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绑的够紧的,你要带我去哪?这乌漆嘛黑的,你不会要把我拐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吧?夏诗弦晚上视力不是很好,黑夜让人迷失了方向感,她现在压根不知道东南西北,也不知道文思月想要把她往哪带。
    不会真的要脱光滚草坪吧她不要啊!夏诗弦越走越不对劲,心里拼命尖叫。
    文思月回头冲她嫣然一笑,带你去暖和的地方。
    对方的笑容直直撞进夏诗弦的眼眸,直撞的她头昏脑涨,但她很快清醒过来,只有城堡才暖和,别的地方她绝对不承认。
    一阵风吹来,冬天的风透过夏诗弦的卫衣领子吹进她的四肢百骸,吹得她那叫一个透心凉,刚动手想把卫衣领子拢一拢,结果她的手被大衣腰带绑的死紧,挣脱了一路,绳结是一点没松,反而被她捣鼓的比刚系上时还紧了点。
    这就有点伤自尊了,夏诗弦表情僵硬,终于放弃治疗,咸鱼摆烂。
    滚草坪就滚草坪吧,至少是她没体验过的方式,说不定她会喜欢上草坪抚过身体的感觉呢。
    文思月停住脚步,夏诗弦一个没注意差点撞上,她挪动脚步,跟文思月错开半个身位,玻璃花房显现在她面前。
    等等,这不是花房吗?你带我来这里干嘛?夏诗弦莫名其妙,难道文思月不打算滚草坪了?
    黑灯瞎火的来赏花也不太合适啊!
    难道她俩要打开手机手电筒在黑夜里观赏花房里的花吗?
    夏诗弦脑补了下,觉得好像是文思月能干出来的事。
    黑灯瞎火举着手机赏花,这场面也是有点幽默在里面的。
    文思月慢悠悠拧开花房的门,门大约有一段时间没有保养了,开门的时候不住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听得夏诗弦汗毛直竖。
    玻璃花房并不像外面那样黑,冰冷的月光透过透明的玻璃洒进来,披在二人身上,夏诗弦低头看向在月光下静静开放的蔷薇花,诡异的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美。
    是她在白天见不到的、另类的美。
    没想到,还挺好看的夏诗弦小声嘟囔。
    文思月耳朵尖的听到了,她牵着捆着夏诗弦双手的腰带,散步似的来到她们经常坐的位置上,她手指往下指,一起坐,晚上不会有人打扰,而且这里足够温暖。
    夏诗弦听话的坐下,先是偏头看了眼文思月,接着又将目光转到不远处的蔷薇上。
    花房里湿热的氛围弥漫在二人之间。
    是挺暖和的。夏诗弦嘴唇一开一合,附和道。
    文思月翘起二郎腿,露出黑色长靴,既然老婆喜欢这里,那我们可以秉烛夜谈,好好聊聊一些有深度有内涵的话题。
    还没等夏诗弦账后,文思月继续说:首先诗弦,你喜欢这里的蔷薇吗?
    夏诗弦点头,蛮喜欢,花房里的蔷薇长得都不错的。
    这是她的真心话,文思月真心将这里面的蔷薇养的不错。
    文思月跟着点头,那就好,我一开始种的时候就在想你会不会喜欢,第二个问题,诗弦有没有幻想过自己身处铺满花瓣的环境中?
    夏诗弦纠结了一秒钟,想过
    她拉长声音,欲言又止。
    再不明白文思月的意思,她就是傻瓜了。
    那我满足你这个愿望好不好?文思月站起来,拎起腰带强行把夏诗弦带起来,她曲起腿,在夏诗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拧着夏诗弦的后背,不断缩小空间,强行把人挤到透明的玻璃上。
    夏诗弦被她挤的只能顺势半跪在座位上,文思月的腿抵在她的臀部后面,不停缩小空间,像只大型野兽,慢慢挤压她有限的空间,最后她不得不紧紧贴着玻璃墙,绑着双手的绳结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她的双手得到了短暂的自由。
    她两只手全扣在玻璃上,试图反抗文思月,只是文思月没给她机会,捏住她双手的手腕,胳膊高举过头顶,按在玻璃上。
    我好喜欢这样,每次交换信息素的时候,都希望我们的距离可以近一点。
    再近一点。文思月的呼吸打在她耳边,夏诗弦侧过头,企图逃避文思月灼热的呼吸。
    每当文思月在她耳边呼吸一下,她都觉得痒意从耳道进入她的大脑,再流向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到腹部。
    我们都负距离了,还要怎么近?夏诗弦到底是长进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居然还有心思反驳。
    文思月不住的舔嘴唇,她半跪在夏诗弦身后,用身体给夏诗弦画了个牢房,把人关在狭小的空间里,腾出另一只手缠绵悱恻的在夏诗弦的腰际流连。
    最后缓缓伸向夏诗弦的牛仔裤。
    夏诗弦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整个人都要趴在玻璃上了,腰际没有支撑力,她全靠自己腰腹处的力量在支撑。
    她的裤扣没有被解开。
    还是不够近,你还穿着衣服。文思月小声说。
    如果从外面看的话,轻而易举的能看到夏诗弦半跪着,被身后的人用力固定在玻璃墙上,她的高级厌世脸此刻满是迷离,眼角带着数不清的痴,五指张开压在透明玻璃上,手背上还覆着另一只手,她的手时不时换地方,每当换地方的时候,之前的位置上的掌纹清晰可见,在本来透明干净的玻璃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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