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庞昱头也不回的问,闭眼享受着丁月华的白皙小手滑过腹股沟的美妙触感——抚触温凉,香柔软腻,如果非要形容唔,直比杏仁豆腐还细,犹胜珍珠蜜粉之滑,这就是青春、青春啊啊啊啊啊啊~~~~~~~~
    “四哥,侯爷让我来问你,臭丫头剥光洗干净没有,好了就送过去。”
    猥琐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吹雪。
    “就好,请侯爷稍候。”庞昱眼中掠过一抹奇异的光亮,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等吹雪去得远了拍拍手站起来“好了,不玩了,小丫头别哭,快把衣服穿好。”
    丁月华被他一喝方才回神,哭红的大眼睛呆呆瞧着他。
    “看什么看,快点,穿衣服。”
    “你你不是要呜——呜——”丁月华犹自一脸惊恐,揪着瑟瑟发抖的娇小身体,连呜咽都有气无力。
    呀呀个呸的,老子是人,不是禽兽!
    淫辱幼女这档子龌龊事,玉树临风帅到掉渣四哥我是怎么都做不出来滴。
    庞昱懒得多解释了,翻身跳下床开始穿衣服,背对小萝莉时唇角忽然勾起一抹纨绔大少们轻佻放荡的招牌式笑容。
    爱这玩意总要双方都心甘情愿才好,不然就算“做”也少很多乐趣,不是么?
    “快些快些。侯爷可等不及了。”庞昱催促着。
    丁月华地泪珠儿还没干呢。水汪汪地大眼睛眨巴着。忽闪忽闪地瞧着他。
    “喂。小丫头。你没见过男人么。就算四哥我真地很帅你也用不着”
    “要要抓我地其实是你们侯爷。你只不过装腔作势唬唬人地对不对?”丁月华咬着薄唇。水灵灵地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瞪他。
    “呃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庞昱摸着鼻子笑。
    “骗子。不要脸!”丁月华呜咽着。小手挥舞着不知哪来地力气想要抓他——抓脸。还有抠眼珠子。粉嫩地肩颈肌肤露在袖外。白皙细滑直如玉石一般。
    明明挨骂了,庞昱竟一点不恼,随手抓过张椅子往上一靠,淡淡笑道:“骂吧,继续骂,趁现在把能说得能嚷得全喊出来罢,一会到了侯爷那嗨,不是我吓你,小丫头,见着了我家侯爷你怕是除了哭连话都说不出来咯。”
    明明是戏谑加威吓,庞昱的语调却出乎意料的平,平得像条直线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越是这样越有种无形的压迫力,隐隐叫人心底声寒。
    “知道侯爷喜欢怎么对待抓来的女人么?”
    这句话问出来,丁月华已经有点颤了。
    “像、像你对我做得一样?”她咬着薄唇,哆哆嗦嗦地问——小萝莉倒底年纪还小不谙世事,对于男人的长处、女人的缺点还有两者之间怎么弥补完全是一窍不通。虽然没到京城前已经久闻庞昱恶名,但对于这位仅仅提起名字就能让汴梁方圆八百里的少女夜晚连觉都不敢睡的绝世大**倒底是怎样糟践女人
    她真的完全不知道。
    “怎么可能——”庞昱自嘲的笑道。
    “侯爷的手段岂是我能比得了的,不管什么女人,贞洁烈妇也好冷面侠女也罢进了侯爷的红罗暖帐,没有不乖乖听话主动献身的,而且”
    “而且出来以后个个都成了**荡妇,就是赶也赶不走她们了。”庞昱悠哉悠哉的靠着椅背,两手放在后边枕住脑勺,眯起眼睛冲她笑。
    笑得一如既往地淫。
    “什么什么红罗暖帐?”
    “呃就是侯爷在他屋子后面的花园里修得一座水亭,亭子外边罩以红罗锦幔,顶上装饰着玳瑁象牙,雕镂得那叫一个华丽呀。水亭里边铺着珊瑚床,床边悬着碧纱帐,锦衾高叠,绣褥重茵,鸳绮鹤绫,锦簇珠光。近看自是生辉焕彩耀眼夺目,远望那真叫一个金碧辉煌算了不说了,反正一会你进去也没时间欣赏,唉——”庞昱怜悯的发出一声叹息,看她的表情想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丁月华的心里防线早被击溃,见到他这样的表情只有愈发害怕,哆嗦着唇问道:“什么没时间、为什么没时间啊”“就是唉,你知道什么叫‘股绳责’么?”
    丁月华茫然摇头。
    “在两根亭柱之间绑上一根食指粗的麻绳,高度大约在你嗯,就那个位置。”庞昱色色滴笑着,在丁月华细腰和小腿中间的地方比划了一下“麻绳每隔半尺就打上一个绳结,有些时候还会预先浸上点唔,辣椒水这时候没有呃烧刀子,烧刀子知道吧,就是喝了很辣很呛很想流眼泪的那种。”
    “然后侯爷会亲手亲手哦,亲手把你衣服脱光了,让你一丝不挂的沿着绳在红罗暖帐里走。”庞昱尽量回忆着“嘿,那感觉你想象不出吧,小巧的下身把麻绳嵌在里边,横过你还没长咳咳,反正每当绳结摩挲过你肚子下面的某个地方,凸起的粗糙棱角撑开肌肤,刮擦着里边的嫩红色的腴润只消几个来回包管美得你全身发软,身子连站也站不稳”
    庞昱一边说着一边感慨,心忖这玩意弄起来倒底是个什么滋味,老子只在日本猪的人体爱情艺术片里看过,仍旧是有经验没实践——对了,这年头貌似是咱大宋朝n得一b随便欺负小日本的来着。赶明儿派个打鱼的过去传话叫寇岛上的天皇进贡个小公主来,嫁给天朝上邦的国舅爷做第三十三房小妾也不算委屈了。
    “这个”他眼珠子轱辘一转,开始胡乱瞎编了“据曾经的如玉峰女侠、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冰川天女杨明雪,现在侯爷的几十个爱奴之一的‘雪姊姊’私底下和相好的丫头说,她在红罗暖帐里被施用‘股绳责’时,绳结每个角度的挤撑都会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一整串来回研磨更是峰回路转,那种舒爽快美只能用‘**迭起’四个字形容,磨得她全身发软一连十几次不受控制的抽搐,整一晚上泄得死去活来,身子下边喷出的咳咳,溅得满床都是。”
    单是形容一下“股绳责”也就算了,等庞昱不厌其烦的解释完什么叫捆绑什么叫滴蜡什么浣肠叫什么叫剃毛,再隐约透露了一点木马使用的细节,小萝莉吓得俏脸煞白,小小的背颊一脊子湿凉,颤声道:“求求你,别、别送我过去”
    “那怎么可以!”庞昱严词拒绝她,一脸正义“我是庞府家丁,拿着庞府的薪俸穿着庞府的制服,就该为庞府效力、为主子尽忠,侯爷的话怎么可以不听。”
    “拜托你了好不好,我不想去,真的不想去,不想去什么红罗暖帐”
    “不行。”
    “求你了,求求你了。”丁月华缓缓摇头,含泪娇泣。
    “真的不行,你没听见么,刚才侯爷都派人来催了,再不送你去我那来本来就一丁点的薪俸怕不要给扣得干干净净。”
    “钱?你要钱?你要钱我给你,你放我走出去了我叫爹爹给你一百贯。”
    “噗噗——”庞昱废了很大力气,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一百贯是挺多的,真的挺多。即使是对于他这太师府的一等家丁,那也得不吃不喝攒上大半年才能凑足数。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天他收了钱恃才给的五张庄票子,百贯只是上面的单位,前头还有数字呢!
    数字从两到五不等,凑起来都一千多了谁还在乎丁月华许诺的区区一百贯。
    所以有钱真好,有钱真他妈好!
    “太少了,太少了,这笔生意要做真的一点都不划算。”他连连摇头,啧啧啧的叹道“侯爷费那么大力气把你从客栈抓来,就等着一会在红罗暖帐里好好享用,我要是私下放你走唉呀,为了一百贯活活被打死,我才没有那么傻咧。”
    “不,我不去不去”求告无用,丁月华急得泪水盈框,几绺发丝掠过粉腻的脸蛋,不胜凄楚。
    “快点走啦,没时间了。”庞昱催促着,伸手过来拉她。
    丁月华惊羞欲绝,身子一阵战栗,眼眶盈泪颤声呜咽:“不不可以别抓我、别”哭得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庞昱盯着她仓皇哀恸的脸庞,突然叹了口气:“唉,老实说,侯爷这么做是有点过了,你只不过在背地里说他几句坏话,又没打上门来揪着他揍唉,可怜才这么点大就要被糟蹋咯,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说着连连嗟叹,不胜惋惜。
    “那你都说了他不好,能不能呜”丁月华继续哀求,饮泣哭诉的模样像是一只呜呜哀鸣的小幼猫。
    庞昱目光冷峻望着她,诡异的舔了舔唇,半晌忽然冒出一句:“其实呢,想我放你走也不是不可以。”
    丁月华一怔,流着泪的大眼睛抬起来,凄楚样儿说不尽的惹人生怜。
    “毕竟你是会武功的嘛,在去红罗暖帐的路上突然药性过了,恢复了内力把我打昏也不是不可能。”
    “那就放我走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永远记住你好的。”丁月华声音细软的哀求着,贝齿紧咬着细唇,心里狠狠地想“哼,等姑奶奶出去见到展大哥一定把你大卸八块,铲成肉渣,拖去西山野林喂豺狼!”
    感激?
    庞昱心下冷哼。
    他看人相当之准,见到丁月华眼神闪烁如何不知道她心理那点小九九。
    “感激什么的就免了,还是实际点吧。来,你吻我一下,只要让我满意,我就私下卖放,悄悄送你出府。”
    “什么?吻!”
    “就是亲我一下啦。”
    丁月华呆了一呆,呐呐道:“你你说亲你一下就好?”
    “对啊。”庞昱朝她一笑,状甚平和。
    到了这地步,丁月华已经没得选择,银牙紧咬勉力压下心中的惊惧和羞意,樱唇微启,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在庞昱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对不对,不是这里。”庞昱摇头,指指自己嘴巴。
    丁月华才刚现出一点血色的脸颊瞬又煞白。
    “不,我不亲,打死我也不亲——”她死命地哭叫着,手脚乱踢,一生中从没有过如此的羞耻和惭愧。
    “好好好,不亲就不亲。”身为新世纪的优秀青年、史上最纯洁——身体最纯洁的穿越者,威逼少女的事情庞昱当然做不出来,摇摇头就那么算了、不追究。倒是唇角挂着的淡淡笑容怎么看怎么透着**,
    “现在求我放了你。来,快说!说了我就带你走。”
    丁月华哭声稍止,仅微凸浮的小小酥胸急剧起伏着,粉嫩的脸颊羞得通红,声细如蚊地道:“请请你放”
    “不对,你得叫我‘亲亲好四哥’。”
    丁月华一怔,眼泪汪汪的咬着下唇,怎么都不肯出口。
    “叫了我马上带你走。”
    “你、你又骗我,等下肯定还有”
    “谁骗人谁是小狗。”
    “那”
    丁月华无计可施,想到红罗暖帐里的种种“恐怖”刑罚心底只有更怕,老老实实地唤道:“亲亲亲亲亲亲好四哥”
    “大点声!”
    “亲亲好四哥,求你”“整句话连着说一遍,我即刻带你走。”
    “亲亲好四哥,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丁月华强抑住羞愧,咬着粉唇一口气说完,汹涌的泪水瞬即绝堤而出!
    “行了,走吧,四哥我是实在人,讲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庞昱站起来,抓起一件薄纱衫子(早就准备好的?)丢给丁月华,转身过去开门。
    “柴房那边应该准备好了吧。”门闩打开的一瞬,他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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