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哥,谭涛派去泰国顶班的人已经被我们留在那儿的亲信一个不落全抓了,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舒适的泡澡水温叫谭有嚣连眼都懒的睁,只相当随意地叮嘱电话那头的人:“出来都是为了讨生活,想来骨头也不会太硬,先劝着,愿意帮我们做事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到时候直接宰了送去给诺缇普喂他的宝贝宠物。”
    “最后还有件事,让萨婉找个信得过的女医生来,”男人从浴缸置物台上摸了根烟衔进嘴里“要管得住嘴的。”
    权御听这话最先是以为谭有嚣受了伤,但随后转念一想,反应过来找女医生许是为了那个女孩儿,虽没个具体的答案但他多少有了些猜想,短暂停顿后便不再打扰男人泡澡,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嘟”的一声,浴室里陷入了寂静。
    谭有嚣睁开眼,视线游离四处,最后停下时落在了浴缸边缘挂着的一根细长发丝上。
    他将发丝捻起举到面前,绕着指尖轻轻缠了几圈,恰好早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入室内,给墨色的发丝镀了层金。
    这无疑是女孩儿昨天被他硬压在浴缸内壁上做的时候留下的。
    宁竹安恹恹欲睡地依偎在谭有嚣的臂弯里,浴缸里的水没到了脖子,把她整张小脸热得通红。
    刚刚在沙发上做的那几回她被折腾得不轻,思绪早已经不知道飞去了何处,哪怕此时男人的手指正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埋在体内抠弄,眼下的她恐怕也只能全靠身体感受做出最本能的反应了。
    “你怎么一直夹得这么紧啊?我想拔都拔不出来。”耳边传来男人下流的调笑声,末了是片濡湿的酥痒,连头皮都麻了,身下便夹得更厉害,指甲稍一擦过肉壁上那点凸起,女孩儿就抖着腰偏过头去,无意识地将脸颊紧贴上了男人的锁骨。
    显然这种异样的感觉宁竹安仍未适应,所以全程难受得直哭:“不要了……”口鼻间呼出的热气撩过谭有嚣的脖颈,他喉结一动,忍不住低头去亲吻那张急促喘息的小嘴,同时暴起青筋的手力道也加重,几番快速的进出后,女孩儿就开始不老实地扭腰挣扎,甚至指甲还在男人的胳膊和腹部上划出了好几条血印子。
    可谭有嚣不允许她躲避。
    他要让女孩儿在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年纪里饱尝情欲,把肢体纠缠当成习惯;他要把女孩儿干净单纯的根须一点点割断,变成如妓女般卑贱的存在。
    她越是想躲,男人就越往狠了弄。
    宁竹安几乎是下意识地咬住了嘴里谭有嚣的舌头,随后颤栗不止地到达了高潮,喉间不断溢出的哼声近乎崩溃。
    “你说,”他抽出手指,拍了拍女孩儿黏腻一片的穴口“沉警官要是知道会不会把我杀了?”
    听到男人提到爸爸,宁竹安逐渐清明了,等意识到自己方才是何等荒唐的模样后,她一瞬间绝望到了极点,以至于想到了死:“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如果只是想用我来威胁爸爸,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真的,谭有嚣,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也有自己的尊严……所以拜托你杀了我。”
    谭有嚣算是发现了,只要不提那帮狗屁家人,就算是被操个十次八次她到最后也讲不出什么重话;可一旦提了,她那张嘴巴就跟要把人气死似的硬气起来,尽说些光是听着就能叫他火冒叁丈的话。
    “警察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男人微笑着阴阳怪气“这么勇敢,这么有——骨气。”
    不待宁竹安说话,他直接扣住女孩儿的肩膀把她背对着自己摁在了浴缸内壁上,动作相当用力,荡得水都晃出来不少。
    女孩儿双手紧扒住浴缸边缘刚有要逃跑的迹象,就被男人捏住脖子给扯了回去,随后另一只手抬起她软得几乎难以直起的腰,对准红肿的穴口就顶了进去,全然不管女孩儿是否还吃得消,连水也一并凿进了子宫里。
    等到最后结束,他撩开女孩儿的长发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宁竹安是在自己房间里醒来的,她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适应身体上的疼痛,下床时却依旧不可避免地因为腿软跌了个跟头。
    此刻女孩儿脑子里是空的,像是灵魂被抽离的漂亮洋娃娃,鬼使神差地下了楼,一路颤颤巍巍地走到昨晚的沙发旁边。
    看着沙发间那抹突兀的腥红,宁竹安猛地跪了下去,捡起件衣服就开始疯狂地擦拭,好像只要血迹没了,她受的伤就能够消失一样。
    可惜痕迹抹不掉,身上也依旧在疼。
    谭有嚣擦着头发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眼睛随便一瞥就瞧见了捂着脸跪坐在沙发边的女孩儿,整个人有种和周遭氛围割裂开的落寞。
    他走过去,并不温柔地把宁竹安拉起:“在这儿坐着干嘛?”
    小丫头指着沙发说不出话,眼下被泪沁得通红,一副随时要晕倒的模样。
    谭有嚣摸了把额头发现果然烫手得很,也不管她是想表达什么,直接把人扛起就转身往楼上走,肩膀硌着小腹上的淤青,疼得女孩儿又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但最后到底是没有挣扎,任由男人把自己放回了床上。
    没过几分钟,萨婉着急忙慌地出现在房门口,身后跟着累得直喘气的女医生和没什么表情的权御。
    只一眼,她便清楚明白发生了什么。
    医生放下药箱后面露难色地看了眼站在旁边压根没打算挪位置的男人:“可能要麻烦您回避一下。”
    “我还需要回避?”话刚说完,一个枕头就照着谭有嚣的面门砸了过来,他轻松接住,但看到靠坐在床头的女孩儿脸上那平静到几乎没有任何情绪的表情时,男人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儿,一咂舌,他带着怒气把枕头扔掉,然后揪住权御的衣领摔门走了。
    “姐姐,”宁竹安嗓音沙哑,却还是那样温声细语地叫着萨婉“你怎么来了?”
    说不心疼是假的,但萨婉又怕碰疼女孩儿满身的伤,所以只好轻轻去摸她的头:“不太放心……来看看你。”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完全是正确的。
    医生给她打了退烧针,随即说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阴道口有点撕裂,我给你开个药膏,记得每天涂,半个月就能好——对了,他有做避孕措施吗?”
    女孩儿抿着唇,摇了摇头。
    “真是不负责任,”所谓医者仁心,哪怕知道谭有嚣是什么货色,女人还是忍不住说了几句“你才多大啊,他怎么能不做措施,我真是、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她翻遍药箱,从底层摸出个黄白色的盒子递给宁竹安:“赶快吃了,下次就算躲不掉,你最起码也要让他戴个避孕套。”
    原本女孩儿不想哭的,可盒子拿进手里,让她再一次对自己所经历的事情有了实感,没忍住就掉了几滴眼泪。
    “姐姐,我是不是回不去家了。”
    萨婉和医生走下楼梯时,谭有嚣正靠在一边玩打火机:“阿御,去送送人家。”
    待人走后,她往前靠近了几步,表情不太好看:“嚣,你这回太过火了。”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眸子间仿佛藏着团黑气,他没忍住笑了下,语气却冷漠:“你别管我。”
    “你要是想换个口味我可以帮你找,可是竹安才十六岁,嚣,你不可能不懂那种感觉,当初你这么大的时候——”
    砸在脚边台阶上的打火机终止了她的话语,随后男人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用力抵在了楼梯扶手上。
    “萨婉·沙瓦里拉,你别他妈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愿意把你带在身边是因为你聪明,而不是为了让你多管我的闲事!”
    女人艰难地喘着气,看着那张自己爱了整整十年的脸,心里也突然蹦出股无名的怒火,竟直接抬起胳膊环住了谭有嚣的脖子,狠狠吻了上去。
    一番激烈的缠吻过后,男人扯着萨婉的头发将她从面前拉开,眼底烧起的火焰几乎要将人焚毁。
    可萨婉不怕,她伸出舌头舔去谭有嚣唇边残留着的血珠,最后笑着将他一把抱住:“拉瓦嚣,你就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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