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1 章
（BL综影视同人）死期 作者:卡尼珥
第 11 章
“你也是。”阿巴伦快速反击道，又扯了扯领子：“太紧了，好想脱掉。”
贝利安“好心”提醒着阿巴伦：“你要是光着上街会被认为是变态的。”看到阿巴伦有些怒气的表情，贝利安连忙摆摆手笑着停止了这个无聊的话题。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被封印的？”有些好奇的看着阿巴伦，贝利安这样问道。
阿巴伦低头思索了一阵，朝贝利安摇摇头：“不记得了……可能是被偷袭之类的吧，中间几次都是被人解开封印，应该是靠着信仰的力量补充能量。你呢？你为什么会连灵魂都不完整了？”
贝利安苦笑了一声：“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被围攻时的感受……那份屈辱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那些贪婪的人类，得到了‘天赐之力’还不满足，还妄图得到恶魔的力量……
“他们竟然用我的血做媒介，不知道通过什么禁术把我的一小部分灵魂割裂和我的血液融合在一起。之后我就被封印了，从我破除封印开始就一直在找被他们夺走的那一部分……”
回忆起不堪回首的过去，贝利安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他的眼球完全变成墨黑色，脸上不断抽搐的皮肤隐隐有变黑的趋势。
看到这幕的阿巴伦心里一惊，连忙握住贝利安的手腕让他冷静下来：“贝利安！”
“……”渐渐平复着心情，贝利安阴沉的朝阿巴伦点了点头。阿巴伦便放开了握着的手腕，让贝利安继续讲下去。
贝利安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原本暴怒的表情被一片平静所替代。
“绝对……绝对要在找到我丢失的东西后，让那些和‘他’有关的人都付出代价！”
第十一章
贝利安没在艾凡伍留几天就离开了，他要继续去寻找他被夺去的那部分他的残缺灵魂。而阿巴伦则是打算继续留在那里，他表示现在这种安逸的情况蛮好的，虽然身上的封印很复杂还有禁锢的作用，但即使回不到深渊，在这种环境下常驻既有信仰之力可以供给，还有童女（贝利安：……）。最重要的是这些都是在深渊无法找到的，所以他也就乐得其所地在小镇呆着了。
虽然贝利安只是一开始准备离开的时候象征性地询问了下阿巴伦要不要跟他一起走，没想到阿巴伦给了个这么不上进的奇葩理由，着实让贝利安无语了一番。
“无尽的生命有什么好的？像我这种毫无追求的又不能回到深渊，在人间无所事事也是很寂寞的。”阿巴伦不能理解为什么贝利安执意要去寻找被夺去的那部分灵魂，他只是觉得贝利安太天真了——完整的灵魂又能做什么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恶魔一旦灵魂也就是精神体不完整后，等待我们的就死路一条。即使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填补上，你又何必劳心劳神地去做这无用功？”
贝利安没有看苦口婆心劝说他放弃的阿巴伦，他低头沉默地整理着行囊，慢吞吞地说出自己的打算：“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不甘心！不仅仅是那份屈辱，更多的是我不想哪一天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虽然我不会在乎有没有人记得我，但是如果这么窝囊的死去……我一开始就会自我了断。不用等到现在。
“像我这样，回到深渊根本不可能，转世更是痴人说梦。我只有今生，没有来世。与其碌碌无为地死去，不如制造更多的灾祸让那些人也尝尝我所经受的痛苦……也许等我找到的那一天，就是我的死期。死法或许会很惨烈，并且几千年来的努力一夕之间就会化为泡影——但我不在乎。
“反正都是死，我想选择一个我自己喜欢的死法也不行吗？”
阿巴伦看着贝利安平静无波的表情，内心一阵无力，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用了。
他还是这么爱钻牛角尖，极端思想想改也改不过来。说不定当时被封印也还是因为这个原因。阿巴伦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个朋友想让人操心都有种操心不起来的无力感：“好吧，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了。你为什么不试着回到深渊？说不定老大会有办法。”
“喂，你觉得我这个刚一堕天就给他捅出来大篓子的，有被他原谅的可能吗？说不定一会去就直接没命……我还不想这么快死。”
‘感情你根本没试过啊！’看着贝利安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阿巴伦垮着脸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自在地抽了抽嘴角，拍了拍贝利安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看着贝利安渐行渐远的背影，阿巴伦也转身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前进。
可能，再也不会相见了吧。
没有再留恋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小镇，贝利安直接用瞬移一路北上，穿过了密西西比州和田纳西州后就一直用步行。过关卡时贝利安面不改色的出示用魔力伪装身份证件，甚至他还在密歇根州当过一段时间的餐馆服务员打发过一段时间。
除去这些不谈，贝利安在路上都没有感受到任何魔力了。是的，一点也没有。任何形式的魔力波动都没有再被他感知到，这让贝利安不由得消沉了一阵子。但等他绕过大半个美国到加利福尼亚州的时候，他碰上了拉米亚，也得到了对他来说有用的情报：拉米亚在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奥尔良市“觅食”的时候，从猎物的口中得知他们一直在寻找一个叫做“心”的东西，据说那里面封印着一个恶魔的血，只要谁得到了这个“心”并把它里面的血注入不死族——也就是吸血鬼的体内，恶魔就会现身，并听从那人的号令。
“他们好像对那个‘心’很是痴迷的样子，而且好像有人已经发现了它……现在新奥尔良的暗中势力大概是一片混乱吧～”
“……”听到可能是自己的残缺灵魂被当作权力争夺的工具，贝利安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即使现在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属于他的，但贝利安还是无可遏止的愤怒起来。
人类果然没几个好东西，以为他们是可以被玩弄的工具吗？！
贝利安忍住怒气朝拉米亚道了声谢，她反而笑着说不用在意：“在现世的恶魔哪有什么好处可捞。就像我，前几天一个老太婆用我的名义下了个诅咒，结果我不得不把那个被诅咒的女人拖下地狱。天知道我最讨厌女人了！要不是因为诅咒签订强行契约，就是死我也不会碰女人的灵魂！不过没办法，这种意外总是避免不了的嘛，看开点就好啦～那祝你旅途顺利咯！”
和还算好相处的拉米亚道别后，贝利安就动身前往她所说的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奥尔良港口。
为了快点到达，贝利安放弃了步行或者是开车，选择直接坐飞机。至于电脑上的身份核实……贝利安表示精神控制分分钟见效毫无压力。
到了洛杉矶机场后，贝利安买了张到新奥尔良的机票。等他到候机厅坐下来没几分钟就看到一个少年被两个机场工作人员驾着从最边上的登机口抬了出来，那个少年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但是他依然被“架”到了等候区。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貌似是他的同伴，还有一个看起来有些年长的女性在不停朝机场的工作人员解释着什么。
等那个少年一被放下来，驾着他的一个机组人员就指着他朝一旁的人命令道：“没有我的命令，这个人不准上飞机。”说完便转身走向登机口。那个年长点的女性听了大惊失色，她连忙拦下那个人请求到：“请等一下！有四十名学生在机上……”
那个工作人员显然没打算给她任何解释的余地，他双臂抱胸毫不留情的说道：“我有我的立场。”
“……”
那个女老师再说什么贝利安没有兴趣再听，大概可以判断出来是学生在飞机上闹事，结果老师和学生一起被赶下来了。让他在意的是那个一开始被架出来的少年，他应该就是那个闹事的“罪魁祸首”。其实这不重要，贝利安明显的看到在他旁边一堆安慰他的人中坐在当中的他，身上的魔气最为明显。
其他人身上的都很淡，隐隐约约的，不在意还看不出来。而且颜色还跟普通恶魔能够释放的魔气不一样，似乎还掺杂着暗红色和深蓝……不走近点看还真不好辨认。
想了想，贝利安还是按耐住没有贸然走上前，因为那样会显得他很傻，他可不会这么做。
随后又有一个女生从登机口里出来，应该也是和他们一起的。看出来的时候她身上还什么都没沾染上，可当他接近那群人时，身上也瞬间沾染了魔气。
‘真可怜，不知道他们惹上了什么人物。’这么想着，贝利安却是对他们没有丝毫的同情心。看起来不是诅咒，倒像是故意让他们沾染上的……贝利安为那个倒霉的，身上魔气最重的少年点了根烛。
不过这魔气好像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了……是谁的呢？他一边思考着，一边光明正大地打量着那群人。正好那个最后出来的少女抬头的时候和他打量的的视线对上，她先是尴尬的扭过头，接着发现贝利安还盯着她还跟她笑着挥了挥手，便腼腆地笑了一下算是回应——毕竟谁都会对一个看起来长相俊美又礼貌的青年报有一定的好感，克莱尔也不例外。
坐在那个少年旁边的女老师关切地问着少年到底看到了什么，而少年的回答则是让贝利安吃了一惊——“看”到了飞机爆炸的全过程。这算是被动预知吧，哪个会在一个普通人类少年身上下这么恶趣味的禁制？分明就是想耍他们啊。
但接下来的事态发展有些意外，其中一个男生和那个少年扭打在了一起，嘴里还骂骂咧咧着“赔偿我的毕业旅行！”，而那个少年则是怒吼道：“可惜你没留在机上被炸飞！”
没等少年话音刚落，候机厅的玻璃就被全部震碎——外面有一架刚刚起飞的飞机竟然爆炸了。
贝利安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惊恐的各人，心里大概猜出了事故的原因。看来那架飞机就是少年说他“看到的”会爆炸的，他们原本要乘坐的飞机，而这场事故的制造者看来手段很高明，他魔气禁锢的手段很好，不会显得很多余。连自己都是靠近了才感觉到那群人身上沾染的魔气——并且那个人还很无聊，而且是超级无聊。谁有事没事会去耍人类玩？还用上魔气？这也太闲了吧。
贝利安嗤笑一声，看着赶来的机场工作人员把那群人带走，心下也做了个决定：他到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毕竟这架飞机一爆炸，他的航班肯定要受影响取消。在去新奥尔良之前，顺便找那个不明魔气的主人玩玩也无妨。这么想着，贝利安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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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阿巴伦快速反击道，又扯了扯领子：“太紧了，好想脱掉。”
贝利安“好心”提醒着阿巴伦：“你要是光着上街会被认为是变态的。”看到阿巴伦有些怒气的表情，贝利安连忙摆摆手笑着停止了这个无聊的话题。
“我说，你到底是怎么被封印的？”有些好奇的看着阿巴伦，贝利安这样问道。
阿巴伦低头思索了一阵，朝贝利安摇摇头：“不记得了……可能是被偷袭之类的吧，中间几次都是被人解开封印，应该是靠着信仰的力量补充能量。你呢？你为什么会连灵魂都不完整了？”
贝利安苦笑了一声：“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被围攻时的感受……那份屈辱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那些贪婪的人类，得到了‘天赐之力’还不满足，还妄图得到恶魔的力量……
“他们竟然用我的血做媒介，不知道通过什么禁术把我的一小部分灵魂割裂和我的血液融合在一起。之后我就被封印了，从我破除封印开始就一直在找被他们夺走的那一部分……”
回忆起不堪回首的过去，贝利安的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他的眼球完全变成墨黑色，脸上不断抽搐的皮肤隐隐有变黑的趋势。
看到这幕的阿巴伦心里一惊，连忙握住贝利安的手腕让他冷静下来：“贝利安！”
“……”渐渐平复着心情，贝利安阴沉的朝阿巴伦点了点头。阿巴伦便放开了握着的手腕，让贝利安继续讲下去。
贝利安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原本暴怒的表情被一片平静所替代。
“绝对……绝对要在找到我丢失的东西后，让那些和‘他’有关的人都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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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安没在艾凡伍留几天就离开了，他要继续去寻找他被夺去的那部分他的残缺灵魂。而阿巴伦则是打算继续留在那里，他表示现在这种安逸的情况蛮好的，虽然身上的封印很复杂还有禁锢的作用，但即使回不到深渊，在这种环境下常驻既有信仰之力可以供给，还有童女（贝利安：……）。最重要的是这些都是在深渊无法找到的，所以他也就乐得其所地在小镇呆着了。
虽然贝利安只是一开始准备离开的时候象征性地询问了下阿巴伦要不要跟他一起走，没想到阿巴伦给了个这么不上进的奇葩理由，着实让贝利安无语了一番。
“无尽的生命有什么好的？像我这种毫无追求的又不能回到深渊，在人间无所事事也是很寂寞的。”阿巴伦不能理解为什么贝利安执意要去寻找被夺去的那部分灵魂，他只是觉得贝利安太天真了——完整的灵魂又能做什么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恶魔一旦灵魂也就是精神体不完整后，等待我们的就死路一条。即使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填补上，你又何必劳心劳神地去做这无用功？”
贝利安没有看苦口婆心劝说他放弃的阿巴伦，他低头沉默地整理着行囊，慢吞吞地说出自己的打算：“我当然知道……可是我不甘心！不仅仅是那份屈辱，更多的是我不想哪一天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虽然我不会在乎有没有人记得我，但是如果这么窝囊的死去……我一开始就会自我了断。不用等到现在。
“像我这样，回到深渊根本不可能，转世更是痴人说梦。我只有今生，没有来世。与其碌碌无为地死去，不如制造更多的灾祸让那些人也尝尝我所经受的痛苦……也许等我找到的那一天，就是我的死期。死法或许会很惨烈，并且几千年来的努力一夕之间就会化为泡影——但我不在乎。
“反正都是死，我想选择一个我自己喜欢的死法也不行吗？”
阿巴伦看着贝利安平静无波的表情，内心一阵无力，觉得自己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用了。
他还是这么爱钻牛角尖，极端思想想改也改不过来。说不定当时被封印也还是因为这个原因。阿巴伦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个朋友想让人操心都有种操心不起来的无力感：“好吧，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了。你为什么不试着回到深渊？说不定老大会有办法。”
“喂，你觉得我这个刚一堕天就给他捅出来大篓子的，有被他原谅的可能吗？说不定一会去就直接没命……我还不想这么快死。”
‘感情你根本没试过啊！’看着贝利安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阿巴伦垮着脸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自在地抽了抽嘴角，拍了拍贝利安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看着贝利安渐行渐远的背影，阿巴伦也转身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前进。
可能，再也不会相见了吧。
没有再留恋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小镇，贝利安直接用瞬移一路北上，穿过了密西西比州和田纳西州后就一直用步行。过关卡时贝利安面不改色的出示用魔力伪装身份证件，甚至他还在密歇根州当过一段时间的餐馆服务员打发过一段时间。
除去这些不谈，贝利安在路上都没有感受到任何魔力了。是的，一点也没有。任何形式的魔力波动都没有再被他感知到，这让贝利安不由得消沉了一阵子。但等他绕过大半个美国到加利福尼亚州的时候，他碰上了拉米亚，也得到了对他来说有用的情报：拉米亚在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奥尔良市“觅食”的时候，从猎物的口中得知他们一直在寻找一个叫做“心”的东西，据说那里面封印着一个恶魔的血，只要谁得到了这个“心”并把它里面的血注入不死族——也就是吸血鬼的体内，恶魔就会现身，并听从那人的号令。
“他们好像对那个‘心’很是痴迷的样子，而且好像有人已经发现了它……现在新奥尔良的暗中势力大概是一片混乱吧～”
“……”听到可能是自己的残缺灵魂被当作权力争夺的工具，贝利安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即使现在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属于他的，但贝利安还是无可遏止的愤怒起来。
人类果然没几个好东西，以为他们是可以被玩弄的工具吗？！
贝利安忍住怒气朝拉米亚道了声谢，她反而笑着说不用在意：“在现世的恶魔哪有什么好处可捞。就像我，前几天一个老太婆用我的名义下了个诅咒，结果我不得不把那个被诅咒的女人拖下地狱。天知道我最讨厌女人了！要不是因为诅咒签订强行契约，就是死我也不会碰女人的灵魂！不过没办法，这种意外总是避免不了的嘛，看开点就好啦～那祝你旅途顺利咯！”
和还算好相处的拉米亚道别后，贝利安就动身前往她所说的路易斯安那州的新奥尔良港口。
为了快点到达，贝利安放弃了步行或者是开车，选择直接坐飞机。至于电脑上的身份核实……贝利安表示精神控制分分钟见效毫无压力。
到了洛杉矶机场后，贝利安买了张到新奥尔良的机票。等他到候机厅坐下来没几分钟就看到一个少年被两个机场工作人员驾着从最边上的登机口抬了出来，那个少年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但是他依然被“架”到了等候区。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貌似是他的同伴，还有一个看起来有些年长的女性在不停朝机场的工作人员解释着什么。
等那个少年一被放下来，驾着他的一个机组人员就指着他朝一旁的人命令道：“没有我的命令，这个人不准上飞机。”说完便转身走向登机口。那个年长点的女性听了大惊失色，她连忙拦下那个人请求到：“请等一下！有四十名学生在机上……”
那个工作人员显然没打算给她任何解释的余地，他双臂抱胸毫不留情的说道：“我有我的立场。”
“……”
那个女老师再说什么贝利安没有兴趣再听，大概可以判断出来是学生在飞机上闹事，结果老师和学生一起被赶下来了。让他在意的是那个一开始被架出来的少年，他应该就是那个闹事的“罪魁祸首”。其实这不重要，贝利安明显的看到在他旁边一堆安慰他的人中坐在当中的他，身上的魔气最为明显。
其他人身上的都很淡，隐隐约约的，不在意还看不出来。而且颜色还跟普通恶魔能够释放的魔气不一样，似乎还掺杂着暗红色和深蓝……不走近点看还真不好辨认。
想了想，贝利安还是按耐住没有贸然走上前，因为那样会显得他很傻，他可不会这么做。
随后又有一个女生从登机口里出来，应该也是和他们一起的。看出来的时候她身上还什么都没沾染上，可当他接近那群人时，身上也瞬间沾染了魔气。
‘真可怜，不知道他们惹上了什么人物。’这么想着，贝利安却是对他们没有丝毫的同情心。看起来不是诅咒，倒像是故意让他们沾染上的……贝利安为那个倒霉的，身上魔气最重的少年点了根烛。
不过这魔气好像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了……是谁的呢？他一边思考着，一边光明正大地打量着那群人。正好那个最后出来的少女抬头的时候和他打量的的视线对上，她先是尴尬的扭过头，接着发现贝利安还盯着她还跟她笑着挥了挥手，便腼腆地笑了一下算是回应——毕竟谁都会对一个看起来长相俊美又礼貌的青年报有一定的好感，克莱尔也不例外。
坐在那个少年旁边的女老师关切地问着少年到底看到了什么，而少年的回答则是让贝利安吃了一惊——“看”到了飞机爆炸的全过程。这算是被动预知吧，哪个会在一个普通人类少年身上下这么恶趣味的禁制？分明就是想耍他们啊。
但接下来的事态发展有些意外，其中一个男生和那个少年扭打在了一起，嘴里还骂骂咧咧着“赔偿我的毕业旅行！”，而那个少年则是怒吼道：“可惜你没留在机上被炸飞！”
没等少年话音刚落，候机厅的玻璃就被全部震碎——外面有一架刚刚起飞的飞机竟然爆炸了。
贝利安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脸惊恐的各人，心里大概猜出了事故的原因。看来那架飞机就是少年说他“看到的”会爆炸的，他们原本要乘坐的飞机，而这场事故的制造者看来手段很高明，他魔气禁锢的手段很好，不会显得很多余。连自己都是靠近了才感觉到那群人身上沾染的魔气——并且那个人还很无聊，而且是超级无聊。谁有事没事会去耍人类玩？还用上魔气？这也太闲了吧。
贝利安嗤笑一声，看着赶来的机场工作人员把那群人带走，心下也做了个决定：他到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毕竟这架飞机一爆炸，他的航班肯定要受影响取消。在去新奥尔良之前，顺便找那个不明魔气的主人玩玩也无妨。这么想着，贝利安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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