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让着他,还放低姿态,并不是怕他,而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自己和柴令武一无仇二无怨,没想到不仅戏弄自己,还拿有痰的酒泼自己,这简直就是**裸的侮辱。

    泥人还有三分性呢。

    “怎么,你这个靠女人吃软饭的废物,装什么大尾巴狼,哟,挺凶啊,还想打我不成?”刘远怒气冲天,柴令武不仅不害怕,一脸嘲讽地还主动走前二步,那挑恤的目光把他的狂妄表露无遗。

    正四品少卿,开国大将父亲、还有皇舅李二,随便一个名头都能吓死人,一个靠女人上位的田舍奴,还敢动手打自己不成?最好激到他冲动,只要敢动自己一下,到时更有理由把他弄死,这样也就替好友报仇了。

    刘远咬着牙,看着柴令武那不可一世的神色、挑恤的眼神,最后还是服软了,慢慢低下头说:“柴少卿,刘某不敢......”

    “哈哈哈,不错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难怪你一个田舍奴也爬得这么高,啊.....”柴令武话还没说完,突然脸色一滞,两眼突凸,嘴巴张开成一个o型,指着刘远,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刘远低头弯腰时,趁着趁着柴令武松懈之际,一招撩阴脚,正中他的下阴,那下阴是男人的致命薄弱之处,一击即中,饶是自幼练武,身手还不俗的柴令武,一下子都没有了反抗之力。

    “抱歉,我的意思是,不敢才怪!”刘远一边说,一边出拳,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腹部。只是一拳,就把没有反抗能力的柴令武打倒在地,然后骑在他身上,挥拳就揍。

    妈的,给他三分颜色,还开染坊了,自己都装孙子,他倒好,见好不收,还装起犊子来。敢用带痰的酒泼自己,一想到他之前那样戏弄自己,刘远气得脸都绿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澎”的一声闷响。刘远一拳就击在那张讨厌、嚣张的脸上,这一拳又急又快。那柴令武还没从蛋痛中恢复过来。哪里有还手之力,一拳打得眼冒金星,那张养得白嫩的小脸一下子就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得那么快,那么突然,也就是二三个呼吸之间。柴大柴二在一瞬间,竟然有点失神,他们没有想到,有人敢在长安城揍自己少爷。而揍的人,还是刚才一脸讨好,被自己少爷玩得团团转的软饭王,好像一个华丽的转身,一下子由病猫变成老虎了。

    “少爷”柴二大叫一声,举起横刀,对准刘远的后心便刺了过去,一出手就下死手,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柴大如野兽一般怒吼一声,飞快地冲了过去,若是少爷有什么闪失,自己怎么跟老爷交待,怎么跟死去的平阳公主交待,没想到,刘远竟然敢在这里动手,看着柴令武的脸都疼得成猪肝色,柴大心急如焚:千万别出什么大事。

    作为崔氏的顶级护卫,刘远的贴身私卫,一旁的荒狼反应极快,一看到那柴二出刀,马上就反手拨刀,“唰”把刀拨出来,一个箭步冲上去,“砰”的一声闷响,两把横刀在空中相撞,劲力之大,都碰出了火花,赶在柴二刺中刘远之前,荒狼及时出现,把刀子架开,保护刘远的性命。

    一个人的力量还是有限,血刀探望妻儿,身边只有荒狼一人,而柴令武身边有柴大柴二两人,荒狼挡住了柴二那致命的一击,却没有拦得到柴大,柴大一个箭步冲上去,起脚一扫,把骑在自家少爷身上的刘远一下子扫到一旁。

    “澎”的一声闷响,刘远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只感到腰间一痛,一股巨力让自己身体产生不可抗拒感,一下子就摔到另一边,被扫中的腰部,火辣辣的痛,这脚力,不是一般的小。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柴大一时顾不得再攻击刘远,连忙把自家少爷扶起来再说。

    也就是那么一小会,柴令武的小白脸己经中了刘远好几拳,整张脸都仲了起来,犹如猪头一般,老忠奴柴大看到都想哭了,自家少爷一出世,就集万宠千爱于一身,别说打,就是训一下都舍不得,这下打得这么惨,回去都不知怎么交待了。

    “啊,给我往.....吐”说到一半,感到嘴里有不舒适,用力一吐,二颗带着血丝的门牙一下子掉在地上,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一丝诡异之感,看到自己牙都被打掉了,柴令武更是怒气冲天,一脸狰狞地说:“打,给我往丝里打。”

    没了一颗门牙,说话漏风,咬字都不准了,把“死”读成了“丝”。

    换了旁人,估计半天也恢复不了,可是柴武令的生母是平阳公主李湮没,父亲是开国大将柴绍,可以说是将门之后,自幼习武,身体素质好过旁人,所以很快也就缓了过来,看着刘远站起来一脸戒备兼似笑非笑的样子,气得他脸都黑了,下阴还在痛,那脸也痛得厉害,有只眼睛看东西都有点模糊的样子,紧握的拳头指骨啪啪作响,下令也不留情了,直接往死里打。

    “是,少爷。”柴大一边说一边朝刘远走了过去。

    就是柴令武不下令,他也不会对刘远留情,在自己兄弟二个的看护下,还让少爷受到这样的重创,对侍卫来说,这是严重的失职。

    “刘远,当心。”荒狼一边和柴二缠斗,一边注意着刘远那边的情况,看到柴大要去对付刘远时,一边拼命攻击柴二,一边大声提示道。

    “当当当.....”

    说话间,荒狼和柴二手中的横刀己经相撞了十多下,每一次都迸出火花,战斗极为激烈。

    “嘿嘿,小子,不错,不过你想救他,先过你柴二爷这一关。”柴二一脸戏谑地调戏荒狼道。

    事实上,二人的武艺半斤八两,柴大和柴二只是忠字当头,并不算顶级待卫,二人的最大的作用是联手,一旦联手,在极度默契的配合下,威力倍增,一旦分开,威力则是大大削弱,而荒狼虽说是顶级侍卫,但他擅长的是远攻,善射,近身作战能力并不是很好,只能和柴二人斗个旗鼓相当,想去救刘远,可是柴二拼命缠着,一时竟然分身乏术。

    荒狼急得牙都快咬碎了:若是擅长近战的血刀在这里,估计几刀就把他劈退了。

    刘远此刻也有一些慌乱,那个柴大的给自己的感觉,好像一头森林巨兽一样,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那股让人窒息的杀伐之气让自己产生一种无力感,二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本想找龚胜那小子一起上,没想到他躲藏在墙角里,全身颤抖着,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

    尼玛,这家伙,刚才又硬又臭,铁骨铮铮,较真起来有点脑筋抽抽,没想到别人一动真格,马上就变得精明了,早早避开一边,为了一个妓女可以倾家荡产,不仅坑爹坑娘,现在连自己这个大恩人也坑了。

    这厮,绝对是个坑货。

    不能再等了,自己的力量和勇气在不断流失着,都被逼到墙角了,刘远大吼一声,一下子冲了上去,一脚照着他的下阴就踢去,这一脚势大力沉,是刘远用尽全身力气去踢,若是踢实,这一脚都能把他给废了,一下子就解决他的战斗力,就像柴令武一样。

    现在柴令武那小子还捂着裤裆又是崩又是跳,那撕牙裂嘴的样子,估计还没有恢复过来呢。

    “找死”柴大冷哼一声,那蒲扇一样的手快如闪电,一下子捉住刘远的脚,左手抓脚,右手一拳就往刘远脚底打去,“啊”刘远惨叫一声,那脚底是人体最多穴位、最敏感的地方,让他那样打了一拳,刘远感到整只脚好像要裂开一样,痛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可是这只是开始,柴大用手猛地一拉,力量之大,刘远感到整个人不受控制一样,飞了似的朝柴大冲去,柴大的嘴角出现一丝冷笑,轻轻一侧身,那肩头猛地一撞,正正撞在刘远的胸口。

    “澎”的一声闷声,刘远如断线的风筝一下子撞飞到近一丈远的地方,“啪”的一声摔倒在地。

    痛!

    刘远感到,胸口好像火烧一般,半天喘不过气,那种痛楚,痛得全身都不能动弹,身体好像散架一样,也不知撞断了骨头没有,突然间,喉咙一甜,忍不住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两人的距离相差太大了,刘远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只是一个照面,就身受了重伤。

    “柴大,把他抓来,我要他(打)爆他的脸。”柴令武终于缓了过来,看到刘远被击倒在地,马上下令道。

    下阴被踢了那么重的脚,不知坏了子孙根没有,脸火辣辣的,一只眼睛看东西都费劲,不用说,自己都被刘远打成猪头了,暴怒之下,心里想的,就是怎样加倍奉还给刘远。

    “是,少爷。”柴大听到,一边应一边朝刘远走去。

    “住手,敢打我家将军,兄弟们,快搭把手,将军被人打啦。”就在刘远正在绝望之际,救兵终于来了,那赵福不知哪里弄的一根齐眉短棍,一边冲了进来,一边还大声呼叫着救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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