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23部分阅读

    人给你们消息,都不能赶回京城。”

    “王爷,那人是楼清儒的徒弟,应该不会……”

    出逃之策

    “糊涂,双面神医从未收徒传学,若本王猜的不错,他定然是在外面遇到麻烦。”香王断然道。

    “今晚汴河两岸有彩灯会,百姓游玩,人们摩肩接踵之时,本王会安排人助你们趁乱出城,这是出关令牌,城门守将姓陈名守生。至于御府,我会以犯上之罪将全府封闭,以确保安全。让御哥不要鲁莽。”

    “会有这么严重么?”云柳喜的神色开始凝重起来。

    香王望着他,“除非牺牲宝妹,否则,这是唯一的一条路。”

    牺牲宝妹?这不可能。

    云柳喜沉思许久,轻轻问,“王爷,我们可以相信你么?”

    香王挑眉,“你可以赌。”

    “但愿我没有赌输。”

    云柳喜拿起桌上的令牌,走到门口处缓缓转过身来,温声道:“虽然,柳喜不知道王爷到底想要做什么,但至少我相信一句话,虎毒不食子;也许我们是无关紧要的,但宝妹却是王爷的血脉,希望王爷慎重考虑,这个丫头,不贪荣华富贵,不图权高势重,她只想要大家接纳她,只希望大家都能活着,好好的活着。”

    “这个孩子,值得你去疼爱。”说完,云柳喜推门书房的门,回去找御哥和宝妹。

    下人轻轻的将门带上,书桌前,香王依然站立着,静静的思考着云柳喜的话。

    第二道圣旨。

    他想看看,究竟是他的动作够快,还是皇上的动作快。

    察尔哈,一个庶出的王子,被掩藏在权利之下,野心勃勃,一张憨厚而和善的脸怎么可能遮掩那双满是欲望的双眼。

    他要的怎么可能是一个女子,他想图的莫过天下。

    楼清儒?

    这个人,他没有见过,但……

    “来人!”香王喊道。

    “是,王爷。”守门的侍卫迅速闪进书房内。

    香王再次写下几个字,递给属下,“不计代价找到这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烟火

    天色暗下来,王府中挂上通红的灯笼,朦胧了一片。

    吃晚饭的时候,云柳喜瞧着外面的天空上绽放的烟花,笑着回过头,提议道:“御哥、宝妹,不如吃过饭我们到外面去逛逛如何?”视线望向察尔哈,温和的浅笑,“一起来吧?”

    他的提议,御哥二话不说,拿着筷子的手举了起来,“赞同。”

    宝妹啃着鸡腿,眼睛突然放大,“可以吗?可是,这样好吗?大爹爹还在病着。”

    察尔哈憨憨一笑,没回答。

    云柳喜假装恍然意识到一番,“哎呀,是我欠考虑了,等叶大哥好了我们一起出去吧。”

    宝妹眼馋的口水不得不重新咽回肚子里,

    御哥也突然觉得有写扫兴,不过那个人的安危更重要,所以他仅仅皱了皱眉便继续笑眯眯的吃喝。

    三个人刻意不去看门外的夜空中那一朵一朵灿烂的烟花,仿佛那空中绚丽的美丽从未在眼前出现一般,或低头吃饭或偶尔抬起头谈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察尔哈的视线在三人的头顶来回扫视,眸中精光闪过,他放下筷子,亲和道:“不如,我在叶堡主身边看着,你们可去游玩一下,速速回来便好。”

    云柳喜摇头,“不行,今天你已经一路奔波劳累,晚上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叶大哥我们会看护的。”

    “没关系,我是大夫,我来看着比你们要更加稳妥,就算留在身边也不见得能帮上忙,不如出去散下心。”

    “就算你可以,那香王还未必肯放我们出去呢。”御哥夹了一只油焖虾扔进嘴里,闲凉道。

    “你们不是客吗?”察尔哈不解。

    “是,是客,是被劫持来的客。算了,就在府里呆着吧,察尔哈,你多吃点;这王府别的地方不咋地,惟独里面的美食倒是很考究,别浪费了机会,给楼清儒那小子当徒弟,可没这么好的口福。”御哥劝道。

    “谢谢。”

    设宴的暗号

    快要吃到末尾的时候,突然有下人从门外跑进来,来到御哥身前躬身道:“御公子、云公子、郡主好,王爷在城东汴河畔的朝凤来酒楼设了包间雅座,嘱咐小人来接各位前去。”

    “让我们去吗?”御哥扭过身,疑问道。

    “正是,请几位主子到府外上车吧。”

    御哥吃惊的瞪大双眼,“我没听错吧?不囚禁咱们了,居然还包雅间,王爷想要干什么?”

    下人恭敬道:“王爷说了,今日是郡主的生日。”

    御哥嗖的转过头来望着宝妹,“你今天生日?”他怎么不知道。

    宝妹也是一脸莫名其妙,她的生日?不对啊,还差些日子呢!她把脑袋一摇,“不是。”

    云柳喜心中一动,知道这是王爷在给的暗号,意思是让他们快些出府,怎么办?察尔哈在旁边,动作不能做的太明显,但是还要恰当的把御哥和宝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带出去。

    最关键的是府中还有昏迷不醒的叶大哥,如何把他也带出去才是当务之急的事情。

    他的视线轻轻扫了一眼闷头只知道吃饭的察尔哈,不经意一抬头两个人的视线正好对上,察尔哈露出一脸憨厚的笑容,脸色露出羞赧之色,继续低头。

    云柳喜脑中闪过一丝犹疑,察尔哈这个人会是香王爷所说的那种人吗。

    人不可貌相,每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带了什么样的面具,谁也不知道。

    云柳喜的心思在暗自流转的时候,御哥和宝妹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嘴,就王爷为何请大家吃饭的话题你来我往了半天。

    “你去不去?给你过生日。”

    “可是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亲,把生辰告诉人家‘王爷’,不告诉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御哥酸溜溜的说。

    “我骗你干什么?我的生日是农历十一月初五,现在也不过才十月而已,差的日子多了。”宝妹不服气的顶回去,哼!平民百姓!她也不是皇亲国戚啊。

    她对自己郡主的身份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丝毫的真实感。

    让人担心的御哥

    “农历十一月初五?”御哥玩味的重复道,“你和我前后天啊。”

    “诶?”宝妹一愣,“小爹爹,你也是农历十一月生的?”

    “十一月初六。”御哥笑眯眯道。

    “哈,那不是比我小一天?”

    “那我也是你爹!”

    “我又没说不是。”宝妹小脸一扭,无奈。

    ……

    “那你们俩个去不去啊?”云柳喜打断两个人的鬼扯,问道。

    “去!”

    “去!”两人异口同声。

    云柳喜这才转过身对门外的下人说道:“我们随后就到。”

    “好的,小人在门外等候各位主子。”下人离开之后,三个人站起身,御哥突然大叫一声,吓了宝妹一跳,“小爹爹,你吼啥?”

    “我忘了拿个东西,你们在这等我啊,马上回来。”说完蹭的一下窜了出去没了人影。

    御哥出去的一瞬间,云柳喜不小心看到察尔哈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要抓紧时间,王府里太不安宁。

    云柳喜悄悄的拉起宝妹的手,手指微微冰凉,手心却有些濡湿,宝妹察觉不太对劲,刚想抬起头,却看见四爹爹云柳喜送给她一个温柔和煦的笑容,眼中的眸光透着一股不寻常的坚定,像是一定要做成某件事。

    宝妹冲着他嘿嘿一笑,什么话都没问。

    察尔哈上前一步,说:“郡主、公子们有事,那察尔哈先告退了,我去看看叶堡主,你们大可放心去。”

    云柳喜在那一刹那是想拦住察尔哈的脚步的,他希望察尔哈不要呆着叶傲天的身边,甚至于他干脆不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他像一个蛰伏的不明危险,慢慢的逼近。

    察尔哈离开之后,御哥迟迟不回来,云柳喜心中暗急,“这御哥,怎么还不回来。”

    “四爹爹?你别着急啊。”宝妹笑道。

    云柳喜身子定了一下,恍然,是,他不可以急,这个时候,要保持平静。

    只是,御哥离开时察尔哈眼中那道光芒怎么也挥散不去,御哥,千万千万别出事。

    不知是宝妹天生敏感还是父子之间总会有些心意相通,即使云柳喜一直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但她突然也开始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开始担心御哥怎么还不回来。

    深夜离府

    多等了半天还是不见御哥的身影,情急之下云柳喜只能先拽着宝妹离开王府,接着朦胧的灯光,远远的,云柳喜看见等候在门外的马车,心中放下一颗心,看来王爷已经事先做了安排。

    护送的侍卫看见云柳喜和郡主从府里出来,大步上前,低声道:“郡主、云公子,请上车,在下庞子龙护送二位出城。”

    云柳喜点了点头,领着宝妹来到车后面,打来车门将宝妹推上去,自己却站在扯下踟蹰了片刻。

    钻进车里的宝妹回身探过头,疑惑的叫道:“爹?上车啊?”宝妹不笨,听见侍卫说护送他们出城,她便当下意识到,出了事情,四爹爹和五爹爹两个人一定是知晓并且已经商量过的。

    只是瞒住了她和小爹爹御哥而已。

    她知道有些事情她帮不上忙,那么她也不添乱,乖乖的听话,现在见四爹爹云柳喜站在扯下,目光不时回望身后,脸色凝重,不禁一口气提在嗓子眼,越发紧张。

    “云公子,请上车,我们要出发了,不宜耽搁。”庞子龙在一旁提醒道。

    前脚刚迈上车边,云柳喜还是不放心的退了下来,转过来对着庞子龙说:“庞护卫,忙烦你了,请将郡主完好的送出城外安置,府中还有重要的人,我必须回去看一眼。”说着就要重新回府。

    “爹?!”宝妹惊叫道。四爹爹的神情更像是去送死。

    “云公子!”庞子龙身形晃到云柳喜身前,展臂拦住他的去路,一如方才浑厚的低音,“云公子,请先上车,再做打算。”

    “庞护卫,麻烦让开,我要回去找人!”云柳喜脸色露出些微不悦。

    “云……”庞子龙刚要开口,车内的宝妹突然像被惊吓到尖叫了一声,“爹!”

    不假思索,云柳喜生怕宝妹出事一个箭步飞上车内,“宝妹?!”

    庞子龙见云柳喜已经入车内,动作利索的关门,手臂一扬,“启程——”

    一辆宽敞简约的马车在两名侍卫的护送下,沿着前门大街缓缓的驶离,离王府渐行渐远。

    意外中的意外

    借夜晚月色而行的马车慢慢的加快行进的速度,宽敞的车厢内,三双眼睛大眼瞪小眼,如在黑夜之中的狼群一般冒着绿莹莹的光。

    “小爹爹?”宝妹试探性的开口。

    “御哥?”云柳喜不敢置信。

    御哥眨了眨眼,突然露出一口白牙嘿嘿一笑,“吓到了吧?”

    “你怎么会在车里,刚才不是回房了吗?”难道他没有回房,直接到王府门外上车等着他们?

    “等一下再跟你们说,对了,楼清儒留下的丹药是不是还有一颗在你的身上?”御哥朝云柳喜伸出手掌。“快给我。”

    云柳喜闻言,急忙将药拿出,御哥接过之后侧过身子转向身后,扒着叶傲天的嘴将药送了进去。

    云柳喜和宝妹这才发现御哥身后的平榻上躺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大叶傲天。

    云柳喜吃惊不已,“御哥,是你将叶大哥带出来的?”

    宝妹激动的早已趴了过去,牢牢的看着。

    御哥将身旁的水袋递给宝妹,“给他喂点水。”转过脸对云柳喜说:“楼清儒恐怕出事了。”

    御哥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他耍痞的时候固然很多,但肃起一张脸就表明他绝不是在开玩笑,事情必是已经到了不得不正视的关头。

    云柳喜将白日里同王爷在书房中的谈话,两个人商讨的前前后后全部说给御哥听,包括王爷怀疑察尔哈的动机和御府即将被封的事情,无一隐瞒。

    “你从老五那里回来,只字未提,我便猜到你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是达成了某种约定,不能对我和宝妹说的约定;我猜了一下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你总是凝神溜号,我让宝妹故意去逗你笑,你也是笑笑不说几句话,我想你肯定心里有事。”

    云柳喜不禁失笑,“这么明显么。”

    怀疑

    御哥斜眼,“咱们俩也没少呆在一起,这么点变化还看不出来?太小看本少爷了。”

    “然后呢,你怎么知道今夜王爷要安排我们出城。”

    “我不知道。”御哥摇头,“晚饭的时候,天上突然燃放烟花,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我在汴京呆了这么些年,就算是烟花我也看得多了去了,那烟花的样式分明不是普通的寻常烟花,宫中举行大典或者民间大型民俗活动有朝廷介入的时候,才会燃放那样的烟花,这就是第一个奇怪的地方。”

    “而柳喜你呢,平日里并不是很喜欢逛街的人突然提议出外游玩,怎么可能不让我怀疑,那个,你当时是以此给我信号吧?”御哥突然问。

    云柳喜怔了一下,“没有。”

    “没有?你确定?!”御哥不相信。

    “没有,我就是想把你们俩个支出去。”云柳喜诚实的说。

    御哥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你就不能说我才智绝伦?”

    “另外一点,那个叫察尔哈的人,我一直不是很相信他说的话,你也知道楼清儒那小子的性格,十八岁大姑娘的脸,说变就变。看他平常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其实他跟我不相上下,不对,没准还不如我呢,外热心冷,看他平常不愿意沾麻烦就能猜得出来,他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收个徒弟,况且,他偶尔心血来潮变出一张棺材脸,连宝妹他都敢下手往死里掐,更何况非亲非故的一个外人,你觉得可能吗?”

    “是有点不太像他的风格。”对于这一点云柳喜是认同的。

    “但是他又知道临走的时候楼清儒给你留下了丹药,这一点不值得怀疑?”

    “所以……”云柳喜不敢往下想。

    “所以,那小子铁定是让他们给严刑逼供了。”御哥肯定道。

    “这……”

    “不相信?那就换一个,让人用美人计套出来的成吧。”御哥说。

    和亲密函

    云柳喜真是受不了御哥,“叶大哥你是怎么带出来的?”

    “你想要出去,肯定有你的理由,你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想应当是察尔哈在身边,你不方便,如果你想让我们走,依你的性格,肯定不会放下叶大哥不管,所以我就借口拿东西去了叶大哥的房间,但是我没想到察尔哈跟来的那么快,我就躲在床下,想着等他离开了,我再把叶大哥带出来。”

    “也幸亏是我躲在床下,他好像也察觉到什么,想要对叶大哥下手,我就突然从床底下窜出来,给他来一招猛虎扑食。”

    御哥望着云柳喜,很认真、很认真的说:“他,真的很厉害,可是。”御哥话锋一转,“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连叶大哥、秉逐、还有你的贴身侍卫都会被王府给擒拿了。”

    “为什么?”

    “因为外面那个叫庞子龙的男人竟然可以隐身杀人。”说着句话的时候、御哥也很难相信,“他就像没有脚的人一样,像鬼一样忽然就飘出来。也多亏他,不然我这条小命就算交代了。”

    “你们把察尔哈王子杀了?!”云柳喜惊讶不已,在王府中将邻国王子杀死,娄子可捅大了。

    “怎么会,庞护卫点了|岤道而已。这是我们从他身上搜出的密函。”御哥从怀里拿出一封密函。

    “里面写的什么?”、

    说道信的内容,御哥便重重的哼道:“狗皇帝居然要拿宝妹去和亲。”

    “和亲?和察尔哈??”

    “大概意思差不多,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

    云柳喜安静的坐了一会,忽然凝重道:“王爷难道想要抗旨吗?”

    “八九不离十,如果皇上想要和亲,不几日宫里的圣旨就会下到王府中,宝妹没准摇身一变加封什么公主风光大嫁。这样,皇上可以以他们部落为武器对其他蠢蠢欲动的部落进行制约。”

    一举两得的和亲

    “我想,老五那小子……”御哥随性脱口,云柳喜无奈的纠正,“是,王爷。”

    “好、好,是王爷,因为宝妹他同皇上讨郡主的封号,已经算是得罪了皇上,你想啊,以前处处为皇上卖命的香王突然之间因为一个小丫头而跟皇上作对,如果你是君王,你会怎么办?”御哥道。

    “你的意思是,皇上想借这个机会不但与邻国修好,各取所利,而且希望由此除掉宝妹这个障碍?”

    御哥想了想,点点头,“你这么想也不算错。”

    “怪不得王爷说除非牺牲宝妹。”云柳喜突然感慨道。

    “看来他倒是对很多事情了如指掌,我还是偷了他的密函才知道原来他是葛马东桑部落的王子,对于他来说,这次和亲也许正好能借中原的力量帮他夺取政权,我猜皇上和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吧。”

    “所以王爷让我们出城躲起来,实际上是把宝妹藏起来,这样找不到人,就可暂时拖住和亲的事。”

    “但愿他能摆平。”

    “王爷会以犯上之罪先将你们御府封起来,以防皇上突然拿你们御家治罪,等我们出城之后,你捎个消息给御伯父,免得他担心。”

    “知道了。”御府会受牵连他早就猜到了,也不全因为香王,还有很大的一部分是皇上依然对他们御家虎视眈眈。

    宝妹半天没有动静,御哥和云柳喜两个人说完之后发现宝妹趴在叶傲天的旁边睡着了。

    御哥从身上解下披风轻轻盖在她的身上,有丝心疼。

    “御哥,这次出城,不知何时能再回来。”云柳喜想说,汴京的一切你能放得下吗?未来没有谁可以预言。

    御哥无所谓的笑了笑,“反正早晚都得回来不是?呵呵,不用担心,我爹还等着我给他娶媳妇抱孙子呢,放心吧,咱们肯定都能活着,而且是潇洒的活着。”

    “嗯,会的,一切都会过去。叶大哥、清儒、王爷、你、我,还有宝妹,都会平安无事,一定会。”

    “可惜啊。”御哥突然感慨。

    “可惜什么?”

    “宝妹的心愿没达成。”

    云柳喜蹙眉不解的望着御哥。

    御哥道:“还缺一个人,始终没有接触上。”

    “你是指宝妹的二爹,花乾?”云柳喜恍然道,眼睛望着御哥,这个人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宠着宝妹,会打、会骂、会凶,但却希望帮她达成所有的心愿,倾尽心力。

    背后之手

    花府。

    刘安紧紧的揣着怀里的密信,四周小心的打量了片刻,快步穿过回廊来到花乾的门外,小声道:“爷?”

    聆听了片刻,再次低声唤道:“爷?睡下了吗?”

    里面这才传出花乾的声音,“刘安?”

    “爷,是我,您有空出来一下吗?”

    花乾从床上站起,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披在身上推开门。

    “刘安,深更半夜的什么事?”

    刘安将将怀中的密信抽出一角,然后动作快速的又塞了回去,花乾看见,回身拉上房门,手往旁边一指,“走,去书房。”

    书房中烛光点亮,花乾合衣坐下,“拿来。”

    刘安恭敬的将信放到花乾的手上,他扫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迹,眉间微蹙,抽出里面的信摊开。

    ——子时月落日升

    六个字,花乾身子向后一靠,目光望着刘安不语。

    见主子半天不语,刘安不禁小心试探,“爷?”

    子时月落日升。

    日头提前升起,这是察尔哈在告诉他,事情已经出了纰漏,比原先的计划提前了。他不远万里冒着危险来到中原,能够在汴京帮得上他的忙只剩下他了。

    “我让你盯着王府和御府,有什么状况?”

    刘安向前一步,“爷,夜黑的时候,有一辆马车从王府中离开,随行只有两个府里的侍卫,没有任何异常,直奔汴河闹市。”

    “那御府呢?”

    “御府突然被王爷的人团团包围,具体原因不清。爷,是不是怕今夜会出事?”

    花乾眼睛微眯,一个离开、一个封,他小看了香王,没想到连庶出的王子都逃不过王爷的眼睛,按说察尔哈的伪装不应该这么早就暴漏。

    “马上派人去跟住那辆从王府里离开的车,特别是在闹市中,去查查车里有什么人?如果有一个女人,无论如何要把人给我拦在城内。”

    入宫觐见

    香王府。

    香王欧子夫冷眼看着站在大厅中间的察尔哈,“察尔哈王子,失礼了。”

    察尔哈此刻一脸桀骜,下巴高高扬起,以一种蔑视的目光望着眼前年轻的亲王。

    “没想到,王爷这么快便识破我的身份,是我察尔哈自大了。”嘴上说着自己,可语气神态丝毫没有惊惧之色。

    香王眉头轻轻挑动了一下,淡淡的说,“王子既然来到本朝,本当率先面见皇上,为何乔装来到本王府中,是何用意?”

    察尔哈大笑三声,“王爷只当察尔哈心急,想在大婚之前见一见我的‘未婚妻’。”

    “可是见到了?”香王平静的口气问道。

    察尔哈笑道:“果然姿容月貌,不愧是当朝的瑾容郡主。”

    “那好,既然王子已经见过了,不如立刻随本王进京面圣吧,本王已着人去了宫里,皇上怕是已经等急了,王子,随本王走一趟吧。”说着香王站起身,走到察尔哈身边是,侧头看了他一眼,“请。”

    察尔哈脚下未动,冷笑道:“何必呢,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好了。”

    “王子此言差矣,邻邦友好向来是吾皇立国之根本,王子千里迢迢而来,本王宅小人微,怎能以国礼相待已示尊敬,当然是告知皇上,王子的安危本王担待不起。”

    王爷的神色一变,身边立刻有侍卫上前,‘押’着察尔哈上了华车,夜色急行直奔宫门。

    临行前,香王交代手下副将,御府里的一只苍蝇也不许放出去。

    车厢内,一身锦衣蟒服的香王双臂环胸闭目养神。

    对面的察尔哈双手被缚在身后,脸上却不见任何惊慌之色,反倒一脸悠然,好像对一会要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一声浑厚的宫门声自黑夜中扩散,像大相国寺里传出的钟声。

    “香王觐见——”司礼太监高声喝道。

    “宣。”

    能否顺利出城

    汴河两岸,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燃城不夜天,一朵一朵明亮而绚丽的烟花在头顶上空飞舞,沿着汴河两岸的人们脸上无不洋溢着喜悦。

    街道两旁,茶坊酒肆,花楼戏台,端得一个喜庆,高高挂起火红的灯笼,等待着游兴正浓的客人。

    这样的一个夜晚,理应是让人感到愉悦的,若搁在平常,这样的日子,少不了御哥和宝妹的身影,至少几个月前两个人在汴京城可是绝不会落下这样的光景。

    然而,一辆有些扎眼的马车从慢步的人群中走过,总是显得有些突兀。好在今夜出外游玩的达官贵族不少,车马在人群中穿梭倒也不会显得太过另类,只是速度慢下许多。

    御哥小心的用手指撩起一角车帘,望着外面的喜庆,突然轻轻的笑道:“我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

    云柳喜也轻轻的撩起另一侧,京城的夜晚实在是迥然与他们扬州,他浅笑道:“我在这里呆了二十天。”

    说完,两个人同时回头看着对方,不由相视而笑。

    “突然要离开,有点伤感。”御哥道。

    “突然想起家,有点思念。”云柳喜笑道。

    “我们还会再回来的。”

    “那是当然。”御哥双目炯炯有神。

    庞子龙突然靠近车窗边,低声说:“二位公子,前行100米除了街市就能看见直通宫门的大道,二位公子请小心。”

    “好,庞侍卫,你看着办吧。”御哥道。

    车子眼看便要离开拥挤的街市,突然夜空之中燃放起众多的烟花,一时之间将夜空下的汴梁城照的宛如白昼,那些绚丽多姿的烟花一时间点起所有游人的热情,人们激|情洋溢的簇拥着,兴奋的尖叫着。

    人群开始攒动,许多百姓从御哥他们所在的马车面前经过,人潮的蜂拥迫使马车不能不暂时停下来,庞子龙的神情高度紧张,犀利的目光在人群中警惕的观察着。

    狭路相逢

    突然,扫到几个眼神忽闪的人,庞子龙心中暗想,果然不出王爷所料,出城时必会有人从中阻拦。

    四周被烟花的光芒照的一览无遗,对方不敢妄动,这对于庞子龙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只要再向前100米,一切就会把握的多。

    可惜,事与愿违,上空的烟花似乎就没有燃尽的时候,一声接着一声直冲云霄,王爷的烟花是暗号、是掩护,但已经不需要了为何不减反增?

    那些隐藏在人群中不明身份的人借着人潮的拥挤已经越来越接近马车,庞子龙的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放在腰际准备拔刀的手伸展了一下重重握紧。

    一道豪气万丈的礼炮直冲夜幕,轰然炸响,散落无数金色碎末,光彩夺目。

    极致的绚丽过后,天空猛然间昏暗下来,也许是眼睛一直盯着那些光芒四射的烟花看,突然之间暗下来,所有人仿佛瞎了一般,眼前一片暗黑。

    糟糕!

    “二位公子小心!”庞子龙大叫了一声,提醒车内的两个人,自己拔刀一挥,勃然怒吼:“不想死的都他娘的给我滚开!”

    锵锵锵!双刀激烈的碰撞声在马车旁边此起彼落,云柳喜拔剑挡在叶傲天身前,神情肃然,宝妹被他推醒,“宝妹,醒醒,看住你大爹爹。”

    宝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说道:“出城了吗?”

    噗!一把明晃晃的冷剑从车外扎了进来,恰好从宝妹的脸边擦过,幸好没有擦伤皮肤,但也足够让迷了蹬的宝妹睡衣全无,双目圆睁死死的瞪着那把剑身。

    云柳喜手指弹向剑身,将冷剑弹了出去,拉过宝妹压倒叶傲天身上,大声道:“爬下!”

    御哥脚蹬车板,飞身从车里窜了出来,举剑杀掉两个企图冲入车内的人之后,同庞子龙和另一个随行护送的侍卫,三个人分别守着三个位置防止任何一个人再接近马车。

    车内三人失踪

    一场对峙,敌多我少,时间不长,御哥三人已被对方渐渐逼近的紧贴马车。

    游玩的百姓早已经被这幕吓的四散开去,徒留给他们一大片空地,把把明晃晃的亮剑在月光的反射下冷气森森。

    一场打斗在所难免,片刻之后,四周刀光剑影,血花四溅,武功不敌的御哥一个转身被人刺伤一剑,好在只是擦伤肘臂并没伤及要害。

    正当御哥、庞子龙和另一个侍卫被几十人团团围住脱不开身的时候,有四个人黑衣夜行,脚步无声,慢慢的靠近马车……

    一声惊呼伴着一声马嘶突然响起,御哥和庞子龙再抽身回看的时候,车内哪还有一丝人影,空空荡荡只有窗帘被夜风缓缓吹起……

    御哥一剑刺向马车,脸色阴郁难测。

    猛的扭过头,瞪向身后一群‘敌人’,嘴角突然怪异的斜向上,手中突然扬起一把大火扑向身后。

    彼时,惨烈嚎叫的声音四下嘶吼,像夜色中熊熊燃起的火把,将一切焚烧殆尽。

    庞子龙吃惊的望着御哥,武功平平的他居然身怀异能!

    御哥踏步上前,拽起一个烧伤正在痛苦呻吟的人,揪着他的脖领怒声道:“人呢”

    那人痛苦的摇摇头。

    “说!”

    “你们是谁派来的!”

    御哥发疯了似的怒吼,那人已经没有了意识,头在御哥的面前歪向一边,没了呼吸。

    “御公子,我先送你出城。”庞子龙依然尽职道。

    “出什么出!人都丢了,我回去找人!”御哥转身扎进人群。

    唯恐御哥出事,庞子龙只好在旁保护。

    他拳头紧握,头一次出现这样的事情,竟然在他的眼皮下活生生的将人丢了。

    这群人,各个武功高强,轮番配合主要的目的就是拖住他们,好方便其他人下手,究竟是谁派来的呢?

    花乾vs云柳喜

    汴京城内,一条幽静的小巷深处有间不大不小的民居,灰旧的木门,斑驳着岁月。站在门口一眼向四周望去,方圆几百米之内竟然看不见一簇灯火,突然,由远及近慢慢晃动着一盏引路灯,暗红色的光亮一路将人领到门前。

    门口早已有人等候,见了来人,匆匆来到近前,低声谨慎道:“花爷。”

    “人都带回来了?”花乾双手相叠插入衣袖中,抬眼问道。

    “带回来了,都在屋里呢。”那人笑脸眯眯着将花乾从大门引到屋里,果然两张椅子上用粗麻绳将云柳喜和宝妹绑的严严实实。床上还有一人紧闭双眼。

    花乾笑道:“居然还多出两个人。”真是有趣。

    一旁的人说,“你只说车内的人,没说几个,老子都给你带回了。”

    花乾自然明白规矩,招手身后的人端出一个小箱子,当着那些亡命之徒的面亲自打开,白花花的银子整整齐齐的码在想中,看着都让人心中蠢蠢欲动。

    领头的人扫了一眼,大笑道:“不愧是财神爷,出手就是大方;他们一共七个人,从王府中出来,沿着汴河岸边,穿过人群准备出城门,老子截回车厢内的三人,已经包括这个丫头了,其它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银货两讫;下次再谈。”

    说完招呼刚才‘工作’的兄弟们抬着箱子里银子趁月色弥漫离开。

    花乾的身后领着十几个手下,站在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的民居中,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笑道:“得罪了。”

    云柳喜冷淡的望着前面笑的像尊弥勒佛一样的男人,挣扎了一下绑在身上的麻绳,“卑鄙。”

    是的,那群人的确够卑鄙,一团粉末扬进车里,当时就可让人昏迷,然后三人同时被抓到这里。

    “花乾?”云柳喜试探性的说。

    花乾微怔,继而失笑,“正是。”

    “我们与你无冤无仇,自认没有与你有瓜葛的地方,缘何将我们抓来?”

    宝妹的郁闷

    花乾朗声一笑,“云少爷,这个世界,不是有有仇有怨才会抓人的。只要值得我花乾出手,不无不可。”

    宝妹始终垂着的头突然抬起,“你说你叫啥?”

    花乾乐了,瞅着她,“郡主,小人身份卑微,花乾。”虽自称小人,但口气可是丝毫不见惶恐,反倒气定神闲。

    也是,郡主如何,不照样被他绑在这栋小暗房里。

    “花乾?!你真的叫花乾?”宝妹嘴巴张大的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难不成我还姓‘乾’?叫‘乾花’?!”花乾不禁打趣道。

    “你叫花乾,你还抓我,有没有天理了。”如果不是被绑在凳子上,她真想一头撞墙上去,她的爹们都这么彪悍。

    认一路爹,她不是被骂、就是被掐、再不就是被抢、被抓、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四爹爹,我想哭。”宝妹郁卒的嘟囔。

    “你哭吧。”云柳喜很平静的说。

    宝妹扭过头,“他是不是我爹?”

    云柳喜想了想说,“那你问他。”

    宝妹眨了眨眼,大声道:“你把我解开!”

    这下,不但是花乾,连带他身后带来的家仆都噗嗤乐出声,这个小丫头有没有一点被绑的自觉性,是死是活得听他们花爷的,居然还敢大声嚷嚷,当真是不要命了。

    “看来,当了几天的郡主,脾气也渐长啊,女人啊。”花乾把玩着手上的玉戒,依然是一副笑脸,“给她松吧。”

    “爷?”

    “没事,她一个女流而已,松吧,我倒要看看堂堂香王府的新任郡主能玩出什么花样。”

    刘安走到宝妹身后,弯腰给他松绑,宝妹扭头看了他一眼,“那个,反正也是运动,你顺便把我四爹爹的麻绳也解了吧。”

    刘安仰起头瞪了他一眼,“得寸进尺。”

    “反正你们人多势众,还怕我四爹爹?”宝妹啧啧道,“当朝郡主都敢绑架了,还有什么是你们怕的?”

    我是你亲闺女,你信不信

    花乾稳稳笑道:“郡主年纪尚幼,激将法这种玩法用的还有些生涩,下次见了别人别在用了,爷今天给香王爷一个面子,刘安?”

    “在,爷。”

    “给云公子也松了吧,就、就看在郡主的面子上吧。”

    两个人都被松绑之后,云柳喜安静的可怕,不再问任何事情,就那么安静的坐着,仿佛什么事都不关心,只听着只看着就好。

    他觉得,宝妹一定是想要做什么。

    知女莫若父,宝妹果然想做些事情,可惜她想做的,不但把花乾吓到,就连已经习惯了她和御哥的思维模式的云柳喜,也突然尴尬的不知道目光放在哪里。

    宝妹站起身的第一件事,先是用一种非常郑重其事的口气对花乾说:“你听好了,看清楚了,坐稳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你亲闺女,你信不信?”

    花乾怔了一下,颇为好笑的看着她,“我信!”

    这回换宝妹愣了,“你信?”

    花乾点头,“信,我当然信,我府中姬妾众多,府外红颜无数,有一两个孩子来认我为父,这不奇怪。”

    宝妹眨眼想了半天,再次问道;“你真的叫花乾吗?没有别的名字?”确实跟老妈留下的照片上的长相不同,她会不会认错人了?

    “如假包换。”一个名字而已,过去也好,现在也好,将来也罢,换不换有何意义。

    宝妹暗想,豁出去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开始解自己的外衣。

    云柳喜愣住,“宝妹,你干什么?”

    花乾好以整暇的望着她,有意思。

    解开一层薄纱外套,众人唏嘘。

    再解开一层软锦藕色束袖宽衣,众人倒抽一口气。

    里面剩下一件雪色丝绸长袖上衣外加一件靛色马夹,众人的双目闪闪冒光。

    宝妹把袖子往上一撸,直撸到肩膀上。露出右肩上的那个中国铜钱状的胎记。

    很遗憾,我不是你爹

    “这东西你有没?”宝妹的口气相当之霸气,哼,什么叫有一两个孩子来认他不奇怪,敢情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喽。

    小小的自尊心受挫,宝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转过念头一想,她也真的没那个资格说什么,她就像一个多余的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能认她就算不错了,她还想要什么呢?要啥是多啊!

    想到这,她变了说话的语气,“这是我的胎记,如果你也有的话,那你一定是我爹;如果你没有……”

    “如果我没有呢?”花乾笑着望着她,视线在瞄及她右肩上的那个胎记,嘴角不经意扯出一丝玩味。

    “没有?”宝妹顿了一下,说:“没有,没有就算了,要杀要刮来个痛快的。”

    云柳喜一旁坐着,这孩子。

    花乾哈哈哈大笑,“郡主言重了,花乾没有任何要为难郡主和云公子的意思,只不过是想借机会请二位一叙而已。”

    “会有这么简单?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宝妹不满的努努嘴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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