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王妃之妾本蛇蝎 作者:相见眉开

    第57章 巧挖陷阱

    众人越听越是震惊,在这个瞬间都把目光盯着余辛夷,用种近乎于不敢置信的眼神!心里却是已经明白,原来,从头到尾竟然都是大小姐排的出戏啊!她早就存了抢夺家业的心,先是安排男人让六姨娘怀孕,再是害死大少爷,逼疯大夫人,最后再利用六姨娘肚子里的野种,坐上未来家主之位,这样的心思简直歹毒至极!

    老夫人脸色青,脚步晃了晃,用力捂住胸口,竟好似胸内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却又压制住,整张脸崩得僵硬。

    余惜月瞬间死死捂住唇,眼睛里已经有泪水溢出来,不可置信的拉住余辛夷道:“大姐,弟弟怎么会是你陷害的?我不信,我不信啊!你为什么要害死弟弟?他好歹也是你的弟弟,是父亲的儿子,你怎么能为了家产、地位,就害死他!害得母亲已经伤痛过度,神智不明啊,大姐,你怎么会这样的蛇蝎心肠!”

    余惜月哭得无比凄惨,深抽了口气,竟软绵绵的晕过去,孙妈妈忙上前扶住她,悲痛道:“大小姐,您怎样能是这样的人呢?老爷,求您定要为我家夫人做主啊!”

    此刻,余怀远脸色怒到铁青,完全相信了王贵的话。好啊!真是好极了!个两个的,看似温柔恭顺,竟然都在打着余家家业的主意!余怀远的目光锐利的刺向余辛夷,脸上肌肉不停颤动着,声嘲笑就像锋利的剑尖,在寒风里微微颤抖,但每寸的寒芒里,遍布的都是杀意!“好个周氏!好个余大小姐!已经在打着家产的主意,别忘了,我还没死!”

    六姨娘倒抽口气,此事已经脸上血色尽褪,浑身都在颤抖,用力捂住隆起的肚子发抖,眼泪都要哭干:“老爷,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妾身的孩子真的是您的,大少爷不是辛夷害死的,定是有人在陷害辛夷啊……老爷……老爷……”

    六姨娘急促的喘了两口,竟然两眼翻晕了过去,双腿之间竟然缓缓流出道血来!

    余辛夷当即上前扶住六姨娘,面色凝重的望着地上那摊血,提升呵斥道:“来人!快把六姨娘送进我房里!再派人去请大夫!快!”

    余怀远却冷叱声:“住!不准走!”这样个贱/种,他决计不留!

    然而余辛夷却目光紧锁在六姨娘腿间蜿蜒而下的血流上,字句的朝着下手几个婆子咬牙道:“我说,现在就送进我房里!”再迟刻,六姨娘的孩子就可能保不住!

    那几个婆子时间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听谁的!只是在余辛夷冰寒的目光下,有两个婆子缓缓上前,犹豫的扶起六姨娘……

    余怀远震怒的望向余辛夷,她刚才说什么?她竟然敢当众违抗他的命令,简直岂有此理!而这些下人,竟然听从了余辛夷的话!余怀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余辛夷,你别忘了,现在这个余家还是我当家!我还是你父亲!”此刻,他除了被带了绿帽子的痛恨,有种威严被冒犯的暴怒,什么时候别人竟然敬畏余辛夷,比敬畏他这个家主还要深重!这简直是对他的挑战!的确是,的确是啊!他这个看似温顺的好女儿,这段时间步步收买了家里的下人,又步步收买了老夫人的心,现在竟然半点不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这样的女儿,留着又有何用!

    余怀远怒了,真正的怒了,然而相比之下余辛夷却无比沉静,甚至嘴角勾着丝嘲讽。她如何不懂余怀远此刻目光的含义。她这个好父亲还真是好啊,为了所谓的威严,为了所谓的脸面,竟然连自己亲生孩子都不顾,可不正是个好父亲!余辛夷突然笑起来,笑得极为温柔,语音也极为和煦,然而那声音里却带着彻骨的寒意:“您是我父亲,女儿怎敢忘?”

    若是可以,她宁愿跟他毫无瓜葛!

    “但是六姨娘肚子里怀着的却是您的孩子,”

    若是可以,她恨不得自己就不曾生于这样的深宅大院!

    “若是您想亲手害死您的孩子,女儿绝不阻拦。”

    但是,她定会杀了某些人,替那刚出世便早夭的孩子报仇!

    余怀远此刻对上那双彻骨的眸子,竟不可抑制的从心底生出抹畏惧,他不知道为何,但是此时此刻,他的的确确竟然在畏惧他的亲生女儿!这简直匪夷所思!但他绝对不能后退,因为旦后退了,他将来还如何保持他家之主的威严!他的威严不容许任何人挑衅!

    烧焦的院子里片寂静,大半丫鬟下人都被驱散,剩下的那部分则人人噤若寒蝉,生怕发出点声音,便引火烧身,的人则是震惊的望向余辛夷,因为此刻的大小姐,散发出来的威压丝毫不低于老爷,甚至,强!

    余明琪已经在旁瑟瑟发抖,生怕父亲真暴怒了,对大姐下狠手,忙小心拉了余辛夷的手道:“大姐,你快给父亲陪个不是吧,就算为了六姨娘,也不该顶撞父亲啊。父亲,六姨娘她绝不是那样的人,请您……”她正向余怀远求情,然而余怀远刀剑的目光已经刺过来,让她浑身发冷。

    老夫人此时却深深叹了口气,发话了:“先把六姨娘送去诊治,保住孩子再说,在水落石出之前,这个孩子仍冠着余家的姓!”

    老夫人的开口,终于缓解了些局势的紧张,几个妈妈婆子立即将六姨娘扶起背走了,但局势,仍未解决!余怀远的目光,几乎像火样烧向余辛夷!

    余惜月幽幽醒来,看着余怀远愤恨的瞪向余辛夷的目光,心底不可抑制的扬起股扭曲的兴奋,太好了!余辛夷终于触怒了父亲,绝没有好果子吃!这段日子,她努力的装卑躬屈膝,装得越畏惧,她心里的恨就越毒!余辛夷,这个害死她弟弟,气病她母亲,又毁了她所有荣华富贵的贱人!她定会扒下她的皮,抽下她的筋,亲手把她剁碎了喂狗!让她以最丑陋的面目,永远不得超生!

    她克制着心底如毒蛇般狂涌的激动,面上却仍在不停流着伤心的泪水,如同朵受伤委屈的小百花,噗通声跪在余怀远面前,软软求道:“父亲,请您彻查清楚,定要为死去的弟弟,跟病重的母亲做主啊……”

    余辛夷浅浅瞥了余惜月眼,嘴角扬起抹莫名的笑意:“谢二妹替我说话,的确要查清楚,不能听信这人面之词。”

    余惜月刚才说是请求彻查,但实际上就是在进步激怒余怀远,彻底整治余辛夷!却没想末了被余辛夷扭曲的意思,顿时气愤的眯起了眼睛,但想现下算是人证物证俱在,任是余辛夷三头六臂,也决计逃不脱惩治!

    孙妈妈却冷笑声:“查?大小姐,人证物证俱在呢,难道还查得不够清楚么?”

    然而她话音刚落,便是个雷厉风行的巴掌狠狠落在她脸上,余辛夷冷声盯着震惊的孙妈妈道:“我倒不知道,咱们府里规矩什么时候乱套了,个奴才也能在主子们说话的时候插嘴!”

    孙妈妈脸色白,蓦地对上老夫人冷漠投来的目光,心里惊,忙跪倒在地:“奴才时情急,实在是替我家夫人跟死去的少爷抱不平,请老夫人恕罪!”

    “恕罪?”余辛夷冷笑声,“弟弟跟母亲的事儿,横竖有父亲跟老夫人做主,何时轮到你抱不平了?父亲,她喜欢嘴,不如就赏她二十巴掌吧,看她以后这张嘴还不了!”

    余怀远微微眯了下眼睛,冷笑道:“你还想整什么幺蛾子,事到如今,还不快跪下认错!”他现下已经不仅仅沉溺在愤怒之中,沉溺在疑之中,疑他的亲生女儿正算计着他的家主之位!

    余辛夷浅叹了声,道:“就算是牢中罪犯也要经过审理才能定案,难道就不允许辛夷自辩几句么?”

    余怀远原本正要发怒,却对上余辛夷双清澈透顶的眸子,不知怎的满腔的怒火便无处可爆发,他咬紧了牙,大声冷笑:“那好!便给你次机会,若是没有个合理的解释,即日起,你便跟六姨娘起滚出家门!余府绝容不下任何腌臜恶心的玩意!”任何触及了他的威严,任何妄图染指余家权势的,都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哪怕女儿也样!

    余辛夷浅浅勾唇,露出抹似嘲非嘲的笑容:“好!”

    余惜月在旁眯了眯眼睛,她决不信,这样的情况下余辛夷还能翻身!

    余明琪在旁紧张的攥紧了手指,这可是场豪赌啊,赌赢了便大获全胜,赌输了,便是自此再进不了家门步,流落街头!而同样担忧的,还有老夫人,她此时哪里看不出来她的儿子已经陷入了疑之中,她即便想替余辛夷说句话,只怕引起的只会是反效果!

    余辛夷悠悠的走到直发冷汗的王贵面前,浅浅笑道:“你是叫王贵是么?”

    王贵瞧了刚才那幕,已经被深深骇住,后背全是冷汗,他虽然不聪明,但是也知晓如果此时他露陷了,非但那位贵人允他的富贵拿不到,可能小命完蛋,只能硬着头皮道:“大……大小姐,我是。”

    余辛夷莲步轻移,在他四周踱着步子道:“你说这件肚兜是我代六姨娘送给你的?”

    王贵低头:“没错!正是四个月前,代六姨娘……送给我的……那日我记得清清楚楚,您带着这只肚兜来找我,说六姨娘想见我面,然后带我进了府……”

    算算四个月前,正是六姨娘怀孕的日子,这人的戏,演得还真是没有破绽啊。

    “原来如此啊……”余辛夷浅浅笑着,绝色的容颜上突然露出抹莫测的笑容,“但愿,你待会儿可不要后悔啊!”

    王贵突然个激灵,不知道为什么这位看似温柔绝色的大小姐,竟然会让他心惊胆寒!

    却见刚才还温柔浅笑的大小姐,瞳孔猛地缩起,整张脸刹那间寒如冰窖,如同把利刃般狠狠刺向他:“那么我问你,那日是什么日子!是哪月哪日哪个时辰!你既然说你记得清清楚楚,定然不会忘!”

    王贵被陡然问,竟然问蒙了,因为这个问题事先根本没人教过他!余惜月也隐隐变了脸色,余辛夷想问哪日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还想着翻身?!

    王贵当然不确定,他浑身冷汗,下意识的抬头望向余惜月,这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但是却明明白白的落进余辛夷眼里!

    余辛夷眨了眨眼睛,余辛夷却眼尾扫,侧过身望着余惜月道:“怎么?那样重要的日子,你记不清了么?怎么目光倒像是求助我二妹的?”

    余惜月脸上的表情瞬间凛,而王贵是个激灵,忙咬牙随便胡诌了个日子:“是四月初十!”

    余辛夷上前步,轰雷般炸着,紧接问道:“又是哪个时辰!”

    “是四月初十申时日落时分!”

    “四月初十?”却见余辛夷猛地个巴掌甩在王贵脸上,提升呵斥道,“四月初十那日我陪老夫人去寺庙诵经祈福,三日后四月十三才回府,这期间怎么可能有分身之术去找你?王贵,你可记好了,到底是哪日!若你记错了信口胡诌,便是陷害尚书府姨娘的死罪!”

    王贵被那巴掌打得身脑袋顿时发蒙:“是十三!四月十三!草民刚才时蒙了,现下想起来,的确是四月十三,那日草民记得清清楚楚,进府之后六姨娘还跟我再续前缘!就是那日!”他的选择纯粹是下意识的,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似乎钻进了什么圈套。

    然而不远处,余惜月脸色却陡然变!王贵这个蠢货!

    “原来是那日啊……”余辛夷忽然做恍然大悟状,道,“这次你可记清楚了?”

    王贵咬牙道:“这次绝对记清楚了,没错!”

    却见余辛夷突然缓缓弯起嘴唇,嫣然笑,若朵红莲般缓缓绽放,徐徐朝着老夫人行了礼道:“请问奶奶,您还记不记得,四月十三那日辛夷做了些什么?”

    老夫人眼睛转了转,直觉那个日子不简单,但时竟想不起,身后竹心弯下腰提醒了两句,老夫人登时笑了:“四月十三,淑贵妃正好下谕旨,让你跟惜月同进宫,这样的日子恐怕并没有空子带着六姨娘的肚兜去见个米店的管事吧!”

    她算是懂了!大丫头刚才又是呵斥,又是甩巴掌的含义!其实四月初十那日余辛夷根本没陪她去寺庙吃斋念佛,但是几个月之前的日子,谁确切记得清楚?大丫头先框住王贵,再个巴掌甩过去,让王贵心神错乱,王贵不过介草民,惊慌之下便恍惚的钻进了圈套。这个狭促的大丫头,果真是聪明绝顶!

    王贵脸色陡然白得彻底,颗心提在嗓子眼,似乎再也下不去!

    余辛夷却浅浅笑着,面向脸色复杂怪异的余惜月,眨了眨眼道:“二妹,原来那日我正跟你同进宫,是同回府的,这下我可要请二妹为我做个证人了,二妹,你可愿意?”

    余惜月的脸僵硬到极点。从头到尾,她就在设下陷阱算计余辛夷,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反过来被利用,证明余辛夷是无辜的,简直憋屈至极!她又小看了余辛夷,开始就不该给她开口的机会!

    她僵硬的笑了笑,道:“我自是愿意为大姐作证的,但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六姨娘与这王贵无关,毕竟,六姨娘的床底下翻出的那双男人的鞋,却是罪证确凿!”

    余辛夷看着余惜月脸上陡然变得强势而刻薄的表情,终于按捺不住,撕破脸皮了么,那好!别跟她玩那些虚假的招数,她恶心得很!

    “好问题!”余辛夷目光凝着余惜月,浅浅笑了起来,嘴角的弧度风光潋滟,却又藏着深深的莫测,“我正好也想问句,这双鞋子是谁搜出来的?”

    孙妈妈刚被打了脸,此刻满心的埋怨,当下出来道:“是奴婢刚才进六姨娘房里,想看看六姨娘房里可烧毁了什么没有,正巧便在六姨娘床底下,翻到了这双鞋……”

    孙妈妈还欲绘声绘色的讲演,便被余辛夷毫不犹豫的打断了。

    “你?”余辛夷挑了挑眉,但下瞬个狠狠的巴掌再次甩在孙妈妈脸上,在所有人惊讶的表情中,冷声呵斥道,“你这陷害主子的老东西,还不快跪下认罪!”

    孙妈妈脸上被打了第二个巴掌,左右对称,时间简直好看得很!她没想到余辛夷还会再打她巴掌,竟时被打懵了,她捂着脸当即跪下,朝着余怀远磕头道:“求老爷为奴才做主啊……大小姐没有证据就冤枉奴才,即便大小姐是主,奴才是仆,奴才不敢顶撞大小姐,但奴才这些年不谈为府里兢兢业业,也从没犯过大的错处,就算要奴才死,奴才绝不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孙妈妈哭喊相和,竟演得无比真切,满脸的眼泪鼻涕,哭得那叫个哭天抢地,凄惨无比。却同时又是脸的大义凛然,问心无愧,仿佛真的被冤枉了。

    “你还不承认?那我就让你死的明白!”余辛夷冷笑声,步步上前,将孙妈妈逼到无可退处,弯下腰,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着雷霆般的威吓压下,字字珠玑,

    “六姨娘院里刚走了水,你原是母亲院里的妈妈,怎么这么快出现在六姨娘院里?难不成你是长着对翅膀,飞过来的?就算是巧合,这也太巧了吧!这是第怪。而第二怪是,六姨娘这里走水,丫鬟婆子们各个受惊,忙不迭的跑出院子保命才是要紧,你倒好,非但没逃,反而凑上前,进了随时可能有危险的六姨娘房里,在不起眼的床底下找到这么双男人的鞋子,你还真是‘尽忠职守’啊,连命都不要了!我倒看你明摆着是揣着鞋子进去,打好主意栽赃六姨娘!你这老东西,若是自己找死,那便明说!”

    众人表情顿,刚才因突然走水,时都没想起来,经大小姐这么点名立刻想明白了,的确刚才六姨娘房里烟还没完全熄呢,旁人躲还躲不及,孙妈妈却突然进去“搜出”这么双作为赃物的男人的鞋来,的确相当可疑,简直像早就准备的!

    孙妈妈陡然变得惊慌,却猛地伏下身,用力磕头,哭声凄厉,道:“大小姐,奴才知道您急于撇清自己,但也不该盆脏水泼在奴才身上啊,这莫须有的罪名,难道要冤死奴才不成吗?!”

    还是死不认账啊。余辛夷浅浅笑:“原本孙妈妈倒是身硬骨头,那么,只怕唯有动用刑罚,孙妈妈才肯说实话啊!”

    动用刑罚?

    余惜月当即再也不住,上前步挡在余辛夷面前道:“大姐,你刚才那只是推断而已,没有丝毫证据,就要在孙妈妈身上动刑,难不成,大姐是要屈打成招吗?”余惜月面目转,哀凄的望向余怀远,眼泪又在眼睛中打起转来,“父亲,孙妈妈是直在母亲身边照顾的人,是定国公府送进府的陪嫁,母亲现下病重,自然就失势了……身边拢共就剩那么两个老人……请您定夺啊……”

    余怀远看着小女儿的眼泪,又想想卧病在床,虽不是发妻,却也同床共枕十几载的温氏,心底里浅薄的那点怜悯便被勾了出来,朝着余辛夷硬邦邦道:“我要的是确凿证据!”

    余辛夷轻轻笑了下,余韵深远的说道:“既然二妹执意要保孙妈妈,那我倒无话可说了……”

    余惜月脸色顿时变沉,沉得能滴出滴滴的黑水来,心底那只妖魔鬼怪再次咆哮,恨不得当即就扑上去跟她拼命!

    第57章 巧挖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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