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总在想什么事?夏诗弦好奇。
    文思月拉了下胸口,我在想
    想字拉得格外长。
    夏诗弦稍稍凑近,想什么?
    文思月把唇凑过去,把带着气的耳语送到夏诗弦耳朵里。
    我在想交换信息素的事,今天喝酒了,想要激烈一点。
    夏诗弦原地弹坐到凳子边缘,她想不明白,一幅描绘夜景的画,是怎么联想到交换信息素的?
    她不理解,并觉得离谱。
    文思月见夏诗弦像小松鼠似的露出警惕的目光,低声笑了笑,你看这画上的月亮,像不像胸?
    静谧的夜里,弯月高悬,夏诗弦看得眯起了眼睛,文思月不说她不觉得,说了确实是有那么点像,而且还挺丰满。
    夏诗弦低头看了眼自己被领带遮住的沟。
    她记得前几天文思月说她变大了,这么看的话,是大了点。
    夏诗弦斜了眼文思月,暗中思考文思月用了什么方法让她变大的。
    文思月凑过来,布料滑过的声音让夏诗弦脸有点红,她捂着唇轻咳两声,收敛目光义正言辞道:文总,难道您没看出来这幅画里面蕴含了更深层的内涵吗?
    更深层的内涵?是想掀开裙子更近一步吗?文思月拽了下裙摆。
    酒气混合着极淡的松香,裹挟着夏诗弦的理智,她明明没喝酒,却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大抵是被文思月气的。
    嗯这裙子有点紧,不方便,回家再搞吧。文思月略带嫌弃地抬腿踢了下垂在地上的裙摆。
    夏诗弦一股气直冲脑门,她的脸更红了,随手按住文思月的腿,她低声说:文总你疯了?你的信息素外溢了!
    说的咬牙切齿的。
    难怪。文思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难怪个头!
    夏诗弦手握成拳,a的信息素外泄是犯罪行为,文思月居然还这么施施然的,她不要面子了?
    文总,拜托您克制一下,我想您也不希望信息素让别的o进入易感期吧!您能控制住自己,不代表别人也能控制住!夏诗弦急了,难道文思月真想把别的o引过来?
    文思月听完眼睛亮了亮,老婆吃醋了?
    夏诗弦愣了半秒钟。
    我吃个屁!公共场合不许这么叫我!不对,重点是别墨迹了赶紧走!夏诗弦没忍住爆了粗口,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只抑制剂来,拎着文思月的胳膊便要往上扎。
    动作由于着急变得粗暴。
    文思月一动不动,任由夏诗弦的动作。
    针头离文思月胳膊几厘米的位置停下,夏诗弦烦躁地挠了挠头,反而把抑制剂扎到自己身上。
    清凉的液体顿时熄灭了她身上的火。
    文总,您真的不走?打了抑制剂后,夏诗弦冷静多了,身上的燥热也好了很多。
    文思月总算站了起来,她叹了口气,原本环绕着夏诗弦的信息素瞬间无影无踪。
    老婆,我是不会标记别人的,除了你没人可以。文思月走到画前,低头看创作者的姓名。
    本来她觉得这画没什么好看的,但她越看越顺眼,因此动了想买回去的念头。
    夏诗弦有点绷不住了,文思月刚才是在耍她玩吗?亏她刚刚那么关心文思月,还把那么贵的抑制剂给用了!
    你又耍我?夏诗弦脸色难看。
    看到老婆意乱情迷也叫耍吗?文思月回头眸光深沉地看夏诗弦。
    夏诗弦被她看得不自在,她下意识摸了摸腺体,侧过身,看你也不敢。
    一定是吸入信息素的缘故,不然听了文思月的话,她才不会有一点点开心呢!
    老婆现在回家?文思月柔和的嗓音带了点委屈。
    夏诗弦皱眉,文总,您不用打个招呼再走吗?
    各品牌方的人员早就仙女散花般散开,ys不光邀请了品牌方,同时还邀请到了品牌客户,更不用说品牌方自己也会带人过来。
    设计师不光要做设计,想要把自己的设计卖出去,陪客户看展看秀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夏诗弦不明白内情,她还以为像普通晚宴一样,结束要有个结束仪式。
    不用,高管们在。文思月把过程省略,只告诉夏诗弦结果。
    夏诗弦懵懂地点了点头,她四处张望了下,一个一个上去道别也不太现实。
    两人一前一后往画廊门口走,走到前台时,文思月拐了个弯,径直去前台找画廊的人。
    你好,我想买画。
    今晚买画的人不少,工作人员应对的很熟练,请留下联系方式和看上的作品,我们会在工作日联系您。
    文思月想了想,拿出一张名片,借了支笔写下了作品名字和创作者。
    前台双手接过名片,从善如流道:好的夏小姐,您眼光真好,这幅作品可是我们画廊最近唯一用100寸画布创作的油画。
    文思月心不在焉地瞟了眼不远处的夏诗弦,微微点头,嗯,等你们联络。
    夏诗弦单手插兜靠在墙边等文思月,文总这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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