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首次实习
快乐的假期时光总是结束得飞快。
整整三天时间，辛暮河不是在吃饭就是在睡觉，偶尔和德雅通个话，和父亲一起摆弄他的花花草草和小宠物，除此之外再也没干别的事。
死宅的生活就是如此简单。
“啊……不想上学啊……”
无论在哪个时代学生总是讨厌学校的。
一想到离下次休假还有一个月，辛暮河人都不好了。
“囡囡辛苦了。”
临出门前辛泽漆贴心地抚平女儿有些不平整的衣领，可想到辛暮河又要离开自己就忍不住自责道：“都是我没用……我……”
“没用的人是我才对吧？”要素察觉的她及时打断男人偏执的想法，“要是我分化成Alpha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
“但我现在也过得很好呀，Beta就Beta呗，外公啰嗦几句我又不会少块肉，母亲和父亲也是，别太操心了。”
家长的过度溺爱有时候对孩子来说也是一件很有负担的事情。
在当今时代成为Beta的概率高达百分之六十的情况下迭加上非酋的她，即使Alpha和Omega结合，分化失败也不应该如此意外。
可辛泽漆面对她时总是一副多有亏欠的姿态，如果她没有前世记忆，说不定会被纵容成无法无天的熊孩子……
但为了避免父亲再次被刺激到和外公算帐，辛暮河还是赶紧把人给安抚好。
她可不敢保证母亲能拦第二次。
“先走啦，父亲再见！”
“好，路上小心。”
辛泽漆上前，怜爱地亲吻她的脸颊，目送辛暮河穿过前院的廊道，消失在远处的大门。
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呆呆地、静静地，像失去灵魂的木偶凭依着门槛，直至日落西沉。
温暖的阁楼再次变得冷清。
————————————
S城星圈某间实验室内
“小和啊，最近怎么样？”项目负责人潘田拍了拍新入职的研究员，语气很是热情：“听说你表现很不错啊。”
“谢谢组长……”埋头在实验台里的女Beta应声抬头，“这都多亏了您的赏识……”
“哈哈哈！不愧是S城能源研究院出身的高材生，我果然没看走眼。”
辛暮河面上尴尬地陪笑，心里头把莫里斯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个月前，她被传唤到教官办公处。
“……不好意思，莫里斯教官。”辛暮河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能麻烦您再重复一遍吗？”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高大的军装男Alpha，黑色的单绳眼罩遮盖住右眼，一条狰狞的疤痕从眉上垂直贯穿至下颌，为本就严肃冷酷的外表增添不少煞气。
“是我表述得不够清楚，还是你的理解能力太差劲？”
莫里斯将手里的文件甩到辛暮河面前，“自己看。”
她捡起文件，略过大段资料后抓住了“机密”“走私”“A类水晶”“潜入调查”等关键词。
什么鬼？
“您的意思是，我的实习任务和这宗走私案有关？”
辛暮河有点迷惑，据她所知，通常四年级生的首件实习任务都挺简单轻松，像这种明显需要保密的高风险任务不应该落到她头上。
这跟刚毕业还没培训就送进手术室给病人开刀的医学生有什么区别？
“有问题？”
“额……没有。”
其实有，但她不敢说！
仔细想想，她的成绩既不优异，资历也不够，选她参与这个案件本身就很奇怪。
不出意外的话，她就要出意外了。
辛暮河犹豫了一会，决定迂回争取：“可是我还没出过任务，经验不够丰富，不太确定自己能否胜任。”
“所以……或许，教官还有别的没分配出去的任务吗？”
要是能换成安全的任务就更好了！
辛暮河内心的形象小人兴奋地苍蝇搓手。
莫里斯剑眉紧凑，自下而上地睨视着她，稍做沉默。
等到空气都有些焦灼，上位的男人才开口道。
“有。”
他薄唇微张，冷硬的线条如刀刃般锋利。
“但我为什么要给你？”
？
啊？
她什么时候得罪这位教官了？
辛暮河寻思自己和他也没接触几次，不至于讨厌她到这个地步吧？连实习任务也要卡？
作为她的指导教官，她在校的成绩作风等方方面面都在莫里斯负责的范围内，职责有些类似于班主任。
指导教官重要的地方在于可以提供自己的资源给学生，譬如这次任务的安排和具体内容都交由指导教官全权分配。
教官的人脉越广，好的实习机会就越多。
而学生表现得好，教官的评分也会上升。
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蠢到得罪自己的指导教官，辛暮河也不例外。
她想不出莫里斯针对自己的理由。
“你以为我在针对你？”
仿佛看穿了她的内心，莫里斯继续道：“既然能力不够，可以。”他在桌柜里抽出另一打厚厚的文件，用食指弯曲的骨节敲了敲，“这里40点的任务，随你挑。”
“但那一份……”他微微抬起下颌示意，“80点积分麻烦还给我。”
啊这……
怎么不早说！！
辛暮河警觉地将手上的文件护在胸前，抱住来之不易赚积分的机会。
要知道军校常常举办比赛，积分越高，可兑换的材料和资源就更多。如果是团体赛，还有优先组队挑选队员的权利。
对于辛暮河而言，团体赛相当于小组作业，既然有机会可以自己选，那她当然是死也要缠着德雅。
她反思，是她刚才讲话太大声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的。”辛暮河紧张得咽口水，“谢谢教官，我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
话音刚落，辛暮河的终端就接收到了任务已下达的通知，然后一连串的消息提醒音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全是与任务相关的资料指引和详细内容。
“祝你一切顺利，暮河同学。”
面容冷峻的Alpha微微偏头，戴着黑色指套的指尖抵住太阳穴，紧蹙的双眉终于舒缓，神色平静地凝望前方。
不知为何，辛暮河总觉得那只还完好的左眼像玫瑰色的漩涡，不经意间引诱他人跌入绚丽的万花筒中。
明明长着一张凛冽不容侵犯的脸……
她低头挪开视线，敬礼请示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
等辛暮河把资料读完，处理好一切事项后就已经是活人微死的状态了。
用准备好的假身份潜伏在这间疑似藏匿走私晶体的个人实验所快一个月了，每天不是在做实验就是在赶报告，周围都是正常手续招聘来的普通实验人员，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至今任务进度一片空白。
啊……果然还是太想当然了。
积分翻一倍的任务，难度和耗时可不仅有一倍。
这不是完全掉进莫里斯的陷阱里了吗？
辛暮河叹气。
“还没下班吗？”天色渐暗，准备离开实验室的潘田再次路过辛暮河身边，好奇道：“实验遇到问题了？”
“啊……不是，只是我记录报告还没写完。”她抬头，一副藏不住沮丧的模样，“我想写完再回家。”
“努力是好事啊。”
潘田在辛暮河身边的坐下，似乎不着急离开。
“对了，你来这也快一个月了吧？”他热心肠地关心道：“工资月底才能发下来，你弟弟还好吗？
“目前还好，但是……”辛暮河面露难色，仿佛难以启齿道：“医院来电话催我交下一笔医药费了。”
“这样啊……”潘田语气里充满了同情。
为了方便行事，辛暮河通过潜伏的线人被介绍给潘田的时候捏造了一个身世凄苦的人设。
化名穆和的她家境贫困，不仅负债累累还有一个病重在身的小弟，而她作为特优生自毕业后就打着三份工，没有办法在科研的路上继续走下去。
幸运的是，她现在找到了一份薪水和待遇都很不错的工作。在这间叫做科达能源的私人企业研究所里任职，日常在生产组里负责能源晶体的合成和提纯。因为业务熟练且专业对口，偶尔会被隔壁的研发组借走帮忙。
辛暮河都怀疑自己到底是来干调查的还是来上班的。
黑眼圈都给熬出来了。
“小和，如果你实在缺赚钱的路子的话，我有好路子可以介绍给你。”
观察了辛暮河一路噼里啪啦地不停打字写报告的潘田突然开口问道：“薪资是你现在的四倍，有没有兴趣？”
性格老实听话，急需用钱又没权没势，能力还很不错的年轻Beta……
物色了这么多人选，不会有人能比穆和更合适的了。
“寒窗苦读十几年，要是白白浪费了才能岂不是很可惜？”
“小和你是个聪明人……别错过了赚钱的好机会。”
“辛苦是辛苦了点，常常加班是避免不了的，但你才刚毕业，青春年少正是拼搏的时候啊。”
……
辛暮河憋红了脸，垂着头，支支吾吾地不敢作答。
“我……我弟弟还需要我照顾。”
“没关系。”潘田笑了笑，加大筹码继续引诱：“你的情况特殊，会有额外的津贴，你可以拿着这一笔钱去请人照顾你弟弟。”
“想好了就告诉我，明天我帮你请假。”
说完起身，像今早一样拍了拍辛暮河的肩膀，仿佛还是那个乐于帮助下属的好上司。
“等你的好消息。”
……
潘田离开后又超时加班了许久的辛暮河把终端机关掉，起身伸了个懒腰，左右扭动放松脖子，脑子一片清明。
等了这么久，终于来活了。
80点的积分，她全都要。
—————————
新嘉宾出场！堂堂主线推进中！
哎呀一写剧情就卡手，太难受了，一不小心就写得很尬，反反复复改八百遍还是怪怪的……写肉自我感觉就很顺，但不走剧情纯写肉又不香！！
啊啊好别扭！！！
整整三天时间，辛暮河不是在吃饭就是在睡觉，偶尔和德雅通个话，和父亲一起摆弄他的花花草草和小宠物，除此之外再也没干别的事。
死宅的生活就是如此简单。
“啊……不想上学啊……”
无论在哪个时代学生总是讨厌学校的。
一想到离下次休假还有一个月，辛暮河人都不好了。
“囡囡辛苦了。”
临出门前辛泽漆贴心地抚平女儿有些不平整的衣领，可想到辛暮河又要离开自己就忍不住自责道：“都是我没用……我……”
“没用的人是我才对吧？”要素察觉的她及时打断男人偏执的想法，“要是我分化成Alpha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
“但我现在也过得很好呀，Beta就Beta呗，外公啰嗦几句我又不会少块肉，母亲和父亲也是，别太操心了。”
家长的过度溺爱有时候对孩子来说也是一件很有负担的事情。
在当今时代成为Beta的概率高达百分之六十的情况下迭加上非酋的她，即使Alpha和Omega结合，分化失败也不应该如此意外。
可辛泽漆面对她时总是一副多有亏欠的姿态，如果她没有前世记忆，说不定会被纵容成无法无天的熊孩子……
但为了避免父亲再次被刺激到和外公算帐，辛暮河还是赶紧把人给安抚好。
她可不敢保证母亲能拦第二次。
“先走啦，父亲再见！”
“好，路上小心。”
辛泽漆上前，怜爱地亲吻她的脸颊，目送辛暮河穿过前院的廊道，消失在远处的大门。
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呆呆地、静静地，像失去灵魂的木偶凭依着门槛，直至日落西沉。
温暖的阁楼再次变得冷清。
————————————
S城星圈某间实验室内
“小和啊，最近怎么样？”项目负责人潘田拍了拍新入职的研究员，语气很是热情：“听说你表现很不错啊。”
“谢谢组长……”埋头在实验台里的女Beta应声抬头，“这都多亏了您的赏识……”
“哈哈哈！不愧是S城能源研究院出身的高材生，我果然没看走眼。”
辛暮河面上尴尬地陪笑，心里头把莫里斯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个月前，她被传唤到教官办公处。
“……不好意思，莫里斯教官。”辛暮河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能麻烦您再重复一遍吗？”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高大的军装男Alpha，黑色的单绳眼罩遮盖住右眼，一条狰狞的疤痕从眉上垂直贯穿至下颌，为本就严肃冷酷的外表增添不少煞气。
“是我表述得不够清楚，还是你的理解能力太差劲？”
莫里斯将手里的文件甩到辛暮河面前，“自己看。”
她捡起文件，略过大段资料后抓住了“机密”“走私”“A类水晶”“潜入调查”等关键词。
什么鬼？
“您的意思是，我的实习任务和这宗走私案有关？”
辛暮河有点迷惑，据她所知，通常四年级生的首件实习任务都挺简单轻松，像这种明显需要保密的高风险任务不应该落到她头上。
这跟刚毕业还没培训就送进手术室给病人开刀的医学生有什么区别？
“有问题？”
“额……没有。”
其实有，但她不敢说！
仔细想想，她的成绩既不优异，资历也不够，选她参与这个案件本身就很奇怪。
不出意外的话，她就要出意外了。
辛暮河犹豫了一会，决定迂回争取：“可是我还没出过任务，经验不够丰富，不太确定自己能否胜任。”
“所以……或许，教官还有别的没分配出去的任务吗？”
要是能换成安全的任务就更好了！
辛暮河内心的形象小人兴奋地苍蝇搓手。
莫里斯剑眉紧凑，自下而上地睨视着她，稍做沉默。
等到空气都有些焦灼，上位的男人才开口道。
“有。”
他薄唇微张，冷硬的线条如刀刃般锋利。
“但我为什么要给你？”
？
啊？
她什么时候得罪这位教官了？
辛暮河寻思自己和他也没接触几次，不至于讨厌她到这个地步吧？连实习任务也要卡？
作为她的指导教官，她在校的成绩作风等方方面面都在莫里斯负责的范围内，职责有些类似于班主任。
指导教官重要的地方在于可以提供自己的资源给学生，譬如这次任务的安排和具体内容都交由指导教官全权分配。
教官的人脉越广，好的实习机会就越多。
而学生表现得好，教官的评分也会上升。
一般情况下，没有人会蠢到得罪自己的指导教官，辛暮河也不例外。
她想不出莫里斯针对自己的理由。
“你以为我在针对你？”
仿佛看穿了她的内心，莫里斯继续道：“既然能力不够，可以。”他在桌柜里抽出另一打厚厚的文件，用食指弯曲的骨节敲了敲，“这里40点的任务，随你挑。”
“但那一份……”他微微抬起下颌示意，“80点积分麻烦还给我。”
啊这……
怎么不早说！！
辛暮河警觉地将手上的文件护在胸前，抱住来之不易赚积分的机会。
要知道军校常常举办比赛，积分越高，可兑换的材料和资源就更多。如果是团体赛，还有优先组队挑选队员的权利。
对于辛暮河而言，团体赛相当于小组作业，既然有机会可以自己选，那她当然是死也要缠着德雅。
她反思，是她刚才讲话太大声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的。”辛暮河紧张得咽口水，“谢谢教官，我保证完成任务。”
“很好。”
话音刚落，辛暮河的终端就接收到了任务已下达的通知，然后一连串的消息提醒音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全是与任务相关的资料指引和详细内容。
“祝你一切顺利，暮河同学。”
面容冷峻的Alpha微微偏头，戴着黑色指套的指尖抵住太阳穴，紧蹙的双眉终于舒缓，神色平静地凝望前方。
不知为何，辛暮河总觉得那只还完好的左眼像玫瑰色的漩涡，不经意间引诱他人跌入绚丽的万花筒中。
明明长着一张凛冽不容侵犯的脸……
她低头挪开视线，敬礼请示后便离开了办公室。
……
等辛暮河把资料读完，处理好一切事项后就已经是活人微死的状态了。
用准备好的假身份潜伏在这间疑似藏匿走私晶体的个人实验所快一个月了，每天不是在做实验就是在赶报告，周围都是正常手续招聘来的普通实验人员，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至今任务进度一片空白。
啊……果然还是太想当然了。
积分翻一倍的任务，难度和耗时可不仅有一倍。
这不是完全掉进莫里斯的陷阱里了吗？
辛暮河叹气。
“还没下班吗？”天色渐暗，准备离开实验室的潘田再次路过辛暮河身边，好奇道：“实验遇到问题了？”
“啊……不是，只是我记录报告还没写完。”她抬头，一副藏不住沮丧的模样，“我想写完再回家。”
“努力是好事啊。”
潘田在辛暮河身边的坐下，似乎不着急离开。
“对了，你来这也快一个月了吧？”他热心肠地关心道：“工资月底才能发下来，你弟弟还好吗？
“目前还好，但是……”辛暮河面露难色，仿佛难以启齿道：“医院来电话催我交下一笔医药费了。”
“这样啊……”潘田语气里充满了同情。
为了方便行事，辛暮河通过潜伏的线人被介绍给潘田的时候捏造了一个身世凄苦的人设。
化名穆和的她家境贫困，不仅负债累累还有一个病重在身的小弟，而她作为特优生自毕业后就打着三份工，没有办法在科研的路上继续走下去。
幸运的是，她现在找到了一份薪水和待遇都很不错的工作。在这间叫做科达能源的私人企业研究所里任职，日常在生产组里负责能源晶体的合成和提纯。因为业务熟练且专业对口，偶尔会被隔壁的研发组借走帮忙。
辛暮河都怀疑自己到底是来干调查的还是来上班的。
黑眼圈都给熬出来了。
“小和，如果你实在缺赚钱的路子的话，我有好路子可以介绍给你。”
观察了辛暮河一路噼里啪啦地不停打字写报告的潘田突然开口问道：“薪资是你现在的四倍，有没有兴趣？”
性格老实听话，急需用钱又没权没势，能力还很不错的年轻Beta……
物色了这么多人选，不会有人能比穆和更合适的了。
“寒窗苦读十几年，要是白白浪费了才能岂不是很可惜？”
“小和你是个聪明人……别错过了赚钱的好机会。”
“辛苦是辛苦了点，常常加班是避免不了的，但你才刚毕业，青春年少正是拼搏的时候啊。”
……
辛暮河憋红了脸，垂着头，支支吾吾地不敢作答。
“我……我弟弟还需要我照顾。”
“没关系。”潘田笑了笑，加大筹码继续引诱：“你的情况特殊，会有额外的津贴，你可以拿着这一笔钱去请人照顾你弟弟。”
“想好了就告诉我，明天我帮你请假。”
说完起身，像今早一样拍了拍辛暮河的肩膀，仿佛还是那个乐于帮助下属的好上司。
“等你的好消息。”
……
潘田离开后又超时加班了许久的辛暮河把终端机关掉，起身伸了个懒腰，左右扭动放松脖子，脑子一片清明。
等了这么久，终于来活了。
80点的积分，她全都要。
—————————
新嘉宾出场！堂堂主线推进中！
哎呀一写剧情就卡手，太难受了，一不小心就写得很尬，反反复复改八百遍还是怪怪的……写肉自我感觉就很顺，但不走剧情纯写肉又不香！！
啊啊好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