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31 章
（柯南同人）[柯南同人]一起变小吧·下 作者:苏雪唯
第 31 章
如果真的是他早有把握，那他刚刚干嘛还趴在地上哭成狗，要知道如果他们手慢一点没把他抢出来的话，队长就马上要被冲出爆炸区域的四队联盟的第一轮扫射打成筛子了！要是真的有把握的话，有时间趴着哭还不如带着他们赶紧转头跑，反正信物到手了，只要比另外四个队伍先跑到基地就算赢了啊！
“……”柯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忽然又愣住了。
他看着眼前用不解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这些孩子的眼里没有悲伤和恐惧，只有疑惑不解，就好像之前被十几个手雷一起炸成碎片的那个不是背负着他们的期待的、和他们同生共死的同伴一样。
柯南忽然间又想起被他可以遗忘掉的那些场景。这些孩子虽然在他的指导下学会了简单的包扎技巧，但是实际上在运用过程中，他们几乎没有哪一个人会用上麻醉喷剂去对刀具进行消毒。都是急匆匆地往伤口上喷了喷，然后直接就将因为灼烧而腐死的肌肉挖去、或者将子弹挖出，然后进行包扎。而他千叮咛万嘱咐过的消毒步骤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顶多有人会记得挖完伤口之前用布擦一擦刀刃。
这些孩子的心理似乎对死亡完全没有恐惧，对于受伤更是习以为常，对于同伴的死亡也几乎完全无动于衷，最多只会因为任务失败觉得可惜而已。
任务失败就是死，任务失败了所以死亡是理所当然的，即使是死亡也要让任务成功……
或许在他们眼里，那几个作为诱饵失去生命的潜水队员是发挥出了他们最大的价值，死的是理所当然。
他要怎么唤醒他们对生命的热爱，让他们明白那几个孩子其实不应该死的，然后告诉他们他后悔于这样利用自己队员的生命，让他们明白他的眼泪其实是是为自己而流？但是这些问题，恐怕在之前那两年的训练里，他们就已经反反复复地思考和后悔过了啊。这些孩子，早就明白了在组织里生存的根本啊。
可是那几个孩子却是因为他这个队长的不开窍而去死的，他们本该和其他的孩子一起被他带着回到基地里面去……所以这个该死的计划，用的是他们的命换来的生路，如果他们就这样默默地死去了，那也太——
可是就是说了这个又怎么样呢？唤醒了这群孩子对生命的珍视之后，再让他们去面对这个无力抵抗的、随时会丧失自己生命的可怕的生存环境，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还不如让他们就像现在这样完全无视死亡来得好。
思绪飞速地转动着，柯南最终说出口的和他之前想说的有很大的区别。
人总是要屈服于环境，并不是因为没有力量和心境去抵抗，而是去抵抗了之后就会发现这实在是太不值了。抵抗环境是一个很持久、望不到尽头的行为，一旦那长长久久的行动中有所松懈，一切就白费了力气。而在这长长久久中所付出的所需要承担的，却不一定是人能够承担得起的。
思想是人类最伟大的力量，却也是人类最致命的缺陷。会思考之后，就会发现很多光是用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可是同样的，一旦会思考，也就会害怕、会恐惧、会哭泣。
究竟要不要去懂得，柯南觉得自己没有权力为这些孩子下决定。不管他们是自愿与否的，他们的未来都和组织绑上了，他们将来唯一逃脱这样的生活的路就是死。也许他们将来会明白自己经历了一种怎样的过去，但是他们也有可能永远都不明白，这是组织的错，不是他们的错，他们没有责任因为组织而去背负这样的一种悲伤。
就像灰原一样。
如果她没有因为姐姐的死而选择背叛组织，那么她将永远不会明白正常人的生活是如何，也就不会明白自己的过去是多么的畸形和扭曲。
即使她现在已经拥有了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拥有了普通人才会有的朋友和亲人，可是那无法遗忘的过去就会像一根永远无法拔除的插在她心头的针一样，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将她刺得遍体鳞伤。
每次那几个孩子无意间说了什么、或者她又随随便便触景生情的时候，他想要叫她不要太在意过去，却总是无法开口，最后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偶尔想拜托兰帮忙说些什么，可是又觉得这些事情不应该让兰知道，也不能在不经过灰原同意的时候随便将她的隐私乱讲。
还好有秀一桑在，以后的日子有秀一桑的陪伴，她总还能轻松一些。
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秀一桑，队伍里的这些孩子多半都是没有信赖的人，一旦让他们懂得了这些……
柯南定了定神，开口道：“是这样的。看上去这场比赛是我一个人单挑他们全部，所有的路都被封死了不能走，但是实际上从一开始，我就说服了五号，让她和我成为了战略同盟。也就是说，这场比赛实际上有一条路对我们是完全不设防的，那就是水路。”
“水路？”孩子们难以置信，他们不仅遭受了无数次的火力封锁，而且潜水队员都死光了，怎么还会有水路不设防这种说法呢？
“没错，水路。”柯南点点头道，到了这个时候即使队伍里面有间谍也没有任何坏处了。会做出背叛的事情的人一定是为了活下去，而只要知道自己队伍活下去的可能更高的话就不会再选择背叛了，“但是一旦被四队联盟知道五号背叛了他们，那么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五队和六队都没有办法活下去。所以我让五号一直到拿到信物之前都将我们当做完全的敌人来对待，看，四队联盟不就将她当做了完全的队友么？”
不仅仅毫无防备地让五号把所有的信物都带走，而且还很配合地谁都不让下水。他还担心光是游泳的那四个人因为没有装备而探头出睡眠呼吸的时候会被发现，真是想多了。
“但是，万一五队……”离柯南最近的孩子立刻发问，“既然能背叛一次，谁知道会不会背叛第二次。”把命运交给一个善于背叛的人，这样真的好么？
“不需要担心。”柯南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们队里有四个人跟着他们走的，不是潜水队员。我们队伍自己的信物在自己的人手上。我和他们一直处于沟通状态，至今为止除了上岸的时候差点被四队联盟留在丛林外的人发现以外，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中。”
孩子们全都愣了一下，然后都懂了。
能够活到现在的孩子没有一个是蠢货，立刻就明白不管是潜水小队还是其他佯装往岛中心突破的人，甚至是六队队长B6本身，全都只不过是为了掩护那个四人小队的诱饵而已。都是六号在这次任务的轮盘上为了迷惑敌人而输出去的砝码。
而现在，六号毫无疑问地连本带利地赢了回来。
“原来是这样！”孩子们一个个都恍然大悟的样子，“所以刚刚队长嚎啕大哭也是为了迷惑对方，让对方以为我们没有活路了，所以不必急着追赶，趁这个机会我们就可以飞快地往回跑对吧。”
“额……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分明是被自己蠢哭的柯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顺着其他人的话说道，“撒，我们现在赶快走吧。他们不急着追来是一回事，会不会追来又是另一回事了。只要坚持到基地门口我们就能直接进去了，既然大家休息的都差不多了，那就赶快吧！”
然而，上帝总还是公平的。正如四队联盟没有猜到五号竟然背叛了他们一样，柯南也没有想到，明明他的队员已经以最快速度点杀了二号摆在丛林边的监视人员，却还是被二号放在丛林里面往外面看的人发现了。
也就没有想到，此刻的一二三四号，并没有如六队所想象的那样在原地稍事休整喘口粗气，而是马不停蹄地立刻开始围剿六队，而且还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就连最有可能耍赖回去的二号，也被逼得不得不老老实实在丛林里到处寻找柯南的踪影。
因此几乎还没走完回程的一半，就被半途杀出来的三四队冲散的柯南，差点没保住整个六队。
然而差点没保住，也就是终究还是保住了。所谓世事如常风云变幻大抵如此，谁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藏了什么底牌，最后大多是看谁准备得更加充分，亦或者谁的运气更好。一向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到的柯南即使是回程的路上也安排了四个方向的哨兵，这才给了他一个喘息的空间。
“快！四散逃亡！按照原先战术小组分队，保存有生力量的前提下往基地跑就是了！不要堆在一起！”柯南接到报道的第一时间就是再次分队。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三号和四号这么快就追上来了——而且似乎没有看到一号和二号的影子，但他知道一定是五号背叛的事情暴露了。
明知道在丛林里碰到六队就是被游击弄死的节奏，这种时候他们还决定分队而行的话，一定是因为结队而行的危险性比分队的大多了。结队唯一的危险就是来自于内部，也就是说他们一定是发现了减员的指标很有可能在他们之中决出的这个事实！
不过既然对方分队，那么他们也分队就是了。丛林里穿着丛林装备的成群结队的人好找，三四个的话那就真是海底捞针了。更何况他们也以这个队形跑了五六个小时，娴熟得不得了，一溜起来，还有谁抓的住他们？
即使有人能够截得住他们，但那也不是三四队。
八十多九十个人铺开的大网，最后竟然只捉到了三个倒霉的跑错方向的六队队员。三四号简直是要暴走，却也没有任何方法。之前他们两百多人抓十几个人都能被人家反杀了五十多个人，现在不减员就已经很不错了。
然而丛林里面最危险的从来都不是敌人，而是可怕的自然环境。
组织管理的岛屿里面自然不会有什么十米长水桶粗的巨蟒，或者满河的食人鱼，或者一出动就是上百万只的杀人蚁。当然就日本的地理环境也不太可能能养出这些东西，清理了无数遍的丛林里面也没有什么大型生物。
然而，毒虫毒蚁甚至是毒蛇之类的，确实是难以避免的东西。
“你乖乖的在原地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柯南紧紧拽住手上的藤条，一个转身往来路的方向跃去。和他一路的孩子们也纷纷折返，跟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跳跃。
那里，有一个倒霉的孩子被剧毒蜘蛛咬伤了。虽然光听他们的描述并不清楚是什么蜘蛛，但是被咬伤的孩子症状来的异常的猛烈，很快就感觉到了剧痛，接着立刻出现了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和大汗淋漓等症状，这样猛烈的毒素，至少也是黑寡妇往上的级别了。
这样的蜘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边跑着，柯南想不通这个问题就不想了，倒是忙着连声安慰道对面的孩子道：“不要害怕，我和你距离很近，最多五分钟就到了。世界上最毒的毒蜘蛛从毒发到身亡最少也要十分钟，咬你的未必是这种。我马上就到了，打上血清就没事了，忍着点。”
作者有话要说： _(:з∠)_题外话……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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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如果真的是他早有把握，那他刚刚干嘛还趴在地上哭成狗，要知道如果他们手慢一点没把他抢出来的话，队长就马上要被冲出爆炸区域的四队联盟的第一轮扫射打成筛子了！要是真的有把握的话，有时间趴着哭还不如带着他们赶紧转头跑，反正信物到手了，只要比另外四个队伍先跑到基地就算赢了啊！
“……”柯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忽然又愣住了。
他看着眼前用不解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这些孩子的眼里没有悲伤和恐惧，只有疑惑不解，就好像之前被十几个手雷一起炸成碎片的那个不是背负着他们的期待的、和他们同生共死的同伴一样。
柯南忽然间又想起被他可以遗忘掉的那些场景。这些孩子虽然在他的指导下学会了简单的包扎技巧，但是实际上在运用过程中，他们几乎没有哪一个人会用上麻醉喷剂去对刀具进行消毒。都是急匆匆地往伤口上喷了喷，然后直接就将因为灼烧而腐死的肌肉挖去、或者将子弹挖出，然后进行包扎。而他千叮咛万嘱咐过的消毒步骤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顶多有人会记得挖完伤口之前用布擦一擦刀刃。
这些孩子的心理似乎对死亡完全没有恐惧，对于受伤更是习以为常，对于同伴的死亡也几乎完全无动于衷，最多只会因为任务失败觉得可惜而已。
任务失败就是死，任务失败了所以死亡是理所当然的，即使是死亡也要让任务成功……
或许在他们眼里，那几个作为诱饵失去生命的潜水队员是发挥出了他们最大的价值，死的是理所当然。
他要怎么唤醒他们对生命的热爱，让他们明白那几个孩子其实不应该死的，然后告诉他们他后悔于这样利用自己队员的生命，让他们明白他的眼泪其实是是为自己而流？但是这些问题，恐怕在之前那两年的训练里，他们就已经反反复复地思考和后悔过了啊。这些孩子，早就明白了在组织里生存的根本啊。
可是那几个孩子却是因为他这个队长的不开窍而去死的，他们本该和其他的孩子一起被他带着回到基地里面去……所以这个该死的计划，用的是他们的命换来的生路，如果他们就这样默默地死去了，那也太——
可是就是说了这个又怎么样呢？唤醒了这群孩子对生命的珍视之后，再让他们去面对这个无力抵抗的、随时会丧失自己生命的可怕的生存环境，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还不如让他们就像现在这样完全无视死亡来得好。
思绪飞速地转动着，柯南最终说出口的和他之前想说的有很大的区别。
人总是要屈服于环境，并不是因为没有力量和心境去抵抗，而是去抵抗了之后就会发现这实在是太不值了。抵抗环境是一个很持久、望不到尽头的行为，一旦那长长久久的行动中有所松懈，一切就白费了力气。而在这长长久久中所付出的所需要承担的，却不一定是人能够承担得起的。
思想是人类最伟大的力量，却也是人类最致命的缺陷。会思考之后，就会发现很多光是用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可是同样的，一旦会思考，也就会害怕、会恐惧、会哭泣。
究竟要不要去懂得，柯南觉得自己没有权力为这些孩子下决定。不管他们是自愿与否的，他们的未来都和组织绑上了，他们将来唯一逃脱这样的生活的路就是死。也许他们将来会明白自己经历了一种怎样的过去，但是他们也有可能永远都不明白，这是组织的错，不是他们的错，他们没有责任因为组织而去背负这样的一种悲伤。
就像灰原一样。
如果她没有因为姐姐的死而选择背叛组织，那么她将永远不会明白正常人的生活是如何，也就不会明白自己的过去是多么的畸形和扭曲。
即使她现在已经拥有了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拥有了普通人才会有的朋友和亲人，可是那无法遗忘的过去就会像一根永远无法拔除的插在她心头的针一样，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将她刺得遍体鳞伤。
每次那几个孩子无意间说了什么、或者她又随随便便触景生情的时候，他想要叫她不要太在意过去，却总是无法开口，最后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偶尔想拜托兰帮忙说些什么，可是又觉得这些事情不应该让兰知道，也不能在不经过灰原同意的时候随便将她的隐私乱讲。
还好有秀一桑在，以后的日子有秀一桑的陪伴，她总还能轻松一些。
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秀一桑，队伍里的这些孩子多半都是没有信赖的人，一旦让他们懂得了这些……
柯南定了定神，开口道：“是这样的。看上去这场比赛是我一个人单挑他们全部，所有的路都被封死了不能走，但是实际上从一开始，我就说服了五号，让她和我成为了战略同盟。也就是说，这场比赛实际上有一条路对我们是完全不设防的，那就是水路。”
“水路？”孩子们难以置信，他们不仅遭受了无数次的火力封锁，而且潜水队员都死光了，怎么还会有水路不设防这种说法呢？
“没错，水路。”柯南点点头道，到了这个时候即使队伍里面有间谍也没有任何坏处了。会做出背叛的事情的人一定是为了活下去，而只要知道自己队伍活下去的可能更高的话就不会再选择背叛了，“但是一旦被四队联盟知道五号背叛了他们，那么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五队和六队都没有办法活下去。所以我让五号一直到拿到信物之前都将我们当做完全的敌人来对待，看，四队联盟不就将她当做了完全的队友么？”
不仅仅毫无防备地让五号把所有的信物都带走，而且还很配合地谁都不让下水。他还担心光是游泳的那四个人因为没有装备而探头出睡眠呼吸的时候会被发现，真是想多了。
“但是，万一五队……”离柯南最近的孩子立刻发问，“既然能背叛一次，谁知道会不会背叛第二次。”把命运交给一个善于背叛的人，这样真的好么？
“不需要担心。”柯南微微摇了摇头，道：“我们队里有四个人跟着他们走的，不是潜水队员。我们队伍自己的信物在自己的人手上。我和他们一直处于沟通状态，至今为止除了上岸的时候差点被四队联盟留在丛林外的人发现以外，一切都按照我的计划进行中。”
孩子们全都愣了一下，然后都懂了。
能够活到现在的孩子没有一个是蠢货，立刻就明白不管是潜水小队还是其他佯装往岛中心突破的人，甚至是六队队长B6本身，全都只不过是为了掩护那个四人小队的诱饵而已。都是六号在这次任务的轮盘上为了迷惑敌人而输出去的砝码。
而现在，六号毫无疑问地连本带利地赢了回来。
“原来是这样！”孩子们一个个都恍然大悟的样子，“所以刚刚队长嚎啕大哭也是为了迷惑对方，让对方以为我们没有活路了，所以不必急着追赶，趁这个机会我们就可以飞快地往回跑对吧。”
“额……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分明是被自己蠢哭的柯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顺着其他人的话说道，“撒，我们现在赶快走吧。他们不急着追来是一回事，会不会追来又是另一回事了。只要坚持到基地门口我们就能直接进去了，既然大家休息的都差不多了，那就赶快吧！”
然而，上帝总还是公平的。正如四队联盟没有猜到五号竟然背叛了他们一样，柯南也没有想到，明明他的队员已经以最快速度点杀了二号摆在丛林边的监视人员，却还是被二号放在丛林里面往外面看的人发现了。
也就没有想到，此刻的一二三四号，并没有如六队所想象的那样在原地稍事休整喘口粗气，而是马不停蹄地立刻开始围剿六队，而且还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就连最有可能耍赖回去的二号，也被逼得不得不老老实实在丛林里到处寻找柯南的踪影。
因此几乎还没走完回程的一半，就被半途杀出来的三四队冲散的柯南，差点没保住整个六队。
然而差点没保住，也就是终究还是保住了。所谓世事如常风云变幻大抵如此，谁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藏了什么底牌，最后大多是看谁准备得更加充分，亦或者谁的运气更好。一向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到的柯南即使是回程的路上也安排了四个方向的哨兵，这才给了他一个喘息的空间。
“快！四散逃亡！按照原先战术小组分队，保存有生力量的前提下往基地跑就是了！不要堆在一起！”柯南接到报道的第一时间就是再次分队。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三号和四号这么快就追上来了——而且似乎没有看到一号和二号的影子，但他知道一定是五号背叛的事情暴露了。
明知道在丛林里碰到六队就是被游击弄死的节奏，这种时候他们还决定分队而行的话，一定是因为结队而行的危险性比分队的大多了。结队唯一的危险就是来自于内部，也就是说他们一定是发现了减员的指标很有可能在他们之中决出的这个事实！
不过既然对方分队，那么他们也分队就是了。丛林里穿着丛林装备的成群结队的人好找，三四个的话那就真是海底捞针了。更何况他们也以这个队形跑了五六个小时，娴熟得不得了，一溜起来，还有谁抓的住他们？
即使有人能够截得住他们，但那也不是三四队。
八十多九十个人铺开的大网，最后竟然只捉到了三个倒霉的跑错方向的六队队员。三四号简直是要暴走，却也没有任何方法。之前他们两百多人抓十几个人都能被人家反杀了五十多个人，现在不减员就已经很不错了。
然而丛林里面最危险的从来都不是敌人，而是可怕的自然环境。
组织管理的岛屿里面自然不会有什么十米长水桶粗的巨蟒，或者满河的食人鱼，或者一出动就是上百万只的杀人蚁。当然就日本的地理环境也不太可能能养出这些东西，清理了无数遍的丛林里面也没有什么大型生物。
然而，毒虫毒蚁甚至是毒蛇之类的，确实是难以避免的东西。
“你乖乖的在原地等着，我现在就过去。”柯南紧紧拽住手上的藤条，一个转身往来路的方向跃去。和他一路的孩子们也纷纷折返，跟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跳跃。
那里，有一个倒霉的孩子被剧毒蜘蛛咬伤了。虽然光听他们的描述并不清楚是什么蜘蛛，但是被咬伤的孩子症状来的异常的猛烈，很快就感觉到了剧痛，接着立刻出现了呼吸困难、心跳加速和大汗淋漓等症状，这样猛烈的毒素，至少也是黑寡妇往上的级别了。
这样的蜘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一边跑着，柯南想不通这个问题就不想了，倒是忙着连声安慰道对面的孩子道：“不要害怕，我和你距离很近，最多五分钟就到了。世界上最毒的毒蜘蛛从毒发到身亡最少也要十分钟，咬你的未必是这种。我马上就到了，打上血清就没事了，忍着点。”
作者有话要说： _(:з∠)_题外话……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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