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一点也不知道无量山的地仙境高手会亲自下场，这些高手亲自下场，那么结果一定是可以预料得到了。
老爷山坊市，一名修士进了坊市里面，直接找了一个客栈住下。
洞府里面，这名修士张口吐出一个玉珠，这玉珠瞬间就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隔绝了气息，这修士身形一边，就变成了一名妖。
“还是我们猴妖一族的变化之术，查验了十几次，都没有被发现。”这猴妖看着玉珠外面的空间，猴妖圣王是带着任务来的。
妖族失踪了好几名大圣王，根据道门这边传递回去的消息，丹宗的鹤鸣嫌疑很大。
别的妖族都不能进入道门，道门修士有很多手段查探，但是妖族也有例外的，那就是一些拥有特殊神通的妖族。
猴妖就是其中之一，猴妖会变化之术，不过血脉不一样，变化之术的强弱也不一样。
这次的猴妖圣王，一路上走来，足足走了三个月的时间，在中途休息了一个月，就是进入坊市的客栈里面，用玉珠隔绝，然后恢复妖的身体。
因为变身之术其实也是一门神通，神通都有时间限制。
前面说了，不管什么秘术，还是什么神通，与法力有绝对的关系，哪怕是给仙诀，金丹期与元婴期的修士发挥出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神通也是，道门修士是法力基础，妖族是血脉基础。
“大门派弟子身份就是很好用啊。”这妖族看了看手上的玉牌，这是妖族圣王杀死的一名大门派的外门弟子。
“等我恢复了神通，先去老爷山看看，说不定还可以用那杂毛老道的身份骗一些东西。”这妖族想到了高兴的地方，嘴巴都笑裂开了。
信息不对等，哪怕是道门修士，信息也不对等。
这妖族可以说是很聪明的，外面弟子，不会有麻烦，也不会有人来巴结。要是找一个内门弟子，那肯定就会有人巴结。
就在这妖族居住的地方不远的一个店铺里面，夜幕降临，一个玉盒里面，一只金色的蜘蛛从玉盒里面爬出来。
“可把爷爷憋死了。”这金色的蜘蛛一张嘴无数的蜘蛛从嘴巴里面爬出来。
很快这些蜘蛛就组成一个人形，然后一件法衣笼罩在外面，这些金色的蜘蛛居然缓缓的融为一体，最后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修就出现了。
“没有我五毒门来不了的地方。”这女修看了看自己的样貌，很是满意。
五毒门就是用自身精血来喂养灵虫，毒虫，有点像是修炼分身的那种意思。
等到血肉被吞噬完毕，这些虫子可以分开，可以融合在一起，也就是说把自己人类的身体，变化成了一群虫子。
然后这女修就缓缓的进了这店铺后面。
“修士的血肉，大补啊！”这女修半个小时之后出来了，感叹到，然后化作一道黑光进入了地下。
“老爷，我发现有异样。”刘仁开口说道。
“有人窥视？”刘安开口问道。
“有一只鸟，在老爷山有好几天了，开始在几百里之外，昨天就在数十里之外，这鸟是一群，但是其中一只有些异样，其余的都是被这一只带过来的。”刘仁开口说道。
刘仁过目不忘，就连声音也是可以记得的。
“看来有人惦记我啊，你说说在什么地方，我先看看？”刘安开口说道。
“就在八十多里之外，半山腰上有一个水潭。”刘仁开口说道。
刘安点点头，催动了那颗眼珠子，一飞冲天就朝刘仁说的地方飞了过去。
眼珠子飞上高空，就朝刘仁说的方位进行搜寻。
一群鸟，首先是这个！
眼珠子在数万米的高空，拳头大小，眼珠子正不断的搜索着，一群，俩群，三群。
找到了！
是一群黄雀那种，这黄雀看似一般，有十几只那种，不大，比鸽子大一些，其他的都在找虫子野果吃，只有一只小眼睛到处看。
“巫！”刘安用了灵瞳，灵瞳也可以用在这眼珠子上。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守护兽，这鸟身上蕴含的灵力可是很多的。
“咦！”就在刘安准备想办法的时候，眼珠子又发现了异样。
一群金色的蜘蛛，这些金色的蜘蛛爬上山顶上一棵树，慢慢的居然变成了人形，四下看了看，然后朝自己这边来了。
“五毒门！”那人影随后一下子就消散了，变成了无数的蜘蛛落在树下面，然后朝这边来了。
“不甘寂寞啊！”刘安摇摇头，心里琢磨了一下，然后出了洞府，朝山上飞了上去。
在山顶上，刘安拿出一面镜子，这镜子是在妖族那边一名鼠妖手里换的。
镜子被召唤出来，刘安就朝某个方向看了过去，看到一群鸟飞了过来。
相当于一个显示器一样的东西，可以看到数十里之外。
仙人指路！
伸手一点，手指直接就点在了镜子上面，镜子上面立即光华流转。
那一只鸟瞬间一下子就飞了起来，眼珠子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显然是被攻击到了。
这鸟就像惊弓之鸟一样，直接就朝天上飞了上去，然后在数万米高空，眼珠子一下子就凸出来。
五毒门的那些毒虫被发现了，看看这毒虫的方向，这鸟顿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明显是想要跟自己抢生意的啊，那么刚才是谁偷袭自己了。
一名修士直接御剑飞行过来了。
“奇怪，这人是谁？”刘安在山顶上嘀咕。
这修士正好从这鸟的下面飞过去，这鸟看到下面的修士，眼珠子一转，就在数万米的高空跟随着。
猴妖变成了修士，这修士是仙宝楼的一名属下，被猴妖杀死，然后变成这修士的模样，直接飞了过来。
五毒门的金色蜘蛛忽然感觉不对劲，有人类修士过来了。
蜘蛛的复眼可以同时锁定不少的目标，然后可以快速计算出目标的距离还有等等其他东西。
复眼的生物最容易发现猎物，因为他们的视野是割裂的。
这名修士飞的并不是很高，金色蜘蛛一跃而起，居然一下子飞了起来。
无数的蜘蛛在半空中就变成了一名女修。
“道友请留步！”这名女修开口喊道。
低空飞行的这名修士听到后面有人喊自己，立即落在山头上，警惕的看着这名忽然出现的女修。
“这家伙……居然是妖族，难怪感觉有些奇怪。”刘安乐了，这修士自己有印象，但是自己没让人来，而且这地方只有有限的几个人可以来这里。
而且这家伙飞行的姿势有些奇怪，是妖族就不奇怪了，妖族是靠血脉来释放妖力的。
没有什么神念，其他修士飞行，一般都在数百米的高空，这是因为神念可以提前发现一些危险，避开危险。
修士除非在，门内，也许会进行低空飞行，不然其他地方是不能低空飞行的。
因为谁也不知道，低空下面的会隐藏什么危险，这也是为什么低阶修士不允许的原因之一，飞行高度太低了，遇到危险没有缓冲的时间。
“你是谁？为什么我没有见到过你？”猴妖变化的修士开口喝道。
聪明！
刘安这边听的清清楚楚的，不得不说那大眼珠子的确是一个好东西。
“师兄！”晨灵看到刘安在山顶上，有些奇怪的过来了。
“师妹，快，快来看戏。”刘安开口说道，还有数十里，不怕被人听到。
晨灵上来，就看到镜子上面的情况，纳闷的问道：“这女的是谁？”
……。
“这女的是五毒门的，这是一个妖族变化的，这半空中的是巫那边的守护兽……。”刘安低声说道。
“真的，那咱们找人啊！”晨灵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
“坐，不怕，咱们这边人不少，两名妖族大圣王，还有人鱼术士，还有刘仁他们，不怕。”刘安开口说道。
晨灵被刘安一把拉着坐在石头上，刘安顺势就搂在了晨灵的腰上……咳咳！
晨灵脸色微红，然后就看了起来。
“这宝贝很好啊？”晨灵开口问道。
“这宝贝是在妖族那边得到的，用几颗天阶丹药换的，下一次我带你去妖族看看。”刘安开口说道。
“嗯嗯！”晨灵点点头。
“我是奉命来找鹤鸣大师的。”这五毒门的女修开口说道。
猴妖听到这话，心里暗道好啊，可以利用！
于是开口说道：“你是哪个门派的。”
“逍遥派的，我师父与鹤鸣大师是熟人了。”五毒门的女修开口回答道。
猴妖开口说道：“那走吧！”
“多谢道兄！”这女修飞快的接近这猴妖修士。
噗！
这猴妖居然先发制人，一道银光就打了出去，直接洞穿这五毒门修士的身体。
“嘿嘿……魔门！”这女修一瞬间就化作无数的蜘蛛，朝这猴妖扑了过去就像一张大网一样，这猴妖惊呼起来。
空中的那只鸟也是瞪大眼睛，然后迅速的朝老爷山这边飞了过来。
“天上有东西！”无数的毒虫眼睛也多了，看到天空中的鸟，立即大声喝道。
“嗷！”猴妖迅速躲避，但是毒虫有多快？
猴妖就像是被马蜂追的普通人一样，猴妖为什么不反抗？
可以啊，瞬间激发妖力，但是这是什么地方？是道门内部，这五毒门修士也许可以跑掉，毕竟一大群，但是自己呢？
被十几只的毒虫喷的毒液击中，剧烈的疼痛让猴妖瞬间显露出了妖族的身体。
张口喷出一道火焰，然后朝老爷山飞扑了过来，这一道火焰直接烧了一大~片的毒虫。
“妖？”五毒门的女修组成身体，看到飞的妖族，也是惊愕不已。
“刘仁，你去斩了那五毒门的修士，一个不留！”刘安开口说道。
“是！”刘仁化作已到了流光飞了过去。
“李小娘，李小青。你们去打杀了那猴妖。”刘安再次喝道。
“是！”两人立即领命。
“要是打杀不了对方，我就打杀了你们。”刘安冷声的喝道。
晨灵也没什么奇怪的，妖族而已，冒犯了道门修士，打杀就打杀了。
“刘谷谷，那鸟交给你了，就看你的本事了。”刘安继续说道。
刘谷谷一闪就不见了。
伸手一点！
仙人指路！
已经距离十几里的那只鸟，忽然感觉危险，然后被一道法术击中。
啊！
这一次这鸟被神魂攻击弄的刺痛不已，下一秒，一道蓝光一闪，一只蓝色的鸟就瞬间出现，刘谷谷张口喷出一道绳子，绳子就像活的一样，直接缠绕在这鸟的身体上。
噗！
刘谷谷一爪子抓在这鸟的脑袋上，这鸟的脑袋瞬间被抓的鲜血淋漓的。
“刘谷谷这宝贝厉害！”刘安开口说道。
“还是师兄释放法术的时机最好了，不然这鸟也许会跑了。”晨灵开口说道。
“刘谷谷把握的时机也很好。”刘安开口说道。
刘谷谷最后领命，但是最先结束战斗，不过几爪子，这鸟的脑袋，就被刘谷谷扭断了，然后喷出一道黑色的火焰，黑色的火焰直接落在这鸟的身体上，鸟的身体瞬间扩大好几倍，然后被黑色火焰吞噬了。
刘仁是第二个动手的，一道光芒把这五毒门女修拦腰斩断裂，这女修瞬间化作无数的毒虫，四散而逃。
但是刘仁是什么实力？
一道道光芒闪过，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光球一样，不到三个呼吸，方圆数百米之类的无数的虫子尸体，才纷纷落下，已经成为好几块了。
这就是上古大能铸造的宝贝的实力，实力！
猴妖看到出来的李小娘与李小青，扭头就跑！
定！
李小青开口喝道，这猴妖的身体在两里地之外，就停顿了一下。
李小娘轻声喝道：“散！”
砰!
圣王级别的猴妖，身体一下子就散开了，然后缓缓的化作无数的黑色粉尘。
大圣王打圣王，还是二打一！
蛇妖的神通不得了！
狐妖的神通同样的实力不弱。
“很好！”刘安点点头，对于这些想找自己麻烦的，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战斗完毕之后，刘安就拿出峡谷灵药给刘仁：“刘仁，这是奖励你的。”
“谢谢老爷。”刘仁神魂也是短板。
“刘谷谷，这是你的。”刘谷谷就是蓝鸟，也有奖励。
“你们两个平分这个，以后好好干。”李小青与李小娘也得到奖励，既然是自己的门人，那就是自己人，需要公平对待。
“这……。”李小青与李小娘互相看了看，感觉一株灵药算什么？
老爷山坊市，一名修士进了坊市里面，直接找了一个客栈住下。
洞府里面，这名修士张口吐出一个玉珠，这玉珠瞬间就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隔绝了气息，这修士身形一边，就变成了一名妖。
“还是我们猴妖一族的变化之术，查验了十几次，都没有被发现。”这猴妖看着玉珠外面的空间，猴妖圣王是带着任务来的。
妖族失踪了好几名大圣王，根据道门这边传递回去的消息，丹宗的鹤鸣嫌疑很大。
别的妖族都不能进入道门，道门修士有很多手段查探，但是妖族也有例外的，那就是一些拥有特殊神通的妖族。
猴妖就是其中之一，猴妖会变化之术，不过血脉不一样，变化之术的强弱也不一样。
这次的猴妖圣王，一路上走来，足足走了三个月的时间，在中途休息了一个月，就是进入坊市的客栈里面，用玉珠隔绝，然后恢复妖的身体。
因为变身之术其实也是一门神通，神通都有时间限制。
前面说了，不管什么秘术，还是什么神通，与法力有绝对的关系，哪怕是给仙诀，金丹期与元婴期的修士发挥出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神通也是，道门修士是法力基础，妖族是血脉基础。
“大门派弟子身份就是很好用啊。”这妖族看了看手上的玉牌，这是妖族圣王杀死的一名大门派的外门弟子。
“等我恢复了神通，先去老爷山看看，说不定还可以用那杂毛老道的身份骗一些东西。”这妖族想到了高兴的地方，嘴巴都笑裂开了。
信息不对等，哪怕是道门修士，信息也不对等。
这妖族可以说是很聪明的，外面弟子，不会有麻烦，也不会有人来巴结。要是找一个内门弟子，那肯定就会有人巴结。
就在这妖族居住的地方不远的一个店铺里面，夜幕降临，一个玉盒里面，一只金色的蜘蛛从玉盒里面爬出来。
“可把爷爷憋死了。”这金色的蜘蛛一张嘴无数的蜘蛛从嘴巴里面爬出来。
很快这些蜘蛛就组成一个人形，然后一件法衣笼罩在外面，这些金色的蜘蛛居然缓缓的融为一体，最后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修就出现了。
“没有我五毒门来不了的地方。”这女修看了看自己的样貌，很是满意。
五毒门就是用自身精血来喂养灵虫，毒虫，有点像是修炼分身的那种意思。
等到血肉被吞噬完毕，这些虫子可以分开，可以融合在一起，也就是说把自己人类的身体，变化成了一群虫子。
然后这女修就缓缓的进了这店铺后面。
“修士的血肉，大补啊！”这女修半个小时之后出来了，感叹到，然后化作一道黑光进入了地下。
“老爷，我发现有异样。”刘仁开口说道。
“有人窥视？”刘安开口问道。
“有一只鸟，在老爷山有好几天了，开始在几百里之外，昨天就在数十里之外，这鸟是一群，但是其中一只有些异样，其余的都是被这一只带过来的。”刘仁开口说道。
刘仁过目不忘，就连声音也是可以记得的。
“看来有人惦记我啊，你说说在什么地方，我先看看？”刘安开口说道。
“就在八十多里之外，半山腰上有一个水潭。”刘仁开口说道。
刘安点点头，催动了那颗眼珠子，一飞冲天就朝刘仁说的地方飞了过去。
眼珠子飞上高空，就朝刘仁说的方位进行搜寻。
一群鸟，首先是这个！
眼珠子在数万米的高空，拳头大小，眼珠子正不断的搜索着，一群，俩群，三群。
找到了！
是一群黄雀那种，这黄雀看似一般，有十几只那种，不大，比鸽子大一些，其他的都在找虫子野果吃，只有一只小眼睛到处看。
“巫！”刘安用了灵瞳，灵瞳也可以用在这眼珠子上。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守护兽，这鸟身上蕴含的灵力可是很多的。
“咦！”就在刘安准备想办法的时候，眼珠子又发现了异样。
一群金色的蜘蛛，这些金色的蜘蛛爬上山顶上一棵树，慢慢的居然变成了人形，四下看了看，然后朝自己这边来了。
“五毒门！”那人影随后一下子就消散了，变成了无数的蜘蛛落在树下面，然后朝这边来了。
“不甘寂寞啊！”刘安摇摇头，心里琢磨了一下，然后出了洞府，朝山上飞了上去。
在山顶上，刘安拿出一面镜子，这镜子是在妖族那边一名鼠妖手里换的。
镜子被召唤出来，刘安就朝某个方向看了过去，看到一群鸟飞了过来。
相当于一个显示器一样的东西，可以看到数十里之外。
仙人指路！
伸手一点，手指直接就点在了镜子上面，镜子上面立即光华流转。
那一只鸟瞬间一下子就飞了起来，眼珠子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显然是被攻击到了。
这鸟就像惊弓之鸟一样，直接就朝天上飞了上去，然后在数万米高空，眼珠子一下子就凸出来。
五毒门的那些毒虫被发现了，看看这毒虫的方向，这鸟顿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明显是想要跟自己抢生意的啊，那么刚才是谁偷袭自己了。
一名修士直接御剑飞行过来了。
“奇怪，这人是谁？”刘安在山顶上嘀咕。
这修士正好从这鸟的下面飞过去，这鸟看到下面的修士，眼珠子一转，就在数万米的高空跟随着。
猴妖变成了修士，这修士是仙宝楼的一名属下，被猴妖杀死，然后变成这修士的模样，直接飞了过来。
五毒门的金色蜘蛛忽然感觉不对劲，有人类修士过来了。
蜘蛛的复眼可以同时锁定不少的目标，然后可以快速计算出目标的距离还有等等其他东西。
复眼的生物最容易发现猎物，因为他们的视野是割裂的。
这名修士飞的并不是很高，金色蜘蛛一跃而起，居然一下子飞了起来。
无数的蜘蛛在半空中就变成了一名女修。
“道友请留步！”这名女修开口喊道。
低空飞行的这名修士听到后面有人喊自己，立即落在山头上，警惕的看着这名忽然出现的女修。
“这家伙……居然是妖族，难怪感觉有些奇怪。”刘安乐了，这修士自己有印象，但是自己没让人来，而且这地方只有有限的几个人可以来这里。
而且这家伙飞行的姿势有些奇怪，是妖族就不奇怪了，妖族是靠血脉来释放妖力的。
没有什么神念，其他修士飞行，一般都在数百米的高空，这是因为神念可以提前发现一些危险，避开危险。
修士除非在，门内，也许会进行低空飞行，不然其他地方是不能低空飞行的。
因为谁也不知道，低空下面的会隐藏什么危险，这也是为什么低阶修士不允许的原因之一，飞行高度太低了，遇到危险没有缓冲的时间。
“你是谁？为什么我没有见到过你？”猴妖变化的修士开口喝道。
聪明！
刘安这边听的清清楚楚的，不得不说那大眼珠子的确是一个好东西。
“师兄！”晨灵看到刘安在山顶上，有些奇怪的过来了。
“师妹，快，快来看戏。”刘安开口说道，还有数十里，不怕被人听到。
晨灵上来，就看到镜子上面的情况，纳闷的问道：“这女的是谁？”
……。
“这女的是五毒门的，这是一个妖族变化的，这半空中的是巫那边的守护兽……。”刘安低声说道。
“真的，那咱们找人啊！”晨灵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
“坐，不怕，咱们这边人不少，两名妖族大圣王，还有人鱼术士，还有刘仁他们，不怕。”刘安开口说道。
晨灵被刘安一把拉着坐在石头上，刘安顺势就搂在了晨灵的腰上……咳咳！
晨灵脸色微红，然后就看了起来。
“这宝贝很好啊？”晨灵开口问道。
“这宝贝是在妖族那边得到的，用几颗天阶丹药换的，下一次我带你去妖族看看。”刘安开口说道。
“嗯嗯！”晨灵点点头。
“我是奉命来找鹤鸣大师的。”这五毒门的女修开口说道。
猴妖听到这话，心里暗道好啊，可以利用！
于是开口说道：“你是哪个门派的。”
“逍遥派的，我师父与鹤鸣大师是熟人了。”五毒门的女修开口回答道。
猴妖开口说道：“那走吧！”
“多谢道兄！”这女修飞快的接近这猴妖修士。
噗！
这猴妖居然先发制人，一道银光就打了出去，直接洞穿这五毒门修士的身体。
“嘿嘿……魔门！”这女修一瞬间就化作无数的蜘蛛，朝这猴妖扑了过去就像一张大网一样，这猴妖惊呼起来。
空中的那只鸟也是瞪大眼睛，然后迅速的朝老爷山这边飞了过来。
“天上有东西！”无数的毒虫眼睛也多了，看到天空中的鸟，立即大声喝道。
“嗷！”猴妖迅速躲避，但是毒虫有多快？
猴妖就像是被马蜂追的普通人一样，猴妖为什么不反抗？
可以啊，瞬间激发妖力，但是这是什么地方？是道门内部，这五毒门修士也许可以跑掉，毕竟一大群，但是自己呢？
被十几只的毒虫喷的毒液击中，剧烈的疼痛让猴妖瞬间显露出了妖族的身体。
张口喷出一道火焰，然后朝老爷山飞扑了过来，这一道火焰直接烧了一大~片的毒虫。
“妖？”五毒门的女修组成身体，看到飞的妖族，也是惊愕不已。
“刘仁，你去斩了那五毒门的修士，一个不留！”刘安开口说道。
“是！”刘仁化作已到了流光飞了过去。
“李小娘，李小青。你们去打杀了那猴妖。”刘安再次喝道。
“是！”两人立即领命。
“要是打杀不了对方，我就打杀了你们。”刘安冷声的喝道。
晨灵也没什么奇怪的，妖族而已，冒犯了道门修士，打杀就打杀了。
“刘谷谷，那鸟交给你了，就看你的本事了。”刘安继续说道。
刘谷谷一闪就不见了。
伸手一点！
仙人指路！
已经距离十几里的那只鸟，忽然感觉危险，然后被一道法术击中。
啊！
这一次这鸟被神魂攻击弄的刺痛不已，下一秒，一道蓝光一闪，一只蓝色的鸟就瞬间出现，刘谷谷张口喷出一道绳子，绳子就像活的一样，直接缠绕在这鸟的身体上。
噗！
刘谷谷一爪子抓在这鸟的脑袋上，这鸟的脑袋瞬间被抓的鲜血淋漓的。
“刘谷谷这宝贝厉害！”刘安开口说道。
“还是师兄释放法术的时机最好了，不然这鸟也许会跑了。”晨灵开口说道。
“刘谷谷把握的时机也很好。”刘安开口说道。
刘谷谷最后领命，但是最先结束战斗，不过几爪子，这鸟的脑袋，就被刘谷谷扭断了，然后喷出一道黑色的火焰，黑色的火焰直接落在这鸟的身体上，鸟的身体瞬间扩大好几倍，然后被黑色火焰吞噬了。
刘仁是第二个动手的，一道光芒把这五毒门女修拦腰斩断裂，这女修瞬间化作无数的毒虫，四散而逃。
但是刘仁是什么实力？
一道道光芒闪过，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光球一样，不到三个呼吸，方圆数百米之类的无数的虫子尸体，才纷纷落下，已经成为好几块了。
这就是上古大能铸造的宝贝的实力，实力！
猴妖看到出来的李小娘与李小青，扭头就跑！
定！
李小青开口喝道，这猴妖的身体在两里地之外，就停顿了一下。
李小娘轻声喝道：“散！”
砰!
圣王级别的猴妖，身体一下子就散开了，然后缓缓的化作无数的黑色粉尘。
大圣王打圣王，还是二打一！
蛇妖的神通不得了！
狐妖的神通同样的实力不弱。
“很好！”刘安点点头，对于这些想找自己麻烦的，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战斗完毕之后，刘安就拿出峡谷灵药给刘仁：“刘仁，这是奖励你的。”
“谢谢老爷。”刘仁神魂也是短板。
“刘谷谷，这是你的。”刘谷谷就是蓝鸟，也有奖励。
“你们两个平分这个，以后好好干。”李小青与李小娘也得到奖励，既然是自己的门人，那就是自己人，需要公平对待。
“这……。”李小青与李小娘互相看了看，感觉一株灵药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