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到半夜时突然被一阵声音吵醒,转过头头才发现是花京院发出来的,他好像在做恶梦?
    我(凑近他摇了摇):「硬糖  花花」
    (醒醒)
    花花(面色难看紧闭双眼):「呜别过来!走开!」
    我(吓一跳更用力摇):「硬糖!」
    (醒来!)
    花花(开始挥舞双手):「滚!别靠近我!啊啊啊啊!」
    我(!):「醒过来!花京院!」
    花花(睁眼坐了起来大口喘气):「呵呵呵我刚刚是怎么了?好像梦到了很不好的事情。」
    我(在他面前挥挥手):「软糖?巧克力  花花」
    (还好吗?是做恶梦了吗?)
    花花(转过来看我):「阿~是狗卷同学叫我起来的吗?抱歉吵到你了。」
    我(摇摇头):「硬糖  软糖?花花」
    (没事的  不过你刚刚是怎么了?)
    花花(扶着额头):「我我好像做了个梦,梦的内容我记不清,但我总觉得那个梦对我很重要,或者是说我不应该忘掉这个梦。」要看更多好书请到:m yuzh aiwu.c om
    我(沉思):「硬糖?  巧克力  抹茶卷  花花」
    (是吗?但我刚刚是用我的能力才能叫醒你的,我看你本人很想醒但你完全醒不过来)
    花花(惊讶):「真的吗!是狗卷同学的能力我才能醒过来!」
    我(凝重):「棒棒糖  巧克力!  花花」
    (是的  我想这不是单纯的恶梦而是替身攻击!)
    花花(瞪大眼睛):「替身攻击!你是说敌人趁我熟睡在我的梦里攻击我!」
    我(点头):「巧克力」(有可能)
    花花(扶额叹气):「唉  那看来今晚不能睡了,且我现在已经有警惕心了,敌人短时间也不会在攻击我,我们现在就等天亮再把这件事跟乔斯达先生讲好吗?凌。」
    我(点头):「巧克力  花花」(那先这样)
    隔天承太郎醒来时看到我和花京院在打电视游戏(没想到花花的行李箱有一大半装的是各种游戏机,我跟他玩了一整晚的双人马里奥,我更是看到一些galgame,嘖嘖果然每个青春美少年都会幻想自己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主角,可恶为什么我从没看过承太郎玩这些!甚至连那种健康的杂志都没看过几本,真怀疑他是不是正值青春期的男孩子,还是说他已经步入中年了?毕竟单看那张脸要说是30几岁应该也会有人相信。)
    承太郎(看着我们):「你们玩了一整晚游戏?」
    花花(跟我一起点头):「嗯!昨天夜里我遇到了替身攻击是狗卷同学叫醒我的,我们决定等天亮后再告诉你们这个消息,再等天明时因为无聊我拿出游戏机邀请狗卷同学一起,一路玩到了现在。」
    承太郎(脸色沉重迅速下床):「昨天有攻击  你们没事吧?凌你有没有受伤?」
    我(摇头):「软糖  阿承」(我没事)
    花花(放下手柄):「我被即时叫醒所以无恙,我们现在还是先洗漱,然后去找其他人讲这件事,不然我怕之后会再遭殃。」
    承太郎(扫了我们一眼):「嗯!」
    我们赶快整理好自己,出门找乔瑟夫爷爷他们,一段时间后在村民口中知道他们很早就起床,现在一间餐厅里吃早餐,我们谢过那位村民朝餐厅方向跑去,果然在那找到他们,我们过去匯合并把昨晚发生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
    阿布德尔(惊讶站起):「你们昨天遇到替身使者了!还是在梦里遇到?」
    乔瑟夫(着急看着我们):「有没有受伤?」
    我们叁人齐齐摇头,并询问他们昨晚睡觉有没有发生异样,还是在睡前有不寻常的感觉。
    波波(思考状):「没有耶~昨天我很早就睡了,也没发现奇怪的地方。」
    荷尔?荷斯(鄙视脸看着波波):「有你这样的警觉心,在电影里都活不过十分鐘,昨天我在附近买菸没有看到可疑的人,也没有感到异样。」
    波波(生气得看着小斯):「哈↗你这傢伙是什么意思!」
    荷尔?荷斯(斜眼看着波波):「不懂吗?就说你是炮灰,是专门送死的人。」
    波波(站起身瞪着小斯):「好哇  刚好我需要点晨间运动,不知道这位过气牛仔敢不敢应战!」
    荷尔?荷斯(同样站起):「喝  来就来!」
    乔瑟夫(后面波波和小斯已经掐起来):「我昨天吗去看完飞机就回房了,要说有什么的话是我回来时有听到婴儿的哭声。」
    阿布德尔(看了一眼乔瑟夫):「你也有听到吗!乔斯达先生,我是再跟村民聊天时听到的,当时我还询问他们村里是否有孩子在哭,但是他们却回答没有听到,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我(举手):「巧克力!」(我也有听到哭声)
    花花(沉思):「难道敌人发动能力时,会產生孩子的哭声?」
    乔瑟夫(坐下):「嘛  现在说这些还来得及,反正我们现在都是醒着的,也没受到什么伤害,且我们等等就要飞离这个地方了,他总不能跟着我们一起吧!」
    我看着乔瑟夫爷爷想说这是flag这是吧!完了我有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在我们吃完早餐走去飞机时灵验了。
    乔瑟夫(攒着别人的衣领):「哈↗你说什么不卖了!明明昨天讲好我们可以开走这两架飞机,为什么突然不卖了!」
    村民(惶恐):「因为有婴儿生病了!还是高烧所以我们需要立马送往医院,如果你们不介意多等一天的话,可以等我们从医院回」
    乔瑟夫(不满):「喂喂!我们这里也是人命关天啊,多等一天什么的完全不行,就不能用车或者其它交通工具送那个孩子去医院吗?」
    村民:「不行!这样会太久,难道就不能多等一天吗?这位客人孩子发高烧是多么危险,如果没有即时送医会有什么后果,你能承担得起吗!」
    乔瑟夫(迟疑):「这个」
    抱着孩子的女人:「如果各位客人真的这么赶的话,还是你们带着这个孩子去看医生,这样你们就不用再等一天,就是中途要绕个路,你们觉得这个提议行不行?」
    乔瑟夫(在跟所有人对视后):「唉~那看来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我知道了我们会负责送这个孩子去医院,现在我们能开走飞机了吗?」
    村民(让路):「当然可以!祝你们一路顺风」
    我靠过去看了一眼孩子,是个不足一岁的婴儿,难道我们昨天听到的哭声是他传来的?那么孩子的母亲呢?还是说他是一个人来的!毕竟现在靠近我们的任何事物都不能掉以轻心,如果他是替身使者,那么就能解释为什么村民没有感到异样,甚至操控他们为了就是让我们能够带他走好杀掉我们,看来我得警告其他人要注意这个婴儿
    我(在婴儿看不到的地方):[这个孩子有古怪!提高警惕!]
    波波(疑惑):「凌  你是不是昨晚没睡,所以才说这个婴儿!」
    阿布德尔(一把捂着波波的嘴):「波鲁那雷夫!狗卷小姐的直觉有多么准,这一路上我们没少见识到,且如果不信任伙伴的话,可是会吃大亏的。」
    花花(凝重):「是因为哭声吗?狗卷同学。」
    我(点头):「巧克力」(一部分是)更多的是我的直觉,这个孩子不简单!
    承太郎(看了眼孩子):「凌  不会突然说这些,看来我们一路上得保持警惕了。」
    乔瑟夫(看眼孩子):「真的假的?这么小就是替身使者,会不会是凌的直觉不准了。」
    我(对乔瑟夫翻白眼):「硬糖!」
    (爱信不信!)
    荷尔?荷斯(捂脸):「就不能让我安稳的过一天吗。」
    我(拍拍小斯):「软糖」(辛苦你了)
    最后我们决定由乔瑟夫和荷尔?荷斯开飞机
    波波(远离乔瑟夫):「我绝对不要再跟你搭乘同一个交通工具了,我可不想坠机!」
    乔瑟夫(一脸冤枉):「喂喂!我都还没开你就说我会坠机,波鲁那雷夫你也太过份了!」
    波波(指着自己):「我过分?你要不要看看你的外孙,已经坐在别人那里系好安全带了,中途完全没看你半眼,我这样就过分了那他呢?」
    我和花花也正准备走上小斯所开的飞机
    (我是真的不想再跟乔瑟夫爷爷一起了,一路上天上飞的搁浅、海上游的爆炸、陆地跑的被撞,载具杀手的威力我不要在体会了,今天我就要跟小斯一起,耶穌来了都拦不住我!)
    乔瑟夫(看着我们):「喂喂!凌酱和花京院也是!没有人这样的,那真的不是我的问题,我的技术真的很好的。」
    波波(衝上来试图挤开花花):「阿!你们太狡猾了我也要上这架飞机,花京院你跟乔斯达先生啦!」
    花花(推着波波):「波鲁那雷夫先抢先赢,我已经坐到这个位子了,你还是去乔斯达先生那里吧!」
    阿布德尔(一脸无奈看着我们争抢座位):「各位在这样下去,我们今晚都出发不了,抽籤吧!最公平的方式。」
    没办法我们最后还是抽籤,结果是我和承太郎以及阿布德尔跟荷尔?荷斯一起,波波和花花坐乔瑟夫爷爷那里
    波波(看着籤):「我不服!有黑幕!」
    阿布德尔(拍拍波波的肩):「要认清事实!波鲁那雷夫,在闹就真的走不了。」
    我(看着花花好像在写什么):
    「软糖?花花」
    (你在写什么?)
    花花(一脸安详):「遗书」
    乔瑟夫(超级不满看着花花):「喂!没有这么严重好吗!花京院。」
    波波(凑近花花):「还有纸吗?我也要一张」
    我们其馀人看着乔瑟夫爷爷在那跳脚,控诉波波和花花的举动,并把婴儿交给他们,之后就各自上飞机准备出发了。
    (希望他们不会出事,还是我应该过去照看婴儿,我总感觉这趟飞行不会很顺利,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替身使者,我又该如何揭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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