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窈浓妆颜抹,头发卷成大波浪,穿了一件性感的蓝色包臀裙去足疗店上班。
    “终于来上班了,可想死老哥哥了……”老男人看了她,不禁心痒痒,一巴掌拍在她富有弹性的蜜臀上。
    楚窈一扭头耳坠摇得叮当直响,柳眉倒竖,狠狠啐了他一口:“老色胚!来了就光喝茶,一个钢蹦都舍不得出,还敢揩老娘的油?再敢毛手毛脚,我就把你那猪蹄子剁了泡酒!”
    老男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经理走过来把围观的客人劝散了,一手按住她的肩头,讨饶道:“我的姑奶奶,你可少给我惹点麻烦吧,这年头生意不好做,苍蝇虽小那也是肉。”
    看她余怒未消,经理附在楚窈耳边悄声道:“店里来了一位贵客,出手阔绰,长得还英俊潇洒,他点名了要你按摩,你多笑笑,可别把人吓跑了。”
    对于她的审美眼光,楚窈持怀疑态度,但一听到有钱赚,心里总是有些高兴。
    楚窈换上工作服,推门而入。
    男人身长玉立,背对着她,站立在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里。
    不知等了有多久,不安的吱呀声响起,令许霖远倏然一惊,连忙往门口看去。
    女人皮肤白净,烈焰红唇,姿容冶丽,那双狐狸眼像是来勾人魂的,眼尾略略上挑,蓬松的栗色波浪卷更添几分柔美。
    楚窈在见到他的瞬间,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她像旧上海画报里走出来的女郎,艳得妩媚,俗得坦白。
    “5132为您服务。”
    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斯文矜贵,眼睑微垂,鼻梁高挺,薄唇的颜色很淡,整个轮廓线条立体俊逸,却透着森森寒气。
    她心里美得冒泡,果然是个养眼的帅哥。
    许霖远一言不发,楚窈抬起头,撞入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他的眼底似有漩涡缠绕着她。
    “我们认识吗?”楚窈疑惑不解。
    “不认识,只是有点眼熟。”许霖远淡淡一笑,放在背后的手用力攥紧,直到指节泛白到麻木的程度。
    她果然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楚窈伸手向他比了比床的位置,“那麻烦你把上衣脱了,躺下吧。”
    许霖远想到后背狰狞的伤疤,握着系带的手突然停顿。
    “先生……”楚窈双目炯炯直望着他,低声催促道。
    连衣服都不敢脱,该不会是个细狗吧?
    许霖远瞥了她一眼,随后慢慢解开浴袍。
    他的身材堪称完美,宽肩窄腰,腹肌壁垒分明,没有丝毫的赘肉,双腿修长笔直且肌肉线条流畅,整个人站在那里,宛如一座精美的古希腊雕塑,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楚窈细细地看着他,目光像是黏在他身上一样,想移都移不开。
    屋内灯光柔和,轻缓的音乐流淌在空气中,像是一层薄薄的轻纱笼罩着整个房间。
    许霖远躺在床上,微微闭着眼睛,健硕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
    楚窈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瓶精油,轻轻倒出几滴在掌心搓热,然后缓缓地按在他的肩膀上。
    “放松点儿。”她柔声说,手指开始在他的皮肤上游走,带着精油的润滑,动作温柔而有力。
    她的手指时而轻轻揉捏,时而缓缓按压,温热的触感透过指尖传递到他紧绷的肌肉深处。
    许霖远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随着她的手势深呼吸,渐渐放松。
    楚窈的手指技法娴熟,从肩膀一路下滑到背部,再从脊柱两侧推压至腰际。
    她猛地顿住,素手慢慢抚上那一片狰狞可怖的伤疤。
    “这是怎么回事?”
    许霖远心中恨意难消,不轻不重哼了一声。
    “小时候家里着火,被烧伤的。”
    “你父母也太粗心了。”她的口吻十分惋惜。
    在那场大火中,他险些丢了半条命,邻居冒险救下他,将他送到医院。
    衣服和烧得焦黑的皮肉粘在一起,医生不得不用刺破皮肉剪开,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时剧痛钻心的感觉。
    楚窈给过他一条命,但又在火灾中将它收走了。
    “不过你这伤疤的形状很像兔子拔萝卜。你看这是兔耳朵,这是胡萝卜。”
    许霖远以为她是故意戏弄自己,微微侧头,眼角余光瞥见她的眼睛分外晶亮璀璨,指尖在他皮肤上划来划去,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楚窈的手指渐渐放慢了速度,最终停留在他的背上,轻轻按了按。
    “好了,你休息会儿。”她轻声说,手离开他的身体,仿佛带走了一点温度。
    许霖远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向她。
    只见楚窈突然蹲下身子,衬衫收紧之后领口绷出浑圆的白腻,她的乳肉饱满又挺翘。
    他大脑宕机般,空白了一瞬间,视线却不受控制地滑向阴影里。
    更糟糕的是这一幕被她抓个正着,顿时让许霖远别扭极了,赶紧挪开目光。
    楚窈将浴袍捡起来盖在他身上,心口一软轻笑起来:“你的浴袍掉了。”
    女人绵密的呼吸洒在许霖远的耳畔让他身体微微发颤,“还有你的四角内裤很别致。”
    他脸红得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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