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42部分阅读

    在乎我拥有多少。

    他拥抱的更加紧,微微一笑,你只是心疼我,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宝妹揽着他的腰,憋了好久才问出口,“文殊,你真的不怕吗?”

    欧阳文殊笑,“不怕。五爷也不会伤害我,我为什么要怕。”

    去功(4)

    “那……”宝妹支吾了半天,像是下定决心后从他怀里抬起头,扬起一抹甜甜的笑容,“我在外面等你,等你好了,我把我的故事都讲给你听好不好?决不隐瞒。”

    欧阳文殊心中一暖,温柔的笑着点头,“好,等我出来,换你给我讲故事,不可以隐瞒哦”

    宝妹举掌发誓,声音坚定,“我宝妹决不隐瞒!”

    话音刚落,欧园里走出下人来到两人身边,传达主子的意思,“欧阳公子,五爷请您进园。”

    欧阳文殊松开宝妹,留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后跟着下人进了欧园,宝妹也想进去却被欧园把守的门人拦下,“小姐,五爷说您不能进去。”

    宝妹被拦下,倒也没有不顾大局的硬往里闯,不过就是像一只蚱蜢一样在欧园外跳来跳去,明知道个子不高,跳也跳不过围墙,还一个劲的往上蹦。

    以为这样蹦一蹦,欧阳文殊就会出来的快一点。

    就这样,从上午蹦到中午、从中午蹦到下午、日落西山的时候,她是彻底蹦不动了,叫下人搬来椅子,抱着披风坐在欧园外,安安静静的等着。

    欧园里的一间密室,欧子夫携手其他宝家山庄的其它五位爷,六人围坐一圈,将欧阳文殊困在中间。

    “文殊,去功之法极其痛苦危险,去功的过程中,如果你有心与我们对抗,不但伤人伤己,更容易导致你魔性大发,就算你心中对我有怨言,那么,等功成之后你再与我来讨。施法的过程中,切忌心平气和,元神合一。”

    欧阳文殊摇了摇头,淡淡笑道:“是我选择的,与各位爷无关,我能体凉你们爱女心切。”

    云柳喜欣慰的看着他,欧子夫眉宇间有了一丝放松,六人互相对视后,齐齐静坐。

    “但愿一切顺利。”

    七个人同时闭上眼睛,寂静的密室中,一股不易察觉的张力再慢慢的加强、扩张……

    爱是不计较的付出(1)

    宝妹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虚弱的一直熟睡的欧阳文殊。

    明明是已经治好病的人,现在却总是让她有一种错觉,仿佛他还是留在清园里同病痛做挣扎的文殊。

    握着他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宝妹凝视那副俊容,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他冰凉的额头,为了她,他究竟付出了多少,她有没有认真的去看一看呢。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文殊让人心疼,默默的忍耐下所有的一切不去争、不去讲,只那样淡淡的微笑,便彷佛世间再有多少困难对他来说都可以坦然而过,毫无怨言。

    那样的他,她恨不得掏心掏肺将自己拥有的送给的他,哪怕仅仅是换来一个微笑,她也觉得心中暖和,什么都值了。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应该照顾着他、照顾着他温柔而脆弱的心、每每告诉自己,不能再让他受伤害,不能再让他失望。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一直保持着对他付出,所以无意识的便忽略掉他对自己的付出吗?

    宝妹微笑的看着熟睡中的欧阳文殊,文殊,当初的你是不是懊恼过我的纠缠?

    我不顾你的意愿,执意缠上你,就如同你执意不辜负你和杜月蓉之间的感情,哪怕她早就将这段情弃之如敝屐。

    你容忍我一切怪异的地方,不多问,安静的等我开口。

    你为了我去尝试下一次站起来的机会,哪怕你内心早就已经告诉自己失败的结果。

    从不对我说你痛,你只笑着告诉我,快好了,等好了以后就可以陪我去哪里,哪里。

    因为我想嫁,你便说你想娶,哪怕是废掉祖传的绝世武功,你也欣然应允,却只是为了能让我达成心愿。

    你说你想我,其实是因为你知道,我会期盼等你回来那天,亲口对我说你想我。

    你总是这样那么契合而准确的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这算是你的聪颖,还是……你对我真的开始有所期待了。

    我能当你对我有所期待吗?期待我可以给你你曾经遗失的情感,期待我不是杜月蓉,期待我可以给你爱,陪你执子之手,与之偕老,此生与共。

    五爷相邀有何事(2)

    欧阳文殊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宝妹握着他的手枕在他的身边,一抹柔情染上英俊的面庞,身上有断断续续的疼痛,不深刻但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淡淡的不安。

    原来,身怀武功他才可以那么平和,武功被剥离身体之后,他竟然会不安起来,呵呵,他也不是那么淡然出世的人啊。

    看见她疲倦而皱起的眉头,他心中微拧,她一定是内疚自责了。

    他碰了碰她的脸颊,低声唤道:“宝妹,醒一醒。”

    熟睡的人迷糊的睁开眼睛,看见担心的人正望着她,瞌睡虫马上跑的一干二净,宝妹兴奋的坐直了身子,叫道:“文殊,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欧阳文殊摇摇头,笑道:“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

    宝妹竖起耳朵等着下一句,欧阳文殊抿唇而笑,“就是有点饿。”

    “哈哈哈。”宝妹突然被他逗的大笑,连忙叨咕去给他端好吃的,“等我一下,我去趟厨房亲手给你做好吃的。”

    说完给他倒了一杯水,又说了两句高高兴兴的嘱咐妥后跑去了厨房,准备亲手下厨给他弄两道小菜。

    宝妹前脚离开,后脚有下人前来传话,站在门外恭敬道,“欧阳公子,五爷让我来问候一声,请问您的身体现在还好吗?”

    欧阳文殊坐起身子,稍稍活动活动,回道:“没有,请转告五爷我一切都安好。”

    “那么,五爷请您欧园一聚。”

    欧阳文殊怔了片刻,不觉有点困惑,怎么,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哦,好。”没有等到宝妹亲手做的佳肴,欧阳文殊随着前来传话的下人去了欧园。

    与往日不同的是,这次刚一入园,便远远的听见里面有些嘈杂的笑闹声。

    难得的,宝家山庄的六位爷,居然一人不缺的聚在欧子夫的院子中闲谈高论。

    该提亲喽(3)

    云柳喜轻声道:“文殊过来了。”六个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入口,欧阳文殊步履平稳的跟着下人走进园子,绕过回廊来到大家面前。

    双手抱揖,“晚辈给六位庄主问好。”

    叶傲天最年长,笑容也显得亲近一些,手点向身侧,“文殊,不必拘礼,来这面坐,今日邀你过来也是商量事情。”

    欧阳文殊刚坐定,与他对面趴着捅咕手中有些眼熟的铁盒的御哥抬起头看了他一样,随口哼道:“商量你和丫头的婚事。”

    哦,原来是这样,刚才一路过来心中忐忑猜测的心终于放下来一些,他脸上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多说话,他知道在宝家山庄六位爷、宝妹的六位身份怪异的爹爹面前,他不需要发表什么意见,只需要认真的听着就好了。

    叶傲天是亲切的;花乾是赞许的;楼清儒还没恢复到平时的幽默状,闭目养神在一旁;云柳喜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欧子夫不冷也不淡,看见他微微颔首;御哥专注在自己手中的东西,猜不透态度如何。

    欧阳文殊审视了一圈,心中暗暗猜度,他和宝妹之间还有多少路可以走。

    一双手搭上他的肩膀,叶傲天笑道:“放轻松,没事,我们几人邀你来,如同之前老五子夫所说,既然你已同意废除魔功,我们定然同意你和宝妹的婚事。不管我们同意与否,至少那丫头极其相中你,从她开始接近你,实话说,我们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爱她之切,放任而已。”

    花乾放下茶杯,接口道:“这孩子主意正,我们拦着也是逗她玩而已。”

    云柳喜见一旁楼清儒闭目养神远远的坐着,子夫呢,似乎又在想些什么,对面御哥更不用提了,玩着宝妹的数码相机不亦乐乎,压根没有发表意见的欲望,看来今天这话题必然得他和叶大哥和花二哥一同安排了。

    于是,微微转身过面对欧阳文殊,亲和的笑道:“文殊,我们六人同意你们的婚事,你看,你是不是需要回府中准备一下了?”见欧阳文殊愣了一下,不由笑道:“至少应该名正言顺的来提个亲吧?要不,让宝妹到你府中提亲?”云柳喜偶尔也喜欢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同意那是有条件的(4)

    欧阳文殊立刻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感激道:“晚辈惶恐,文殊立刻回府着手准备。”心中难掩激动之情,能够被认同也是一种幸运,特别是眼前几位都不是平庸之人。

    因为是宝妹的亲人,所以能不能够得到认同对欧阳文殊来所,似乎显得很重要。

    “文殊,我问你……”御哥突然抬起头来了那么一句。

    “小爷请说。”

    御哥盯着欧阳文殊琢磨了半天,忽然问:“你从来没好奇过宝妹和我们的关系吗?”

    欧阳文殊轻浅的笑了笑,很诚实的说:“一直都很好奇。”

    “那你不想知道?”

    “小爷想要告诉我吗?”

    “哼,我懒得管你。”

    “那我等宝妹告诉我好了,我想她会告诉我的。”

    御哥噎了一下,瞪了他一样,没好气道:“但愿不会吓傻你,那丫头不是正常人。”

    “御哥?”云柳喜和叶傲天齐声不赞同道。

    御哥邪气一笑,“难不成我说错了?欧阳文殊,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她到现在还没跟你说过她真正的身份,这样的女人你也敢娶?”

    “御哥?!!”这下,其他两位爷不赞同的声音明显拔高。

    真是的,哪有这么说自己闺女,吓唬人的。

    “我想,她有她的苦衷吧。”欧阳文殊道。

    “屁!”

    “御哥?!!!你再说一句,小心我俩点你哑|岤!”

    “好啦,我不说了行吧,真是的,当初不想嫁闺女的现在都倒戈了!”

    “你不也一样?”云柳喜真是受不了御哥的别扭样子,明明已经认同了,嘴上就是不饶人。

    “去,别扯上我。我那是有前提的,是吧?老五。”

    话题一下子扯到欧子夫,几个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一旁端坐有时的宝家五爷了,云柳喜和花乾一直也很奇怪生性淡泊的老五欧子夫是怎么全好野性难驯的御哥的。

    欧子夫听到御哥的话,抬眼点点头,确认道:“是,有条件。”

    “什么条件?”宝家三位爷同时开口。

    出嫁成狂的宝妹(5)

    欧子夫转头看向欧阳文殊,慢条斯理淡淡启唇,“成亲之后住在宝家山庄。”

    “啊?!”

    三人愣在当场,不知该说什么,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这到底是嫁女儿还是娶姑爷?

    虽说听完之后,他们心底也是一阵心动。但他们三人毕竟不能做到为己之私而强求人家。

    “子夫,这……有些不合适吧?”云柳喜开口道,其他两人也不约而同的点头。

    御哥挑起半边眉毛,“有啥不合适的,咱宝家山庄不大吗?又不是容不下他。”

    “御哥,这不是家宅大不大的问题。”

    “那呢?”御哥才不管那套,宝妹要出嫁,他本来就不同意;她死活要嫁,他又看不下去她寻死觅活的样子,那怎么办,那就留在宝家山庄住好了,早上晚上都看得见,他还可以勉强同意。

    “文殊身为欧阳家的长子,这便是不能留在宝家山庄久居的原因。”成了亲不在男方父母身边尽孝,却留在女方家中问安,那成什么了,不成入赘了?!

    欧阳文殊看着眼前明显分成两派意见的几个人,心中也是一时难以决断,这个要求看似简单,但……他身为长子,承欢膝下孝敬尊长是本分,若他与宝妹留在山庄,那便成了入赘。

    这……

    他低声有礼道:“若是这样,可否容我回家中与父母再行商议?”

    欧子夫点头,“好。”

    待宝妹在厨房中热火朝天的弄好了几道小菜,欢天喜地的端回屋中时,发现本应该等在这里吃她亲手烧制佳肴

    的那位居然没影子了。

    “人呢?”

    等她知道那人啊,早就下山回欧阳府的时候,一口气提上去半天才吐出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六个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俩,唉……”

    现在怎么办?能怎么办?等呗。等着文殊来提亲,等着跟他拜堂入洞房。

    但愿,他别轻易放弃,然后……然后,当然是动作要快!哈哈!

    她早就想好了,等他们拜堂成亲之后,蜜月之旅就去云南大理,某个人疯狂的畅想着美好的小夫妻生活。

    六位爹望见摇头弃叹息,出嫁成狂的宝妹。

    今天先到这里,大家看完就去睡觉吧。明天早上我早点起来更新。晚安(__)

    欧阳文殊健康归家(1)

    欧阳文殊自从宝家山庄下山之后,一路上偶遇熟人亲切的笑一笑便自然而过,倒是看见他站起来能走路了,吓个半死。

    哦呦我的老天爷啊!这欧阳公子被治好了?!

    等到欧阳文殊回到自家的大门外,仰起头打量门楣上的“欧阳府”三个大字时,周围已经一传十、十传百的聚集了好多的乡里乡亲,就为了亲眼看一看那个已经双腿残废多年的欧阳公子究竟是不是真的站了起来。

    有的人是欣喜的,常年与欧阳府交好看到那个昂首而立风度翩翩的公子自然是喜极而泣的,更有从小看到大的老者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激动的握住欧阳文殊的手连到三声:“好!好!好哇!”

    欧阳文殊轻轻擦拭掉老人眼角的泪意,温和一笑,“三老爷,我好了,您老要替我高兴,不能哭。”

    老人哽咽,道:“好,老朽不兴女人家流泪那一套,走走,你扶着我咱们进你家里再说。”说罢手摸上欧阳文殊的手腕抬脚往府里迈,布满褶皱的脸上说不出的高兴。

    欧阳文殊回头对关心的乡亲亲切的笑了笑,道了声多谢大家关心,便扶着年已过七旬的三老爷进了家门。

    他突然归家,前院正在打扫的下人们一下子没认出来,愣了半晌儿才大声叫了起来,“少爷?!您的腿好了?真的好了吗?可以走路了吗?”

    一连串的问句让欧阳文殊应接不暇,只能以笑作答,点着头,道:“是啊,好了,谢谢你们关心啊,那个,哪位有空,能不能先帮我去通报爹娘?”被热情招呼的喘不上气来的欧阳文殊无奈的说道。

    话刚说完,就见人群外疾步跑来的两位老人。

    下人们纷纷让开,欧阳文殊扶着三老爷向前走,欧阳老爷和夫人本来坐在房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话,下人火急火燎的跑来送信,上气不接下气,弯着腰手指着外面大声叫道:“老爷、夫人,少爷……少爷他……”

    合家团聚(2)

    二老惊的站起身,“少爷他怎么了?是不是回来了?”

    下人一个劲的点头,“是……是……走……走回来了。”

    二老没听到最后一句,只听到‘是’两人立刻出了房门,直奔前院,当他们看见心心念念多日不见的儿子英俊挺拔的站在那里,冲他们微笑,一股热流不禁从眼中溢出,欧阳老爷还算克制,欧阳夫人早已按捺不住思念之情,冲上前抱了起来。

    “儿啊,想死为娘了。”

    欧阳文殊一时动容,任由母亲将自己紧紧的抱在怀中,这些日子以来,虽然他常常写信告慰父母亲的思念之情,可儿行千里母担忧又岂会是几页信笺就能一解担忧的。

    更何况这月余的消失,音信全无,连信也不曾再写一封,想必二老定然是思念备至,为他担忧。

    他看着三老爷走向前握着父亲的手说着恭喜,苍天有眼一类的告慰之语,他拥着母亲与父亲遥遥对望,四目相对,亲情难诉。

    等到众人拭掉激动的泪水之后,全家人团坐在饭桌前,欧阳夫人叮嘱厨房里的下人今天多做几道少爷喜欢吃的菜,遣了小丫鬟出门去将小姐阮秋儿叫回,也好一家人团圆吃个饭。

    不多时,一声娇细的嗓音随着一道亮丽的身影冲了进来,欧阳文殊又被来人拥在怀中,耳际便嘤嘤的传来哭泣声。

    无奈之下,欧阳文殊轻轻拍了拍阮秋儿的后背,安抚道:“怎么,我站起来,你不高兴的笑,反而要为我痛哭吗?”

    阮秋儿也知道羞赧,推开表哥欧阳文殊喃喃辩解道:“我是高兴嘛!表哥误解人家。”

    “是、是、是表哥不对。那你要不要坐下来喝杯酒,替兄长庆贺呢?”话一出口,,满屋哄堂大笑,更加臊的阮秋儿抬不起头。

    团圆夜热闹饭(3)

    不该当着几位长辈面前如此不知轻重的扑进表哥的怀里,她知错啦。乖乖的坐下来,看着表哥欧阳文殊站起来恭敬的为三位长辈斟酒,不知怎的,眼泪就那么不听话的一个劲往下流。

    终于能够站起来了!

    表哥他终于可以站起来了!她心里这么多年的愧疚也能多少减轻一些了。

    看到重生之后的表哥,脸上虽然保持着当初的淡然,但是她就是能感觉的到,再次回来的表哥,身上已经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变的更加沉稳,变的更加亲和,也变的快乐了许多,愉悦了许多。

    如果,当初早就知道宝家山庄那位神医三爷能够治好表哥的双腿,她就是一路从家门口跪着磕到宝家山庄的大门口,她也会义不容辞的三叩九拜。

    如果早就知道那位宝家的小姐可以让表哥不再为情苦苦挣扎,哪怕让她费尽多少心机多少努力,她都愿意去做中间的这个红娘。

    她就知道,唯有那样背景家出身的小姐才能够保护表哥,给他不一样的生活。她生怕自己当初所作所为不是帮他,而是再一次的害了他,这些日子以来,内心忐忑而煎熬。

    还好,今天终于看见健健康康的他回家,心中的动容根本是言语无法表达的。

    阮秋儿心中默默的感激宝妹,这一刻,她已经从心里折服,将她看做自己的嫂嫂,她发誓,她会尊敬她一如她尊敬她表哥。

    一顿团圆饭在泪水和笑声中吃的开开心心,天色渐暗,明月升空,火红的灯笼亮起来,照亮了整个欧阳府,映红了所有欧阳家人的笑脸。

    如果幸福是有颜色的,那今夜欧阳家人幸福的颜色便是那最夺目又最温暖人心的金黄|色。

    欢声笑语中,似乎每一个人的感激都从心里承载了所有道谢的语言飞向了蓉城郊外的宝家山庄。

    家门荣光(4)

    对于欧阳老爷和欧阳夫人来说,能够还给他们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宝家人就是他们二老的恩人,今生要他们做出什么样的报答,都心甘情愿。

    因此,当晚宴散去,夜深人静之后,二两在房中细细询问儿子这段日子以来在宝家山庄的生活后,不由感叹世事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样让人难以理解并感到神奇。

    当得知,儿子与那宝家小姐成亲时的要求之后,二老竟然丝毫没有阻拦或不满的意思,连连应允,只要儿子能够幸福,是不是在家中侍奉双亲,他们并不在意。

    自然,欧阳文殊隐瞒了他曾经修习过祖父的魔功并又被废去的事情,欧阳家二老对此从不知情,只知儿子年幼拜师学艺习得一点拳脚,若是让他们知道儿子练习的竟然是魔功,怕不三魂掉了七魄。

    欧阳文殊在家中住了下来,生活忽然之间又依稀回到往日的时光,然而多少又有些不同,当初的寂寥安静突然之间被纷至沓来的祝贺声掩盖了。

    欧阳府一扫往日门可罗雀的景象,忽然之间成了蓉城中话题最多的焦点,欧阳文殊的双腿痊愈,不但让整个欧阳府忽然之间像有了焕然一新的感觉,连带着欧阳家的产业,万妙楼的糕点一时也全部卖空,供不应求。

    若是欧阳文殊亲手制作的糕点更是一下子卖到了天价,大有洛阳纸贵的气势。

    不但万妙楼的掌柜子感到莫名,就连坐镇家中的欧阳老爷夫人连同欧阳文殊在内,都感到了一种世态炎凉之后焕发生机的可笑。

    来往走动的商户多了,礼品请帖也开始多了起来,以前欧阳府中的下人天天只要打扫打扫院子就好了,照顾好老爷夫人少爷小姐,干完了自己的活计就有大把的空闲时间。

    这些天,别说空闲的时间,就是上趟茅厕都要用跑的。府中的下人就那么几个,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弄的几个下人忙的是颠三倒四。

    然而,就是这样忙碌,他们依然感到由衷的高兴,因为,欧阳家往日的荣光终于要重新焕发了。

    他是我的!(5)

    欧阳家中的公子双腿沉疾多年,突然痊愈。这样的消息能够在蓉城内传的人人皆知,自然也会传入蓉城知府老爷的儿媳杜月蓉的耳中。

    当杜月蓉通过下人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允许任何下人靠近,在里面狠狠的发了一顿脾气,砸烂了许多珍宝。

    抓狂,是现在唯一能够形容她内心的词语。

    她眼神狂乱的看着满屋子的狼藉,手指被碎片擦伤也毫无感觉,此刻她的心中剩下的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她突然不明白自己了,明明也期待文殊能够健健康康的站在她的面前,看到他如同当年一样的风姿。

    可是为什么当她真的听到他能够站起来的消息后,她却没来由的感到愤怒。

    她恨,他真的在那个女人的帮助下站了起来。这间接的讽刺了她当年所有的一切都是可笑的笑话。

    他的重生是那个女人给的,那么,文殊的心呢?

    他的心还肯为她杜月蓉而悸动吗?是不是就因为得到了那个女人的恩惠,就连当初的誓言、当初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全部都抛弃,把当初曾经爱她的心也一并送了出去呢,哪怕仅仅是为了报恩。

    是的,报恩。

    杜月蓉的脑子中忽然之间浮起的这两个字,让她的精神陡然为之一振,她忽然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的紧紧的抓住这两个字。

    没错,文殊如果和那个宝妹在一起,根本不是为了爱,是为了报恩。

    那么,文殊一定是觉得尴尬和为难的,他想要拒绝可是他不能拒绝。是的,他一定是这样的。

    文殊是她的,曾经是,现在是,将来也会是。

    她看清了,走过荣华富贵之后,她才恍然大悟,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再多的绫罗绸缎,再多的锦衣玉食都抵不上一个男人。

    一个曾经为她的笑而笑,为她的难过而感怀的男人。

    她杜月蓉聪明一世,却惟独做错了一件事,就是放弃了文殊。

    今日却感旧日情(6)

    一切还不晚!杜月蓉站起身,看着满屋的狼藉,视线落在铜镜之上,看着镜中倒映的那张愤怒而伤心的绝美容颜,她凄然一笑,双手紧握成拳。

    也许是心中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她转身进屋换上一身干净素雅的衣裳,将头上那些奢华夺目的珠钗一一拔下,只简单的用绸带将发丝打理的乌黑顺滑。

    转眼之间,一个富贵端庄的少夫人变成了一个清雅秀丽的妙龄女子,干干净净透着灵气。

    对着铜镜,她满意的看着眼前的样子,仿佛依稀回到了5年前那些与文殊畅怀的日子。

    一个下午,少夫人在院中发脾气,没有一个下人敢靠近,杜月蓉悄悄的从府中侧门出了知府,去找一个能帮助她的人。

    依然热闹不减的欧阳府,身体刚好的欧阳文殊实在有点受不了这嘈杂的生活,同爹娘表明之后,再次回到竹园吩咐了下人不理任何邀约,再次过起了安静自得的生活。

    只是,耳根子是清净,身上却有某一个地方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是的,他承认,他开始一天更盛一天的思念那个每天在他耳边聒噪的丫头,古灵精怪,也心思细腻的丫头。

    这个竹园,一眼望去,处处都留下了她的笑容,她的气息。他慢慢的走进西侧的房间,看着制作糕点那些熟悉的工具,眼前就彷佛看见当初两个人在这里每天度过的欢声笑语。

    他的无奈失笑,宝妹的哈哈大笑;他的羞涩退让,她的故意引诱;

    她顽皮的敲打面粉,拍的到处都是;她困的拍着嘴巴,嚷嚷着不许叫醒我;她不顾他的意愿,强行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非要他去猜她那些稀奇古怪的谜语。

    那些画面如此真实的留在了他的记忆中,随便想起哪里都更让他心中动容。

    他一一摸着那些工具,抓些面粉撒在案上,倒点水,轻轻的揉捏起来,日光柔和的下午,他一个人坐在西侧的屋中,嘴角微笑,神情自得的做着新的糕点。

    聘礼的名目(1)

    也许,傍晚的时候,她就能够收到了,她,看见了,会开心吧?

    这回,他不再做些坚硬如石的小人糕了,真的做些她能够吃在嘴里甜在心里的糕点。

    正当他做的认真的时候,欧阳老爷和夫人笑容满面的前来竹园找他,眼神快的下人早早的跑进来通知欧阳文殊,刚好做完。

    他起身出门迎接父母,并请到二老到屋里落座,坐定之后,欧阳文殊见二老看着他只笑不言语,颇为奇怪,“爹,娘,找孩儿有事?”

    欧阳老爷和夫人对视一眼,连声道:“当然有事喽,还是件大事呢,不然能过来找你吗?来,文殊,你过来看看这单子上列的东西怎么样,全不全?有没有哪里不足的地方,你指出来我和你娘回头再好好筹备一下。”说着将一封红色帖子放在桌子上。

    欧阳文殊在母亲鼓励的眼神下拿过名册打开,里面从上至下罗列着提亲时所需要的聘礼,不需要仔细看那没一件是什么,单单只是大略的扫过那长长的名目,就知道父母在他和宝家的婚事上有多么用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欧阳文殊抬起头,有些激动,“爹,娘?”

    欧阳老爷笑着摆摆手,“什么都不用说,爹娘知道你手上有积蓄,但是为儿女置办婚事那是你娘和我这样的老人需要操心的事情,你的身体刚刚好,不要去操心这些了。我和你娘这些天一直在筹备这些东西,虽然咱们家已经比不得当年的繁华门庭了,但是亲家毕竟是蓉城有名的大户,真要论起来,是咱们高攀了呢。”

    欧阳老爷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老夫人也在一旁点着头,宝家山庄,那是什么样的门楣,当初知道那宝家的小姐竟然看上了他们卧病在床的儿子,二老的心中那种激动之情是难以用言语表达的。

    旧友邀请函(2)

    既感激那宝家小姐的聪慧,也庆幸老天有眼。

    说实话,当初就算知道他们郎妹有情,但是二老心中总是担心那不过是昙花一现,等到儿子被宝家的人接到山上说是医治旧疾时,两个人心中也只是祈祷,就算儿子没有姻缘福分,能够得到贵人相助,恢复健康,他们也是要感念宝家人的恩德的。

    如今,两家竟然要结为亲家,二老心中怎能不激动。因此,为儿子操办婚事,两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是里里外外的奔波,将所有应该置办的聘礼,一样不缺、一件不差的备齐准备托有名望的人一起去宝家山庄提亲。

    这份名目是二老的心愿,也是两个人的慰藉,欧阳文殊心中能够懂得这样无私的爱,他收起名单,淡淡一笑,“好,我全听爹娘的。”

    “那行,亲事啊就交给你爹我了,你什么也不用管,安心的呆在府中,准备当你的新郎官吧。”欧阳老爷哈哈大笑。

    老夫人也不忘小声的嘱咐道:“别忘了时不时的给那宝家小姐捎捎小话。”

    “小话?”欧阳文殊微怔。

    欧阳老爷嘴快道:“就是情话!你爹当年可没少给你娘捎过,哈哈哈。”也许是儿子的喜事让老爷子开心,连陈年往事里那些平日里决口不提的私房话也拿出来在儿子面前显摆。

    老夫人羞的捅了一下老爷子,“老不休的,臊不臊啊,在儿子面前。”

    “哟!不是你要教儿子的嘛,还怪我咧,这老婆子。”欧阳老爷做出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逗的妻子儿子哈哈大笑。

    一家三口聊着家常闲话,欧阳府外有人送来请帖,等欧阳文殊拿到手里拆开看后,眉头微微皱了皱,神情上破有点不知所以的表情。

    欧阳老爷不由问道:“怎么了,文殊?”见儿子看过信后就一言不发的坐在哪里,他不禁开口问道。

    宴无好宴(3)

    欧阳文殊忽然浅淡的笑了笑,“没事,一些往日的朋友的邀请函。”

    听他说往日,倒让欧阳老爷愣了半天,片刻反应过来也是不觉可笑,感叹道:“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你与冯文昌相斗,众人远远躲开,莫不怕惹祸上身,如今,听闻你与宝家联姻,必是以为你从今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唉……人心可叹啊。”

    欧阳文殊淡淡的笑,眉目间虽然有点淡淡的无奈,然而直达内心的感受却是那般苦涩。

    这个世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强权之下,又有几人肯为他挺身而出。大家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道,永远有持强凌弱,永远少不了勾心斗角。

    他当年意气风发,其实不也没有过多的去考虑过别的人是如何生活的吗?反倒是光芒不在的这几年,他才渐渐的去体会身边的人,体察这个人世,诸多的无奈都不过是一片烟花,燃烧过后也就什么都没了。

    而他是幸运的,他还可以遇见宝妹,这,也是一种缘分吧。

    有福分的时候就要感恩,对于过往的那些恩恩怨怨,倒不如该忘的忘,该散的散,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他们当年与他结友交好到最后互不往来,有些也并非都是本意,更多的也是对强权之下的无奈。

    他可以任一切都过去,那么,这样一封陈年旧友发来的请帖,倒是真的不能拒绝了,他写了封回信,让下人送给前来送信的人,并告知,如约必赴。

    欧阳老爷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欣慰,有感而发道:“积善之家必有盈余,我儿文殊,心善如菩,想来,那宝家小姐嫁给我们欧阳家,不亏!绝对不亏!”说道最后,欧阳老爷已是重重说了出来。

    前来送信的人回去复信,酒楼的一间雅房中,一男一女对面而坐。

    元肃一手拿酒,慢慢斟满,放下,端起酒杯向前一送,讪笑道:“敬冯夫人一杯,祝你得偿所愿了。”

    会无好会(4)

    杜月蓉看着手中的回信,冷冷一笑,“还不是呈您的手,借您元公子的面子。”

    元肃不置可否的牵了牵薄情的嘴角,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那也得要您舍得不是?冯夫人,您的要求,我元某人可是做到了,我的小小心愿也希望您别忘了。”

    “怎么会,放心吧,只要这一次你帮我完成这件事,答应你的事情我一件不少都会办到,怎么?你不相信我?”

    元肃一摆手,“怎能,冯夫人聪颖过人,这蓉城谁人不知,当年小生对夫人的才情也是倾慕不已,甘拜下风的。只不过,当年元某和一干友人都以为能喝到二位的喜酒,没曾想啊……”后面的话没有说,元肃再次倒上酒仰头饮尽,并不看对面杜月蓉那张已然变色的脸,好似手中佳酿的韵味都要远远盛之眼前的女人。

    杜月蓉的手在桌下狠狠的掐着大腿,唇角却硬是挤出端庄的走了形的笑容,“往事已如烟,何必再提呢。若想喝我俩的喜酒,他日我不会忘了给元公子发一张请帖的,您大可敬候佳音。”

    “好,若有那一天,元某定然前往庆贺。”

    杜月蓉见两人之间已无其它事情可商讨,便起身告辞,离开了雅间,临行前巧笑嫣然回眸笑道:“多谢。”

    “不客气,冯夫人慢走。”元肃坐在原位,举杯笑道。

    杜月蓉离开之后,雅间的珠帘后缓缓走出一人,元肃抬眼看了看,冷漠的唇角微微掀了掀,嘲讽道:“少夫人当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啊。”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冯文昌一脸铁青的瞪着元肃,森然道:“这就是你让我看的好戏?”

    元肃歪头笑道:“怎么?冯大公子不满意?还是觉得这出戏不值得您付出一千金的代价。”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酒水在杯中打转,元肃的口气中有了一丝不耐。

    他就知道,不能跟阴险狡诈之人谈买卖,累,太累!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戏中戏(1)

    冯文昌没有回答元肃的话,倒是开口另外问道:“你与欧阳文殊的约会在明日午后?”

    不错,还挺上道。元肃抬头看他,“欢迎你来演另外一出戏。”

    冯文昌狠狠咬住牙根,嘣出一句,“金子我会给你,不过,你最好祈祷拿到银子之后还有命花。”说完重重的踹开门也出了酒楼。

    “走了两个人了,那趴在房梁上的第三位是不是可以下来了?”元肃放下酒杯,很是无奈的抬起头看着上面。

    从隐蔽的黑暗中忽然掉下一人,直接坐在元肃对面的椅子上,二话不说拿过元肃手里的酒壶,自己倒起酒来。

    “花爷,您下次来找我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元肃很想将对面这位笑的跟个弥勒佛实则阴险狡诈透顶的某位爹级人物从窗户扔出去,可忌惮对方的身份和滛威,只能偃旗息鼓唯有用不服的眼神逼对方趁早离开他方圆五百里之外。

    花乾笑呵呵的瞄了他一样,“怎么着,爷我给你介绍了这么大一笔买卖,你居然想过河拆桥?”

    元肃无奈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实在怀疑文殊娶你家闺女是个天大的错误。”

    “他不行,要不你娶?”

    “快拉倒吧,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你哪那么多的废话,我提前跟你说啊,杜月蓉和冯文昌给你的酬劳我要抽三成的利,小子你敢不给我,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游街示众。”

    元肃大叫:“花爷,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抽二成的,怎么上下嘴皮一吧嗒,这就变了三成了?”

    花乾睨了他一样,“过两天我闺女出嫁,那一成就当你给的礼金了,怎么着,来喝喜酒你还想一毛不拔是咋地?”如果是那样,门都不让他进,腰打断,腿打折,肋巴扇打骨折。

    元肃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喝酒喝的兴致勃勃的花乾,懊悔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和欧阳文殊是自小的朋友呢。”

    局外局(2)

    花乾幸灾乐祸的笑道:“没办法,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只要让我知道你有用,就会用到连渣都不剩。

    “真不知道你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元肃咕哝道,此时此刻的样子已近完全跟方才那种故作清高的样子相去甚远。

    “我说,花表哥,你为什么对这个叫杜月蓉的女人如此有兴致?不太像你的作风。”元肃奇怪道。若论起两个人的渊源,当属远方的表亲,常年也见不上一回,没想到自五年前因事离开蓉城闯入江湖中血雨腥风了五年之后再次回来,第一个见到的熟人竟然是他,花乾。

    花乾好笑道:“那什么是我的作风?”他哼了哼,“我嫁姑娘,当然要小心一些不是。你废话少说,明日把杜月蓉要求你帮忙的戏演足了,没准年底归家,我可以在外公面前帮你美言几句,为你这些年的浪荡找点借口,不然……”

    “得,你住嘴吧。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老子混迹江湖这么些年,一个女人而已,搞得定。”元肃拍着胸脯保证。

    花乾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4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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