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这该死的蛇男 作者:肉书屋

    [HP]这该死的蛇男第2部分阅读

    瘪瘪嘴,西弗勒斯不打算跟这种没有大脑的人斤斤计较,那只会降低他的格调。而且,原本那里有个丑陋到让人想吐得标记也是事实,只是他嫌碍眼,将那诅咒给去掉了。

    “你的恶心标记呢?”好奇,他很好奇。

    “太丑,割了。”简洁明了,却让某个提问的家伙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割,割了?被呛到的西里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自己认识了差不多八年的死对头。他不是做梦了吧?这个人真是鼻涕精?下意思的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却不小心正好掐到了伤口上。西里斯痛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将某个绿莹莹的果子丢到受了重伤的男人身上,西弗勒斯再次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吃!”不可抗拒的命令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现在要多做善事,免得将来再被雷劈。(被雷劈怕了的西弗勒斯内心腹诽中。)

    “谁要吃你的东西!”痛到泪汪汪的某狗狗不屑的别过头去,手却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那果子,飞快的藏到身后。“我就算饿死也不会要你的施舍!你这个邪恶的…… ”呃,没有了黑墨标记,那他还算不算是食死徒?西里斯纠结了,半句话也卡在了喉咙里。十一岁开始他就知道,食死徒都不是好东西,他这次就是追捕他们才落到这个下场的。可是,现在救了他的确是一个,唔,算是前食死徒吧?而且这个邪恶的前食死徒还是他的死对头。

    看了眼腿上的伤口,已经没那么痛了,而且人也感觉清爽了不少,西里斯很清楚,是他救了他,心里有丝复杂的情绪闪过。他突然觉得鼻涕精也还是蛮可爱的,瞧瞧,他连伤口包扎的也很,很……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难看!低头观察了一番的某狗狗再次愤怒了,把刚才产生的那么一丁丁感激之情pia飞到宇宙深处。

    “随你。”凉凉的不带任何感情 色彩的低语从那薄唇中溢出,悠扬悦耳,有种在他人心头挠过的触感。

    抽抽鼻子,愤怒中的狗狗偷偷的看了几眼那只又肥又大的烤鸡。闻着那让人陶醉的香味,西里斯觉得自己的口水有泛滥的趋势。但,他绝不会跟那条该死的斯莱特林毒蛇示弱的!绝不!

    理智这东西,神奇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原本是木有滴~~~ 但素发现亲们闪着狼光滴眼球就这么危险滴盯着偶,于是,偶突然神勇了。于是,这章出现袅~~~~ 唔,看滴时候,要淡定啊,要有理智啊~~~~ 顺毛~~~ 继续抚摸~~~~

    ————时间回放,吃干抹净连骨头都啃完后滴第二天早晨————

    落日的余光透过银色的窗帘撒入屋内,照在凌乱的黑色大床上,晕出斑驳的白色光点。

    床上,一个如天神遗落人间的俊美男子睫毛微颤,似乎,即将睁开那媚人的双眼。

    痛,仿佛刚刚被重组了一般,voldeort皱着眉,慢慢的调理着体内混乱的气息,这是,怎么了吗?

    刚刚醒来的大脑好像还没有进入思维状态,他顿顿的想要抬起自己修长的手臂,揉揉泛痛的额头。无奈,只是一个细微的动作,却仿似牵动了全身的关节。钝痛,简直就跟被巨怪碾过一样的难受。而最最关键的,还是身体某个部位传来的火辣辣烧灼般的刺痛。

    霎时,记忆回归到大脑,怒火熊熊的燃起,暴动的魔力几乎将房内所有的物件撕成碎片。理智,这种神奇的东西似乎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噢!该死!”一阵肆虐过后,voldeort发出了低咒,沙哑的嗓音也不知道是前一天叫喊的太过厉害呢还是身体的过度劳累造成。

    果然,理智这种东西还是随时随地保有比较好,忿忿中的黑魔王就因为一时的失误,造成了此时此刻就这么拖着重创的身体趴在地板上的结局,周围还有因他魔力爆发而被撕成碎片的豪华席梦思大床的残骸。

    颤微微的撑起半身,他红艳到可以滴出血来的绚烂双眸就这么慢慢的扫视起了全身。

    很好,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看来,他那个敢于反抗并攻击他的属下,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感觉到之前受制时身上那种魔力被制的无力感似乎已经消失,voldeort慢吞吞的,用着几乎比蜗牛快不了多少的速度,一手撑着几乎要断掉的腰,一瘸一拐的朝某个隐秘的墙柜走去。他,他一定要!一定要好好的清理一番。只要一看到身上的那些个该死的痕迹,他就有冲出去杀他几百个人的冲动。但是,在那之前他必须找到某些魔药已恢复他的行动能力。

    于是,残破不堪的房间内就出现了这样一幕,伟大的暗黑公爵、强大的黑巫师、萨拉扎·斯莱特林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传人、巫师界耀眼的太阳—— lord·voldeort,在萧条凄凉的背景下,步履维艰的,朝着与厕所相反的方向晃悠悠的挪动着。

    三分钟后,冷汗直冒的暗黑公爵大人终于来到了他朝思暮想的药柜前,性感的薄唇微启,嘶嘶的声音慢慢从他的口中溢出,冰冷的让人战栗。

    墙上的小蛇欢快的扭动起来,不一会儿,一个五英尺见方的暗柜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里面,密密麻麻的排列着无数透亮的水晶瓶,而水晶瓶里则盈满了明晃晃的绚丽液体。

    扶着柜门,他稳了稳呼吸。开始寻找自己需要的药品。

    “该死!”

    一分钟后,愤怒的魔王殿下再一次发出了低低的怒吼,眼中的恼意浓烈到让人瞧上半眼都会做上十天八天的噩梦。

    该死的,他为什么不准备些提神剂或者恢复药剂,更不济的话补血剂也可以的嘛!懊恼的魔王殿下生平头一次厌恶起自己的过度自信来。瞧瞧,偌大的一个药柜,什么高级魔药都有,甚至连最纯正的灵魂稳定剂都有,但单单就缺了那么几瓶—— 该死的恢复药剂!

    现在调配?以他的魔药水平没有问题,但他该死的没那个多余的精力,他现在甚至连移动自己的力气都所剩无几。

    找人帮忙?好吧,除非他死了!不,就算死了也不会找人来帮这种忙的!更不用说召唤家养小精灵了!纠结到心力交瘁的魔王殿下悲愤了。内心对于某个歹毒手下的诅咒已经上升到了千刀万剐的境界。

    “该死的!”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该死的魔王殿下用力的砸了下柜门,结果再次牵动某‘伤口’,刺激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久没有体会过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魔王悲切的转身,慢慢的,朝着洗手间走去。清理一新无法消去他一身的痕迹,现在,如果不用清水洗上几遍,他一定不会气闷到晕倒。

    该死的,早知道刚才他就直接去洗手间了。更该死的,他的房间为什么会这么大!当初,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家养小精灵给他布置的!愤怒中的魔王完全忘记了这房间是他自己挑选的。理智开始了再一次的慢慢消退,好吧,如果迁怒可以让他消消火,那么那个可怜的家养小精灵乃就安息吧。

    成功抵达洗手间时,他已经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从硬件设施的某个部位来说,黑魔王殿下的那个地方的确还是朵娇嫩的小雏菊,绝对经受不起那般狂风暴雨的侵袭,更何况还是在被点了那么多关键|岤位的情况下。血液循环不畅,ooxx后产生的钝痛和酸痛感成倍成倍的翻上去了。即使是魔力和气势都强大到了一定高度的黑魔王也不能幸免。

    放水,调温,没等白色的雾气弥漫遍浴池,他便迫不及待的爬了进去。当某个红肿的伤口在碰到温热的水流时,voldeort不由得再次吸了口气,不敢太过用力,他只能轻轻的滑进浴池。

    当整个人都沉浸在暖暖的水流中时,他深深的吐了口气,慢慢的放松一直僵硬着的身体,让那一丝丝暖意侵入他的皮肤。体力也在这舒适的环境中恢复了那么点点。

    泡了足足一个小时,软绵绵的魔王殿下才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从乌黑的发丝到莹润的脚踝,他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在他视线范围内的地方。当然,某些即使眼睛瞄不到但感受最深刻的部位也被他重点关照了。在此过程中,voldeort再一次诅咒起自己的粗心。该死的,他为什么之前不怜香惜玉一点,起码也要在房间里放点欢爱过后给他的美人们使用的疗伤药啊!

    揉揉搓搓又过了两小时,脸色酡红,疲惫不堪的魔王殿下终于再次晃悠悠的从浴室中走了出来,精神明显比进去时好了很多。看了眼混乱的房间,他简单的扔了几个清理一新和恢复如初过去。却在这一过程中突然僵住了身体。

    该死的!他竟然忘了自己是个巫师!他竟然忘了魔力强大的自己完全可以幻影移形!那么,他之前那么痛苦的走到洗手间去又到底是为什么!啊!

    一口气没提上来,voldeort只感到眼前一黑,差点就背过气去—— 不,确切来说是被自己气死。愤怒中的魔王将这一切完全归咎到了这次意外事故中,是的,如果不是他那个该死的手下,他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将那该死的手下抓回来,亲自处置了。哼,他以为他跑的了吗?他,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瘫到刚刚被恢复的大床上的暗黑君王开始了脑内小剧场大演练,无数次的将某人切片切丁剁成丝。

    “嘶…… voldy,你怎么还不起床呀,你都睡了一天了哎。嘶嘶…… 你都不陪我玩。”银闪闪的小姑娘顶开了卧室的门,就这么正大光明的溜进了人家的卧室。

    “纳吉妮,乖,你自己去玩。我很累,需要休息。”软绵绵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魔王殿下连眼睛都没睁一下,他必须快点养足精神,好去报仇。

    “嘶嘶……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告诉人家是谁,嘶…… 我去帮你吃掉他!”小姑娘发现他家voldy好像不太对劲,没精神的让人看着都觉得诡异。她开始很义气的自我推荐。

    “没事,乖,出去。”无力的魔王殿下继续装死,他不担心那个该死的手下会逃到哪里去,食死徒们绝对有能力找到他想要的家伙,况且,他还有黑墨标记可以追踪,虽然他不知道之前为什么无法催动,但感知还是可以的。

    “嘶嘶嘶…… 我知道了,你一定又是跟美人们玩的太厉害了,所以才会累趴下的!嘶…… 人家都说过你多少次了,嘶嘶…… 不要纵欲过度,不要一天到晚脑袋里都装些嘿咻嘿咻的事儿,嘶…… 你瞧瞧你瞧瞧,这样下去一定要精尽人亡了啦嘶……”

    于是小姑娘,你踩到地雷了。

    voldeoert庄园二楼的窗口突然飘出一条碗口粗细的银色缎带,就这样飘悠悠的晃到了花园正中的水池上方,在离地面两米的地方,缎带突然像断了线般的直直往下坠落。

    “嘶呜呜呜…… voldy你竟然把人家扔出来,嘶呜呜…… 你肯定被人家说中了。嘶嘶…… 你肯定纵欲过度到不行了。嘶嘶…… ”湿淋淋的小姑娘开始在水池里打滚,不时还将脑袋冒出来吐个泡泡。真该庆幸,庄园自我控温的能力使得小姑娘免去了被冻成冰棍的可能。

    埋在枕头中的魔王殿下彻底的无视了周围的一切,锁门咒、静音咒…… 无数咒语连续扔出后,他终于开始了‘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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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岤居人

    天昏沉沉的,西里斯静静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那个人出去了,正中的火堆还在不断地跳动着火星,将暖意染遍整个山洞。几颗青涩的果实摆放在他的身边,绿莹莹的,却让西里斯有种反胃的冲动。

    十天了,在这个该死的地方待了十天了。十天来,他的伤在那个人的照料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但全身无力还是让他觉得很没安全感。他有点怀疑,是不是那个邪恶的家伙在治疗他的时候还下了什么药报复他。

    侧耳听了听,很好,外面没有任何动静,看来那个家伙还没有回来的趋势,西里斯开始移动自己软绵绵如同果冻般的身体,缓缓的朝洞中靠近。在他回来之前,他一定要!一定要得到!

    近了,近了——

    手心有汗水渗出,每移动几步,他就会停下来查探一番,以确保不会被那个邪恶的家伙发现。跳动的红色火焰离他越来越近,周围弥漫着一股让他热血沸腾的气息,浓烈的让人想狠狠的扑上去。

    还有一步,西里斯顾不得这点距离,颤抖着将手伸向了那片火焰,他要,他真的要!

    “咻,啪…… ”清脆的响声,一个青色的物体不客气的打在那只伸出的爪子上,然后慢慢的滚到被袭击者的怀里。

    西里斯惊恐的抬头,反射性的将手收回。虽然没有被打到红肿,但却格外的酸痛。他知道,那个该死的邪恶的家伙又用上了他邪恶的‘法术’(其实人家西弗勒斯只是对|岤位很有爱而已啦~~~)“你,你…… ”如同狗狗般受惊的表情娱乐了洞口的黑发少年。

    “well,well,骄傲的布莱克先生,什么时候,巫师界伟大的傲罗也干起了小偷的行当?恩?”甩着手里的另一个果子,西弗勒斯嘲讽的睨着那个效仿病西施般半卧在地上的男人。

    某狗狗无语,忿忿的瞪视那个突然出现的邪恶家伙。他的…… 眼神转暗,西里斯刚刚收回的爪子再次迅速的伸向火堆。

    “啪…… ”清脆的果子抽击在那只罪恶的爪子上,西里斯悲摧了,他的,他的 ——烤鸡啊啊啊啊!“该死的鼻涕精你什么意思!”怒吼,控诉的指控让西弗勒斯自己都觉得是不是犯了啥天大的过错。

    顿了顿后,黑发伪斯莱特林冷哼一声,踱着优雅的步子朝病西施走去,一把拎起某人的衣领,往山洞深处的干草堆拖去。(不cj滴亲亲们~~ 表遐想,西弗很正直的!!!)在到达目的地后,很斯文的将那两个青绿色的果子塞进他的怀里。看看,服务多周到,能大度到他这种程度的人这世上大概少有了。

    “该死的你这是报复!”早餐吃果子,午餐吃果子,晚餐还吃果子,甚至连宵夜都是果子,他又不是兔子!(兔子不吃果子,大汪汪啊,乃不蛋定了)西里斯觉得自己好委屈,他大少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啊?对于无肉不欢的他来说,这简直就是□裸的身心折磨。抽抽鼻子,他悲愤的瞪着那个完全无视自己,并且已经坐在火堆旁大吃大喝的邪恶家伙。

    唔,多汁多油,好香!脑垂体受香味刺激的狗狗开始大量分泌口水。

    “哧溜…… ”浪费!太浪费了!骨头都没啃干净!吸吸口水,他满含深情的望着西弗勒斯 ——手里的那只烤鸡。好想,吃啊……

    西弗勒斯好笑的‘看着’那个垂涎的快要咬下自己舌头的家伙,心里万分舒坦。呐,受伤的人就该吃点清淡的嘛,他真的不是为了报复,真的!用力的咬了口美味的鸡腿,他惬意的眯起双眼,慢慢的咀嚼着,享受那浓郁的香味缭绕在口中鼻尖的美妙滋味。“果然还是山鸡比较美味,肉质够细,味道够纯正。”

    西里斯想死的心都有了,肚子的尖叫告诉他必须进食,可是…… 望了眼手中那两颗刺眼的果子,他努力的转变着脑海里关于果子的记忆。就当是鸡腿!是鸡腿!

    狠狠的咬了口手里那酸酸甜甜的果子,他飞速的吞咽着,双眼瞪着远方的那只烤鸡,泪流满面。

    西弗勒斯惬意的啃完整只肥美的烤鸡后并没有清理身前的骨头,而是让余香继续徘徊在山洞中,刺激着某个神经脆弱的家伙的脑袋。挑起一根野草,他靠坐在洞口,半合着眼开始享受午后的阳光。

    金色的光透过层层树叶洒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朦胧了几分,淡漠的仿佛随时会从眼前消失。

    轻轻的吐了口气,西弗勒斯细细的回想着这段时间以来的点点滴滴。

    似乎,在这谷里已经生活了快两个月了呢。该整理的记忆都整理了,该掌握的东西也都被他轻而易举的掌握了,无论是魔药还是魔法理论,他甚至还融合了部□体所遗留下来的…… 某些奇怪的感觉。那算不算是情感?依稀的,脑海里有一双碧绿色的眼睛闪过。无论是从前世的小说还是这世的身体印记,西弗勒斯都清楚的明白,那是这个身体原主人曾经的梦中情人,曾经的他生命中唯一的阳光。对了,好像跟里面那个家伙也认识吧,当然还有个传说中的让人提到都会反胃的波特。

    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他淡淡的扫了眼洞中那个还在对着鸡骨头幽怨的家伙。那么,或许可以去亲身感受一番。到底,那温暖是什么样的?相比之下,原来的西弗勒斯的确比他幸运一点,至少他曾那么深刻的喜欢过。而他,连个目标都没有,短短的十八年中除了训练、完成任务和杀戮外,什么都没呢,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喜怒有些无常的工具而已……

    理了理已经泛旧的长袍,这件还是那天从那个该死的妖孽男那顺来的,西弗勒斯淡定的从腰上已经理所当然收归己用的空间袋里摸出一瓶翠绿色的液体,慢慢的朝洞里的家伙走去。

    “喝了。”低沉的嗓音清冷无波动。

    西里斯瞪视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那只白皙的手,脑子还没从烤鸡的诱惑中清醒过来,只是觉得面前的这只手骨节分明,皮肤细腻,还带着淡淡的香味,看起来似乎—— 很好摸的样子。眼神缓缓移动,终于接触到了那诱人手掌中的水晶瓶,他反射性的抖了抖。

    为什么,又是绿色?啊?

    “这该死的是什么东西?你这个邪恶的斯莱特林想做什么!”内服药,以为他暂时失去反抗能力就可以对他下毒吗?西里斯抬手打算pia飞那碍眼的瓶子。根本没想到自己之前中的毒还是人家给解的。果然,我们还是不能对这种冲动笨狮子的大脑寄予希望。

    “我假设,你更喜欢一个人待在这洞里当山顶洞人或者原始人类?如果是这样,那么你可以拒绝,我走了。”无所谓的收回手,西弗勒斯转身就走,挥挥衣袖不打算带走半只大狗。

    “喂!你什么意思!”难得的某狗狗的大脑竟然没有当机,他迅速的扑上前,打算拽住那人的手,无奈如棉花糖般的身体这一硬件设备没跟上软件的运行速度。这一扑,正好抱住了西弗勒斯包裹在黑色袍子下的小腿。他整个人也从之前的坐着改成了趴倒在地。完全像是一凄凉的可怜弃妇因舍不得丈夫的抛弃而哭倒在地死死哀求。就差没大喊三声‘你不要离开我啊啊啊……’

    “放手!”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西弗勒斯深吸口气,努力的平复心中的某些马蚤动。他刚才,差点动手,杀了他。果然,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条件反射,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改掉的。发现脚下的人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西弗勒斯巧妙的旋身,轻易的将自己的双腿解放了出来。

    “别让我再说次,喝了,等会儿我们离开这里。”将水晶瓶放在地上,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山洞。还是,需要冷静下啊。平复下内心突然涌出的,战斗欲望。

    呆呆的看了眼那远去的黑色人影,还趴伏在地上的布莱克先生突然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满脸懊恼的捡起那瓶子。

    该死的,瞧瞧他刚才干了什么!趴在鼻涕精的袍子底下搂着他!还‘苦苦哀求’!

    还有,那一瞬间,他竟然还有丝害怕,怕那该死的家伙抛下他就这样走了。梅林啊,来个雷劈了他吧。他肯定是中毒太深,大脑已经被腐蚀了!

    连肠子都纠结起来了的西里斯悲摧了,昂头灌下了那瓶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魔药。然后忿忿的将空了的水晶瓶收进怀里藏好。表情凝重,有点像赴死的战士。

    片刻之后,山洞内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

    “该死的鼻涕精!我就知道你在报复我!你这条阴险的毒蛇!”

    远处,正在做最后的采集工作的斯内普先生眼角微挑。

    至于吗?只不过这十几天给他下了那么点点的软筋药物而已,又死不了人。

    出人命了

    一切,都结束了……

    凝视着那双绿色的眼睛,他的眼中闪过最后一丝暖色。毒素已经扩散到全身,神经已经麻痹,没有痛、没有挣扎,他只想深深的叹息。死了,就不用再对上这该死的一切了,没有隐忍,没有众人的鄙视,也不再需要赎罪,剩下的只是平静。他向往已久的平静啊。

    慢慢的合上眼睛,西弗勒斯等待着死神的到来。愚蠢的救世主正在用他那蹩脚的技术治疗着他脖子上的伤口。呵…… 是因为看到了他由于无法控制暴动的魔力而透出的记忆吧?不过,没关系了,这一切都将与他无关了。该赎的罪,他都已经赎清了。

    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有莉莉,有卢修斯,有他可爱的教子,有让他反胃的四人组,还有…… 妈妈。

    魔力并没有因为他的死亡而消散,反而如同一层薄膜,慢慢将他的灵魂包裹起来。斯内普感觉有些冷,周围一片黑暗,喧嚣的环境让他想要皱眉。正当他快要无法忍受这周遭的一切时,心口传来一股吸力,然后,他便在瞬间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在黑暗深渊中徘徊着的斯内普终于在一声疑似坠地般的声响后停住了身形,感觉,似乎被什么东西粘住了。然后,一阵温暖的触感传来,那么舒服,那么—— 令人沉醉。斯内普觉得,自打他四岁后,就再也没尝试过这种被保护的温暖感了。不同于仿若天使般的莉莉给他带来的那丝光明,这,更像是小时候,妈妈把他抱在怀中时的情景。

    周围很安静,除了有力的心跳声,他听不到别的,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数着‘自己的’心跳声,斯内普慢慢陷入了沉睡。该死的梅林终于开眼了,舍得让他休息了。

    斯内普满足的想伸伸‘胳膊’,结果却怎么也无法找到伸胳膊的感觉。怔了怔,他缓缓的挪动了一下,一直包裹着他的魔力圈也跟着动了动。

    那个,如果没有记错,他应该已经死了,那么,灵魂状态的他,怎么可能还会有心跳这种东西。

    魔药教授纠结了,他开始转动他曾经的大脑,心跳声比较慢,也许心脏的主人正在沉睡。没等他想完,外面就传来一阵转动的感觉,之后,依然是持续平缓的心跳声。一股股与他完全不同的魔力透过魔力圈,慢慢的渗入他的身体,滋养着他。难道,刚才是沉睡者在翻身?可是,为什么会影响到他?

    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斯内普坚持不懈的研究着,终于,在经过了无数天的实践后,他肯定了一件事。

    他似乎—— 到了某个人的肚子里。那么,是要开始新的人生了?要遇到,‘新妈妈’了?

    魔药教授再次纠结了,无法想透,为什么他一个快四十岁的‘老男人’,重生后还得带有前世那不堪的记忆!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要让他重生!他其实更想安安静静的待在地狱,他根本就不想再活一次。

    于是这一天,想通的斯内普愤怒了,愤怒中暂时忘了周身环境的他开始无意识的抽取大量的魔力。当他从自身的愤怒中清醒过来时,骇然发现,茧外的魔力竟已经薄弱了不止一半。感觉到周身有些摇晃,他飞快的将刚才无意中抽取的部分魔力放归母体。

    妈妈?

    脑海里闪过艾琳妈妈的身影。那个,这世界上,唯一会真心保护他的人。曾经,就算是面对酗酒父亲的毒打都会将他护在怀中的人啊。他,永远也忘不掉妈妈那瘦弱的身影,和身上怎么都无法掩去的伤痕。

    这个,差点被他吸干的人(要cj~~~),是他的新妈妈。一个,会和艾琳妈妈一样保护他的人吧?斯内普感觉到自己早已干涸的心田,竟然又有了那么一丝的生机。他有点期待,这份可能会出现的—— 母爱。

    再次沉沉睡去前,他的唇角已经勾起一丝浅笑?(啊,一个不完全发育的受精卵的浅笑啊,多么神奇的东东。 !)

    ——————————————————抽搐了滴分割线—————————————————

    voldeort觉得自己最近可能被人扎了小人在诅咒。否则,他怎么会接二连三的遇到这些该死的麻烦事儿?

    大脑中不受控制的浮现出两个月前的那个傍晚。一瞬间,低气压再次弥漫于voldeort庄园上空。

    正在汇报工作的食死徒a吓得抖了抖,瞬间停了下来,并且惊恐的跪伏在地,“y lord,请原谅属下的过失。”颤抖着,他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不明白刚才到底哪里惹怒了上司。黑魔王的脸色,可不是用恐怖这两个字可以形容的,特别是那压抑的气息和瞬间释放出的魔压。

    “起来,继续。”冰凉的,不带丝毫温度的男音,丝绸般滑过在座众人的心脏,带来一阵难言的战栗。voldeort半垂的眸中看不到任何的情绪,他交叠着双腿,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那儿,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扶手。

    食死徒a迅速的起身,顾不上擦拭额头的冷汗,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报告。黑袍下的双腿,竟有些打颤。

    卢修斯‘乖巧的’站在魔王殿下的右手边,眼观鼻,鼻观心,态度优雅从容到让周围的一干食死徒们叹为观止,众人心中暗暗腹诽着:果然是黑魔王最亲信的人,瞧瞧那气度,马尔福就是马尔福啊。

    看着众人投向自己的佩服眼神,卢修斯骄傲的头颅又上扬了几度,然后继续优雅的站在那里,双手自然地抚摸着手杖的蛇头。

    哼…… 这群人啊,怎么可能知道他曾经受过多大的‘惊吓’,相对于那天,现在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思绪流转,铂金贵族有些走神。

    “卢修斯,有什么看法。”魔王殿下冷艳的眸华丽丽的转到了骄傲的就快开屏的铂金贵族身上,眼波流转,带着几丝探究。

    “y lord,不管怎么看,您之前的决定都是最好的选择。请将这个能够让您进一步掌控魔法部的任务交给我吧。相信,您一定会得到满意的答案。”铂金贵族优雅的欠身,没有露出半丝马脚,相信除了他肚子里的蛔虫,没人知道他曾经走神。(l:‘阁下,你觉得,高贵的马尔福会有虫子这种不华丽的东西么?’l美人灰蓝色的美眸危险的半眯着,手杖有意无意的指向…… 某:‘没,没有……’ 吞吞口水,遁走。)

    “那么,我等着你的结果。”魔王殿下淡淡的扫了几眼身边的卢修斯,“都下去吧,卢修斯留下。”

    众食死徒们都不由在心里轻轻舒了口气,然后迈着优雅矜持的步调,飞速的离开了这笼罩在低气压中的大厅。梅林显灵了,他们竟然都安全的活着。

    “y lord,您还有什么吩咐?”铂金贵族拖着慢吞吞的贵族腔,华丽丽的咏叹调慢慢溢出,竟然透着几分难言的诱惑。

    “好了卢修斯,别老是用你父亲的腔调说话,这会让我头疼。”揉了揉眉心,魔王殿下明显放松了几分。对于马尔福那华丽丽的说话方式,他真的怎么都习惯不起来。“找到他了没?”

    卢修斯顿了顿,“没有,蜘蛛尾巷的家自那天后再也没人出现过,而其他各个有可能的地方都已经找过,消息也秘密的发出去了。不过,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西弗啊西弗,千万不要出来啊。他真的不想看到自己的好友被黑魔王分成一块一块的。梅林保佑,就让他这样一直没消息下去吧。

    周围的魔力因子似乎又开始活跃了,卢修斯强自压抑下心中的不安,低眉顺眼,乖巧的如同刚进门的小媳妇。“y lord,我会继续调查的,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西弗勒斯。”(所谓的心口不一指的就是现在的铂金美人了。)

    “恩。”voldeort暗自压下那快要爆发的怒火,黑色的长袍无风自动,眸色已经转成了殷红。“回去吧。”刻意压低的嗓音显示着主人的情绪。卢修斯干脆利落的回礼后便拍拍屁股走人了,速度快、形象佳、步伐优雅稳健。

    空荡荡的大厅内只剩下端坐在红木椅上的暗黑君王。

    轻轻的吐了口气,voldeort慢慢起身,他还有许多事要做,至于那该死的躲得比老鼠还好的斯内普,他会想办法收拾的。

    突如其来的晕眩让刚起身的魔王殿下再次跌回了椅中,揉了揉泛昏的额头,以手抚胸,他努力压下胃里突然涌上的恶心感。

    难不成,身体又出什么问题了?

    纠结的魔王殿下很忿恨,那天之后,他,从没生过任何病的他,可以竞选健康好男人的他,竟然整整发了三天的高烧!无论使用何种魔药都无法降下去的该死的烧!而现在,似乎又有什么新的病症开始困扰他了。也许今天早上醒来时他就该意识到了,那种全身无力仿佛被抽干的感觉并不是低血糖造成的。

    运转全身的魔力,voldeort开始仔细检查自己的内部零件。他不相信别人,即使是圣芒戈的治疗师也不行。

    浑厚的魔力慢慢运转,当那汹涌的能量冲击到腹部时,魔王殿下明显怔了怔。一股不同于自身的力量仿佛生了根般,在那自成一个小天地,慢慢的流动着。而那个位置,那个身体自身配合形成的东西……

    震惊、愤怒、难以置信!

    任何词汇都显得苍白无力,他不信邪的再次试验,反反复复无数遍后,不得不艰难的认清了这个事实—— 他竟然有了!

    真的出人命了

    焦躁、不安、愤怒,还夹杂着一丝的—— 恐惧。

    企图控制自己的情绪,无奈在遭受了这过度的刺激后,他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胃部再次传来一阵让人晕眩的恶心感,突然的让他措不及防。

    起身,迅速的回到他豪华的卧室内,当然,这已经不是开始时他居住的那间了。仔细的整理了一番后,voldeort果断的进了那间他用来完成无数次重大事件的小黑屋。这个该死的问题,他必须马上解决!是的,马上!

    可是,一个小时过后,黑暗君王再一次无力的爬出了小黑屋,软软的靠坐在黑色的大床上。

    “该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该死的梅林!”喃喃的低语,握紧的双拳,几乎被掐出血丝的手心。voldeort无措了。

    为什么,为什么即使他运转全身的魔力去消化那该死的‘包袱‘却没有一点效果?为什么即使用最强效的魔药也无法剥除那造成他这一切困扰的‘包袱’?难不成,真要他去圣芒戈做流产手术?不!绝不!黑魔王的威严,绝不容许别人如此践踏!他愤恨的一拳砸向自己的小腹,却无奈的发现,那只能让他自己感觉到疼痛,而那该死的‘包袱’,竟然一点受伤的反应都没有。

    生平头一次的,他痛恨起了自己的强大,这间接的造就了他身体中这个同样强大的‘包袱’!

    狠狠的咬牙,如同红酒般纯色的眸慢慢布上一层艳丽的红雾,voldeort暗暗发誓,他一定,要让那个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还没等他发泄完心中的忿恨,恶心感便再一次的光临了,可怜的魔王殿下完全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下意识的朝洗手间冲去,并亲密的趴上了华丽的洗手台。然后,一阵纠结。

    “该…… 呕,该死的!呕…… ”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呕呕啊啊和身心上的摧残,魔王殿下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无奈他现在全身发虚,头晕晕脑顿顿,只能悲摧的半撑着身体,慢慢的等待着这恶心感的消去。

    怒火被慢慢压下,因为那已经无济于事,再动气,只会让他更难受而已。voldeort觉得自己到现在都没有疯掉真是个奇迹。向来以胜利者姿态出现在人前的黑魔王、斯莱特林的唯一继承人、巫师界的耀眼恒星。竟然,被他自己的手下强爆了,还该死的,怀孕了。

    心脏再次收缩,后悔、恼怒、忿恨,以及其他不知名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冲出房门,voldeort迅速的招来了他最信任的下属,卢修斯·马尔福。

    “不管用任何方法,半个月内必须找到‘你的好友’,西弗勒斯·斯内普!”魔王殿下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的某个名字。

    卢修斯一惊,黑魔王太过反常,这让他非常不安,难道,西弗真的逃不了?垂下眸,铂金贵族漂亮的灰蓝色眼眸闪过担忧。

    “是。”只是一个单纯的字,却让他倍感艰辛。其实早就知道,当那天闯入那个房间后,他就可以肯定自己保不了西弗勒斯。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时隔两个月后的今天,lord又突然态度强硬起来。难不成,西弗又做了什么震撼人心的大事?(猜对了,那可绝对是人命攸关的大事啊大事。)

    沉思着的卢修斯偷偷的瞟了几眼自家上司,发现voldy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向来性感诱人的红润双唇也紧抿着,看不出血色,脚步也有些微的虚浮,眸色却黯沉的可怕。

    该不会西弗勒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对voldy做了什么吧!?铂金贵族不负责任的遐想着,开始更加仔细的观察自家上司。无奈,除了看起来憔悴点,气场强大点,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看着自以为没被发现而偷偷打量着自己的卢修斯·马尔福先生,voldeort的神经不知为何突然紧绷起来,原本流畅的步伐也僵硬了几分。“你打算在这里耗到什么时候?等到你该找的目标人物老死?”觉得全身都不对劲的魔王殿下竟然如同炸了毛的狮子般朝铂金贵族投去危险的瞪视。充分的表现着他强烈的不满,手却下意识的挡在身前,仿佛想遮掩什么。一副做贼心虚生怕被发现的反常表情。

    铂金贵族囧囧有神了,脑海中小剧场无限放映中。该不会,西弗搞大了voldy的肚子吧?

    于是卢修斯,你真相了……

    向来高贵、矜持、优雅,迷倒万千少男少女的马尔福家新任家主卢修斯·马尔福邪恶化了,八卦之火开始熊熊燃烧。

    噢,骄傲到让所有人都匍匐在他脚下的voldy竟然被他的好友那个了,还弄出了人命。嗯?voldy会怎么看待这个小生命呢?或许,没有真正意义上亲人的voldy会接受他呢。毕竟,男巫怀孕本来几率就很低,一旦怀上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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