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总监她活该,上了你这条贼船,活该!夏诗弦不想见自己讨厌的人,陷害她的人最终都进了监狱,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在她这里,所有的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是happyend了。
    呵呵。向琳笑了两声,声音活像漏风的风箱。
    反正我已经被保释,关不了一年半载我就能出去了,出去之前我就发个善心告诉你一件事,夏诗弦。向琳慢悠悠地说着,夏诗弦听的瞪大眼睛。
    向琳注意到她的表情,但没有给她惊讶的机会,贴近玻璃声音低的近乎耳语,你可以问问在这件事里,文思月都做了什么,没有人是无辜的。
    夏诗弦还以为什么大事呢,搞了半天就这?
    她瞥了眼角落里背对着她的文思月,向琳出来前她俩商量好了,文思月说她有些关于泄露商业机密的事情要问向琳,希望等夏诗弦问完后能回避。
    夏诗弦想着文思月今天过来果然是想问关于公司机密的事,爽快地同意了,她跟文思月现阶段只是因为各种不可抗力,暂时同居的同事而已,涉及到机密她回避是自然的。
    她翘起腿,哼了声,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原来就这,你以为我傻的吗?文总是被背刺的那一个,她反制你们不是应该的嘛,哪来这么多借口。
    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先走,文总,我没什么说的了,该你了,我在外面等你。夏诗弦说着站起身来,不顾向琳的反应,跟文思月打了个招呼推开门离开。
    一时间,除了看守向琳的那名警察,谈话室只剩下向琳和文思月。
    夏诗弦在说话的时候她一直在角落等待,现在夏诗弦走了,她自然而然的从黑暗的角落里慢慢走了出来。
    她穿着仿佛能跟谈话室的黑暗融为一体的黑色常服,压低的眉眼显得她盛气凌人,没了夏诗弦,原本被刻意压制的气势此刻全开,张扬和阴鹜在她身上完美融合在一块。
    向琳经过狱友的毒打后,脑子跟开了窍似的,她隔着玻璃看着文思月,似乎一点都不惧她。
    看来你成长不少。文思月开口。
    向琳冷笑,总裁过誉了,在公司我想不明白,现在我彻底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她顿了顿,克制住情绪,平稳地说:你是故意的,引诱我和总监泄露机密,就连我泄露给的那家公司,怕也是你的。
    文思月嗯了声,牢可以随便做,话不能乱说,你这句话,我还能再关你几年。
    向琳轻嗤,看来总裁听力不好,我刚跟夏诗弦说了,有人保释我,我很快就能出来。
    文思月啧了声,那你应该做的是闷声发大财,而不是把这件事告诉我,现在我知道了,你认为你还能如愿以偿吗?
    向琳的动作戛然而止,文思月抬起头来,眉眼间满是阴鹜,实现一个人的愿望和梦想很难,可让一个人失去希望很简单,你尽管找人帮你,我会破坏一切。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啐满了剧毒的刀。
    向琳被她吓到,不自禁瑟瑟发抖。
    文思月瞟了眼大门,确定夏诗弦不会进来,她不紧不慢从椅子上站起来,尽力挣扎吧,我喜欢看你这副丑态。
    说完,她推门离开,谈话室里没人了,打瞌睡的警察掀开眼皮瞅了眼空荡荡的谈话室,拿着警棍,人走了,别舍不得了,赶紧回去劳动去!
    向琳听到劳动两个字又是一个哆嗦,她暗自恼恨自己脑瘫了为什么要挑衅文思月,文思月明明就是个老阴比,把她和总监阴的满地找牙,这件事还是狱友在揍她一顿后好心告诉她的,不然她自己根本想不清楚其中的关节。
    警察不耐烦,拿出警棍敲了下,吓得向琳赶紧起来,这里可不管第二性别,跟她一个牢房的o也不是没有,她是后面进来的,自然成了犯人间被欺负的对象,尤其又是泄露公司机密这种二五仔罪名,不少囚犯最瞧不起的除了强迫性犯罪,就是她这种嚣张的二五仔了,因此第一天进来的时候就挨了一顿胖揍,被教做人。
    好不容易有人愿意保释她把她弄出来,她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让文思月捣乱,不管是文思月还是谁,她一定要离开这鬼地方,再关上个一年半载,她都怕她等不到批捕程序执行的那一天。
    她暗暗下定决心,等她出去,绝对要给文思月和夏诗弦这对狗女女好看。
    夏诗弦自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她出来的时候警官靠在墙边,见她出来眼里闪过一抹惊讶,夏小姐这么快就出来了?
    看了案卷,她基本熟悉被此次事件波及到的人员姓名,又通过照片对上号,可以说ys的人基本认了个七七八八。
    她一句关于案子的话都没说,光紧张刺激的互放狠话了,对了,她说有人保释她,真的假的?夏诗弦发现向琳除了保释的消息之外,一句有效信息都没有。
    简直是典型的人类低效率沟通实录。
    警官表情一僵,随即说道:这两天确实有人提出想要保释她的诉求,不过我们驳回了,她涉案金额高达八位数,而且ys是a市重点引进扶植的企业,上面很重视这件案子,还打算作为经济犯罪的典型案例制作成纪录片,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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