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吸血鬼骑士)笨蛋!那是爱! 作者:肉书屋

    (网王+吸血鬼骑士)笨蛋!那是爱!第15部分阅读

    “对不起……景吾……”浅迦心虚的对着手指,“我撒谎了……”

    抬眼偷瞄某人,没反应,浅迦只好沮丧的垂下脑袋,继续道,“我不是故意的,是母亲把我踢下来的,母亲说,不撒谎的话,你们会把我当成怪物的……”声音越来越小,见对方仍然吗,没有理自己,浅迦的头埋得更低了,“对不起。”

    迹部给了浅迦一个响栗,“啊嗯,所以呢?”

    浅迦见迹部理自己了,高兴的抬头,“所以这次的我是真的,我没有骗景吾……”他紧张的揪着迹部的校服领带,“景吾不要不理我。”

    迹部摸摸他的头,“你这个笨蛋!本大爷什么时候说不理你了?”

    “啊,我就知道景吾最好了。”浅迦拱进迹部的怀里,心下感叹,母亲教的办法真有用,这样迹部就会原谅自己了,嗯嗯,后面的也用母亲教的方法好了,一定也会没有问题。

    忍足推了推眼镜,看着与迹部默契十足的浅迦,看来自己必须要赶紧加紧步伐,不然肯定输给迹部了。

    迹部拿过车上的急救小药包,给浅迦擦伤的地方消毒,然后贴上几块卡通的邦贴,“你差点又被本大爷的车撞了。”

    浅迦对自己的伤口呼呼气,得意的仰着头,“不怕不怕,这次的我不会被车撞飞的。”

    迹部眼神一沉,“啊嗯,浅迦现在很厉害。”

    浅迦再次耸拉下脑袋,“母亲和父亲说我是失败品。”

    “啊嗯,这么不华丽的父母,怎么说这样吧华丽的话,”迹部不高兴的皱眉,“你的父母……”

    浅迦捂住迹部的嘴,“会被听到的,”他有些黯然的耸拉着脑袋道,“我的兄弟们都有自己的爱人,母亲说,我连感情都不会,是她最失败的儿子,这次又说我得到爱情了,只是我自己不明白,真是奇怪。”

    迹部摸摸像只可怜巴巴小狗般的某只,“啊嗯,本大爷会让你明白的。”

    “真的?”浅迦高兴的抬起头,抱着迹部,继续在他的胸口蹭着,“迹部,最最好了。”

    狡猾!

    忍足咬牙的看了眼迹部,随即笑眯眯的道,“浅迦,我也会帮你的。”

    “嗯嗯,忍足也最好了。”

    忍足推了推眼镜,笑眯眯的与迹部对视,战争,刚刚才开始呢。

    浅迦,回来了。真好。一、凤:香甜

    浅迦离开冰帝的第三天,他学会了怎么做提拉米苏,香香甜甜的提拉米苏总能让他想到叫浅迦的少年的笑脸,在他眼中,少年就像自己手中的提拉米苏,甜甜的,总让人感觉到幸福的滋味。

    他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看到少年时的画面。

    少年与迹部同时下车,满脸的迷糊,却在一个女生倒下时,用最快的速度接住了摔倒女生。

    在那瞬间,他看到的不是少年的容貌,也不是他单纯的眼神,他看到的是少年嘴角甜甜的笑,没有杂质的笑意,他不禁想,与迹部在一起的少年,应该是出生大家族,怎么会拥有那么美好的笑。

    中午用午餐再次见到少年,知道他的名字叫浅迦,冠上的姓为迹部,不是抢眼的名字,却让人舒服。

    每一个人都看得出迹部对他的特别,迹部的高傲在少年单纯的举止下,竟变为了无可奈何的宠溺。

    看着迹部为少年拿蛋糕,看着迹部为少年布菜,甚至看着迹部任少年挂在他的肩头养神,这样的迹部让他陌生,但是却让人觉得,这样的部长,也让人觉得从心底崇拜,强者,不只是拥有强硬,也要拥有难得的温柔,部长,这些都拥有了吧。

    他好奇这个少年有什么特别,竟然让部长如此特别的对待?

    失手把球打到少年的脚边是个意外,他走到少年身边,看到少年好看的眼睛清晰的印着自己的身影,只是眼中带着明显的疑惑。

    “很好玩吗?”他这样问。

    他已经记不清当时的自己怎么回答的,他只是清晰的记得少年眼中的迷茫以及清澈。

    当少年握住他的手时,他觉得手心全是暖意,就像是冬天里的一杯热茶,并不炙热,却让人觉得无比的舒适。

    看着少年一次次的发球,起跳,挥拍,他的心慢慢的装进这个少年,连他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也许是因为他的笑,也许因为他单纯的双眼,更也许他单纯无知的言语,也许没有原因,他只知道,他喜欢看到少年单纯的双眼里面有自己清晰的倒影。

    也是在那天,他才知道,少年不是迹部家族的人,只是被迹部失控的车撞去了记忆,没有过去,单纯得犹如一张白纸。

    当知道少年很有可能父母双亡时,他心底很疼,不是同情,是真正的心疼,但是看到少年单纯的笑意,他却又希望少年就这样单纯下去,没有过去的他,至少还有未来。

    后来的后来,他开始关心少年的爱好,他总是忍不住在看到蛋糕店陈列的新品种蛋糕时想,那个叫浅迦的少年是不是会喜欢?

    合训的时候,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少年曾经的生活中存在着那么多与自己,与冰帝无关的人与物。

    看着雪地里与少年拥抱的少年,他有些嫉妒,这种丑恶的情绪就像是诅咒,爬上他的心底便再也消失不了。

    那一刻,他不是不想少年恢复记忆,而是害怕。

    他害怕少年在某一天回到过去,而他,本在少年眼中就算不上最重要的他,又会沦落在何种地位?

    圣诞节,即将来临,他收到少年送的礼物,透明的水晶,什么颜色也没有,就像少年的心,单纯的没有一丝杂质。

    在那一刻,他的欣喜只有他自己知道,不能掩饰的狂喜,即使,他不是唯一一个收到礼物的人。

    他开始学着做蛋糕,做代表幸福的提拉米苏,他所想要的不多,只想要少年吃到蛋糕时,能够幸福而已。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在他终于做好一个美味蛋糕时,他接到忍足的电话。

    幸福,究竟是美好还是虚幻?

    他看着地上摔得面目全非的提拉米苏,整个厨房充满了甜腻的味道,他突然觉得想吐。

    趴在马桶上,他一面吐一面流泪,耳边全是少年的声音,不知道是少年的灵魂还是他心灵上产生的幻觉。

    在这个冬天,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寒冷。

    他开始讨厌蛋糕,闻到蛋糕的味道都想吐,甚至听到蛋糕都觉得难受。

    他不再流连一个又一个蛋糕店,也不再去做蛋糕,也不收任何女生的蛋糕,不需要,已经不需要了。

    他爱的那个少年,喜欢蛋糕的那个少年已经不在了,蛋糕,已经不是幸福,只是一个甜蜜的诅咒。

    当黑发墨瞳少年被迹部抱在怀里时,他的心跳一次次的加速,他甚至能听到那心脏深处的跳跃。

    原来,他是如此的怀恋着那个少年,即使,他不再接触一切与蛋糕有关的东西,即使,他刻意的去忘记。

    当樱花开遍大地之时,当黑发黑瞳少年小的眉眼弯弯的走到他面前,说,“凤,我们打一场。”时,他笑着模糊了双眼。

    “好,看看浅迦球技有没有下降。”

    他听到自己声音有些颤抖。

    他不想知道少年的容貌为什么改变了,他也不想知道少年为什么会……死去,他只知道,少年已经回来了,真实的站在他的面前,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他已经回来了。

    提拉米苏的幸福,他会为少年继续做下去,直到他的生命中不再需要自己的那一天。

    因为喜欢,所以才愿意做代表自己祝福的提拉米苏,他要的,只是少年的幸福,再无所求。

    二、幸村:画

    描好大概轮廓,再细细描好头发,鼻,嘴,可是眼睛他却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究竟怎样的眼睛才算是真正的澄澈?

    合宿是提前几周都计划好的一件事情,但是没让他想到的是青学的人竟然迟到,他怎么也想不到手冢那样的人竟然会迟到,这与手冢的行事作风完全不符合。

    还有冰帝正选们那不华丽的表情,与迹部行事作风也完全不符合,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冰帝与青学出现矛盾了?

    等到冰帝校车出现时,他找到了他画中所需要的的眼睛,单纯不染世俗,却不让人觉得呆滞,这是真正的单纯。

    看着少年一句话可以让迹部与手冢嘴角抽搐的样子,他觉得这个少年很有意思,虽然迹部似乎把这个少年看得很严实的样子。

    他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看到那些正选因为叫浅迦的少年与女生拥抱变脸时,他看戏的心思大于去想别的事情。

    后来他慢慢的知晓少年的一切,算不上有多同情,他并没有看到少年的过去,他看到的,只是这个笑得单纯喜欢甜食的少年。

    一切都像是偶像剧里面的发展,他到冰帝的时候,看到被自己弟弟指责的少年,他紫色的双眼中满是无辜,而他的弟弟眼中满是失望。

    即使那样的情况之下,他看到,少年的眼中依然没有染上一丝阴霾,他一次次强调,他是浅迦,不是零。

    没有谁喜欢做一个影子,即使,做的也许是自己的影子。

    他突然开始担心,如果少年单纯的双眼染上黑暗的颜色时,怎么办?

    那个时候,他承认,少年的眼睛在他的记忆中算是比较美丽的一件事物。

    时间再次一天天过去,再次遇到少年的时候,是在画展上,少年看画的眼神中充满了热情。

    那是一种热爱,他能看出,少年是真的喜欢这些画,犹如他们喜欢网球一般。

    他开始知道,少年喜欢那个神秘的东方国度,他也隐隐知道,自己对少年游好感。

    走在厚厚的雪地上,他看着一直陪伴在少年身边的手冢与不二这两个人,是如何看待这个少年的?如果不在意,就不会在这样的天气里来看画展吧?毕竟,他并没有听说不二与手冢谁喜欢画的消息。

    也是看画展让他看清迹部对少年的在意,如果不是因为在意,又怎么会细心到连撑伞都会注意是否把少年好好遮住的细节这一切,不过是因为那颗心而已。

    少年送他的圣诞礼物很漂亮,漂亮的不真实,如同少年的眼睛,总让他觉得,这样单纯的眼瞳,怎么会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没有再听到有关少年的消息,也许是因为四处乱跑被禁锢在家里了吧。

    他时常看着挂在墙上的画如此想。

    墙上画的少年,一脸单纯的笑意,银色的碎发贴在耳际,蓝色的小西装穿在他的身上有些优雅,同时也有些可爱。

    浅迦。

    他细细的品着这个名字,开始怀疑自己想念少年的心是否真的只是这幅画。

    可是,当他明白的时候,少年已经离去。

    他明白想念是为了什么,却不明白,这样的爱恋,会有什么幸福?

    毕竟,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抚着画,他苦涩的笑开,“浅迦。”

    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的遗憾?迹部看着躺在床上安睡的容颜,捂着涨得满满的胸口,忍不住俯首轻轻吻少年的额头。

    “景吾,”床上的少年睁开眼睛,声音还带着困意,“你不睡觉吗?”

    偷亲的行为被发现,迹部没有一丝尴尬,他坐直身子,“啊嗯,正准备睡。”

    “哦,”浅迦丝毫没有怀疑迹部的不良动机,把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在床上拱啊拱,选了一个自以为舒适的位置停了下来。

    迹部换上睡衣,拉开裹在浅迦身上的被子,躺了进去,被窝里面暖和得让他心里满满的,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溢满全身。

    “浅迦。”

    “嗯?”浅迦睁开眼,强打着精神扭头看去,发现迹部正偏着头看着自己,在黑夜中,迹部的眼神清亮的看进他的心里,他的心里痒痒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

    “你,不会离开了吧?”迹部的语气中没有平日的骄傲,淡淡的,带着某种浅迦看不透的期望。

    浅迦很认真的想了想,“应该不会,等迹部有喜欢的人我再离开,我们是朋友嘛。”

    迹部把浅迦搂进怀中,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有多么的想念这个人。

    “浅迦,”闻着对方身上浅浅的青草香,迹部吻吻浅迦的额头,“一直陪着本大爷不好吗?”

    额头处传来的温柔让浅迦有些怪异,他微微向上仰头,看到迹部眼角的泪痣。

    突然,他觉得迹部眼角的泪痣看起来很好看,看得他的心痒痒的,但是却不知道这种心情是为了什么。

    唇上触上温热的东西,浅迦睁大眼睛,他又被吻了?

    就在他愣神间,有什么与他的舌共舞,然后,便是意识模糊的世界,他不自觉的搂住对方的脖子,沉醉在这个温柔缠绵的世界里面。

    把浅迦搂入自己的怀中,压抑住自己某种渴望,迹部哑着嗓子道,“睡吧。”

    浅迦摸摸自己被迹部呼着热气的脖子,脸红红的,心跳似乎也加速了。

    “怎么,不睡吗?”迹部看浅迦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嗯?”

    “睡,睡了。”浅迦看到迹部的眼中有着让他心底不安的火焰,马上闭上眼睛,“我,我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还能说话?

    迹部有些无奈的摸摸浅迦的头顶,这个笨蛋,睡着了还能说话?

    迹部看着窗外的月光,就这样吧,他相信,总会抓住这颗心,让他明白爱情的。

    2月12日的夜晚,两个睡在一起的人,一夜无梦,可是却安宁温馨。

    清晨醒来,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人,迹部嘴角弯起,他看着少年安静的睡颜,突然希望这一刻就是永恒。

    敲门声想起,迹部皱眉,披上外套打开门,见到管家正一脸为难的站在门外。

    “少爷,刚才网球部的忍足少爷打电话过来,问不是否要请假?”管家没有想到少爷竟然会这么迟才醒来,难道?

    他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床上的隆起,昨天少爷把这个黑发少年带回来后心情一直都很好,这是浅迦少爷逝去后少爷唯一真正露出笑容的一天,难道少爷移情别恋了?

    管家仔细想了想,移情别恋也好,总比一直挂念着一个死去的人好。

    迹部看了眼时间,才发现现在已经过了早训时间,他抚着眼角的泪痣道,“不用了,你去叫人准备好车,我和浅迦马上去学校,对了,吩咐学校准备好浅迦的入学手续。”

    管家全身僵硬的站在被关上的门外,少爷已经想念浅迦少爷想到神经失常的地步了吗?浅迦少爷已经不在了啊?

    躺在他床上的不是一个黑发少年吗?

    老爷,夫人,你们现在去哪个国家旅游了,你们的儿子已经失常了啊!!!

    “忍足,迹部是不是生病了?”向日担忧的问着忍足,却发现忍足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难道忍足也生病了?

    忍足合上手机盖,沉着脸道,“没有。”然后向教学楼方向走去。

    向日摸摸自己手臂,感觉忍足刚才的气势与青学的部长好像,真可怕。

    “向日学长,部长是生病了吗?”凤温和的问道。

    “没有,我觉得忍足更像是生病了,”向日挠挠头,“管他呢,我们回教室上课。”

    “是,”凤看着忍足的背影,忍足究竟在生什么气?

    忍足想到迹部家管家电话里面说的话,不禁心里难以平静。

    什么叫与黑发少爷进了房间后一直在睡觉?

    什么叫现在还没起床?

    什么叫不便打扰?

    他们究竟在做什么?迹部究竟对浅迦做了什么?

    他不停的想把自己脑海中想到的东西摇出去,可是却总是忍不住想到各种可能,甚至是自己不想的那种可能。

    一想到浅迦可能被迹部压在身下的画面,忍足就有种想现在就跑到迹部家,质问迹部的冲动。

    揉了揉额头,他究竟怎么回事,这样子的想法怎么自己想到的?迹部,不会这样得到浅迦,应该……是的。

    “忍足君,”不算陌生的女声在忍足身后响起,忍足回头,竟然是在几个月间消瘦不少的井仓央,他微微一笑,“井仓小姐,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听说迹部君昨天与一个少年在街头拥抱,是真的吗?”井仓央面无表情的看着忍足。

    忍足微讶,井仓央怎么如此直接的问出这样的问题,作为大家小姐,她不会不知道什么问题该问,什么问题不该问,她今天脑子不正常了吗?

    忍足微笑,“这个问题,井仓小姐也感兴趣?”

    井仓央明白忍足的心思,她冷冷道,“迹部君的爱那么简短吗?不过菜两个月,他就把浅迦忘记了?!”

    忍足以愣,他知道井仓央喜欢浅迦,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井仓央竟然会这样执着于一份得不到回报的爱情。

    “井仓小姐,你……”他揉了揉眉心,“你何必呢?”

    “你不会明白的,”井仓央苍白的脸上有丝飘渺的笑意,“我只是喜欢着他,怀念着他,这份爱情本就没有想过要得到回报,我只是,为浅迦感到不甘心,为什么,你们就这么轻易的忘记他,明明,他最在意的就是你们。”

    忍足苦笑,“浅迦,那个笨蛋,他怎么知道什么是在意,而且……”而且他们谁也忘不了那个少年,他们只是不愿想起那些悲伤的记忆,如今,浅迦用那样难以理解的方式回来,他们又怎么解释这个问题?

    “他是否在意不在意,忍足君真的不明白吗?”井仓央苦涩的笑开,“只有在你们面前,浅迦才会真正的单纯,在我面前,他总是站在照顾我的角色,那样生疏的照顾,我宁可不要,你们是他最在意的人,知不知道?!”

    “迹部君明明是浅迦仿若守护者,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喜欢上别的人,浅迦怎么办?”井仓央捂着脸,眼泪从指缝流出,“你们都忘记他,他会哭的,我看到浅迦哭了,你们没有看到吗?”

    忍足听着井仓央颤抖的话语,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可以说什么,看着一滴滴落在地上的眼泪,“我们谁也没有忘记,井仓小姐,请你,好好看看今天与迹部在一起的人。”

    或许是感动于对方的深情,忍足坚信,这个聪慧的女生即使看出了真相,也会把这个令人惊异的真相掩埋在心中,因为她与自己一样,喜欢着同样一个单纯的人。

    浅迦被迹部带上车时,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他靠着迹部的肩头,迷糊的睁开眼,依稀听到熟悉的尖叫声,他睁大眼睛,“到学校了?”

    迹部点了点头,斜眼看了眼明显往后缩的某只,他这是什么意思?

    “景吾,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怪物?”浅迦有些胆怯的咬了咬下唇。

    “不要告诉别人你与以前的浅迦是同一个人,”迹部摸摸他的头,“其他的就交给本大爷,有本大爷在,谁也不能动你。”

    浅迦眨了眨眼睛,“谁也不能说,小央也不可以?”

    迹部脸黑了下来,“那个女人更不能说!”

    浅迦有些不解,小央也是自己的朋友啊,不过,迹部说不能就不能吧,他乖乖的点头,“好吧,我不告诉她。”

    “啊嗯,那现在你给本大爷下车,”迹部对浅迦伸出手,不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

    浅迦看着面前因为打球略带薄茧的手,笑得眉眼弯弯的把自己的手递进迹部的掌心,“嗯,迹部是最最最好的人。”

    迹部看着少年单纯的笑意,挑眉,“啊嗯,本大爷当然是最华丽的。”

    即使两人的说的并不是一个意思,但是浅迦仍然赞同的笑眯了眼睛。

    微笑的少年,高傲的少年,这一切,仿佛是世间最美好的存在

    樱花树下,银发少年于黑发少年并肩走在校园小道上,引来无数人的回头与注目

    谁也没有想到,传闻中与迹部拥抱在街头的少年会与迹部一同出现在冰帝。

    如墨的长发,还有白皙的皮肤,清澈如水的墨瞳,竟然让人有种看到浅迦的错觉。

    只是这个黑发少年涨得格外的精致,每一处都完美到极致,隐隐让人觉得世间再也没有比他长得更美好的人物存在。

    一时间,对于少年抢走浅迦在迹部身边地位的不满淡化了不少,没有谁能忍心在面对那双单纯的眼睛时再生出讨厌之情。

    忍足站在樱花树下,看着并肩的两人,笑容模糊了他真正的心思,酸涩的笑容让他自己也分不清楚,此刻应该高兴还是难过。

    井仓央疑惑的看着与迹部在一起的少年,她微微怔住,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个少年有着与浅迦一样的眼睛?

    “忍足,”浅迦看到忍足,来了一点精神,“早上好。”

    忍足手插 进裤兜,不紧不慢的走到两人面前,“现在都快到上课时间了,还早?”

    迹部抚着眼角的泪痣,“本大爷却不知道从男网部到教室要经过这里。”

    忍足推了推眼镜,“我见今天的樱花特别漂亮,所以才特意多走一段路,春色无限好。”

    听着两人间的谈话,浅迦很认真的看着漫天飞舞的樱花,“嗯,很漂亮呢。”

    迹部嘴角微微抽搐,有些无力的揉了揉额头,他该怎么让这个笨蛋明白话中有话的道理?

    忍足笑眯眯的摸摸浅迦的头顶,手感一如既往的好,他温和道,“浅迦喜欢?”

    浅迦认真的点头。

    忍足再次笑开,这个笨蛋就是这样,总把每一句话当成真话,却让人觉得可爱,他伸出手,握住空中翻飞的樱花瓣,抓起浅迦的手,淡粉色的樱花瓣落入浅迦的掌心,“既然喜欢,就好好的握在掌心,不要放手。”

    浅迦眨着眼睛望向忍足,不明白忍足说这话的意思。

    “因为,我喜欢的东西,便不会放手,浅迦明白吗?”忍足微笑着看睁大眼睛的少年。

    浅迦点头,“自己喜欢的同学为什么要放手?”他回想自己看的书,很多书中都有说,面对喜欢的东西,只有勇于争取才不会后悔。

    想到这,他拍拍忍足的肩,“我赞成你的话,只有努力争取才不会后悔,是不是?”

    迹部沉着脸看着两人之间谈论是人生哲理,“啊嗯,你们两个给本大爷差不多点,现在快要上课了。”

    “啊,”忍足似笑非笑的看了迹部一眼,“迹部原来知道快迟到了啊。”

    迹部脸色更加难看。

    三人无视四周各种打量的目光,向教学楼的方向走去,只是迹部的面色铁青,忍足笑得异常温和,至于身边的某只,正好奇的看着手心中的樱花,恨不得盯出什么特别出来。

    他们身后的樱花树下,井仓央犹如石化般的站在原地,怔忪的看着黑发少年的背影,“浅……浅迦……”

    是他,那是他的眼神,只有他才会让迹部与忍足如此特别,还有忍足摸浅迦头顶的动作,那其中的温馨,是忍足与浅迦之间特有的。

    他回来了吗?是他回来了吗?

    冰帝学院国高三年级a班,迎来了他们的新同学,迹部的表弟,玄椤浅迦。

    没有谁傻到去问为什么他叫浅迦,与迹部的堂弟有着相同的名字,也没有谁傻到去说迹部家族根本没有一个玄椤的姓氏,他们只是按照贵族间潜在的规则去尊敬这个被迹部与忍足另眼相待的少年。

    国文课,某只趴在桌上沉沉睡过去。

    然后是数学课,英语课,几乎没有一节课迹部身边的某只是醒着。

    下午第一节课,是教学安排的体育课,浅迦站在迹部身边,脑袋依旧点一点,在快要倒下的时候,被迹部扶住。

    体育老师一副我什么也没看见的表情继续讲解拿网球的姿势,以及注意事项。

    迹部戳戳浅迦的脸,对方眉头皱了皱,没有睁开眼睛,迹部继续戳,某人终于睁开眼睛,“景吾?”

    体育老师的眉头抽了抽。

    迹部点了点浅迦的额头,“啊嗯,现在是体育课,你给本大爷站好。”

    “可是我会打网球,而且这个体育老师又没有你的球技好,不听,”浅迦说完便打算继续闭上眼睛。

    体育老师的嘴角也开始抽搐,在心底默念,那是迹部家族的人,冷静冷静。

    迹部无奈叹气,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发怒时,却见迹部温柔的把少年的头小心的扶在自己的肩头,动作轻柔的仿佛对待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下巴掉落一地,这样都没有被指责不华丽?!这是正常人的想法。

    原来迹部不是帝王攻,是温柔攻啊!这是传说中第三种人类的想法。

    忍足笑眯眯的看着众人或惊讶,或兴奋……兴奋?!

    他推两人推眼镜,这些女生竟然不是生气是兴奋?

    练习对打时,浅迦与忍足分在一组,因为这个,某个被浅迦忽视的体育老师受到迹部的“重视”。

    “浅迦的球技竟然没有退步,”忍足对只落后自己一局的浅迦道,“那么,我可要认真了。”

    浅迦撅着眉头道,“忍足,你竟然不认真?!”

    忍足眉梢微动,看到对方的表情,便知道对方不高兴了,他忙赔笑道,“我刚才以为浅迦有段时间没有练习,所以才……”

    “切!adaadadane!”浅迦侧头,不高兴道,“我才不要你让!”

    站在场外观看的迹部黑线,这话怎么这么耳熟,浅迦什么时候和那个矮矮的家伙有同样的习惯了?

    比赛打到后面,已经白热化,整个班级的同学几乎都来看这场精彩的比赛。

    他们开始有些相信浅迦是迹部家族的人,虽然迹部家族没有玄椤这个姓氏,但是至少他拥有与迹部一样华丽的网球技术,这对看中能力的冰帝众人来说,才算是真正的从心底开始接受浅迦受人尊崇的地位。

    “6:6”

    忍足喘着气坐在球场上,他的对面,浅迦同样也累得弯下腰,额头上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显得有些魅惑。

    在冰帝,除了迹部,没有谁真正的让他这么狼狈过,忍足站起身,“浅迦很厉害。”

    浅迦早没了怒气,笑眯眯道,“那当然!”

    众人越来越相信他是迹部家族的事实,毕竟除了迹部,还没有谁这么的直接接受别人的夸奖。

    一些女生为这场比赛尖叫连连,浅迦的人气也开始渐渐在冰帝飙升起来。

    走下比赛场地,浅迦就挂在了迹部的身上,“景吾,好累。”

    迹部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啊恩,打得还算华丽。”

    正走过来的忍足听到这话,“这算是夸奖浅迦,还是批评我?”

    迹部挑眉,“啊嗯,你觉得呢?”

    忍足接过一个女生送给他的手绢,绅士的道谢,见女生羞涩的走远,毫不客气的用收件擦去额头上的汗,“浅迦的确很厉害。”

    迹部一面为浅迦披上外套,一面道,“这次网球比赛,冠军一定会属于冰帝。”这是所有冰帝正选的梦想,他不会放弃最后的机会。

    “我也要参加,”浅迦抬起头,“网球很有意思,我也要参加。”见迹部没有表态,他又看向忍足,“我的技术可以做正选,对不对?”

    忍足看了眼迹部,知道他顾虑什么,便道,“浅迦参加也不错,而且,他们早晚也会猜到的吧。”

    迹部嗤笑道,“本大爷根本不担心这些。”

    忍足推了推眼镜,“那就好。”迹部大爷,你就死鸭子嘴硬吧,明明担心得要死,不过,他看向已经没有挂着迹部的浅迦,无论怎么样,他也要尝试着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

    体育课后,浅迦以打球很累的名义,公然的在进入冰帝网球部后进行睡眠大业,方圆5米内,凡有人发出声音者,通通被冰帝几位正选用严厉的眼神杀无赦。

    “啊,啊,真是可爱的诱受,”某个女生激动的隔着网栏用摄像机拍着长椅上躺着的黑发少年,她的身边还蹲着几个同样激动的冰帝女生。

    手冢与不二靠近冰帝网球部时,看到的便是这奇怪的一幕,他们只知道冰帝的女生异常热情,可不知道冰帝女生还喜欢说一些奇怪的话。

    诱受?那是什么?

    不二笑眯眯的看向女生们讨论的焦点,原来是一个长椅上躺着的黑发少年,因为侧躺,他看不清楚少年的模样,但是看身形,很纤细,皮肤也很白皙,似乎是冰帝网球部的成员。

    只是,冰帝网球部成员何时胆子大到敢在迹部眼皮底下睡觉了?

    还是说,这是个特别?不二没有想到迹部会这样容忍除那人以外的人如此懒散,他也没有想到冰帝的众正选会如此的开心,仿佛那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般。

    听着四周女生们的尖叫声,手冢身上散发着微微寒气,冰帝的人总是这么浮躁,迹部真是太大意了。

    迹部挑眉的看着站在球场外的两人,那两人自从浅迦……一直没有来过冰帝,这次竟然来了冰帝?

    打了一个响指,迹部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网球不大门处,身后的非正选拉开大门,退到一边。

    “啊嗯,青学的竟然来了,请进,”迹部瞟了眼长椅上睡得香甜的某只,把两人引向另一边,在休息椅上坐下,才华丽的问道,“你们这次来有什么事情?”

    手冢推了推眼镜,“2月16日是青学的校园祭,我代表青学的学生会邀请冰帝代表参加。”

    “校园祭?”迹部抚着眼角的泪痣,沉吟道,“啊嗯,既然你邀请了,本大爷当然不会不去。”

    “校园祭是什么?”带着好奇的语气在三人不远处响起,似乎还带着一些模糊的鼻音。

    站在三人不远的处的黑发少年揉着眼睛,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但是却极力想睁大眼睛道,“校园祭会有好吃的吗?”

    “这位是?”不二微笑着看向迹部,“感觉很像一位故人呢。”

    迹部摸着眼角泪痣的手微微一顿,扭头看向浅迦,此刻的浅迦睁大黑白分明的双眼看着迹部,一脸期待的等着迹部的答案。

    “你这个不华丽的家伙,就知道吃吗?”迹部挑眉,“啊嗯?”

    浅迦蹭啊蹭的坐到迹部身边,抬头对手冢与不二笑眯眯的挥手,“下午好。”

    熟悉的笑容让不二恍如雷击,这个少年,竟然与记忆中的浅迦拥有同样单纯的笑,这就是迹部对他特别的真正原因吗?

    身边手冢的反应似乎不平静的过了头,不二看着突然站起身的手冢,“手冢……”

    手冢仿佛没有听到不二的声音,他走向浅迦,冰山般的神情开始龟裂,眼睛死死的看着浅迦,眼中带着不能掩饰的激动。

    “浅……迦,”手冢干涩的叫出这个名字,声音带上点点颤音,有些虚无缥缈。

    “呃,大叔……”浅迦瞄了眼迹部,这个不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是对方认出来的,这不关他的事情吧? 不二脸上的笑僵住,他本以为自己手冢产生了错觉,但是这样的称呼,只浅迦才会这么叫的称呼,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是说,眼前的人,是浅迦吗?

    浅迦迦被拥入怀抱的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甚至不知道大叔为什么要这样抱着他,难道大叔很想念自己,见到自己很激动?

    显然某只忘记自己死而复生的问题,某只也华丽的忽略自己已经改变容貌,恢复本身的问题,所以说,天然呆这种生物,是缺少必备常识的生物。

    伸手戳了戳环住自己的手臂,浅迦不解的抬头,只看到对方的下巴,“大叔,你怎么了?”

    手冢不在意四周人的眼神,也不想去关注别人有什么想法,他只是坚定不移的拥住怀中的人,失而复得,那种心情,有几个人能真正的体会?

    迹部面色铁青的看着这一幕,极力压制自己想要冲上去拉开两人的冲动,他把头扭向一边,不看这一幕。

    他或许明白手冢的心情,可是他却不能真正的接受有别的人也如自己般喜欢着那个笨蛋,他做不到心平气和的看着这些场景。

    “看来是认出来了,”忍足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网球,高高抛弃,再接住,在看到手冢抱住浅迦的瞬间,网球再次落在地上,他看着空荡荡的手,再看看落在地上的网球,苦涩一笑,“原来这是这样的感情吗?”

    凤站在离忍足不远的地方,听着忍足近似自嘲的话,他低下头,捂着胸口之处,明明在跳动的心,为什么感觉不到一点暖意?

    他没有部长的华丽,没有忍足的优雅,甚至没有青学网球部长的稳重,在这三个人面前,他似乎渺小得不能在浅迦的心中相提并论,可是,他要怎么才能忘记那双单纯的眼睛,他怎么才能让那双眼睛永远有自己的存在?

    手冢也如自己般喜欢着浅迦吧?

    不然,为什么这样轻易的认出浅迦,这种灵异到甚至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为什么在此刻仿佛不存在般,他的眼里只有浅迦,这就是手冢的爱吗?

    没有这一切的自己,也是这样般的喜欢着浅迦,可是,他该怎么做,才能站在他的身边?

    不二机械僵硬的看着手冢与浅迦,这个黑发少年真的是浅迦吗?是的,的确是,只有浅迦才会有这样的一双眼睛,也只有浅迦才会让手冢露出冰山以外的表情。

    他的微笑变得僵硬,甚至有些难看,微微侧眼,看着网球场外飘扬的樱花,他无聊的想,今年的樱花似乎开的格外的灿烂,只是,却让人感觉不到欢乐,为什么?

    “冷漠攻啊,冷漠攻”快门声音不停的响起。

    “面瘫攻,”一个女生拍出角度极好的照片,很淡定的收好相机,“这个可不是诱受,是万人迷受,而且……”她看着黑发少年的侧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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