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教授家的黑魔王 作者:肉书屋

    [HP]教授家的黑魔王第10部分阅读

    强的撇过头去不肯看ario的眼睛,咬牙切齿的无声咒骂自己,咒骂自己在儿子面前的身体反应。

    偏偏,偏偏ario的手不紧不慢的套弄起斯内普的分身,指尖看似无意的从淌出液体的铃口经过,快感让斯内普在ario的手心里打起了冷战。

    “父亲,怎么办,它在说想要呢!”ario捏住斯内普的双颊,不让他咬着自己的嘴唇,,强迫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分身,看着自己的分身在ario手心里颤抖,哀求更加粗暴的对待。

    快要到巅峰的快感让斯内普软弱无力,他什么也不想,只想要更多的摩擦,ario却不肯配合,握着斯内普的手不再动作。

    斯内普发出哭泣一样的微弱呻吟声,他颤抖着前后移动自己的腰,让分身在ario的掌中抽锸。

    随着抽锸的动作,斯内普赤裸的臀部一下下撞击在门背,发出“哐哐”的声响。

    ario的目光越来越阴沉,他握着斯内普分身的五指在收紧,他在等,等着最后的时刻。

    “啊——啊——啊——”入骨的快感让斯内普抬起了头,他微闭着眼睛,任凭身体本能的动作,毫不掩饰的呻吟着。

    斯内普最后一次重重的抽锸,他茫然的睁开了眼睛,迎接着高嘲的到来——

    ario猛然收紧了食指,卡在颤抖的□之上,堵住了快感释放的通道。

    里德尔的日记

    里德尔的日记

    陋居从外面看,以前似乎是个石头垒的大猪圈,后来在这里那里添建了一些房间,垒到了几层楼那么高,歪歪扭扭,仿佛是靠魔法搭起来的(哈利提醒自己这很有可能)。

    红房顶上有四五根烟囱,屋前斜插着一个牌子,写着“陋居”。

    大门旁扔着一些高帮皮靴,还有一口锈迹斑斑的坩埚。

    几只褐色的肥鸡在院子里啄食。

    三个韦斯莱慢吞吞的跟在两位客人后面,德拉科和哈利都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俩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周围。

    “非常差吧,肯定比不上你的家。”罗恩干咳两声,走过来对德拉科说,然后又转头看着哈利:“其实连你的家都比不上,这里……”

    “没有!”哈利和德拉科齐声打断了罗恩:“太棒了!”

    哈利是真心的,女贞路的房子确实比陋居看起来更漂亮更新,不过那不是他的家,那幢房子的门牌上写着的是“德斯礼一家”。

    德拉科则是出于礼貌,虽然他确实觉得陋居有待修整,不过以他的教养,绝对不会把这样的话说出来。

    陋居的厨房很小,相当拥挤,中间是一张擦得干干净净的木头桌子和几把椅子。

    当五个大男孩都走进去之后,厨房就窄的几乎不能转身了。

    不过这没什么影响,因为早餐都是从大家头顶上飞着盛进各人的盘子里的。

    哈利饿坏了,他昨晚就没能吃上晚餐,佩妮姨妈给他的那块石头他留在女贞路的床头了。

    韦斯莱夫人心疼的看着哈利狼吞虎咽的吃相,眼圈都红了,连着给哈利添了四次,直到哈利顾着肚皮仰在椅背上喘粗气才停下来。

    早餐快吃完的时候,韦斯莱先生回来了,他是个瘦瘦的男人,有点谢顶,可他剩下的那点头发和他孩子们的一样红。

    他穿着一件绿色的长袍,显得风尘仆仆。

    不等韦斯莱先生对哈利的到来表示惊讶,韦斯莱夫人就怒气冲冲的挥舞着拨火棍开始叙述三个红发小子闯的祸,半夜偷开着一辆会飞的麻瓜汽车去了麻瓜世界。

    韦斯莱先生表面上在帮着莫丽教训儿子,事实上,莫丽一转过身去他立即就站着眼睛问孩子们汽车费的怎么样。

    见到德拉科也在,韦斯莱先生意外了一下,不过他仍然礼貌的问候了德拉科的父亲马尔福先生,说起来,韦斯莱家跟马尔福家还是亲戚呢。

    因为韦斯莱先生是小天狼星布莱克的远方表兄。

    “对了,昨天晚上搜到什么东西了吗,爸爸?”弗雷德急切的打断了韦斯莱先生。

    “只有几把会缩小的房门钥匙和一只会咬人的水壶。”韦斯莱先生打着哈欠说:“在莫特莱克家发现了一些非常古怪的雪貂,他被带去问话了,可那是魔咒实验委员会的事儿,谢天谢地。还有一些很麻烦的东西,但不归我的部门管。哦对了——”韦斯莱先生看着德拉科:“你的父亲也去了现场,他似乎对那些麻烦的东西很感兴趣。”

    德拉科刚要接话,韦斯莱先生又打了个哈欠,开始吃早餐了,于是德拉科便没有再问。

    卢修斯回到马尔福庄园的时候,外面的雨正下的昏天暗地的。

    闪电如同恶龙一样穿梭在云层之中,雷声震耳欲聋。

    纳西莎见到自己丈夫被雨浇的湿透的狼狈模样,心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卢修斯亲吻了一下纳西莎,他的长袍湿透了,因此没有拥抱妻子:“德拉科不在?”

    “说是去拜访霍格沃兹的同学了。”纳西莎喊来家养小精灵多比,为卢修斯准备好洗澡的热水和换洗衣物。

    卢修斯一边答应着一边往浴室走,快到门边的时候,趁着纳西莎去厨房的机会,一转头悄悄上了楼,钻进自己的书房里,紧紧锁上了门。

    他从长袍里层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用层层黑布包裹着的东西,扔掉外层湿透的黑布之后,露出里面的物品来。

    那是一个黑色的很普通的塑皮日记簿。

    这是昨夜在搜查现场发现并悄悄带回来的,只能拿到这一件,其他的都被魔法部收走了。

    卢修斯在窗边站了一会,给自己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太阳|岤疼得厉害。

    “这样的日子,真的又开始了。”他不知不觉的,让心里话变成了微弱的叹息。

    突然,眼前的窗玻璃上出现了奇洛那张扭曲的脸,卢修斯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撞在桌子上,眼疾手快扶住了酒杯,否则玻璃碎裂的声音必然会惊动了纳西莎。

    再看窗户上,那张脸已经消失了,卢修斯舒了口气,幸好只是幻觉。

    不过,就算是幻觉,奇洛那双阴冷的眼睛还是让他不能忘记。

    卢修斯以前在霍格沃兹见过奇洛几回,这个年轻人瑟瑟索索的,看起来十分胆小怕事,根本就不是现在这副模样。

    再加上他浑身散发出来的腐败气息,让卢修斯不得不郑重思考奇洛说的那席话的可信度。

    “难道黑魔王真的回来了?”他回头去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那本日记本,从表面上看,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还有些破旧的日记本,甚至不是巫师世界的产物。

    封面上写着一行日期,墨水因为时间太久已经褪色了,毕竟它已经有五十多年了。

    卢修斯走过去,手伸到日记本上方,却又停住了。

    贸然打开一本日记本绝对不是明智的,各种各样的恶咒都有可能躲在封面底下,等着击中第一个翻开它的人。

    魔法部有好多这样的例子记录在案呢,曾经有一本书,会炸瞎翻开它得人的眼睛;凡是读过《巫师的十四行诗》这本书的人,一辈子都只能用五行打油诗说话;巴斯的一位老巫师有一本书,你一看就永远也放不下来,走到哪儿都把脸埋在书里,只好学着用一只手做所有的事情。

    因此,卢修斯抬头喊了一声:“多比!”

    随着一声抽鞭子似的噼啪巨响,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多比幻影显形出现在了斯内普的面前。

    它长着两只蝙蝠似的大耳朵,一对突出的绿眼睛有网球那么大,穿着一个脏兮兮的破烂枕套,卑微的低着头:“主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卢修斯用手杖指了一下那本日记:“翻开它!”

    即便明知道可能会有危险,多比仍然不能违背主人的命令,他低眉顺眼的走过去,颤抖着翻开了日记本的封面。

    什么也没有发生。

    “再翻一页。”卢修斯冷冷的命令道。

    多比照办,仍然什么也没发生。

    卢修斯一直在旁边站着看,第一页上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汤姆·里德尔。

    再往后翻则什么也没有。

    卢修斯喝走了多比,他抽出魔杖,试验了各种各样的显性魔法。

    最终,也没有能再从那本日记里多得到一个字。

    “汤姆·里德尔。”卢修斯将日记翻回第一页,冷笑一声:“如果这是真的话,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释放

    释放

    铃口被束缚住,身体内汹涌积累的快感亟欲得到释放而却无从解脱的痛苦让斯内普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喘息着,看着ario的眼睛,乞求着被释放。

    纯黑色的眸子里,头一次露出了怯弱的讨好的眼神,此时的斯内普正处于最脆弱的状态,他不再记得任何的耻辱羞愧,只希望在ario的掌心里释放自己的欲望。

    只可惜,ario是一匹凶恶的狼,猎物的软弱不仅不能让他怜悯,反而更加激起他蹂躏的欲望。

    握着魔杖的手一扬,一条丝带从斯内普破碎的衣服上被撕下来,轻飘飘的飘至ario手边。

    他一手卡着斯内普的分身,另一只手捏住那条丝带,送到斯内普的耳边,在粉嫩的耳垂上轻轻扫过。

    过于敏感的身体甚至经不住这样的挑逗,斯内普的身体在颤抖,一颗泪在眼眶中滚动。

    “要我松开吗?求我啊,求我就放手。”ario专注的玩弄着那条丝带,用它沿着斯内普颈部的线条缓缓游走,在锁骨上跳舞,在胸膛上流连。

    斯内普微弱的声音,细细的求着饶,带着哭腔:“求——求你——我——想要——”

    “很好!”ario抽着那丝带,利落的绑住斯内普□的末端,还好心的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斯内普甚至来不及错愕。

    “父亲,你在干什么?你还知道吗?”ario的眉头紧紧纠结在一起,他要羞辱斯内普,他要激起斯内普反抗的力气来。

    斯内普无力的垂着眼,睫毛闪动着。

    ario讨厌斯内普这副模样,他一口咬住了斯内普的肩头,用力啃着突起的锁骨,在斯内普苍白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牙印。

    疼痛带给斯内普的却是异样的快感,他用尽全力呻吟,自以为很努力的嘶吼,其实却只有沙哑微弱的一线。

    ario满意的看着斯内普的皮肤迅速红肿,他用力吮吸着,直到一颗通红的草莓出现在斯内普的肩头。

    男人都喜欢在自己的猎物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这标记是男人的象征。

    斯内普的呻吟声悦耳动听犹如小夜曲,他急促的喘息,银丝挂在嘴角,眼神晕开,闪烁着妩媚的光华,令人沉醉。

    ario很满意斯内普这样的反应,他要给斯内普一些奖赏。

    于是,他滚烫的舌头越过锁骨向下,来到胸前挺立的凸起。

    舌尖围着粉色凸起缓缓转圈,却不作更多的停留。

    难耐的酥麻让斯内普主动挺起了胸膛,将自己的红豆送向ario的口中。

    ario毫不留情的用牙齿咬住,轻轻碾咬着,舌尖顶在红豆的顶端。

    另一边的红豆也不冷落,ario捏住了小凸起,轻轻揉搓。

    操纵斯内普的快感让ario的征服欲得到完满的满足,他享受于斯内普的战栗和呻吟之中,时而温柔取悦,时而粗暴侵犯。

    斯内普被ario丢进了快感的海洋,那里正狂风暴雨,巨浪滔天,他就被丢在风口浪尖之上,随着骤起骤落的海浪起伏。

    身体里的快感淹没了他,他甚至绝望的想,就这么死去吧,再也不要醒过来了。

    偏偏双腿之间的紧缚牵扯着他,让他每每即将登上顶峰的时候,又痛苦的摔落谷底。

    透明的液体从分身前端的小孔渗出来,打湿了绑在分身上的蝴蝶结。

    “痛——难受啊——”情欲的火焰烧干了斯内普身体里每一滴水份,他的嗓子干的想要冒烟一样,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像被刀划过,吐出口的字似乎都裹着血腥的气息。

    ario玩够了两颗红豆,看着娇艳欲滴的饱满,口水让它们闪着滛靡的亮光。

    斯内普变调的呻吟声中他低眉看去,□因为长时间的绑缚,已经饱涨到有些泛紫。

    他有些心疼的皱起了眉,蹲下身,一口含住了流泪的分身。

    敏感的分身几乎融化在ario口腔的高温之中,斯内普又一次被推向了欲望的顶峰。

    他无力的哀号着,把身体使劲向后弓起,企图从ario口中逃脱。

    ario的舌头钻进分身前端的小孔,用力的吸吮着,右手覆上双丸,在指尖轻柔的玩弄。

    “会死的——一定会死的——”斯内普无意识的低喃,他已几乎失去了意识,身子向下坠去。

    绑在门框上的手臂承担了整个人的重量,丝带勒紧手腕,火辣辣的刺痛又让他强打起精神。

    ario裹紧斯内普的分身前后移动着嘴唇,左手配合着套弄几下,然后,他抽去了早已湿透的蝴蝶结。

    几乎随着丝带解开的瞬间,喷薄的白色液体从斯内普的分身爆发而出,全数洒进ario的口中。

    斯内普大张着口喘息,ario立即覆上来,将口中含着的液体全部喂进斯内普的口中。

    斯内普不肯,ario用舌头逼迫着他,让他就着口中的蜜汁将全部的液体都咽了下去。

    “这才对。”

    松开斯内普的唇,ario安抚的在斯内普前额落下轻轻一吻,作为嘉许:“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很不错对不对?”

    □过后的疲惫让斯内普昏昏欲睡,他乖巧的象个孩子一样,把脸埋在ario的胸前。

    无论ario说什么,他都“嗯嗯”的回答着。

    ario低下头去,心疼的看一眼,松开绑住斯内普双手的丝带,斯内普立即瘫软在自己怀中。

    “好想,占有你多一点,比这样多一点,比这样多很多。”

    斯内普抗议的呜咽了一声:“累……”

    ario轻拍他的后背:“睡吧,没事了。”

    被哈利拿走了

    被哈利拿走了

    哈利的第一次飞路粉旅行说不上愉快,火焰像一股热风,他一张嘴,马上吸了一大口滚烫的烟灰,急速的旋转让他的胃非常不舒服,最终,他脸朝下狼狈的从壁炉里滚了出来,摔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可怜的眼镜牺牲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走错炉门,狼狈是狼狈一点,不过成功的到达了德拉科家的客厅。

    多比当时正在客厅里打扫卫生,他第一眼就看见了从壁炉里滚出来的哈利脑门上的闪电疤痕。

    “哈利波特!”多比尖叫一声,他丢下了手里的抹布,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哈利面前:“多比一直想见您,先生,不胜荣幸……”他深深鞠了一躬,细长的鼻子都碰到了地毯上。

    哈利很尴尬,他的眼镜彻底碎了,因此他看不清楚眼前在跟自己打招呼的是谁,他只能伸出手去,扶着那团影子:“你好——你——”

    多比抬起头,他打了个响指,地板上的眼镜碎片“嗖嗖”飞起来,汇集到哈利脸上的眼镜框里面,合成完整的一片。

    “哦!”哈利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视线重新恢复清晰,他摘下眼镜看了又看,然后戴回脸上:“太感谢你了!哇——你是——”看清了多比的模样,哈利向后跳了一大步,刚好跌进了正从壁炉里出来的德拉科怀里。

    德拉科一手搂着哈利,一手撑在身后壁炉上:“小心!”

    多比以为自己闯祸了,他尖叫一声趴倒在地上,拿自己的脑袋拼命撞地板,嚎啕大哭起来:“马尔福少爷,波特先生,都是多比不好,多比——”

    “停下!”德拉科扬声喝道。

    多比立即停下了磕地,但仍然趴在地板上,肩膀一抽一抽的,一看就知道仍在哭泣。

    “快走吧,回厨房去,被父亲发现了你又得挨揍。”德拉科皱着眉头打发多比走。

    “啪”的一声,多比消失了。

    哈利不解的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敛着手立在壁炉前面,自豪的看着自己的家:“哈利,欢迎来到马尔福庄园。”

    这是一间非常宽大的客厅,一个水晶大吊灯在天花板上挂着,墙面贴着暗紫色的墙纸,挂着很多肖像。

    地面铺着花纹繁复的羊绒地毯,踩上去悄然无声。

    华丽的大理石壁炉前有一张下午茶矮桌,四张椅子摆在周围,靛青色的花纹一直延伸到椅脚上。

    哈利由衷的赞叹:“非常豪华。”

    德拉科满意的点点头,他拉起哈利:“要不要去见见我的母亲?”

    既然要到人家来做客,而且还要长住的话,没理由不跟主人打个招呼。

    于是哈利跟在德拉科后面走去起居室,德拉科解释说,通常情况下,他母亲纳西莎整个下午都会待在起居室里。

    意外的是,今天不在。

    德拉科改了主意,他带着哈利去他的房间:“我住在南堡的塔楼,你可以住在我的隔壁,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让多比帮你做,他是我们家的家养小精灵。”

    哈利道了谢,德拉科带他到房间门口,两人就告别了,一晚上没有睡觉,他们都困的没力气说话了。

    一头倒在柔软的床上,哈利试着跳了一下,床垫非常柔软,比女贞路那块硬邦邦的木板不知道舒服多少倍,房间里还有淡淡的熏香。

    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波特先生,醒醒!”

    哈利刚睡着没多久,突然被低低的说话声吵到,他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发出抗议的嘟囔声,把头蒙进被子里接着睡。

    多比却不气馁,他继续拿细细的手指头戳戳哈利的肩头,呼喊哈利的名字:“波特先生!你必须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波特先生!”

    哈利终于被吵醒了,他皱着眉头坐起来:“谁在那里?”

    “是我!”多比战战兢兢的从阴影处走到月光底下,他绞着手指,眉头皱在一起,一脸害怕的模样。

    哈利摸到床头柜上的眼镜戴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友善:“对不起,多比,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波特先生跟多比说对不起……”多比的眼眶湿润了,他试图抱着自己的头,手刚碰到耳朵的时候立即尖叫一声缩了回来。

    哈利这才注意到,多比的耳朵受伤了。

    “那是怎么回事?”他想起白天德拉科说过‘父亲又该揍你了’:“是被马尔福先生打得吗?”

    多比听见马尔福先生,哆嗦了一下:“当——当然不是,主人没有惩罚多比,是多比自己把耳朵放进了烤箱里……”

    “天哪!”哈利打断他:“你干嘛要这么做?”他皱起了眉头,心想这个家养小精灵不会是自虐狂吧?

    “因为多比要来见您,多比不能背叛主人,所以多比要对自己进行最严厉的惩罚。”多比抽抽搭搭的说着。

    “来见我就是背叛主人?”哈利更糊涂了。

    多比摇头,他犹豫着,从枕套底下抽出一个黑色的日记本来:“多比偷了主人的东西,多比该死!”他的情绪突然恶劣,冷不防跳了起来,用脑袋疯狂地撞着窗户,嘴里喊着:“坏多比!坏多比!”

    “别这样!”哈利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把多比拉回床边:“你为什么要偷主人的东西?”他捡起了被多比丢在地上的日记本,信手翻开:“这是什么?”

    多比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主人带来的坏东西,主人总是带这样的东西回来,上次有一个黑色描金的盒子,主人让多比打开,结果里面跳出来的毒蜘蛛差点杀死了多比。”

    “所以你就偷走了?”说话间哈利已经粗略的把日记本翻了一遍,除了第一页写着一个名字,那整本日记都是空的。

    这一句话勾起了多比的愧疚心,他一下子跳到床头柜上,拿起笨重的黄铜烛台狠狠敲自己的头:“多比是坏孩子!多比是坏孩子!”

    哈利劈手夺下烛台,多比的前额已经被敲破了:“多比!我不准你在惩罚自己,你到床上来坐好,对,坐在那里跟我说话,好吗?”

    “坐——坐下!”多比呜咽道:“从来……从来没有……”

    哈利在多比拿自己的枕套擦鼻涕之前递过去自己的手帕:“用这个擦吧!”

    多比没有接,他郑重的看着哈利,从床上跳下来,站到床头柜上:“从来没有巫师让多比坐下,也没有巫师给多比手帕,像对待正常人那样——波特先生,你必须离开这里,必须!”他一个劲的把哈利往门边推。

    “到底怎么了!”哈利皱起了眉头:“说清楚,还有这本日记!”

    “主人——”多比强忍住自残的冲动:“主人会害了波特先生的,主人在帮助‘那个人’做事,他带回来的东西都是应该被销毁的黑魔法物品,多比不能让主人这样做,决不允许!”

    “你是说——”哈利扬了扬手里的日记本:“这也是黑魔法物品吗?”

    多比摇头:“多比不知道,但是主人带回来的东西多比都要丢掉,女主人不喜欢这些东西。”

    “女主人?你是说德拉科的母亲吗?她知道你把这些东西偷走扔掉?”

    多比点了点头:“是女主人让多比去做的,多比会被主人惩罚,多比没有听从主人的话藏好这些东西,多比该死!多比该死!”他狠狠的用拳头打自己的脸。

    哈利看着他:“这本日记,可以给我吗?”

    “波特先生需要它来对付‘那个人’是吗?”多比眼里露出了崇拜的神情:“波特先生的事迹多比都听说过,多比……”

    哈利打断了他,他真的不习惯听着别人赞扬自己:“那么我收下了!”

    多比凑上来:“波特先生什么时候离开呢?多比可以帮您拿行李,多比可以幻影移形。”

    “不。”哈利摇头:“我要留下来对付‘那个人’,不是吗?”

    事实上,他是对多比的话半信半疑。

    攻受之争

    攻受之争

    马尔福庄园坐落在半山腰上,周围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林。

    蜿蜒的山路从山脚下一直延伸到城堡外面的草坪,阳光明媚的午后,马尔福妇人会坐在草坪的阳伞之下,喝着悠闲的下午茶,家养小精灵多比总是及时的送上女主人喜欢的点心,葡萄架下得钢琴是个技艺高超的演奏家,任何曲子它都非常拿手,当然,这是魔法的功劳。

    德拉科会在草坪上练习飞行,骑着扫帚穿梭在树梢之上,穿梭于茂盛的林间,经过瀑布的时候,清凉的泉水溅在脸上,带着自然的清香。

    卢修斯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楼上的书房里,处理家族的事物。但是每天傍晚的时候,他都会带着妻子沿着小溪散步。他们不常交谈,但是眼神里自然有着旁人不可比拟的默契,只消一个眼波流转,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十年的时间,马尔福庄园一直是这样平静和美。

    直到那个暴雨的傍晚,卢修斯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顶着夜色冲进了雨帘。

    纳西莎什么也没说,她只是目送着丈夫的背影消失在漆黑一片的丛林之中。

    许是幻觉,她似乎看见黑暗之中,有一张血盆大口缓缓张口,大口大口吞噬着马尔福庄园的幸福。

    不,她绝对不允许。

    纳西莎是个温柔的女人,轻言细语的说话,从不与人发生纠纷,有不同意见时也只会抿着嘴微笑。

    但她又是个坚强的女人,她要捍卫的东西,就绝不容许别人染指,不管这个“别人”是谁。

    卢修斯陆陆续续带回来很多不应该出现在马尔福庄园的东西,纳西莎装作毫不知情,就像卢修斯希望的那样;但是背地里,她吩咐多比处理掉了所有的东西,能烧的烧掉,不能烧得统统丢进悬崖底下。

    那本汤姆·里德尔的日记,原本也是应该化为灰烬。

    住在像马尔福庄园这样豪华的城堡里有一个好处就是,空间大到你不能想象。

    哈利在马尔福庄园住了一整个星期,都没有与庄园主夫妇见过面。

    卢修斯和纳西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家庄园里来了客人。

    哈利跟德拉科住在南堡,卢修斯夫妇住在主堡。

    每天早晨的时候德拉科会问候父母早安,一家三口共进早餐,然后就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德拉科邀请过哈利一同去,但是哈利拒绝了,他还记得多比跟他说过的关于卢修斯的话。

    他没有让德拉科知道多比说过的话,只说自己不了解贵族的礼仪,不想丢了脸。

    哈利从多比那里拿到了里德尔的日记,以及多比的警告。

    他花了不少时间研究那本日记,特地写信给赫敏请教了所有显影的魔咒,但统统一无所获。

    现在,那本日记就平静的躺在哈利的枕头底下,哈利夜夜枕着它入睡,连噩梦都没有做一个。

    多比是个与众不同的家养小精灵。

    他确实勤勤恳恳尽职尽责的完成着一个家养小精灵的工作,为主人提供最好的服务;但是,他却又是叛逆的,他不愿意当仆人。

    于是,哈利就见到了很多类似这样的场景:纳西莎吩咐多比做某件事,多比没有做,但是他会非常残忍的惩罚自己;或者多比去做了,但是他会一边做一边抱怨,到头来还是自残……

    哈利帮不了多比,每次他试图让多比停止自残,多比都会痛哭流涕的感激哈利赞美哈利,然后不小心在言语间流露出对自家主人的不屑,并且为此进行下一轮的自残。

    以至于到后来,哈利干脆习惯了,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在多比受伤之后帮忙包扎一下。

    哈利与马尔福一家的正式见面,并算不上太愉快。

    在哈利住进马尔福家的第十天,那天是个阴天,薄薄一层云遮住了夏日的阳光,透下稀薄的一层落到地面上,穿林而过的风带来瀑布的清凉气息。

    午后,哈利吃过多比送来的草莓布丁,跟德拉科倚在天台边上闲聊。

    远远地,他们看见卢修斯从庄园大门进来,表情非常阴冷。

    多比一看见卢修斯回来,立即就幻影移行消失了。

    德拉科看见了父亲卢修斯的表情,他说从没见过父亲那样生气,卢修斯应该是最注意自己形象的贵族,任何时间任何场合,他都不允许自己的表情出卖自己的情绪。

    哈利看出德拉科的担心,于是提议两人偷偷溜去看看情况。

    刚来到主堡大厅外面走廊的时候,两人就听见了多比凄厉的惨叫和克制的哭声。

    哈利心一紧,要不是德拉科及时拉住他,就冲了进去。

    两人躲在了门外偷听,只听见卢修斯的声音越来越高,到后来简直就在咆哮。

    “你是不是拿走了那些东西?”

    多比的哭声陡然变了调,升高又降低,勉强听出来是在回答:“是的。”

    纳西莎的声音插进来:“那些东西,原本就不该存在,不是吗?”

    德拉科听见他母亲这样坚持的语调,倒还意外了一下。

    卢修斯勉强压制住些自己的怒气:“你都藏到哪里去了?”

    多比又一声惨叫,估计是被踢了一脚,他没有回答。

    卢修斯接着问:“都销毁了吗?有没有私自藏着什么?”

    多比仍然不回答,他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什么,含含糊糊听不清楚。

    纳西莎也着急了:“多比!你到底有没有全部毁掉?家养小精灵不能说谎!不能向主人隐瞒任何事情!”

    多比的哭声更大了,他哽咽着嘟囔:“多比不能说谎,多比不是好孩子……”

    “你给我去死吧——”

    哈利猛然挣脱德拉科的手,一脚踹开门冲进去:“住手——你不能杀了他!”

    蜘蛛巷。

    暴雨渐渐停歇,天空一蓝如洗,阳光穿透晶莹的白云,闪烁着迷人的宝石一般色泽。

    屋顶的积水沿着砖缝聚成一线,从檐头落下来,一颗一颗的水滴打在青石的廊上,奏出叮叮咚咚的美妙篇章。

    斯内普被这样的叮咚声唤醒,他勉强睁开疲惫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一瞬间的愣神。

    眼前的壁炉告诉斯内普,自己醒来的地方是自家的客厅。

    他试图坐起身,却发现一条手臂搂着自己的腰身,目光下移一点点,赫然看见自己□的下身。

    落满全身的吻痕和青紫的印记瞬间让斯内普记起了睡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寒意赶走了斯内普残存的困意,脑中无法抑制不停闪现的一幕一幕让他浑身颤抖,恨不能仰天大吼。

    鲜红的血丝迅速爬满斯内普的眼睛,黑色的瞳仁闪着恐怖的红光。

    沙发上,罪魁祸首仍然毫不知情的安睡着。

    斯内普不动声色推开ario的手站起身来,一脚踩在一团柔软的衣服上,他弯腰捡起来,勉强认出是自己先前穿着的长袍,不过现在已经碎成了一缕一缕。

    再往前走一步,一根湿透的丝带让斯内普打了个寒噤,身体某处那难言的痛楚还记忆犹新……

    斯内普的心越来越冷,他不愿再看下去,扭头直奔楼上。

    片刻之后,穿戴整齐的斯内普重新下楼来,嘴角挂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

    “起来。”斯内普踢了踢ario的小腿。

    ario微笑着睁开眼睛:“父亲,你醒啦?”

    斯内普抿着嘴微笑点头:“是啊,睡得很好。”

    意外的温柔,倒让ario分外不适应,他是想过无数种斯内普醒过来可能出现的状况,暴怒或者悲愤,绝没有这样双眼含笑满面春风的。

    ario伸手想要拂去一缕落到口间的碎发,一抬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绑在了一起。

    “这?”

    斯内普笑得格外欢畅,他伸手按住ario的胸口,不让他起身:“别担心,不就是绑住了双手么。”

    听得斯内普这样说,ario大约猜到几分,他倒笑了:“父亲,您是想要再做一次吗?”

    斯内普脸上一红,看着ario倒一副坦然的样子,心头更不是滋味。

    “啊,是啊,再做一次。”斯内普深吸一口气,勉强挂住脸上的笑意,留在ario胸口衣衫上的手指用力,抓起了一把衣领。

    “不对,您应该解开衣扣,或者扯烂也可以。”ario看着斯内普颤抖的指尖,好心提醒了一句。

    斯内普偏过头去,避开ario的眼神,发狠的咬了一口下嘴唇,生生在原本就没有消肿的下唇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齿印。

    ario咽了口口水,斯内普的唇比多汁的水蜜桃还要美味。

    “刺啦”一声,斯内普终于扯开了ario的长袍,露出胸口的里衣。

    ario枕着沙发的扶手,舒适的仰起了头,等着斯内普继续动作。

    斯内普三两下将ario扒了精光,这才吐出一口气。

    ario扭了扭身子,举起绑着的手:“勒的疼。”

    “疼?”斯内普露出自己的手腕,紫红的勒痕清晰可见:“一点点,你可要忍着哦。”

    听出斯内普话里的寒意,ario问道:“父亲,你?”

    斯内普一扬手,原样从ario长袍上撕下一条丝带来,送至ario的眼前:“别叫我父亲,你不是要做吗?那我们就做一次好了。”

    话音不及落,他就着手中的丝带,捉起了ario双腿之间尚沉睡的分身,记着ario当初的绑法,一圈一圈的绕起来。

    这才接着说道:“只不过,你忘记了顺序。”

    “顺序?”ario的脑中刚刚出现了一个问号,所有的注意力立即被敏感的下身捉了去。

    斯内普握着ario的分身绑丝带,在掌心的温度舒适的熨帖下,ario抽了一口气:“父——亲,我——好舒服——”

    “是嘛。”斯内普收紧了手中的丝带:“现在呢?”

    充血的分身渐渐挺立饱满,偏偏被越收越紧的丝带死死束缚着,疼痛愈来愈烈;斯内普的掌心却在ario跳动的分身之上游移,修长的手指环绕一圈,沿着分身上下套弄,另一只手也不冷落了分身之下的双丸,托在指间轻轻揉弄。

    潮红蔓延过ario全身,点燃了他全身所有的渴望。

    巨大的饥饿感让ario在沙发上厮磨着身体,纯棉的沙发套摩擦过背部的皮肤,带来战栗的快感。

    黑色的沙发上,横陈着一具赤裸的情动的身体,滛靡的呻吟声若有似乎的飘荡在四周,连空气都几乎被染成了粉红色。

    斯内普竭尽全力克制自己,却依然输给了本能的渴求。

    双腿之间灼热似火,每一口喘息都是急促的,胸膛在剧烈的起伏。

    衣物穿在身上,却仿佛是枷锁一般,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斯内普颤抖的手指离开ario的分身,扯松了自己的领口。

    他的手刚移开,ario却不满的发出沉重的叹息声,拱起了下身,将分身更多的送进了斯内普套弄的指间。

    那一声叹息犹如致命的魔咒,狠狠击中了斯内普内心深处一直压抑着的欲望,障碍被打破,汹涌的潮水奔腾而出。

    斯内普如同触电一般,丢开了ario的□,瞪大了眼睛想要逃离。

    “不不不,我不要这样,这样下去我——”他慌乱之中,内心的挣扎脱口而出:“我只想要做一次ario而已,不是自己——”

    ario哪里会给他机会逃走,他瞬间从沙发上跳起来,双手手腕处被斯内普绑在了一起,他高举起上臂,弯起手肘,轻松的圈住了斯内普的脖子。

    “不要走。”ario跪在沙发上,看着斯内普的眼睛。

    ario在颤抖,他多么想直接将斯内普推倒在地,狠狠的吻上去,用斯内普口中的蜜汁慰藉身体里那只饥渴的怪兽;将斯内普压倒在身体底下,细细品尝他周身每一寸肌肤;贯穿斯内普的身体,让两人融为一处。

    可是,斯内普的眼神里,写满了抗拒。这是个倔强的家伙,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情,只会得到更强烈的反抗。

    为了这个答案,黑魔王错过了一辈子的时间。

    所以,即便身体里的渴望已经尽数化作了痛楚,ario依然在等待着斯内普的回答。

    点头或是摇头?

    斯内普闭上了眼睛,他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无数的记忆碎片瞬间划过脑海,第一次,斯内普在自己的记忆面前感到了无助。

    他原以为,自己的大脑封闭术已经修习到了最高的程度,只要他不愿意想起来,没有任何不愉快的记忆会自己跑出来干扰他的情绪。

    到了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还差得远。

    比如此刻,他就根本无从擦去脑海里交叠在一起的两个名字:黑魔王,ario,ario,黑魔王……

    “点头的话,以前所有的反抗都会化作乌有,臣服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摇头的话……”

    ario看不见斯内普的内心纠结,他只知道,斯内普没有逃离,任由自己的双臂从他的双肩下移,圈在了斯内普的胸口处。

    “紧!”斯内普睁开眼睛,剜了ario一眼。

    ario几乎要欢呼,他嬉笑着将斯内普更往自己怀中紧了紧:“啊,那不是我的错,是你把我绑起来的,要不然我就能松开你了。”

    无赖一般的口气。

    斯内普竟然没有生气,他知道不喂饱了这个贪吃的家伙,自己就别想挣脱:“你不松开我,我怎么帮你……”舌头一硬,到底没能说出后面半句来。

    ario舍不得,他一秒钟也不舍得让斯内普离开自己的怀抱:“不用,我自己来。”

    圈着怀里的斯内普,他费了些力气将两个人都搬到了沙发上。

    斯内普没有任何挣扎,任由ario覆在自己的身上,胸贴着胸,腹贴着腹。

    “这下你跑不了了吧!”ar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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