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什么冯桉张桉...我听都没听过。
    到这一步了,你还不说一句实话吗?你在她的酒水里下药,把她送到时建平的床上,你以为会跟以前一样,什么事都没有,但没想到的..那姑娘要告你,你呢,为了不让她开口,就想给她笔钱了事,刚好冯桉的父亲生病,需要用钱,你这才逃过一劫,大概冯桉出国以后的事情,你应该都不知道,她父亲去世了,她用你的那笔钱做了自媒体,自己撰稿自己拍,做的还挺不错,你说...要是她把这件事爆出来会怎么?
    你想干什么?你别胡来!
    你怕了?时也笑出声:赵烨...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胡来,时建平不会放过你!
    他不放过我?你别搞笑了,女人是你找的,和时建平有什么关系,冯桉如果把事情爆出来,也针对的是你,况且以时建平的个性,肯定会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你觉得到时候,他会推谁出去?
    就算冯桉爆出来又怎么样,她有证据吗?事情都过去了多久?你别妄想了!
    如果再加上我呢?
    时也轻飘飘的一句话,惹得赵烨后脊背发凉
    你什么意思?
    法律制裁不了你,舆论总行吧?互联网的威力你也不是没见识过,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你吧,到时候你会沦为一滩臭水,每个毛孔都渗出肮脏流脓的烂血,赵烨,我能让你遗臭万年。
    赵烨冷笑: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
    赵烨,我只希望咱们俩好聚好散,看在我也为你赚了那么多钱的份儿上,到此为止吧。
    你就不怕我对那个女律师
    你可以试试,我会杀了你!大不了同归于尽!谁都别想活!
    ...
    一场谈话结束,程与梵刚巧也出来。
    程与梵问她:谁的电话?
    时也:文尧尧的,说在马尔代夫度假,专门打给我让我眼馋。
    程与梵有些自责:要是我没病,你也能去了。
    时也拉住她的手,摸了摸她的头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
    程与梵点了点头好。
    /
    往后一个星期,程与梵的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会主动要求出去走路,吃饭也比以前积极,虽然有时候还是会吐,但跟先前对比,也要好多了。
    时也盼着她好,哪怕一点点的进步,都能无比开心。
    晚些时候,吃过药。
    程与梵主动把被子掀开,时也一愣,吃惊的同时却也心生欢喜,可她们太久没有这么贴近,程与梵也太久没有这么主动。
    时也一方面忌惮她的情绪,一方面又忍不住和她亲近。
    她在心里默默劝自己,抱一抱,什么都不做,总可以吧。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是真的关了灯钻进被窝,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某些抑制不住的情绪还是涌上了头。
    时也觉得自己似乎不受控制起来,程与梵身体里的味道,一个劲儿的往自己鼻孔里钻,光滑的触感,纤细的腰肢,以及一手可握的....
    兴奋,激动的坏因子充斥神经。
    拉扯,剥离,游走。
    时也完全上了头,搂住程与梵情不自禁的吻住她。
    她们太久没有过,程与梵像只小鹿似的缩在她怀里,任由她亲着。
    亲着亲着,忽然程与梵就翻身上来,她们之间不分攻受,但平常也总是程与梵主动的多,所以她翻身而上,时也也并没有过多怀疑。
    你可以吗?时也担心她的身体。
    黑暗里,看不清程与梵的表情,只听见她说了一声可以。
    紧跟着,时也就被她吻的偏过头了。
    海浪冲刷而来,打过礁石,激荡而起,几百尺的滔天巨浪汹涌无比,海啸过后,一切终归平静。
    时也依偎在程与梵的怀里,程与梵吻着她的额头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胡说什么,我们之间还要讲这个吗?
    时也,我真的很爱你。
    我也是,也很爱你。
    床事,总会消耗许多体力,时也的神经绷的太紧,久违的性.事,让她在这一刻彻底放松,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夜里风大,风凉。
    一个黑影悄悄出了门。
    单薄瘦弱的身体,经不住半点风吹拷打。
    守电梯的护士一下一下打着瞌睡,墙角边的安全出口,散发着荧绿色的幽光。
    一只手握住门柄,轻轻转动。
    咔..咔...咔咔....
    护士猛地惊醒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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