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看好！”苏禹毫不迟疑地道，“可惜我不懂技术，本来……”
苏禹顿了顿，看了顾审颜一眼，这才继续道：“本来我是想投资这样一家企业的，可奈何真正调研之后，市场上，专注这方面技术的公司，且成规模的，基本上没有几家。”
“那……苏总对我们‘字跳网络’如何看待？”张毅鸣忍不住问道。
他今晚之所以在这里，就是‘字跳网络’初期融资的钱，已经烧没了，且在‘移动互联网’还在全面大爆发的行业基本情况下，他需要融资更多的钱来发展公司，在他开拓出来的特殊技术赛道里，占据先发优势，乘着‘移动互联网’的东风而起。
而顾审颜所在的dst投资公司，就是他下定融资决心后，接触的第一家投资机构。
当然，他之所以找上dst投资公司。
一方面是源于这家投资公司，很喜欢投资国内互联网行业，他能拿到相对优厚的融资条件；另一方面，是他与顾审颜以前有过接触，算得上是朋友。
“非常看好！”苏禹坚定地回答道，“信息爆炸时代，人们筛选信息，会浪费大量的时间，如果能通过一种技术表现，将针对每个人想看到，有用的信息精准地推送到他们面前，其流量获取和用户获取，肯定会事半功倍。”
“这倒也是！”谢晚婷在旁边插话应道，“每次翻找市场有用信息，都要找半天，而且现在搜索引擎，也没以前好用了，往往在信息检索和搜集上，会浪费大量的时间。”
“没想到师妹和苏总，居然都这么看好网络信息组织与分发的未来。”顾审颜很是有些惊讶地道，“听闻苏总的‘禹航投资’公司，不但参与二级市场投资，在一级市场股权投资方面，也有所涉猎，不知道苏总对于‘字跳网络’这个项目，感不感兴趣？”
苏禹万万没想到顾审颜这个时候，会主动提出来，内心很是惊讶，但表面上，还是满脸笑容，平静地道：“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虽然看好‘字跳网络’的未来，但既然颜总你们dst已经接触上了这个项目，那我就不好横插一脚了吧？”
“苏总想多了！”顾审颜说道，“张总所要的融资条件，单凭我们dst一家，可满足不了。”
“不会吧？”这次苏禹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按照他的印象，dst投资公司，可是一家实力投资公司，虽然是一家俄罗斯控股的投资公司，但其资金实力，绝不容小觑，其在国内、国外，也投资了很多互联网企业，而且基本上，都是亿级美元以上的大投资。
“张总的需求，在5000万美元左右。”顾审颜说道，“但我们dst投资公司，在这个项目上，最多只有3000万美元的额度，这差额的2000万美元，也是我今晚约张总吃饭讨论的关键。”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苏总……”
“我知道你们‘禹航投资’公司，虽然成立时间短，但在金融市场上，可赚了不少钱，两三千万美元的投资，对于苏总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意思就是说……”苏禹明白过来，说道，“由你们dst领投，而我们‘禹航投资’跟投，然后完成‘字跳网络’的整个b轮融资计划？”
顾审颜说道：“基本上，是这个意思，当然……这一切，还得看苏总的意愿，如果苏总不愿意，那我就只能继续跟张总商量，由我们dst投资公司来继续引进一家、或者多家投资机构，完成张总想要的b轮融资计划了。”
“不知顾总你们dst公司，对于‘字跳网络’的当前估值在多少？”苏禹问道，“如果估值合适的话，我可以跟投。”
“苏总既然有意……那具体的，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顾审颜微笑地道，“而且我认为，既然苏总看好这个方向的发展，我们dst能够接受的市场估值，苏总应该……也是能够接受的。”
张毅鸣见顾审颜三言两语就说服苏禹参与了进来，心里很有些佩服。
实际上，他这一次要求的融资条件，是高于上一次的，dst投资公司，在顾审颜的说服下，给‘字跳网络’的估值，也是非常有利于他，且显著高于市场同类网络科技公司估值水平的。
而这也是dst投资公司答应领投后，后续跟投公司，不太愿意参与的原因。
这才让b轮融资计划，暂时搁浅。
“行！”苏禹假意思考了一会，点头道，“那咱们就找个地方，好好谈吧！”
对于他这个重生者来说，在知道‘字跳网络’后续必然发展壮大的背景下，不管对方开出怎样的价码和估值，他都是会参与的。
毕竟，对比后市‘字跳网络’几千、上万亿的市场估值。
此时，就算dst投资公司领投的估值，比市场平均水平高个30％到50％，对比后续企业发展壮大后，上百倍、乃至几百倍的爆炸投资回报，这点高出的成本，基本上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在苏禹答应后……
顾审颜和张毅鸣，瞬间对他变得熟络起来。
而实际上，三人的年纪差距并不大，就算是三人中，最大的张毅鸣，也只比苏禹大上五岁，所以……在彼此交谈中，共同话题，还是相当多的，也基本上不存在任何的话题隔阂、年龄代沟之类的。
倒是谢晚婷，在三人话题深入之后，就插不上什么话了。
而三人所谈的投资项目事情，与她也没什么关系。
于是，在共同走出餐厅后，谢晚婷便告别三人，在早就等着她的一辆劳斯莱斯护送下，离开了。
随后，三人来到一家安静的咖啡厅，点了几杯咖啡。
就那么坐下来，开始继续谈论。
“苏总，这是我们dst投资公司项目组，对于张总‘字跳网络’公司的数次调研、估值原文件，你看一看，若无意见，咱们便接着往下谈。”顾审颜说着，便将手机里好几篇文档，用蓝牙传给了苏禹，“如果有些地方，有一些你觉得不妥的话，你提出来，我们再共同商量。”
苏禹微微颔首，接收了文件，然后就仔细看了起来。
随后，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苏禹才放下手机，微笑地道：“没想到张总在成立‘字跳网络’公司后，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开发出了除核心产品‘今日头条’以外的，如‘内涵段子’、‘搞笑囧途’、‘内涵漫画’、‘好看图片’等12款app运用，很了不起啊！”
“多谢苏总的夸奖。”张毅鸣微笑地道，“我觉得只要信息组织与分发的算法更加成熟一些，相关运用规模和用户、流量规模，还能进一步扩大。”
“12个应用，6500万用户。”苏禹说道，“用户季度增速在20％左右，按照这个趋势……我对于你们dst提出的5亿美元估值，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不过嘛……”
听见苏禹话里的转折，顾审颜和张毅鸣心里略微紧张了一下。
目光齐刷刷地盯在了苏禹脸上。
却见苏禹笑了笑，继续道：“当前阶段，几大互联网巨头，都已经开始疯狂跑马圈地，布局已经是大势所趋的‘移动互联网’领域，未来的流量抢夺，肯定会越来越激烈，我在想……面对这些互联网巨头的直接竞争，张总所要的b轮融资，共计5000万美元的资金，在未来的一两年中，是不是不太够烧？”
“要玩，就玩一把大的吧！”
“我从原本打算拟投的2000万美元，增资到1亿美元，如何？”
“苏总打算投一亿美元？”顾审颜惊得瞪大了眼睛。
而张毅鸣听见苏禹这话，内心也是极为震动，他完全没想到，在这么高的估值下，对方居然还主动增资。
“够了，够了，5000万美元就够了。”张毅鸣急忙回复道，“苏总如此大气，我很感激，但对我们‘字跳网络’来说，5000万美元的融资需求，就足够了。”
5000万美元的融资需求。
是张毅鸣同公司几位合伙人，反复计算之后，才慎重确定的。
这能保证公司在‘移动互联网’大潮下，能够安稳发展，同时也不至于早早就被融资机构稀释了太多股份，丧失了未来很大的发展权益和利润。
说到底……
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创业。
虽然他明白公司发展，离不开投资机构的资金支持，在业务极端爆发周期里，避免不了要融资，但实际上，有过数次创业经验后，对于投资机构的进入，他还是报以很大的戒心的，绝不可能早早就将手里的股权份额，划出去很多。
所以，对于苏禹主动增资的建议。
虽然看似当前他能占到很大便宜，也能让公司获得更为充裕的现金流，但他还是果断地拒绝了。
“那真是可惜！”苏禹微微轻叹了一声。
2000万美元的投入，按照领投的dst投资公司估值标准，只能占据当前‘字跳网络’4％的股份权益。
只能说……聊胜于无吧！
当然，对比10年以后，‘字跳网络’数万亿的市场估值，这4％的股份权益，还是能值几百亿的。
不过，这样的前提，也是在‘字跳网络’不继续融资，股份不被继续稀释的情况下。
而苏禹知道，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那容我再加一条。”苏禹顿了顿，继续道，“如果这一条，你们没有意见的话，那我就毫不犹豫地投了。”
“什么条件？”张毅鸣询问道。
“后续融资的优先权。”苏禹微笑地道，“那就是‘字跳网络’在未来c轮，乃至上市筹备期间，pe阶段的融资，我们‘禹航投资’都享有同等估值条件下，优先的领投权力，张总觉得如何？”
张毅鸣沉思片刻，点头道：“可以！”
苏禹所谓的这个优先权，对于他，乃至‘字跳网络’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约束力。
毕竟，融资阶段，谁领投根本不重要，谁的钱不是钱呢？更何况……根据刚刚这段时间的了解，他已经明白了面前这个名叫苏禹，年龄比他还小上很多的年轻人，在创业这条路上，比他走得还远，未来前途无可限量。
结交下这么一个执掌百亿私募机构的朋友，对他来说，不吃亏。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苏禹笑了笑，说道，“就最近几天，我让我公司的风投部门主管，来对接后续签约事宜，只要合同签订，投资资金会立马到账，这一点，请张总放心，不会耽误你们公司的业务推进。”
“好！”张毅鸣应了一声，“还是苏总痛快。”
苏禹呵呵笑道：“好的投资项目，根本也不需要迟疑，今天能认识张总和顾总两位朋友，我也很高兴。”
“还是苏总大气。”顾审颜忍不住赞道。
2000万美元的项目，苏禹只看了半个多小时的调研报告，就作出了最后的投资决策，且若非张毅鸣拒绝，对方还准备直接投1亿美元的，这让顾审颜简直是叹为观止，不得不打心底里佩服。
第254章 财富的意义
“顾总若觉得我大气，不妨来我们‘禹航投资’，我们一块共事如何？”苏禹笑着玩笑，“待遇嘛，我可以按照你现在的待遇，给你涨一倍。”
“呃……”顾审颜有些吃惊，急忙回道，“苏总说笑了！”
他当前在dst这家投资机构，工作得还挺顺心，而且下一步，是极有可能被总部提升为整个华国片区投资业务总经理的，再加上他已经在燕京安家，有了妻子、女儿，根本没打算挪窝。
“不过，能认识苏总这位朋友，我还是很高兴。”
顾审颜顿了顿，说道：“苏总的好意我心领了，若是以后有机会……说不定我们还有合作的时候。”
“呵呵……”苏禹笑道，“那我就期待着那一天。”
“当然……”
苏禹停顿了一下，眼光转向张毅鸣，又道：“我也期待着下一次与张总合作的时候，也希望张总未来在缺钱的时候，第一时间，能想到我们‘禹航投资’。”
“一定！”张毅鸣微笑地道。
苏禹虽不是网络技术人员出身，但对方对信息爆炸时代，信息的组织与分发方向的理解，比他想的还要深刻得多，这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找到了知己，对于苏禹很有好感，所以……以后公司如果要继续融资的话，他应该不会忘记‘禹航投资’这家机构。
毕竟，虽说机构投资之后，不会参与公司运营，不会妨碍他对于公司的发展战略部署。
但如果能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投资机构进入。
最终也能省很多心。
投资的事情敲定后，三人后续又针对‘移动互联网’的发展，聊了一阵，然后待时间接近11点钟的时候，方才各自散去。
回到酒店，苏禹看了一眼外盘走势，琢磨了一会节后的市场方向。
这才洗簌睡觉。
第二天醒来，他的秘书李小玲已经帮他整理好了一切行李，于是俩人在酒店吃过早饭，就直奔机场，准备返回禹杭。
到了禹杭，时间已经临近中午。
苏禹和李小玲拉着行李，刚走出机场出口，就见黎梦站在不远处，等着俩人。
苏禹顿了顿，看了顾审颜一眼，这才继续道：“本来我是想投资这样一家企业的，可奈何真正调研之后，市场上，专注这方面技术的公司，且成规模的，基本上没有几家。”
“那……苏总对我们‘字跳网络’如何看待？”张毅鸣忍不住问道。
他今晚之所以在这里，就是‘字跳网络’初期融资的钱，已经烧没了，且在‘移动互联网’还在全面大爆发的行业基本情况下，他需要融资更多的钱来发展公司，在他开拓出来的特殊技术赛道里，占据先发优势，乘着‘移动互联网’的东风而起。
而顾审颜所在的dst投资公司，就是他下定融资决心后，接触的第一家投资机构。
当然，他之所以找上dst投资公司。
一方面是源于这家投资公司，很喜欢投资国内互联网行业，他能拿到相对优厚的融资条件；另一方面，是他与顾审颜以前有过接触，算得上是朋友。
“非常看好！”苏禹坚定地回答道，“信息爆炸时代，人们筛选信息，会浪费大量的时间，如果能通过一种技术表现，将针对每个人想看到，有用的信息精准地推送到他们面前，其流量获取和用户获取，肯定会事半功倍。”
“这倒也是！”谢晚婷在旁边插话应道，“每次翻找市场有用信息，都要找半天，而且现在搜索引擎，也没以前好用了，往往在信息检索和搜集上，会浪费大量的时间。”
“没想到师妹和苏总，居然都这么看好网络信息组织与分发的未来。”顾审颜很是有些惊讶地道，“听闻苏总的‘禹航投资’公司，不但参与二级市场投资，在一级市场股权投资方面，也有所涉猎，不知道苏总对于‘字跳网络’这个项目，感不感兴趣？”
苏禹万万没想到顾审颜这个时候，会主动提出来，内心很是惊讶，但表面上，还是满脸笑容，平静地道：“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虽然看好‘字跳网络’的未来，但既然颜总你们dst已经接触上了这个项目，那我就不好横插一脚了吧？”
“苏总想多了！”顾审颜说道，“张总所要的融资条件，单凭我们dst一家，可满足不了。”
“不会吧？”这次苏禹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按照他的印象，dst投资公司，可是一家实力投资公司，虽然是一家俄罗斯控股的投资公司，但其资金实力，绝不容小觑，其在国内、国外，也投资了很多互联网企业，而且基本上，都是亿级美元以上的大投资。
“张总的需求，在5000万美元左右。”顾审颜说道，“但我们dst投资公司，在这个项目上，最多只有3000万美元的额度，这差额的2000万美元，也是我今晚约张总吃饭讨论的关键。”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苏总……”
“我知道你们‘禹航投资’公司，虽然成立时间短，但在金融市场上，可赚了不少钱，两三千万美元的投资，对于苏总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意思就是说……”苏禹明白过来，说道，“由你们dst领投，而我们‘禹航投资’跟投，然后完成‘字跳网络’的整个b轮融资计划？”
顾审颜说道：“基本上，是这个意思，当然……这一切，还得看苏总的意愿，如果苏总不愿意，那我就只能继续跟张总商量，由我们dst投资公司来继续引进一家、或者多家投资机构，完成张总想要的b轮融资计划了。”
“不知顾总你们dst公司，对于‘字跳网络’的当前估值在多少？”苏禹问道，“如果估值合适的话，我可以跟投。”
“苏总既然有意……那具体的，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顾审颜微笑地道，“而且我认为，既然苏总看好这个方向的发展，我们dst能够接受的市场估值，苏总应该……也是能够接受的。”
张毅鸣见顾审颜三言两语就说服苏禹参与了进来，心里很有些佩服。
实际上，他这一次要求的融资条件，是高于上一次的，dst投资公司，在顾审颜的说服下，给‘字跳网络’的估值，也是非常有利于他，且显著高于市场同类网络科技公司估值水平的。
而这也是dst投资公司答应领投后，后续跟投公司，不太愿意参与的原因。
这才让b轮融资计划，暂时搁浅。
“行！”苏禹假意思考了一会，点头道，“那咱们就找个地方，好好谈吧！”
对于他这个重生者来说，在知道‘字跳网络’后续必然发展壮大的背景下，不管对方开出怎样的价码和估值，他都是会参与的。
毕竟，对比后市‘字跳网络’几千、上万亿的市场估值。
此时，就算dst投资公司领投的估值，比市场平均水平高个30％到50％，对比后续企业发展壮大后，上百倍、乃至几百倍的爆炸投资回报，这点高出的成本，基本上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在苏禹答应后……
顾审颜和张毅鸣，瞬间对他变得熟络起来。
而实际上，三人的年纪差距并不大，就算是三人中，最大的张毅鸣，也只比苏禹大上五岁，所以……在彼此交谈中，共同话题，还是相当多的，也基本上不存在任何的话题隔阂、年龄代沟之类的。
倒是谢晚婷，在三人话题深入之后，就插不上什么话了。
而三人所谈的投资项目事情，与她也没什么关系。
于是，在共同走出餐厅后，谢晚婷便告别三人，在早就等着她的一辆劳斯莱斯护送下，离开了。
随后，三人来到一家安静的咖啡厅，点了几杯咖啡。
就那么坐下来，开始继续谈论。
“苏总，这是我们dst投资公司项目组，对于张总‘字跳网络’公司的数次调研、估值原文件，你看一看，若无意见，咱们便接着往下谈。”顾审颜说着，便将手机里好几篇文档，用蓝牙传给了苏禹，“如果有些地方，有一些你觉得不妥的话，你提出来，我们再共同商量。”
苏禹微微颔首，接收了文件，然后就仔细看了起来。
随后，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苏禹才放下手机，微笑地道：“没想到张总在成立‘字跳网络’公司后，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开发出了除核心产品‘今日头条’以外的，如‘内涵段子’、‘搞笑囧途’、‘内涵漫画’、‘好看图片’等12款app运用，很了不起啊！”
“多谢苏总的夸奖。”张毅鸣微笑地道，“我觉得只要信息组织与分发的算法更加成熟一些，相关运用规模和用户、流量规模，还能进一步扩大。”
“12个应用，6500万用户。”苏禹说道，“用户季度增速在20％左右，按照这个趋势……我对于你们dst提出的5亿美元估值，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不过嘛……”
听见苏禹话里的转折，顾审颜和张毅鸣心里略微紧张了一下。
目光齐刷刷地盯在了苏禹脸上。
却见苏禹笑了笑，继续道：“当前阶段，几大互联网巨头，都已经开始疯狂跑马圈地，布局已经是大势所趋的‘移动互联网’领域，未来的流量抢夺，肯定会越来越激烈，我在想……面对这些互联网巨头的直接竞争，张总所要的b轮融资，共计5000万美元的资金，在未来的一两年中，是不是不太够烧？”
“要玩，就玩一把大的吧！”
“我从原本打算拟投的2000万美元，增资到1亿美元，如何？”
“苏总打算投一亿美元？”顾审颜惊得瞪大了眼睛。
而张毅鸣听见苏禹这话，内心也是极为震动，他完全没想到，在这么高的估值下，对方居然还主动增资。
“够了，够了，5000万美元就够了。”张毅鸣急忙回复道，“苏总如此大气，我很感激，但对我们‘字跳网络’来说，5000万美元的融资需求，就足够了。”
5000万美元的融资需求。
是张毅鸣同公司几位合伙人，反复计算之后，才慎重确定的。
这能保证公司在‘移动互联网’大潮下，能够安稳发展，同时也不至于早早就被融资机构稀释了太多股份，丧失了未来很大的发展权益和利润。
说到底……
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创业。
虽然他明白公司发展，离不开投资机构的资金支持，在业务极端爆发周期里，避免不了要融资，但实际上，有过数次创业经验后，对于投资机构的进入，他还是报以很大的戒心的，绝不可能早早就将手里的股权份额，划出去很多。
所以，对于苏禹主动增资的建议。
虽然看似当前他能占到很大便宜，也能让公司获得更为充裕的现金流，但他还是果断地拒绝了。
“那真是可惜！”苏禹微微轻叹了一声。
2000万美元的投入，按照领投的dst投资公司估值标准，只能占据当前‘字跳网络’4％的股份权益。
只能说……聊胜于无吧！
当然，对比10年以后，‘字跳网络’数万亿的市场估值，这4％的股份权益，还是能值几百亿的。
不过，这样的前提，也是在‘字跳网络’不继续融资，股份不被继续稀释的情况下。
而苏禹知道，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那容我再加一条。”苏禹顿了顿，继续道，“如果这一条，你们没有意见的话，那我就毫不犹豫地投了。”
“什么条件？”张毅鸣询问道。
“后续融资的优先权。”苏禹微笑地道，“那就是‘字跳网络’在未来c轮，乃至上市筹备期间，pe阶段的融资，我们‘禹航投资’都享有同等估值条件下，优先的领投权力，张总觉得如何？”
张毅鸣沉思片刻，点头道：“可以！”
苏禹所谓的这个优先权，对于他，乃至‘字跳网络’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约束力。
毕竟，融资阶段，谁领投根本不重要，谁的钱不是钱呢？更何况……根据刚刚这段时间的了解，他已经明白了面前这个名叫苏禹，年龄比他还小上很多的年轻人，在创业这条路上，比他走得还远，未来前途无可限量。
结交下这么一个执掌百亿私募机构的朋友，对他来说，不吃亏。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苏禹笑了笑，说道，“就最近几天，我让我公司的风投部门主管，来对接后续签约事宜，只要合同签订，投资资金会立马到账，这一点，请张总放心，不会耽误你们公司的业务推进。”
“好！”张毅鸣应了一声，“还是苏总痛快。”
苏禹呵呵笑道：“好的投资项目，根本也不需要迟疑，今天能认识张总和顾总两位朋友，我也很高兴。”
“还是苏总大气。”顾审颜忍不住赞道。
2000万美元的项目，苏禹只看了半个多小时的调研报告，就作出了最后的投资决策，且若非张毅鸣拒绝，对方还准备直接投1亿美元的，这让顾审颜简直是叹为观止，不得不打心底里佩服。
第254章 财富的意义
“顾总若觉得我大气，不妨来我们‘禹航投资’，我们一块共事如何？”苏禹笑着玩笑，“待遇嘛，我可以按照你现在的待遇，给你涨一倍。”
“呃……”顾审颜有些吃惊，急忙回道，“苏总说笑了！”
他当前在dst这家投资机构，工作得还挺顺心，而且下一步，是极有可能被总部提升为整个华国片区投资业务总经理的，再加上他已经在燕京安家，有了妻子、女儿，根本没打算挪窝。
“不过，能认识苏总这位朋友，我还是很高兴。”
顾审颜顿了顿，说道：“苏总的好意我心领了，若是以后有机会……说不定我们还有合作的时候。”
“呵呵……”苏禹笑道，“那我就期待着那一天。”
“当然……”
苏禹停顿了一下，眼光转向张毅鸣，又道：“我也期待着下一次与张总合作的时候，也希望张总未来在缺钱的时候，第一时间，能想到我们‘禹航投资’。”
“一定！”张毅鸣微笑地道。
苏禹虽不是网络技术人员出身，但对方对信息爆炸时代，信息的组织与分发方向的理解，比他想的还要深刻得多，这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找到了知己，对于苏禹很有好感，所以……以后公司如果要继续融资的话，他应该不会忘记‘禹航投资’这家机构。
毕竟，虽说机构投资之后，不会参与公司运营，不会妨碍他对于公司的发展战略部署。
但如果能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投资机构进入。
最终也能省很多心。
投资的事情敲定后，三人后续又针对‘移动互联网’的发展，聊了一阵，然后待时间接近11点钟的时候，方才各自散去。
回到酒店，苏禹看了一眼外盘走势，琢磨了一会节后的市场方向。
这才洗簌睡觉。
第二天醒来，他的秘书李小玲已经帮他整理好了一切行李，于是俩人在酒店吃过早饭，就直奔机场，准备返回禹杭。
到了禹杭，时间已经临近中午。
苏禹和李小玲拉着行李，刚走出机场出口，就见黎梦站在不远处，等着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