会找炉鼎双.修。苏浙更不可能是胡媚的炉鼎,尤其现在苏浙修为才筑基期,实在不像是经常双.修的那种。

    “你母妃还好吧?”苏浙提起那深居幽宫的嫡亲妹妹时,眼睛闪过一抹感伤,已经三十多年没回过家了,他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他已经回不去了。

    余橙看得出苏浙眼底的忧愁,尽量挑了一些有趣的回忆讲给他听,不过多时便逗笑了苏浙。

    叙话过后,苏浙掐着时间喝了一碗黑糊糊的药,看着苏浙面不改色喝下,余橙不由想到孔翎的话,苏浙可能活不到明年……

    余橙接过盛药的碗递给傅凛渊,对丹药一方面余橙学得并不精,只能让傅凛渊分析一下这药的成分。傅凛渊微不可见的点头,在接过碗时,手指抹过碗边漏出来的一小滴药水,不动声色的从鼻尖拂过,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举止间优雅自在,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

    苏浙素来多心,又怎么会错漏两人的小动作,苏浙瞳孔一瞬间紧缩,他猜到余橙是得知了自己的情况才会做出这般举动,他何曾不想活下去,小媚为了他已经几十年没有去修炼过,每日除了陪他之外就是为他找药。拖了三十余年,他的身体已是到了强弩之末,随时都有可能去了。他唯一的遗憾就是几十年未曾见面的儿子,他不奢求苏逸能认他为父亲,他只想临死之前再见苏逸一面就满足了。

    余橙回头,撞上了苏浙闪烁的眼,也顿时尴尬起来,好像有点太刻意为之了。

    苏浙苦笑,他与余橙相距较近,苏浙一伸手就能碰到余橙,他本想顺着余橙的后脑摸一摸,就像儿子还未满周岁那样,不过刚碰上余橙的脑袋,见余橙有警惕之色,苏浙的手指不由的抖了下,右手往下在余橙的肩膀拍了拍,“你若是想知道些什么,可以来问我。”

    余橙也自知刚才太过谨慎怕是伤了苏浙的心,他想解释自己不过是反应过度,苏浙倒是扯开了话题,苏浙都这么说了,余橙也不客气,“您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余橙见到苏浙就用神识扫了一遍他的身体,苏浙先如今也不过是筑基期修为,好歹也是一名修士,丹田还好好的,其他地方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而事实是苏浙的身体异常虚弱,比普通凡人还不如,好似只要一场小伤风就能要了他的命。

    苏浙将往事娓娓道来,“那是我认识你母亲之后发生的事。”在苏浙小时候曾有仙人来招收弟子,苏浙因为生了场大病,没能去报名,因此也错过了得知自己具有灵根的机会。后来过了十来年都没有仙人来过燕国,苏浙也就歇了修仙的心,留在家中念书一心考取功名。上京赶考的途中他偶遇了胡媚,那时的胡媚也是初到人间,一脸的妖媚相,为众人不喜,就连苏浙也一度以为她是烟花女子,对于胡媚的纠缠是说不尽的厌恶。

    后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对他说,胡媚是妖孽,而他是天上派下来铲除这妖孽的仙人,仙人还在他面前施了法术。那时的他也真是单纯,就这样相信了那老头的话。不过胡媚已是大乘后期又怎么会被区区一个金丹期修士所害,而那金丹期修士也只以为胡媚是刚修炼化形的小妖,于是他给苏浙一颗丹药,让他将丹药放进酒水里哄胡媚喝下。可是后来一番阴差阳错,喝下酒水的那人变成了他。原来那金丹期老头早已看出了胡媚是狐妖,想抓胡媚来供自己修炼。

    苏浙喝下了酒水,与胡媚有了一夜,然而苏浙却在那一夜后修为飞速步入了练气三层。其实那丹药是金丹期老头在一个已飞升大能的洞府找来专门的为炉鼎所用的,苏浙吃了丹药,修为大进,于此同时却不得不与别人双.修来保住性命,若是这样苏浙的身体还不至于虚弱到如此程度,问题出在苏浙是纯阳之体,炉鼎一般是纯阴之体,丹药也是为纯阴之体的修士准备的。这么一来,丹药的作用与苏浙的纯阳之体相冲,苏浙的身体也就越发的虚弱,不管怎么双.修,修为到了筑基期就再无寸进。

    苏浙与胡媚纠缠了几年,最终还是被胡媚拿下,直到胡媚有了身孕,两人回了苏府。苏浙的父亲竭力反对,苏浙的身体情况一再恶化,胡媚无法,只好强带他回了妖界,往后的几十年他的身体都无法支撑他回到燕国。

    这么说苏浙的身体虚弱是因为那颗丹药与他的纯阳之体相冲,余橙抬眼看向傅凛渊。

    傅凛渊得知了苏浙虚弱的原因之后,又分析了那碗药的成分,心里沉了沉,胡媚给苏浙吃的药只是普通强身健体的,最多能让苏浙减少身体上的疼痛罢了。

    傅凛渊不知道该跟余橙解释这个真相,太过残忍,傅凛渊不忍心见他露出失望的神情。

    余橙从傅凛渊那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也不失望,连胡媚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也不指望一时半会就能找到法子。

    天色昏暗下来,胡媚派来的小妖恭敬的请几人过去。

    祭祀的地点就是余橙在鸾车上看到的那棵参天巨树下,余橙等人到达时那里已经围了一圈的小妖,余橙放眼过去,先在那等待的都是辈分较小的,余橙跟苏浙辈分不大也不小,再加上胡媚还是族长继承人之一,除了傅凛渊有些尴尬之外。

    小妖们倒是对苏浙很是和善,一路过去不少的小妖围在苏浙边上与他说话,胆子大点的小妖还敢偷偷伸手去拉苏浙的袖子。余橙从小就没孩子缘,小妖们不亲近他,他也无所谓,不过让余橙吃惊的事小妖们居然没一会就跟傅凛渊打成一团。

    余橙狐疑,只见傅凛渊拿出他放在空间的储备粮,分到小妖们手里,小妖哪见过人间的玩意,咬了一口冰糖葫芦,表情甜滋滋的,三两口就将一窜冰糖葫芦吃掉,接着又伸手跟傅凛渊讨要。

    余橙:“……”傅凛渊第一次跟小孩接触,傅凛渊也不知怎么跟他们相处,见他们围了上来,傅凛渊想到空间里还有余橙买的人间小吃,于是就拿了出来分给小妖们。哪知小妖会这般贪吃,围着他甜甜的笑,当初那点敌意早就被这群小吃货扔到天边去了,他们现在想的是:这个小魔头真不错,还拿东西长得比我们胡兰儿(狐族第一美人)还更好看,既然这样他们就大发慈悲接受他好啦。

    傅凛渊怎知小妖们那奇奇怪怪的想法,分完了又一轮之后,空间的那堆储备粮剩的不多,小妖们还源源不断的过来眼巴巴看着傅凛渊,傅凛渊顿时觉得压力山大。余橙过去也跟着伸手,傅凛渊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只大手的主人,将最后一个鸡翅膀给了他。

    余橙在一干小妖们愤怒的目光下咬了一口鸡翅膀,又塞到傅凛渊嘴边,让他也咬了一口。

    小妖们一哄而散,临走之时回头对余橙摆了个鬼脸。

    余橙怒瞪:“胆子忒大了你。”敢拿他的宝贝储备粮喂那群小狐狸。

    傅凛渊拿出帕子,将余橙嘴边的油渍擦干,“他们都是你的族人。”

    余橙哼了哼,最后才闷闷不乐道:“我才不是狐狸精。”

    傅凛渊好笑,这人对“狐狸精”这词是执着到了何种程度。

    苏浙与一黑色大袍裹着全身的男子站在不远处,那群小妖不知怎的,竟也没上去闹腾,余橙走过去时“咦”了一下。

    男子年纪不大,头发雪白的披在肩上,雌雄难辨的脸,一双狭长的媚眼,看过来时让人心跳忽的加速,连呼吸都不敢加深,生怕扰动了男子那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气质。

    “你就是苏逸了吧。”男子开口,声音清爽没有狐妖应有的媚意,“长得跟你真像。”后面一句是对苏浙说的。

    余橙楞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男子笑了笑,“你出生时我还见过你呢,一转眼就三十年过去了。”

    苏浙见余橙呆呆的,抿唇微笑,“你叫他狐王便可。”

    余橙已经猜出了男子的身份,听到苏浙这般说,便顺势开口道:“狐王。”

    “这就是你那小媳妇?”狐王对傅凛渊倒是挺感兴趣的,又看了两眼。

    余橙顿时产生了危机感,这狐王该不是看上了傅凛渊了吧,这可不行。余橙假意道:“就长得还行,哪能跟狐族的小妖们比。”

    狐王魅惑一笑,直勾勾的看向傅凛渊,“要不我替你调.教调.教一番,保准他又乖巧又听话。”

    傅凛渊哪能不知余橙那点小心眼,平时旁人多看他几眼余橙就醋了,这会狐王这么赤果果的挑.逗他,余橙还不气得跳脚。

    “狐王这般年纪了,我们小的还是不用狐王替我们操心罢。”余橙直视狐王,眼神冷的都可以结冰了。

    果然。傅凛渊扶额。而狐王说出这般轻佻的话也不过是在试探傅凛渊在余橙心里的位置罢了,傅凛渊明知如此,心里也是隐约有了怒气。

    余橙又岂会不知狐王在说玩笑之话,即便如此,余橙也不可能心无芥蒂的拿傅凛渊做笑料,就好比有人跟你开玩笑说:“我觉得你老婆挺漂亮的,不如给我玩几天。”余橙听了这话不翻脸才怪。

    苏浙倒是先忍不住笑了,“狐王啊狐王,想不到你也有这一天。”傅凛渊怎么说都是他儿媳妇,苏浙又怎么会让狐王欺负他家人,“你这般调.戏我儿媳妇,你家那位知道么?”意思是他肯定是会一字不漏的将今天的是转述给那人。

    狐王脸色都变了,瞪了苏浙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拿出两瓶晴雨露给了余橙两人做赔礼。狐王哪还敢小辈们生气,况且他刚才说的那话不过是逗逗余橙罢了,没想到倒是戳到了余橙的底线,看来那个小魔头在余橙心里的是相当的重要。

    祭祀即将开始,狐王也不再捉弄余橙,慢悠悠的脱下外面的袍子,狐王里面穿着一身洁白的华服,清风拂过银发扬起,清俊的面容掩去狐族特有的风流缱绻,狐王神色肃然一冷,清冷的气质让人心生畏惧。这才是狐王的气势,仿佛刚才与余橙说笑的那风流狐王只是假象。

    在狐王脱下外袍的同时,绵延百里的树冠上每一片叶子都闪动起萤火之光,还未满百岁的小妖第一次是参加祭祀,见到传说中的守护之树闪闪发光,都不由得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惊呼出声。

    祭台莫约十多米高,只能站一人,狐王主持了多次祭祀,早已将流程摸得滚瓜烂熟,不必旁人多说,在无数的叶子亮起的那一刻就已经身姿飘逸的站到了祭台上,轻风掀起狐王的衣角,清冷的月光洒在狐王身上,台下的小妖们姿态恭敬的仰头看着他们的王,无一不神色虔诚。

    狐王先是念了一段祭语,用的是余橙听不懂的语言,有点像法语,狐王的声线优美,念出来的祭语像诗歌那般好听。念完一段长长的祭语,树冠上的叶子闪烁的光芒在一瞬间暗淡下来。

    狐王双手快速掐诀,随着他的动作,犹如丝带的绿光从狐王手中溢出,飘飘荡荡过去,叶子簌簌簌的动了起来,好似尝到了什么美味而又不满足的催促。

    余橙脸色一僵,他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余橙不受控制的放开神识去感受,神识触碰到树冠,霎时数亿条光线随着他的神识进入了他的脑海中。

    “嗷嗷嗷,一百年没吃到了风谣,真好吃。”

    “吃吃吃,还不够。”

    “旁边那个家伙,吃那么多撑死你。”

    “你们别吃那么多,留点给我啊。”

    ……

    无数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余橙心神一震,过多的信息灌入让他一时无法思考,他定了定,将神识慢慢收回,这时他又听到了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哎,他要走了么?”

    “谁叫你们那么贪吃,肯定是被你们吓走的。”

    “那家伙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不知道他的风谣好不好吃。”

    ……

    “他”指的是他吗?余橙很想否定,但是不知为何就是知道它们在讨论他。余橙心想:“风谣”是什么东西?听着总觉得耳熟。

    傅凛渊关心的看了过来,余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狐王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叶子仿佛都吃撑了一般,懒懒洋洋的,时不时抽风的簌簌动了几下。

    狐王摊开掌心,抬头看向高空中的树冠,从下面还能隐约可见树冠上不知何时结了的一粒粒银白色果实。大树像是睡了很长一段时间,苏醒后,懒懒伸了个懒腰,果实哗啦啦的落在了狐王手中,更多的是落在了下面抬头张望的狐妖手中。

    余橙也接到了一枚果实,小小的,跟李子那般大。

    祭祀结束,狐王的身影消失在祭台上。胡媚不知从何处过来,脸上是遮掩不住的笑意,看得出来胡媚今晚心情特别的好。胡媚向他们解释,“以往的祭祀能有十来枚风谣果已是难得,这一次竟有几百枚之多。”狐族也不过几百来只妖,以往祭祀得的风谣果都是留给小一辈狐妖用,胡媚也是甚少机会能得到一枚。

    听到风谣果,余橙总算想起“风谣”是何物,风谣果是妖族圣果,风谣树百年结花,百年结果,妖界也只得这么一棵风谣树,而这棵风谣树却在狐族的地界,也难怪狐族宁愿守着这偏僻的山林、过着与凡人无异的淳朴生活也不愿离开。

    而狐王掐诀时余橙看见的绿光丝带就是风谣,祭祀的目的就是用风谣催化风谣树果成熟。至于他在神识触碰到风谣树听到的那些声音,大概就是风谣子发出来的,成熟了的风谣子吸收了风谣后就会变成风谣果。

    狐族这棵风谣树长了有几万余年,若是其他开了灵智的动植物早就修炼成仙了,而风谣树却除了长高长大之外就无其他变化,也是因为风谣树太过逆天,就好比承元宗后山的那棵扶桑树,几乎无法承受化形时的九天轰雷,于是就不去刻意修炼,化形之日也就迟迟不到。

    至于风谣果的具体作用,余橙很想说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只是在大纲随意的说了一下风谣果是妖界的圣果,其余的就没有了。原主苏逸到了妖界与妖族第一美人勾.搭到一起,还享用了风谣果,不外乎就是修为大进,精气大涨,一夜x狼等等等。

    咦,那妖界第一美人是谁啊喂,啊,算了,反正他都不是苏逸了,管他妖界第一美人是谁,反正没傅美人好看就是了。

    天色已黑,苏浙让余橙留下来过夜,其实对于修士来说,多晚都不算黑,不过看到苏浙脸上的恳求之意,余橙怎么都无法开口拒绝。

    众人回了苏浙的家,而胡媚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就连苏浙与她说话,她都是默了半响才回一句。苏浙察觉到了苏媚的不对劲,牵起了胡媚的手,两人安静的没再说话。

    胡媚拿出自己得到的那一枚风谣果,让苏浙服下,苏浙自己也得到了一枚,最终还是没有拒绝胡媚。在胡媚期盼的眼光中,苏浙服下了风谣果。半天过去,风谣果炼化了一半,而苏浙该虚弱的还是虚弱,胡媚强忍着泪意用神识查探一遍苏浙的身体。

    “怎么会……”胡媚喃喃道。她脸色越发的苍白,眼神一瞬间黯淡下来,她等了几十年好不容易等来了百年祭祀,她想着到时候无论如何都要争来一枚风谣果给苏浙,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而现在希望破灭,胡媚忍不住红了眼。

    “小媚,没关系的,我们还有时间,我可以陪你一起去找解药。”苏浙温柔的抹去胡媚脸颊的泪,苏浙曾经也是心有不甘,而这份不甘在一次次希望破灭之后被消磨殆尽,最后的时光他只想跟她一起平静度过,像人间普通夫妻一般。

    余橙跟傅凛渊坐在门口没有进去,两人靠的极近,几乎要抱在一起相互取暖似的。听着胡媚忍不住溢出的哭声,余橙难受的很,连胡媚都拿苏浙的身体没办法,他又怎么能在短短半年时间内找到解药。可他是男主啊,怎么能没有办法,若是连他都没有办法的话苏浙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夜凉如水,竹林深处竹叶萧萧簌簌,屋里传来胡媚压抑的哭泣、苏浙轻声的安抚,傅凛渊由始至终都沉默着,却用自己火热的双手捂住了余橙冰凉的手。

    之后的几天余橙与傅凛渊还留在狐族,风谣子只能存放三天,他们趁此留在了胡媚那顺道服用了风谣子,余橙完全将风谣子炼化后已成功步入金丹中期,隔壁的傅凛渊也同时晋阶。

    胡媚看样子已经放弃了继续寻找解药,整天整天陪着苏浙,而余橙也没再提出离开,直到十多天后傅凛渊收到了温云轩发来的传讯符。

    事情有变,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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