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
第76章 李源来当一大爷？
被揭破了，阎埠贵当然就不好意思开口了，一个大老爷们的……
二大爷这个时候心思却灵活起来，考虑事情也变得比较长远和全面了，他很严肃的看着李源辩证性的问道：“源子，假如，你二大爷让你二大妈帮你洗洗涮涮，那么，这个位置……可不可以由我来坐？你也知道，我对我们谠和国家的大事，还是很关心的。”
这活生生的官迷就在眼跟前儿各种秀，李源觉得有意思极了！
他乐呵呵道：“这种事当然由您和二大妈回家关上门商议了。您要是能领导的了二大妈，那就随您！”
刘海中闻言，脸上的笑容洋溢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安排！
至于二大妈脸上有些苦涩的笑容，就当不存在好了。
一大妈也报了个名，不过她就是单纯想帮帮李源。
算上二大妈、三大妈、贾张氏就四个了，当然，贾张氏打的主意自然是由秦淮茹代劳，但李源不在意。
除去聋老太太，就还剩俩位置，前院李六根媳妇急了，道：“我和我娘两人……”
付老三媳妇啐道：“做什么美梦呢？没这么贪的！老人往前凑凑听的清，你一个年轻的往前起什么哄？”
她魁梧雄壮，颇有几分力气，六根媳妇不敢和她吵，低声埋怨了几句，不过还是打着给她婆婆占座的名义，占了一把。
付老三媳妇对李源道：“我婆婆也占一个，回头我来给你洗，保准干干净净的！”
李源笑眯眯道：“好啊，咱们院真是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都是好样的。不过我觉得，除了这六把凳子外，其他人也会听……”
张来福忍不住道：“我说源子，您最近是不是和三大爷走的忒近了，他那点算计劲儿，您学的可分毫不差了！”
李源“啧”了声，道：“什么话，来福哥，您当我是为了我？”
张来福气笑道：“那您是为了谁？”
李源一脸慈悲的说道：“我是这么想的，咱们院儿不上班的嫂子大妈们可不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不方便的人稍微帮把手。就拿后我们院赵嫂子来说，老大虽然上学去了，可老二才那么小点儿，整天锁房间里，留俩窝头当干粮……这不行啊，咱们一大院的人，怎么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孩子多可怜呐！
一大爷，作为四合院的群众，我不得不批评您两句了。
您不能光看着东旭他们家……是，东旭是您徒弟，您偏着也就偏着了，可您也想想其他人呐。
赵嫂子家那么难，您身为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就这么无动于衷合适吗？
看看棒梗，再看看赵嫂家的儿子，都是孩子，过的日子天差地别！
您可是咱们整个大院的一大爷，不是老贾家一家的一大爷。”
易中海差点没气死，这坏种一天不拿他开一刀，好像日子都不算过齐整了。
那赵寡妇可怜个屁啊！
她马上就能剩四级工了，一个月五十二块八的工资，家里一共才三口人，一人能合十四块的平均生活费了，贾家能比吗？
再说人家留给孩子的是窝头么？那是大白面馒头好吗！
要不是赵寡妇五大三粗的又三十多了，他都怀疑李源心存歹念了。
赵寡妇在后面却感动坏了，嗓子都有些哽咽，道了声：“源子，您仁义！”
李源忙摆手道：“赵嫂子，快别这么说。要谢啊，您还是去谢一大妈吧。我估计啊，最后这事儿十之七八还得落一大妈身上。她耐心好，心也善，这么些年一直管聋老太太吃喝拉撒，早上还去倒尿盆……”
一大妈看了眼黑着脸的易中海，见他没反对，便笑道：“往日里谁也没想到这一茬儿，也是她家的妮儿不哭不闹乖巧，不然早该想辙了。行吧，只要赵丫头你信得过我们，我们就帮你看着。其实也没啥看不看的，就在院子里玩儿呗。中午管一顿饭……”
赵寡妇忙道：“不用一大妈破费，我给她留饭，到时候一大妈您方便帮忙热一下就成。”
一大妈笑道：“方便，怎么不方便。”
二大妈被刘海中暗中捣了一拳后也忙道：“在我那热一道也方便。”
李源笑道：“我就说一大妈是好人，二大妈也不错……来，大家给一大妈鼓鼓掌！”
二大妈：“……”
众人哈哈直笑，也乐得看热闹。
许大茂挑事道：“源子，我看你来当这个一大爷算了！”
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1024！+1024！
嚯！
李源心头惊笑一声，别逼出个杀人犯来……
他若有所思道：“大茂哥，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为咱们四合院操碎了心呐。不过当一大爷还是算了，不是因为我年轻，是因为我做的还是比不上一大爷。他每个月都支援咱们院的贫困户，光我这他都接济不少了，我再抢他的位置，那我可就不地道了。
行了，今天这事儿就这么个事儿，收音机就放这屋，一会儿我送一把钥匙给一大妈。
最后，我希望咱们啊，全院团结起来，心往一块使，齐心协力，把咱们院办成最美四合院！大家说好不好？”
易中海：“……”
这小子专抢他的词儿，真想当这个一大爷啊？
在一片掌声中，娄晓娥拉着李源的袖子，笑容满面的回了后院。
聋老太太傻眼儿了，怎么把她给搁这了？
这猴孙，得了好名声就翻脸不认人了！
好在，傻柱还记得老太太，弯腰把聋老太太背起，呵呵笑道：“老太太，瞧见了没？还得是咱！”
聋老太太笑的眼睛都看不着了，摸着傻柱的后脑勺，道：“我早就知道，我的傻柱子才最靠谱。不过傻柱子，你和那小子要好好处。他啊，人不坏，就是太精，你算不过他啊。你一大爷就不信这个邪，非要和他闹，结果回回闹的没脸，回去后也是一宿一宿睡不好觉。”
跟在后面的易中海：“……”
傻柱乐颠儿的笑道：“我知道，源子是上过中专的，聪明着呢，我没想和他闹，哥们儿来着。他和许大茂是不一样，源子虽然也和一大爷闹腾，可他那是闹着玩儿，不是真坏。您看他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局气有面儿，仁义着呢。”
聋老太太扯了扯嘴角，她虽然不知道今天李源这样做的目的是啥，但她知道，绝不是为了仁义有面。
这猴子是真精啊，听说没跟大官的女儿走，就找了这个，一看就是老实实在的傻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换做一般女人，谁会乐意把从娘家带来的收音机，就这么交出去？
可李源说了，那娄晓娥只会傻乐，眼里都是她男人……
她心有感叹，拍了拍傻柱，道：“傻柱子，也该娶媳妇了。你和那猴儿精关系好，让他帮你介绍，他这样的认识的姑娘多。”
傻柱闻言嘿嘿一笑，他也想媳妇了，不过眼前浮现的，却是秦淮茹当年刚进四合院时的模样，真美啊……
……
“娥子，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安排？”
回到家里，李源躺炕上，搂着娄晓娥亲昵了会儿后笑问道。
娄晓娥摇头笑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你这样安排，肯定有你的道理。我又不喜欢听匣子，再说，你不是说还要我去医院给你当助手么？”
李源点头道：“当然，这事明天上班我就去找李副厂长谈。先把你安排到后勤，以借调的名义借调到医院，到我那里当助手，还能跟我学习医术。”
也干不了多久，怀了孩子就得在家待着了，怪可怜的……
娄晓娥惊奇道：“我也能学医？”
李源笑眯眯道：“当然，我的小娥子这么聪明，这么可爱……”
多学些孕妇护理知识，到时候好自己照顾自己。
娄晓娥不知渣源心里所想，感动的一塌糊涂，目含春水，显然是动了情了，身子软的仿佛都要化了。
李源悄悄看了看时间，还来得及，反正房门进来时就已经反锁了，再捅一回娄子吧！
……
等娄晓娥精疲力尽沉沉睡去后，李源才精神抖擞的出了门。
他五年来一日不落的锻炼五禽戏，效果初显，堪称强大！
一路打着招呼到了中院，推着自行车往外走，路过正门一看到阎埠贵露头就立马招呼道：“三大爷，今儿劳烦您给来看病的人说一声，我出去给人看诊了，对不住了，今儿家里不出诊了，明儿再来。”眼看阎埠贵又要开口，他又先一步道：“对了三大爷，今儿晚上回来我到您家去寻您，正好有些事想请您帮忙呢。唉，可愁死我了。”
说着，也不去看傻了眼儿的阎埠贵，摇头叹息的离开。
三大妈看着傻愣愣站在那的阎埠贵，担忧道：“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陡然惊醒，随后就往脸上拍了一巴掌，一脸悔恨道：“这破嘴啊，怎么就这么慢呢！嘿，又晚说了一句！完了完了，还是让他抢先一步啊！这泼猴儿，可真是精到骨头里了！又贼又精啊！”
三大妈不解道：“怎么……怎么了这是？”
阎埠贵心如死灰道：“你什么也不懂，源子先提出请我帮忙，那指定是想借钱。我肯定要拒绝，那我要提的事，可不就更没戏了？哎哟，这泼猴儿忒精了，指定是算到了我想干什么。
唉，毁了，全毁了！”
……
第77章 针灸奇术
棉花胡同，宋家。
李源到了后，就看到宋铤、王亚梅俱在。
宋铤军人出身，所以说话干脆利落，问李源道：“小李，除了针灸外，还有没有其他法子，先缓一缓痛苦？”
李源笑呵道：“今儿我就为这事儿来的，王姨跟我说后，我连熬了两个大夜，终于摸索出一个方来，配了些药膏。涂抹后，应该能止痛，但也是治标不治本。不过，总能缓和上几天功夫。宋叔、王姨您二位，再多找找人，看看能不能寻到一位女国手。实在不成，我再上马。
我对嫂子尊敬着呢，古人说男女授受不亲，礼也。然嫂溺叔援之以手，权也。
连封建时代都将就个权宜之计，王姨您就别拖了，真拖到去医院做手术那一步，那才是毫无尊严可言。
您二位可以去协和肛肠科看看，啧，就到门口听听病人怎么换药的就行，那惨叫声……
啧，真不是人能受的罪。”
王亚梅叹息道：“谁说不是呢？我还真像你说的，往协和跑了一趟。好家伙，别的科室看病排队病人都打架，就那肛肠科，病人都相互谦让。换药室里都是哭喊声，怎么就遭这罪哟？雪梅她是售货员，一直站着，不应该啊。”
李源道：“一直站着一直坐着都不成，久站久坐对下面的压力都大。要坐一阵，走一阵，再站一阵才好。嫂子就站柜台后那巴掌大点地方，一站站一天，再加上生孩子也有影响，所以也就不奇怪了。王姨，这是膏药，怎么用也都写纸面上了，您收好了。多咱您家里统一意见了，再叫我来。我反正一点不觉得尴尬，学的就这救人苦痛的手艺。”
宋铤却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你这小年轻比我们这些老革掵觉悟还高，惭愧啊。别等了，既然都到这份儿上了，就你来针灸。你是医生，治病救人最重要。”
李源没推辞，点头道：“成！很快，王姨可以搭把手。长强穴在尾椎根儿下一点，王姨可以拿布盖把下面都挡上，我水平不赖，不影响施针，其实啥也看不到……哎哟！王姨，您打我干吗？”
王亚梅气的咬牙道：“我打你个皮猴儿！怎么早不跟我说？你早说了，这会儿针都扎完八回了，我心里也不用跟火烧一样的难熬了。”
李源嘿嘿乐着跑闪一边道：“我这不是想着帮王姨您也提高提高觉悟嘛……玩笑玩笑，您别动真火。是这样，这病最好还是能配一些止痛药膏。您也是，早不跟我说。偏等我结婚前两天才说，害的我这结婚着呢，还连熬了俩大夜帮嫂子熬药。王姨，我损失大发了！您不说赏我点好东西，还揍我……”
王亚梅一边扬手一边笑道：“我赏你两巴掌！你等着……”说完对宋铤道：“老宋，你在这陪源子说会儿话，我去和雪梅说。这件事解决了，我也不用夜夜睡不着觉了。对了，你把你东北老战友送来的风干红肠装一兜，还有那风干大鹅拎两只……”
被揭破了，阎埠贵当然就不好意思开口了，一个大老爷们的……
二大爷这个时候心思却灵活起来，考虑事情也变得比较长远和全面了，他很严肃的看着李源辩证性的问道：“源子，假如，你二大爷让你二大妈帮你洗洗涮涮，那么，这个位置……可不可以由我来坐？你也知道，我对我们谠和国家的大事，还是很关心的。”
这活生生的官迷就在眼跟前儿各种秀，李源觉得有意思极了！
他乐呵呵道：“这种事当然由您和二大妈回家关上门商议了。您要是能领导的了二大妈，那就随您！”
刘海中闻言，脸上的笑容洋溢着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安排！
至于二大妈脸上有些苦涩的笑容，就当不存在好了。
一大妈也报了个名，不过她就是单纯想帮帮李源。
算上二大妈、三大妈、贾张氏就四个了，当然，贾张氏打的主意自然是由秦淮茹代劳，但李源不在意。
除去聋老太太，就还剩俩位置，前院李六根媳妇急了，道：“我和我娘两人……”
付老三媳妇啐道：“做什么美梦呢？没这么贪的！老人往前凑凑听的清，你一个年轻的往前起什么哄？”
她魁梧雄壮，颇有几分力气，六根媳妇不敢和她吵，低声埋怨了几句，不过还是打着给她婆婆占座的名义，占了一把。
付老三媳妇对李源道：“我婆婆也占一个，回头我来给你洗，保准干干净净的！”
李源笑眯眯道：“好啊，咱们院真是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众人拾柴火焰高，大家都是好样的。不过我觉得，除了这六把凳子外，其他人也会听……”
张来福忍不住道：“我说源子，您最近是不是和三大爷走的忒近了，他那点算计劲儿，您学的可分毫不差了！”
李源“啧”了声，道：“什么话，来福哥，您当我是为了我？”
张来福气笑道：“那您是为了谁？”
李源一脸慈悲的说道：“我是这么想的，咱们院儿不上班的嫂子大妈们可不少，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给不方便的人稍微帮把手。就拿后我们院赵嫂子来说，老大虽然上学去了，可老二才那么小点儿，整天锁房间里，留俩窝头当干粮……这不行啊，咱们一大院的人，怎么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孩子多可怜呐！
一大爷，作为四合院的群众，我不得不批评您两句了。
您不能光看着东旭他们家……是，东旭是您徒弟，您偏着也就偏着了，可您也想想其他人呐。
赵嫂子家那么难，您身为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就这么无动于衷合适吗？
看看棒梗，再看看赵嫂家的儿子，都是孩子，过的日子天差地别！
您可是咱们整个大院的一大爷，不是老贾家一家的一大爷。”
易中海差点没气死，这坏种一天不拿他开一刀，好像日子都不算过齐整了。
那赵寡妇可怜个屁啊！
她马上就能剩四级工了，一个月五十二块八的工资，家里一共才三口人，一人能合十四块的平均生活费了，贾家能比吗？
再说人家留给孩子的是窝头么？那是大白面馒头好吗！
要不是赵寡妇五大三粗的又三十多了，他都怀疑李源心存歹念了。
赵寡妇在后面却感动坏了，嗓子都有些哽咽，道了声：“源子，您仁义！”
李源忙摆手道：“赵嫂子，快别这么说。要谢啊，您还是去谢一大妈吧。我估计啊，最后这事儿十之七八还得落一大妈身上。她耐心好，心也善，这么些年一直管聋老太太吃喝拉撒，早上还去倒尿盆……”
一大妈看了眼黑着脸的易中海，见他没反对，便笑道：“往日里谁也没想到这一茬儿，也是她家的妮儿不哭不闹乖巧，不然早该想辙了。行吧，只要赵丫头你信得过我们，我们就帮你看着。其实也没啥看不看的，就在院子里玩儿呗。中午管一顿饭……”
赵寡妇忙道：“不用一大妈破费，我给她留饭，到时候一大妈您方便帮忙热一下就成。”
一大妈笑道：“方便，怎么不方便。”
二大妈被刘海中暗中捣了一拳后也忙道：“在我那热一道也方便。”
李源笑道：“我就说一大妈是好人，二大妈也不错……来，大家给一大妈鼓鼓掌！”
二大妈：“……”
众人哈哈直笑，也乐得看热闹。
许大茂挑事道：“源子，我看你来当这个一大爷算了！”
来自易中海的负面情绪+1024！+1024！
嚯！
李源心头惊笑一声，别逼出个杀人犯来……
他若有所思道：“大茂哥，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为咱们四合院操碎了心呐。不过当一大爷还是算了，不是因为我年轻，是因为我做的还是比不上一大爷。他每个月都支援咱们院的贫困户，光我这他都接济不少了，我再抢他的位置，那我可就不地道了。
行了，今天这事儿就这么个事儿，收音机就放这屋，一会儿我送一把钥匙给一大妈。
最后，我希望咱们啊，全院团结起来，心往一块使，齐心协力，把咱们院办成最美四合院！大家说好不好？”
易中海：“……”
这小子专抢他的词儿，真想当这个一大爷啊？
在一片掌声中，娄晓娥拉着李源的袖子，笑容满面的回了后院。
聋老太太傻眼儿了，怎么把她给搁这了？
这猴孙，得了好名声就翻脸不认人了！
好在，傻柱还记得老太太，弯腰把聋老太太背起，呵呵笑道：“老太太，瞧见了没？还得是咱！”
聋老太太笑的眼睛都看不着了，摸着傻柱的后脑勺，道：“我早就知道，我的傻柱子才最靠谱。不过傻柱子，你和那小子要好好处。他啊，人不坏，就是太精，你算不过他啊。你一大爷就不信这个邪，非要和他闹，结果回回闹的没脸，回去后也是一宿一宿睡不好觉。”
跟在后面的易中海：“……”
傻柱乐颠儿的笑道：“我知道，源子是上过中专的，聪明着呢，我没想和他闹，哥们儿来着。他和许大茂是不一样，源子虽然也和一大爷闹腾，可他那是闹着玩儿，不是真坏。您看他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不是局气有面儿，仁义着呢。”
聋老太太扯了扯嘴角，她虽然不知道今天李源这样做的目的是啥，但她知道，绝不是为了仁义有面。
这猴子是真精啊，听说没跟大官的女儿走，就找了这个，一看就是老实实在的傻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换做一般女人，谁会乐意把从娘家带来的收音机，就这么交出去？
可李源说了，那娄晓娥只会傻乐，眼里都是她男人……
她心有感叹，拍了拍傻柱，道：“傻柱子，也该娶媳妇了。你和那猴儿精关系好，让他帮你介绍，他这样的认识的姑娘多。”
傻柱闻言嘿嘿一笑，他也想媳妇了，不过眼前浮现的，却是秦淮茹当年刚进四合院时的模样，真美啊……
……
“娥子，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安排？”
回到家里，李源躺炕上，搂着娄晓娥亲昵了会儿后笑问道。
娄晓娥摇头笑道：“这有什么好问的，你这样安排，肯定有你的道理。我又不喜欢听匣子，再说，你不是说还要我去医院给你当助手么？”
李源点头道：“当然，这事明天上班我就去找李副厂长谈。先把你安排到后勤，以借调的名义借调到医院，到我那里当助手，还能跟我学习医术。”
也干不了多久，怀了孩子就得在家待着了，怪可怜的……
娄晓娥惊奇道：“我也能学医？”
李源笑眯眯道：“当然，我的小娥子这么聪明，这么可爱……”
多学些孕妇护理知识，到时候好自己照顾自己。
娄晓娥不知渣源心里所想，感动的一塌糊涂，目含春水，显然是动了情了，身子软的仿佛都要化了。
李源悄悄看了看时间，还来得及，反正房门进来时就已经反锁了，再捅一回娄子吧！
……
等娄晓娥精疲力尽沉沉睡去后，李源才精神抖擞的出了门。
他五年来一日不落的锻炼五禽戏，效果初显，堪称强大！
一路打着招呼到了中院，推着自行车往外走，路过正门一看到阎埠贵露头就立马招呼道：“三大爷，今儿劳烦您给来看病的人说一声，我出去给人看诊了，对不住了，今儿家里不出诊了，明儿再来。”眼看阎埠贵又要开口，他又先一步道：“对了三大爷，今儿晚上回来我到您家去寻您，正好有些事想请您帮忙呢。唉，可愁死我了。”
说着，也不去看傻了眼儿的阎埠贵，摇头叹息的离开。
三大妈看着傻愣愣站在那的阎埠贵，担忧道：“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陡然惊醒，随后就往脸上拍了一巴掌，一脸悔恨道：“这破嘴啊，怎么就这么慢呢！嘿，又晚说了一句！完了完了，还是让他抢先一步啊！这泼猴儿，可真是精到骨头里了！又贼又精啊！”
三大妈不解道：“怎么……怎么了这是？”
阎埠贵心如死灰道：“你什么也不懂，源子先提出请我帮忙，那指定是想借钱。我肯定要拒绝，那我要提的事，可不就更没戏了？哎哟，这泼猴儿忒精了，指定是算到了我想干什么。
唉，毁了，全毁了！”
……
第77章 针灸奇术
棉花胡同，宋家。
李源到了后，就看到宋铤、王亚梅俱在。
宋铤军人出身，所以说话干脆利落，问李源道：“小李，除了针灸外，还有没有其他法子，先缓一缓痛苦？”
李源笑呵道：“今儿我就为这事儿来的，王姨跟我说后，我连熬了两个大夜，终于摸索出一个方来，配了些药膏。涂抹后，应该能止痛，但也是治标不治本。不过，总能缓和上几天功夫。宋叔、王姨您二位，再多找找人，看看能不能寻到一位女国手。实在不成，我再上马。
我对嫂子尊敬着呢，古人说男女授受不亲，礼也。然嫂溺叔援之以手，权也。
连封建时代都将就个权宜之计，王姨您就别拖了，真拖到去医院做手术那一步，那才是毫无尊严可言。
您二位可以去协和肛肠科看看，啧，就到门口听听病人怎么换药的就行，那惨叫声……
啧，真不是人能受的罪。”
王亚梅叹息道：“谁说不是呢？我还真像你说的，往协和跑了一趟。好家伙，别的科室看病排队病人都打架，就那肛肠科，病人都相互谦让。换药室里都是哭喊声，怎么就遭这罪哟？雪梅她是售货员，一直站着，不应该啊。”
李源道：“一直站着一直坐着都不成，久站久坐对下面的压力都大。要坐一阵，走一阵，再站一阵才好。嫂子就站柜台后那巴掌大点地方，一站站一天，再加上生孩子也有影响，所以也就不奇怪了。王姨，这是膏药，怎么用也都写纸面上了，您收好了。多咱您家里统一意见了，再叫我来。我反正一点不觉得尴尬，学的就这救人苦痛的手艺。”
宋铤却忽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你这小年轻比我们这些老革掵觉悟还高，惭愧啊。别等了，既然都到这份儿上了，就你来针灸。你是医生，治病救人最重要。”
李源没推辞，点头道：“成！很快，王姨可以搭把手。长强穴在尾椎根儿下一点，王姨可以拿布盖把下面都挡上，我水平不赖，不影响施针，其实啥也看不到……哎哟！王姨，您打我干吗？”
王亚梅气的咬牙道：“我打你个皮猴儿！怎么早不跟我说？你早说了，这会儿针都扎完八回了，我心里也不用跟火烧一样的难熬了。”
李源嘿嘿乐着跑闪一边道：“我这不是想着帮王姨您也提高提高觉悟嘛……玩笑玩笑，您别动真火。是这样，这病最好还是能配一些止痛药膏。您也是，早不跟我说。偏等我结婚前两天才说，害的我这结婚着呢，还连熬了俩大夜帮嫂子熬药。王姨，我损失大发了！您不说赏我点好东西，还揍我……”
王亚梅一边扬手一边笑道：“我赏你两巴掌！你等着……”说完对宋铤道：“老宋，你在这陪源子说会儿话，我去和雪梅说。这件事解决了，我也不用夜夜睡不着觉了。对了，你把你东北老战友送来的风干红肠装一兜，还有那风干大鹅拎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