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完娇乳琵琶后,秦安舔上了宋蕙的脸,让本就晕乎乎的宋蕙觉得自己溺在温暖的潮水里,呼吸之间都是沉沦的快感。
    “要是清也的小奶子能流奶就好了……给我的头发喷点奶香,染个色什么的,我身上都是清也的气味,他们也会知道我有老婆,我老婆还能产奶,多好。”
    秦安轻佻地在她耳畔低语着,舔弄起她的耳垂。  宋蕙软得讲不出一句话,如同强制催熟的柿子,几乎要腐烂在他身上。
    “秦……安……”
    他低头,捻起发尖,一左一右,一起扎向奶眼,激得女人又是一阵推搡,急喘:“别……”
    “做吧,我提前吃了记Ⅰ型避孕药。以后得给我留奶喝哦,清也。”
    秦安把她转了一个身子,宋蕙的脸红红的,浑身都被他扯弄的异常凌乱。他看着爱抚过度的那对乳,伸手把它们聚拢起来,然后含咬了上去。
    宋蕙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她可以承认,他的手法很是不错,而且也比较有情调,还会玩——天,她以后都无法正经直视他的头发了。
    男人埋首于她的胸前,发出啧啧的口水声。宋蕙空闲的手报复般抓乱他的长发,还把他揪痛了,惹得秦安眉头忽然一皱,可他也没停下吃奶的嘴,还扒下了她的裤子,抵开她的腿。
    “去床上,地上硬……”
    秦安闻言一顿,停下了动作,把她抱到一旁的床上。宋蕙刚要脱衣服,秦安就伸手阻止她,“先别脱。”
    宋蕙一愣,有点不知道他的意思。秦安倒是几下脱光了衣服,溜着一个大鸟就向她扑来,舔着她的唇,沉浸在自己努力的成果,还嘻笑着:“我要亲自扒这些衣服。”
    说着,他就脱下她的裤子,然后帮她把短袖也脱了。强制情事变和谐床事了?这人这么容易变?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她纯粹想的太好了。秦安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根黑色细棍,细棍两端还有两个皮扣。他摸了摸宋蕙的脸,“清也,喜欢吗?”
    “不是,你就不能先给我介绍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秦安拿起细棍,解开皮带扣,分别扣在宋蕙的小腿上。宋蕙笑容一敛,赶紧踢了他一脚,可惜没踢到他挺立的家伙上:“喂,你想干什么?”下一秒,宋蕙的双腿就无法并拢了,她总感觉今晚可能不是半个小时就能解决的事……
    “我想干昏你啊,还能干什么,跟你盖被子纯聊天?”
    秦安哼道,又压向赤裸的宋蕙,“放心,你会和我一样爽……”他边说着,就把舌头伸到她嘴里,还用手指拨开了已经流水兴奋的湿红阴唇。
    “清也的屄怎么跟我的屌一样,都会流水,流了还不少。”
    他的声音好像上了磁,说起荤话来简直违背了他外在人设。
    宋蕙顺道咬了他一口,结果他的动作更激烈了,两根手指都挤进去后,又多伸了一根,三根手指开始用力戳刺柔滑泥泞的女穴。许久不见滋润的穴道把闯入的外来者绞得紧紧的,再违背主人的理智,不停给此物吐露出甜美的蜜液。
    这感觉和之前用小玩具不同,无法掌控,只能承受它给自己的痛苦和欢愉,最后都在肉壶里黏糊糊搅成一团,无脑地往外喷泻,大腿根处都是淋漓的潮湿水渍。
    手指在里头泡久了,他又想起几月前发生的事,见宋蕙受用地迷离起双眼,心里的石头就放下了。
    秦安缓慢抽出来,那紧闭的红润小口已经启唇,如将绽的花苞微微翕动,勾引着随便什么外物就要吞进去。
    腿无法并拢,因而也就阻止不了他的动作。秦安宛若鱼闻到饵食,一口堵住了穴口,张大嘴粗暴吃着最新鲜的淫花,爽滑艳冶,比他尝过的任何一种花啊草啊滋味都要甜美的多。
    他轻松举起宋蕙的腿,将整个身体套进那个圈,飘飘乎乎的宋蕙只觉得自己要飞了,还没全飞起来,粗壮猩红的肉茎没有任何缓冲的打算,直接一下子撞进了细孔里柔软的水肉。
    她刚刚的舒适全飞走了,整个人被那根邪恶主人的凶器这么不要命一干,劈过剩余的上半身,再沿着脊髓直达大脑,眼泪都不争气飙出了,话带哭音:
    “秦安——你去死!!!”
    “你把我榨干,我就死了。”
    秦安甚是贪婪地看着她的眼泪,抓牢她的腿,根本不给她闪躲的空间,把阴茎抽离只剩一个头,又恶趣味地狠狠全送进去。
    “呃……啊……啊……死秦安……死秦安……好满……”
    宋蕙的思绪因为这一连串的操干变得支离破碎,用喘息的哭腔还不忘骂他,亦不自禁直白地呻吟。
    秦安也好不到哪里去,豆大的汗珠自额头冒出,他要主宰这场床事,就必须忍着大发的兽欲按原本的计划走,现在还处于把宋蕙操软的阶段,可不能直接压上去大战了事。
    他要给宋蕙——亓官清也一个毕生难忘的性爱!
    可是即使再天赋异禀的男子阴茎,第一次也难抵挡销魂贝肉的吞咽包裹,抵到深处,便是将自己整块沦陷进她身体里。
    秦安的腿差点支撑不住,忍者不交代出去,计划要变。
    他的腰跨迅速动起来,用粗大的肉棒肆意逞凶。
    撑开的花穴只能适应他胡乱撞的节奏,敏感的阴蒂踌躇着加速淫水的泛滥成灾,牵扯到外面的嫩瓣都跟着吞进吐出,腿心没闲着,阻挡起两颗阴囊的进入,被打得又疼又爽。
    宋蕙连话也说不出口,仿佛声带生锈了,仅仅能发出不规律的哭吟,嗯嗯啊啊个不停。
    男人爬到她面前,身下依旧不停,让饥渴已久的长屌抽插了不知多少下。
    她呆呆地望着他。
    他就是盖着珠的椟,把她压到自己床上,还要任凭他操弄。
    结实的胸膛蹭起她的双乳,把它们挤平挤大了;贲张的腹肌,像怪物的鳞片,她傻傻地伸手摸了摸,上面的纹路就苏醒活动;随后变成禽兽的秦安真的红了眼眶,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只手粗暴地解开腿扣,把她的腿分得极开,试图顶弄起水淋淋的肉穴最深处的圣地胞宫。
    宋蕙连尖叫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就被暴力地扼住脖子,呼吸都只能沿着那丝缝隙艰难运行。
    体内的防线全部失守,她肯定是疯了,才会觉得死畜生好像干进自己的自古里去了。
    那柔嫩脆弱的宫口,第一次被触及操弄,这超出女穴反应的情况,只能让穴里的水更多流出,半分不能改变男人的控制。
    她在做什么,宋蕙都忘了,能确定的是有怪物在和她疯狂交配...而且很快乐...不过她好像快要死了...
    秦安近乎痴迷地沉醉在性交中,看她在自己的支配控制下失神又达到了高潮,他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齐飞上云霄,狠厉一撞,把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宫腔里,射完后,才松开脖子上的手。
    她咳了几声,又是那个男人不要脸地凑过来,把她抱入怀,轻柔地按摩她的脖子。
    宋蕙回过神,抬起手用指甲狠狠抓过他的脖颈,抓出道道红痕。
    不如她预料,秦安很是享受,眼眸潋滟:“太温柔了,你再用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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