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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帆船没有听六大爷话上车,而是对着六大爷勾唇扬起一抹风情万种又倾国倾城的微笑:“六爷,奴家不喜欢玩游街,比较喜欢看人游街。”

    六爷挑眉浅笑,笑的一脸妖娆:“等着,大爷让你看个够。”然后只见六大爷左手拽着容翼城的右手,右手握着方向盘,脚踩油门。

    在老太太与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妖孽的騷包车以很快的速度“咻”一下的窜了出去。然后只见容翼城往前一个倒,就那么被妖孽拽着右手在地上拖了起来。都还没来得及跑两步,当然是屁|股着地的。

    容家的院子挺大的,足够妖孽的世爵C8转着圈,妖孽的速度开的不是特快,但是不是很慢,足够将容翼城拖着。

    “停车!停车!孽障,容景,我让你停车!”老太太一见自己最疼爱的大孙子就这么被容景拽着在地上拖着,那叫一心疼又恨啊。

    她的孙子啊,心头肉啊,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了?那可是她疼在心尖上的宝贝孙子啊。该死的容景,孽种,竟然这样的对待自己的亲兄弟,为一个女人,竟然不顾手足之情。

    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这句话真是一点也没有说错。

    越是长的漂亮的女人,越是不能碰。就像眼前的这个女人,那根本就是一株罂粟,一颗毒药。六儿竟然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她,对她不敬不说,现在竟然对自己的亲兄弟下这么重的手!

    老太太的怒喊声并没有让妖孽有停车的意思,继续就这么拽着拖着容翼城在院子里转着圈。

    容翼城只觉的自己的屁|股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老六,停车,停车!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给说个话,停车,再不停车,我熬不住处了。”

    “你他妈连哪里得罪我,错在哪里都不知道,你还有资格跟我说话!继续受着!”六大爷阴森冷戾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老太太只觉的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幸好容管家站在身边,赶紧扶住了她。

    凌丽珂与容啸风的车子驶入院子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的儿子被容景那个孽种当狗一样的拖着。

    “咻”下,以最快的速度下车,疾步走至杨小妞身边,扬手直接往二妞不脸上一个巴掌甩去。

    但是,巴掌还没甩到杨小妞的脸上,那只右手直接被妞给扣在半空中,然后一个回甩,凌丽珂那扬起的巴掌重重的甩在了自己的脸上。妞一脸冷嗤的盯着凌丽珂:“老娘最讨厌在我背后出手的人,你儿子是第一个,你他妈是第二个!既然这样,你儿子这笔帐就算在你头上!”

    “停车!你让那个孽种赶紧停车!”凌丽珂恨恨的瞪着杨小妞,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就连那被杨小妞扣着的手腕亦是疼痛一片,“容啸风,你还不让你那个孽种停车啊,你这是要看着儿子被他玩死啊!都是你造的孽,你好端端的,给弄回这么一个杂种来,好好好的一个家……”

    “啪!”凌丽珂话还没说完,妞扣着她的手再一个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有本事再说一个看看?信不信让你自己的手打残了你自己的脸!”

    “容景,给我停下来!我让你给我停车!”容啸风咬着牙,绿着一张脸朝着妖孽吼道。

    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从小看起来没什么主见,唯唯诺诺,对老太太的话唯命是从的儿子,这一会竟然会这般的发狠。

    扬手,欲朝着杨小妞甩过去。

    “容老爷,这个巴掌甩下来之前,你可想清楚了!”妞双眸直视着容啸风,凌厉的视线,阴郁的表情,“先不说我是谁的女儿,就现在你儿子这个样子,你敢动一下我试试看!信不信下一刻你儿子就立马废了!”

    又一辆车驶进了容家的大门,停下。

    “哟,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一道唯恐天下不乱又落井下石般的声音传来,然后便是见着包美玲下车,一脸诧异中带着讥讽的看着凌丽珂。

    “闭嘴!”跟着一起下车的容啸云朝着她一声轻吼,快速的走到容啸风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只见容啸风的脸色瞬间的黑了又怒了。

    几乎是咬牙切齿般的朝着容翼城瞪了一眼,这才深吸一口气,改用商量的语气对着杨小妞说道:“杨小姐,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跟容景也已经领证了。那也算是我们容家的人了,既然是一家人,那在什么话,就坐下来好好的说吧。翼城再有不对之处,那也是无心之失。你先让容景把车停下来吧,再这么下去,不止翼城出事,容景也是在连带责任的。不管怎么说,他们俩都是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也不希望看到他出事的是吧?更何况,明天是你们的婚礼,着实不易出现什么状况。我先替翼城在这里向你道过这个歉,希望你别往心里去。赶紧让容景停车,有话,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行吗?”

    凌丽珂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之间要这么低声下气的对着这女人说话。

    杨小妞松开了那扣着凌丽珂手腕的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容啸风,没有说话,只是一脸的深沉。好半晌的才冷冷的说起:“想来,容老爷这是知道了自己的儿子做了什么事情了?那你倒是说说看,这现在该如何是好?我这个人,向来很记仇,更何况,他伤害的不止是我,还有我的朋友。”

    妖孽在拖着容翼城转了足有五圈后,终于停下了车。然后就那么随手将容翼城往地上一丢,下车,朝着杨小妞走来。

    容翼城跟只死猪没什么两样的躺在了地上。

    “儿子!”凌丽珂见状,赶紧小跑上前,大声的叫着他。

    裤子完全的磨破了,血也渗出了一大片,就连那屁|股也破了非一般的不堪入目了。看的凌丽珂那叫一个心疼啊。

    “还不赶紧送大少爷去医院,”对着一旁看好戏的佣人吼道,“不用了,叫医院来家里,来家里。”这样子去医院,那太丢人了,不止丢容家的脸,更丢了容翼城自己的脸。

    “是,是!大太太。”佣人连声应着,快速的转身,朝着屋子小跑而去,去给家庭医院打电话。

    “孽畜,我今天打死你!”晕过去被容管家扶着进屋休息的老太太急急的醒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拐杖,直朝着杨小妞捶过来,“红颜祸水,要不是你,六儿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打死你个祸害!”

    眼见着老太太那拐杖就这么朝着自己而来,而一旁站着容啸风兄弟以及包美玲三人,杨小妞想要退步,却已来不及。

    妖孽以最快的速度箭一般的冲过来,却还是晚了那么一步。

    就算杨小妞以最快的速度前身避开,却还是的被老太太的拐杖给打中了她了腰侧。

    “妞,没事吧?疼不疼?”妖孽一脸心疼的看着她。

    妞咬牙,一字一顿的说道:“废话,你让她打一下试试看,疼不疼!”

    疼死了,妈的!

    死老太婆,下手还真是重。

    妈的,还有包美玲这死二婆,故意挡着不动的,她要是挪移一下,她也不至于被这老妖婆给的打中。虽然只是打中了腰侧一点,但是很显然的这老妖婆昴足了十二分的劲。

    妈的,她可以挥手毫不犹豫的甩凌丽珂一个耳光,但是却不能毫不犹豫的对着这老妖婆打回去。再怎么说,这老妖婆还是妖孽的奶奶,就算对妖孽真心不怎么滴,但是那份血缘还是存在的。真真实实的存在的,是妖孽的长辈。

    虽然说她这回打回去,妖孽也不会说她什么,但是她自己不能这么做。她是他女人,就不能让人说他不是。

    老太太抡起拐杖再一次欲落下,却是被妖孽给扣住了。

    妖孽一脸阴郁又愤怒的对视着老太太那布满皱纹的脸,一字一顿的沉声道:“这一拐杖就当是打断了我们之间唯一的一点关系了!从今往后,我与你们再没有半点关系了。还有,”妖孽转身,凌厉的双眸直视着容啸风,“你给我盯好了你的宝贝儿子,要是他再敢做了半点对我老婆不利的事情,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轻罚了。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甚至不能人道!不信你尽管可以让他试试看!我说到做到!妞,我们走,带你去医院!”说完,重重的甩掉老太太的拐杖,拦腰将杨小妞抱起,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没有半点的留恋。

    车子启动,扬长而去,留下一管尾汽。

    “孽障,孽障!”老太太气的直拿那拐杖重重的敲着地面,愤愤的盯着远离的车子喝道。

    “妈,这次是翼城做的不对!”容啸风一脸沉重又无奈还带着内疚的说道,“他找人给六儿的老婆下药,他欲对自己的弟妹不轨!”

    老太太瞪大了双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容啸风,好半晌的才说出了一句话:“我是不会承认那个女人的,她这辈子都休想进我容家的门!城儿也真是,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看中这么一个祸水!祸水,祸水!”愤愤然的重复着这两个字,转身朝着屋子走去。

    医院

    丁宁睁眸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江川坐在床沿上,握着她的左手。一脸担忧又心疼还自责的看着她。病房里,所有的人都在,均是一脸担心又心疼的看着她。就连白战也在病房里。

    见到她睁眸醒来,纷纷的长舒一口气,朝着她浅然一笑。

    “爷爷奶奶,爸妈,白爷爷,曾妈,权叔,不好意思啊,又让你们担心了。”躺在病床上,对着所有人歉意的一笑。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只要人没事就是好事。”水清秀在床沿坐下,很是慈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的安慰着。

    听着水清秀这话一说,丁宁“咻”的心紧了一下,脸色一变,双眸紧紧的直直的转向江川,声音有些沉,有些重,还有些打颤:“大川,孩子,是不是……,大小刚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是不是大小刚有事?”边说边急急的从他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快速的朝着肚子摸去。

    在摸到肚子依然凸着,依然还在的时候,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放心,大小刚没事,没事。”江川重新握起她的右手,另一手抚着她头顶的黑发,轻声的安慰着她。

    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脸色依然的沉重,“大川,你别骗我。你跟我说实话,到底大小刚有没有事?我要听实话,我平时一点药都没吃过的,这次被下的是情药,是药就不可能对宝宝没有伤害的。”

    “医生初步做了检查,说大小刚没什么大碍。但是,其他的化验报告还没出来,要等具体的报告出来了才知道。”江川一脸正色的看着她说道。

    “那……会不会有什么影响?”丁宁纠着一张脸,很是沉重的看着他,然后又转眸向其他所有人,“爷爷奶奶,爸妈,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我……”

    声音哽了,也噎了,然后眼眶微微的泛红了。

    “宁丫头啊,该说对不起的是白爷爷。”白战一脸自责又内疚的朝着她走来,在病床前站立,“白爷爷真是没脸见你们啊。”说完,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老脸一片歉意又落寞。

    朝着他扬起一抹略有些牵强的微笑:“白爷爷,不关你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宁宁啊,宝贝孙媳妇,别这样啊,不会有事的。这俩宝贝疙瘩那是咱江家的种,是江家的种就不会这么脆弱的。别太给自己压力了,一会报告就出来了,不会有事的。听奶奶话,啊。好好的休息,流了那么多血。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能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呢?那一大片的伤啊,看的我心疼啊。傻孩子,怎么就这么傻。”一脸心疼的看着丁宁,满满的尽是慈爱与心疼。

    丁宁没有说话,只是那一只被子底下的右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心里不断的讫求着:大小刚,儿子,你们千万别有事。

    江和平往前走一步,对着丁宁说道:“别多想了,好好休息着,你身体好了,大小刚才会好。”

    曾妈赶紧和着说道:“对,对!宁宁,你肚子饿吗?这都三点了。”

    经着曾妈这么一说,还真是感觉到肚子饿了,对着曾妈点了点头,很是诚实的说道:“饿,真的饿了。”

    曾妈朝着一边的柜子走去,“来,妈曾给你带来了。”拿过一个保温盒。

    “曾妈,给我吧。”江川伸手接过曾妈手里的保温盒。

    “爸,妈,白叔,我们先出去吧,大川照顾着宁宁就行了。”文静扶起水清秀说道,“这么多人在这里,宁宁也休息不好。”

    水清秀点了点头,“宝贝孙媳妇,你安心休息养伤,什么事都别多想,知道吗?”说完,又不放心的对着江川说道,“大川,好好的照顾着宁宁。”

    江川点头:“知道了,奶奶。你和爷爷还有白爷爷都先回去吧,爸妈,我这就不送你们了。”

    江纳海点了点头:“行了,你照顾着宁宁就行了。”说着,上前去扶江和平。

    江和平直接拍掉了江纳海的手,瞪他一眼:“老子还没到这个地步。”

    江纳海有些悻悻然的爬了下自己的头发。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俩公婆。

    江川放下手里的保温盒,替她将床位升高,拿过一个枕头竖靠,又将她抱起让她坐起,靠着枕头。这才打开保温盒,拿出饭菜,打算喂她。

    “大川,我自己来。”有些不习惯的看着他,“我伤的是腿,又不是手。”

    “听话,”江川没有将碗筷交给她的意思,“你和大小刚都饿了。”说着,已经夹起一筷子菜往她嘴里送去。

    丁宁没再说话,由着他喂她吃饭,一声不响的吃着。

    她现在需要进食,就算心情再不好,再担心,也不能饿着了肚子。

    医院办公室

    一行人都被医生请到了她的办公室

    “钟医生,你说吧。我们做好最坏的准备。”江和平一脸沉闷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钟医生说道。

    最坏的准备,那就是那药对孩子有影响。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会放弃这两个孩子的。

    脸色最差的那莫过于白战了,宁丫头会成这样,那都是白青青那个孽障给害的。真要是有什么事,他还有什么脸面见这老东西一家人啊?他干脆以死谢罪得了。

    钟医生抿唇一笑,“老爷子,您别这么担心。所有的报验报告都出来了。显示,对胎儿没有影响。”医生说完,又朝着所有人都很是肯定的点头笑了笑。

    “真的一点影响都没有?!”所有人看着钟医生异口同声的问道。

    钟医生再次点头,“是的,一点影响都没有。下药的人,对少奶奶下的份量很轻,而且好像这药也是挑选过的,选了对孕妇伤害最小的药。不过……”

    “又不过什么?!”一听到医生这话,所有的人的心又再一次被提到了嗓子眼,白战更是一脸沉怒的瞪视着他。

    不是说没有影响了吗?干嘛还又来个不过!

    “我告诉你啊,没有不过。大人小孩子都不能有事,你要做不到,直接自己卷铺盖走人!”白战怒沉沉的对着钟医生说着极具威胁性的话。

    钟医生脸色顿时的一僵。

    文静的赶紧上前圈场:“钟医生,你别往心里去。江叔这也是心急了,不过什么,你说。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钟医生会然一笑,“就是少奶奶失血过多,得好好的养养。虽然说对胎儿是没什么影响,但是,大人总归是元气大伤了。大人身体不好了,那对胎还是有影响的。所以,我建议还是在医院里观察一阵子,等身体好些了,再办出院手续。吃的方面也好好的给她调调,也好在少奶奶身体底子好,恢复起来也会快点。”

    “行,行!没问题,我们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在医院里呆着,直到你说可以出院了,我们再出院。我们一定都听你的。”水清秀频频的点头,只在大人孩子没事,什么都不是问题。

    “放心吧,各位领导,我一定不会让少奶奶有事的。”钟医生一脸自信的作着保证。

    休息室

    白战与江和平面对面的坐着,白战低垂着头,一脸的垂头丧气的样子。

    “老东西,对不住了,我真是对不住你啊!竟然出了这么一个孽障,把你家宁丫头给害苦了。”白战依然低着头,自觉没有见人也没脸见自己一辈子的老战友,好朋友。

    “行了,这也不关你事。”江和平拍了拍他的肩膀。

    “呵,”白战一声苦笑,“老东西,我这一辈子,自觉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人的事,对得起天对得起地。却是对不起海棠和大杨,现在更是对不起大川了。我教子无方,教了这么一个混球出来,好好的一个家,被他整的四分五裂。现在竟然还来祸害你们家。你说,我这要是两腿一伸,还有脸去见我那老伴吗?我就教了这么一个不孝子出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老了,管不了这么多了。”江和平一声轻叹,“也幸好她没有出重手,看在她对宁宁还留了一份情的份上。算了,老东西,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但是,大川,我不能保证。”

    是啊,刚医生说,白青青对宁宁这药量下的很轻,而且特地的找了对孕妇危害性最小的药。这足以说明,她的心还没有那么的丧心病狂,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只是钻了牛角而已。

    大川,如果真的对她有意思的话,又怎么可能到现在都对她没正眼看过她一次呢?又怎么可能还会有宁宁的出现呢?

    “老东西,我知道该怎么做。行了,回去吧。”白战终于抬头,一脸正色的看着江和平说道,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朝着门外走去。

    病房,文静将医生说的话告诉江川和丁宁后便是离开了。

    丁宁听完之后咧嘴笑了,双手隔着被子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就差没流下两行眼泪了。

    大小刚,她的大小刚没事,一点影响都没有。

    呵,真不愧是江大川的儿子,有够坚强的啊。

    “宝贝儿,”见着她这差不多喜及而泣的样子,江川在床沿坐下,伸手搂她入怀,在她的唇上亲了两口,“没事了,没事了。大小刚没事了。”

    “嗯,嗯。”重重的点头,“大川,咱儿子没事,呵呵,呵呵,咱儿子没事。”除了傻笑之外,都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

    “宝贝儿,”一手搂着她,一手抚着她那苍白的脸,心疼的说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傻呢?你看你的腿都成什么样子了?我都快认不出了。疼吗?”

    摇头,点头又摇头:“当时没想那和以多,就只想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不能让自己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也不能让大小刚出事。就那么刺下去,也不知道痛了。”

    额头抵头她的额头,鼻尖在她的鼻尖上蹭了蹭,“老婆,宝贝儿,对不起。”

    “嗯?”抬眸,不解的看着他,然后的抿唇一笑,“又跟你没关系。大川,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像猪了?不止这体型越来越像猪,就连这脑子也越来越猪了?这都快成豆腐渣了。我明明知道白青青一直都对你心怀不轨的,我竟然还跟个蠢猪一样的,跟她走了。你说,是不是越来越蠢了?我自己都想不明白,那时候,我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个什么呢,怎么就这么鬼迷心窍的就跟上了呢?她说程述有生命危险,可能是见最后一面了,我这脑子一发热,就真的跟上了。幸好现在儿子没事,不然,你说我拿什么脸见你啊。”

    窝在他的怀里,指责着自己。

    “宝贝儿。”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右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的说道,“好了,都过去了。别多想了,现在不是你和大小刚都没事么。你担心朋友也是正常的,更何况那个还是你儿时的玩伴,一听说他有生命危险,那自然脑子里想的也就没那么多了。好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伤养好了,然后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遇着这样的事情,就不会这么傻傻的蠢蠢的的扑上去了。”

    “嗯,”窝在他的怀里点头,“必须吃一堑长一智,要是同样的错误再犯第二次的话,那我真就是一只蠢猪了。”双手往他的腰上一环,抱的紧紧的,“以后,除了咱家人,谁的话我都不会信的。绝不能让老公第二次担惊受怕。大川,是不是把你给吓到了?”抬眸望着他。

    鼻尖在她的鼻尖上的拱了拱:“嗯,真的吓到了。宝贝儿,以后可不能再做这么傻的事情了,知道吗?我宁愿你真的那什么,也不想看到你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

    丁宁先是微微的怔了一怔,怔过之后,抿唇一笑:“江大川,你这是大方的表现啊?”

    “不是!”江大川一脸肃穆的看着她,毫不犹豫的说道,“老子很小气,犹其对自己的老婆,更加的小气。”

    “那你还这么说?!”

    “宝贝儿,你看看你自己那腿,老公心疼,疼死了。”

    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那你嫌丑吗?”

    “不嫌,宝贝老婆再丑,那在老公眼里,都是最美的。”

    “呵,”满足的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他的嘴角,“江大川,嘴巴越来越来会哄人了啊。这说的话,就跟抹了蜜似的。行吧,有你这话,这罪也没白受了,值了。放心,大川同志,你老婆一定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的。肉体受伤总好过心灵和精神受伤的。肉体受伤了,老公养养再疼疼就好回来了。心灵和精神受伤了,那就这辈子都愈合不了的。所以,江大川,从今往后要加倍对我好,把我这肉体上受的伤给补回来了。”

    一脸笑的没心没肺般的看着他。

    “宝贝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疼呢?”抱着她的手更回的紧了,俯唇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亲,“嗯,一定加倍加三倍的对你好,把你疼在心尖上。”

    “你不回部队吗?”

    “不回了,陪着你。”

    “我想上厕所。”一脸无奈的看着他,没办法啊,现在她是伤残人士,腿脚不便啊,那除了让他抱着她进厕所,还有什么办法呢。

    “嗯,老公抱你去厕所。”大川同志抿唇一笑,掀开遮在她身上的被子,以公主抱抱着她朝着厕所走去。

    好吧,丁宁其实是有些窘的,脸也有些红。

    为神马嘞?

    还不就是腿上伤了一大片,她根本就没有穿病号裤,只穿了病号服还有一条小内而已。伤口处,缠着白色的纱布。然后就这么晃着两条大白腿,由着他抱着。

    窘窘的窘窘的让她想到了那次他受伤,她陪着他进厕所小解的一幕,然后脸红了一片。

    ……

    另一家医院

    司马追风躺在病床上,已经做完了检查了,血也抽了,尿液也拿了,就等着化验结果出来了。

    那几个上午还跟她嘻哈了一翻的同事闹闷了,早上还好好的,怎么才这么一会功夫就出事了?

    司马嚣陪着司马司追在病房里,已经通知了司马老爹和司马成剑了,这会父子俩正火急火燎的在赶来的路上。

    “太姑婆,真的不要通知我太姑爷爷啊?”司马嚣站在床尾,看着司马追风沉声问道,“你和我太姑爷爷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啊?”司马追风正一脸深沉很是投入的想着事情,听着司马嚣的声音,恍然抬头,似乎有些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司马嚣从床尾绕过走到司马追风身边,在床沿上坐下,“太姑婆,你是不是跟我太姑爷爷闹矛盾了?”

    “没有啊!”司马追风摇头,毫不犹豫的否认。

    “没有?”司马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没有,你不让我通知他?没有,你刚才那摆的是个什么表情?太姑婆,就你这样的,连我都骗不过去,怎么骗过你自己,一会怎么骗过太太公和太公?”

    “你通知司马义和司马成剑了?”司马追风瞪眼看着他。

    “废话,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通知太太公和太公?”司马嚣双眸与她直视,“我哪担得起这么重的担子。万一,太太公和太公找我算帐,我还不得死无全尸。就现在这样的,我都已经做好了被太公揍的准备了。竟然在自家的地盘上,让司马御园唯一的宝贝太姑婆出事了,我估计着,我下次回司马御园,那得被口水给淹死!”

    “去!”司马追风甩他一眼白眼。

    “那到底是要不要给我太姑爷爷打电话?”

    “手机给我。”

    “诺。”

    司马追风直接拨通了老白的号码。

    “白杨,哪位找?”耳边传来老白冷冷的声音。

    “我,你老婆。”同样以冷冷的声音回了过去。

    “草,怎么了,想你家老羊了?”一听自个老婆的声音,冷冷的声音立马不见了,取则代之的是痞痞的匪样。

    “下班后来医院接我,有事跟你说。反正明天周末,你也不用回去部队了。就这样,挂了。”正打算挂电话,突然间又想起一件事情,“我手机丢了,有事打这个号码。就这样。”说完,不能老白说话的机会,果断的挂了电话。

    “手机先借我用了。”将手机往边上床头柜一放,一脸不客气的对着司马嚣说道。

    司马嚣点头:“没问题,太姑婆想用多久就用多久。”

    “老二,老二,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司马老爹和司马成剑推门而入,司马老爹急切又担忧的声音传来。

    “老爹。”

    “太太公,太公。”

    “老爹,你先陪着老二。”司马成剑看一眼司马嚣,对着司马老爹说道,然后对着司马成剑使了个眼色,“一百零六,跟我出来。”

    “好的,太公。”司马嚣点头,对着司马老爹说道,“太太公,您先陪着太姑婆,我去把事情跟太公说一下。”说完,跟着马司成剑出门。

    司马追风的情况就没有丁宁那么幸运了。

    所有的检查的结果出来了,被人用了药,而且药量还有些重,又在冷库里冻了那么久,对胎儿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医生的建议是,先留院观察,等满四个月后再做一次详细的检查,如果到时候查检出来还是有问题的话,那么建议只能终止妊娠了。

    听完,司马成剑眉头拧成了一团,双眸一片阴郁的跟暴风雨来临前一般。“呼呼”的拍打着,一阵阵的寒风吹过。就连那医生也是被吓的不轻。

    “行了,知道了。”寒啸过后,司马成剑阴着脸对着医生点了点头,“这事,你先别让我妹妹知道。就跟她说一切正常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我会安排的。”

    医生赶紧点头:“好的,好的。”

    “人在哪里?”出了医生办公室,司马成剑面无表情的问着司马嚣。

    “在冰库里关着。我交待着一百五十二和一百六十一。”司马嚣沉声说道。

    “他娘的,不想活的!我司马御园的宝贝疙瘩也敢动!”司马成剑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阴沉之气,就好似随时会暴发,但是却被他抑制着,“老子不把她给拆了,老子就不是司马成剑!你说,跟老二一起被她关在冷库里的还有谁?”

    “另外一个女人,应该跟太姑婆关系不好,是太姑婆的朋友。哦,对,后来是容景来接走她的,那应该是容景的女人。”司马嚣说道。

    “行,知道了。”司马成剑点头,“你去查一下,那人家底,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估计着这事没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

    “知道了,太公。”

    “那你先去忙吧,我先回病房去看看老二。”

    “好的,太公。那我先走了。”

    “嗯。”司马成剑点了点头,迈步朝着司马追风的病房走去。

    另一边

    六大爷带着小帆船正做着检查。

    妈的!

    老太婆下手可真够重的,小帆船的腰侧青了一大片。

    看着那一大片的於青,妖孽心疼的要死。

    他的妖精,除了在床上,他给留下那一片又一片的草莓之外,什么时候有过这么一大片的於青过了。

    早知道,就该对容翼城下手更重一些,直接废了他的双腿再废了她了的老二。

    妞正侧躺在床上,医生在给她做着B超。衣服撩上去了好大一截。

    幸好做B超的医生是个女人,不然六大爷该杀人了。

    “怎么样,没什么大碍吧?”一脸心疼看着青了一片的女人,急切的问着医生。

    医生继续很是仔细的在杨小妞的腰侧滑动着B超的控头,双眸盯着电脑屏幕,没有说话,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见此,妖孽急了,下意识的便是觉的小帆船有事了。

    “医生,是不是有什么不对了?”

    “转过来,平躺。”医生对着杨小妞说道。

    平躺?

    她伤的是腰侧,不是小腹。

    心里虽然疑惑不解,不过还是很听从医生的话,侧身平躺。

    医生手里的B超探头在她的小腹处滑动起来,看的很是认识又仔细。

    “你刚问我什么?”没有抬头,问着站在身后的妖孽。

    妖孽拧了下眉头:“我老婆没事吧?没什么大碍吧?”

    “哦,”医生一声轻应,“没事,现在B超看来,大人小孩都没事。就是表面有一大片於青而已。一会回去给她揉揉,配点散於药,给她用力的揉揉,散散於就行了。”

    “呼——!”妖孽长舒一口气,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释然的浅笑,重复着医生的话,“大人小孩都没事,还好还好!什么!”终于明白过来了刚才医生说了什么话,而他自己也重复了什么话,桃花眼一瞪,死死的盯着医生,“小孩?你刚说大人小孩?!”

    “是啊,大人小孩都没事,怎么了?有问题?”医生转眸看着妖孽,“看你这吃惊讶异的样子,是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题外话------

    嗷嗷,容小硬终于来鸟。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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