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黄衫正是盛怒之极,再加上腹中魔尊魔法做怪,脸上已是红多白少了。吴天见状心道不好,衫妹有入魔之意。而这边徐师姐昏迷不醒,她再入魔往无法应付了。想着心生一计,暗道衫妹对不住,只好出此下策了。
    吴天突然祭出魔彩珠,魔彩珠发出强烈的白光,罩住黄衫。黄衫身上的红光一收,吴天此时已到了近前,手指在黄衫的睡穴上一点。本以为黄衫会马上睡着,没想到她身上的红光突然一蹿,黄衫转头诧异的看看吴天,红光终于收去,不见了踪影。黄衫的眼皮合上,人便要向下掉。吴天连忙伸手一揽,将黄衫也揽到了怀中。
    “对不住你了,衫妹。”吴天说了一声,抱着二女落了下去。
    前面的村落之中,已被白毛小怪和逍遥仙子杀死了几人,剩下之人早逃的远远的。吴天喊了几声没人答应,于是找了间大一点的房子,走了进去,将二女放到了床上。
    吴天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位美女,心中不禁有些好笑。这二人居然躺在了同一张床上,又同时昏迷不醒。想着眼光在二人身上要害之处扫来扫去。暗中笑道,原来徐师姐要比衫妹丰满一些,而衫妹其实比徐师姐更白。想着,心中一荡,一种冲动突然生出。虽然衫妹有怀了自己的骨肉,但那是在自己入魔失去记忆时与她做的事情,现在一点的印象也没有了。倒是几次与徐师姐肌肤相亲,却是印象深刻。四年前辅星洞内、一年前藏剑阁中,还有前日,也是在藏剑阁中。徐师姐丰满扭动的身躯、柔软的乳峰、诱人的喘息似乎历历在目。吴天想着身体有了居然有了反应,直到昏迷中的徐若琪轻咳了两声,他才猛的回过神来。
    我在想什么?吴天挥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立刻起了一个掌印。自己已和衫妹拜堂成亲,怎能想着与徐师姐的那些荒唐之事,幸好几次都因为各种原因没有酿成大错,否则便真的无脸见衫妹了。吴天想着叹了口气,最近几日翔龙拳用的太多,其副作用有要发作了。
    黄衫只是被点了睡穴,此时睡的正香。到是徐若琪被魔彩珠和血剑碰撞之气震荡,不知是否受了内伤。吴天想着拿起徐若琪的手,搭上脉门。只觉脉象紊乱,心中一惊。果然受了内伤,于是不由分说,将徐若琪扶起,自己坐在她的身后,双手抵住其背,内法一吐,白色的光芒自吴天身上泛起,传到了徐若琪的身上,再传回到了吴天的身上。片刻之后,徐若琪体内的内法也被调动起来,在身体各处的大穴之间游动,将伤痛逐渐的分散、减轻。最后魔彩珠从吴天的怀中飞出,围绕着二人不停的旋转,发出柔和的白光。
    过了许久,那些跑出村的村民们见村中安静了下来,空中那各色的光芒、飞舞的龙蛇也不见了踪影,于是胆大之人悄悄潜回到了村内,见那怪物果然已经离去。于是招呼其他人一同回村。可是走到村里那户富足人家的房子附近时,却听到了一股“呜呜”的鸣响,而且一靠近这家,纷纷感觉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终于有人惊叫一声,“此处有邪气。”向村外跑去,众人也纷纷跟上,互传那妖怪还在村中,住在了那富户的家里。
    疗伤完毕,吴天收法。徐若琪身子向后倒来,倒进了吴天的怀里。吴天抱着软软的徐若琪,看着她因为内法催动而红润的脸,嗅着她的发香,身上突然燥热起来。吴天连忙将徐若琪放到床上,自己转过身去,凝神片刻,才好了许多。
    吴天算来,黄衫的就快要醒来了,他的心中又不安起来。她醒来后,我若是依然生气,我该如何对她讲呢?讲些什么呢?急躁中吴天四处的转着,走到厨房看见了许多准备好的菜,心道反正无事可做,不若给衫妹做几道可口的小菜,待她醒来后同吃。三人一整天还没有吃过东西。虽然修炼之人三四天水米不进也未必有事,但肚子饿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况且黄衫现在有孕在身。吴天想着,心情却舒畅起来,哼着小曲做起饭来,一时间把烦恼都忘了。
    就在吴天做饭的时候,黄衫翻了一下身子,醒来了。她打量下四周看见徐若琪躺在自己的身旁,脸上闪过一丝的怒意,而此时听到吴天哼着小曲,那层怒意更上了一层。武哥居然向我出手,虽然只是点中自己的睡穴。刚才那逍遥仙子虽然说的*,但未必不是实情,况且最可疑的便是徐若琪屡次出手,明显是想阻止逍遥仙子说下去,分明是逍遥仙子掌握了她与武哥的把柄。而她居然代自己拜了天地、入了洞房。武哥大醉之下,难免不与她做了夫妻之事。黄衫想到这里醋意大生,武哥即与我成亲,便不应与这徐若琪勾搭,而这一切的根源便是眼前之人。黄衫脸上闪过一丝的杀气,右手轻轻的抬起,小指微屈,手上白光闪动。只需小指一弹,便能取下徐若琪的性命。
    小指曲了许久,终于没有弹开。黄衫叹了口气,武哥现在在江湖上独领风骚,那些少女们谁不倾慕,这徐若琪看起来脱俗,其实未必如此。但她虽然倾慕武哥,武哥依然选择与我成亲,可见在武哥的心中我的份量是最重的,况且,两日前,自己假装昏迷,徐若琪虽然举起了剑,但终究没有刺下,只是如今的情形反了过来。黄衫正想着,听不远处吴天自语道:“虽然没有烤山鸡,但是这个小鸡炖蘑菇衫妹也一定喜欢。”
    黄衫听到心中一热,放下了手。
    “你为何不出手?”徐若琪突然转过身来,看着黄衫轻声道。
    黄衫一惊,随即恢复了本色微微一笑也轻声道:“两日前,你不也是没有出手吗?”
    这次轮到徐若琪吃惊,她看了黄衫一眼,冷冷道:“原来当时你没有昏迷。”
    黄衫笑靥如花,“那咱们这就算扯平了。都曰狠毒不过妇人心,看来这句话不包括你我呀。”
    徐若琪被说的脸一红,突然脸色一沉道:“黄衫,你心智过人,可是上午之时,怎么也受了那妖妇的鼓惑,不出手相助吴天,还恶语相向?”
    听到此言黄衫也有些不好意思,心道都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上午我虽然明知逍遥仙子是要挑拨我三人关系,可就是无法不生气,还差点入魔。若不是武哥点了我的睡穴、还用魔彩珠压制,我恐怕又会入魔。只是在徐若琪面前,我可不能承认此事,否则她改日轻视于我,我无话可说。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黄衫笑道:“徐姐姐,我本以为你看明白了。可见你拼死出手伤了逍遥仙子之时,我才知道你也与武哥一样没有明白。”
    “明白什么?”徐若琪奇道。
    “其实不是我中了逍遥仙子挑拨之计,而是她中我缓兵之计。”黄衫得意道。
    徐若琪听的眉头一皱,难分真假。
    “试想,咱们三人联手与那逍遥仙子与白毛小怪拼命,胜算几何?”
    “大约超过五成。”徐若琪道。
    “差不多。只有不到六成胜算,那么双方很可能拼个两败俱伤、鱼死网破。”黄衫道。
    “那便如何。对邪教妖人,即便同归于尽也无不可。”徐若琪道。
    “错。咱们此次出山,并非只为追这白毛小怪,还要去北山救援徐首座他们。试想咱们若受了重伤,如何对他们施以救援?”
    徐若琪被说的一愣,有几分相信黄衫的话了。
    “而那逍遥仙子与白毛小怪,自知不是咱们的对手,只是一路的逃跑,不与咱们硬拼。咱们只需将其赶到渺无人烟的地方,让其伤不到人便可放心去北山了。所以逍遥仙子挑拨我们之时,我便假装上了当,若不如此,那养好伤的白毛小怪和逍遥仙子必定和咱们拼命,到时咱们也不好应付。”
    听黄衫如此一说,徐若琪心中居然有些的感激,微微惭愧道:“那……难得你如此为虹光派着想。”
    “我已是虹光派的媳妇,理应为虹光派着想。但我却要问你,你是为何替我拜堂、入洞房?”黄衫见徐若琪信了自己编造之言,于是话锋一转,反客为主。
    “你突然入魔飞走之后,金师姐、林师姐四下找你不到。正好我路过思过峰,她们便将此事告于我知。当时吉时已到,况且你与吴天结亲,还有虹光派与无忧谷联姻之意,若是中间出了差池,两派很有可能从此落下间隙。于是情急之下,我便换上了你的嫁衣。可是换完嫁衣,时间已晚。我又不能飞去天枢堂,只好召来鹤前辈,驾鹤到了天枢峰,代你与吴天拜了天地。”徐若琪说着,想起当时的场景,脸上微红。
    黄衫听得心中一酸,撅嘴道:“那拜完堂呢?”
    “入洞房呀。”
    “入洞房之后呢?”
    “吴师弟就出去喝酒了。”
    “喝酒回来呢?”
    “喝多了,马上就睡了。”
    黄衫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看徐若琪的脸色不像撒谎的样子,自己也放心了许多。于是脸上露出了笑,心里一美。
    “为防再生枝节,江师叔祖建议大家别将此事告诉吴师弟,他一直便会一直以为是你和他拜的堂、入的洞房。”徐若琪说完看看黄衫,却发现黄衫正在发愣。“黄姑娘,你在听吗?”
    徐若琪叫了一声,黄衫茫然的转过脸来,突然腹中一红,脸上也是一红。徐若琪大惊,此时才发觉,天色已晚,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正好照到了黄衫的身上。
    徐若琪暗道不好,今日是十六,有道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夜仍是月圆之夜,不知厨房的吴天师弟如何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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