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收拾好东西走了。
    这样,大家一直在医院呆到中午。
    海力夫来了,他进病房,张成玉激动地对海力夫说:“大侄子,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你们俩口子救了我姑娘的命,我太谢谢你了!”
    海力夫说:“大伯,你说啥啊?这不是我遇上了吗,谁遇上都会这样做的。我们草原人都有热心肠,这是我们的传统。”
    老丫大伯嫂说:“海力夫啊!你说的对,我们草原人确实是这样,你是好样的,大嫂谢谢你了。”
    胡达古拉说:“大嫂,我们都草原人,说这些客套话干啥。”
    这时,老丫看看胡达古拉说:“嫂子,你和大哥这些天都累坏了。你们回去休息一下吧!我的家人都来了,有他们照顾就行了。”
    胡达古拉说:“妹子,行,现在看你确实没啥事了,那我和你大哥就回草原了。”
    海力夫说:“那我们就回去了,有啥需要我们的你们尽管给我打电话,我家有电话。”
    张成玉急忙说:“大侄子,你把电话写下来,日后我们也好找到你们。”
    海力夫畅快地拿出一个电话本,拿出笔,快速地写上电话号码,撕下那页交给张成玉。
    胡达古拉说:“那我们走了,妹子,你在这在住几天,把病治好在出院。到时候,去嫂子家喝最好的马奶酒,我酿的马奶酒可好喝了。”
    “嗨……!”老丫叹口气说:“嫂子,等我出院,我会都你家感谢你们!”
    大伙送走了海力夫一家人,又重新回到病房。
    这时老海对老丫说:“老丫,我有点事出去一趟。你安心在这住几天医院吧?”
    老丫却反问:“老海哥,才子知道我走丢的事吗?”
    老海又犹豫一下,眼睛又一次看看张成玉,张成玉见到老海在征求自己的意见。张成玉轻轻地摇摇头。老海明白了张成玉的意思说:“啊,他不知道,没告诉他。”
    老丫,眨眨眼睛疑惑地看看老海说:“老海哥,今天我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呢?”
    老海急忙生硬地笑了一下说:“没有啊?”
    这时,张成玉说:“老海,你有啥事你忙吧。”
    老海点头走出病房,张成玉随后也跟了出去。
    老海走出病房觉得张成玉跟在后面,走了几步停下。张成玉急忙走到他的跟前说:“那个记者怎么说的?”
    老海说:“他说没啥事,就凭才子的体质是走不丢的。现在的草原上不少地方都有电话了,用不了多长时间,才子就会回电话。”
    张成玉说:“那你,这是去……?”
    老海说:“我到报社去一趟,我找主编在想想办法。”
    张成玉说:“那好,你快去吧?”
    阿布查尔……
    此时,才子吃了乌日娜做的苞米碴子粥,感觉浑身有了一丝热气。
    乌日娜收拾完,才子说:“妹子,还得麻烦你,去给我找一台拖拉机吧?多少钱都行,我必须赶回去。”
    乌日娜看看才子笑了一下说:“好吧,我这就去看看。只是不知道那台拖拉机修好没。”
    才子说:“妹子,要么我和你一起去?”
    乌日娜急忙说:“你啊?还是躺一会,睡上一觉吧?等拖拉机来了,好有劲去呼和浩特啊。”
    才子起身,这时发现自己裹着布单说:“诶啊?衣服现在也不能干那?”
    乌日娜说:“你还是躺在吧,我走了。”
    乌日娜说完,出了门。这时,才子喊:“对了,妹子,你家有男人的衣服没?”
    乌日娜在屋外听见了才子的喊声却理会他,她笑了一下心想,哼!你在这呆着吧,拖拉机是有,也没坏。我怎么会马上给你找拖拉机呢!再说了,东面四五十公里就是通往呼和浩特的公路,送你回呼和浩特很容易。
    说完,她赶出栅栏里面那十几批马和二十几头牛,她翻身骑上一匹马一踹马镫赶着马和牛走了。
    才子见乌日娜没反应,认为她没听见自己的喊话,才子只好躺下。
    这时,他感觉浑身酸痛,他摸摸自己的头额,自语:“高烧好像还没退,这可咋办?我被困在这了。不行,我必须想办法和老海或者海额尔联系上。”
    才子说完,又起身又把手机拿起,按了开机键,可是手机没开开。
    才子把手机随手撇在炕上,躺下后慢慢地他睡着了。
    此时,乌日娜坐在自己家的玉米地边,马儿牛儿在吃着玉米地边上的野草。
    她心里很矛盾,几年了,自从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别的的女人,就从来没回来过。这些年自己守寡,就盼望着会有个男人会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现在自己屋里的男人,那么英俊,那么有男人味,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这使得她不得不想入非非。
    乌日娜仰面看看满是乌云的天空自语:“老天,这个男人是不是您送给我的,我心里好想占有他,请你告诉我好吗?然后叹口气“嗨……!”
    下午,天渐渐地晴了,漫天的黑云走了,太阳光又火一样地烤着这片大地。
    此时,乌日娜骑在马上心想,我得回去看看这小子了,看看他的高烧退没?要是再不退我真得想想办法。
    说完,她赶着马和牛往回走。
    没多长时间,乌日娜回到了家里,十几匹马和二十几头牛被赶进栅栏。
    乌日娜回到屋里,看见才子正打着呼噜睡得正香。
    乌日娜又出屋,摸摸挂在栅栏上才子的衣服和裤子说:“还没干?在晒一会吧?”
    他又返回屋里,轻轻地坐在炕沿边。
    她看着躺在自己炕上的男人,她自感心跳在加速,那种女人特有的冲动涌向她的全身。
    她轻轻地掀起才子身上的布单,她的眼睛开始发直。她的唇接触到了他的**,她的舌在轻轻地舔舐着……
    暮然间,才子睁开了眼睛,看见眼前的女人这一动作,他被吓了一跳。才子急忙推开她,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乌日娜也被这突然间的一推吓了愣在那里,女人从那种投入状态中醒来。
    才子翻身做起说:“你……你别这样。这样不好吧!我是有媳妇的人了?”
    乌日娜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说:“不好意思,我刚才太冲动了。对不起!我……我真想……”
    “嗨……!”才子叹口气说:“我必须得走了,时间长了,他们会惦记我,为我担心的!谢谢你对我的照顾,真的谢谢!”
    这时,乌日娜转过身说:“你的高烧退了吗?”
    才子摸摸头额说:“没事了?真的没啥事了,睡了一觉好多了。”
    乌日娜说:“你会骑马吗?要不然我骑马带你上公路吧?拖拉机那玩意冰凉地,还不如骑马走的快呢。”
    才子说:“我以前骑过,不过骑得不好。你们这里还有公路通往呼和浩特吗?”
    乌日娜说:“东面几十里就有公路,不过不是主干道,过往的车不多。”
    才子说:“对了,那里有手机信号吗?”
    乌日娜说:“我不明白啊?”
    才子说:“可以也是,你没用过手机,你不知道也对。”
    乌日娜说:“你的衣服和裤子还没干,再等一会吧?我给你做点吃的,吃饱了好赶路。”
    才子说:“妹子,太不好意思了。我们本来恕不相识,我一个大老爷们让你伺候着,真是过意不去。”
    乌日娜说:“才子哥,我们还是有缘,这也许是老天这样安排的。”
    才子说:“我们确实有缘,要不然我怎么会遇见你呢?”
    乌日娜说:“真对不起,昨晚要是让你进屋就好了,你现在就不会高烧了?”
    才子说:“我理解你,一个女人自己住,半夜三更的谁也不会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屋的。”
    乌日娜说:“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所以没敢让你进屋。要知道你是一个这样的人,我怎么会忍心让你走呢!”
    才子说:“你给我一块塑料布我都很满足了,要是我先前没淋着雨,我也不会感冒发烧的。”
    乌日娜说:“才子哥,我还没问,你在沈阳是干啥的?”
    才子说:“妹子,我在沈阳主要是搞房地产开发的。”
    乌日娜说:“房地产开发,我不懂是干啥地?”
    才子笑了一下说:“说白了就是盖房子卖的。”
    乌日娜说:“盖房子的,那不就是工程队吗?那你是工头吧?”
    才子笑了一下说:“不完全一样,一般情况下工程队归开发商管。”
    乌日娜气愤地说:“我前夫就是在工程队干活时认识一个女人,他就和那个女人勾搭上了!现在跑到那我都不知道了?”
    才子问:“你的前夫在那干活啊?”
    乌日娜说:“在鄂尔多斯。”
    才子说:“那你们离婚了吗?”
    乌日娜说:“离婚了,哼!他没离婚前就捎回来信了,他不要我了。让我再找一个,那个女人死活不让他走了。”
    才子说:“妹子,看来你的命挺苦啊!”
    才子说完,看看乌日娜,她眼泪已经流出。才子不由的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一丝怜悯。觉得心里也是酸酸地,才子本来还准备和这个女人说点安慰的话,可是一时却没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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