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四哥打马挨到杨排风身畔,美莹润的脸蛋,尽情地yyy着。
    —什么!yyy?
    这不废话么,四哥吃饱了撑的,当着邹熙芸、小公主、花妖女三个已经有过合体之缘的女人的面,再加上一个他注定要泡、要收、要睡的南宫琴伊的面,对火帅姐姐说这种话,就算火帅姐姐不揍他,他也要被三个女人弄死
    知道么,世上最可怕的生物不是老虎,也不是恐龙,是吃醋的女人!
    人人看到动心的美女,都喜欢yyy,四哥当然也不例外,但是四哥和这些人的区别是,别人只会yyy,而他的yy,从来都会付诸实践。
    火帅姐姐,四哥注定要收!
    “考察”进行了三天,对韩琦的检验也差不多了,对于依然层出不穷的劫匪、强盗,四哥也烦了,大家都烦了,一行人甩下大部队,女的,只带丫鬟,男的,轻装上阵,凑上三车两骑另走一路,做起了那行侠仗义、清缴匪患的勾当。
    啊不对,是义举。
    “公主,今儿咱要是再遇上山贼,分你五个蹂躏怎么样?”四哥笑眯眯的问。
    昨儿才亲“脚”踹了六个土匪下山崖的小公主“哼”的一声,高高抬起了娇悄的小下巴“不够!至少要给本宫八个踩,本宫要替皇帝哥哥好好教训他们,告诉这些坏蛋怎么同样做一个好人。”
    还做人?一边地韩琦狂擦汗。迄今为止。但凡被小公主“教训”过地山贼土匪。下场从来只有一个——做鬼!
    “天丁大人。”后边一把清冷但不失娇柔地轻唤。四哥回头。车帘随即掀开。露出南宫琴伊倾倒众生地绝世花容。
    “琴伊姐。有什么事嘛?”他很热情地挨过去。叫地自然更是热情。
    南宫琴伊已经记不得是多少次瞪他了。反正从认识这人起到一路过来。什么“南宫姐”“琴伊姐”“南宫姊姊”“琴伊姊姊”“好姐姐”“好姊姊”轮着叫了不知多少遍。每次警告他不要口没遮拦地瞎喊。他就换一种称呼。再警告。再换。最后差点连“我地亲亲宝贝。琴伊姊姊好姐姐”都叫出来。
    有什么办法呢。人家脸皮厚啊。厚地像城墙。任你三辆车上所有地姑娘都看不过眼了。四哥还是照样叫。叫地要多亲热有多亲热。叫地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南宫琴伊真地和他计较不下去了。每次只能以“瞪”来表示抗议。
    抗议顶毛用啊?四哥照喊不误。
    “琴伊姐,有什么事嘛?”他又问了一边,身子离马车挨得很近,几乎要贴到南宫琴伊身上去,而且因为马的高度,是从上往下压。
    南宫琴伊往后缩了缩她天鹅般的修长粉颈,明明应该很讨厌他这人的轻薄行径,可是不知为什么心跳的竟然有些儿快:“我想我们这一路上遇到的劫匪是不是多了些,一个个拼着性命不要,偏是又挺好对付,简直和送死没有区别。我想,这是不是什么人故意要他们来送死,以此麻痹我们,等我们轻敌大意不加提防了再突然出手,一击必杀。”
    “不会吧!”四哥听了,失口叫出来,表情显的非常惊讶“我这个人一向和蔼可亲,没什么仇家地,勉强算起来只有一个赵允弼,难道他为了要我的脑袋,故意弄出这么多条人命来,唉呀!罪过罪过——”
    “不是他。”南宫琴伊轻轻摇头“北海郡王虽然和你间隙不小,但还做不出这样灭绝人性的事情来”
    (切,我看就是他做的。)
    四哥心想,当然还是保持侧耳倾听的神态,盯着南宫琴伊艳冠众生的俏脸,舍不得放过她任何细微的表情变化。
    “不是他,那是谁?我真地再没有厉害的仇家了。不过嘛嘿嘿——”四哥摸着鼻子,笑得又开始不怀好起来“要说这三大花魁的艳名,如今已是天下皆闻,说不定送死来的这些清一色地都是好色之徒,觊觎你们的美色”
    “你还好意思说!”南宫琴伊嗔怨的又白他一眼,兰瓣似的纤细玉指一掠窗外“‘车里有美女’‘钱多,想买路’‘别的不怕,就怕打劫’谁叫你打出这些旗号来的,字还写地老大一个,生怕别人不来拦路么。”
    “拦路好啊!”四哥一击掌,含的忒响,明显的没有一点悔过的觉悟“这些不开眼来送死的山贼盗匪,冲散了就给公主耍着玩儿。你看看,这些天公主玩的多开心,多高兴,公
    了,高兴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一半了啦!”
    “我是说!”南宫琴伊瞪着他,有点恼怒地撅起了小嘴儿“指使这些匪徒劫道袭击、试图以此麻痹我们的人,会不会是空幻?”
    “空空幻!?”四哥怔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抬抬肩,摇头“什么东西?我不知道,狐仙么,天狐空幻!?”
    南宫琴伊第n次瞪他了,他的侧眸一瞥无论多少次依然是撩人心魄,美绝凡俗,配合她比千多只百灵鸟儿一起鸣唱还要动听得多的声音,对四哥地定力实在是种莫大的考验:“别以为人家不知道,‘空幻’就是南唐余孽他们地组织代号,包大人早便查出来了,你还想装傻么?”
    四哥嘿嘿笑着摸鼻子,南宫琴伊第n+1次的白他眼(南宫mm地动人神态四哥独享,哇哈哈哈哈哈——),轻声分析道:“‘空幻’在京城的行动被朝廷预先洞悉,凤临阁一役死伤惨重,我们临出前,包大人虽然捣毁了‘空幻’在京城地巢**,而且宣布反贼已经全灭,但是依我看,‘空幻’在江南经营多年,实力雄厚,纵然京城总部被朝廷一举捣毁,江南和全国各地恐仍有大批杀手死士暗伏。这一次我们离京南下,空幻一定不会放过你这个提供情报、助开封府剿灭他们的罪魁祸,一路上我们遇到的山贼、劫匪,搞不好都是‘空幻’故意安排的,不惜堆上千条人命也要杀了你这个大钦差,拿你的脑袋祭奠他们死去的弟兄。”
    哎呀妈呀,说的真吓人呐——
    耳尖的韩琦一边听到了,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想这一路上,他所有的精神都放在保护小公主、保护三大花魁上边了,完全没有想到过天丁大人的安危,倘若事情真如南宫大家所说,对方目标其实是天丁大人,那要是遭“空幻”杀手突袭,天丁大人不慎遇害,他死一万次都难辞其咎啊啊啊啊!
    韩琦紧张的心跳如鼓,不经意的瞥了眼四哥,哇呀呀呀,那叫一个镇定自若,分明知道了自己是袭击的目标,可是骑在马上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什么叫沉稳如山,大将之风,什么叫临危不惧,泰山崩而色不变,看四哥呀!
    韩琦的对四哥的崇拜一时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在贼笑贱笑**、眉来眼去的和马车里听见讨论、探出头来的邹熙揶揄了好一会之后,四哥才把注意力转回来,慢悠悠慢悠悠地开口道“若依南宫姐姐之意,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刻转道回去同大部队汇合,高高竖起钦差大旗,一路逢城入城,逢州进州,要沿途官署派兵护送——嗯,一路上还要吃、拿、卡、要,摆足钦差派头,才行?”
    “你愿意这样,我没意见。”南宫琴伊杏肩一耸,粉脸如同罩了一层薄薄寒霜,冷漠起来的样儿依然是美绝尘寰。
    “我当然不愿意了!”四哥飞快的接口“小弟今趟出来,乃是奉旨而行,镇抚江南。鞠躬尽瘁,为国尽忠,才是第一要做的、也是微一要做的事情。我甩下大部队,带着姐姐们独自上路往江南行进,就是不想一路上这里款待、那里宴请,到了某一个地方,什么知州、通判、这个使啊那个使啊的来一大通作陪。有什么意思呢,还不是吃吃喝喝,逢迎拍马!我这个人一向正直,从来就不好这套,尤其这次出来是为朝廷、为国家、为皇上办事,更加要克己奉公,尽快的把事情办好,不能贪图安逸享乐,辜负皇上的重托。”
    四个一脸正气的阐述着他做人的信念和高尚的思想,冷不丁地一把娇滴滴、媚人魂魄的妖娆女声接口插进来:“是啊,听在州府有什么意思,无非是吃喝玩乐,吃、喝什么的,天丁大人才不稀罕,太师府里什么没有啊,用得着下到地方来让人请?送礼也是一样,天丁大人是皇上面前的第一大红人,州府供奉的那么些个小钱小物件,天丁大人才看不上眼哩~~咯咯咯—”
    媚笑惑声,荡人心魄,四哥回头一瞅,赫然见=跹阁的那辆大红马车这时就靠着绿绮轩的车并肩行驶,一只浸染了凤仙花汁的红酥手探出来,妖媚如蛇的掀开车帘,露出花想容娇媚妩艳的绝世花容,五指纤长的酥腻小手托着粉扑扑的香腮,乳一般的手背细白滑腻,指节绷出一抹粉橘,分外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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