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网王]大神你好! 作者:肉书屋

    [Skip+网王]大神,你好!第7部分阅读

    破尚,微微弯了唇角。他的嘴唇的颜色很漂亮,淡淡的,像极了那一树漂亮的樱花。

    空气在这一刻静谧起来,这是属于两个人的时光。

    这是属于……最初见面的,最美丽的时光。

    “咔——!”

    三浦的声音从不远的地方传过来,陈默笑着看了看还在发愣的不破尚,转了个头就离开了。

    “真是……极品啊……”三浦一遍盯着机器的显示屏,一片暗自感叹着,手上的巧克力被他咬得吱嘎作响。

    “……咳咳!”编剧在旁边很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三浦的脸都快要凑到显示屏里面去了。

    “喂……!”编剧生怕旁边的人发现了什么,只好敲了敲三浦的头,看着地上掉落一地的巧克力,暗自感叹这个大爷的脾气真是琢磨不定,“喂,老爷让你从外国回来不是让你对着艺人流口水的……三浦大爷。”

    三浦斜睨了他一眼,然后对着天花板白了一眼,看了看一旁正在准备的场务,瘪了瘪嘴没说话。

    倒是旁边的不破尚按捺不住了。

    “喂,好久不见。”不破一脸我现在很成功的表情看着陈默。

    陈默喝了一口水,看着不破笑笑:“是啊,好久不见,呵,真是让人感觉不到愉快的再见面啊。”

    不破神色复杂地看着陈默,然后说:“我没有想到公司会叫你来。”

    “为什么不呢?”陈默旋紧了矿泉水瓶的盖头,旋即又捏了捏,看着它在自己的手上扭曲变形十分快意,“或者你想要的是一个g杯以上的女人和你共度爱河?”

    “好吧,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不破很是自然的点了点头,“这毕竟是我的第一张专辑。”

    陈默抽了抽眉毛,愈来愈觉得公司公司的高层脑筋搭错,当他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安艺祥子从旁边走过来,拍了拍不破尚的肩膀意思说要开拍了。陈默看着安艺祥子,笑了笑,推了推不破说:“不错的艳遇。”

    “恩,比你那个死老头好。”不破尚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第二场戏,依旧是在校园里面,陈默坐在桌子上,像每一个高中生一样,一边翘着腿一边哼歌。

    他的旁边,是刚刚睡醒的不破尚。

    时间是正午,阳光正好,洒在少年的身上,没来由地像度了一层漂亮的金色。陈默微微转过头,挺直的鼻梁在他的脸上留下一圈阴影,漂亮得犹如神祗。

    他的眼里流露出来恰到好处的让人安心的气息,看着刚刚从睡梦中醒过来的不破,慢慢地摸上了他的头发。

    不破还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迷迷糊糊看着陈默的样子,颇为可爱。

    陈默笑了笑,皱了皱鼻子,少年的手指白皙纤长,在空气里荡开如瓷一般干净细致的味道。

    不破抬了眼看了看陈默,然后又低下头继续睡觉。

    陈默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夏日将这一场暧昧,弄得轰轰烈烈。

    迹部番外1

    迹部觉得,他是真的讨厌那个孩子的。

    他是很小的时候就搬到迹部本家来的,因为他是自己父亲的种,或者说是自己父亲的爱人的种。爱人和妻子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他向来是知道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母亲是没有一点感情的,这个世界上有的是政治联姻也有的是利益联姻。

    他们两个人在婚前就互相签订了条约,拥有了婚后各自胡搞的权限,而他的爸爸明显精于此道,没过几天就牵过来一个男孩自己让他叫自己哥哥。

    他至今还记得那个孩子圆圆的脸,瑟缩在自己父亲身后的,害怕的样子。

    从此他这个华丽的迹部家大少,有了一个一点都不华丽的总是会拖着鼻涕围着他乱跑的弟弟。

    其实有个弟弟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迹部有的时候想,自己那种莫名其妙的感情,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产生的吧。

    不过自己这个弟弟,真的很笨,和他比起来一点都不讨人喜欢。无论是从智商上还是从行动上……好吧,他是他弟弟,自己不应该这么说他。

    迹部想,如果没有那些该死的事情,自己应该会怀着这样诡异的心思,然后一直慢悠悠地呆在自己的弟弟身边的吧。

    而这个弟弟,是用来保护的。

    因为他太笨了,也太傻了,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邪恶的事情存在。如果自己不好好地保护他,肯定会被人用一根棒棒糖就拐走了。

    迹部家的孩子,从三岁起就要独立睡觉的。

    迹部还记得自己的弟弟,用肥嘟嘟的手指拽着自己,然后说,我想和哥哥一起睡,这样的场景。

    但自己毕竟不是他的亲哥哥,当自己的那个优雅高贵的母亲和自己说,离迹部慎那个野种远一点的时候。迹部景吾就知道了。

    他的弟弟永远都不可能安然地睡在他建造的玻璃房子里面,迹部家的权利与金钱,远远比亲情来得更为重要。

    但是他还是想,自己这个弟弟这么弱智,这么白痴,如果自己不看着他一点,说不定就被本家的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觉得他烦过,每天喜欢赖在自己的身子后面,说什么哥哥陪我一起玩啊之类的弱智的话,可是……还是不舍得,不舍得把他踢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迹部慎已经变成了自己转过头就能看到的存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居然也习惯了,每天转过头就能看到他。

    然后一起上小学,一起上初中,一起上高中……

    不过那之后,真的是一起么?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打网球了,一向身子就不好的弟弟自然是不能陪着他的。迹部那个时候也在心里嘲笑了一下迹部慎的体弱多病,但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那个粘人的弟弟,居然会为了自己去学习网球,然后……晕倒在操场上。

    就像是最恶俗的开头,一切纷纷扰扰的事情,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迹部还记得自己对着迹部慎说的那些恶毒的话语,其实只是不想让那个孩子学着他打网球吧。后来想想,真的有必要说得那么过分么。

    可是属于迹部景吾的骄傲,让他不能低头。

    属于迹部景吾的那种无谓的骄傲,让他永远失去了那个,对自己说着想和哥哥一起睡的弟弟。

    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冷漠,并且偏执。

    他不知道自己的弟弟,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森冷,并且不近人情。

    迹部景吾这样想着,自己那个时候,虽然担忧,但是内心里还是有微微的喜悦的吧。

    他甚至会有这样的想法,当自己的弟弟弄得伤痕累累回来的时候,他能依靠的,终究只是他,迹部景吾而已。

    只是他而已。

    想到这点,他就觉得高兴了。

    似乎连日来弟弟对自己的冷淡也算不上什么事了。

    迹部景吾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一大票的朋友。

    迹部慎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学会和别人打架了。

    迹部景吾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站着的人不是他迹部慎而是他的部员了。

    迹部慎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开始交女朋友了。

    一切的一切,完全没有按照迹部景吾当初规划好的那样,而是朝着截然相反的方向,郁郁前行。

    最恐怖的时候,应该是自己十三岁那天的晚上。

    迹部家从来不缺少对性的教育,自己也算是早熟的孩子,却从没有想到第一的遗精、春梦的对象,居然会是自己的弟弟。

    他无法不去回想那天夜晚发生的事情,自己叫喊着小慎的名字达到高/潮,空气中还残留着那种恶心的余韵。

    不断地自我安慰,完全是因为梦境。可是空荡荡的床告诉他,自己在高/潮,甚至是前戏的那些时间,意志完全是处在半清醒的状态下的。

    在那种半清醒的状态下,他梦到迹部慎。

    恶心到不可饶恕。

    于是他开始对迹部慎愈发冷淡起来,在没有人察觉到自己的变态的前提下,将迹部慎远远推开。

    否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想撕裂他,想上了他,每次看到迹部慎,这种感觉就愈发强烈起来,手上的球拍都被他拧得咯吱作响,属于迹部景吾的骄傲让他不能低头。

    或者是……不敢。

    他不敢想象如果弟弟知道自己的想法的时候,会露出的表情,他不敢想象,也无法……去猜测。

    后来,为什么会弄得这么糟糕呢。

    一切的导火索,还是因为那个女人。

    那个叫做新野彩衣的女人。

    “哥哥,我喜欢新野。”他记得迹部慎和自己说的话,带着点少年的执着和青涩。

    “恩……那种不华丽的女人也值得你去喜欢?”迹部景吾记得自己似乎是在吃巧克力蛋糕?可是在听到那句话以后,蛋糕的给他的感觉就像沙子磨砺着他的喉咙。

    “哥,我喜欢她。”

    迹部慎又重复了一遍,迹部将手上的叉子在盘子上划了一大圈,留下刺耳的声音。

    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

    迹部景吾连眼皮都懒得抬了,他对着自己的弟弟说了一声。

    “恩哪,这种不华丽的女人你都看的上,你真的是本大爷的弟弟吗?”

    “……新野她才不是不华丽的女人!”迹部慎拍了一下桌子难得地在迹部景吾的面前强硬了起来,然后迹部慎又低低地重复了一遍,“我喜欢她!”

    迹部景吾只觉得胸口有无数只蚂蚁在挠,让他窒息到恶心,他看着自己的弟弟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

    后来……是一个雷雨天。

    迹部慎是从小就怕打雷的,迹部景吾坐在房间里皱了皱眉头,忍了很久还是没有出去看看自己的弟弟。

    孩子总归是要成长的,他是这么想的。

    然后敲门声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迹部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打开门,结果看到……

    迹部慎浑身都湿淋淋的,一双漂亮的墨色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头发尴尬地粘在脸上,浑身上下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雨水将他的白色外套/弄得几乎透明,贴在衣服上露出少年纤细的身材,还有那些粉红色的鼓动。

    迹部景吾几乎是下意识地有了反应,然后一边唾弃着对自己弟弟的身体也能发/情的自已,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你这个不华丽的东西,站在外面做什么,还不给本大爷我死进来。”

    “……哥哥……”迹部慎忽然飞快抬起头看了自己一眼,然后马上低下去,接着他对自己说,“我和彩衣分手了。”

    迹部景吾呆愣了三秒以后才反应过来彩衣是谁,接着就是不可遏制的喜悦。

    他只能慢慢地遏制住唇角的弧度,然后看着自己的弟弟一脸怪异地看着自己。

    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弟弟对自己说。

    “迹部景吾,我讨厌你,彩衣说她喜欢的是你,和我交往只是因为我们有两张相似的脸罢了,迹部景吾,我恨你,我这辈子都要笼罩在你的阴影底下,所有人都瞧不起我,都是因为你!”

    迹部景吾,我恨你。

    迹部慎的表情扭曲,不是自己记忆中的,可爱的模样。

    迹部景吾不知道他哪里做错了,或者说……自己哪里做对过?

    他现在想的是,把那个叫做新野的死女人拖出来折磨得生不如死,他现在想到的是把自己的弟弟钳制住,然后……

    撕裂他,上了他。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他甚至忘记了说话,他看着迹部慎愤恨的眼神,全世界仿佛都只剩下了那些苍白的倒影。

    他无法说话,无法开口……甚至无法呼吸。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弟弟留下的一地的水汽,还有上面残留的水印,外面有惊雷闪过。

    那是过了多久的时候呢?

    是不是久到连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那个男孩子用自己他胖嘟嘟的手,扯着自己的手,说。

    哥哥你陪我睡觉。

    ……或许从头到尾,记得的人,只不过是他一个,罢了。

    第二十三章 三浦拓海

    休息的时候,陈默和不破两个人一副难兄难弟的模样窝在角落看着片场里人忙来忙去的样子。

    “喂,你的头太近了。”陈默很不爽地掐了一下不破的脖子,满意地看到不破嘶哑咧嘴的表情,然后抽了抽鼻子。

    “我快被那个导演折磨死了……”不破梗了一下脖子,“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变态的导演!”

    “喂,你这么说导演是想死啊?”陈默轻轻动了动嘴唇,面上和不破还是一副好兄弟的样子,镜头从他们的身边快速地略过去,留下一地呼呼的风声。

    “听说他还是从外国回来,先拿我的v试试手,无论如何还是觉得好痛苦啊。”不破抱着头说。

    “那不是很不错?不过我总觉得他有点面熟。”陈默将不小心卷到自己脚边的纸头整理了一下,“他叫三浦拓海是吧?”

    “……对,他有个弟弟叫三浦悠太来着,最近和那个敦贺莲在合作新片。”

    “……三浦悠太啊……”陈默皱了皱眉头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我认识他。”

    “是么?”不破摇了摇头,“感觉怎么样?”

    “……真要说的话……”陈默看着在片场一边一脸不耐烦的三浦拓海,说,“他和他弟弟,气质真的差好多。”

    “啧啧,也对,你难道不知道,三浦悠太是私生子,面前这个才是正牌的,认识的人都叫他声太子。”不破笑眯眯地开始说八卦,“三浦家也算是世代都是演艺圈里面混的,不过他们家也算是混黑道的,最近几年开始洗白了。”

    “……啧,是么?”陈默似笑非笑地看了三浦拓海一眼,“你怎么知道呢,说不定人三浦悠太就是想当演员的来着。”

    “或许吧。”不破尚扯了扯衣服领子,说,“你最近在做点什么?”

    “……还能有什么。”陈默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有戏就接没戏就拉倒呗。”

    “这样啊。”不破尚撇了撇嘴角,刚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漂亮的安艺小姐走过来,示意要开拍了。

    陈默把空瓶子放到地上,抖了抖手站了起来。

    最后一幕戏,是全剧的高/潮,也是这段戛然而止的暧昧的终端。

    陈默和不破尚并肩坐在教室的桌子上,夏日清爽的风吹过来,少年的眉眼清新非常。

    他目视着前方,细长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空气中一阵莫名的清爽的味道。

    不破微微侧过头,看着陈默,唇角含笑,眼里还有那些属于青春的嚣张骄傲的气息。

    这个时候,外面穿插/进来一段旁白,那种朦胧的暧昧在空气中升腾。

    【我们都有过这样的时候,这样青葱的年岁。

    这样的暧昧,少年纯粹的热切。

    并不是因为世俗,更不是因为利益。

    而是在岁月洗涤过后的,最干净的爱恋。】

    “咔——!!!!”

    正当旁边的人以为拍摄能顺利结束的时候,三浦拓海一声响亮的咔让所有还沉浸在那意境中的人都吓了一跳。

    三浦拓海一脸不耐烦地咬着手上的巧克力,一边扯着嗓子说。

    “这种公鸭叫一样的变声期声音还敢给我拿来用?合成?谁让你们用合成的?欺负我刚从外面回来听不懂日语是吗?啊……!”

    三浦一遍说着一边走到混音师的身边,很没有好气地开口说。

    “喂……是谁让你用这种不男不女的声音来玷污我的作品的?”三浦冰蓝色的眼睛里面是野兽的气息,混音师被他盯得一阵哆嗦,本来到嘴巴边上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三浦的眼神在摄影棚里转了一圈,半晌他看着陈默,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脸上的笑容很是邪气。

    “你——给我过来。”

    陈默讶异地看着他,然后走到三浦拓海的面前。

    三浦拓海嘴唇一咧,冲着陈默笑了笑,身边还有那种巧克力的香甜。

    “你……给我读这段话。”

    陈默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说:“我没有学过读旁白。”言下之意就是大爷您找错了人了。

    “没事。”三浦拓海又从头到尾打量了陈默一边,然后把话筒递给他,“你的声音不错,试试。”

    “咳……”陈默看着面前无比文艺的旁白眉头又开始微微抽搐。

    然后……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明。

    少年的嘴唇在空气中涤荡出粉红的色泽,那是属于青春的,干净透明的颜色。

    “我们都有过这样的时候,这样青葱的年岁。

    这样的暧昧,少年纯粹的热切。”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目光移到不破尚的身上,不破正站在场边喝水,拿着眼睛盯着陈默,看上去要钻出个洞。

    陈默笑着开口。

    “并不是因为世俗,更不是因为利益。

    而是在岁月洗涤过后的,最干净的爱恋。”

    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动,少年的眼角微微上挑,一举一动全是风情。

    “……”

    “你在看哪里啊……大爷……”编剧看着不停地咀嚼着巧克力的自家大少,感觉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三浦拓海一边咬着巧克力,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几个字,编剧从他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陈默一张一合的嘴唇。

    然后编剧无比内牛地听到自家少爷说。

    “好……好想咬一口。”

    拍摄结束以后,陈默依旧穿着刚过来时候的衣服,十分轻便地走了出去,一边的不破正在卸妆,吵吵嚷嚷的模样也甚是有趣。

    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不属于自己的重量,透着一点冰冷的气息。陈默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三浦拓海的眼睛是一片深沉的蓝。

    “导演你还有什么事么?”陈默看着不着他痕迹地往后面退了一步。

    “啊拉,没事没事。”三浦拓海一边甩开自家编剧拽着自己胳膊的手,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陈默,脸上一副算计的样子。

    “没事那我就走了。”陈默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三浦拓海,这个男人……很危险。

    “咳咳,”三浦忽然将头凑过来,冰蓝的眸子里带着点鼓动,他笑着将嘴角扯到一个邪气的弧度,然后用一种懒散的语调开口说,“其实还是,有点事的。”

    “吓——?”

    “喂……你想不想成为,天王巨星?”

    陈默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喂喂,他怎么不理我?一般人不应该是感激涕零地扑到爷我脚下的么?”三浦拓海很是不满地朝着还扯着他袖子的编剧嘀咕了一声,编剧的眉毛都快扭到一起了,只求自家大爷能少发点神经。

    “为什么不想?”陈默转过身子看着三浦拓海,三浦拓海吊着眼睛看着陈默,然后开口说。

    “我刚从外面回来,手头上有个剧本,你……要不要试试看。”

    陈默斜睨了他一眼,然后轻笑:“我现在手头上有片约,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坑我?”

    三浦拓海一副老子做事你放心的模样看着陈默,手上的东西被他扇得哗哗作响:“虽然我刚回来,国内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不少,敦贺莲还有我们家那个没出息的东西是不是在演《特工组q》?听说你还在里面做龙套?啧,也真亏他们干得出来的事。”

    陈默看着他,不说话。

    “你自己也清楚,那些靠着偶像剧出来的小白脸,就像我弟弟,有几斤几两重。你就算接一百部偶像剧能有什么用?”三浦一遍摸着下巴一边打量着陈默,“今天我就这么一说,成不成?”

    “这样啊……”陈默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狭长的眼睛里是一片戏谑的光,他看着面前这个无比自信的三浦拓海,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和我开玩笑?再说你没有和我的经纪人联系,就打算在这边签了我吗?”

    三浦拓海忽然毫无征兆地用一只手扣住陈默的下颚,满意地看到陈默一脸惊愕的表情,旋即舒展眉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的耐心的确是有限的,不过我介意在你的身上多花点时间。好吧,我说得直白一点……”

    三浦微微低下头,看着男孩试图掰开自己手腕的举动,笑得一脸张狂。

    少年的嘴唇微微张开着,还带着点湿气,漂亮得像是娇嫩的樱花。

    准确无误地印上陈默的唇角,满意地看到陈默一脸呆滞的神情,连挣扎都忘记的了可爱的模样。

    咬到的一小部分嘴唇有想象中的柔软的颜色,像极了之前发过限量出品的奶油巧克力的触感。

    三浦拓海咂了咂嘴巴,然后开口道。

    “总的来说,老子想泡你。”

    磕巴——

    陈默在风中凝固。

    呼啦——

    “老子杀了你嗷嗷嗷嗷——!!!!”

    总的来说,陈默暴走了。

    第二十四章 合约

    陈默自己也搞不清楚了,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的场景。

    坐在他旁边的人,他认识,是叫不破尚的某男人。

    坐在他面前的人,叫做三浦拓海。

    总的来说,他们在开展一场严肃而又有趣的庆功宴。

    “喂,我想回家了。”

    陈默一脸我是良好少年的表情看着面前这个不断诱惑他喝酒的三浦拓海,一边抽着眉头一边将快要到手边的酒杯压了回去。

    三浦拓海一脸不以为意地敲打着桌子,看着陈默眼睛是灼灼的光。

    “你不给我面子?好歹也要庆祝一下今天的拍摄顺利嘛……”三浦凑上去然后一巴掌被陈默拍开,陈默咬着嘴唇刚想说点什么,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抱歉。”陈默抿着嘴唇对着旁边兀自喝酒的不破尚说了一句,然后起身离开了座位。

    ktv的包厢里烟雾缭绕,红男绿女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滛靡的气氛交叠着上升。

    不是不熟悉这样的场景,而是太过熟悉而觉得有些发寒。

    “喂?”房间里还是有点嘈杂,电话那头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听不清楚,陈默不得不走了出去,走廊微微有些冷了,陈默的脑子也清醒一点了。

    “……是我。”为贞衫的声音像是夏日厚重的阳光,暖暖的,敲击在人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陈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微微地笑起来,他快步往前走着,夏日的暖风隔着纱帐吹进来,分外的凉爽。

    “大叔你有事么?我今天的拍摄已经结束了。”

    “你认识三浦拓海了吧,他……没有为难你吧?”大叔的声音微微低了下去,接着说,“抱歉我不知道导演是他……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去的。”

    “……”陈默大抵知道为贞衫了解到了三浦拓海和三浦悠太的关系,只能笑着说,“没,他没有为难我,拍摄很顺利。”

    “……这样啊。”为贞衫的声音高了上去,不过也就是那么几分钟的事情,接着他又说。

    “小慎,那个……《青春校园物语》的投资方出了点问题,可能不能按时开拍了,你……还是先回神奈川吧……”为贞衫的声音微微有些犹豫,陈默无意识地拧了一下眉毛,然后看着空气发呆。

    为贞衫,有事情瞒着他。

    “大叔……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

    “喂……”陈默的声音高了上去,“你现在说话的样子就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意思。”

    “……”

    “说吧,我承受得住,并且现在我也能大概猜到一点。”陈默的声音在夏夜里静静地传了出来,冰冷刺骨。

    电话那头又是很长时间的安静,陈默站在门口,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耐心是如此之好。

    “……阿默,不用担心,一切都好。”为贞衫在说完这句话以后立刻掐断了电话,陈默听着那单调急促的忙音指尖发冷。

    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看上去是简简单单的,制作方违约,但是陈默心里清楚。

    为贞衫那种犹豫的口气,已经很好地说明了一切。

    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或者说,自己还能得罪什么人?

    迹部景吾的脸忽然鲜明了起来,抬起头一片压抑的黑。

    kiv里面还是一片灯红酒绿的模样,喧嚣混合着酒精上升,陈默捏了捏手指忽然看到阴影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夜风将整个世界吹拂得温暖起来。

    三浦拓海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陈默,看着他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脸上还是那副嚣张嚣张邪气的表情。

    他走过来,耳朵上一排细碎的耳钉很是漂亮,酒精的味道从他的身上浓烈地翻滚过来,陈默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

    三浦拓海一只手搭在栏杆上,任由夜风吹散他深蓝的碎发,浑身上下隐藏着一种难以预知的爆发力。

    ……这样的,古怪的存在。

    “怎么样?崩了吧。”

    他转过头朝着陈默咧了一下嘴角,陈默拧着眉毛看他,问。

    “是你搞的鬼?”

    “我?抱歉我似乎是这几天才认识你,小爷我才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糟蹋的你片约。”

    陈默也只是随口一问,其实……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他扬着眉毛看着三浦拓海,然后说:“你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三浦的手插在口袋里,眼睛里是一片凝固的深蓝,他看着陈默慢慢地开口,“今天早上知道的,所以我才会和你提合作的事情,你大可以放心,三浦家不会怕迹部家那几个老头。”

    “……那么这次合约的终止,的确就是迹部家施压的咯。”

    “恩,你还挺聪明的。”三浦笑眯眯地吹了声口哨,身上又传来那种巧克力的香甜,“迹部家那几个老头也老了,真以为他们几个人就可以只手遮天了。”

    “他们为什么阻止我演戏?”陈默看着三浦目光灼灼,微微上翘的眉眼有一种能将人看透的错觉。

    三浦无奈地耸了一下肩膀,仿佛是在嘲笑陈默的无知。

    “迹部家从来都没有出过演戏的,他们当然不想来个特例……你也知道那些狗仔挖掘八卦的能力,迹部家干过的丑事数不胜数,从你这个点切入一切都会简单很多。”

    “……我想我已经被迹部家除名了。”

    对,迹部景吾是这么和自己说过的。

    “你太天真了,迹部家好歹也算个大家族,除名这样的事情,就算他们不愿意,最起码要弄个仪式把你从族谱上划掉,再说了……就算他们真的把你除名了,也不能更改你曾经是一个迹部,这样的事实。”

    “……这个世界比你想象得要复杂得多,孩子。”三浦拓海一脸你还嫩得很的表情看着陈默,陈默低着头不说话。

    果然,是迹部家搞的鬼么?

    和制片方施压,不让自己出道。这样的事情,也的确是像那种历史悠久的大家族,才会干出来的事情。

    自己……

    面对这样的事实。

    还是只能像以前那样,忍气吞声吧。

    从前他有任安帮他,那么现在呢……

    冷气从脚底冒上来,陈默的视野里仿佛只有那一片凝滞的蓝。

    “不过算你运气好,遇上小爷我。”三浦拓海微微眯了眯眼睛,“或者说你应该去感谢你那个经纪人,他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居然知道小爷我在这种直角旮旯里帮个三流歌手拍v。”

    陈默挑了一下眉毛看着他,半个身子抵在栏杆上,少年精致的下颚微微抬起,细长的眉眼里是看不清楚的流光,黑色的外衫随着夜风猎猎作响,比在拍戏的时候更添了几分诱惑。

    “你想怎么样?你难道不怕迹部家?”

    “啧,迹部?那是个鸟玩意?”三浦拓海斜睨了陈默一眼,“爷我玩枪的时候,他们家那个叫迹部景吾的男人还不知道在哪里玩网球拍呢。”

    “……你认识迹部景吾?”

    “不认识,听说过。”三浦的头忽然朝着陈默歪了歪,看着陈默立刻向后面蹦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喂,不过就是亲一下么,有必要么,亲一下又不会怀孕。”

    “……”

    “哎哎,日本人还是这么含蓄啊……真是的。”三浦拓海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朝着陈默打了个招呼,像一头觅食的野兽。

    “我说,你是gay吧。”

    “……”

    “做什么遮遮掩掩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三浦拓海两只手顶在栏杆上,做了一个上撑的动作,“gay这种东西么,又不是见不得人。”

    “……”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交往看看?包你满意。”

    “好吧少年,我知道你现在正处在居然被家族的人这样抛弃还有不知道怎么进行下一步的迷茫的人生的十字路口,于是爷我就从天而降来拯救你了,剧本啊,演员啊,后期啊,这种东西我保证不会比任何一个大制作差,怎样?是不是感动到想要嫁给我?”

    “喂……”

    陈默忽然侧了一□体,看着三浦拓海的的眼睛里面有些难得的笑意,他扯着嘴角看着面前这个把嚣张写在脸上的男人,菱形的嘴唇微微张着,一副戏谑的模样。

    “我答应你,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三浦拓海很是豪放地扬了一下手:“说——!”

    “……我这个人,是。”

    陈默满意地看到三浦拓海一脸萎靡的表情,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怎么可能呢,怎么会这样呢,爷我也有失算的时候么……这样的意思。

    正当陈默想结束这个玩笑的时候,三浦拓海忽然很是认真地抬起头,一脸忍辱负重地看着陈默,漂亮的眉毛都拧成了八字。

    这个豹子一样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种极其古怪的……羞涩的神情……

    陈默听到他说。

    “如果是这样……我也不介意啊……”

    冷风吹散了三浦拓海深蓝的发丝,陈默在微风中……安静地发抖。

    甚是……恐怖。

    第二十五章 带人与挑衅

    既然已经确定了合作的意向,陈默也没有废话跟着三浦拓海一同进了包厢,里面依旧是灯火交织成的一切,陈默窝在角落里眼睛发酸。

    他没有拒绝三浦拓海放到自己面前的酒杯,灯火缭绕中他看到面前的葡萄酒散发出诡异的紫色,勾得人心发痒。

    “第一杯,庆祝我们的合作。”三浦拓海笑眯眯地将手上的杯子和陈默的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陈默笑了笑一饮而尽。

    葡萄酒到嘴巴里,还带着点没来由的甘甜,喉咙里滚上一团炽热的火,陈默的脑子有点发晕。

    不知道是被酒弄晕的,还是被周围的音乐弄上头。

    “第二杯,庆祝我们v的成功拍摄。”

    陈默朦朦胧胧地看到不破尚顶着一头耀眼的金发,站在包厢的中央扯嗓子大吼大叫,周围还有一帮子帮他庆祝的人。不远的阴暗的角落,有几对不知名的男女正在热吻,衣衫半褪很是激|情。

    陈默的眼睛微微发红。

    “第三杯,祝愿我们的片子大卖——!”

    “……”

    “第十杯……”三浦拓海的声音也有点模糊了起来,陈默看着他的眼睛微微发直。

    “嗷唔……不说了,第十杯就第十杯!喝——!”陈默很是豪迈地吼出一嗓子,然后……一饮而尽。

    酒精将整个人都弄得燥热起来,陈默把外套扯掉以后就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看着旁边微微有些醉意的三浦拓海,一拳头敲了上去。

    “陪、陪老子喝酒!”

    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嘈杂的音乐在耳边回荡,没有人注意到陈默现在的失态。

    或者……还有三浦拓海……

    “不……不行了,我……不喝了。”三浦拓海拎着个人就出去了,陈默朦胧间看到他蹲在外面狂吐的背影,笑得一脸春暖花开。

    酒精麻痹着大脑,大脑支配着神经。

    忽然间有人抬起了自己下巴,动作粗鲁并且漫不经心,陈默恼怒地抬起眼睛瞪过去,对着空气挥舞着拳头。

    “混蛋,很痛啊……”陈默一边向后面凑过去,一边有些含含糊糊地开口,朦胧间他看到一双含着薄怒的银灰色眼睛,眼角下的泪痣妖异非常。

    “喂,你是谁啊。”陈默微微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还是混混沌沌的一片,他下意识地拍开了已经搭到他肩膀上的手,结果却马上被钳制住,一片火辣辣的疼。

    饶是脑袋不清楚地陈默,也发觉到周围有什么异样了,他努力睁开眼睛,只能看到一双含着薄怒的银灰色眼睛。

    这样的眼睛……

    陈默喃喃了一声,然后努力将自己缩到沙发里面。

    他的声音略带着点沙哑,还有让人读不懂的无奈。

    “迹部景吾……”

    迹部听到他陈默叫他的名字,又看了看周围一圈的灯红酒绿,太阳|岤突突地跳着,他弯下腰把陈默抱了起来,陈默身上的酒精味道扑面而来。

    “谁允许你到这种地方来的。”迹部的声音微冷,但是压得很低。房间里一片糜烂的样子,几乎没有人察觉到这个角落发生的事情。

    陈默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仿佛被铁圈勒紧,火辣辣得一片疼,他忍不住呻/吟了一下,然后动了动身体。

    迹部景吾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他头也不回地抱着陈默走出房间,房门外面,正站着一脸冷凝的三浦拓海。

    他看了看迹部景吾的脸,又看了看蜷缩在他怀里已然已经睡过去的陈默,脸上忽然露出来一个不屑的哂笑。

    “你就是那个,迹部景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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