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吕布气馁的是,邹晴还是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吕布,让吕布沸腾的情绪忽然停顿了一下,憋得他简直要得内伤。

    吕布低吼一声:“闭上眼睛!”邹晴这乖乖地闭上眼睛,吕布这得以肆意地享受跟她的唇齿之欢。

    吕布觉得非常奇怪,这邹晴看起来二十五六岁了,放在后清和谐年间也是一枚轻熟女,在这东汉末年,像她这样岁数的女人,一般来说,都结婚生将近十年了,有些顺利的孩怕是都十岁了,有十岁孩的少妇哪里会有她这样的羞涩。

    吕布不能说阅女无数,但也经历过不少女人,他看女人的眼光很是jīng准,邹晴有时候表现出来的羞涩根本不可能是假装的,一个对于两xìng之间的各种活动非常娴熟的女人根本不可能伪装得这么彻底,她的人生经历到底怎么样地与众不同呢?吕布忽然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也突然想起了,她今年二十五六岁,但她却跟张济成婚几个月而已,在后清和谐年间再正常不过,可在这东汉末年就非常地不正常。

    不过吕布没有心思再去盘问,邹晴纵然有再多秘密,她也逃不出吕布的手心,等以后有时间再好好盘问,现在要好好享受她的美。

    吕布的唇舌在品尝邹晴香软柔滑的丁香小舌和那香甜的口水,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一只手却已经探入邹晴的滚花锦袍里,攀上她胸前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圣母峰,手感真叫一个好,丰满硕大,细腻柔滑,又富有弹xìng。吕布手大如斗,却也无法一手掌握。

    吕布扯开覆盖着圣母峰的红肚兜,低头俯览,哇塞,好白。好大,好白好大的白玉笋啊。吕布简直找不出像样文雅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伟大的发现。他忽然觉得,后清和谐年间的什么波神波霸,都应该滚得远远的,那些庸脂俗粉的车头灯怎么能跟面前这两个相比。

    吕布揪着那嫣红的草莓,坏笑道:“夫人,你这里好大啊。”

    邹晴嫣然一笑,脸颊两侧显出妙曼的酒窝,她被吕布的魔掌抚摸得chūncháo澎湃,眼里chūn意浓浓。见吕布的裤被顶得高高的,便伸出纤纤玉手,深入吕布的胯下,一把抓住吕布胯下已经剑拔弩张的小弟:“夫君,您的东西好长好粗啊。”

    说到这里。邹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娥眉紧锁:“妾身担心妾身下面窄狭,无法容纳夫君的雄器。”

    张绣在帐外听得真真切切。不由得咬牙切齿:“这个yín妇,我要宰了她!”

    典韦赶紧上前,用一块破布堵住了张绣的嘴巴,然后用布条箍紧,张绣被五花大绑着,根本挣扎不开,只好用眼睛恨恨地瞪着典韦。

    典韦嘿嘿一笑道:“张绣,你这么上心,这里面的女人关你屁事啊,她是你老娘呢还是你老婆呢。嘿嘿,等我家主公把这女人玩完,再来发落你!兴许他玩那个女人玩得高兴了,饶你这条狗命!”

    张绣听了典韦的话,差点气晕过去,他恶狠狠地瞪着典韦,嘴里哇啦啦地说着不停。

    典韦得意地笑道:“张绣,你眼睛瞪那么大也瞪不死你家典爷爷,嘿嘿,咱们还是在这里好好领略我家主公的雄风英姿。嘿嘿,我家主公不仅在战场上无敌,在这床上加无敌,嘿嘿,那个女人肯定会很爽,管保这一晚过去以后,就是我家主公打她骂她,她都不会离开我家主公,哈哈!”

    典韦看着张绣那苍白惨烈的小脸,心里嘿嘿笑道,我家主公搞你婶婶,你越恨我家主公,等下你就越恨徐荣和阎行。

    温暖如chūn的吕布寝帐里,一场活chūn宫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着。

    吕布成功地激发起邹晴对那方面的渴望,她爱不释手地抓着吕布的把柄,那把柄在她香软的小手里越来越胀大。

    吕布指了指邹晴那因为吃惊而微微张开如花瓣一样美妙的樱桃小嘴上丰满的樱唇,又指了指邹晴手中自己那羞煞天下男人的至尊神器:“你给我含含!”

    “夫君,您让妾身用嘴去含你那根东西,不行,那里太脏了,”邹晴大吃一惊,那花瓣般曼妙的樱桃小嘴张得越发浑圆,看那口径怕是刚刚能把吕布的神器含住。

    吕布摇摇头,坏笑道:“我每天都洗澡,每天都会特别地洗过那里,你先解开看看,你要真的觉得它很脏,不含也没关系。”

    邹晴解开吕布的亵裤,解放了吕布的至尊神器,细细一看,邹晴不由得抿嘴娇笑道:“夫君,您这根东西好干净啊,白里透红,好似玉杵,哇,好粗,好长,还热腾腾的。”

    邹晴看着吕布的至尊神器,忽然感觉自己下面湿了,汩汩而出的chūncháo把她的亵裤都打湿了。

    吕布嘿嘿坏笑道:“夫人,赶紧用你的嘴巴去把它服侍一下,它会长粗的。”

    邹晴嘴巴靠近吕布胯下时,还是有些犹豫:“夫君,妾身还从未给张济含过那根东西呢!”

    吕布脸上浮现一股神秘莫测的笑意:“夫人,莫要再提张济,那人必死。”

    邹晴是被张济强娶的,张济婚后在那个方向表现很不得力,邹晴跟他从一开始就是同床异梦,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甚至于,吕布在这这么短的时间里跟邹晴培养的感情都比邹晴跟张济的感情深。

    邹晴听吕布说张济必死,她的神情里根本没有“一夜夫妻百夜恩”的悲戚,只是觉得非常诧异:“夫君,你为何说那张济必死呢?”

    吕布嘿嘿一笑,邹晴你真凑趣,我还担心你不问呢,你若不问,我怎么好意思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从而让帐外的张绣听到呢。

    吕布沉吟了一下,方字斟句酌地说道:“夫人,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也不瞒你。董贼麾下大将徐荣乃是辽东人,就因为他不是西凉人,常被董贼麾下西凉诸将排斥,徐荣对朝廷又素怀忠义之心,对董贼的残暴不仁非常不满,他早就与我有秘密盟约,他助我大破西凉军,我助他杀掉所有西凉将领,扶持他成为西凉军的主公。本来他会逃入虎牢关,与我里应外合,夺取虎牢关,谁知道天意弄人,他骑马过河,被湍急的汜水冲到浮桥,我麾下大将高顺不知内情,将他俘虏,我迫于无奈,只好暂时将他关押。徐荣修一封给我,我已派人潜入虎牢关,联系徐荣旧部,七rì后,我们里应外合,拿下虎牢关。

    当然我不会只指望徐荣一个人,我早就派人联系了董卓的义阎行,那阎行跟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西凉宿将不合,他早就有心除掉这些人,从而完全继承董卓的江山,嘿嘿,光靠他一个人,他是完成不了诛杀李傕等人的大事,他必须要依靠我,如此里应外合,方能成事。

    等拿下虎牢关以后,我迅速领兵攻打洛阳城,徐荣在洛阳的部属和家人已经做好准备,只要我大兵一到洛阳,他们就会打开一个城门,放我zhōng yāng军进城,到时候便是董卓和张济的末rì,嘿嘿,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邹晴是一个典型的美女,她非常容易屈服于强权,但她同时又非常地不关心军国大事,她只愿意做男人的金丝雀,听吕布把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密说出来,她也只是因为可以跟吕布双宿双飞而兴奋地叫了一声,然后乘着兴奋劲,一口把吕布的至尊神器含入口中。

    吕布舒爽地扶着邹晴的螓首:“哦,别用牙齿,用舌头,舔,哦,好,夫人无师自通,口技非凡啊。”

    邹晴听到吕布舒爽的呻吟声,她倍受鼓舞,舔得起劲了,她的口技从一穷二白迅速发展到小康水平。

    在帐外凌冽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张绣,吕布亲口说出的话灌入他的耳朵,如同一道chūn雷劈在他的脑袋。

    张绣恍然大悟,为什么徐荣可以轻易打败曹cāo和袁绍等关东世家诸侯,却又轻易地败在人数仅为西凉军一半的zhōng yāng军之手,原来徐荣跟吕布早就有了勾结,徐荣是辽东人,跟我们西凉人向来都不和。

    张绣不禁暗叫,董相国啊,您竟把虎牢关以东的军队全部交给徐荣掌握,您实在不应该如此相信一个外人,非我同乡,其心必异啊。

    张绣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与华雄被俘,而阎行能够逃脱,不是阎行武艺比他张绣高超多少,而是阎行跟吕布有了勾结。

    张绣暗想,阎行当初能出卖他的岳父韩遂,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出卖他的义父,我们的相国大人呢。近几天吕布一直装模作样地攻打虎牢关,却一点儿都没用力,难道他在等阎行和徐荣的旧部在里面做准备吗?!阎行自恃武勇,向来都跟西凉诸将明争暗斗,若是由着他上位,还有我们西凉人的出头之r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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