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3部分阅读

    宝妹噗嗤儿一乐,“庆元哥哥说的对,我小爹爹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良心。”

    “你给我闭嘴。”御哥瞪了她一眼,斜眼吊炮的看向卢庆元,“你真想去?”

    “当然。”

    “那你去吧。”御哥很好说话,心想,看我不玩死你,说我没良心。

    卢庆元显然是没料到他这么好说话,怔了一下开心笑道,“那我再去叫几个人,今晚上大家玩的痛快点,我走了,傍晚过来找你们。”说着快步兴高采烈的离开御府去各个府上找往日寻欢的朋友。

    宝妹望着卢庆元离开的方向,“小爹爹,今天大家要一起逛吗?”

    御哥头没抬,冷冷的说:“谁让你叫他庆元哥哥的?”听着他心里就不舒服。

    “诶?那我叫什么?”宝妹不解。

    “叫庆元大叔!”

    刚踏出御府门口卢庆元突然向前一扑,吃了个狗啃屎。“哎呦!”

    宝丫头就是一笑话

    一盘棋推倒了重来,输了,推倒了再重来,反正御哥有的是时间,宝妹却撂蹄子说什么也不干了,下棋哪有他这么下的?整个不要命。

    “你下不下?”御哥眯眼威胁道。

    “不下!”打死她也不下,本来她就不喜欢,小时候陪着所里一个爷爷天天下,现在陪着他不要命的下。

    “好,今晚儿哪也不用去了。”御哥凉凉的扇着扇子,一派我看你怎么办的样子。

    “说话不算数。”宝妹膘他一眼,腮帮子气的鼓鼓的。

    “你有脾气?”

    “没有。”她想说‘有’来着,想着出去玩儿得有银子,她的金币半子儿不剩,都让那群王八羔子抢了,眼下,小爹爹是她的财神爷,她有脾气也得憋着,对,憋着!

    御哥扇子一收,“要不,换一个,你给我讲故事,把我逗乐了,我就带你出去。”平日里御哥喜欢上街里听书,听高兴了就大把的撒银子,撒的那群说书先生三日不见他都愁断肠,盼星星盼月亮的念叨着:那公子哥什么时候来啊,我这准备大段的故事等着给他讲呢。

    他听来听去都是那些故事,没个心意,本来就没常性,听多了就烦,最近见天领着宝妹玩耍就更没有心事去听了。

    宝妹低头想了想,声情并茂的讲了一个笑话,自己乐的抱着肚子笑,边笑边讲,讲完再一看御哥,斜眯着眼睛望着她,面无表情。

    她收住笑,问:“怎么,不好笑?”

    御哥回:“好笑。”脸上依然面无表情。

    “那你怎么不笑?”

    “哈哈哈。”御哥赏脸的干笑了两声。

    “你笑的比哭还难看。”

    “是你让我笑的。”

    “我让你哭,你哭吗?”

    “你再给我讲个笑话,我就哭给你看。”御哥憋笑的胸膛起伏。

    “算了吧,我讲个笑话都能把你弄哭,我无敌了我。”明褒暗贬,谁不知道啊!

    不能只要一个爹

    “来,宝丫头,乖,再讲一个,小爹爹保证,这回笑给你看。”御哥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准备听。

    宝妹一摆手,“你还是直接哭吧。”

    “哈哈哈”御哥终于放声大笑,半晌儿欠扁的擦了擦眼角的泪,笑道:“说实话,宝丫头,你比你讲那笑话更逗。”看她那傻乎乎讲笑话的样子,他就想笑。

    宝妹气的手直哆嗦,“你说你,还有没有当爹的样儿?不带我出去玩就算了,还变着花逗我玩。”她是倒了八辈子霉穿越过来先碰上他。

    当初她就应该一屁股摔到云堡山庄,找她的四爹爹云柳喜去,据说俊美无比,看着都养眼。想到云堡山庄,她突然回过味儿,在御府里住了也有多日了,小爹爹坏归坏,但对她确实很好,让她一时忘了她来是做什么的。

    她来干什么的?寻亲啊,寻找她六个有血缘关系的亲爹,现在找到一个,成天没个正形,以戏弄她为乐,还有五个呢。

    御哥见宝妹突然安静下来想事情,还掰着手指头口中嘀嘀咕咕的,不觉奇怪,“你说什么?”

    宝妹抬头,“小爹爹,你知不知道云堡山庄在哪儿啊?”

    御哥闻言怔了一下,“扬州,怎么了?你怎么知道云堡山庄?”

    宝妹一喜,“那山庄里是不是有个叫云柳喜的人?”

    “不知道,我又没去过。”御哥淡淡道,不知道为什么从宝丫头口里听见别人的名字,他就没心情跟她唠嗑。

    云柳喜,这名字有点熟,男人?女人?怎么觉得以前在哪里听过。

    宝妹有点失望,没听过啊,看来她得找时间去扬州的云堡山庄看看,到底有没有她的四爹爹。

    两个人之间因为谈论其他一时有些冷场,好在不多时就有人大声嚷道:“御哥,宝姑娘,天黑了,去不去夜市啊?”

    是卢庆元,身后跟了四、五个同样年轻的公子哥,见到御哥领着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出来,顿时眼睛一亮,暧昧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连不去。

    我闺女都敢动?

    御哥收了不错的丫头。某人目光递给旁边人。

    这丫头,不错,俊俏。那人回个眼神。

    怎么?你有想法了?

    怕是御哥不肯撒手。

    放心,这小子没常性,上次独揽个花魁不出五日就倦了,你再多等几日,差不多就能到手了。

    但愿如此。

    两个人之间目光互通,色迷迷的样子看的宝妹一阵反胃,不自觉的私下里拉了一下御哥的袖口,“小爹爹?”

    御哥问卢庆元,“你找来的人?”

    卢庆元没注意,只顾着高兴,见御哥一问颇为奇怪,指着身后,“以前大家一起风流来着,别告诉我你不认识。”大家玩了又不是一次两次。

    御哥伸手指着方才两位眼波互递的二位,冷冷道:“他们俩,我不认识,滚蛋。”

    那两人一听脸上挂不住,即使心中有鬼,富家公子哥的尊严是不能随便任人践踏的,当下甩起脸色,“御哥,你怎么说话呢?”

    “就是,你不要仗着宫中有人给你撑腰,你就目中无人。”

    不就是个公主嫂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家二姐可是当今皇上的爱妃,枕边人吹凉风,吹死他们御家上下满门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别跟我说废话,滚蛋,看着你们心烦。”御哥不耐烦道,牵起宝丫头的手绕过他们先走出去,卢庆元没反应过来但还是赶紧跟了上去,其它两位不曾插言的公子也一同出了御府,独留下那二位暴跳如雷。

    “御哥,你给我等着!”

    走出老远的宝妹仰头担忧的望着御哥绷紧的下巴,担忧的问:“小爹爹,得罪人好么?”

    御哥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没事。走吧,天黑了逛夜市才有意思。”

    抬起头牙根暗咬,该死的,谁敢染指他闺女,阉了他!

    卢庆元跟在身后瞧着御哥一脸阴鸷,后知后觉的算是明白大概什么情况,同情的回头望了一眼,惹谁不好,惹御哥,这小子出了名的浑。

    他根本不是仗着他那公主的嫂子,而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浑起来不要命,谁受得了。

    自己拍了拍胸口,好玄,幸好他只是想跟宝姑娘下盘棋,不然,御哥非剁了他不可。

    有钱就要花

    夜色朦胧,在红色的灯笼掩映下,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带着迷幻的诱惑,引诱着寻欢的、寂寞的、疲惫的人在灯下寻找安慰和温暖。

    热闹的夜市里,人声鼎沸,摩肩擦踵欢声笑语,御哥怕宝妹被人群冲散,始终牵着她的手走,宝妹并没有刻意去注意,她还小,被自己的父亲牵着逛夜市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她无来由的从心底升出一种安全感。

    她的小爹爹呢,嘴坏心好,性子调皮却很护着她,她很想大声对天堂上的母亲说,她有一个好父亲。

    御哥一头扎进了欢乐的地方,方才的不快也一扫而光,领着宝妹在各个摊位转转,宝妹稀奇的把玩着小玩意儿,御哥伸头来看,咧嘴一笑,“买!”银子嗖的飞到了摊老板的手上。

    下个摊子,宝妹拿起个木雕小人,贴在自己的脸颊边,笑呵呵的问御哥:“像不像我?”

    “买!”银子又飞到老板的手里。

    “小爹爹,你撒银子的速度真吓人。”宝妹摇头不赞同。

    御哥贴耳低声说:“我得帮咱家老爷子败一败,不然钱放钱库里就发霉了。”

    “歪理。”

    “那你喜不喜欢这个歪理啊?”御哥看着她面前那个精致的面具挑了挑眉,笑吟吟道。

    宝妹马上会意过来,眨了下眼,“喜欢极了。”说着上前将面具抱进怀里,随御哥去撒银子。

    宝妹不是不懂事的孩子,最初她也理解不了小爹爹撒银子的方式,可是慢慢的她注意到,他花钱的时候都是碰到那些穷苦或者谋生不容易的群体撒银子,有时候可以只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东西而撒下大把的银子,在别人眼中看来,他完全就是一个败家子,不懂货品的价值,全凭喜好花钱,花了大把的钱财只图一点,“他大爷高兴。”

    他也砸钱去抢人家手里的宝贝,却全然不当回事,随意摆在房间的角落,也并不关注。

    没有人包括御老爷子有时候也无法理解他这小儿子成天都在想什么,要不是全家就指着他传宗接代,一定把这浑子绑了,皮鞭的伺候。

    千金难买我高兴

    御哥成天笑呵呵在花街柳巷里风流快活,身边聚了一群呼朋狗肉的朋友,跟在他后屁股吃香喝辣的,都乐抽了,谁还有那份闲心管他御大公子为什么这么败家。

    惟独他意外而得的这个女儿,与他上了几次街便困惑的问他,“爷爷赚这么多钱,你觉得心里愧疚吗?”

    御哥愣住,从来没有人那样问他,一抹被人看透的尴尬闪过,轻咳道:“有什么可愧疚的,他赚他的,我花他的,他赚的不就是给我花的?”

    “那为什么阿婆蹲在道边卖梨,你拿两个梨就给人家10两银子,上福满楼吃饭多一文都不给。”

    “我高兴。”

    “我想阿婆更高兴。”宝妹点着头说。

    御哥皱眉,“为什么?”他突然很想知道宝妹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即使她今天的梨卖不出去,她也不用担心吃不上饭。”宝妹笑笑说。

    御哥浅淡的笑了一下,宝妹发现那时的小爹爹有一丝羞赧闪过,可是他扇子一打,大爷一般的从她眼前飘过去,哼着小曲继续往前走,继续进行他的撒银子工程。

    对宝妹的解释,他只回了一句话,“想多了吧你。”

    宝妹耸耸肩,心想,明明是你不想承认而已,不过她聪明的没有再提,但凡两人上街,她也是挑着符合小爹爹撒银子的对象去蹦跶。

    卢庆元跟在后面,脸拉的快掉地上了,他后悔!非常的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不是明明说好了出来游玩的吗?怎么变成御哥他们父女疯狂买东西,他和另两位公子成了跟班小弟,而且时不时还得空出手来帮他们拿东西。早知道如此,他就叫上几个下人跟着。

    一旁的两位也是脸色阴沉,瞪着卢庆元,都是你干的好事,叫我们出来玩,居然给御哥当跟班。

    御哥和宝妹在前面看的开心,无意回身看见他们仨人的苦瓜脸,乐道:“无聊是吧?”

    卢庆元哼了哼,“你也知道哇,我说御哥,能不能找点乐呵的事儿?你让宝姑娘别买了,这些小来小去的首饰都不值一提,赶明儿我送她一些上好的,咱们今晚能不能玩点开心的?”他笑呵呵的用肩膀顶了一下御哥。

    公子,需要帮忙吧?

    御哥闻言笑眯眯的将脑袋伸向一旁的宝妹,“丫头,还不谢过庆元大叔。”

    宝妹转过身,施施然的福了个身,灿烂一笑,“谢谢庆元大叔的礼物,宝丫头不客气了。”

    庆元大叔?!大叔?!卢庆元顿觉大脑嗡的一声,“我晕了!”说着手抚着额头倒向一旁的两位公子哥。

    宝妹冲御哥眨了下眼,小爹爹,我做的对不对?

    御哥抿嘴一笑,对,对极了,以后就这么干。

    听宝妹叫庆元大叔,他就觉得非常开怀。

    “御哥呀,我比你还小上一岁,怎么能让宝姑娘叫我大叔呢?”白天还叫他哥呢,怎么到了晚上就变成叔了。

    “那你想让她叫你什么?”御哥嗤声道,“她是我闺女,叫我爹,你让她叫你哥?好,宝妹,以后记着,什么时候庆元叫我叔,你就叫他哥,记住没?”

    “宝丫头记住了。”宝妹一旁呵呵之乐。

    卢庆元气的连说三声罢、罢、罢,误交损友。

    御哥说的也没错,两个人辈分上就已经隔了一层,是不能喊他哥,差辈了,可他也不想当大叔哇!

    “走,爹领你放花灯。”御哥牵起宝妹往汴河边走,那里江边两岸灯火通明,点点火光在黑暗中显出一种朦胧的美,美的像梦。他就是要领着她去做梦。

    那两位公子哥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问:“我们还要跟吗?”“我看算了,御哥今天摆明了就是陪那丫头玩耍,我看我们还是自己找乐子吧,听说怀香楼新推出一名花魁,色艺双馨,不如去瞧瞧?”

    “倒是个好去处。”

    两人当下将手中零零碎碎的塞进卢庆元的怀里,双双抱拳,“卢兄,对不住了,我们哥俩先行一步。”

    “哎!别走啊,这么多东西我拿不动。”卢庆元在后面直跳脚,可两人转眼就消失在人群中。

    卢庆元捧着一堆破玩意,拿不是扔不是,正巧旁边有一人,憨憨的笑了两下,凑上前来问:“公子,需不需要帮忙?”他指了指他怀里的零碎。

    许愿放花灯

    卢庆元上下打量了一眼,心想,我堂堂户部侍郎的公子,帮你拎东西丢不丢人,反正又不是我的,也没几个钱,找个人给你拿着,丢了大不了我赔你,心里这么一想,脸上就笑开了。

    “10文钱,你给前面那个领着小丫头的公子捧着,干不干?”

    “干、干!10文钱,我干,公子都给我吧。”说着接过了所有的东西,卢庆元乐的,胳膊总算松快儿了。从兜里掏出十文钱,扔进他兜里,“去吧。

    “谢公子。”那人抱着东西跟了上去。

    卢庆元脚下一跳,撒欢儿的跑开了,怀香楼,他来了。美美的花魁姑娘可得等等他。

    蹲在河边,宝妹摆弄不好准备要放的花灯,“小爹爹,从哪里点火?”

    御哥左右瞧了一下别人怎么做的,依葫芦画瓢好歹算是弄好了,指了指河中央,“许个愿放里面。”

    “许愿?”宝妹问,“这还需要许愿?”

    “笨!你看看旁边。”御哥抬起下巴指了指周围,宝妹稍微直起身四周打量,果然,每个人在放花灯之前都会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才会将花灯放进河里。

    她双手一拍,十指相扣,把眼睛一闭,喃喃道:“我要我和爹爹们都幸福。”

    她说的声音很小,御哥一旁听的不真切,但还是隐约听见她说‘要和爹爹都幸福’,唇角旋即弯起弧度,心中很是高兴,他也说不上哪里高兴,反正宝丫头说和他一起幸福,他就是高兴。

    身后隐隐有人低声哼笑了一声,御哥凝眉蹲着转过身,身后站着一个人,御哥仰头看了一眼,“你谁啊?”视线落在他怀里捧着的东西,是他刚才和宝妹一路挑买的。

    “卢庆元呢?东西怎么在你那?”

    “那位公子说有事先走了,让我帮忙给公子小姐拿着。”

    御哥捅了捅拨水拨的正欢的宝妹,“宝丫头,你回身儿看看有没有相中的?”

    宝丫头玩的正得意,被御哥叫住,回过神看了两眼,指了指那个木雕的小人,“我就要那个就行。”

    易容的楼清儒

    御哥从他怀里抽出木雕的小人,手一摆,“剩下的你拿走吧,要扔要卖随便。”说着转过身将木雕的小人扔进宝妹的怀里,又从卖灯人的手里买来一盏,这回他要放。

    宝妹玩累了,站起身挺了挺,左右转了转,看见身后的人还没走,不禁疑惑道:“咦?你还没走啊?”

    她这一说,御哥也抬起头,皱眉,“不是让你走了么?”

    “小姐,这些东西你真的不要了吗?”那人问。

    “啊。你再卖了吧,还能得些银两。”

    “那,小姐这条金线你还要吗?”那人特意把抱东西的手松开露出小指给她看。

    宝妹定睛一瞧,大嘴张了半天没合上,抬起头看看他,再低头看看他的小指,刚要开口问,那人将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眼神瞄了一眼旁边专注放灯的御哥。

    宝妹听话的不做声,楼清儒笑了笑,用口型对她说,我会再找你。

    “小姐,那你不要我真的都拿走了。”他大声说。

    御哥扭头,“喂,我说你烦不烦,趁早给我走人,宝丫头过来帮我忙,少跟陌生人说话。”

    楼清儒也不动气,给宝妹眨了下眼便离开了,直走到远处无人注意的暗处,伸手扯下脸上的面具,甩了甩头,这破玩意儿,带着差点没憋死他。

    原来楼清儒自从包子铺见过宝妹之后,一直对她的行踪比较注意,临时有要紧的急事要离开汴京,辗转了多日才回来,得知那位姑娘和御哥要来夜市,便易容成普通市井小民的模样混迹在人群中,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

    他对她的来历好奇,甚至怀疑,那是一种明明陌生却又扯不断的一种感觉,迫切的想知道这丫头究竟和他有什么关系。

    于是他借着帮他们拿东西近距离的接近她,毫不担心的让她看相同的金线,一来他想看看她的表情,好确定她对他来说有没有危险,二来,他要当一把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如果她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必然会千方百计的寻他,若她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那便更加坐立不安,惶惶终日都想搞清楚。

    我是你爹,你当然得服我!

    所以,他不急,他要让她急。

    就算他着急,他也假装不着急。

    宝妹心里有事,接下来逛的魂不守色,御哥见她有点心不在焉,以为她女孩子家逛累了,索性雇了一辆车两人回到府里,各自洗漱睡觉。宝妹的房间就在御哥的隔壁,两张床顶着墙头靠头。

    熄了灯,拉上被,屋子里乌漆摸黑,宝妹在黑暗中睁着一双大眼睛,仔细回想夜市上见到的那个男人。

    他的小指上也有和她相同的金线,这代表什么?会是她的三爹爹吗?可是她十分确定那张憨厚的脸她绝对没有见过,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的脑袋都要爆了也没想出来,他说他会再找她,是不是代表她只要呆在御府里等他就可以了?还是无论她去哪里他都能找得到?算了,还是呆在一个地方等吧。

    楼清儒悠哉的躺在客栈的床上,跷起二郎腿,晃悠来晃悠去,一会伸出手看了看,一会扒几粒花生扔进嘴里。

    嘎嘣嘎嘣,那女娃今天晚上肯定睡不着觉。

    深夜的御府东厢阁偏房里,鼾声四起,御哥躺在床上,眉头皱了皱,臭丫头,还让不让人睡了,抬头朝后面的墙上咣咣敲了两声,嗯,声音小了点。再敲敲,听了听,不错终于安静了。

    将身上盖的被往上拉了拉,不一会御哥也酣甜的进入梦乡。

    客栈房间里,半夜三更的,楼清儒一个翻身坐起,自己嘀咕着。

    “这女娃到底是谁啊?”

    从夜市回来之后,宝妹出奇的没有嚷嚷出门闲逛,拉了御哥在凉亭对弈,不出去也行,她想下棋,他反倒不愿意出去了。

    可是宝妹死活不下围棋,御哥眼珠一瞪,“不下棋你拽我来做甚,啃棋盘还是咬棋子?”

    宝妹一挥手,嗔道,“不下你那种棋。”

    “不下黑白棋,下什么棋?”还有别的棋吗?

    宝妹把黑白子收好,指着棋盘上纵横交错的线路,“我今天教你下五指棋。”看吧,多简单的一种益智游戏,不但简单易学,速度还快。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御哥一听,五指棋,闻所未闻,顿时来了兴致,扇子往棋盘上一敲,“来,你慢慢讲给我听。”

    “小爹爹,特别简单,以你才高八斗聪明绝顶的智慧,绝对不成问题。”

    “废话少说,先杀一盘再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宝妹的话他听着受用。

    宝妹简单的讲解了一下规则,御哥听完之后望着她,“没了?就这么简单?”

    宝妹把头一点,“就这么简单,帅吧?”样子很是得意,古人就是麻烦,围来堵去的,像这样多简单,五子相连就获胜,通俗易懂,实在是老少皆宜。

    “好,来一局。”

    不多时,凉亭里时不时传来宝妹的尖叫声,“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我才下了2个子你就堵我?”

    “你又没说不让堵。”

    “四子相连的时候你堵也不晚啊?”这让她怎么下棋嘛,全让他给堵死了。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你?!”宝妹哼了哼,“你不是我爹。”

    御哥大笑,“来,来,重来一盘,这回你三个子我再堵。”他重新分好棋子。

    宝妹翻了白眼,叹道:“你就不能四个子相连再堵?”

    “凡事不得讲究个循序渐进?小小娃儿,莫要着急。”御哥贼贼的笑。

    宝妹无力的双手抱拳,“爹,我服你!”

    “不服我你服谁?”御哥窃笑。

    宝妹心道,我服老天爷,怎么偏让我砸在你家旁边的稻田地里,就是把我砸进四爹爹家旁边的臭水沟里也行啊,她就不用每天被小爹爹气的要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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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啥~~夏今天上班,白天没办法更新所以早上爬起来把六章都放上来了,

    兄弟姐妹们~~表再说俺慢了,不慢了~~三天俺都更了18章了,还慢?

    再说俺慢,俺就拖着宝妹找根儿面条去上吊了……

    谁想唧唧歪歪的

    很多时候,我们想事情,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以为别人也会跟我们一样思考,可是旁人终究不是自己,所以楼清儒以为宝妹会先来找他,宝妹却没来。宝妹以为只要老实儿的呆在御府里等他来就好了,他也没过来。两个人在自己的地盘等了多日,音信儿全无,不由互相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去找找对方。

    宝妹想,什么时机去找他好呢?

    御哥站在院子里,抖了半天空竹,见她盘腿坐在花坛边唉声叹气,一脱手,空竹滴溜溜的滚到了宝妹的脚步。

    “想什么呢?唉声叹气的。”

    宝妹托着下巴望着他,要不要告诉小爹爹呢,正考虑间,管家方伯迈着稳步走了进来,见了御哥,“小少爷,老爷有事与小少爷商量在主院的书房里等着。”

    御哥向来恭敬管家方伯,“我爹找我?什么事?”

    方伯没明说,只是用眼神瞄了一眼宝妹,御哥皱眉,跟宝妹有什么关系。

    宝妹也是一脸奇怪,跟她有关?

    “宝丫头,接着。”他把手里的竿绳扔给宝妹,“你自己玩吧,等我回来一起出门吃八里香的小吃。”说完偕同方伯出了东厢阁去前院书房找他爹,御老爷。

    御老爷在书房来回慢慢的踱步,右手握拳击在左掌上,暗自发愁,关于娶宝丫头为妻的话题该怎么跟这浑子提呢?

    太露骨了,不好。御哥向来厌烦他在一旁像个家雀一样唧唧歪歪的。

    拐弯抹角的说?他摇头否了,更不好,那浑子铁定装聋作哑,当没听见。

    既不能让御哥厌烦又要将话点到为止,还要恰到好处,最好对上御哥的心思,一把小火给它点燃了,然后趁热打铁披上大红花,抬着花轿,将宝丫头收了。

    转了年,他就能抱个大胖孙子,瞧!这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什么钱不钱的,给他一个孙子逗比砸座金山还让他兴奋。

    还不都是为了你

    越琢磨这事越成,御老爷的眼珠子都快红了,眼馋的,哪家的老头子到他的岁数,不是怀里抱一个,手里牵一个,脚下再踹一个,惟独他,两鬓斑白操劳一生,腿都快伸进棺材板里了,连个孙子的胎毛都没看见,能不上火嘛!

    门外响起脚步声,不多时书房门被暴力的推开,御哥一脸笑眯眯的扯着袍子前襟踏步而进,见自己老爹在书桌边嘀嘀咕咕的,不禁凑上前去听了听,“来、来、来,我听听老爹嘀咕什么?是不是又让哪位老爷气着了?说说、说说,儿子替你教训去。”

    往常,御哥嬉皮笑脸的说,御老爷准保怒吼一声,“你给我上一边呆着去,谁能气我,就你气的。”

    御哥向来仗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管你老爹吼什么,我自含笑逍遥快活。

    可今天,出了奇了,御老爷非但不训他,还笑容可掬的将他请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叫下人端上好茶好水,与他对面而坐。

    御哥吓的屁股在椅子上动来动去,“老爹,你没病吧?”

    “去!浑话,你爹我活的好好的。”御老爷训道。

    老爹骂他,那就是没病,他要笑呵呵的款待他,他看他得攒点私房钱,给老爷子定口上好的棺材。

    御老爷咳了两声,找准说话的音调,起了个头,“我说御哥啊。”

    “老爹,你说,我听着呢。”御哥身板儿一挺。

    “那个……宝丫头最近怎么样啊?我是说,她挺喜欢留在咱们御府的吧?”先探探口风。

    御哥心想,我道什么事情呢,“挺好,吃香的喝辣的,一顿饭我吃一碗她吃两碗,我看活的不错。”

    御老爷手指抖了一下,碰了碰鬓角,“哦,那就好,能吃的娃儿好哇,身体好!”身体好就能多生几个。

    “爹?你就问这个?”御哥觉得他爹小题大做,“你要没什么事,我可领她出去吃东西了。”起身作势就要走,被御老爷急忙拖住。

    我看谁敢来提亲!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御哥旋身坐下,“那你说。”

    “你觉得那娃儿咋样?”

    “什么咋样?好呗!”他闺女,好着呢。

    御老爷喜上眉梢,“你是说,你挺喜欢那丫头的呗?”

    御哥无奈,“爹,别人问你喜不喜欢我,你怎么说?”

    御老爷心想,我说我想掐死你!转念一想,得顺着御哥的话说,老j巨猾的笑起来,“你是我儿,打断了骨头连着筋,我能不喜欢么,你看你败了我多少钱,我眼儿都没眨一下。”

    御哥心说,还眼儿都没眨一下,您老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老爹一说花钱,他突然想起前几日宝丫头提到扬州,扬州他没去过,听说是美不胜收,不如从老爷子那里淘点银票,带着宝妹去游玩一番。

    两个人一时各怀鬼胎,脸上也就各自带着虚伪的笑容,御老爷说:“儿啊,你看你也收了宝丫头当闺女,可是你还没成亲……”御老爷还没说完,御哥就露出一脸不耐烦,以为他又要老生常谈的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赶快娶妻生子,好让他颐养天年。’之类的话,老爷子想要吃奶的娃娃自己娶老婆生去呗,成天烦他。

    他可是好儿子,从来都没反对过他续弦或者纳小妾。

    “你听我说完!”御老爷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嗓子,又觉得语调严厉了些,咳了咳重新换上一副笑容,“我是说啊,你看你没成过亲,没当过爹,你不知道女儿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御哥拿起一旁的苹果,“咔”咬了一下。

    “找个好婆家。”御老爷语重心长的说,小眼睛眯眯着死死的盯着儿子的表情,果然御哥脸色一变。

    “我看谁敢来提亲!”声音切齿,想娶他闺女过门,先踩过他尸体再说。

    御老爷笑了,他这儿子算是动了情了。

    御哥心里暗肘,老爷子没事儿提这话头做什么?肯定是有人背后嚼舌根子,眯起眼睛看着他爹,“你是不是收人家提亲的帖子?”

    弄点旅游费去扬州

    “怎么可能。”御老爷连忙惊呼,宝丫头这个儿媳妇他是想留给自己的儿子御哥,怎么可能答应别人家的提亲,虽然私下里有人曾试探性的提过,不过被他一口给回绝了。

    那就好,御哥脸色缓和下来,又恢复成吊儿郎当的样儿,嬉皮笑脸的冲老爷子伸手,御老爷没回过味儿,看着儿子伸出的五指爪,“几个意思?”

    “给点零钱花花。”御哥满脸灿烂的笑。

    御老爷大眼圆睁,“不是才给你吗?”

    “花了。”御哥大言不惭的说。

    “花了?”

    “花了。”不相信他的花钱速度么?

    “你个混球,跟我滚出去!”御老爷爆吼一声,气的脸红脖子粗,在房里直跳脚,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养这个败家儿子,前段时间砸了许多稀世珍宝不说,支走了500两银子才几天?

    “要不是你老子我会赚钱,你喝西北风啊!”

    早已逃出御老爷书房的御哥,站在门外抠了抠耳朵,“不给就不给嘛,吼这么大声。”嘴里这么说,眼睛里却藏着笑意,转过身见宝妹嘴里叼根儿草,一脸兴趣盎然的望着他,忙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宝妹拿下嘴里的草,“刚刚爷爷吼你的时候,底气十足。”

    御哥谆谆教导,“你要习惯。”

    宝妹说:“我一直在习惯。”言下之意打我进到御府就没听见过爷爷一天不训你的。

    “出门玩?”御哥笑。

    “上哪?”

    “你想去哪?”

    宝妹想了想,“我想去扬州。”看看能不能打听到她的四爹爹云柳喜。

    御哥神秘的笑,“你等我两天的,小爹爹陪你一起去。”

    “真的?”宝妹双目冒光。

    “当然,我怎么可能把你扔到荒郊野外让你自己爬到扬州呢,当然是小爹爹带你去喽,我们不但要去扬州,而且要舒舒服服的玩到扬州。”他已经打定主意了,天天被追着娶老婆,日子过够了,他要翻身,他要逃跑。

    你个王八羔子!

    宝妹指了指他身后,小声道:“爷爷好像余火未消。”里面依然咒骂声连连。

    御哥潇洒的一甩头,扇着扇子,“走喽,他早晚会消火的,年纪大了,虚火上升,不碍。”老爹的身子骨,他知道,成天嚷嚷着不活了,要死了,结果呢游玩踏青喝酒划拳就没看哪儿少了他,精力旺的很。

    三日后,满汴京的上空似乎都能听见从御府的宅院里发出的如同野兽一般的嘶吼。

    “你个王八羔子!”

    汴京城外的林荫道上,一辆马车在路上行驶,车里坐了两位锦衣华服的男女,一个人嗑瓜子,另一个人咬糖糕,宝妹吃的满嘴的都是花糕渣儿,吃了一嘴还不忘说话,

    “小爹爹,爷爷会不会花钱雇人追杀你?”偷走了御老爷几千两银票,要是她,她一定追到天涯海角,砍了小爹爹。

    “不会。”御哥十分肯定的说,吐出一口瓜子皮,说:“他还指望我给他抱孙子呢,他会留我一条命喘气的。”

    “小爹爹?”宝妹问。

    “干嘛?”

    “你为什么不娶妻?”虽然在她看来,小爹爹20岁,还太年轻,放到现代有几个人结婚的,可惜这是古代,人家16岁娶妻生子的都很正常了,反观他一点心思都没有的样子。

    “麻烦。”御哥不在意的说,脸上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他是何种态度。

    车轮轧到坚硬的石块,颠簸了一下,宝妹没坐稳脑袋咣当一下撞在车楞上,痛的吱哇乱叫,御哥就差没把车夫一脚蹬下车去,宝妹说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御哥就回,一会到了镇上,换马走。

    宝妹不干,“我没骑过马。”

    “我带着你。”御哥没好气道。

    “那你给我挑个帅一点的马。”宝妹道。

    御哥一愣,半晌儿斜楞她好几眼,宝妹拽着御哥的胳膊撒娇,“好不好嘛,挑一个帅一点的,稍微帅一点儿的也成。”

    钱多就是爷

    “好。”御哥爽快答道。

    进了城,歇息了半日,御哥牵着一匹高头大马来到宝妹面前,“喏,你的帅马。”

    宝妹兴奋的上前抱了他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摸马头,那马虽然高大却很温顺,宝妹欣喜不已,身后有从客栈出来的住店客人,瞧了一眼跟旁边的朋友说,“你看,这母马,长的不错啊。”

    母马?!宝妹一愣,屁股一,蹲倒弯着身子往马身下看,许久站起来,指着马问御哥,“我的帅马?”

    御哥笑,“瞧,多帅。”

    “蟋蟀(帅)。”她冷哼,抗议道:“我要公马!”

    “我看你像公马。”御哥浑然不理她,翻身上马,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上不上来?”

    宝妹站在地上直蹭脚,嘟嘟囔囔,“我想要公马。”

    御哥伏在马背上,手往下一捞拉住宝妹的后脖领儿将她像吊死鬼似的拽上了马背,她还想挣扎一把让他按住,“不许动。”说话间脚下一蹬马腹,那母马立刻扬起四蹄迎风奔跑,鬃毛有韵律的飞扬,带着两人往东南方向而去。

    一男人站在客栈门口,望着他俩离开的方向大喘气,楼清儒拍着胸口,心里暗骂,“有钱就是大爷,买匹好马,跑的都快的离谱,小二!”他扬脖喊了一嗓子。

    客栈里的小二见门外站一夜,忙殷勤的上前问:“爷?您是要打尖啊还是住店儿。”

    嗖——一两碎银落到小二手中,“去,给我打听一下,这附近有没有卖汗血宝马的”

    钱是不?他大爷的,他有得是!

    小二一脸哭丧,“爷,汗血宝马我们这没有,其他的行么?”

    “腿脚倒腾快点儿的。”

    “是,腿脚倒腾快的,您等着我这就给您找去。”

    不多时,小二领着人牵来一条马,银货两讫,楼清儒翻身上马追了上去,早知道他们要离开汴京,他应该早早就把那女娃拐出来,这下好,花着银子挨着累,还得骑马去追,估计追上他们,他这屁股下面也的结一层茧。

    行了一日,御哥和宝妹都累了,到了一个城,找了一家店,拴好马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两个人的房间互相对着,御哥说为了以防万一,有任何事情只要宝妹喊一声,他就能飞身冲进去。

    宝妹打着哈欠道了晚安,揉着坐马颠簸的疼痛不已的屁股一瘸一拐的爬上床翻身躺下,御哥也关上门合衣倒在床上,真够累的。

    宝妹房间的窗户没关严,夜晚凉风习习,纸窗被风微微吹动了声响,宝妹向床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间觉得身后有人用手指头捅她。

    午夜采花贼?

    “小爹爹,不要闹,宝妹要睡觉。”她咕哝着。

    还捅?

    宝妹翻身瞪了一眼,“有完没完?”刚说完腾的一下从床上窜起来,张嘴大喊被来人一下捂住嘴,声音顶在嗓子眼儿没喊出去。

    “你不叫我就送开。”楼清儒好笑的捂着她。

    宝妹重重的点头,呜呜发出声音。

    “最好别骗我,信不信我在你来不及喊出声的时候就一刀‘喀嚓’了?”楼清儒吓唬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宝妹咯噔一下定住,楼清儒见状满意的松开手,从身后拽来一张凳子坐下,“认不认识我?”

    宝妹吓的血色全无,脑子里只嗡嗡的飘过四个字,“采花大盗。”

    她才14岁,能饶过她不?她如兔子一般可怜的眼神怯怯的望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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