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简父听到这儿立马坐不住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和我说。
    简弘毅当年在离开简家后,火速和白秋林偷偷成了婚。
    说是偷偷也不尽然,简弘毅这场婚礼本身是挺高调的;但为了谨防自己父母闹事,简弘毅特意选择到国外去和白秋林举行婚礼。
    简弘毅把这场婚礼闹得沸沸扬扬,基本上圈子里没人不知晓;当然,简父简母也是清楚的。
    只不过简弘毅到底是胆子不大,只敢在婚礼后耀武扬威的给简父发了封过期的结婚通知,没敢真把人请来。
    这么一场闹下来,就算简父不认白秋林这个媳妇,他也得捏着鼻子承认这桩婚事。
    不然简弘毅和简父这对父子肯定得成为所有人的饭后谈资。
    虽然两父子现在还在冷战,但这么长时间过去,彼此早就认同了白秋林在这个家的位置,只不过还差一节台阶罢了。
    偏偏两人心里都有疙瘩,觉得自己没错,谁也不肯主动低头给对方递台阶。
    此时白秋林的怀孕,正好是一个让双方和好的绝佳机会。
    那孩子身体怎么样,难不难受,晚上睡得好不好,吃东西有胃口吗。
    不成,弘毅那混小子马马虎虎的哪里会照顾人,还是得把人接回来才行。我明天就去看看好的营养师,那孩子以前生活条件不好,也不知道怀了孩子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得好好给那孩子补补身体才行。
    简父急得站起来在原地转了好几圈,要不是现在时间不合适,他能立马把休年假的秘书助理全拉起来加班找保姆。
    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简母呵呵两声,当初你说的什么来着,哦、大凶之兆,不吉利之类的是吧。
    简母轻飘飘地剜了简父一眼,这孩子可不吉利呐,这可不能要。
    诶呀,我、我就是随口说说。简父坐下低着脑袋检讨,我的问题,都是我的问题,我以后再也不迷信了。
    那孩子可是我们简家的大宝贝,谁敢说我们简家孩子不吉利,我把他摊给砸了。
    简父顺着简母的后背拍了拍,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你都要当奶奶了,可不能绷着个脸吓到小孩子啊。
    胡说八道什么呢。简母拍开简父在自己背上作乱的手,才刚怀上,你就已经做着当爷爷的梦了。男人的嘴脸我算是看清了,变得比暴风雨都快。
    简父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低着头乖乖挨简母的骂。
    简母骂归骂,骂完了以后还是认真和简父商量起了接白秋林回家的事宜。
    简父这会儿已经全然没有了在公司里不苟言笑杀伐果决的样子,他焦虑的大半夜睡不着觉,爬起来在客厅不停溜达的样子像足了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
    于是天还没亮,简弘毅的家门就被咚咚咚敲响了。
    本来前一晚就是大过年的,简弘毅熬了大半晚守岁,这会儿才刚睡下没多久就被人叫起来,正是气大的时候。
    谁啊,新年第一天就敲。简弘毅顶着个鸡窝头冲新年一大早敲门的讨债鬼怒喊道。
    等简弘毅彻底睁开眼睛看清门外的人后沉默了,父子俩紧盯着对方一言不发。
    简母在背后偷偷拧了一把简父腰上的肉,恨铁不成钢地咬了咬牙。
    弘毅,我们能先进去吗。简母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这大过年的,简弘毅也不想一大早就和人吵架,犹豫了片刻还是把人放进来了。
    简母抱着简父的手臂,笑呵呵地拽着人进了房间。
    秋林呢,还在休息?我们给你们拿了点吃的喝的,你看看有没有你们爱吃。
    简父被简母强拽进了房间,僵硬地坐在沙发上,干巴巴地憋了半天也没憋出来一句话。
    简母见状,又趁简弘毅给她们倒水的功夫,使劲给简父腰上来了一下,用气音悄咪咪骂着。
    你昨天晚上闹腾了一整夜不睡觉,现在来了倒是说话啊,憋得跟个乌龟一样等着你儿媳妇带着你儿子自己往锅里跳啊。
    简母上上下下扫视了简父好几圈,最后唉声叹气地来了一句,男人啊,真是没用。
    简父被这么一激,立马给激出气性来了。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于是简弘毅刚把水给自己的老父亲端来,就听到他曾立誓老死不相往来的爹气势嚣张、满脸嫌弃道:你这什么破地方。
    又挤又小,这是能住人的地方吗,你把东西给我收拾了跟我走。算了,东西也别要了,你们人来就行了。
    完了,还嘀嘀咕咕的四处打量,啧啧啧,真不知道这地方你们是怎么住得下去的。
    简弘毅:我突然觉得手里这杯水不应该放在桌子上,而应该泼在面前人的脸上。
    简母也不知是不是看出来简弘毅的想法,默默往边上坐了坐,主动拉开了和简父的距离。
    简母:我觉得我当奶奶的梦想可能得破灭,现在和这个老家伙断绝关系还来得及吗。
    很明显,看简弘毅捏着水杯的手越攥越紧就能知道,是来不及了。
    简弘毅这会儿没把他们扫地出门都是看在给白秋林积德的份上了,估计简弘毅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后悔呢,后悔就不该把他们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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