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厢房,李藤儿再次被海天麟丢上了床榻,男性强壮的身躯将她逃脱的路线堵得密不透风,让她连动都无法动一下。
    “你你要做什么?”李藤儿脑袋想起了稍早之前他也是这样将她给压制在床上,还对她做可怕的事,轻薄她的身子。
    “做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他扬起薄幸的笑容,缓缓解开外衫。“和你生孩子。”
    黑眸由那张精致的小脸缓缓下移,来到她隆起的胸前、纤细的腰身、**在外的小腿肚,雪白细致的肌肤令他眸光暗沉,喉头不禁紧缩了下。
    确实,若是扣除她的生涩与惹他生气的本事,她对他而言确实是能够轻易激起**的美丽女子。
    他轻易地抓住要退缩的人儿,将她带进怀里,挪移大掌握住一只浑圆,隔着衣裳**着那只**。
    “住手!”李藤儿吓得猛拍那正侵犯自己的手臂,泪水又开始在眼眶蓄积。
    海天麟不为所动地咧了抹邪笑,那小得可比蝼蚁的力气对他而言根本不痛不痒。
    “你这儿又软又大,我爱极了!”他扣住她的脸蛋,恶意地啮咬粉嫩的贝耳,手的力道时轻时重,弄得李藤儿浑身发软。“就不知道尝起来的滋味如何?”
    他瞅了她一眼,瞧见她的满脸通红与羞涩。
    扯不开他的手臂,李藤儿改为拉紧自己的衣襟,不让他有脱去她身上衣物的机会。
    “你不仅哑还很蠢,你以为就凭你的力气,能够与一个男人相敌?”海天麟不客气地嘲笑她的无知,大手一扯,绿色的外衫便被他扯落,露出粉色的肚兜。
    听见他不客气地嘲笑自己的残疾,李藤儿胸口微微一拧,不舒服的感觉令她想推开他的怀抱,没想到下一秒上半身的遮蔽物就只剩下肚兜了。
    “怕什么?待会你可会爱死那种滋味。”他扯回她纤弱的身子,大手不顾她喑哑的抗议探入肚兜内。
    几经推拒之下,李藤儿的力气逐渐用尽,在他熟稔的调情之下,原先抗拒的动作逐渐放弃,喉咙发出了细细的嘤咛。
    “你真香”他发出低沉的赞叹,动口的同时,双手也悄悄掀起了下身那片裳裙,沿着光滑的大腿肌肤滑上了腿根。
    察觉到异样的触感在腿间出现,李藤儿扭动着身子想躲开侵袭,原本因**而显得朦胧的大眼瞬间回过神来,又羞又怕地想将他的手腕给扯出来。
    “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她羞愧地哀求他,无法言语的她嘴里发出难听喑哑的声音。
    “呵呵,我说了,我要同你生个孩子呀!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呢?这样抗拒我很好玩是吗?”海天麟眯起凤眼,语气又轻又柔。
    李藤儿终于被吓出了泪水,凄凄哀呜了声,未经人事的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瞧你怕成这样子!”他轻抚她柔嫩的脸颊,低沉地笑说:“我会很温柔待你的。”
    他实在不懂她为何因为一件美好的事情哭得像个泪人儿,活像个不经人事的小处子,搞得他还得花费更多的力气来安抚这小女人。
    等等小处子?!怎么可能?!海天麟立刻驳斥脑海中突然闪过的想法。
    他早说了,这种见钱眼开、唯利是图、爱慕虚荣的女人,也许还未及笄之年,便以她曼妙诱人的身子开始诱引男人以获取金钱吧?
    海天麟越想脸色越低沉,幽森的神情酝酿着连他自己也猜不透的情绪。
    眼前这般柔弱垂怜的模样,不过是她想要让他上当,让他以为她依旧纯洁如精灵的伎俩,他才不会被她给骗了!
    海天麟大手一撕,使了点力气,便将那片裳裙给撕毁,一双白皙圆润的腿儿立刻映入眼帘,他满意地扯出笑容。
    无妨,既然她想玩,那他就奉陪!
    反正她已拿了海家的银票,本该尽些义务,就算被他玩了几次也不为过,而且能否让他成功受孕生下他的子嗣,也是他能够控制的范围,他不怕她会耍什么心机!
    李藤儿这下子几乎是完全赤luo地摊在海天麟眼前,眼角噙着委屈的泪水,一双纤臂慌慌张张地往**的身子上遮掩,躲避他灼热的目光。
    她好害怕如此粗鲁的他!
    第一眼见到他时,她对他浑身散发的邪佞气息感到退缩,而他毫不客气地以一双充斥欲望的黑眸审视她的时候,她则慌张得想逃走。
    可她非但没有成功踏出海府半步,还被他当场逮个正着,再次被带回这间厢房,现下更被扒去了全身的衣物她真的好无助、好后悔!
    海天麟对李藤儿淌下的泪水视而不见,认为这只是她耍手段的一个小伎俩。他以男人天生的优势,运用强健的身躯将她压制在身下,俯首开始品尝这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儿。
    当火热的唇瓣再次覆上娇弱的蓓蕾,李藤儿瑟缩着身子,无助地喘息着。
    为什么只要被他碰过的地方都会有陌生的感觉?好像好像酥酥麻麻的,想要他继续下去不要停止,又舒服又羞人
    李藤儿小巧的脸蛋红通通的,明显地因**而转变的模样,原先极力抗拒他求欢的动作已经渐渐消失,纤弱地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你这儿又美又甜,真对我的味儿。”
    红艳小嘴微启,呵着难耐的气息,从她如此妩媚的神情看来,他知道她正一步一步往**的境界掉入,他满意地扯唇一笑。
    陷入**的女人本就美丽,但李藤儿的美却揉合了纯真与妩媚的神态,矛盾地融合在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与纤细柔小的身子,令海天麟感到新鲜极了。
    他开始期待这副小小的身子能带给他怎样的动人感觉了!
    海天麟残忍地玩弄掌下那副初尝**的女体,运用熟稔的技巧将她一次又一次逼上了**的巅峰,同时毫不留情地要了她好几回,直到他想罢手为止。
    可怜的李藤儿便在海天麟无情放纵**的对待之下,终于体力不支地晕倒在他怀里
    天际随着日落逐渐转黑,罗帐内的人儿也慢慢苏醒,一张开眼,全身上下便传来一阵可怕的酸痛,疼得李藤儿差点落下泪来。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坐起身子,腿间酸疼的存在感令她皱起眉头,她低下头审视着**,处子之血早已干涸,呈现暗红色地攀附在大腿内侧。
    她怔愣地望着那些血迹,午后的激情历历在目,他的强悍、他的狂傲、他的霸道、他的激情、他的强势
    火辣的红潮瞬间袭上她的脸颊,李藤儿揪着被子遮住赤luo的身子,望着紧闭的门扉,记起在朦胧之中那抹离去的背影
    那样毫不眷恋,彷佛她对他而言是个玩物,这令她感到难堪,也对自己下了这个骇人的决定感到丝丝酸楚。
    不能回头了一切已经成了定局,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必须屈服在钱财之下,出卖自己的灵魂。
    一阵敲门声震醒了李藤儿,她确定没有曝光后,才扬声请人入内。
    “李姑娘,让喜儿替你梳洗一下。”年约十三、四岁的女孩打断李藤儿的思绪,熟练地指挥几名丫鬟将水倒入屏风后的大浴桶里。
    李藤儿红着脸蛋,不敢望向丫鬟的脸,就怕见到她们眼中的鄙视。
    待大木桶装满温热的水后,喜儿将房门关上,轻移莲步扶起李藤儿走至屏风后。
    喜儿拿起一旁的勺子,舀了些水服侍李藤儿,温热的水逐渐带走李藤儿浑身的不适,她的脸蛋不知是羞红还是受到热水熏沐的缘故,红通通地望着喜儿。
    “我想自己来,可以吗?”她指了指喜儿手中的勺子,再指指自己。
    不曾与哑子相处的喜儿先是一愣,而后不确定地问:“李姑娘是想自己沐浴吗?”
    见喜儿懂得自己想表达的意思,李藤儿开心地点点头,露出可爱的笑容。
    她以为喜儿看得懂手语,目露喜色地又比了比“你看得懂我比什么,我好高兴!”
    自从五岁那年被医成哑子之后便无法与人沟通,害她的玩伴一个接着一个渐离渐远,即使亲爹为了医好她四处求医问神,她的嗓子依然无法治好。
    好不容易能在孤单的世界里遇到懂得自己的人,李藤儿笑得像个毫无心机的孩童,拉着喜儿的手想亲近她。
    喜儿被她亲昵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李姑娘,这似乎不合礼数”
    打从李藤儿被老爷带入府后,府里的人都晓得她便是要替大少爷生下子嗣的姑娘,对他们这些下人而言便是主子。
    李藤儿呆呆地望着喜儿面露难色的模样,失望地收回了手。
    喜儿依言将手中的勺子交给李藤儿,便安静地推导屏风外等候,一抬眼,眼前一道黑影令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海天麟冷漠的脸庞便出现在眼前。
    她还来不及请安,海天麟一个手势便要她退下,喜儿福了福身子后,便静悄悄地退出了厢房。
    海天麟无声地走至屏风后,李藤儿那光滑雪白的肌肤令他双眸倏地暗沉,洁白的纤背上布满激情的吻痕,那是他留下的烙印。
    尝过她之后,他承认感觉还不差,无论是美丽曼妙的身子或是柔美的脸蛋,除了赏心悦目之外,带给他的激情享受也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那群侍妾从没有带给他如此强烈与激切的感受,摒除掉她是个贪婪的女子,她的身子至少是干净清白的,而且又能带领他到达激狂的**境界,老爹买了她送给他玩,他何乐而不为?
    午后的情景令海天麟顿时欲望扬升,决定放纵自己的欲望再要她一次。
    他跨步上前,一把将正在清洗身子的人儿从浴桶中抱起,吓得李藤儿惊慌失措地寻找攀附的支柱,一双藕臂立刻紧紧抱住男人的颈子。
    她被抛上了床榻,扬眸见到来人是海天麟,她吓得立刻缩进墙角,速度之快令他剑眉紧蹙。
    “你这是在做什么?”她的动作快得彷佛他是猛兽似的,令他心底相当不舒坦。
    李藤儿咿咿呀呀地比手画脚,小脸满是惊恐地直摇着头。
    整个下午被他狂炽的欲望折磨得几乎快死去,她现在连见到他的人都害怕得发抖,更何况是承受他给予的激情?
    海天麟俊颜扭曲,虽然看不懂她在比什么,但他可看得懂拒绝的手势!
    “你可是我海家花钱买来生孩子的工具,由不得你拒绝。给我过来!”被拒绝的他觉得脸上无光,怒气再度掩盖掉理智,大力动手一扯,便将她给扯进怀里。
    李藤儿奋力挣扎,动手拍打他的胸膛,他被她杂乱无章的打法打得无法顺利制伏她,怒火不由得烧得更旺。
    “该死的!你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大吼一声,施力抓疼了她的手臂,使她停止了攻击。
    李藤儿无助地直摇头,蓄满泪液的眼眶因她猛力摇头的动作而滑落,两行清泪垂挂在苍白的脸颊,模样着实楚楚可怜。
    “哭对我来说没有用,你还是给我乖乖地躺在床上!”海天麟烦躁地大吼,大掌掐住她尖细的下颚,强迫她直视自己。
    李藤儿还是不断地摇头、不断地哭、不断地想找东西遮掩自己的身子
    无论别人怎么取笑她、如何看轻她是哑子的事实,她从来不曾气馁、不曾沮丧过,只要她活得快乐、心安理得,她便感到心满意足;但是,这是第一次,她如此痛恨自己有口不能言。
    他看不懂她的拒绝,他无法理解她内心的酸楚,更无法体会她陷入道德与孝亲的两难,他只会以伤害她来得到满足。
    李藤儿绝望地望着海天麟生气的模样,哭得不能自已。
    她从来不曾厌恶自己是个哑巴的事实,从来不曾、从来不曾
    怒红的眼瞪着那张泪光闪闪的小脸,海天麟宽阔的胸膛因生气而频频换气起伏,僵持了许久之后,他烦躁地推开了她。
    海天麟离开了床榻,欲望不仅没有获得纾解,还被她眼底慢慢的恐惧给弄得心烦气躁,他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即掉头离去。
    自怜的心,因他无情冷酷的一瞥又被划下一刀,李藤儿颤抖地拉着被子遮掩身子,脑袋里除了他冷情的话语之外,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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