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7部分阅读

    那头,宝妹被北方三怪一路飞奔带到北方,直奔叶家堡去保他们徒弟萧一叶的性命,这头扬州城云堡山庄的云柳喜已经打点好行装,告别了家中父母,带上面具随同御哥下山赶路,大路朝北开,云柳喜却实在不知道该走哪条,他只是大约同御哥说,若想要找北方三怪,那就只能往北走,因为他们鲜少在南方出现,当年他也是无意中碰见来自北方的萧一叶就此认识北方三怪,不然也许老死一生,他也不会和他们有任何联系。

    御哥心里虽然着急,但对眼下的情况也是无可奈何,有力使不上的感觉,一路上云柳喜对他客客气气,他倒不好为难他,手一摆,算了,走哪条算哪条。

    说他和宝妹心里有感应也好,他总觉得宝妹消失的方向也恰好就是北方,他似乎都能在路上感觉到他的气息,可能心里记挂着一个人,总是对那个人的事情很敏感。

    快车上赶了几日,御哥终于受不了这老牛般的速度,一个劲儿的催着马夫“快点,快点。”

    那三十多岁的马夫汉子,不停的擦着汗水,无奈道:“爷,我看您还是买两匹马赶路吧,您瞧!速度已经够快了,再快这马腿都跑瘸了。”就算这爷赏钱给的高,他也心疼这几匹马啊。

    御哥探身出去,见那几匹确实疲惫不堪,心知这么折腾下去也不是回事,皱了皱眉头,望了车内的云柳喜一眼,心想,这男人细皮嫩肉的,会不会骑马啊?!车跑的再快始终也跟不上良驹跑的快。

    云柳喜从车内下来,温声道:“我会骑马。”

    御哥一听,双眼一瞪,叫道:“你会你不早说!害我跟你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破车!”

    一旁的马夫脸色一黑,谁家的车是破车?破车你还坐了半天呢,他只敢心里不满,脸上可不敢表现出来,一路上他坐在前面赶车,这位公子哥在后面嘴巴就没停过,连他都知道江湖上有三个人,叫北方三怪,忒不是人!他骂了一道了。

    乔装入镇

    云柳喜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解释,刚下山,御哥便喊来马车,二话不说两人坐进车里,他一直以为御哥想要坐车而行,从头至尾没有问过他一个字。

    歇息了片刻,等马夫给几匹马喂完了草料,两个人重新坐进车里,就算换工具继续追,也得先赶到下一个镇上。

    晃晃悠悠的又前行了一段时间,终于到了一个梨渊镇的地方,遣走了车夫,御哥打量着云柳喜脸上那张精致的面具,想着一会进城找家客栈休息前外别因为他惹来什么麻烦。

    御哥来来回回的扭头看了他好几眼,云柳喜奇怪道,“你有话对我说?”

    “没有。”御哥把脑袋一卜楞,见前面不远处有人买斗笠,想着买来一顶给云柳喜戴上,遮住他那张脸,应该会少不少麻烦,想到就做。

    “你在这等我一下,我过去看看。”说完快步走到小商贩的摊位上,挑挑拣拣拿了一个还算入眼的折返回来,扣在云柳喜的头,“呐,你戴着,我可不想跟你一起被别人观赏。”

    云柳喜无声的接过,低头看了两眼,“你大可以甩掉我,如果觉得麻烦的话。”

    御哥一笑,“我丢了你拿什么换宝丫头。”

    云柳喜没说什么,面具下的表情很浅淡,嘴角闪过一抹细微的自嘲,他把斗笠戴在头上,宽大的帽檐遮住了整张脸,走在御哥身后并不显眼。

    一间中等的客栈,客人不多,空余的房间有很多,掌柜子的态度不冷不热,小二倒是勤快的紧,见了他们便往里面迎,询问清楚住店的意思,领着上了二楼雅间,指着对门两间房问御哥。

    “二位公子,是要分开住还是各住一间?”

    御哥乐了,“当然是两间,喏,去端点好酒好菜,多打些热水,顺道再给我打听两匹上好的马回来。”御哥赏了5两银子,小二乐的颠颠儿的下去忙活了。

    御哥推开左边的门,向里望了两眼,不错,挺干净的。回头对云柳喜说:“你住那面吧,好好睡,明天早上起来赶路。”说完进了自己的屋子,也不管云柳喜是否会逃跑,反正他现在困的紧,先补它一觉比什么都强。

    北走,叶家堡

    最开始又不是他强拽云柳喜来的,是他自己说要给他当人质,要跑早跑了,谁知道他到底跟出来什么意思,他御哥又不是傻子,啊,难道他跟三怪有点联系,他就会心甘情愿的给他御哥当人质?

    天下有这么缺心眼的人?

    他才不信呢。

    那云柳喜性情看起来温柔文雅,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小白脸披羊皮,装大尾巴的狼的多了去了。

    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大腿一张,御哥瞪着床顶,忽然想到楼清儒,这混蛋还真够男人!

    他把宝妹带走,他还真的狠心没有找过来,亏宝妹还见天儿的喊他三爹爹呢,御哥嘴上埋怨着,心里不自觉的有点担心。

    他回想当初发生的整个过程,对楼清儒忽然从心底升起一股同情,他破天荒的换位思考,假如有一天,他御哥自己也到了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对宝妹做出了伤害的事情,情绪之后他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又或者,有一天他将变得不再是他,那又会是什么感受?

    也许,只有四个字能形容,生不如死!

    御哥鼓气腮帮子充起气儿,鼓到极限将气放出去,“其实楼清儒也挺可怜的。”

    想着事情,门外有人敲门,御哥喊道:“谁?酒菜到了就直接送进来。”他以为小二的速度够快,好酒好菜的已经备好送了上来,结果等了半天并不见人推门而进,无奈翻身下床去开门。

    走廊里空无一人,对面云柳喜的房门紧闭,看样子也不是他敲的,欲转身回房,发现门脚边有一封信,他弯身捡起随手关上门走到桌边坐下,打开信,抽出一张白纸,上面有几个字:

    北走,叶家堡,可寻宝妹。

    落款没有写信人的姓名,御哥也猜不出来是谁,不过这人倒是给他一个最好的信息,那就是叶家堡。

    寻人不怕寻不到,最怕不知道上哪里寻,如今目标已经明确,就是这信上所提的叶家堡,如此一来找到宝妹就不是太大的问题。

    姑娘还是长的别太漂亮

    御哥本打算等小二送来饭菜吃饱喝足了之后再赶路,可眼下知道确切的目的地,他屁股上便如着了火一般坐不住,掂量来掂量去还是先行赶路吧,多行一日,救宝妹便多一份胜算。

    他推门去敲云柳喜的房间,喊他上路,云柳喜刚换下一身干净的衣服,面具也没得及戴上,知道是御哥,无所戒备的打开门,他有时候自己也奇怪,面对别人他似乎总是很小心的以面具示人,而面对御哥,他却如同面对自己亲人一般,自在的多一点。

    御哥一直见他戴着面具,冷不丁瞧见他的真面目,还果真怔愣了半晌儿,“那个,你收拾收拾,我在外面等你,宝妹在叶家堡我们最好马上赶过去。”说完转身要走,走了两步一回身,对云柳喜说:“那啥,你还是把面具戴上吧。”他要真的素面朝天的走在大街上,估计他御哥都能被人踏成尸体,这人的容貌太过招摇了。

    下楼梯的时候,御哥心中还在想,宝妹怎么就长了一张娃娃脸,要是云柳喜的脸蛋安在宝丫头的脸上,嘿嘿,那他这爹当的多荣耀,这闺女俊的。

    等他踏下最后一个台阶,他又觉得还是拉倒吧,姑娘家的太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宝丫头那德行他看正好,圆鼓鼓的小脸蛋上抠俩酒窝,眼珠子滴溜乱转,又好玩又窝心,一般人也生不出来那样的,他御哥白捡个大胖闺女。

    御哥只是很短暂的看了云柳喜两眼就离开了,他合上门去床上取面具,拿在手中端详半天并没有往脸上戴。

    他突然之间有些厌烦,难道一生都要如此么?

    身后角落里站着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却对云柳喜很恭敬,他突然现身开口:“三公子,那位小姐被北方三怪带到叶家堡,事情跟萧一叶萧公子有关,你还要跟这位公子去么?”

    云柳喜叹了一口气,“终是因我而起,御公子无害,你且回话,告诉我爹,让他放心。”黑衣人是云堡山庄秘密供养的一批死忠伺卫,行踪隐秘,武功高强,云家每个人身边都有一个贴身的,平日里隐藏在暗处,危险的时候能替主子卖命,子午是云柳喜的贴身侍卫。

    “知道了,子午退下了。”片刻消失在房中不留下任何痕迹。

    云柳喜戴上面具,下楼去找御哥,御哥已经站在外面查看小二买来的两匹马,看见云柳喜下来招了下手,云柳喜笑着回应了一下往外走,路过收银子的台前,环胸仰靠在后睡觉的掌柜的突然睁开眼睛瞄了他一眼,不热不冷的抛出一句话。

    “你居然会离开云堡山庄?”

    有两把刷子

    云柳喜一愣,脚步顿了一下,但他并没接话,依然往前走,来个不理不问,身后一声笑,“小心魔教教主沈红妖。”

    云柳喜一步没停直走到御哥身边,抽过一条马缰翻身上马,整个动作十分利落,御哥一愣,抬头看着已经坐在马上的云柳喜,“你吃错药了?”招呼都不打一声,抢了马就骑,他还在选到底是骑左面这只白色的还是右面这只枣红的,这下好了,他云柳喜二话不说抢了枣红色的翻上去,他只能别无选择的骑白色的了,御哥打点好小二之后嘟嘟囔囔的翻身上马,喝道:“驾!”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小镇沿着往北的大路快马疾奔。

    御哥在前面骑的飞快,浑然不管后面云柳喜能不能跟上来,他心想,小样的,看你细皮嫩肉的肯定没怎么骑过马,我就快点骑,累吐血你,你也追不上。

    他已经完全把云柳喜当人质换宝妹这岔忘到后脑勺去了,可惜无论他骑的多快,回头望去的时候,云柳喜始终一脸轻松的跟在后面,面具永远是一种表情,冷冷淡淡,那双透过面具的眼睛却好像射出挑衅的目光。

    好像那意思,无论你跑多快,他都能轻松应对,看的御哥直皱眉,稍放慢点速度让云柳喜追上来,两人并驾,御哥奇怪的看着他,“还真不能小看你,你骑的那匹也算烈马了,居然让你这么折腾也没事。”

    云柳喜说:“它很温顺。”

    御哥像看怪物似的望着他,“也就你觉得它温顺,不过话说回来,一路上我也没拦你,你没想过逃跑?”为了说话两人同时放慢了速度。

    “事情确实跟我有关系,我想我应该随你走这一遭。”云柳喜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怪异。

    “其实,我不想让你跟着。”御哥实话实说,一,嫌带着他麻烦。二,他和宝妹来到扬州就是为了见他,他还记得宝妹唤云柳喜四爹爹,他就不想跟宝妹的爹爹们沾上边儿。三,还是麻烦。

    神秘的崛起

    “我知道。”云柳喜明白。

    “你知道个六儿!”御哥白眼一翻。

    “你不喜欢我接近那位姑娘。”云柳喜淡淡道,他其实知道,从他这两天对待他的态度就能大概猜出来。

    御哥吓到,“你还真知道?!”

    “我能问一个问题么?”云柳喜突然反问道。

    “说吧。”云柳喜的态度一直谦恭的很,倒叫他厌烦不起来,虽然他还是挺烦他的,谁让宝妹也叫他爹来着。

    “你和宝妹真的是为了我而来?”别人千万里的寻来,他只觉的不胜其扰,而想到她为了他而来,却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他自嘲的想,是因为她还太小,并不是以女人目光看待他,还是唯有她近身他才没有出现异常?因为特殊所以才会另眼相待?是这样么。

    “你别自恋,那臭丫头是,我可不是,我御哥一天过的逍遥胜神仙,美女如云左拥右抱都抱不过来,我哪有那闲工夫来见你,要不是她一天鬼哭狼嚎的,我才懒得来。”御哥一口否决。

    千里外的宝妹突然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小爹爹,准保说她坏话,他个挨千刀的,一天不损她他嘴皮子就痒痒。

    云柳喜默不作声,双腿一夹马腹,身下的良马彷佛知晓他的心意,甩蹄飞奔开来,不多时御哥便落下一大截,不甘心的大喝了一声,拉住缰绳伏身追了上去。

    北方山怪带着宝妹一路奔回了北方,见到茫茫的青山绿水,成群结队的牛羊,他们三人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想来徒弟的姓名应该无忧了。

    叶家堡,起初名不见经传,最开始江湖上无人知晓也无人在意,可最近十年竟然在北方一代霸聚了雄厚的力量,成为一地权势的象征。

    叶家堡的主人叶天傲,性格沉稳而内敛,老成持重,虽然三十刚过,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大气,为人重情重义,江湖上无论黑道白道都不自觉的卖他几分薄面,缘何他有如此的待遇,江湖后辈莫名不已,然而自家门派的掌门也好,长老也好,但凡能在帮派里说得上话,有份量的人全都谨谨嘱咐,行走江湖如遇叶家堡的人,只当礼让三分。

    练功也需要有动力

    因此,无形之中叶家堡在江湖后辈中的心目中充满了神秘感,可惜这种神秘感对一个晚生来说却不值一提,此人便是北方山怪不得不收的徒弟,萧一叶。

    他本是塞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幼年时随一个古怪的老头辗转去了南方,两人相依为命生活了6年,直到老头儿重病缠身不幸去世,他才孤身流落街头,饥一顿饱一顿,时隔一年之后,突然出现三个性情古怪的老头,非要揪着他的耳朵让他跪地磕头认他们三个当师傅,萧一叶自然不干,双方你来我往,一方抓一方逃,最后当萧一叶被古老二揍的鼻青脸肿堪比猪头似的带回来,萧一叶终于屈辱的跪在地上,三杯师傅茶高高的举过头顶,低着头嘴里骂骂咧咧。

    至于古氏三兄弟缘何收下萧一叶为徒,他们始终没有告知萧一叶,只是偶尔教他武功,重复多日不得要领,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时候才会破口大骂。

    “你个熊样!我倒了八辈子血霉收你当徒弟,你脑子塞大粪的?懂不懂什么叫手眼合一?!要不是欠了那死老头,我们仨凭什么给你做牛做马!”古老三的脾气向来暴躁,兴致来了臭骂萧一叶能一口气骂上一天。

    骂的萧一叶站不能站,卧不能卧,骂困了睡,睡醒了继续骂,萧一叶一直以为这种日子会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却没想到有一日遇见一个人,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轨迹。

    那人便是云堡山庄的三公子,被萧一叶当做梦中情人的云柳喜。

    自从认识云柳喜之后,古老大就常常骂萧一叶是属驴的,为了冲进云堡山庄见云柳喜可以达到来去自由的程度,这小子天不亮,连鸡都不愿意起来打鸣,他就一骨碌爬起来,跑到他们仨窗户根儿下敲锣打鼓的吵醒他们仨,非要练功。

    原先是他们逼着他来练,后来是他逼着他们教,多日之后,萧一叶的功夫大增,飞檐走壁不在话下,想要深夜溜进云堡山庄也如探囊取物,但唯有一点他始终无法如愿,那便是云柳喜身边的隐身护卫,子午。总是能在适时的时候出来阻挡他的到来,于是想要面见云柳喜欲表真情便成了遥遥无期的奢望。

    伤心之余落寞的寻到花街柳巷意欲求得一时解脱,结果也该着他点儿背的冒烟儿,好死不死撞上从北方而来女扮男装的叶家堡四小姐,传说中泼辣的无与伦比。

    错把娇娥当情人

    错把娇娥当情人,一番云雨贪欢过后,狼藉的床褥之上滴落的尽是萧一叶无法言说的悔啊,想见的人见不到,不想要的人却吃的一干二净,若是寻常人家也就罢了,了不起收了做妾,与他无碍。

    可惜,悔就悔在他招惹的是叶天琪,骄纵、蛮横、泼辣,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女人应有的温柔味儿,还动不动就一副江湖儿女的豪迈,然而她毕竟是女人,贞操终究是一件大事,更何况她对萧一叶还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

    任凭他萧一叶使出浑身解数,她叶天琪就是有本事整的他叫苦连天,三番两次也就罢了,逃了十多次叶天琪终于母老虎发飙了,从叶家堡搬出十几人,将萧一叶围堵的严严实实,一包安眠药加蝽药混合茶将萧一叶一路痛苦的带回了叶家堡。

    等到北方三怪出门办事儿回来找萧一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徒弟已经被那个婆娘带回了北方的叶家堡,三人急冲冲的赶回去,他们向来不与这种自立门户的江湖门派有所牵连,不屑。只是这次欺负到他们仨头上了,不给点颜色瞧瞧,不知道他们北方三怪有多么骇人。

    可惜,如意算盘打错了,几番争斗下来之后,他们终于清楚的认识到,他们低估了叶家堡的实力,以后起之秀的迅猛姿态从江湖上崛地而起,若没有两下子早就淹死在江湖中的深水里了。

    丢了面子不说,徒弟的性命也危在旦夕,听说叶天琪威逼萧一叶成婚不遂,勃然大怒之下放出狠话欲阉了萧一叶,让他就此与快乐绝缘。

    三人吓的大惊失色,终日里思考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良策,只恨的三人在房中跺脚,大骂萧一叶的猪脑。

    叶天琪有什么不好?的确,人是凶悍了点、骄纵了点、无理取闹了点、但是,可但是人家终究是个女的吧?不说能给他萧一叶自己、就算为了他萧家祖宗八代的香火,她叶天琪也算上不错,身材丰满有致,容貌在北方也算得上数一数二,背靠势力庞大的叶家堡也不亏待他萧一叶,他有什么不知足的?

    再说了,你终究是把人家吃干抹净了吧?凑合凑合一起过得了,成天惦记着云柳喜那个男人有个屁用!

    来龙去脉

    话是这样说,可也得萧一叶听的进去,眼下别说劝他回头是岸不成,就连三人想要见他一面都是困难重重,这猴崽子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那个叶天琪是个硬气的主,脾气上来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尊老。

    叶家堡高手如云,他们三人久攻不进这才体会到人多力量大的好处,可惜他们三个平生行走江湖,朋友没交几个,敌人倒是竖了一群,别说喊人来帮忙了,他们就是喊上两嗓子都能把那些想杀了他们泄愤的人引出来,何必呢,为了一个混小子引火烧身?他们才不干这种蠢事。

    虽然心里把萧一叶骂了遍,但三个人仍然没有放弃他不管,终日里在思考解救的法子,也该着他们三个走运,憋在房里郁闷的三个人跑到酒楼里去喝酒,先不管喝的好不好,单说他们三碰见的四个人就可以感叹一声,‘时运来也’

    他们碰见了谁?叶家堡四方护法中的南方护法秉逐,携三名手下千里迢迢从汴京赶回北方,听闻堡主前些日子出门也正巧今日回来,四人索性也不急着回到堡里,索性挑了必经之路的一间酒楼里喝酒等待。

    秉逐喝了几口酒,眉头一直紧锁,一旁三人受不了的望着他,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秉老大啊,拜托,能不能不要一张苦瓜脸,从汴京回来一路了,你总是魂不守色的,咋?见了哪家的闺女心里烙下病了?”当然能让秉老大烦心的事情绝对不是女人,只不过他的表情太奇怪了,像是惊讶又好像颇受打击,偶尔又看上去很兴奋的样子,弄的他们三人哭笑不得。

    秉逐手里握着酒壶,突然抬起头盯着三个人,很诡异的样子问道:“你们听着,如果我说,我是说假如,咱们堡主有一个女儿,你们信不信?”

    “不信。”三人一致摇头。

    “为什么不信?也许有这个可能呢?”其实秉逐心里一直困惑的也就是这件事,明明不信吧却又无法不去猜想,要说信吧,怎么想怎么觉得荒谬。

    可是,汴京包子店里那名偶遇的女娃,额头上的梅花胎记与堡主额头之上的如出一辙,无论形状还是色泽,除了大小上有丁点儿区别之外,简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敢保证,若她出现在叶家堡,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当年的糗事

    “你怎么突然问这话?”

    “上次在汴京看到那位小姑娘,你们不是也看到了么?她额头之上的梅花胎记不觉得和堡主的非常相像吗?难道你们没有怀疑?”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觉得蹊跷,秉老大你还真会想。”说话的人吃吃的笑起来,三人不约而同轻笑出声,秉逐总是大事精明小事糊涂,看上去沉稳老成,实则也算是八卦妇男一类。

    “我一道儿就在想,会不会是堡主在外面的私生女呢?”秉逐一本正经的分析道。

    三人差点没将酒喷出来,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无奈道:“秉老大,你还真敢想,连这也敢瞎猜,也不怕堡主回头治你的罪。”

    “堡主不会,不过话说回来,等回到堡里,你们时不时的帮我搭个话探下口风?如果堡主真的在外面有个私生女,我们何不趁着本季轮值,帮着推波助澜一把?”秉逐蠢蠢欲动的鼓动手下。

    叶家堡东西南北四方护法,每个护法身边都有三名高手协助,每三个月在堡内轮值一次,负责堡内亲眷的安全,其余三方分散在各地负责叶家堡在外围的生意和江湖上的纷争。

    这一季度正当秉逐领着手下轮值,从汴京解决完一件棘手的事情之后,他们北上欲打算换下上一季轮值的西方护法沈卿一组人。

    离规定的日子还有两天,所以他们四人也不着急,晃晃悠悠的回来,反正时间够用,就是坐在这里等堡主路过,时间也是措措有余。

    “秉老大,我看咱们还是消停点好,你忘了去年轮值的时候出的事儿了?最好别惹堡主发脾气,否则真的会把我们踹到沙漠里去啃沙子。”

    去年,秉逐就自作聪明的安排了一场北方规模宏大,声势浩大的相亲大会,拉上几百名女子搞起了轰轰烈烈的民间选秀活动,为的就是替堡主叶傲天物色几名侍寝的妾室

    可是马屁拍在马腿上,还没等拍出响儿来就被一脚蹬出老远,叶傲天气的差点没费了他秉逐的功夫,若不是秉逐他从叶傲天还未发迹的时候就忠心的跟随他出生入死,就凭秉逐那老大粗口无遮拦的性子,叶傲天早将他碾成肉饼了。

    嘴大漏风

    叶家堡向来规矩森严,东西北四方护法全都谨言慎行,遇事冷静,对叶傲天的话从来不打半点折扣,而唯独秉逐这个南方护法,性情完全就是一个粗狂的北方汉子,说话嗓门洪亮,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对叶傲天的话也是从来不说半个不字,你让他往前冲,他要是给你退回来,他就是孙子!

    要说他能在高手如云的叶家堡混到这个地位,实在让人难以想象,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质疑他的能力,因为单提他手下三人,就不敢小瞧他,他们四人在暗厢房里闲聊八卦,却未料到隔墙有耳。

    古氏哥仨耳力极好,即使隔着一堵砖墙还是能清楚的听见隔壁的谈话声,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很难听的真切,于他们来说几乎没有丝毫阻碍。

    就这样,北方三怪听完,突然灵机一动,若他们口中所谈论的丫头真的与那叶傲天有着某种关系,他们何不去趟汴京,将那丫头弄来,以人换人逼他叶傲天放任,纵然叶天琪会百般阻挠,但是叶家堡始终是叶傲天说了算,他若放人,谁人敢说个‘不’字。

    这么一琢磨,三人顿时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离开酒楼连夜赶往汴京,他们要抢在叶家堡的人派出去之前将她找到。

    秉逐和手下三人交谈,浑然未觉他已经将最重要的情报泄露了出去,也不怪他经常被另外三位护法吐槽,实在是他嘴巴太松了。

    北方三怪星夜赶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汴京,结果遍寻多日并未找到秉逐口中的那个女娃,倒是约略打听出来,首富御家的小儿子御哥新收了一名14岁的女儿,有幸见过的人印证了那女孩子额头上的确有一朵梅花图案的胎记,淡粉色比较特别,只不过他父女二人此时并不在汴京,已经离开不知前往何处。

    一番打探之后,扬州传来消息,有两男一女在扬州出现,其中一名女娃,容貌极其符合北方三怪所描述的样子。

    于是,便有了先前北方三怪夜抢宝妹,并一路飞奔带回北方的戏码。

    真希望天降神爹

    御哥和云柳喜还在路上奔走,宝妹已然被带进了城中,傍晚的时候进城,北方三怪刻意买了一顶纱帽,罩在宝妹的头上,宽大的帽沿顶在脑袋上十分怪异,宝妹死活不干,古老三横眉一竖,吼道:“让你戴你就戴!”

    宝妹瞪着他手里拿着的拿定好像奔丧一样的东西,不服气的吼回去:“要戴一起戴,凭什么让我自己丢人现眼,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么丑过呢,不戴!”话说的急了,忍不住又咳上一阵。

    古老大拧眉,“让你戴自有我们的道理,为了你自己好,别惹我们哥仨生气,我们三个老家伙可比不得那些年轻的后辈,会对你怜香惜玉,我们没耐心的紧,你老实点。”其实古氏兄弟三个是怕她太过招摇。

    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是多日之前了,那叶家堡的人回到堡中必然会同叶傲天提起此事,就算叶傲天不知道,他们私下里也会提点手下的人注意一些,整个北方盘踞了叶家多少势力,没人清楚,总之庞大的吓人,她如果就这样素面朝天的出现,定然被会有心之人认出,那样一来,他们三个将会面对许多的麻烦。

    所以适度的乔装一下对他们来说总归是利大于弊的,这才要求宝妹戴帽遮脸,可惜他们三个老家伙实在是不能理解小女娃的心思,一个破帽子而已,嫌弃什么?不过就是用来戴的。

    宝妹却不这么想,虽然说命在他人受伤,她该老实点,但是一路被他们拎到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不说,将来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好在听他们谈话,似乎她的存在有很重要的作用,所以她才敢拿乔,心想,反正你们少了我不行,顶天了吼几句,还能把我怎么样?总不能杀了我吧。

    就算将来杀我,得,那我更得趁着还能活着的时候能吃多少吃多少,能笑多长就笑多长,见了她老妈还能像个人样。

    话是这么说,但是她还是侥幸的认为她福大命大,就算惹毛了这三位,上天还是会派下救她小命儿的人。

    比如,她那小爹御哥?可惜花拳秀腿。

    比如,她那三爹楼清儒?可惜脑子经常不太正常。

    再比如,她还没来得及认的四爹爹云柳喜?呃,算了吧。

    他连她是哪根葱都不知道。

    扒拉了一下手指头,一、二、三,算是找了三个,还有三个亲爹没找到,双手合十,拜托,哪位亲爹像天兵神将一般砸在她面前吧!

    主婚大事儿

    天地茫茫牛羊现,绿草青青怡人情。

    叶傲天微微眯上眼睛,浅浅的呼吸着空气中的淡淡的香气,似乎唯有这样恬淡的味道才会温暖他的心,一趟天山之行是他每年必走的旅途之一。

    手心中的那块血心玉,澄澈透明,多年前的棱角被他的掌心磨的圆润起来,一如他那颗曾经撕裂的心一般,正在慢慢的磨平那些锥心的菱角,那些过往的记忆他从来没想过忘记,就因为不曾放下,一直以来都饱受折磨。

    爱一个人不难,恨一个人也不难。难就难在你爱恨的是一个已经与你生死两隔的人。

    你的爱她看不见,你的恨永生解脱不了,沉沦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翻滚。

    这么多年了,他双手沾满了鲜血,对这江湖渐渐的心生厌倦,别人在江湖中扬名立万恨不能千秋万载,而当他站在顶峰的位置上,却对这里的一切都开始疲惫。也许身边没有人可以分享他的成功和失败,喜悦和忧伤吧,他始终如此认为。

    身后的秉逐见堡主骑马立在郊外青草地上许久,而且丝毫没有打道回府的念头,忍不住上前提醒了一句,“主子,大小姐在堡里闹腾许久,等您回去主婚呢。”

    闻言,叶傲天眉头轻轻的皱起,不悦沉声道:“她还没闹够?”

    秉逐额头一紧,实在不好说什么,“大小姐这次怕是动了真心了,主子不如成全大小姐吧。”

    “那萧一叶执着如石,她越是强求越是将事情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难道到最后叶家堡要为她的胡搅蛮缠与北方三怪在江湖上惹笑话么?”

    “主子,也许大小姐真的定下心了。”秉逐实在说不来劝说的话,他嘴笨,不会说。大小姐让他去抢人打人,他没说的。可是大小姐居然让他过来请主子给她主婚,他实在是头大的很。

    大小姐能够降下身份来求他,其实已经很难得了,所以他也觉得这次大小姐终于能嫁出去了,对于叶家堡来说也算好事儿一件啊,不然大小姐一天的情绪波动太大,真是将全堡上下的下人弄的叫苦连天。

    大家暗地里都说,大小姐到外面整人就得了呗,自己家的人也不放过,挨个搅和。

    q版叶傲天

    “那萧一叶现在在哪了?”叶傲天终于妥协,他甚至可以预见到一会儿他的母亲萧何氏捻着碎步抢在他的面前,用一种他永远无法拒绝的表情哀求他的出面。

    秉逐一听,知道主子终于肯出面了,赶紧回答,“他被大小姐关在柴房里闭门思过。”

    闻言,叶傲天不自觉的蹙眉,简直是胡闹!眼看就快成自己的夫婿,竟然还如此对待人家,对方要是能够心甘情愿才怪。

    “回堡里。”叶傲天手拉缰绳调头,秉逐在身后跟随。

    青草路上,衣袂翻飞,急速中叶傲天的心中又多添了一道无奈。

    本想急马回到堡里,却在路过街边一个捏泥人的小摊前戛然而止,叶傲天冲动的翻身而下,身后的秉逐没来的及拉住马冲出去老远儿才止住,利落的翻身下马来到主子的身后,奇怪的看着主子的举动。

    叶傲天的面前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翁,满脸都是历经生活数载的皱纹,细细的纹路里隐着一种平和的豁达。

    他全神贯注在手中的泥人上,五颜六色的捏面在他苍老的掌心里被捻成各种形状,一块一块补在细棍上,不多时一个活灵活现的神态可掬的小泥人便捏好了,他不慌不忙的将泥人插在前面木箱上的小眼儿里,然后低头继续捏下一个。

    秉逐注视了半天,也没觉得哪里特别到足以让主人翻身下马驻足观看,可是主子有主子的想法,他闭口不言在身后站在。

    叶傲天的神情很激动,可是他隐忍不发,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几岁的幼童,望着眼前一排可爱的小泥人,心中蠢蠢欲动。然而他颤颤的伸出手轻轻的摸着那木箱上的一排小人,哭的、笑的、抱肚子的、打滚儿的、他的指尖刺痛。

    终于他压抑着声音轻轻说,“我想要一个我。”

    那老翁既没抬头看他,也没吭声,只是揪下几块彩面,动作娴熟的几下,一个额头有着梅花胎记的小男孩便亮在叶傲天的眼前,他抬起头,神色无波的说:“二文钱。”

    秉逐站在身后吓了一跳,这老头连头都没抬看一眼,怎么就知道主子额头之上有一朵梅花胎记,再者多年来主子额前一直留有碎发,一般人大概也并不清楚他的样貌究竟如何。

    他一个游街手艺人如何得知,难道他和主子认识么?

    ……背影

    他以为主子会追问老翁问话,哪知主子叶傲天听那老翁说二文钱,果然从钱袋中摸出两文钱,双手恭敬的送过去。

    老翁没吭声,将那两文钱揣进兜里,把酷似叶傲天的小人递到他的手中,就收拾了东西背着工具箱站起身欲打算离开。

    叶傲天激动的开口唤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去看你?”

    老翁头也不回,径自往前走,只淡淡的抛给他一句话,“好好照顾你母亲。”说完脚下踩着路上细碎的石子不多时便消失在叶傲天稍微模糊的视线中。

    秉逐从来没有见过自家主子如此失神的样子,在他的记忆中,主子一向稳重老成,说一不二,面容严肃却不失威严,能教手下信服能另对手佩服,可以让敌人畏惧,大丈夫坦坦荡荡笑傲江湖,他一直以能跟着胸怀豁达的叶傲天闯荡江湖为荣耀。

    铁骨铮铮的男人,如今却望着一个步履蹒跚老翁的背影独自落寞,不能不让他好奇心倍增。

    “主子,他是……”秉逐没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他相信主子完全可以意会他想问的事情。

    叶傲天收起心底的难过,转瞬依然恢复之前那个稳重的叶家堡大当家的。

    “走吧,回堡里。”

    秉逐便没再多问一句,正欲打算追随主子上马回堡,突然眼光扫到旁边巷弄口的三男一女。

    三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一个妙龄的小姑娘,四个人横眉冷对,一副剑拔弩张的画面,有点惹眼,即使他们站在狭窄的巷弄口,秉逐却陡然觉得好像哪里有点怪异。

    原本扫过一眼就算,哪知宝妹在那边终于小母老虎发飙了,古老三实在不了宝妹吱哇乱叫的样子,抢过帽子动作粗鲁的非要盖在宝妹的脑袋上,这一下算是点燃了火炮,宝妹一顿乱扒拉,将头上的帽子扯下来,摔到地上,大吼大叫:“我不戴!我就不戴!有能耐你们就杀了我!”

    宝妹突然横起来倒叫古老三愣了半晌儿,心想,这女娃脾气怎么这么大!

    古老二一向看宝妹不耐烦,如今见她小丫头不大,牙都没长齐就敢朝他们老的乱吼,气的眉毛一翘,大手一挥将宝妹拍飞到对面的墙面上。

    两朵梅花

    宝妹没料到这老家伙真的动手,一时不察飞到墙上,撞了个头昏眼花,扶着墙转过身,因为旧伤加新伤,靠着墙面大口的喘气,这下眼睛里才有了恐惧。

    古老二看见很是满意,“臭丫头,我看你还猖狂不猖狂。”

    宝妹的眼底委屈的涌上泪水,那盈盈含泪的模样落尽秉逐的眼中,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这女娃在哪里见过。

    再细细端瞧一眼,顿时欣喜,这不就汴京城中同御家小公子在包子店吃饭的女娃么?

    那个他怀疑和主子与关系的丫头。

    正思量着飞身上前营救,眼前早就掠过去一人,动作之快让人咋舌,秉逐稍愣片刻便瞧见主子叶傲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名丫头面前。

    叶傲天上下打量了几眼,眉目中有些惊诧,但他没有先行问话,只是在打量完宝妹之后回身面对古氏兄弟三人,道出名讳,“北方三怪?我没说错吧。”

    古老大哈哈大笑,“好眼力,不愧是叶傲天。”叶傲天飞来的那一瞬间,古老大已经认出了叶傲天,若说他叶傲天眼力惊人,他古老大也不是吃素的。

    风带起叶傲天额前碎发,露出额头上梅花形状的胎记,和他们掳来的宝妹额头之上的十分相似,当下古老大心中就明白了,多日前叶家堡的人口中说的事情一定不是空|岤来风,肯定有渊源。

    “三位前辈这是?”叶傲天向来对江湖中不耻之事深恶痛绝,虽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管不着谁,想死想活的,争名夺利的,自甘堕落的,都与他叶家堡,都与他叶傲天没有半点干系,他也犯不着操那份心。

    不过,在他叶傲天的地盘范围内,他不想看见诸如眼前这种看似三个无耻老翁威逼就范一名十几岁的花龄少女。

    所以,他的口气也显得傲慢而无礼,这北方方圆数千里他叶傲天若敢叫板称个老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7部分阅读

    欲望文

章节目录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文np只为原作者肉书屋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肉书屋并收藏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