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都差点被吸走的辛暮河,在那根和Omega美丽的外形不符的肉棒贴上阴户时被吓得一哆嗦,立马回神挣扎着要后退。
    不料却被人一把抓住脚踝拖回身下。
    “殿……殿下!请等等!!我……我给您找抑制剂!!”辛暮河吓得话都捋不顺,着急道:“校医姐姐这里平时都放很多抑制剂的,今天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可能……可能被收起来了,给我点时间很快就能……啊!!”
    伦佐泄愤般一口咬住眼前乱晃的大腿,心里要恨死这个女人了。
    “不许走!”伦佐双臂抱紧辛暮河道大腿压在胸前,胯下的凶器往肉缝里更加陷入几分,饱满的肉唇包裹柱身道的感觉特别美妙。
    “坏女人……”
    发情Omega送上门这样的好事都不要,Beta的脑袋难道是木头做的吗?
    一刻也等不了的伦佐扶着沾满阴液的肉棒就想往肉穴里插,但那处的小口太小了,又湿滑得难以对准,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
    “可恶……为什么进不去!”
    他急得快要哭了。
    辛暮河也难受得要命,被舔到高潮后小腹里的酥麻感不降反升,硕大的龟头还在穴口处不断挑拨摩擦,留给她的却只有无限膨胀的空虚。
    现在!立刻!马上!好想做爱啊!!
    脑海里十个G的黄色资料被快速播放着,影片里的那些或高昂或沉闷的呻吟声和充满肉欲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和身前美丽得不真实的脸结合起来不断地诱惑她。
    就一次,她无处安放的性欲都会被解决,伦佐的发情期也能得到安慰。
    她已经尽力了,她只是一个Beta,不是无欲无求的仙人!
    伦佐发情不是她害的,医务室没有抑制剂也不是她的错,对一个弱小无助的Beta还能苛求什么呢?
    自我洗脑完的辛暮河不再有任何负担,双腿勾着伦佐腰往旁边一翻,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她还很贴心的用手垫着伦佐的脑袋。
    可惜她的好心被误解了。
    “你不许走!你发过誓的!不可以……求你了,操一操我……这里……好难受——”
    伦佐再也保持不住清醒,八爪鱼一样攀着辛暮河的脖子,拱着上身就要索吻:“你亲亲我好不好,然后标记我,填满我……”
    “我真的好寂寞……”
    “呜呜……为什么不操我……都怪你,都是你害的啦……哇啊———!!!”
    发情热把伦佐的脑子烧坏了,对着一个Beta胡言乱语索求根本不可能的标记,眼泪不要钱似的大滴大滴地掉,毫无形象的大哭像个要不到糖果就哭闹的小孩。
    “我不走,哎呀你别哭!”
    被Omega莫名的大哭惊到的辛暮河只能胡乱亲他的脸颊:“好好好我亲,我亲行了吧。”
    但很显然,哄小孩似的吻并不能满足他。
    “不够不够……这里也要……”
    伦佐拉着辛暮河的手往下,那根只能颤巍巍立着的性器被冰凉的手一碰,激得淌出更多黏腻的前液。
    辛暮河手抖一捏,伦佐像只被踩到尾巴尖的猫咪,发出了带着鼻音短促而高昂的呻吟。
    “啊!轻点……唔!再、再快些!”
    “不是、不是这样的……呃啊!慢点呐……”
    此时的伦佐又恢复成那个颐气指使的皇子,娇蛮地指挥着他的臣属,阴晴不定地改变心意。
    明明还挺着腰被套闹脆弱的性器,嘴里却不断发出越来越放肆的媚娇声,又哭又叫。
    “好舒服……要死了……哈啊……小骚货要被玩死了——”
    “啊啊……再用力些……呃啊——”
    “骚鸡巴要坏了!不行不行——唔唔!!”
    淫词秽语换着花样直往辛暮河耳里,羞耻感都爆棚了。
    “求你别叫了……”怎么骚话还一套套的……
    辛暮河红着脸,左手盖住浪叫的嘴巴,右手飞快撸动着阴茎,像根储满了水的海绵,无论怎么捏它都有无穷无尽的骚水流出来。
    在稀薄的氧气和灭顶的快感的双重刺激下的伦佐只能发出“哧哧”的抽气声,毫无形象地翻着白眼泪流满面的模样看上去随时都会爽晕过去。
    搞得她像强奸犯似的……
    辛暮河不敢再看伦佐的脸,只好不断加快手上力度和速度,眼神却不知道盯在哪里。
    手下青筋暴起的性具和跳动的脉搏过于强烈,辛暮河竟一时分不清她握着的究竟是一颗心脏还是一根肉棒。
    “唔啊……唔嗯!!……要、要射了!”
    仅仅是生涩的套弄都无法承受的皇子殿下开始扭动腰肢,试图躲开过多的快感,可他一乱动辛暮河又下意识地抓紧,好几次都被她卡着冠状沟往下压弯,用力之大让伦佐甚至产生了肉棒被掰断了的错觉。
    “疼!!!”
    痛楚和高潮同时来临,翕动的马眼里一股股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喷涌出来,洒满在整个肚皮上。
    终于结束了……
    辛暮河松开手,完全没意识到她差点把人家的鸡巴掰断,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再次俯身伸手———
    “啊——!!!”
    伦佐布满汗水的脖颈上一痛,冰凉的抑制剂就这样通过细小的针尖被输进体内。
    趁人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就给人来一针,辛暮河自己都觉得有点理亏,可这是她刚刚好不容易在角落发现的,这么好的机会不用可惜了。
    虽然很心虚,但是香喷喷的Omega还是不要乱碰的好,更何况这是带刺的。
    辛暮河低头看过去,如同破布娃娃般的伦佐似乎在抑制剂的作用下晕了过去。
    好险,差点就刹不住车了。
    辛暮河缓缓吐气,撑着地,拖着酸软的大腿慢慢起身。
    然后———
    “嘭!”
    辛暮河再次被摁翻在地。
    ……?
    ……???
    …………????!!!!
    卧槽!!!!
    真有一针抑制剂解决不了的事啊!!!
    “真痛啊……为什么你这么不乖……”压在辛暮河身后的男人呢喃着:“我说过了,你这是在浪费时间。”
    伦佐的声音还带着高潮后疲惫的沙哑,吐出的话却堪比恶魔低语。
    “既然你都不肯操我,那就换我来操你。”
    辛暮河:……吾命危矣。
    …………
    “……慢、慢点!”
    偷袭了伦佐一针抑制剂的辛暮河此刻双手被禁锢在腰后,小穴任由两根手指奸淫着一点点变得柔软,毫无反抗之力。
    “才不要,你都不听话,我为什么要慢?”
    抑制剂在伦佐身上完全不起作用,粗长的性器依旧硬挺着,反而是注入时的疼痛让他恢复了些许力气和理智。
    “谁知道你有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啊!”辛暮河在地上被压得喘不过气,每一句话几乎都是吼出来的,“我又不是Alpha,怎么可能闻得出来!!”
    辛暮河刚刚才得知,原来这位“发情中”的皇子殿下腺体发育有问题,患有会令人陷入假性发情的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发作时,Omega的症状表现和正常发情一样,都会有高涨的性欲和激增的信息素分泌。
    唯一的区别在于,此时分泌的信息素不再含有任何有效的信息因子,只剩下附着的外显气味。
    也就是说,变成了单纯的香水行走器。
    “我不管,反正你要负责到底。”伦佐跨坐在辛暮河的大腿上,两指的指腹并拢着,抠挖内里软嫩的穴肉,“发情解决之前你得陪着我,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
    ……你这哪里是发情,发病才对吧!!
    辛暮河内心只想骂街,身体却很诚实地给大脑传达愉悦的信号。
    绵柔湿热的媚肉下意识缠紧外人的手指,每次抽插都会带出许多蜜液,淅淅沥沥地淌满伦佐的手心。
    “能不能找别的Alpha啊?我一个Beta有什么好陪的?”
    “Alpha哪有你好玩?他们可不会乖乖被我按在地上玩穴。”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点的,伦佐心想。
    辛暮河简直欲哭无泪,合着Beta人人都能踩一脚是吧?
    穴内前壁浅处的凹陷是辛暮河的一个敏感点,手指擦过那里时总会引起一阵颤栗,被伦佐发现后决定报复刚才差点被折断鸡巴的仇,手上的力度不断加重,每每只捅入甬道一个半指头地深度,精准地按压在那块软肉上。
    “啊!!别……!别按!”
    伦佐不停变换着抽插的手势,一会是彻底的碾压,一会是快速的扣弄,可怜的小阴唇只能随着动作被拉扯翻出,逐渐变得红艳水润。
    “嗯…唔!”
    辛暮河本想咬住下唇来止住媚叫,可强忍住的声音最终都化作一声声闷哼的鼻音,在伦佐听来更像是猫咪撒娇般可爱,心都化了。
    但一想到这个女人下的黑手……嗯,刚软下去的心又硬了,鸡巴也硬。
    就在辛暮河想默默忍过这一波高潮时,伦佐却突然把手抽离。
    ……?
    ……给我玩边控play是吧?
    快高潮了还被打断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辛暮河正憋着一肚子邪火酝酿着怎么开口,熟悉的炙热再一次抵上软熟的穴口。
    ……阿Sir,有话好说,别掏枪啊。
    “那、那个,殿下,我……”
    “不可以,没可能,别想了。”伦佐打断施法。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
    好吧,她可是能屈能伸的Beta,她这就———
    “殿下……我错了,我真错了,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那个,能不能……”辛暮河决定抛弃羞耻心,请求道:“能不能……请您下手轻点?”
    伦佐低头看着姿态卑微装可怜的女人,心里已经泛不起任何波澜。
    他只想操死她。
    这次轮到伦佐俯下身,贴着辛暮河的耳朵一字一句地说道———
    “不、可、能。”
    原本紧绷着的穴口如今在伦佐的亵玩下早已湿软得一塌糊涂,在蜜液的辅助下下只需稍微用力龟头便埋进了紧致的甬道中,突如其来的酸胀和挤压感都让两个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好胀…!”
    “别夹…!”
    骤然被入侵的肉穴似是受到惊吓一般绞紧了被当成异物的肉茎,层层迭迭的肉褶推拒着,从敏感的马眼里榨出了又一股清澈的情液。
    被吊在高潮边缘的辛暮河被一脚踹进了天堂,膨大的龟头恰好嵌在浅处的凹陷,压迫着背后深埋的神经,在进入的一瞬间快感被积满,具现成温热的潮水,冲击着她的大脑。
    “啊……太紧了……”几乎要再次泄身伦佐喘息出声,原本握着腰肢却手如今掐在臀上,用力按着让松软的臀肉在指缝间溢出。
    他从未想过Beta和Omega的交合居然会如此销魂,仅仅被纳入前端,一切对性爱的不屑从此烟消云散,染上了名为辛暮河的毒药。
    食髓知味的男人追随本能,沉下腰,将自己深深埋进了极乐的泥泞。
    “……呃啊!”
    辛暮河才将将达到高潮,充血的下体让本就狭小的甬道变得更加难以开拓,被一寸一寸侵入破开的感觉让她觉得好煎熬。
    “不要了……不要了……我刚去……不想要了……”
    没有喘息的空隙,直到被触及那圈软韧的小口时,她再也忍不住求饶道:“不要了、不要了……我刚去……不想要了……”
    “求您了……”
    像一头无辜的羔羊,祈求捕食者的怜悯。
    只是她无法抬头,所以无从得知,投下的阴影并非来自凶狠的豺狼,而是被染黑的绵羊。
    恶趣味的魔鬼以折磨曾经的同类为乐。
    “求也没用的……”
    伦佐嘴唇贴着辛暮河的耳朵磨摩挲,清甜的香气再次弥漫。
    “我操死你,或者你操死我,选一个吧?”
    ……这有得选?
    这是辛暮河被操哭前的最后一句吐槽。
    痛感还未完全消退,伦佐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摆动起腰肢,将颀长的阳具深深插入又完全退出,无数次的循环往复,每一次抽插都会被缠绵的穴肉所带来的紧致感到窒息,从交合处淌出的水液被拍打得到处飞溅,臀肉和紧绷的下腹混杂着汗液被打湿,糊上亮晶晶的一片水光。
    快速的摩擦和逐渐上升的温度让伦佐的本就肿胀肉棒又痛又爽,可他完全不在乎。
    都怪这个女人,他早就分不清自己是被痛射的还是爽射的。
    第一次性爱就被打上烙印,因她而走进深渊,也因她而坠入天堂。
    “……哈啊!!……好爽啊……里面好会紧……唔!!啊……要、要被夹断了……”
    “……嗯呜!!……要死了!!……宝贝…啊哈…宝贝你吸得我好舒服啊……”伦佐完全沉溺在肉欲里无法自拔,紧紧贴着辛暮河像攀附在背后的幽灵般缠着她,“好烫呀……鸡巴要在里面化掉了……”
    成串的淫言媟语得到的回应只有不成句的呻吟。
    “呜呜……慢……!!啊……呃唔!!”
    辛暮河的敏感点被疯狂的撞击着,阴阜也在囊袋不断的拍打下露出红熟烂透的一面,她在这种被完全压制的体位下只能被迫承受快感,没有任何退路。
    初次性爱里被填满空虚的充实感让她变得有些飘飘然,酸胀的涩意迅速在小腹内产生堆积,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顶弄和地面的挤压,她再也无法忍受这过量的欢愉,不受控制地哭叫了起来。
    “不行了!!不行…!!放开我啊……”辛暮河额头无力地抵着地面,胡乱地推阻身后的人试图中止这场要将她送入云霄的性事,“要去了!!真的要去了……不要啊呜呜———呃啊!!!”
    颈后那片分泌不了任何气味的腺体在高潮的瞬间被利牙刺破皮肉,腥甜的血液在嘴中四散化开,那点刺痛在极致的颤栗中如一片被巨浪卷翻的小舟,成了这场鱼水之欢最佳的调味料。
    冰凉的窗外是低垂的夜幕,星点洒满深空,微弱的月光照入堂内,被汗水浸透的黑发下是一张难得红润的脸庞,鲜红的血色被涂抹在嘴角。
    被欢愉支配的最后,她得到了一个毫不色情的吻,带着混杂着果香腥甜的血味。
    是她完成誓言的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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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趟车终于艰难的开起来了……!!菜鸡互啄的的肉写得我自己都觉得像小孩过家家,属于你压我一次我压你一回,你咬我也咬……总之完全不够色啊可恶!!!!!!(第一次写水平就到这了x
    不过这篇文前期都偏清淡(?),因为此时的暮河还是个一推就倒(?)的纯情小Beta,距离黑心小棉袄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距离,而且剧情走得比较多,等后面发育起来就能玩点大的了嘿嘿(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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