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作者:麦子邪

    亦敌亦友的复杂

    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作者:麦子邪

    亦敌亦友的复杂

    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作者:麦子邪

    亦敌亦友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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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我沉溺入这般思绪之际,忽闻欧阳锋又是淡笑着的一言道落:“你应该是还没用膳是吧?我这里刚才黄府仆人送来了膳食,还没得及用呢,不介意的话一起用如何?”

    他这如春风般的暖言道落后,我连连傻傻着猛地点头。于我这般点头之后,他亦很快转身走远。不一会就端来了膳食的托盘,放在我躺椅旁边的方形木桌子上面,接着还笑笑地望着我。

    于他此番浅笑中我俯下一望,桌面荤素四盘菜,只有一碗饭,一双筷子而已。随后我又扬起眸来,却正好见他又抬步走出房去。待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中然拿着我掉落在外面的那个木勺子。

    就此般开始起,我的视线便围绕着他不停地游走起来。只见他洗干净了我的木勺子,拿水净了手,又拿布巾抹干了手。然后他又端来了重新换过的水,又拿起我未受伤的手也沉入水中清洗,洗干净之后还将拿洗干净的勺子捏握在了我的手中。

    借着他的此番作为,我总算深呼吸一口气抽回了望他的视线。但是本还未忍住片刻,我还是抬起头来又再直直无法转移视线地望着他。我知道,在这个时代女子若太直接放肆地打量人家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但我实在是无法忍住心底的惊奇,然而欧阳锋也完全是神色怡然,完全不介意地任我放肆打量。末了,还拿过一张凳子坐在我边上轻道一声:“冬浓菜易凉,你体较弱不易吃凉食,快用饭吧。”

    语毕,他扬眸望着我,满面荡起着另人倍觉舒适的暖暖微笑。老天,这是何等美妙的微笑,何等出尘的翩翩风采。我错了,直至此刻我才发现我大错特错了。我因雕产生了某些先入为主的偏执观念,认为这个人就如何如何地坏,如何如何地残忍狠毒至不堪入目。

    想他既能成就一代宗师与位列五绝,自然有他的道理。看来我真是井底之蛙,眼界何其的短浅,难怪东邪那厮说我什么都不懂还为他辩解了。想来连东邪都为之辩解的人,又能愚笨到哪里去呢。

    于此番觉悟之际,我心中对欧阳锋的愧疚感更是铺天盖地般涌来,于是忍不住又来道歉之语:“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你,我为我以前的对你的误会偏见道歉。还请你定要原谅我,定不要计较我对你的污蔑。昨夜我师兄让我给你道歉,我还不听来着。现在我才发现,你比我师兄好多了。”

    我此番连连的道歉与吹捧的言语落下,欧阳锋也连连轻笑着开声言道:“你已经道过歉了,我是不会对已道过歉的人动手,那样越了我为人处事的底线,你安心下来用饭可好?”

    他用了可好,满是询问的意味,这是多么有礼貌的一位佳男子。怎地我以前硬是生生看走了眼,然会憎恨不喜欢如此风度的美男子。而且他真的比起东邪好相处大多了,一问必有一答。

    然而东邪那厮却总是让人不着头脑,某时十句问话他才回一句,也总喜欢将人无视到天边去。于此思绪待末了,我终于荡开了无畏的开怀微笑。在这阵开怀之余,我还记起了欧阳锋先前好像说过我像是燃烧着的小火焰,很有活力很温暖来着。

    我想这应该是赞美的言辞吧,没想到来此第一次得到赞美然会是由欧阳锋嘴里得到。头目师傅东邪那些家伙的眼睛都是怎么了,怎么就硬是看不到我半点好呢?虽然我的确很无耐很无良,很言辞鲁也很爱打架闹事而且还喜欢满口跑胡话。

    但是我也有一颗万般柔情与温柔的心,只是有待发掘而已。这不,感悟到了欧阳锋的赞美。我的心飞速地开始跳跃起来,荡起了仿佛如情窦初开的酸涩,荡起了像是千里马遇到了伯乐般的激动。

    “是手伤不便吗?”这番声调响起的时候,惊回了我又游离开的思绪。扬眸的第一眼,我再次荡开了自认为很美的笑。虽然我知道自己此刻是个猪头模样,但是我希望我的善与美能被他看到。

    这般思绪之余我又陷入痴望之中,期间又闻欧阳锋笑笑一声言道:“你受伤不便,还是我来喂你吃吧。我克儿有时候也会这般撒娇,故意不吃饭让我喂他吃。都怪我长年奔走在外让他一个太孤单了,可是如果找不到治疗他身体的方法,我如何能眼看着他小小年纪就此死去。”

    在他这番言落之余,我的嘴边还真的用勺子送来了一口饭,而我也真的张开嘴接入吃了起来。然后他又是一勺子菜送过来,而我也再次吃下。就此,他对我展开了一来二往的喂食之举。

    如此这般之下,本是给他吃的一碗碗饭却全装入了我的肚子里去。待最后我吃到打饱嗝的时候,我这才醒悟欧阳锋本连一口饭都还未下肚子呢,于是便起了些尴尬地落下一语:“我吃了你的饭,你岂不是要饿肚子了?要不我让黄府的下人,再给你送点饭菜过来可好?”

    我这番焦急语落,但听欧阳锋也立即回道:“不要紧的,学武之人一顿几顿不吃也不会觉得饿。你若吃饱了便躺在那躺椅内休息一下可好,用不用我施针替你将脸上的浮肿消除下去?”

    一听他这句,我顿时惊喜地高呼出声:“要要要,绝对要,打死也要!我师兄都不管我肿成这个样子的脸,欧阳锋你真是个大大的好人。你比我师兄可是要好多了,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感谢你了。”

    岂料我这番言落,欧阳锋然替东邪那厮辩解起来:“药兄并非是不管你,只是你先前有过呕吐一番,我这才能得以下手施针的。药兄为人看似偏执无情,其实在他手中逃得活命的人比在我手中逃得活命的人多多了。”

    “药兄大多时候只是挖人眼断人舌而已,而我却是毫不留情地夺人命。比起药兄的不凡气度,我的狠毒残忍真是何其的不堪入目,所以江湖人这才赐予我毒的称号赐予药兄邪的称号。”

    他这番言语轻轻落下,我本能不服地愤道:“他那是好留人命有待折磨。人世间最厉害最痛苦的并非死亡,而是留在一个恶魔身边舔尝他无尽的折磨与虐待。对于迅速结束命与长期的施虐,你比我师兄强大多了好不好。你无须觉得自己不如他的,你真的比他好大多了强太多了。”

    只是我这番话刚刚道落,欧阳锋却叹息般地笑落一句:“你能懂得这其中什么。慈悲与怜悯我做来万般似假,但药兄却可以肆意挥洒。那般的桀骜张狂,那般俯视万物于足底似神祇的气度,如何能不让人欣赏与折服。我只是稍会种毒,难登大雅之堂,纵使赢了谁面上也不会觉得有多大光彩。”

    “不过问此世间,能遇药兄这样的对手亦是毕生的幸事。不然只身一人站在那峰高雪寒的深处,也是会倍觉孤独与无趣的。人心要有所期盼,实力才会更加的成长。因为停懈在原地不前,亦是一种孤独的。你如此年幼的一介女子,如何能懂这间的感慨与男子心间亦敌亦友的复杂?”

    欧阳锋这声似是叹息而落,顿时又让我生一股空荡的寂寥起来。为何他的言语间总带有在意不能胜过东邪之感,难道战胜了他就真的那么开心吗?纵使任他学会最高端武学又如何,将来的那么一天他所在乎的侄儿会命丧黄泉,留下他孤寡一人因逆练那九真经堕入疯魔。

    而且在晚年之际,他还会与那洪七公一起命殇于华山之巅的深雪之下。期间几十年的疯癫流浪,他吃的喝的又会是什么?端坐在我眼前的他是这般的雅洁,我实在无法想像他一身破烂衣衫流浪天涯,还声声力竭地呼喊他那已死的克儿,究竟会是何等凄凉的模样。

    为何他们偏要这般的痴狂,一个非要在死亡之际才幡然醒悟到自己毕生的痴狂是多么的空幻一场,这才含泪嚎笑地离开这人世。一个是在深爱的妻子离去,这才醒悟到为痴狂付出的代价尽然是这般的凄苦,这才想倾尽所有力量去毁掉那本秘籍。

    可是这般之下又会是多少悲凉?为何他们总要踩踏着无法挽回的伤痛,这才醒悟到那原本的最爱其实并非绝世武学,只是身边仰望追逐着自己之人呢。难道天下第一对他们真的就那般重要,让他们不惜舍弃一切也要追赶得到?他们说我什么也不懂,可他们又何尝懂得珍爱他们身边人。

    “为何这般沉默?”当这声温和暖暖的语调响彻在耳畔的时候,我这才又醒神过来,这才发现我已经身在了躺椅内,而且欧阳锋也在替了施着针。见此,我扬眸望进他的眸底,微微还以笑容感谢他对我的施针。

    至于我为何会沉默,因为我实乃害怕自己会崩溃在他这般的模样之下,道破某些就含在喉头不可说的话。分明眼下的他是这般的肆意潇洒,但却又有着那般让人不忍想像的后续与结局,真是何其的悲也!

    思绪至此,我的情绪跟着欧阳锋暖笑的声调与怡然的模样,一同陷入了淡淡的轻愁里。而且在接下来替我施针的同时,他还顺道给我讲了他的故事。原来江湖人传言的背后,真相尽是那么一回事。他父生养了他与兄长两子,但是这个年代皆是嫡妻长子继承父亲的一切。

    所以他父亲的关爱大半都只给他的兄长,但是任凭这样,也无法掩盖他的天资聪慧,无法掩盖他比他的兄长更能掌握白驼山庄的事物。所以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他父为避免兄弟相争竟然将他遣出了白驼山庄去江湖游历。

    在他游历江湖期间,本是与他相爱的女子也因为他的迟迟不归选择嫁予了他的兄长。可其中□却是并非欧阳锋不愿意回去,而是他父亲本不希望他回去,他父亲怕他心含怨恨地做出兄弟相残的事情出来。

    直至他父丧之际,欧阳锋也只回去做了短暂停留就又离开了白驼山庄。因为眼看着自己的兄长和自己曾经深爱的女子结为了夫妻,还育有一子一家和睦的场面。他本无法忍受那般刻骨锥心的剧痛,于是这才忍痛再次地离开白驼山庄。

    但后来的某天,白驼山庄忽然有弟子寻到欧阳锋,告知他有仇家寻仇白驼山庄,欧阳锋这才焦急地再次回去。但是他赶回去得还是太迟,白驼山庄已是一片血腥的死寂了。他的兄长与山庄所有的仆从弟子,全被西域七十二联营寨的人杀光。

    唯留下嫂嫂和已中剧毒受了严重内伤的欧阳克,在一个隐蔽的地窖里逃过了一劫。见此情景,欧阳锋在半月之内杀得那七十二联营寨老少不剩**犬不留。可当他报完仇回到白驼山庄的二天后他嫂嫂却自杀了,而且在临死之际还将白驼山庄与欧阳克一并托付给了他。

    于此在那般之下,欧阳锋这才接管了白驼山庄。而且也因他那半月的疯狂报仇一举,江湖人疯言传诵,就此出现了很多个不符合实际版本的流言蜚语漫天飞。他讲这个故事到末了,神色很是伤感难愈。但是我与他也并未深交多久,所以对他的伤感并不太能够感同身受。

    不过他说那句‘如此寂寥’之时,我还是有些身同感受的。因为流落于此至今,我时常会感到思想实乃无法被融合的孤独。所以在这阵无法融合的独孤之余,我偶尔会发疯般地想要宣泄。偶尔会失去清醒的理智,做出些常理难容的事情,全都只因为心底深处那无法宣泄的寂寥!

    就此,我深深陷入这般感慨之央无法抽回神来。但忽闻了一声响起,思绪浑然中扬眸一眼,门扉之处站着单手负立的东邪。他的衣衫与发丝被门扉处的劲风吹得望里飞扬而起,眼角眉梢的淡然与清冽浑然一体,是他惯有的表情。但是不知为何的,我的心底却为他这神色惊起了一丝不妙感觉。

    思绪至此,我幡然醒悟到什么,立刻站起身来欲朝他奔去。然而,刚走了几步,却忽听欧阳锋淡笑着落下一语:“药兄,外面风大天寒。如不嫌弃,进来小酌几杯如何?不知道分别这么许多年,药兄还会否给我几分薄面?”

    也是源于欧阳锋这淡笑一言,我的脚步止住了。就此胆颤地望着门扉之处的东邪不敢言语什么。因为在这个古板保守的年代,如我这样一个已算作有夫之妇的女子。方才与一男子这般的亲近是极其不妥的,是犯了七出之条,可算作红杏出墙坏女人之列的,是要被夫君狠狠谴责的。

    于是我站定原地,望着东邪淡漠的双眸,竟脑子发热地胡乱解释道:“我可没红杏出墙,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只是与他吃了顿饭而已!”这番焦急语毕,我忽然惊醒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悔得欲去撞墙自杀。不就是与一男人吃了顿饭吗,有什么好解释的,犯得着吗。这憋屈的女子无人权的年代与那劳什子圣贤礼教,统统见鬼去吧。我就是要顶风而上怎么了,他若不悦的话直接一掌拍死我好了。

    愤恨地敛去了这般思绪,我紧紧咬了咬牙狠狠跺了跺脚,又折返回那藤椅里忍着胆颤地安稳坐下。还略感紧张地拉住了欧阳锋的衣袖,往他身边愈发的靠拢了一点。因为欧阳锋也是有着绝世武功的,待会若东邪一个发起邪倔脾气朝我一掌劈来,还可以寻他的后背暂时先躲躲的。

    然而正待我这般紧张着扯着欧阳锋的衣袖之际,却见东邪这厮扬臂顺了顺被吹乱的发。借着缓缓垂下臂膀之际,却屈指弹出一道凌烈气劲而来。吓得我本能缩回了拉扯着欧阳锋衣袖的手紧闭双眼扬臂抱着双耳,将自己缩成了一团端坐在椅子上大气也不敢喘地动也不敢动。

    就此片刻后我睁开眼来,却见欧阳锋抚袍站起身来,朝门扉之际的东邪扬声淡笑言落:“一别多年,现下相见。药兄秉还是未有大改变,一如当年那般,不得不让人折服呢!遥想当年你我二人策马塞外,耽看大漠的夕阳黄沙。简陋小屋彻夜煮酒下棋论剑,真正是何等的肆意闲然。只可惜往事如烟云飘散,现今的你我再也不是当初的那般了。”

    欧阳锋此言落下,岂料东邪也是淡淡一言道落:“十二载分别,此番再相见,你似是越来越被心绪所制了。看来世间总是真正的对手难觅,那年的大漠煮酒论剑已成往事,你无须遗憾什么。现今能再次相见,亦算缘分。”东邪此言落下,便不再望我。而欧阳锋也似是无视了我,满目扬起愉悦淡笑地望着东邪。而我观他们二人神色细想他们方才的对话,却是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他们不是一路相伴至此的吗,为何端起的神色与对话,仿佛此刻才是真正分别多年的初初相见?但还来不及解开对他们此番言语对谈的疑惑,眼睑之余只见白衫飞速地一闪而过,却是朝门扉之际而去。就此的转瞬之间,门扉之际已无他们二人的身影。

    见此,我心下顿时各种情绪交替浮现,却也迅速起身提气朝着门外大步奔出!

    作者有话要说:吾是药师兄nc骨灰粉,吾是药师兄nc骨灰粉,吾是药师兄nc骨灰粉。重复一百遍但欧阳锋也是位列五绝的家伙,我实在无法将这厮往踩踏里写。乃们肯定也会疑惑,怎么这里的欧阳锋与文文一开始出场的欧阳锋反差巨大。其实这里才开始正式直面地写欧阳锋这个角色,文文开头的情反差是埋下的伏笔。其实我实在不想剧透的,不想剧透的,不想剧透的,哎扶额奔走之际再吼一声:吾是药师兄nc骨灰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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