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远依照陈张氏生前的提示,果然找到一个那倒霉的牧民的营地,没遭到多大的反抗,就获得了近二百匹良马,这可把刘远一行乐坏了。。

    “将军,这里这么多马,我们每人四匹都有余了。”一个火长兴奋地说。

    发了一大笔横财,再掳了吐蕃公主,然后还能从吐蕃大军的重重包围圈中逃出,那种感觉极为美妙,包括刘远在内,所有人都是极度的兴奋。

    只要一回到的大唐,有命回到大唐的人,光是靠战功和斩获,一个个都可以升官发财,就算入不了品,最差做个富家翁,买田置地、娶妻纳妾不在话下,能不兴奋吗?

    刘远没有说话,盯着那些马匹,在思考着对策。

    很明显,吐蕃人快则一二个时辰,最晚也就三四个时辰,就能察觉自己跑了,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这段时间内,尽可能把他们甩远,取道格尔木沙漠,绕道从陇右地区回长安,现在人太少,所有人加起来才三十八人,虽说自己己经极为小心,但是只是错了一步,就损失惨重,有道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赫赫的战功,那是森森的白骨堆积起来的。

    硬拼是不行的了,只能用计慢慢溜回去,幸好,抓了那个吐蕃公主,可以让他们投鼠忌器,相当于多了一只护身符,不过,还是得想想办法,扰乱敌人的视线才行。

    看着近二百匹马,刘远很快就有了主意。

    “陈明”刘远突然吩咐道。

    “将军,属下在”

    刘远指着那些马说:“每人配三匹好马,一匹换乘、一匹驮补给,限一柱香内完成。”

    陈明行了一个礼。领命而去。

    “赵chūn来”

    “属下在”

    刘远一脸认真地说:“杀羊,然后绑在那些挑剩的马上,每匹马绑两只死羊,至少要绑三十匹马,速度要快,好看的小说:。。”

    赵chūn来楞了一下。吃惊地说:“将军,这是带干粮吗?”

    “叫你去就快去,别问那么多,记得绑紧一点。”

    “是”

    等赵chūn来走后,荒狼点点头说:“吐蕃人可以说是在马背上长大,一看那马蹄印的深浅就知那马的上面是否有人。两只羊的重量和人差不多,这样一来,就显得真实多了。”

    以荒狼的的经验,刘远一说这话,他马上就猜到刘远要干什么了,很明显。这是要扰敌吐蕃士兵的追击方向,从而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在地广人稀的漠北高原遁形,最后能顺利回到大唐的怀抱。

    刘远笑着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荒狼大哥的眼睛。”

    荒狼想了想,马上建议道:“就是走了,也得捎人抹掉那痕迹,最少要抹二里地。不过那路疑兵,半里地即可,多少都能拖一点时间。”

    “对,就是这样,到时就让他们真假难分。”刘远闻言眼前一亮,这时看到善后的赵福回来了,连忙招手让他过来,把一会要他做的事一一安排,赵福算是刘远的得力助手,听话。好使好唤。

    “达格,你说那些大唐人,还真是奢侈,我们最近军粮吃紧,一天只能吃个半饱。他们倒好,大吃大喝。”一个士兵看着大镇巴寺,有点妒忌地对他的同伙说。

    “是啊”达格点点头道:“是啊,我们在这里看着,又冷又饿,他们倒好,在里面又暧和,又大吃大喝,那羊肉的香味都飘了一晚了,真是闻到都流口水,不过,这香味好像有点怪怪的,那像太焦了吧。”

    味道怪?

    两人心里一楞,用鼻子用力的闻了闻,的确,那香味是怪了一点,那味道,好像烧得很焦一样,那些大唐人不会笨成那个样子,都烧得这么焦了,那还怎么吃?

    达格看了远处那个躲在大石后面、只露出一顶头盔的大唐士兵,感觉老半天了,也没见他动一下,若是平时那还算了,可是现在冰天雪地的,能趴这么久吗?

    达格小声地问道:“扎西,你看到那大唐的哨兵动过吗?”

    “好像没有。。”

    “围得这么密,就是一只老鼠也跑不掉,除非有他有翅膀或打洞”达格自言自语地说:“打洞不好,我得向将军禀报。”

    等花木里一行终于发觉少妙,冲入大镇巴寺里时,所有人都震惊了:人去寺空,唐军和玛噶公主都不见了,搜了全寺只找出三个被绑的老和尚和散落一地的劣质珠宝财货,其中一个自称是金象大师的人指出,这寺里有一条秘道,刘远一行己经秘道逃跑了。

    “追,所有人给我去追,他们只有三四十人,哪个追到,奖金一百斤,官升三级。”花木里将军暴跳如雷的吼道:“他们没有马,跑不远的,对了,附近哪家有马的,先去他们哪里看看,他们肯定会先夺马的。”

    什么三千多斤黄金,什么一天二十斤黄金的巨额伙食费,原来全是哄自己玩的,为的就是麻醉自己,以为他们是贪得无厌的时候,他们一早就计划好逃跑了,亏自己还笑他们笨,笑他们贪婪,没想到,自己被涮得体无完肤了。

    要是让赞普知道,自己让敌人从重重包围中掳走了他最溺爱的妹妹,估计得扒了自己的皮。

    待手下去追后,花木里冷静了一下,马上还又派人通知赞婆和悉多,吩咐完后,看着那突然飘飘扬扬雪花,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快要初chūn了,怎么又下雪了,不是连天都帮他们掩盖痕迹吧?三界的神灵啊,睁开你的慧眼,不要让那无耻之人逃出吐蕃啊,。”

    花里木等人郁闷得吐血,刘远却是心情大好得想放声高歌,能不高兴吗?人走起运来,连天都帮,几天没下雪了,没想到,自己一跑路,天就下起了小雪,那飘飘扬扬小雪,很好的掩盖了自己的的痕迹,几十人散入这广阔的漠北高原,犹如几颗芝麻掉进了沙堆,要想找自己?难了。

    再说,一边走,一边用千里目探路,要是就有敌人,也能早早就能发现,现在打仗没多少本钱了,不过有千里目相助,跑路倒是一把好手。

    刘远心情好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抱着吐蕃公主共乘一骑,没法,人太少了,又要前哨又要jǐng戒,还有得照看财货,看住玛噶公主的“重任”就落在刘远身上,幸好两人都不重,没有装甲武器,加起来也就和扛着陌刀的血刀差不多。

    怀拥绝sè美女,骑上骏马,一起在广阔的高原之上纵横驰骋,也是极有快感,那吐蕃之花赞蒙赛玛噶,带着异域风情,美艳不可方物,刘远自然是乐于效劳。

    没人的时候,刘远也松开赞蒙赛玛噶嘴时的布条,让她不至于那么难爱。

    “你这无耻小人,你死了以后,你那罪恶的灵魂肯定找不到归宿的。”赞蒙赛玛噶面sè有点涨红,咬牙切齿地诅咒道。

    先不说骗了花木里,然后暗渡陈仓,就是与自己共乘一骑,赞蒙赛玛噶慢慢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自己,刚开始时以为是横刀,慢慢发现,那是刘远胯下的“凶器”,这让她又气又羞,那东西顶在自己的屁股之上,所碰之地一片火热,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弄得自己全身都不自在,偏偏又不敢扭动,生怕激起他的“兽yù”,而刘远不时还在自己的耳边呼着热气,在自己的颈间闻来闻去,而自己还是一个黄花闺女,还是吐蕃最尊贵的公主,竟遭他这般轻薄,而想死的心都有了。

    唯一的一点点安慰,就是对自己的容颜又恢复了不少自信:那个无耻之人,说什么看不上自己,现在看他的样子,还不是好sè之人?

    刘远懒洋洋地说:“灵魂的归宿?我从不相信这一套,再说了,近些年,你们吐蕃在大唐边境犯下的血案也不少,你们的贵族,掳外族之人做奴隶,视之如草芥、待之如牛羊、弃之如破屐,不知犯下多少血案,残害多少xìng命,你就觉得,你们的灵魂能得到归宿?”

    “这这,他们天生就是奴隶社会,是三界神灵赐给我们的财富。”赞蒙赛玛噶反驳道。

    “嘿嘿,你们吐蕃发迹也就几十年,以前你们还是苏毗女王的臣子,你的祖先还在放牛牧羊,你以为你们是天生的贵族?不过是刚洗脚上田的舍舍奴罢了,那赞普的王位,那是千千万万的白骨堆积而成的,我们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赞蒙赛玛噶一时语塞,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又被刘远那种懒洋洋的语气激怒,忍不住冷冷地说:“反正你就是一个无耻之人。”

    “哦,我哪里无耻了?”

    “你”赞蒙赛玛噶嘲讽地说:“你不说那我长得很一般,一点兴趣也没有吗?那你顶在我腰上那玩儿又是怎么一回事?”

    刘远也忍不住面上一红,两人共乘一马,而那赞蒙赛玛噶又是绑住了双手,得抱扶住她,马跑时一颠覆,两人不免发生磨擦,只感到赞蒙赛玛噶貌美如花,软玉生香,特别是那股淡淡的处子体香,让刘远有点心猿意马,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啊,哪能控制得住,一时管不住“老二”,那也是情理之中的,没想到,这妞竟然把这层纸给捅破了。

    “你不懂了吧”刘远一本正经地说:“这叫生理反应,就像一个人饿了三五天,饿得快要死了,那时你就是给他一碗猪食,他也狼吞虎咽地吃下去,其实,这事我都不想说,唉,我的耻辱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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