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默还是?牵着她不放手,阮橙开始挣扎,他松开她的唇,“能干的事多着呢。”
    阮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那个问题--牵着手什么都?做不了。
    阮橙:“......”
    这个人简直有病。
    他还不要脸的继续说?,“除了这个,还有很多,需要我展示给你看么?”
    阮橙朝他死亡微笑?,“您能松开我吗?”
    陈北默这才松手。
    他一松手,阮橙又?恢复一脸冷冰冰的样子,直接从他面前,推开花房的门进去。
    今天下午的阳光还很暖,陈北默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阮橙带着套袖,蹲在地上,拿着一个小锄头在松土。
    陈北默把剩下的花苗拿到?阮橙身边,又?拿过一个干净的围裙,对她说?,“系个围裙,别把衣服弄脏了。”
    “你放那,我等会自己系。”阮橙头也不抬的跟他说?话。
    “要么我现?在给你系,要么先做点什么别的,我再?给你系。”陈北默知道她顺着自己说?的话,不过是?搪塞自己而已。
    他要是?连这些都?不知道,就白认识她这么多年了。
    阮橙狠狠地用力把锄头往土里挖了一下,才咬着牙抬头看他。
    陈北默轻轻挑了挑眉,伸手想拉她。
    阮橙重重的把手掌拍到?他手上,顺着他的力量站起来。
    陈北默没说?什么,只是?帮她套上围裙。
    套好后,阮橙说?:“这点花苗我一个人也能处理完,你先回去休息吧?”
    陈北默没有立刻回答,他歪着脑袋打量她片刻,“我能认为你这是?在赶我走,还是?真?的在关心我?”
    阮橙:“......”
    关心他?
    确实是?关心他,关心他会不会猝死在外婆家?,到?时候自己怎么跟陈家?交代??
    “随你怎么想。”阮橙才不接他的茬,继续蹲下来松那块的土。
    等她松好土,陈北默拿来肥料,往里填,再?把花苗递到?她手上,阮橙看了他一眼,才接过。
    “你真?的不困吗?”阮橙边往里移栽,边问。
    “看来这句话是?真?的关心我。”
    阮橙现?在都?被他搞得没脾气了,随他去吧。
    反正他猝死跟自己肯定没关系。
    阮橙喜欢一个人呆在花房里,移栽,除虫除草,也可以是?浇浇水。
    她也喜欢在冬日的午后,拿一本爱看的书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翻阅。
    这里很安静,花香围绕在身边,仿佛能暂时的忘却外面那些烦人的事。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莫过于此。
    陈北默在问完那句话后,的确没有再?多说?别的,两人就安静的分工干活。
    一个递过来,一个接。
    以前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阮橙就喜欢带着耳机在那看书写作业,陈北默有时候会听到?,里面是?轻松舒缓的纯音乐。
    他就用这样的方?式,陪在她身边,在她需要纯音乐的时候,他也可以是?。
    本来花苗就没剩下多少,在加上两个人一起,没一会就结束了。
    阮橙还没打算走,拿着一个铁桶去了花房一旁的水龙头上接满水。
    她把水龙头一关上,陈北默就直接拎起水桶。
    阮橙跟在他后头,“其实没多重。”
    “在我面前,还让你干重活,你到?底把不把我当男人?”
    “你什么逻辑?现?在可是?男女平等。”他帮了自己,阮橙其实打算说?谢谢的,可他这么说?,阮橙就说?不出那两个字。
    “但在我这,你这手还是?拿手术刀合适,其他的重活,有我就行。”
    不知道怎么的,陈北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阮橙有一瞬觉得心脏那块像是?被什么暖到?了。
    她无意识的弯了一下嘴角。
    阮橙从一旁拿过两个空的矿泉水瓶子,一个放在一旁的地上,另一个拧开瓶盖,往里面灌满水。
    瓶身“咕噜咕噜”响,没一会就满了。
    阮橙把瓶子拿起来的时候,陈北默看到?瓶盖上的小孔,笑?了声,“医生的手,是?挺巧的。”
    阮橙不看他,“那你对巧的门槛也太低了。”
    “低吗?”陈北默散漫的问。
    “那不是?有手就行了。”阮橙呛他,“你可能就是?想夸自己。”
    陈北默直接拿起阮橙旁边的瓶子,学?着她的操作,开始浇另一侧的花苗,“我能觉得你是?想邀请我试试你做的浇花瓶吗?”
    阮橙:“......”
    “你想多了。”
    陈北默还不以为意,“还嘴硬,否定就是?肯定。”
    阮橙:“......”
    “是?,特别想让你帮我。”阮橙不知道哪来的兴致,想和他掰扯。
    陈北默点点头,“肯定就是?内心非常迫切。”
    他轻笑?两声看她,“真?想不到?,老婆原来这么爱我。”
    阮橙:“......”
    这个世界陈北默一定是?最不要脸皮的那一个。
    “你属狗的吗?”
    “原来你高中那会喜欢跟小白玩,以为它是?我兄弟,想通过它靠近我?”陈北默打开新思路。
    “你!”阮橙简直无语,不管怎么说?他,他还都?能有理,但反过来想想,阮橙问他,“算你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狗。”
    “我可没有。”两人虽然一来一回,但陈北默没停下手上的动作,“我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的。”
    阮橙顿了顿,刚准备说?话,陈北默小心翼翼的往她旁边靠近了一步,弯着腰贴在她耳边,“想什么呢?”
    阮橙一个激灵,水柱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洒到?陈北默衣服上。
    虽然不多,但他身上还是?湿了。
    “这可不能怪我。”阮橙看了眼他洇湿的衣服,“是?你非要凑过来的。”
    “还真?是?,不管白天还是?夜晚,总被你淋湿。”
    阮橙不由得睁大眼睛,陈北默居然在光天化?日下说?这些话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阮橙脸颊肉眼可见的泛着红。
    陈北默环顾四周,才淡淡笑?了笑?,“又?没人,夫妻情.趣也不行?”
    阮橙抿着唇,不打算再?理他,低着头浇花。
    陈北默靠近,弯着腰去看她的脸,“真?害羞了?”
    阮橙直接把浇花瓶对准他,朝他挤出水。
    陈北默没有躲掉,上衣上沾了一些水渍,他退后半步,低头看了看。
    阮橙勾勾唇,一本正经的说?,“你脸皮太厚了,得洗洗。”
    陈北默反应过来,睁开眼,只是?笑?笑?,假装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拿着浇花瓶跟阮橙说?,“夫妻就应该有难同?当。”
    阮橙以为他要以牙还牙,急忙往旁边跑,还振振有词,“你别太过分。”
    陈北默见她这样,就更想逗逗她了,往前一步,“到?我这就过分了?”
    阮橙自知没理,就先下手为强,直接挤着里面的水全部洒到?他身上,然后往另一边跑。
    陈北默猝不及防被她洒了水,水是?冰凉的,但室内恒温,并不会觉得冷。
    陈北默愣了一下,去寻她的身影,见她往门口跑去,他直接大步追上去,直接把她抱到?怀里,阮橙搭在门把上的手被桎梏着。
    阮橙紧贴在他胸口,鼻尖萦绕着陈北默身上的那股清香气味。
    陈北默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故意在她耳垂轻咬,“做了坏事就想跑,嗯?”
    她的手被陈北默强硬的拿了下来,阮橙侧过头看他,“你离我......”
    话还没说?完,陈北默的吻就坠了下来。
    他直接反锁住门,捏着阮橙的下巴。
    阮橙嗯嗯的想反抗,陈北默觉得她是?因为不舒服,松开她然后把她抵到?门板上。
    两人胸口起伏的都?很厉害,阮橙想说?什么,陈北默一只手抵在她的唇上。
    “嘘。”他哑着声说?,“这时候不适合说?话,只适合接吻。”
    他说?完,一只手捧着阮橙的脸吻了起来。
    他的吻密而多,她稍微张嘴,他就趁虚而入,完全不给人喘息时间,像是?要把她吞入骨髓般,勾着她的舌缱绻又?缠绵。
    每次接吻像是?渴了十几年没喝过水一样。
    一想到?他昨晚刚开始的生涩,好像确实也算得上是?久旱逢甘露,就像在青春期没有叛逆过的孩子,在成?年后愈发的忤逆家?长。
    阮橙不知不觉的陷入他的亲吻里,手上拿着的浇花瓶直接掉落在地上,水还在不断往外渗出,双手慢慢揽着他的腰,在碰到?他一侧腰处的湿湿的地方?,阮橙才回过神?,拍了拍他的腰,让他停下来。
    见他没反应,阮橙直接在他腰上掐了一下,陈北默身体僵了一下,但还在继续,直接抓着她的手往上,桎梏在头顶上。
    他的吻越来越深,阮橙觉得自己都?被他亲的有别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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