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玲阿姨见精油倒的差不多,把瓶子放下,然后双手开始了搓揉,把精油抹匀到整个手掌,然后两只手兵分两路,一只手紧我住我的肉棒,掌边的肉都触及到我的阴毛区,另一只手比出一个圈,套在了我的gui头上,然后慢慢的往后褪,包皮被慢慢的往后翻,油亮的gui头像个幕后的君王一样,缓缓出现。
    “嘶……呃……嘶……”我的呻吟声各种反复,当婉玲阿姨两只手握住我的肉棒,尤其那只圈住我gui头的行为,那触腻感,爽的我浑身上下的发根都在乱颤。
    婉玲阿姨抬眼看了我一眼,微微露齿一笑,说道:“忍着点。”
    我以为婉玲阿姨在做不正经的事,可现在看她那庄重的表情,这又完全像是在做正经事,真是捉摸不透,倒是我从头到尾,脑子里想的都是不正经。
    当包皮被婉玲阿姨慢慢翻褪的时候,疼的我双手直抓被单,这番爽和疼的折磨,反而让我的肉棒显得坚挺了不少,马眼一张一合,似乎开始对婉玲阿姨进行挑衅。
    “唯一的小宝贝还挺调皮嘞……”婉玲阿姨开玩笑起来,套在gui头上手指圈小幅度的撸动起来,那滑油且冰凉的精油在我疼痛时,立马给我“冰镇”下来,随着撸动,又变的火热热的,感觉整个肉棒都在燃烧,一根根血管狰狞的如同龙筋一样,浮凸出来,似乎整个肉棒又扩大了一圈。
    这一幕,倒是让婉玲阿姨眼中的瞳孔放大了许多,倒映着我那雄伟的肉棒,那张性感迷人的嘴巴嗫嚅了一下。
    “婉玲阿姨,嘿嘿……我本钱不错吧!”我也是开玩笑起来,只不过我此刻笑的有些猥琐。
    “说什么呐!”婉玲薄嗔道,那握住我肉棒的手松开,拧了下我大腿内侧肉皮一下。
    那是真的用了一点劲,疼的我龇牙咧嘴,我不满道:“阿姨您逗我,还不准我逗啊?”
    婉玲阿姨白了我一眼,“你也知道我是你阿姨啊,那就是你长辈,难不成你在你妈面前也这样?”
    想到在老妈面前开刚刚这种玩笑,哪怕一个荤字,依照我妈那秉性,我觉得我活不到下一刻,可转念一想,长辈也没您这样没谱的。
    不过当婉玲阿姨把我的整个包皮褪下之后,我是疼的脚趾扣地,一丝丝血流了出来,虽然有精油起到了止疼润滑的效果,可疼痛却是不会一下子消减。
    “乖乖乖……忍一下……”婉玲阿姨左手的手指圈到了gui头后,将整个gui头露了出来,它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形态见世面,油亮膨大充满红色犹如一朵伞状蘑菇,娇艳欲滴。
    婉玲阿姨见我疼的掉眼泪,另一只帮扶的手,不断撸动肉棒,试图通过这种刺激,降低我的疼痛值。
    可此刻我的脑海里那还有这样的念头,不由的说,“婉玲阿姨,你先去擦擦手吧,我真疼。”
    婉玲阿姨看了一下我,慢慢站起身,先去这间房间的独立浴室了洗了洗手。
    我则是坐在床沿边,看着我脱胎换骨的牛子,上面全是滑腻腻的精油,gui头处还有一丝丝的血迹。
    “忍一会儿就不疼了,这样子以后会持久的哦……”婉玲阿姨这时候走了出来,冲我抛了个电眼,言语中带着一股骚味。
    我嗯了一声,对婉玲阿姨道:“阿姨你快去睡吧,不早了,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得是要早睡。”
    “嘴巴真甜。”婉玲阿姨扫了一眼我那还摆露在外的小兄弟,出了房子。
    我则是仰躺在床上,脑海道:“没想到让婉玲阿姨上了一节性教育课,说好的打飞机呢?”越想越是愤愤不平,觉得自己真是亏大发了,飞机没打成,到现在还是疼。
    重新坐了起来,先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把鸡鸡上的精油洗了个干净,躺回到床上,现在包皮重新覆盖住gui头,倒是又没那么疼了。
    发呆了好一会儿,忽然房门被敲了下,这个屋子里就我和婉玲阿姨两个人,不用想也是知道是谁,道:“婉玲阿姨进来吧!”
    门被推开,我转头看了一眼,就见婉玲阿姨依旧是包臀裙高跟鞋,手上拿着一个小袋子,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还疼吗?”婉玲阿姨站在门口关心的问道。
    本来说不大疼了,但一想到答应自己的飞机还没打,就委屈起来道:“还是疼……都睡不着。”
    婉玲阿姨从门口进来,把门关上,从袋子里拿出东西,是衬衣、内裤和裤子,原来是给我买衣服去了,此刻我浑身光溜溜的躺在床上,鸡鸡也是坦荡荡露着,倒是一点也没羞臊。
    婉玲阿姨一只手撑在床上,半个身子探过来悬着,另一只手伸过来捏住肉棒,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往下褪了下包皮。
    “疼……”我立马说了声,关键是疼归疼,肉棒竟然还起反应了。
    婉玲把手从我的肉棒上拿开,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而我此刻则是大饱眼福中,由于婉玲阿姨现在的姿势,胸前那一对大白乳正在蒙蔽我的视线,那乳沟是又长又深,只不过这乳罩和衣服布料太好了,都这样还是把这对丰盈巨乳给保护的好好的,愣是只能看面,没法看全。
    此时,婉玲阿姨重新站好,一言不发从带进来的袋子里找,然后扔出来一个东西给我,我一看是个眼罩,心想这几个意思啊?
    婉玲阿姨瞧我这疑惑眼神,幽幽道:“我是没想到唯一的小家伙看着大,实则嫩的经不起摧残,是我拔苗助长了。”我被说的语塞,婉玲阿姨这是在损我呐,我一时想反驳,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婉玲阿姨又道:“眼罩戴上,等会儿让你舒服点不疼,好睡觉,都红肿了。”语气忽然一重,“如果敢偷看,那今晚就给我疼着,明天送回到你妈那里。”
    我见婉玲阿姨说的如此慎重,虽然不知道她要具体干啥,但多半是跟自己牛子有关,只不过带眼罩干什么,不过还是应答了声,“我知道了,婉玲阿姨,您能不能……轻点啊?真的特疼。”
    婉玲阿姨风情万种的用眼角电了我一下,笑容微微勾起,语气暧昧道:“等会儿肯定不疼……”
    我不知道婉玲阿姨肚子里卖的是什么关子,还是把眼罩戴好,顿时我进入到一片黑暗中,不是让我害怕或者入睡的黑暗,而是让我浮想联翩期待等会儿会发生啥的黑暗。
    耳朵变的格外的灵敏,能听到婉玲阿姨又在翻袋子,然后撕开了什么东西,随后整张床一重,能感受到婉玲阿姨离我很近,鼻息喷在我身上,我心想这是在检查我眼罩严不严实呐!
    随后床一轻,听到婉玲阿姨说,“别躺那么少,下来点。”
    我听话的挪动身子,两条腿碰到了地面,四仰八叉躺着,牛子软绵绵的搭在大腿一侧,等候安排。
    接下来的一切,失去了眼睛的帮助,却是让我的身体感觉变的越发的灵敏。
    我本来并拢的双腿本婉玲阿姨用双手分开,然后牛子被柔嫩的手给握住,又是翻动了下包皮,疼的我直皱眉头,嘴里发出嘶嘶声。
    婉玲阿姨的手好似在抚摸小动物的毛发一样,抚摸着我的肉棒,让我舒服了一些,包皮又被一点点的褪下,很明显婉玲阿姨这是在双手齐活,一只手褪一只手在抚摸肉棒。
    稚嫩的gui头完整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特别不适应,忽然间,感觉有什么薄润的东西轻轻触碰到我的gui头,还有风打了上来。
    我感受着,想在脑海里勾勒出画面来。
    紧接着,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包里住了我的gui头。
    “喔……”我双拳紧握,爽的我如同公鸡打鸣,那种感觉犹如包皮重新覆盖住gui头的回家感。
    随后肉棒被那层薄润的软肉一点一点蠕进,宛如有东西在肉棒上爬,痒丝丝,爽的我后背都弓立起来。
    忽然这种感觉消失,婉玲阿姨的问道:“疼吗?”
    我这时候连忙答道:“不疼了……继续继续……”我扭动着身躯,撒娇催促道。
    我不知道婉玲阿姨现在是怎样的表情,她也没在说,不过很快我的肉棒又再次回到那种感觉,温热舒坦,好似泡进了温泉。
    忽然间有一条灵活软糯的肉搭在了我的gui头伞面上。
    激灵的我当场嗓音一尖,发出了“叽!”这物件……这物件……我脑海里快速想着,脑海里被快感冲晕了,大脑皮层全是在分析快感,倒是没有多余算力去分析这物件是啥。
    那软滑温温热的物体先是在我的gui头伞面慢慢摩擦转悠,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像是收到了集结的号角一样,冲向肉棒,汇聚在肉棒,让肉棒开始快速的膨大,gui头上的褶皱因为充血开始变得光滑如镜,红艳艳的真如一朵开伞的大蘑菇。
    婉玲阿姨的手开始拉扯包皮,让包皮卡在gui头沟上,那一瞬间感觉包皮因为gui头的涨大都快要撕裂了。
    “婉玲阿姨,有点疼了。”我说着。
    感受到我现在的不适,忽然那灵活的物件,如同另一只温柔的手,快速的搭在gui头、gui头沟和包皮上,湿滑感如同之前的精油,那物件的尖端不断在肉棒的前半段点动着,那强大的性刺激电流,让我头皮快麻酥酥的,刚刚的疼痛被缓缓抵消。
    忽然间,我脑海里似乎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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