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附表面上风光霁月,谦谦君子。可他私底下却是睚眦必报的心胸狭隘的人。他在若曦这里吃了瘪,愤愤离开后却越想越憋屈得不行。
    若曦从头至尾,可以说从没有像别的女人一样以丈夫为天。本以为娶了她能让自己获益,可到头来却连她的身都近不得。
    他越想越是怒火中烧。于是他想出来了一个能够狠狠羞辱她的主意。
    月儿当空,若曦的小院内一片平静。
    可当转到屋内,这里却是好一副爱美纠葛的场景,直叫人看得脸热心慌不已。
    康熙褪尽了彼此的衣物,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舔吻,口中还间或停下来夸她:“乖孩子,怎么这么听皇阿玛的话……”
    他指的是刚才让若曦出声驱赶额附的事。
    她小小声抗议:“才不听……”
    男人一边在她的肩头留下朵朵红梅,一边哄道:“好,不听也罢,那就皇阿玛听你的……”
    少女脸热不已,垫在底下的床褥早已被泅湿了一大片。
    男人抬手摸了摸她的裂谷,感受到手心的湿意轻笑一声:“乖儿准备好了是吗?咱们今天换种玩法……”
    他大手一转正要做什么,忽然在二人及近的地方传来一阵异动。
    康熙手下一顿,凝神听去。一开始声音不太真切,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来,就在若曦屋子隔壁的小耳房,一对男女正在做那事!
    而这对男女也不是别人,正是额附和之前府上老夫人看好的要指给自己儿子做妾室的女人。
    二人似乎到了战况紧急之处,时不时有皮肉拍打的声音传过来。
    “叫啊!”额附的声音尤其明显:“叫得大声点!你往日不是叫得可起劲了吗?”
    话落又是一阵拍打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变得又娇又软,让人听得腰眼发麻:“啊……大人好会弄啊……奴家受不住……要去了……”
    没错,这就是额附想到的羞辱若曦的方式——带着别的女人到她的跟前上演一场活春宫。
    她不是安排了人挡在门外,不许他进她的屋子,近她的身吗?那他在耳房总不会受限制了吧?
    那些人管天管地,总不能管自己在家里弄自己的妾室吧?
    他无不快意地想着,手下更加用力掐打着身下的女人,站着床架旁操着一柄肉铳不停歇地往女人的裂窝里狠楔。
    而那女人的声音也跟着被楔的动作有韵律地起伏。
    若是别人肯定也就被这样下作的手段羞辱到了,不过若曦却是毫不在乎。她早就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实面貌,且她对他也没有任何一丝想法。
    不入我心者,又凭何妄图伤于我?额附安排的这场戏给她的感受甚至比不上那一次目送他离开去找宜妃时的感受。
    可康熙却见不得如此。
    他狞笑了一声,俯下身来责她:“这就是你跟朕说得过得很好?”
    若曦睁眼,见他起身要去做什么,连忙拉住他的手,嗔道:“如今你和我这般,你拿什么立场去问责人家?再说你就这么撒手走了,就让我这么晾着了吗?”
    男人先是一愣,然后便是一阵狂喜。她的这句话无疑是肯定了他的存在。
    他停住了去势,转头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更加激动地俯身压住她。
    “乖儿……乖宝……好爱你……”
    他少有如此情绪外放的时刻。
    一时之间两人皆有些难言的兴奋。
    他掏出早已张捅不已的玉炳,将她翻过身后紧紧嵌进自己的怀里,底下的玉炳就这么毫无阻隔地在她的峡谷裂口处碾磨。
    一墙之隔的男女早已忘形,鸣吟声,拍打声,低吼声相互交织着传过来。
    而这边,男人的刃身更加促涨了一圈,刃首甚至已是张成了紫红色,圆头鼓鼓的,每蹭她一次就是一股难以言喻的苏麻从尾椎处直传到头皮。
    他从不知道,原来女人能这么软,这么热。牢牢地抱着她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在他的怀中一样的踏实。
    “啊……”她无力地抱住环在胸前的大手,抬起小屁股去接受他的磨蹭。
    终于,在她小去一回后,他趁着她潮未褪尽将自己送入了她体内。
    “乖儿也叫……乖儿可比她们叫得好听多了……”
    若曦满面通红,额发散乱:“……呼呼……您又瞎说什么……”
    “啊……”她刚嗔完就被男人猛地一捅,倒真的失声叫了出来。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男人将她翻过来,双腿折起压在胸前,双手撑在她的腿骨上立起身来跪在榻上,底下更加肆意畅快地出入。
    “你说……他们是不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呼哧着戏弄她。
    若曦心中一紧张下面就紧紧收缩,将肉炳紧紧箍住。
    “呃……松一松……坏心眼的孩子……”他眉头蹙起,声音隐含一丝爽利的颤抖:“要用小嘴咬死你的阿玛吗?”
    说着更加大力地摆动腰肢,一下一下结实地送入,不多时便已数百来回。
    终于,在一声低低的哭求声中,他抵住她的骨门,又碾磨辗转了数下后,痛痛快快地将一泡泡黏浊灌注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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