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异世独霸(父子、兄弟) 作者:肉书屋

    [耽美]异世独霸(父子、兄弟)第16部分阅读

    该看看,我想杀你我想独占你,因为这颗麻木的心学会了为了某件事跳动,学会了为了某个人心痛,这样心奇的体会,我怎么能错过。

    人生不是就是在不断的挑战中进行吗?所以我现在决定要用尽一切办法赢得你”北璃傲感慨了一番却只是心里纠缠的无奈,最后的选择还是追随着心。

    北璃傲神色坚定,眼里属于帝王的自信的锋芒毕露,不容莫名的忽视,这是做为帝王的宣言,而这个宣言也必须执行下去。

    当时莫名只是静坐不语,与北璃傲沉静以对。但是北璃傲誓言一样的话却是埋在了心中刻在了脑中挥之不去。

    正文 晚膳(修)

    而莫名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北璃阳深思,也使得屋内的气氛更加的阴沉了。

    北璃黑羽看着屋内面色皆有些异常的众人,嘴角轻抿,挑起一个玩味的笑容,却是与刚才有些痴呆的傻样完全的不同,竟是天差地别的深沉内敛,只是此刻注视着莫名的北璃轩却并未发现。否则一定奇怪于北璃黑羽刚才连挥带舞欢喜神色与这样的不同,也会深想着北璃黑羽的这样又是为何吧!

    只是北璃黑羽却不会给北璃轩任何机会,就是莫名也不可能,因为他有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当他找到那个人时才有揭开的一天。

    北璃黑羽想到这里,眼中有一丝黯淡一闪而过,转而又恢复了以前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专注的注视着屋内众人的表情与反映,如果想在这里找到他,起码要有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与势力才行,而他现在这个稚小的身体是远远不可以的。

    只是如果不像现在这样凭仰借着这样的伪装,他怕是早就不能存活于世了吧!他可没有忘记当时莫名那阴狠的杀气。

    只是……

    北璃黑羽看着莫名,这个人虽然冷漠还有些坏心,却总是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是因为那无形中表现的温柔吗?

    也是这种温柔这些人才会沦陷的吧!北璃黑羽疑惑的歪着头,却是慢慢的也变成了凝视。

    莫名依旧陷入了他的思绪中。动心吗?他无法否认。

    是的有一些动心,对北璃傲。

    想他之所以会让那么多人动心倾心,不就是因为清冷的难以让人亲近吗?

    因为难以得到,所以想要争取想要征服,所以喜欢然后慢慢的变成爱或是觉得无趣选择放弃。

    那北璃傲不更是人们向往的存在吗?

    身为高高在上的帝王,政治上有着卓越的功绩,人人称颂的名君,万人景仰的神之所在,民众心里的主心骨,也因为他的这种优秀他的这种身份与才情,私下里又是多少人想要征服的人呢!

    撇下这些不谈,但从北璃傲的相貌上来论,那霸气硬朗却俊美非常的面容上,那不怒而威的气势,君临天下的王者霸气,哪一项不是身为男人想要摧毁想要征服的。

    是的不管一个人所处地位身份如何,他本身与生俱来的有着一种想要征服着独特或狂傲的人秉性。而这也不分男女。

    更何况是北璃傲这样的帝王呢,想想他被你压在身上软语承欢,或是是他拥抱着你,只为你一人勇猛挺进,眼神专注的只有你一人。

    这样的想法谁没有过,而他北璃莫名也是个男人,虽然不会想的这么深,可是想要征服北璃傲的想法却从未间断过,曾经想要的暗斗其实不就是观注的开始吗?

    而身为男人的劣根性,往往争取喜爱的人时,他的一切看在眼里都是宝,都是兴趣。但当兴趣缺缺时,那些缺点都已经成为了无法忍受的折磨。

    他也以为他与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同,因为喜欢挑战,所以当赢得战利品时,那索然无味的奖励,就会成为他弃之不理的死物。

    可是为什么当北璃傲服软,表达出他的爱意时,他本以为会发现的厌倦并没有发生。反而会这样深思的想着北璃傲,这一切都在说明着什么呢!

    或许没有谁可以回答他的疑问,这些事似乎只有他才可以慢慢给出自己答案。

    想到这里莫名却突然嗤笑出声。

    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什么时候也能影响他的思绪了,因为莫名有些心惊的发现,就在刚才想北璃傲的事情时,他真的是完全不设防的沉静在自己的思想中。

    这若是在前世作为杀手时,绝对是个致使的错误,因为杀手本身就必须让自己24小时保持清醒不论是睡沉还是干其它事,都必须时刻戒备着。

    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你不知道的地方有暗箭射出,若是像刚才那样,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莫名微一抬眼,见到众人都直着眼睛看着他,桌上的菜没有动上分毫,眼里什么迅速闪烁了下。

    然后莫名拿起碗筷就开始吃了起来,嘴角微抿身上丝丝泛着冷气。之间完全没有吆喝众人吃喝的打算。

    而这时众人见莫名回复常态,也感到刚才自己那满身的哀怨气息与愤恨的气势有些超过,都纷纷低下头开始了进食。

    北璃阳身上的怨气怕是最重的吧!

    想莫名一进来就定定的看着他,虽然这不是他自愿的。可是那些杀人的目光却是不曾的放过他,看的他是冷汗直冒,脸色煞白,这就是所谓的我不杀伯人,伯人却因我而死了,只是现在的情况正好是反过来的。

    北璃阳看着北璃明月那诡笑的有些扭曲的脸,心里发着寒。

    他可是什么都没做啊,好在这时莫名也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众人面情各异,但都称不上好的神情时。

    依旧只是淡淡然的一撇,然后顾我的吃了起来,也不知是为的什么似乎有些不悦,众人微有些尴尬全部沉默着,屋里只剩下碗筷碰撞杯盘的声音。

    一顿饭吃的极其的沉闷,北璃阳感觉到胃里丝丝泛着疼痛,第一次感觉吃饭是个煎熬的事情。

    然后仆人动作迅速的撤了菜食,换上了清新上成的茶品与甜点,莫名坐于一旁,拿起一个桂花糕递给北璃畅游,之后只是平静的看着北璃畅游欢快的吃着,眼神清冷淡然有着微不可觉的温柔绕于其上,看醉了一屋子爱慕的人。

    只是众人也都细心的发现到,至此后莫名再无一丝想要望向北璃阳的想法,就是不经意间一撇也只是一扫而过,再无一思闪神,也无一丝的情感波动,这也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因为刚才莫名的失态,确实极为少见。

    本来以为突然间对北璃阳感兴趣的想法,也因为莫名过于坦然的表情而消失殆尽。

    “六皇兄,小侄儿都生下来了,下面是该考虑办满月宴的事情了吧。有什么要准备的吗?”北璃明月一副你交待我听着的认真表情,莫名却是头也不抬沉默以对。

    北璃明月有些气馁却只是稍作停顿便走向莫名,然后坐在了莫名身旁。

    看着莫名手里的甜点,满满的渴望,眼睛闪烁回转,小巧的嘴巴微张着,眼睛也随着北璃畅游的吃食而一直跟随着,那渴望的样子,怎是一个可爱了得。

    莫名手一顿将整盘甜点递给了北璃明月,北璃明月眼睛立即水气盈盈灿然发亮,但是却就是不动手去接。

    “不吃。”莫名问道,声音平静无一丝不奈也无一丝疑惑。

    也因为太过正常却更是让北璃明月气恼,就是微微表现下不奈烦也好啊!他讨厌这样让他激不起一点波澜的莫名。

    莫名见北璃明月也没有要伸手去接的打算,正准备收回手,却见这时北璃明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过,然后恨恨的放在跟里,死尽的咀嚼着。

    而这时北璃志也哄笑出声,北璃明月恨恨的看向北璃志。

    “你笑什么。”

    “呵呵!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强扭的瓜不甜呐!七皇弟是否感觉到了苦的快烂掉牙的味道啊!”北璃志讥笑着,完全一副幸灾乐祸样。

    “呵!苦又怎么样,你吃了吗?”北璃明月冷哼,心里却气到吐血。

    “是呀!七皇弟现在也只能这样苦中作乐子,要不说出来不也没人在意吗!那说那些苦情的话又有什么用,七皇弟果然聪明灵利呀!”北璃志微抿着嘴,说出的话气死人不偿命。

    北璃明月冷着一张精致的脸。

    “五皇兄真是见外了,我再聪明也没有五皇兄明智呀!现在真是得利双收啊,就不知道你胃够不够大,小心给撑爆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呢!”北璃明月不忘拿一个桂花糕,张着嘴就是一口,表示着自己的好胃口。

    “哼……。”众人都没有理会北璃志与北璃明月的争斗,看样子这些日子不停的口水架打的已经让他们习以为常了。

    而这时本该在莫名身后直挺着站立的路易,也不知是经受不住这看似有些混乱却透着温馨的气氛。

    还是心里纠结经深,或许是身体虚弱脚下不稳。

    身体向前一倾,竟然直挺挺的倒在莫名肩上,那动作快的连惊呼声都没来的及说。

    “对……对不起……主子……。”路易一惊马上狼狈的要起身,却被莫名一扶避免了路易要摔向地面的身体。

    “没事,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了。”莫名声音微微泛冷,本来有些关心的话,现在却说的让人心里发颤。

    “不……我的身体真的好了,刚才只是想东西有些失神,所以……所以……。”说到这路易也有些疑惑。

    他本是大夫自己的身体他清楚的很,这些时日在莫名的照顾下身体比起原来还要好上许多,根本不可能是因为身体虚弱才突然倒下。而且他感觉刚才似乎有谁在背后推了他一下,只是看着屋内的所有人的位置,根本没有人能在没经动莫名的情况下对他怎么样,那刚才又是怎么回事呢。

    莫名注视着深思的路易,眼里一丝寒光闪现。

    拳手微微收紧,眼神微眯的扫向在北璃轩怀里已经安然沉睡的北璃黑羽。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弧度,他的感觉果然没错,只是北璃黑羽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那似真非真的说词,他早八百年就会玩了,想骗过他还早着呢!

    正文 星元其人(修)

    书房里。莫名笔如剑锋,飞舞翻腾。没过多久一副壮阔山河图呈现在眼前。

    那远望的高山,澎湃流淌的河水,以及延伸而出的广阔林道。

    莫名每次的画都以景物简单为特色,却更能抓住每个珍惜物品的特色,每每一幅都着一种如临其镜的真实感。

    “查的如何了。”莫名细细的做着画的收尾工作,眼神未变头也未抬的问向早就立身于书房的朝言。

    “禀主子,星元西厥人士,八十七岁。从小家镜颇为殷实,十岁学文,十五岁学武,头脑灵活,做事认真,生活中并无极好与极坏,一生中更加没有太大的起浮波澜。“朝言微抿着嘴将所查到的资料一一汇报。

    “就这些。”莫名轻笑出声,这些资料找一个认识星元的人都会知道,不要告诉他,朝言就只有这个本事,查到这些表面上的虚夸东西,若真是如此要他何用。

    “这个星元藏的极深,我们确实不易查到他有什么异样。

    不过他每隔三、四个月的初一,定会去西厥的太庙上香,意欲为从小极其宠爱他的祖奶祈福,然后按部就班的去测个字,不为姻缘,不为身体只为家业,然后定会在太庙小住几日,吃斋念佛坐地禅修,这几日除了寺内小沙弥送饭可见一面外,均无人可见其面。

    而他每年定期为太庙添些数目不低的香油钱,再加上又诚心礼拜,主持一向礼待,基本上星元有什么需要也定会做好。而属下也曾暗中接触过寺中僧人,他们对于星元也不甚了解,只是知道星元待人极其和善。”朝言言里略有些烦闷,为期三年的明里暗里察访竟会让他一无所获,这怎么不让他心烦。

    “那朝言怎么看待星元这个人。”莫名还在细细的做着收尾工作,只是讲到这里似乎嘴角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堪称诡异。

    “没有问题的人,才是最有问题的。

    这个人生活太过规律,总感觉在故意隐藏着什么,而最大的突破口就在太庙之中。”必竟除了家,这星元接触最多的就是这太庙,如果真是修心礼佛还说的过去,可是做为一个小有身家的商人,做着这样的事情未免让人感觉太过讽刺了。

    刚拿来这些资料的时候朝言就深信这星元绝对有问题,可是怪在星元做事太过规律且太过细心,根本让人无从查出一二来。

    只是他也并不清楚,为什么莫名突然之间让他查起这个本来和他们一点瓜葛都没有的朝言。

    虽然他的身上处处透着疑点,但是是什么让莫名突然想到此人却是更令人想不透的,因为他们并没有真正接触过。

    “主子是何时对这星元开始有些怀疑的。”请别怪他太过好奇,他确实很想知道。

    “星元四十九岁那年曾与父亲来到过北璃,那一年若没记错,正是北璃倾城陪母朱璞玉返家的日子吧!

    当时京城里有一件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事情发生,右丞相朱百知当时正好在弹劾当时的礼部尚书。也因为当时这礼部尚书狗急了跳墙,想趁火劫持朱璞玉与北璃倾城,其实那次的计划很完美,却意外的因为当时的逃离之时,马匹突然受惊而阻了计划。这本是一个意外,但是当时似乎这星元也在人群之中。”莫名半眯着眼睛,细想的说道。

    朝言半张着嘴巴,看着莫名有些诡异,这些都联想到一起也不知道该说莫名厉害还是说他太具有幻想细胞了。

    莫名看着朝言有些发黑的脸色,心里竟有些闷笑。

    “当时我正因为宫中无聊,独自出了宫,而这事算是亲眼所见,也仅那次见了这星元一面。

    还记得当时他身边的护卫消失了半杯茶的时间,而更令人好奇的是,他走后两年后冥渊大陆最为有名的魅楼便相继开业,而这魅楼的发源地就是在北璃。”莫名终于放下笔,靠向椅背平静的述说着。

    “主子的意思是说,这魅楼的真正主人,是这个星元。”朝言略有些吃惊,只是却不是因为星元是魅楼的老板而心惊,只是心有戒备于这星元。

    既然是魅楼的老板,却为何要隐藏身份。

    必竟莫名会隐藏是因为所处的地位与环境为由,可是这星元却没什么理由不公开这身价。

    虽然所处的行业听起来并不好,但是能做的如此有规模与名气,也根本没什么好丢脸的了,所以这星元的做法就让人深思了。

    “那北璃倾城与艳妃冯露尔那头如何。”莫名捧起茶杯,细啜了口随意的问道。

    “五公主最近安份许多,并没有出现什么打骂仆人的事情。而艳妃因为太子的失势与丽贵妃的被贬而处处小心提防着各方,曾经因为明贵妃的护航做了不少亏的事,现在正夜夜难安呢!”朝言眼角含笑,满满的讥笑。

    雨西曾无意中透露过这艳妃当年可是羞辱过莫名的,只是当时因为各种原因莫名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可是现在就不同了,他们想怎么玩都可以了呢!

    “既然她这么不想睡的话,那就永远别让她睡了。”莫名轻挑眉头,笑的满面春风,却在眼里冷光闪现。

    “最近与星元的生意往来也不要太过频密,点到即止就可以,珍宝轩的东西不需要逢迎买家。”莫名放下茶杯嘱咐道。

    “是的,主子属下这就去办。”朝言恭敬的回道,即使早就知道莫名的不凡,早就把莫名供成神明,可是今天莫名的种种还是让他惊奇、感叹与崇拜。

    可以从一个细小的疑点迅速掌握全局,想到别人不会去想的问题,莫名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这样的才智有几人可以比美的。

    “你明天就要动身回南泰了吧!”莫名手指轻点桌面肯定的寻问朝言。

    “是的主子,南泰那边的康宣城城主丁原力最近频繁送贴,若是不去赴次约怕是会有些麻烦。”朝言眼里冷意闪现,隐隐透着诡异。

    “西厥那头最近如何,矿山的保护措施还要加大力度。”虽然这水晶的工艺只有少数几人知晓,就是其它人拿到仿制出来,也定不会有莫名这里用专门工具刻制的精致。

    但是若一个东西出现仿制品了,那么也就在说明这个东西将要贬值了,因为他现在做的东西只是一个装饰与摆设,虽然稀少但是不是绝品更不是什么举世闻名的大师之作。

    这样的东西一般人只为喜欢只为炫耀,往往价钱便宜更得他们的心,那样这东西也就不再是什么可以垄断瓷器业的商品了,所以这保护原址与其做法就成了重中之重了,这是绝对不可以透露出一分来的。

    “是的主子,西厥各大矿产地我们又暗中增派了一倍的人数轮班保护,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不过至从主子回北璃后,暗中一直有两派人马在与我交涉中,只是正主从不出现,我一直周旋着,主子看这些人要如何处理。”朝言说罢,莫名便陷入深思之中。

    至从北璃霜死后,那个隐在暗中的人就慢慢的浮出水面,只是此人却藏的太好,让他只是发现了其人,却不见其貌与身份。

    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的出现会让他更加的麻烦,但是那心里隐隐奔腾的血液却在不断的翻滚着,他来到冥渊大陆后,似乎越来越不缺少的就是对手了。

    “好了这些就先这么办吧!还有你先回去东属一趟,将这画交给东属永夏,记住要暗中进行,怎么处理不需要我去提醒吧!”莫名将画轴卷好交给朝言。

    “是主子,属下定会小心行事的。”朝言鞠躬然后缓缓退出书房。

    呵呵!他会明白吧!

    若是连这个都不能明白也就没资格成为他的对手了不是吗?

    莫名打开桌边的另一卷画轴,那里画着是一个静逸雅致的别院,院子里绿树成荫,各色绝美的花朵争相开放,鸟儿蝴蝶不断的翩翩起舞,看起来好不自在欢乐。

    院中凉亭里坐着一个安然静坐的青年男子,男子身着蓝衫一种如何也掩盖不掉的儒雅温和显显而出。轻闭起的眼睛竟然连那卷翘的纤长睫毛都看的清楚,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淡淡的轻痕,说不出的温雅脱尘。

    而这画与莫名送给东属永夏的水晶饰物里的雕刻完全一样,不难想象这画从何而来。

    莫名半眯着眼睛看着画里的东属永夏,呵,当时接到他的信时一定气疯了吧!

    真是想看看当时是什么表情呢!一定很有趣。

    还真是有些怀念了呢!莫名点着嘴唇,眼睛眯的更细,似乎在细细回味着那次的甜蜜纠缠。

    呐,总感觉这样下去他们真会永远纠缠不清呢!

    只是为什么他也说不清,就是感觉这样断下去会有些可惜呢!

    不过这样打哑迷的游戏似乎也很不错呢!

    只是千万可不要让他失望才好啊!

    月夜撩情,缈缈的青幔轻柔的被风吹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白色的烟雾徐徐升起,雕梁画栋的浴室里,东属永夏靠在能容百人的浴池中闭目而休,看似安然得乐,却在那紧缩的眉头处,可见他的烦闷。

    “主子。”此时隐在帘缦处有一黑影闪现,却是止步不前恭敬的说道。

    “回来了。”东属永眼睛未张,因为淋浴中的慵懒,声音沙哑低沉,却更是说不出的诱人。

    “是,主子。”黑影依旧恭敬的答话,仔细一看不正是当时助启卫顺利带走北璃霜,并有些争斗的那个持双鞭之人吗?那个叫零一的暗卫。

    “知道了。先下去休息吧!”早在北璃霜暴尸在外时,东属永夏已收到了零一的飞鸽传书,对那边的情况也知之甚详。

    “北璃傲啊!还真是狠呐!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不愧是最阴狠的帝王啊!”东属永夏轻挑起池水,嘴角勾起一记冷笑。

    只是你的努力却还不及他的一次错误纠缠,也注定了莫名会注意他多一点,就这一次你输的彻底呢!

    不过……

    真的很意外莫名会如此手软的放手,让北璃傲如此尽心的玩了一场完美的鞭尸游戏呢!

    看来这场戏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呢!

    只是这场戏的配角也未勉太多了吧!就是他的皇子也参与其中,多出的这些小家伙也真是越来越难打发了呢!

    正文 魅楼之行(修)

    莫名坐在书房上坐,平静的看着坐在下面,不请自来的东属正气与东释怀。

    “莫名,我与释怀以前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停留北璃,这次前来父皇没有规定我们返回的期限。我们也有了要游览一次北璃的想法,就不知道莫名可有时间。”东属正气话说的很明白,不就是让莫名当导游吗?只是依莫名的性格,怕是不会答应的。

    “好啊!”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吃惊的看着莫名,只见莫名面色平静,静待他们反映,两人回复正常。

    “那就有劳莫名了。”东属正气心中微喜,马上谢道。

    莫名嘴角隐笑,眼里却是深沉非常。可是兴奋的东属正气并未见到,不过可不代表着在暗中不断注视着莫名的东释怀。

    第二天一早莫名无视北璃志几人愤怒且哀怨的眼神,带着东属正与与东释怀与随身跟随的默幽与优陌就出门了。

    先是逛了下北璃有名的翠玉山,说起这翠玉山还有着一个传说。

    据说几百年前这地方就是一荒凉的沙漠地带,可是一日天上仙子误落于此。

    见到此处如此荒凉,就心中兴味一起将这里变成了青山环绕,青草满步的幽静树林。而之所以有这样的传说,是因为这里有着许多医书上记载的世上少有的奇花异草,且多半只生长在这个翠玉山中的翠玉林。

    还曾经有人信誓旦旦的说是,那时亲眼看到仙子乘飞返回天下的美景,一传十十传百,后人也对这神话深信不疑了。

    而在北璃境内有着这样的绝妙之地,北璃帝王又怎么会放过。

    当年北璃帝下令将此山封为圣地,名字没变还叫翠玉山,必竟这是这地由来的名字,改过也会有些争议。

    至此翠玉山成为北璃宝地,没有当朝皇帝的允许不得随意出入,否则杀无赦。

    而莫名的出入也自然是被允许的,或许说现在对于莫名有什么是他触碰不了的底线呢。

    一游翠玉山后,莫名慷慨解囊的送了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几株名草,当然自己也搜刮了不少,让优陌收着回去给路易自行研究,就这一逛也花了莫名他们一上午的时间。

    走出翠玉林,也有些饥饿感了,所以莫名便带着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在如意楼用了一餐。

    “接下来有个地方,我想你们也听过,这在北璃也是一绝。”莫名闲谈间,云淡风清的说道。

    “那是什么地方呢!”东属正气难掩好奇的问道。

    莫名轻啜了口茶。

    “去了就知道了。”莫名眼角狡猾一闪,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而当莫名的礼貌的为东属正气与东释怀掀开车帘时,两人看到眼前巨大的匾额都有些发懵。

    因为莫名带他们来到的不是别地,正是北璃甚至冥渊大陆少有人不知的天下第一楼,魅楼。

    那个有钱人专门寻欢作乐的地方。

    “这,莫名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东属正气面色微有不善,根本没有想过莫名会带他来到这里。

    虽然清楚莫名并不见得懂得他的心,但是被这样无情的对待还是让他心痛,必竟被爱人带来寻欢作乐的地方,要有多大的忍耐心可以平复心中的伤痛。

    谁能眼睁睁的看着爱人左拥右抱的在自己面前公然调情,虽然依莫名的性格这样的事情不太可能,但是一想到这里还是让东属正气一阵不爽。

    不过作为东属的皇子,这点场面他还是没有问题的,表面上回复以往的大气与优雅,同身旁面色也并不好的东释怀大步跟进。

    而现在正是午后,魅楼显然没有晚上的热闹,但是依魅楼造型的别精细腻,也让不少人为了白天这份安静恬恰的环境而久留的。

    “哟,这几位爷真是面生的紧呀!不过您选择我们魅楼是来对了,我们这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美人呢!”老鸨见到莫名三人出色的外貌与气质也是一愣,但是这欢场多年的她,也只是呆了几秒又马上反映过来,招呼着莫名三人入座。

    “其实我久闻魅楼的花魁沉梅盛名,今日一来就是为见沉梅一面,老鸨引见吧!”说起这魅楼可是集小倌馆与青楼名妓为一体的。

    当然了这样魅楼也就拥了双魁。而这沉梅便是青楼的第一魁,此女生的娇艳动人,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脱俗之气,且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当真水愧有魅楼头魁之称。

    而这样的女子都很有个性有着自己的原则,所以这沉梅也不例外,在这里是她点客人,而不是客人点她。这样的作法刚开始自然有不少人反对不从,不过这魅楼也不是什么人都闹的起事的地方,前面几个闹事被打的不成|人形也无人敢过问后,这样的规矩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沉梅她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恐怕……。”老鸨一脸为难的样子。

    “哼!”莫名一挥手,身后的默优一甩一张五万两的银票,摆在老鸨面前。纵是这么多年来什么人都见识过,但是今天这样出手大方的也是少见。

    “呵呵爷出手真是大方……沉梅呀……。”必竟刚刚出口拒绝,虽然是为了能多搛起银子,可是话还是需要原回来的。

    “妈妈,今天沉梅身体已无大碍,就让爷上来吧!”此时一个酥骨媚人的声音响起,一听起来就立马让人身子软上几分。

    莫名淡笑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向声音的来源。而刚要起身的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却在老鸨一个眼神的指使下,在蜂拥而来的一群各色美人给团团围住了,想要脱身可是相当困难的。

    “两位爷,沉梅每次只见一个客人,两位爷看看我魅楼的美人可不止沉梅一个呀!这些姑娘们也定会伺候的爷非常满意的。”老鸨眼色一使,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就被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拥进屋里。

    这边步上房间处,默幽轻声开门待莫名进入后,就与优陌站立于房间的左右两侧完全一副左右门神的样子,以他二人的功夫,外人休想踏入莫名所在房间十步以内。

    莫名悠闲的踩着步子而进,就见屋子侧面的窗前迎风而立一位身姿曼妙的少女,长发如墨在风中的吹扶下,展开了妖蝶般的炫丽弧度,少女缓缓回首,怎是个妖精可以形容的。

    少女眉如远山不画而黛,鼻若琼山优远耸立,唇如红梅不点而朱。

    而说她像妖精,正是因为那双眼角处那圣然却透着娇艳的半梅图形,娇姿微展,无限风情啊。

    少女淡然一笑,小步上前,却突然倾跪在了莫名的身前。

    “梅拜见主子。”声音酥软依旧,却是隐隐透着恭敬与严肃。

    “嗯!起来坐在一旁啊!”莫名绕过沉梅坐于沉梅身后的桌前,在坐定后也招呼着沉梅落座。

    “看起来,你在这里还不错。”莫名手捧着沉梅恭敬递与的茶杯,淡然的问道。

    “主子认为梅该待的地方,就是梅的家,这里很好。”梅一脸认真的说着,眼睛分外专注的看着莫名。

    “事情察的怎么样了。”而莫名也不在意沉梅的话,依旧是漠不经心的问话。

    “是的主子,这五年来沉梅一直依主子的命令暗中观察着这魅楼,表面上这里主事的就是那个刚才迎您前来的老鸨。但是聪明点的人都知道老鸨虽然做事圆滑机灵,但她也绝对不会是这魅楼的真正主人。

    而后院做为魅楼的禁地,曾经不止一次接待过一位名叫张戴的木材商人。

    这人并不太管魅楼的事情,只是一般来到魅楼便小住几日,见几个木材生意的合伙人后便离开,可是看的出来老鸨对他还是极其礼待的。”沉梅深思的叙述着。

    “噢,那梅如何看这张戴。”莫名手指轻抚杯口,轻挑着眉头问道。

    “梅认为这人是个传话之人,准确来说应该是这魅楼真正主人的信鸽。

    见些商人也不过是为掩人耳目,其心可思,不过梅无能现在还没有具体的信息。”沉梅说罢便跪向莫名,她这个被莫名隐于暗处送来的暗子。竟然会身处这烟花之地而五年没有一点具体有价值的信息,又哪里有脸去见莫名。

    正文 夜宿魅楼(修)

    “嗯!知道了,沉梅还是密切注意老鸨的动向,还有那张戴的意图。”莫名深思一会,然后沉声吩咐道。

    “或许不要拘泥于张戴的真实身份,只从他的个人处事和交际方面入手,应该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吧!”莫名深思的摸着下巴说道。

    “啊……是,沉梅明白了。”沉梅一愣神,有些明白过来。

    以前一直在意的是张戴的身份与被礼待的原因,对于他的身家背景,微一了解感觉并无太大问题就放下了。

    然后在他以后接触的与生意上往来人事的正常交往中,纠结于没有什么疑点而困惑难解,现在想想这不正是张戴掩示其真正身份的最好方法吗?

    一个普通的木材商人不可能得魅楼如此对待,就是有什么交情但凭老鸨那见钱见开的性格也定不会让张截一直在魅楼白吃白住的。

    虽然张戴每次接待的都是正常的木材商人,可是现在想想张戴每次会见的商人都是木材界响当当的人物。

    以张戴的背景与发展,还没有好到那些商人每次准时会面的地步,而这其中不就是最大的疑点吗?

    可她却从来没有在这里细想过什么,真是失策。

    沉梅脑中不断回转着许多个可能。

    “好了,先睡吧!”莫名走向床边,示意着沉梅。

    “啊!是。”沉梅一愣,就要走向旁边的塌上休息,却被莫名一个厉眼使来,惊的动弹不得。

    “上来,睡里面。”莫名冷硬的命令着。

    “可是……”沉梅迟疑着,对于有能和莫名有着这样的亲密接触可是多少人所期望的。

    可是或许是相当于近乡情怯的心思吧,她现在反而很胆怯于与莫名的同塌而眠。

    “要我再说一遍吗?”莫名见沉梅久久不动,眼里一丝不耐闪过,厉声的说道。

    “是,主子。”被莫名一声低呵,沉梅腿脚下一抖,飞快的移到床前,脚下微顿了下然后和衣便躺在里侧,眼神极速运转着,在莫名也侧身躺在其身侧后,猛然的闭上眼睛,睫毛抖动的厉害,显然这一刻对她来说是多么令人紧张的一件事情。

    莫名也没有理会沉梅的种种情绪,微躺下后眼睛也闭起做熟睡的样子,只是那微微抖动的耳朵,却始终在注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仅是一墙之隔情形却是极大的不同。

    东释怀坐在桌前,用挑灯棒不断挑弄着灯芯,看似无聊的拨弄,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他脸上沉静中被灯光照的有些恍惚的脸色时,透着一股阴霾。

    而东属正气却在屋内不断的走动着,眉头微皱着,嘴巴紧抿却总是若有似无的微开着嘴,似有许多话要说般,却总是在最后卡在了嘴中。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莫名他……他……。”最后似乎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了,东属正气冷着脸,迟疑却有些愤愤的说出。

    “先是被父皇……我们以为他有自己的委屈,却没想马上收了唐亦奄,再来的北璃霜……可是他却比谁适应的都好,又马上与北璃志不清不楚的,现在居然居然来这里见什么花魁,他……他……。”东属正气显然是气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为什么,那样清冷孤傲的人,现在会这样的见异思迁,不顾其它人的感受。”东属正气最后定住步子,恨恨的坐在床上说道。

    “是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是吗?”东释怀放下手中的小棒,微抿着嘴角却似有些嘲讽的说道。

    “你,释怀,这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说出,你向来不是这种会无事中伤他人,喜欢讽刺这种事情的人,你也是在承认你的失态吗?”东属正气脸色微沉,看向东释情的眼神微利,带着丝探究与些微自己也无从察觉的敌意。

    东释怀沉默以对,眼神分外专注的注视着发出噼啪燃烧声音的蜡烛,似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从容与自得。

    “是这样吗?你在承认你的失态,你在暗示什么,你想要说什么,说出来。”东属正气却是没有放过沉默的东释怀,走向东释怀居高临下的说。

    “有用吗?说这些只是增加不必要的烦恼,更何况质问我就能让你心安、让你宽心吗?”东释怀淡淡的说,嘴角却滑过一丝苦笑。

    “你……为什么,依我对你的了解,东家为你安排的道路不是已经注定了吗?这样的你只是增加了不必要的愁困,你的道路已经注定了。”东属正气坚定的说,说给东释怀听似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东释怀没有言语,只是眼中却神色微闪,透着某种坚定与不屈。

    “多说无异不是吗?现在说什么都还为时过早,陛下都可以为了北璃莫名而让自己身败名裂,什么事情又是今天可以说不可能的呢!”东释怀定定的看着东属正气,冷静的说道。

    东属正气后退了两步坐在床上,低头深思着,现在依东属的局势,就是他想要退出也是不可能的了。

    前几日东属威武被查陷害忠良,贪赃枉法的大搜国库,并且还与东属永夏的后妃暗中有染,且被当场抓获。

    东属永夏气愤之下当场拖出去斩了,而之后与东属威武交往过密的朝臣与亲信都在暗处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而同一年龄段有争夺王位资格的就是他与东属威武,现在东属威武一死,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也了。

    可是现在对于这个皇位他却是诸多的疑虑,东属威武一直是父皇将会放弃的棋子。

    这东属正气很清楚,而东属永夏也从没在他面前掩示过自己的想法。而他是那即将走上高位的人,在东属威武一死后,已经丝毫没有什么悬念可言了。

    只是时机未勉掐的太好了,或许是听到莫名的事情后东属永夏会生气,拿什么人先开刀一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会是东属威武很明显这已经不是东属永夏认识的解气一说了。

    恐怕也只是东属永夏一举三得的计策。

    一是将近来越来越不安份的东属威武解决掉省的以后更费心。

    二是东属威武一死,他自然而然的被推上浪尖,就是他想随波逐流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再一点也是东属永夏在这次里最主要的目的吧!

    那就是他这个准皇位继承人,再有其它想法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并没有东属永夏的敢作敢当。

    他有太多的考虑,所以才会至今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就因为他的犹豫,东属永夏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让他与莫名的可能降到零点,这一手棋下的真是妙呀!

    可是,有些事情却不是但一的考虑就能顺其所想的,因为人的思想很奇怪,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人有时可是也会在被逼无奈下而做出或想出以前所不可能的事。

    而显然的,东属正气现在已经没有了太多的顾虑,只是更让他有些灰心的是,现在的莫名却是连懒的看他一点都觉得是多余吧!

    虽然不清楚莫名此次前来魅楼有什么目的,但是会因带他们游玩北璃而来这天下第一楼,对他来说却是绝对的讽刺。

    这是莫名在无声的拒绝吗?

    才让他下定决心有勇气前来北璃,准备不战不休的他,现在还能退出什么呢!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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