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敷衍的掀了下眼皮,当然,我们哪里都合得来,所有部位都严丝合缝。
    夏诗弦恨不得捂住她的嘴,让她不要再说了,老总裁好歹是个长辈,当着长辈的面说下流话,太社死了。
    老总裁哼了声,转过头把前排的小窗拉上,拒绝跟她们再聊。
    你是不是把阿姨惹生气了?夏诗弦傻眼,使劲扯文思月的袖子。
    文思月安抚她,没事,我最了解我妈,她只是有点伤感。
    夏诗弦看看前排,她看老总裁不像伤感,倒像是被伤害,被文思月秀到了。
    车里气氛十分尴尬,至少夏诗弦觉得空气里写满了尴尬两个字,她想了想,主动敲前排车窗,阿姨,我是诗弦。
    小窗被拉开条缝,夏小姐有事?
    啧啧,同样的语调,同样的说话风格,夏诗弦迷蒙了下,甩了甩头,没事没事,阿姨不跟文总聊天吗?家常什么的。
    这对母女关系已经超出了夏诗弦的认知,在她的观念里,她认为所有的母女就像她和夏母一样,很久不见,至少先来个嘘寒问暖,虽然这个嘘寒问暖有可能是物理意义上的。
    家常?老总裁似乎对这两个字特别陌生。
    一般母女都说些什么,聊家常?老总裁把小窗拉开,露出满是困惑的一张脸,夏诗弦看到老总裁近在咫尺的脸,心漏跳一拍。
    太像了,跟文思月,不对,文思月的五官跟老总裁有七八分像,剩下不像的部分,大约是像老总裁的另一半。
    她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差不多吧您不跟文总聊天吗?
    老总裁摇头,她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只能自己猜。
    好家伙,夏诗弦突然明白,文思月的家庭关系可能比较淡漠,母女间陌生成这样,也是不多见。
    不知老总裁哪句话刺激到了文思月,从来都沉稳的人阴阳怪气的说:你这辈子都猜不透,别猜了。
    夏诗弦张了张嘴,一个字没说出来,最后只好扯了下文思月,让她不要阴阳怪气。
    这对母女果然奇怪,她还是先观察观察,再见机行事吧。
    接下来恶毒路程,直到下车,老总裁都没跟她们有任何交流,车停下后,老总裁自顾自下了车,管家撑着伞恭敬地在车外等候,当夏诗弦下车的时候,管家无声地把另一把伞递给她,夏诗弦接过,管家颔首,跟着老总裁走入雨帘中。
    好大的雨啊夏诗弦嘟囔一句,管家给她的是一并长柄伞,她撑开伞,拦住想要下车的文思月,你从我这边下车啊,笨死了。
    文思月收回按住扶手要开门的手,挪到夏诗弦那边,从车里钻出来。
    她摸了下鼻子,有点不太自在。
    文思月下了车,夏诗弦悄悄把伞柄举高,这就是你家?
    她抬眼望向眼前的巨大城堡,不可置信,连雨伞都惊得歪歪斜斜,拿不住。
    文思月接过她手里的雨伞,顺着夏诗弦的目光望去,点点头,这就是我家,这段时间你跟我一块住。
    夏诗弦咽口唾沫,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她们正顺着一条小路往城堡走,小路两边各有一大片草坪,雨打在草坪上,泥土的腥味时不时传到她的鼻尖。
    她感觉这一眼望不到头的草坪都可以用来踢足球了,这就是有钱人吗?夏诗弦在一次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参差。
    要不是文思月,她应该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踏入城堡。
    城堡近在眼前,夏诗弦越走,心里越是七上八下的,她在飞机上豪言壮语想要文思月,可这样一看,文思月真的同意跟她,那估计也受不了消费断崖式下跌。
    快进来,外面雨大,难不成你想淋雨?文思月突然出声。
    夏诗弦回过神来,发现她们已经走到城堡门口,管家正在门口迎接她们,她三步两步加大步伐立马过去,直到蹭的一下窜进门,她才松了口气。
    结果等她进来,看到一身白衣的老总裁和钟秘书也在门口等她。
    看到总裁和夏诗弦进来,钟秘书最先迎上来,帮文思月提包,总裁,这几天我也住这里,有什么您及时告诉我。
    老总裁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一张脸冷冰冰的,钟秘书说的话唤回她的情绪,她瞥了眼进门的两人,夏小姐,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勾引了我女儿,让我女儿心甘情愿为你献身,但我不会承认。
    夏诗弦安静的听着。
    老总裁顿了顿,眉头皱的更紧了,这是支票,金额你随便写,只要你离开我女儿。
    夏诗弦听完跟着皱起眉头,她咋就觉得这个剧情好像在哪见过呢?
    这不是古早偶像剧里面的典中典剧情吗,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也能体会一把,然而还没等她回话,文思月径直走到老总裁面前,伸手,拿来。
    拿什么?
    文思月红唇轻启,你的空头支票。
    没想到一进城堡,几个人就开始针锋相对,夏诗弦乐够了,把本来站在她身边的文思月拨拉开,准备亲自上阵。
    老总裁,我是不会离开文总的,文总一直悉心培养我,我终于可以崭露头角,以报答文总的培养,您肯定是不会懂的。夏诗弦态度坚定,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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