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怀潇用完早膳后,景阳宫的人也领着芳棠过来了,怀潇坐着打量着宫女身后的芳棠,只见她面容清秀,肌肤白皙,梳着规整的头发用一根素钗挽着,藏在宫女服下的身材也隐隐能看出鼓挺的胸部跟一柳细腰,而她正眉眼低垂着不敢去直视面前的人。
    前头的宫女介绍着什么,怀潇没听进去只一味的盯着后面的芳棠。待宫女说完,芳棠向前走了两步,俯身跪下说到:“奴婢芳棠,给殿下请安。”怀潇心里默念了下芳棠这个名字,没多说什么便让她起来了,芳棠起来后依旧低垂着头站着,宫女见怀潇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便又重复了一遍:“殿下,以后芳棠就是您身边的人了,可要改名呢。”
    “不必了,这个就挺好的。”话毕,身旁的太监适时提醒到:“殿下,时候不早了,该往学堂去了。”怀潇嗯了声,便起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身旁伺候的宫人也都赶紧跟上,余下的便开始收拾屋内。
    芳棠这才敢抬头看了眼五皇子的背影,只瞧见他身姿挺拔,走路带风,只一眼就……就瞧不见了,去学堂的时间如此紧吗?走的也太快了些,想到刚才的场景她不由得担忧了起来,殿下是否不喜自己呢,适才他语气淡淡,既没有什么吩咐,而后又离开的这样快,这样想着面上也维持不住了一贯的平静。
    送芳棠过来的宫女将她交给了五皇子身边资历大的嬷嬷后便离去了,嬷嬷先领着芳棠去了一间小屋,屋内布置简单,只有必需的生活物品,将带来的包裹放下,这里以后就是她住的屋子了。嬷嬷继续带着她开始认门,同时告诉她每日须做的事。
    每日晨起与晚间要服侍殿下用膳,殿下下了课业回来后你要随侍左右,晚间殿下房中的守夜你便从今日开始,之后每隔两日再轮换到你,守夜可睡在卧房外间的小榻上,切不可睡沉,若殿下有事传唤你可耽误不起,至于守夜前后服侍殿下更衣洗漱就不必我多说了吧。殿下平日不喜身边人多,目前你须做的就这些,其余再有就看殿下如何吩咐了,殿下从不会苛待咱们下人,平日里只要守好本分,尽心伺候,便不会出何问题……
    嬷嬷带着芳棠转完,便放她回屋内收拾东西去了,现下没什么事要她做,等晚间殿下回来了再来伺候。芳棠恭敬的拜别嬷嬷回屋整理起了东西,屋内挺干净的,虽桌椅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但上面并无灰尘一看就是有人打扫过,芳棠的东西并不多,很快整理好了,仰躺在自己刚铺好的床上,想起早上五皇子冷淡的态度,她心里不禁有些难受,自己的以后都握在殿下手中,眼下这般可如何是好……
    这边怀潇大步离开,后面紧跟着的宫人们都差点要撵不上了,怀潇离开的这般快倒不是对芳棠有何不满,反而是太满意了。他耳尖发红,刚才一直盯着芳棠看时脑子里不自觉的将芳棠与昨夜画中的女子逐渐重合上了,然这般无礼实在不是君子所为,体内热气上涌他强压了下去,情绪不外露让他装出一副高冷的样子,实则是逃也似的离开了。
    一上午学士在前面喋喋不休的讲着仁义礼智信,怀潇则在下面摆出一脸的严肃认真,但其实知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点没听进去。时间很快过去,下午来到了演武场终于有处泄火,骑着骏马对着靶子狠狠地拉弓射箭,箭靶被飞来的弓箭撞出生生巨响,看的场上的人目瞪口呆,平日里这位五皇子对骑射的态度只是完成任务,达到个及格就停,像今天这么勇猛无比,不像是突然勤奋起来,倒更像是……在出气一样。
    底下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宫人嘴不严实说出了今日五皇子身边送来了位贴身侍女,“那看来五皇子殿下对这新来的并不满意呀……”“不然呢,看这火气大的”越说越起劲,有个资历大的出声呵止了,众人这才噤声。
    怀潇没有听到下面人的议论,也不知道自己本意是想释放压力冷静自己,在其他人看来却是不喜新来的芳棠而在生气。大汗淋漓的结束了下午的骑射,回了卧房内,下人有眼色准备好了沐浴的水,怀潇懒得等人给自己慢悠悠的更衣,身上粘腻的汗让他直接扯掉了上身的衣物只余一条裤子束在腰间。
    芳棠得知殿下回来了便匆匆去到屋内准备随侍左右,一进门就看到了殿下只着下衣,虽是少年体型却因为每日骑射而带着精壮的肌肉,宽肩窄腰,人鱼线隐在裤子里,再往下看裤裆处鼓囊囊的一团,直接让芳棠看红了脸,赶紧跪下请罪不敢再看。
    怀潇被突然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正想让这冒失的宫人出去,就见早上新来的那个侍女满脸通红的跪下请罪,到嘴边的话又被憋了回去,平日里他并不喜卧房里进人,所以沐浴时很少着人伺候,没有他的吩咐也无人会擅闯,只是看着面前卑微跪地的美人,他鬼使神差的让她起身过来伺候。
    芳棠听到殿下的命令,起身谢恩后便走到了怀潇面前,跪地给怀潇解着胯间的扣子,纤纤玉手在黑色的下衣上摸着,对着那个扣子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怀潇看她脸通红跪在他胯间着急的解着扣子,看着她额头上急出细细的汗,看着她无意识轻咬着的小嘴,这样看着看着,下面狰狞的那物有了抬头的趋势。
    大手摁住了芳棠胡乱解着的手,头上传来了有些沙哑的声音“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芳棠直接愣住了,听到这样的话好似被兜头浇了盆冷水,她心里的恐惧潮水般涌了出来,泪水从她眼中夺眶而出,她抬头看着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的怀潇,哀求到:“求您了殿下,奴婢再不会犯这样的错,您让奴婢留下吧。”
    怀潇有些微滞看着面前泪水涟涟的芳棠,水汪汪的大眼哀求的望着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落下,她从来都是卑微低着头,这是怀潇第一次看到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他伸手抹去了芳棠脸上的泪,料想自己说出的话可能吓到她了,语气不再那么硬:“你……唉你哭什么,不想走哪便留下吧,不许再哭了。”
    芳棠脸上的泪水被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手抹去了,她感受着脸上摩擦着的温度,听着殿下带着无奈的话,泪水慢慢止住了,吸了下鼻子,略带着些没下去的哭腔谢了恩。刚想继续解开那个扣子,大手又伸了过来,怀潇给芳棠示范了一下如何解开那个扣子,为了防止骑射时裤子太松掉落,此处用的是暗扣的设计,想打开须得用巧劲。
    芳棠将终于脱下的裤子迭放到一边,又去脱怀潇的亵裤,短式的亵裤包裹着已经抬头的火热,本在宽松外裤的掩饰下并看不太出,可芳棠跪着给怀潇脱衣,所以那团火热直冲芳棠的面前,她面色通红,咽了口口水一鼓作气脱下了最后的包裹。
    火热的阳具直接弹了出来,打到了芳棠的脸庞,芳棠被打的叫了一声,差点没跪稳坐了下去,怀潇则是早就被臊的一脸红,看到面前的芳棠向后倒去下意识的伸手去拉,人是拉住了,可是将芳棠直接拉的又向前倒到了阳具上……
    这一个来回撞的芳棠手足无措,怀潇也是想找个地缝藏起来,他强装镇定,往浴桶走去,说到:“别愣着了,过来给我沐浴。”那处高高翘起的阳具依旧没有下去的意思,芳棠回过神,看着怀潇转身要走,赶忙伸手挽留住他:“殿下,求您让奴婢帮您吧”
    怀潇鬼使神差的同意了,他憋的难受……怀潇坐在床上,芳棠跪坐在他双腿间,在外间出的汗已经在有冰的室内干掉了,干掉的汗贴在身上让他不适极了,他还觉得有味。芳棠则没想那么多,白嫩的小手握着那巨物,上下撸动着,怀潇每日沐浴,且屋内整洁明亮配有熏香,其实身上并无异味,只带有微微的汗味。
    芳棠撸动的同时小手也在估着大小,她心里惊讶,这可比那时用的玉势要大上至少一圈啊,嘴能含的住吗?心里想着,小嘴也已经张开向着那阳具去了,还没挨到,头就被一大手抵住:“你在干什么。”芳棠抬起头一脸懵的看向怀潇:“奴婢为您口侍。”怀潇沉脸拒绝到:“不必口侍,用手就可。”
    芳棠没有得寸进尺,乖乖的开始手侍,一只手上下撸动着,另一只轻摸着顶部的小孔,那里因为抚摸正往外吐着清液,殿下不须自己口侍,便只能依靠这吐出的清液和手心被烫出的汗来一点点润滑着,慢慢的越来越湿润,芳棠动作不停,可真人跟玉势还是有区别的,渐渐芳棠手腕都酸了,灼热的那处却还是坚挺着,而怀潇虽被芳棠的柔荑不断抚慰着,可她的手力跟速度太柔,让他始终攀不上顶峰。
    在芳棠快撑不住时,怀潇的手握上了她的手,带着她加快了速度,芳棠的手心已经摩擦的红了,被这样抓着芳棠只感觉手心发烫发痒的更甚,嘴中也不禁露出了些呻吟,怀潇在这样的速度下又来了几个回合,才在一声闷哼中释放了出来。乳白的阳精喷到了芳棠的脸上身上,在溅到脸上时她不由得轻声惊呼了出来,怀潇听着她的叫声只觉得好听的紧,可待看清面前的人被自己射的脸上衣服上都是时,慌张的赶紧伸手拿来了架子上的布巾给她擦了起来。
    芳棠看着面前焦急给自己擦拭着阳精的殿下,心下不由得一暖,红着脸轻手接过布巾,谢恩后便自己擦了起来,见她擦好了身上的污秽,怀潇也起身去浴桶里。
    终于进入了水中,虽在这一通闹腾下,水不似之前热了,怀潇却也没在意反正这个天水凉些也无妨,芳棠则在身后舀起水给他洗着发,冲着背后没洗到的地方。怀潇享受着芳棠的伺候,残留在身上的汗意都被冲掉,怀潇转过身面向了芳棠的面庞细细的看,发觉她眼尾还有些发红,脸上还留着些不明显的泪痕,他没忍住从水中伸出手抹去了芳棠脸上残留的泪痕,芳棠被突然的抚摸惊了一下,抬头望向殿下,怀潇只是隐去心里的情绪淡淡的解释了下:“脸上有泪痕。”
    芳棠不好意思的头往下低了低,怀潇看她总是低着头,忍不住说到:“怎么总是低着头,跟个鹌鹑一样。”芳棠听到这话忍不住头又低了些,闷声说到:“殿下别打趣奴婢了……”怀潇看着她这样心下既无奈又觉得好笑,也没有再继续说了。
    沐浴结束后,芳棠服侍着怀潇穿好衣服擦干头发,在简单束好了头发后,怀潇看着她问到:“今晚可是你守夜。”芳棠应了声是,抬头看着怀潇等待吩咐。怀潇咳了一声,吩咐到:“现在不用你伺候了,天气炎热你便回去沐浴吧,待到守夜时再来”说罢便大步去了书房,芳棠对这吩咐还没反应过来,殿下人就已经走远了,她愣在原地细想了下其中的意思,渐渐的红晕爬上了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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