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9部分阅读

    恭敬道。叶傲天,他听说过,一直以来对他比较尊敬,如今见到本人,语气上难免更加敬重起来。

    叶傲天交代下人给云柳喜安排一间安静的偏方,其它几人相邻不远也都安置了下来,叶天琪被云柳喜突如其来那一掌伤了元气,不但婚结不成,接下来几日天天躺在床上喝汤药。下人们准备好的灯笼都不知道往哪里挂了,你瞅我,我瞅你,这下该怎么办?

    叶傲天无奈,一摆手,都撤了吧。

    这下躺床上的叶天琪不干了,干嘛撤啊?她还没嫁人呢!叶傲天指说了一句话,她就瘪茄子了。

    “床都下不了,怎么拜堂?怎么洞房?”

    辈分儿问题是个事儿

    于是,一场婚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被困在柴房里的萧一叶还在冥思苦想,到底是一剑自刎好,还是把那大红的新郎服裁成细条绑起来挂房梁上上吊好。实在出不去,他就以死明志,看!多么有骨气。

    御哥和楼清儒在相邻的两个房间,一个庭院东西两边,大早上起来,御哥隔着中间的圆形假山流水喊楼清儒,“我说,你今儿个是正常的不?”

    每听到御哥这么喊,楼清儒就骂:“你个嘴上没毛的小子,找打架是不是?”

    御哥大笑,“谁怕谁?半斤对八两,不服就练练!”

    “练就练!”楼清儒话音儿一落,两个人便同时越过假山跳到院子里的一块空地,拳脚相向,打的热火朝天。

    打从住进叶家堡开始那天起,日常生活就随时有人照料,他们想必是叶傲天吩咐下去特殊照顾的,只不过这几日始终没见到叶傲天的身影。

    宝妹以为找到大爹爹之后,不用别的东西,单凭额头上的梅花胎记,大爹爹叶傲天也一定会单独找她谈话,问长问短,询问她的来历。

    她是这么想的没错,可惜大爹爹似乎并不急着知道她的身份,就让他们大家住下,好吃好喝有人伺候,他却没了影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天事后,她才知道原来被四爹爹打伤的那名美女姐姐是大爹爹的妹妹,这样算来,她应该叫叶天琪姑姑才是,这样辈分上才对。

    可是,她看起来也比她大不了几岁啊,再说,大爹爹认不认她都是两回事儿,跟叶天琪有没有关系就更难说了。

    但是,宝妹还真是蛮喜欢往叶天琪的闺房里跑,特别是她喝汤药的时候,杀猪般的惨叫声不绝于耳,那一刻宝妹蹲在门外的栏杆上,心里窃喜,原来喝药的时候她不是叫的最惨的,叶天琪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初叶天琪对宝妹可没什么好脸色,宝妹也无所谓,自由自在的进出她的闺房,自己倒茶挑点心吃,间或同情一下叶天琪的遭遇。

    憋屈的萧一叶

    偶尔,宝妹也会良心发现,递给她一块甜糕,顺便替她四爹爹云柳喜说声对不起。

    云柳喜昏迷5日了,还未见转醒,御哥和楼清儒在凉亭无聊对弈的时候,御哥曾问他,“你怎么不给云柳喜看看?治治他那不近女色的病。”

    楼清儒插空落下一子,“先看看他病到什么程度,让他睡吧,什么时候醒都成,怎么?你赶着回汴京娶媳妇生孩子?”他在汴京可听闻御哥他家老爷子疯狂给他提亲的伟大事迹。

    “笑话,本少爷还没玩够呢!喂,你别偷我棋!”御哥声音拔高。

    他们几人在这边悠哉的过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活的还挺惬意,另外三人就不那么好过了。

    北方三怪到堡里的第一天就打听到徒弟被关押的地方,原本三人还打算不行就劝劝徒儿,凑合过得了,没想到人是愣眼儿没见着。

    眼前是一个不住人的院子,多数放一些闲置的杂物,但是并不脏乱,看样子堡里时常有人收拾整理,下人说萧一叶萧公子就被大小姐关在这里面的一件柴房里,但是他们三人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

    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萧一叶第一次听见师傅喊他的名字,激动的泪水啊,狂飙。

    但是没多久他就泄气了,他满心期待三个武功高强的师傅能将他带出叶天琪那婆娘设下的迷阵,看三个师傅在窗外四顾相望找不到庙门的样子,他的一颗心啊,哇凉哇凉的。

    北方三怪也憋了半天的火了,什么鬼地方,走了半天不是回到原位就是绕着一颗石头像老驴拉磨一样转圈,转的脑袋直晕。

    “龟徒弟!你到底在哪儿了?”古老三终于失去了耐性,大声喊。

    古老三站在院子里,就感觉一道哀怨的叹息声飘飘悠悠的飞进他们的耳朵里。

    萧一叶幽幽的眼神望着就站在他面前不远处却看不见他的三位师傅,忍不住的叹起气来,“为何你看不见我?”声音还带了一种唱曲时那种逶迤的调子。

    枯木逢春

    古氏兄弟浑身鸡皮直掉,“别哼哼了,跟吊死鬼似的。说,怎么把你弄出来?这阵怎么破?”

    萧一叶说:“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出去了,师傅们,不然你们去求求那婆娘?”

    “混账,让我们仨老的去求小的?不孝的东西。”古老大冷哼。

    “那怎么办?不然你让她来把我的尸体拖出去,然后你们给我找个风水好点的地方挖个坑给我埋了,顺便立个碑,上面写上,风流才俊萧一叶不幸往生。下葬的时候麻烦你们良心发现一下,多塞点金银财宝啥的。徒儿在此谢过师傅们了。”萧一叶说的绘声绘色。

    古老大其实算是比较疼他的,虽然萧一叶说的嬉皮笑脸,但是话糙理不糙,要是解决不了他和叶天琪之间的孽缘,徒儿以后的结果还真说不准。

    “不过,那丫头最近病了,躺在床上呢。”古老大如实说。

    “病了?咦?怎么没人告诉我?怪不得这两天她不来烦我,敢情遭报应了吧,我就说不能这么对待我吧。”

    古老三哼了一声,“跟你有屁关系,那丫头碰了不该碰的人,让人打伤了。”

    听到她被人打伤,萧一叶的心突然拧了一下,只是他刻意忽略。

    “被谁打伤了?”她的武功应该不低吧?这么容易就受伤?而且应该算是在自己门口,那天她可是穿着喜服离开的,本以为他真的会被押着去拜堂,没想到夜晚月亮都爬上树梢了,猫都开始叫春了,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就只要举头望明月,低头耍耗子。

    “还能谁?你天天挂在嘴边的人。”

    他天天挂嘴边?谁?

    萧一叶突然明白过来,腾的站起身,也不拿小棍逗小耗子玩了,急切的冲到窗户边,即使他明知三位师傅看不见他,但还是很兴奋的大叫大嚷。

    “他来了?!云柳喜他来到这了?大师傅、二师父、三师傅,是不是啊?你们去扬州了对不对?你们一定是心疼徒儿用情专一,去扬州找他了是不是?没错,他一定是为了我才来到这的,居然还为了救我打伤叶天琪那婆娘,原来云柳喜知道我萧一叶。”前面的话喊的高亢嘹亮,后面的话有点疯疯癫癫,说到后来变成他一个人在那自恋。

    聊点八卦

    什么云柳喜必是对他暗藏情谊,什么他一番苦心并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好像枯木逢春一般,萧一叶一下子从蔫蔫的状态突然变得精神抖擞,像一只要上战场厮杀的斗鸡。

    一想到能够见到云柳喜,萧一叶止不住的傻笑。

    叶家堡轮值的是秉逐,观察了几日,他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趁着宝妹单独一个人在菜园子里蹲地挖菜,悄悄的凑了上去,特意压低了声音,怕吓到宝妹。

    “宝姑娘?”

    宝妹早晨出来闲逛无聊,走到菜园子附近,看守菜园子的大娘见她额头上有一朵和堡主一样的梅花胎记,起先惊愕了半天然后就对她十分客气,见她对菜园子里那些新鲜的青菜垂涎欲滴的样子,就笑呵呵的递给她一个菜篮子,告诉她可以自己随便摘。

    宝妹乐呵呵的这摘一个水萝卜,那头摘几棵青菜,想着一会晚上弄几个馒头片或者花糕片,来个古典改良版的三明治给小爹爹和三爹爹尝尝。

    可惜四爹爹昏过去了,大爹爹又不见踪影,她的手艺也只能给其它二位品尝了。

    正想着怎么搭配呢,身边冷不丁的冒出一声,吓了一跳,嘴里嚼着的一截红色的水萝卜扭过头,见是大爹爹的人,连忙把嘴里的吃的拿出来问:“秉逐叔叔,找我有事?”

    从她回来那日,她就已经不避讳的喊叶傲天‘大爹爹’了,叶傲天也从来没有纠正过她的称呼,似乎是默许了她的行为,这让全堡上下顿时炸开了锅,白日里倒还好些,大家各有各的职责,忙乎起来谁也没时间嚼舌根,可到了晚上,堡里各个纳凉的角落,唧唧喳喳的开始八卦起来,管他老的少的,男的女的,大家扎一堆,送饭的透漏小道消息,那个宝姑娘都管哪个公子叫爹,打扫卫生的也透漏小道消息,听说宝姑娘是咱们堡主的私生女呢!

    哦!大家一起哄,全体哗然。

    秉逐其实作为轮值的头儿来说,理应对眼前这种七大姑八大姨似的扯老婆舌行为严厉的禁止,然而他非但不阻止,偶尔路过的时候还时不时的插两句话。

    先套套近乎

    譬如,嗯,那宝姑娘额头上的梅花确实胎记。

    经过秉逐这样在堡里有一定地位的人亲口证实,叶家堡上上下下不出几天达成一致共识,那就是:

    宝姑娘的确是堡主的女儿。

    即便这个结论并没有得到叶傲天的亲口承认,但是叶家堡俨然是把宝妹当成了自家的小姐看待,走到哪儿碰到宝妹都亲切的称呼一声:“小小姐好。”完全将原来的‘宝姑娘’改成了‘小小姐’。

    连秉逐都感慨堡内的热情,他还没有从主子口中听到任何确切的意思,所以他还是恭敬的称呼宝妹为‘宝姑娘’。

    秉逐看见宝妹摘了一篮子的青菜,憨憨一笑,“宝姑娘,给我吧,我帮你拿着。”

    “好,谢谢!”将菜篮子递过去,宝妹蹦蹦哒哒的从菜地里跳出来,到一旁的水洼边净了净手,回身问秉逐,“有事要找我吗?”

    “啊,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点事情不太清楚想请教一下宝姑娘。”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对一个身高不及他腰高一脸稚气的女娃说请教,看上去就有点别扭。

    更别提宝妹了,从她穿越而来,什么东西都在尽快的适应,惟独这个尊卑问题她是怎么也适应不了,在汴京的家里玩,想骑马太矮够不到,御府里上了岁数的马夫很认真的跪在地上,让她踩着他的背上去,吓的她赶紧将大爷扶起来,再不敢提骑马的事。

    宝妹尴尬的嘿嘿一笑,“秉逐叔叔,你有话就问宝妹吧,千万别说请教,我还小。”

    “好,那面有椅子,到那面坐下聊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

    菜篮子放旁边,秉逐看了一眼里面的青菜,好几种,一时不知怎么开口不如就拿它当话题,于是便笑着问:“宝姑娘摘这些菜做什么用?堡里有大厨,你想吃什么直接吩咐下去就可以了。”

    宝妹呵呵一笑,“我要做的他不会。”

    “这么厉害?”秉逐不自觉的开始拿出哄起小孩子口气,大老远儿的树杈旁边倚着一个人,一脸受打击的表情。

    静下心来想一想

    “红娘,我现在觉得跟秉老大混有点丢脸。”书生哀叹道。

    “我倒是想知道宝姑娘说她要做的东西是什么?”叶家堡的大厨是她红娘的老爹,一声喜爱研究美食,天下还真没有多少他没见识过的。

    “不是厉害,是……呃,这个不太好说,总之是你们这里没有的。”她总不能对他们说,大家好,我是从一千多年以后穿过来的,把一千年后的三明治带来给大家尝尝,请多多指教之类的话吧。

    秉逐哈哈一笑,“宝姑娘,我就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叫主子大爹爹?”

    宝妹自娱自乐的鼓了鼓腮帮子,咯咯一笑,“他本来就是啊,他是我大爹爹,叶傲天,三十二岁。十年前痛失爱人之后一直未娶。我说的对不对?”

    秉逐一愣,“这,你也知道?”心中暗自嘀咕,宝姑娘什么来历?

    宝妹耸耸肩,“我娘告诉我的。”

    “敢问令尊名讳是?”

    “宝云虹。”宝妹痛快答道。见秉逐点头不由笑眯眯的倾身凑过去,“秉逐叔叔?”

    “宝姑娘有事你就说吧。”

    “我爹呢?”

    “爹?哪个爹?”秉逐一愣,在堡里,宝姑娘唤做爹的就有四位,她指谁?他的主子?

    “小姐指主子么?”

    宝妹狂点头,“嗯、嗯,大爹爹去哪了?最近都没有看见他,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主子出外巡视商铺了,过几日便回,临走时已经交代妥当了,宝姑娘不要想太多。呃,那个我还想问问,宝姑娘的母亲和主子大概什么时候认识的?”

    宝妹想了想,摇头道:“确切的我也不清楚,这个我也想问问大爹爹。”

    如果按照她的年龄来算,自当是14年前,不过埃默森的时空穿梭机似乎出了一点问题,准确的来说,应该是6年前,这样她和所有爹爹的年龄差距都能对得上。

    晚上,当四周万籁俱静的时候,宝妹嘴里叼着毛笔上下晃来晃去的趴在书桌上,面前平整的铺上一张洁白的宣纸,烛火明明灭灭的晃的人眼晕。

    还差俩爹

    仲夏的日子里,连夜晚的风吹起来都热哄哄的,好在这里是北方,倒没有南方那么潮湿,宝妹推开窗子,让风能够多少吹进来一些,解解热。

    大家都睡了,她想起白天秉逐问她的一些事情,忽然觉得她应该好好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整理一下。

    拿下毛笔,蘸了蘸墨汁,鬼画符一般在宣纸上写写画画。不一会纸上列出了几个名字。

    大爹爹,叶傲天,已经找到,认亲未果。

    二爹爹,花乾,没有任何线索,生死不知。

    三爹爹,楼清儒,找到,双重性格,一面善一面恶,危险系数,超高。

    四爹爹,云柳喜,找到,戴面具,至今还没看见真面目。

    五爹爹,欧子夫,没有线索。

    小爹爹,御哥。

    宝妹在御哥的名字后面画了一个可爱的笑脸。

    照这样看来,除了二爹爹和五爹爹没找到之外,她其实已经很幸运了,找到了另外四个,小爹爹御哥是没话说了,除了不相信她真的是他的亲闺女之外,其它的一切都好说,对她到没话说。

    只是另外三位。

    三爹爹的怪病,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她发现当三爹爹变成另外一张冷脸的时候,是真的不在意任何人的死活的。四爹爹还在昏迷中,原本她想,他病倒了,应该就会把面具摘掉吧,这样大夫给看病的时候,她也可以站在旁边看一眼。

    哪曾想子午挡在前面,说未经公子同意是不会随意摘掉他戴着的面具的,一想到子午义正言辞的话,宝妹就觉得额头发紧,郁闷。

    大爹爹呢,不知道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看待她的。

    如果相认之后呢?

    宝妹忽然想到这样一个问题,当初她只是想来看看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长的什么样子,然而一呆就呆了许久,都忘了时间。

    想着想着脑袋突然被一个硬物击中,宝妹捂着脑袋四周看,“谁啊?”

    又一下!

    一把纸扇在窗户边打开,纸扇往下一拉露出一张笑眯眯的脸,是御哥。

    横竖得比较一下才行

    他翻身从窗户里跳进来,走到书桌边,低头看了一眼,笑容僵在唇角,“宝妹?你写的是什么?”

    “啊!不许看啦!”宝妹一下子扑到纸上,企图用身子挡住御哥的视线,可惜御哥的手可比她的动作快多了,她刚要扑御哥已经将纸抽走了。

    啪的一下在空中打开细看,列了一排名字竟然还写了顺序,御哥的视线扫到最后一个名字,才问她,“你真的需要认这么多爹?”

    宝妹回望御哥认真的目光,点了点头,“嗯,因为你们都是我的爹爹。”

    “你画的这个笑脸代表什么意思?”他注意到六个人宝妹都在后面写上只言片语的话,惟独在他的名字后面画了一张笑脸。

    “那个?因为我喜欢跟你在一起啊,过的开心。”宝妹笑的很开心,如果让她选择和谁在一起生活,她可能还是更想和小爹爹在一起吧,虽然他总捉弄她,没事总气她,但是她还是觉得这样有打有闹嘻嘻哈哈的日子过的有意思。

    或许是她最开始见到的就是御哥吧,总是在不自觉当中对他生出了更多的依赖感。

    听到她说的话,御哥才放松了面部的表情,因为他是稍稍特别的,所以他的心才觉得好受一些,随性的又问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一下子又恢复成玩世不恭的样子,嬉笑的将那张纸放桌子上,扇子一合用扇头指着第二个名字。

    “宝妹,你确定这个人也是你要找的?”

    花乾,这个人他绝对听过,貌似和家里的老爷子有过几次生意上的往来,老爷子对他评价好坏参半,做生意是个天生的料子,可私生活上可就让人有点不敢恭维了。

    外面的评价多半不太好,像是为富不仁常常就砸在这个人的脑袋上,似乎烟花柳巷里他的名号也是一块金子,哪家的妈妈都很希望接待他,红颜知己那就更不知道有多少了。

    叶傲天是老大,他御哥认了,谁让他年龄都比他大12岁。

    楼清儒也勉强凑合了,除了偶尔不正常之外,人确实也好的很,嬉笑怒骂的和他御哥也能对上味儿。

    云柳喜,看起来也没危害,而且那人做的饭菜真是,美味极了。这还是两人往这里奔,路过河塘,他下水抓了几条鱼,云柳喜竟然也能将它们烤的甚是美味,这才知道他喜欢厨艺。

    有时候他觉得云柳喜真的投错胎了,要是投个女娃,岂不是一代风华娇娘。

    何苦去沾惹像萧一叶那种疯子。

    夜半三更鬼摇头

    眼前一只五指张开的手挥来回去,御哥用扇子敲了一下,宝妹痛的缩回手,“我看你在发呆,想什么呢?”

    “没什么。”御哥拽来一张椅子二郎腿一翘,“宝妹,你坐下,小爹爹有话要跟你说。”

    宝妹乐了,“啥事啊?整的神神秘秘的。”

    御哥支着下巴注视着宝妹,半晌儿咕哝一声,“你还想在这呆多久?”

    宝妹一愣,不是刚来没几天么,“小爹爹你呆烦了?”她不禁问道。

    “啊,那倒不是。”御哥呵呵一笑,“只不过成天在这堡里呆着无聊,又不是我的地盘,出了门也不知道上哪里去耍才开心。”

    没错,不是他的地盘不听他的话,虎落平阳混不开啊!

    “要不,我去问问秉逐叔叔,哪里有好玩的地方,咱们去玩?”本来宝妹就小,正是玩心重的时候,被御哥三句两句一勾搭,顿时也觉得成天呆在堡里确实很没意思,大爹爹出门办事也有好些日子了,不如他们自己出去溜达溜达,换换空气。

    御哥一个劲儿的点头,“好哇!”但忽而想起什么一下子又像泄了气似的,“算了,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我们暂时呆在堡里也不错。”退而求其次呗,能怎么办?吃不着葡萄他捡粒芝麻嚼一嚼总成吧。

    宝妹是属于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伙儿的,危险的当头儿压根意识不到生命会有何危险,事后越想越后怕,来叶家堡当天晚上,她就深更半夜的推开窗户探头探脑的瞧。

    御哥半夜准备去后院如厕,路过她的窗外,发现一颗披头散发的脑袋左摇右摆,吓的半天没敢抬脚。

    那人头扭向他,叫了声‘小爹爹’御哥的心这才松了劲,突然紧张又放松,御哥远远的望着茅房的方向也没有了欲望,索性朝宝妹摆摆手,意思是让她出来。

    清冷的院子里,宝妹直打哆嗦,御哥特豪迈的脱了外套扔给她,“喏,穿上。”然后嘴里牙齿直打架,宝妹披好之后他才受不了的抖了好几下。

    身在祸中不知祸

    “鬼天气,白天夜里差这么大。”

    那天,宝妹也是因为担心沈红妖会不会再次出现下毒才睡不着觉,御哥反倒没觉得多大的事儿,“放心了,这里这么多人,他也不可能随便来的。”

    是啊,在叶家堡里,他们是安全,出去呢?鬼才知道。

    也不能说是心里有忌惮吧,反正御哥和宝妹突然之间默契的对出外游玩这个想法画上一个叉。

    既然不能出去玩,那就只好画地为圈,看看能不能在叶家堡找点乐子。

    两双眼睛闪闪的对上,宝妹贼笑的指着御哥,“小爹爹,你又开始不安好心眼儿了?”

    御哥单眉得意的向上挑起,促狭道:“难道你不想?”父女俩根本就是一个德行,唯恐天下不乱。

    宝妹两颊的梨涡笑的更深,“想啊!”

    难得她这些天身子调养的倍儿健康,精神好,气色好,不做点什么总是浑身不舒服。

    “小爹爹?我有个主意。”宝妹笑眯眯的压地头。

    御哥也随她的动作,两颗头凑近嘀嘀咕咕了大半天,御哥的神情一会茫然、一会惊讶、一会j诈,最后哈哈大笑一拍大腿,豪声道:“宝丫头,咱爷俩就这么干了!”

    宝妹捂着嘴一阵j笑,哎~原谅她吧,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更何况她全占齐了,小‘女’人是也。

    深夜中,连窗外树梢上的弯月都被宝妹的j笑声吓的躲了起来,空气中似乎涌动着一股阴谋诡计的味道。

    宝妹双手合十,手点额头上、下、左、右,阿门!

    愿主保佑小姑姑。

    喜庆的闺房里,睡的正酣香的叶天琪突然重重的打了一个喷嚏,惊醒了,睁着大眼死死的瞪着外面一片漆黑,翻个身子又睡了过去。

    柴房里的萧一叶死仰八叉的躺在草垛子上昏睡,脸上是一副迷醉万分的样子,让人见了就想掐两下。

    萧一叶的梦里,云柳喜正姿态优雅的摘掉他脸上的面具,露出的半张容颜已是让他魂牵梦萦。正当他要走进看清楚时,叶天琪那张泼妇脸突然挡住了他的视线,害的他在梦中吓个半死,摸了一下额头的汗发现夜半惊醒。

    擦净了嘴角残余的口水,他在黑暗中暗自发誓,必须得想办法出去。必要的时候就给那臭婆娘来个美男计!

    救人?杀人?

    清晨,迎着东升的太阳,叶家堡四周各个院落里的仆人也都忙活起来,与往常的清早并没有任何不同,但今日却鲜少听见客人起居的院落里有噼里啪啦比武的声音。

    难道那位御公子和楼公子今日没起床?还是早早的就出门了?

    其实不单叶家堡的人困惑,楼清儒起床系好腰带的时候,瞅着安静的大门外也是愣愣的出神了一小会儿。

    那小子今儿怎么没找他麻烦?怪事儿了。脑子里想着事情,一路出了院落去云柳喜的房间。

    离得不远处就看见云柳喜的贴身护卫子午站在门外沉思,于是走上前问:“怎么?你家公子还没醒?”

    子午见来人是楼清儒,知道他就是江湖上盛传的双面神医,于是点点头,“嗯,昨日身上的红疹才褪下。”

    起红疹了?看来对女人过敏他还真不是一般的严重,他心中估算着正常的话,这两日云柳喜也该醒了,正好大清早的御哥那浑人没找他麻烦,他便脚随心动来看看云柳喜。

    可惜眼前的情况,似乎不太乐观。

    “我进去看看。”

    “楼公子请。”子午恭身将楼清儒迎进门,屁股刚坐在床边,门口就冲进来两个人,除了御哥和宝妹还能有谁。

    “三爹爹,听说你要给四爹爹治病?”宝妹双目圆睁闪闪发亮。

    “我才刚来,你怎么会听说。”骗她爹玩呢?楼清儒白了她一眼。

    御哥捅了捅宝妹,暗示她继续说。

    “嘿嘿。我们刚才路过前院,有下人说你往四爹爹这里来啊,所以我们才跟过来看看,四爹爹有事么?”宝妹拉着御哥往前凑了凑。

    “你们俩!”楼清儒气急,“是过来看我治人还是看我杀人?”紧张兮兮的跟过来不就是怕他在医治云柳喜的时候突然变成薄情冷血的‘楼清儒’吗?

    宝妹的小心思被他识破,尴尬的笑了两声,脚步后退将原先在她身后的小爹爹御哥推了上去当炮灰。

    “宝丫头,你个小没良心的。”御哥恨道。

    “小爹爹,是你说的天塌了你给我顶着。”宝妹大言不惭的说。

    被推倒前方正面面对楼清儒的御哥,不自在的看了两眼,发现楼清儒依然是那副不屑他的表情,怒道:“喂,我们是不想你又稀里糊涂的杀人才过来的,你那什么表情?”

    为了亲爹去杀亲爹

    “这么怕我?”楼清儒突然问。

    “你自恋啊?!”御哥一口驳回,反倒宝妹狂点头,“三爹爹,你手下留情啊!”他可是她四爹爹,连面还没见到,真要死在三爹爹手下,她可真是欲哭无泪了,就算想扛个为父报仇的旗号都不成。

    为了亲爹去杀亲爹?!天大的笑话么不是。

    楼清儒没说话,御哥还是不放心的问,“真的没事?我可告诉你,真到那时候我可帮不了你,第一次我把宝妹的胳膊都掐紫了,才让她哭的把你弄正常了,第二次她喷出血来,你才像个人样。这回没人帮得了你。”

    御哥这回说的是实话,他现在是充分认清楼清儒到底是个什么状态,正常状态下的他心地真的很善良,但凡遇到身有缠疾的穷苦人,他都想上前去帮忙医治。可是也许他自己也知道手下累累的血债,所以即使他心有余却力不足,只能暗地里到医馆里抓些药,吩咐半大的小伙计送过去。

    从汴京到扬州的路上,他们三人相伴而行,路途之上这样的事情也不少,楼清儒大多会暗地里去,他当初是因为怀疑楼清儒的身份所以跟踪过他几次,只是看到他所做的事情之后,他也是迷惑了很久,按理说他既然能医治为何不亲手去治疗,反而转手他人。

    直到接触的多了,发现转了性的楼清儒确实冷血无情,根本没有良心可以谈,他才明白一个道理,心有多狠,心就有多软,而楼清儒恰恰就占了这两面。

    “那你们到底是治还是不治?”楼清儒突然冷声问道,目光寒冷如冰。

    宝妹和御哥惊的大叫一声连连退后,不会吧?!变的这么快?!

    哈哈哈——

    一连串的笑声在房中响起,御哥上前一拳击中他的肩膀,怒道:“你耍我们!”

    宝妹也是大喘一口气,抹了一把鬓角的冷汗,嗔道:“三爹爹,不带这么吓人的!”汗毛都根根立了。

    楼清儒揉着发痛的肩头止不住的笑,“大家放松一下喽。”

    御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喝道:“放松你个鬼,赶快治你的得了!”转身拽着宝妹出去,跟这死人没话可说,还得用拳头说话,御哥心里想。

    云柳喜的照片

    被御哥拽着的宝妹抻着脖子对楼清儒喊:“三爹爹,你一定要正常的啊!”

    楼清儒长叹一口气,他不一直挺正常的么,他抬起头看着旁边始终站着未开口的子午,突然换上一副极其认真的表情。

    “如果发现我施针的时候,小指在抖,必须将我敲昏。”

    “是。”

    楼清儒转头望着床上的云柳喜,那副银质的面具一副淡然冷凝的表情,他猜想面具之下的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需要在他脸部施针。”楼清儒认真道。意思就是指他必须要摘掉他的面具,这样势必会和子午的职责对上。

    果然子午的眉间蹙起,“没有其他办法?”

    “是。”

    “请楼公子施针。”

    责任子午愿一人承担。

    楼清儒伸手去摘云柳喜的面具。

    房子外面,宝妹和御哥正蹲在花坛边看蚂蚁搬家,突然宝妹像是想起什么惨叫一声,把御哥吓了一跳,“你鬼叫个啥?”

    宝妹急的直拍御哥的手,“三爹爹要是医治的话,他岂不是能看见四爹爹的样子?啊,我要进去啦!”

    御哥一把将站起来的宝妹拽了下来,“你找死啊,呆着,不就是一张脸么,至于?”要说第一个见到云柳喜面目的人,他御哥可以排上第一号了。

    “怎么不至于?”宝妹瞪大双眼,“你等等,我给你看照片。”说着从身上左掏右掏的找云柳喜的照片,翻了半天没翻到,自己口中嘀咕,“我放哪儿了?”

    御哥见她翻了半天,于是问:“就是你上次给我和楼清儒看的东西?”那两片薄薄的纸一张的东西。

    “对啊,一共有六张,我记得拿出来看过啊!”难道是放到空间袋里了?

    御哥就见宝妹突然一拍额头,恍然大悟了一般抬起小胳膊在左腕上的皮带一样的东西上按来按去,不禁奇怪的出声问道:“什么东西?”

    话刚出口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空洞,不大,像是把眼前的景物突然扣出一小块,里面有一个小包。

    宝妹是个小妖精

    宝妹把手伸到那个包里翻了翻,抽出一叠照片,然后空洞就突然在御哥的眼前消失了。

    御哥惊讶的半张着嘴,抬眼看宝妹一脸喜滋滋的样子,突然像是不认识她似的,他看见的是什么?法术?

    顿时,自小听说书的讲故事,那些神乎其神的鬼怪故事一下从脑海里翻出来,变的生动起来,就像耳朵根有个小人在对他说,宝妹是小妖精!宝妹是小妖精!

    “宝妹啊?”御哥不确定的低声问道。

    “小爹爹,你看。”宝妹没注意到御哥心里的变化,兀自从几张照片中抽出一张递到他眼前,“你看,这就是四爹爹的样子,我一直以为是女的呢。”

    御哥盯着她的脸看,眨了眨眼,“宝妹啊,你原形是啥?”

    呃?

    宝妹举着照片一愣,“小爹爹,你说什么?”

    “我说你原形是什么?”

    “什么叫原形?”宝妹一头雾水。

    “就是妖精。”

    “妖精?”

    “对!就是花草树木、狐狸兔子、猪狗牛羊一类的,你是什么变的?”御哥还煞有介事的抬起宝妹的下巴左右看看,看长的像什么动物。

    宝妹闻言,小脸气的通红,张口就要咬御哥的手,怒气冲冲的样子,声音一拔两丈高,“你才是猪狗牛羊变的呢!我是人生的!”

    御哥抬起下巴朝向宝妹的手腕处,“那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你会法术?”

    啊,宝妹这才明白过来刚才是把高科技的东西亮在小爹爹御哥的眼前了,难怪他会怀疑,若是换了她,有人若从一千年以后到现代在她面前随便变出一栋房子,她也会怀疑那是不是人,怪她自己疏忽。

    宝妹左右四周望了望,蹲着往御哥的身边靠了靠,小声说,“秘密!晚上告诉你。”

    御哥挑眉,“晚上?!”

    “嗯啊。”宝妹直点头,大白天的有些话不好说,无人的时候告诉小爹爹才比较安全。

    御哥哦了一声,“原来月黑风高夜,是杀人灭口的最佳时机。”

    宝妹无奈,“得,你还是当我猪狗牛羊变的。”

    “不!我现在觉得你道行高一点。”御哥说。

    “为什么?”

    “因为你还懂得挑时间下手。”

    “我现在咬死你算了。”

    来,给爹爹变个身!

    宝妹跳起来扑上去,御哥撩袍跳到一边,两个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赶,直到气喘吁吁的停下,宝妹撑着腰喘气,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就是妖精变的,你不怕?”

    御哥扬起气死人的一张笑脸,说:“有什么怕的,我还没见过妖精呢,正好,来,宝丫头,给小爹爹我变一次看看。”

    “变你个大头鬼啦!”

    “来嘛,有什么可害羞的?”

    “谁害羞!”她是人,会变啥?

    “所以我说你就变啊,这样吧,你先变个兔子给我看看。”

    “为什么变兔子?”

    “我饿了。”御哥一拍肚子好笑道。

    饿了关她什么事儿?

    啊?!宝妹暴跳,“我先炖了你!”

    哈哈哈哈——

    院子里怒吼声伴着狂笑声齐飞——

    楼清儒收好最后一针,起身站起,终于受不了的踱到门口,大门一拉,大声喝道:“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御哥边跑边笑,“楼清儒,我告诉你啊,咱家宝丫头是小猪变的。”

    楼清儒一乐,接口道:“为什么?”

    御哥大拇指向后一指,“瞧见没?跑的跟个小猪似的,哼哼哼、哼哼哼。”御哥学到小猪哼哼的声音时惟妙惟肖,楼清儒瞧了一眼后面宝妹的样子,的确如同御哥说的一样,忍不住也乐了。

    宝妹的一张脸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跑累的,红的跟孩子满月时互相赠送的红鸡蛋似的,澄光油亮。

    楼清儒忍住笑,“行了,让她歇会吧,她能追过你一个练武的么。”

    御哥闻言道了声好,脚下突然刹闸。后面的宝妹一头撞了上去,连喊声痛都来不及便觉鼻子缺氧,眼冒金星。

    口里还不依不饶的咬牙切齿,“我要炖了小爹爹当下酒菜。”

    楼清儒哈哈一乐,望着御哥,“她怎么了?”

    御哥笑,“抽了。”

    楼清儒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温柔的声音,云柳喜在子午的搀扶下来到楼清儒的身后,望着院子里的御哥和宝妹,不禁莞尔,“原来你们也在。”

    可真是远观没让她近看

    宝妹双手撑着膝盖,脑袋一扭看向云柳喜,只一眼便惊愕的微张着嘴巴傻在院子中间,御哥如同闲聊家常一般对云柳喜打招呼,“你醒了?”

    云柳喜点点头。

    “你命还真够大的,让楼清儒那疯子给你治病居然没死在他手里,哪天去庙里上注高香吧,老祖宗真是保佑你。”

    “御哥,你那嘴真够臭的。”楼清儒无奈笑道。

    “彼此彼此。”

    云柳喜平日里并不习惯与别人太过热情,突然之间身边三个人叽叽喳喳的说话,脑子嗡嗡的有些不适应,不过他却不想离开,反而很想听听他们继续斗嘴。

    只是,院子正中央的宝妹已经维持弯腰扭头盯着他的动作好半天了,云柳喜不禁奇怪的问:“宝姑娘?”

    御哥微怔,“你叫她‘宝姑娘’?”

    云柳喜不解,“有何不对?”

    御哥耸肩,没说什么,只是扇子一扬敲到宝妹的脑瓜子上,“宝丫头,你四爹爹喊你呢。”

    宝妹依然维持原来的动作,郑重其事的说,“我听见了,我就是纳闷男人怎么会长的比女人还漂亮?”

    这句话,御哥和楼清儒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个云柳喜的确让人太过惊艳。

    “四爹爹?”云柳喜低声重复道。对这个称谓没有多大的反应,宝妹看在眼里,心里一凉,难道四爹爹不喜欢她?

    楼清儒见大家一时冷场,开口道:“他刚苏醒,让他歇会,咱们仨回自己的院子里吧,改天来找他。”说完转身面对云柳喜,“进去歇着吧,调养的药方我告诉子午了,只能起到暂时安神的效果,你的病是心病,心病当需新药医。”话没有说的过多,但是楼清儒的意思云柳喜已经完全领会了。

    他感激的给了楼清儒一个淡淡的微笑,后者只觉头顶一阵眩晕,连忙撤离云柳喜的身边,“你自己注意点,有事找我。”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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