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没什么表情,只是点头,她让你等她,她带我们吃火锅。
    听到夏诗弦主动带她们吃火锅,严婧涵松了口气,她拍拍胸口,看来这次情绪真的恢复正常了,这几天快吓死我了,我印象里她从来不会这样的。
    文思月语调上扬,哦?
    意思是赶紧说。
    好在严婧涵是个话痨,尽管没看出文思月的意思,她还是一股脑的叭叭了不少,嗐,我们是大学同学,又是室友,而且比较说的来,在宿舍自然关系比较亲近,但她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突然说想去伦敦。
    文思月坐到沙发上,示意她接着说。
    严婧涵一说起来压根止不住,文总你也知道我们普通大学生的英语水平,再加上她说要去伦敦给人当徒弟,我一开始还以为她被骗了,怎么劝都不听,还办理了休学,真去伦敦带了两年。
    差点连毕业证都没拿上,不过快毕业找工作的时候她从伦敦回来了,一看就是受了刺激的,不过那个时候诗弦自闭了好久,也没有这次这么严重的,饭还是正常吃,就是没什么精神总是发呆。
    严婧涵喝了口水,继续说:这次直接把人干倒了,饭都不吃了,哎,南星蘅真不是东西,怎么能那么对诗弦呢?诗弦人虽然莽了些,但她善良到都有点圣母了,对了,文总,诗弦二次分化到底怎么回事啊?她怎么突然变成o了?
    文思月没回答她,诗弦怎么跟你说的?
    我看她那么难过的样子一直没有问,周一的时候法务跟我们一起吃午饭,说了些关于纪之槐的事,然后法务突然给自己打抑制剂,说诗弦信息素泄露了,让她克制情绪,我们beta闻不到信息素,法务说我才知道信息素还能泄露的。严婧涵叹了口气,为夏诗弦打抱不平。
    文思月嗯了声,成年后二次分化很少见,关于这方面的医学资料同样很少,我和诗弦属于摸着石头过河,况且,
    严婧涵头一次听文思月一口气说这么说话,她瞪大双眼有点讶异,却并未打断文思月,文思月看她一眼接着说:我还没有对她进行永久标记,不确定中间是否会有变数。
    啊?您还没跟诗弦严婧涵没忍住问出声。
    文思月没说话。
    严婧涵知趣的不再往下问,坐到离文思月最远的沙发一起等夏诗弦下楼。
    刚才因为担心夏诗弦,严婧涵才鼓起勇气跟文思月搭话,在她眼里,文思月除了是喜欢夏诗弦的人以外,还有一个身份是ys集团的总裁,她暂时对文思月的身份有更多认同的目前还是总裁的身份。
    期间文思月并没有跟她搭话的意思,只是安静的坐着,头微低,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严婧涵第一次感觉时间过得这么慢,二十分钟堪比二十年,她盯着楼梯口,心里祈祷夏诗弦赶快下来,单独跟总裁共处一室压力太大,她快被文思月身上吧冰冷的气质冻死了。
    等了不知多久,夏诗弦终于下来了。
    听到夏诗弦关门下楼的脚步声,严婧涵感觉眼泪都要出来了,她忙不迭的站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楼梯口,夏诗弦正下楼楼梯口突然窜出个人吓了她一跳,脚下差点踩空从楼梯上滚下去。
    你冲过来干嘛?就算是我请客吃火锅,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吧?夏诗弦下到最后一个台阶,不确定般的跺了下脚。
    严婧涵眼睛都湿润了,她本想拉住夏诗弦的手,想到文总在边上,伸出去的手拐了个弯硬是改成拍夏诗弦的肩膀,我可想死你了,你定好了?去哪家?
    差点嘴瓢说跟文总呆一块压力太大,盼星星盼月亮可把夏诗弦盼下来了。
    这么想着,严婧涵往后退两步上下打量夏诗弦,你脸色好看多了,黑眼圈都淡了点,这次真的缓过来了?
    夏诗弦嘿嘿笑,我没事,其实我想通了,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师傅已经不在了,南星蘅也得到了惩罚,事情其实都过去了,现在只剩下细枝末节,弄清楚就好,至于纪之槐到底充当什么角色,有没有犯罪,那是交给警察处理的,我没有权利审判她。
    看来是真的想通了,严婧涵吐出口气,她们说话的功夫文思月已经离开客厅,大概出去开车,严婧涵见左右没人,长长吐了口气,像以前一样挽住夏诗弦的胳膊,你看的挺开,我要是你,我哪管它什么法律正义,把我的人生搅得一团糟,未来早就没了,直接同归于尽,大家都别想好过。
    交给警察处理一点都不解气,而且到了南星蘅这个阶层,只要钱够,都能保释。
    千辛万苦把人弄进监狱,结果对方交钱假释,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在外面赚的盆满钵满,光是想就生气的不行,更别说夏诗弦还是事件的亲历者。
    夏诗弦啧了声,看严婧涵的眼神有点惊悚,没想到你这么刚,其实我不是没想过,不然我也不会在南星蘅的高定秀上大闹一场,可是转念一想,为这样的人搭上后半辈子太不划算,再说了,别人我不知道,南星蘅是百分百出不来的嘻嘻。
    句尾还阴阳怪气的笑了两声,还好没被当事人听到,不然又要生气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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