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科长看看那包说:“你小姨子叫啥名,那年毕业的?”
    才子说:“她叫白哈申格日乐,今年才毕业。”
    才子说完和张队长离开了杨科长的办公室,两人回到了车里。
    张队长对才子说:“小老弟,看来你很会办事啊!估计你用的这块‘砖’一定会起到关键作用,怨不得你能做那么大的买卖呢!”
    才子说:“这不是沈阳,那里的熟人多,好办事。这里我没几个熟人,花点钱也是应该的。有时候光靠面子,事是办不成的!”
    就这样,两人在车里边唠边等。
    一个小时后,杨科长从大门走出来,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的微笑。
    张队长说:“从杨科长的样子上看事办妥了。”
    才子也说:“应该是。”两人急忙下车迎了过去。
    杨科长微笑着说:“上车再说吧。”
    三人上车,杨科长说:“事办的很顺利,也赶巧,我进主任办公室之前高中校长来主任这要人来了。加上我和主任说你小姨子是我媳妇舅舅家的妹妹,在加上那个纸包!主任答应了。”
    才子说:“还是杨科长会办事,走吧,先出去吃饭。具体的饭桌上再唠,将来我这小姨子还得你这姐夫照顾呢?”
    张队长说:“小老弟,我不是吹,我交的这些朋友都是办事的人。杨科长和我可是至交啊。走吧,我们好好地庆贺一下。”
    才子心想,当初你怎么不说杨科长是你的至交呢!事办成了,他就是你的至交了!想到这,才子暗笑。可是不管怎么样,事办成了是真的。
    这时,张队长对老海说:“到我们这最好的饭店,我请客。”说完又对老海说:“前面那条街左拐。”
    到了饭店,看着那门脸就知道这确实是一家高档次的饭店。
    四人找了雅间,才子点了最贵的菜,要了最好的酒。
    喝完酒,吃完饭,才子让老海结了帐。之后两人回到了哈顺格日丽家。
    才子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白哈申格日乐和岳父岳母,并交代了白哈申格日乐尽快去找杨科长。
    此时,岳父、岳母十分激动,一再夸这位姑爷,会办事,能办事……。
    才子心想,我能办啥事啊?不是那块“砖”,我是个啥啊?谁会给咱办事啊?和人家也不认识!当然是靠花钱办事的事。
    这些他只能在心想想,他是不会和自己的岳父、岳母一家人说这事是花钱办的。他知道和他们说了也没什么意思,他们也没钱把自己送出的那块“砖”补上,说了到让他们为难,何苦呢?
    带着给小姨子办完事的愉悦,从老丈人家出来,他看见街上的交警,突然间他想起李斌。才子对老海说:“到附近的派出所去一趟,问问李斌的情况。”
    车子在派出所院子里停了下来,在派出所,他没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原来,派出所的老人都已经调走了。才子向派出所的人询问自己的案子现在办的怎么样了?
    这些人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案子的,就连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
    所长是一位30几岁的年轻人,他对才子说的案子很重视。他如实的将才子说的话做了记录,并留了才子的电话。
    所长说:“我们立即着手调查你的案子,一有什么情况,我们会及时通知你。”
    才子说:“那就谢谢了!”
    离开派出所,才子很生气。心想,要是这次我不来,这些警察早把案子忘了,反正现在所长知道了,他们爱怎么查就怎么查吧!
    上车后,才子觉得应该去一趟丫丫宾馆,这么长时间都没去了,还真的想去看看。
    车子向丫丫宾馆方向驶去,到了丫丫,已经是晚上。丫丫在乌纱阁的管理下显出了勃勃生机,必然乌纱阁在沈阳的丫丫学到了一些管理经验。在这小小的丫丫经营中自然运用起来会绰绰有余。丫丫经营的很好,利润一直在上升。
    当然才子看中的不是丫丫能赚几个小钱,现在他的买卖都很赚钱,特别是那7个舞厅,现在利润是那样的丰厚。丫丫一年的收入还不够7个舞厅一天的收入呢!所以这点小钱对他来说是没看在眼里。
    他看中的是丫丫能很好的运行下去,这代表着他的一种寄托,代表着他对老丫的一种思念,代表着一种成功。
    才子驻足在丫丫门前的那块木牌前,才子默念着:“老丫,大名张薇薇,一九六八年生,辽宁省铁岭市兀术山市人。中等身材,小圆脸,大眼睛、双眼皮、短发。一九八三年在老家因与同学孙耀才小名才子,在家中被人误会有恋情,于当年来到左旗诺尔中学复读。
    第二年春天,老丫与同学到校外郊游,在左旗诺尔沙沟子遇到沙尘暴,老丫失踪。虽然经多方努力查找,至今已经七年无音讯。现今其同学才子在此开设旅店,以老丫的两个丫字重叠作为旅店的店名,以示对老丫的怀念。也借此希望有人提供线索找到老丫,对提供线索的给予重谢,丫丫旅店投资人孙耀才,一九九零年六月一日。”
    看完这些即是广告又是寻人启事的文字,这些文字蕴含着自己对老丫的一种思念,代表着对老丫内心的一种愧疚。
    才子心想,老丫呀?这个牌子已经里在这里几年了。才子哥怎么才能找到你啊?你到底去了那里,遇到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连一丝音讯都没有呀!才子哥到现在对你的还念和愧疚感又来越强烈了。
    随后乌纱阁领着他挨个房间看了一遍,才子那里看下去这些。看完才子随便说:“嗯!不错,不错!”
    离开丫丫,他照例到了左旗看望了老陈,之后到了诺尔看望了高奶奶和兔子爷爷。
    他和老海以及兔子爷爷又一次进了沙沟子,看望了那块石碑。在其他的人眼中,那块石碑就是一块冰冷的石碑,在才子的意识中,那块石碑就是老丫。
    因为他对老丫的感情和愧疚都寄托在这块硬梆梆的石头上了。石碑依然站立在那里,虽然,每年的风沙都要埋住它的身躯,但是每年才子都要来给它清理,它才没被那无情的风沙淹没。
    有了这台沙漠风暴,这次虽然办了几件事,办事的时间却节约了不少。
    此时,才子对汽车这种交通工具也有了一些新的认识。特别是这台沙漠风暴对他来说就太实用了,不管道路是多么得泥泞、坑包不平、沙子有多厚它往往都能一一化解。他有了自己拥有这样一台车的渴望。
    在从诺尔回赤山的路上,才子说:“走这样的路还得这家伙,回去我也买一台。”
    老海说:“这车底盘高,适合走土路,走别的路还真浪费了。”
    回到沈阳,和哈顺格日丽讲述了一遍赤山的事……
    哈顺格日丽说:“才子啊!你这个姐夫真够格啊!给我妹妹办事掏自己的腰包连和我的家人说都没说!才子……我真的谢谢你!”
    说完,哈顺格日丽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才子的眼睛,才子也看着哈顺格日丽笑了,才子说:“傻子!你的妹妹不就是我的妹妹吗!说这些话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哈顺格日丽说:“才子啊!是多余了点,不过我真的从内心里感激你,我真的从内心里高兴,我找你做我的丈夫,这是我哈顺格日丽一生的幸福啊!”
    才子看着哈顺谷日丽激动的样子,说:“看你,还来了诗意了!说的像诗词一样。”
    说完,才子心里极其舒服,才子心想,看来我的理解确实是对的,钱的威力是无穷大的。不管它用在什么地方,这东西都好使啊!才子啊!赚钱吧!赚很多很多的钱吧,将来说不定,这钱的威力会使老丫出现呢!
    想到这,才子苦笑了一下。
    哈顺格日丽自然不知才子的心里活动,她还沉浸在对才子的感激之中,她又一次深情地看着:“才子……”
    随后她深深地吻着他的脸……,才子也被这激情触发,进入了那欲仙般的缠绵……
    完事,才子楼着哈顺格日丽说:“我们也买辆好车呗?”
    哈顺格日丽没任何犹豫地说:“买吧!反正我们现在也有钱了。”
    他和哈顺格日丽商量好决定买一台沙漠风暴,因为家里的财务完全由哈顺格日丽掌握着。另外,卖这样贵的车不和哈顺格日丽商量怎么行啊!
    哈顺格日丽当然也愿意才子买一台这样的车,因为她回家也会方便,一旦有什么事情,他就可以让老海开车去娘家了。还有就是,以他们现有的经济实力,买这样一台车是绰绰有余的。
    有了掌握财政大权人的支持,一台新的沙漠风暴很快开了回来。
    下回再去赤山,才子就不用在向化工厂换着用车了。
    经过请示凃总,他把公司配发自己的那台轿车给了刘璇。
    刘璇看着那台轿车,很是高兴。
    必然这是公司配发的唯一一台轿车,现在配发给他了,这也是一种荣耀吗!
    才子也看着自己新买来着的这个大家伙直点头,他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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