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啊,小无上午跟编辑讨论新文儿的大纲,于是现在才来替换,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对不起!晚上还有五千字更新奉上,大家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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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聪回来证实了张南杰所言不虚,叮嘱了今天说的事情不能随便外泄,连他哥哥都不能告诉以后,才说他可以走了。
    送走了千恩万谢的张南杰,徐诺却觉得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忍不住跟吕聪抱怨道:“这史老太太真是奇怪,直接留点儿线索指明凶手多好。”
    “你是不是缺乏睡眠困糊涂了啊,老太太要是知道谁是凶手,干嘛还搞那么多份遗嘱啊!”吕聪笑道。
    “咦,你说到遗嘱,老太太的遗嘱是什么时候立的?”徐诺一拍脑门。
    “这个,好几年前了吧?”吕聪不太肯定地说,‘似乎看那个律师事务所的封条,上面的日期是几年前。”
    “难道她好几年前就觉得自己会被杀?几年前正是她把公司资产向外转移的时候,也就是说,难道她怀疑的是自己的女儿?”徐诺自己念念有词,“封条、封条……遗嘱呢?是不是在你这儿?”
    “在我办公室的保险柜里锁着呢,你想到什么了?”吕聪无奈地扯开徐诺突然抓上来的双手,别说这猛地被她掐了一下还挺疼,走廊上已经有警员朝他俩投来目光,他急忙摆脱这种拉拉扯扯的关系。
    “你把文件袋拿出来给我,我要去做个检验才知道我的猜想正确不。”徐诺丝毫没有察觉地拉着吕聪朝办公室走去。
    如愿拿到几个文件袋的徐诺片刻不耽误地跑去检验科,正好于蕊当班,她甜甜地叫了声:“于姐!”
    于蕊盯着显微镜头也不抬地说:“你又要插队是不是?”
    “哎呀,什么叫插队这么难听,我这个、我这个是加急。对,是加急。”徐诺凑上去摇晃于蕊的胳膊,“于姐,你最好了,破了案我叫吕队请你吃饭。”
    “切,就会假大方,每次都接着吕聪的名义开空头支票。”于蕊嗔了她一句,还是转头来问。“又要查什么?”
    徐诺笑眯眯地把几个文件袋往桌上一放:“查这个的接缝处和封条,查一切能说明这个封条的时间跟上面标注的时间不符的东西,最好能查出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封的。”
    “嗬,一上来就这么多要求。”于蕊嘴上抱怨,却还是拿起一个文件袋细细查看,最后干脆用剪子剪下一块自顾自地去做化验了。
    徐诺偷笑着想要溜之大吉,刚走到门口就被叫住:“别急着跑,门口的桌上是你上次拿回来的样本报告,你带回去省的我找人送了。”
    “多谢于姐,到时候让,啊不,到时候破案了我请你吃饭。”徐诺抱起文件边看边走。
    梳子上的头发都是死者刘松本人的,喷头上发现的头发是一根长发,发丝较细染成栗色,应该为扯下,还带有毛囊,。而下水道内掏出的一卷头发,一共7根都是长发,经过比对是同一人的头发,比喷头上的稍粗,没有染过,但是很值得注意的是,这七根头发都是自然脱落,而且看起来脱落的时间并不一致。
    徐诺心里暗暗赞许于蕊的细心,连头发的脱落时间都会去查验,但是却更加疑惑,既然不是同时脱落,为什么会卷做一团出现在刘松家的下水道内呢?
    她想着想着就走回了办公室,马上被吕聪一把抢过文件,命令道:“去休息室睡觉去,我让子玉买了午饭放在床头柜上,吃饱了赶紧睡会儿,不睡到两点不许出来。”
    就在警局的众人忙活着吃饭的时候,刘赫和李可昕正在一家小面馆儿边吃饭边打嘴仗。
    “都怪你,我就说在他们工地门口等人,你非打听了个什么天天来这儿吃饭,就非要来这儿,这都几点了还不见人。”李可昕一边哧溜哧溜地吃面,一边抱怨道,“这里脏兮兮的不说,都坐了三个多小时了,无聊死了。”
    “我的大小姐,嫌脏你可吃的比我还快啊!”刘赫抬手替李可昕擦去鼻尖儿上的汗珠,嘴上却还是不肯放松,“这虽说是秋天了,可外面那么大太阳,虽然不热这总有紫外线辐射吧。就算你不怕晒黑了脸,我还怕的皮肤癌呢!”
    “得得得,就你鬼道理多。”李可昕眉开眼笑地夹了一块红烧肉到刘赫碗里,“你别光顾着吃,你可是特意要面对门口坐,要是人看漏了,我回去可不替你说话。”
    “知道了,你每五分钟说一次,我就是傻子都记住了。”刘赫说着说着眼睛忽然直勾勾地盯着外面,声音也变得飘忽,然后一撂筷子说,“人来了!”
    李可昕被他吓了一跳,面汤差点儿没从鼻子里喷出来,呛咳了半天才缓过气来,却也顾不上生气,忙转头看身后。
    几个浑身灰尘的建筑工人说笑着进入面馆,驾轻就熟地坐在靠窗的长桌旁,其中一个黑脸儿汉子大声对里面喊:“老板,五个人,老规矩上菜。”
    “好嘞!”里屋也传出一声应和。
    刘赫悄悄凑近李可昕说:“就是说话这个黑脸儿的。”
    李可昕只觉得他的呼吸热乎乎地喷在自己的脸颊和耳畔,说不出的酥麻感迅速窜遍全身,急忙做回自己的座位,侧身偷眼去看那个男人。
    五碗热气腾腾的面转眼就端了上来,另外还有一大盆凉菜,三杯白酒,几个人就风卷残云一般吃了起来。
    李可昕在桌下踢踢刘赫的脚说:“这人吃的那么麻利,一点儿也不像刚杀了人的,再说,你觉得他那吃相,像是能把刘松约出去吃饭的人?”
    “你笨不笨啊,他不能约,他老婆可以啊!”刘赫无意识地用手背摩挲着下巴说,“别看他这个人五大三粗的,老婆长得可跟朵小百合花似的,真是不般配。”
    “哼,跟他不般配,难道跟你般配。”李可昕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才不呢,我可不喜欢那种娇滴滴的百合,我喜欢带刺儿的小玫瑰花!”刘赫赶紧凑过来讨好。
    “哼!”这一声就不是刚才的语气,而是带着一股子娇嗔的味道。
    只见那几人这么会儿的功夫已经吃饱喝足准备撤退,刘赫忙上前去拦住落在最后付钱的黑脸汉子问:“曹伟是吗?”
    “恩,你是?”曹伟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是警察,想找你聊聊。”刘赫撩开衣襟,露出腰间的警徽。
    曹伟没有丝毫慌乱,反倒是一种理应如此的表情,回头冲那几个人招呼说:“我碰见熟人儿了,你们先走吧!”他坐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总算是肯管了,刘松实在是太不像话了,md实在太欺负人!”
    他带有浓重的河北口音,说着竟蹭了下鼻子,声音也有些哽咽:“欺负我们乡下人没见识,我和我老婆报警你们也不管,这下终于老天开眼了。”
    刘赫和李可昕对视一眼,都很惊讶,李可昕推过几张面巾纸给他,犹豫了一下问:“你是不是给刘松打过威胁电话。”
    曹伟拿过面巾纸大声擤擤鼻涕,顺手往地上一扔才说:“我那不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嘛,他总是找我老婆的麻烦,害我老婆天天吃不下睡不好的,人都瘦了好几圈儿。”
    “那你昨天中午在哪儿?”刘赫问。
    “昨天中午?”曹伟想都不想地说,“在这儿吃面,然后回棚子睡觉,起来接着干活呗。”
    “有谁能证明?”
    “证明?跟我一起干活的都能证明。”说到这儿,他就算在没见识也觉得是出了事儿,疑惑地问,“咋了,警官,那刘松出啥事儿了?”
    “刘松昨天中午死了!”
    “啊?啥?死了?”曹伟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吓得身子后仰,咣当一声摔倒在地,又骨碌翻起来,跪坐在地上惊慌失措地说,“我、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对了,我、我有证明人,好多人能证明我昨天中午在窝棚睡觉呢!”
    “那你老婆昨天中午在哪儿?”刘赫追问。
    “我、我老婆?”曹伟的手在油腻的地面上划拉,似乎能帮助思考一样。
    店主听到外面的声音,探头出来想看个究竟,见到这副场景可能还以为是什么债主逼债,吓得又把头缩回去没有出声。
    “我老婆,在家吧!我也不知道呢!”曹伟似乎觉得事情太过严重,一叠声地说,“我老婆连个虫子都不敢杀,更不要说是人了,要不是刘松那个王八蛋,借着帮我打官司的时候强、强上了我老婆,还拍了啥没穿衣服的照片,然后就总叫我老婆去陪他,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打电话吓唬他。我们不是想犯法,我们去报警了,但是,警察说我们没有证据,不给那个啥,所以我才打电话吓唬他,电视上不都眼,干坏事的人心里有鬼,一吓唬就不敢再干了嘛!”
    看着在地上瘫做一团的曹伟,李可昕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同情他还是鄙夷他,虽然身为警察,但是她内心深处似乎还是觉得,也许曹伟能够挺身而出捅死刘松,她反倒能更加敬佩他一些。
    “别弄出那副没出息的样子,起来带我们去你家,找你老婆!”刘赫拉长着脸用脚尖儿踢踢曹伟的腿,随后转身小声地说,“孬种,连老婆都护不住,要我早去捅了那丫的!”
    李可昕忽然笑得满面春风,扬手扔下二十块钱说:“老板不用找了。”破天荒地主动伸手挽住了刘赫的手臂,虽然只是从店里到车里的一丁点儿路程,还是让刘赫受宠若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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