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比赛安排来得迅速,就在一天后的下午。
    久闻附加者工厂大名,Panboo紧张得手里冒汗,结果汗还没出几滴,比赛已经结束,她拎着带血的拳头一脸茫然地走出了比赛场地。
    她明显高估了对手的实力,对方和其附加体似乎都没完全融合好。
    因为在赛中没有受伤,第二场比赛紧接着被安排在了隔天。她依旧打起十二分警惕,这次的对手比起上个人,对附加体的掌握明显强了不少,但还是以压倒性的优势结束了比赛。
    她彻底松了口气,心中暗喜,照这个进度,说不定不出一个月就能升到高级组,比她预想的顺利了不少。
    第三场比赛开始的前一天,她第一次被传唤进入了诊疗室。诊疗室和她刚进来时呆过的实验室并不在一个位置,离他们住的地方很近。她匆匆赶来,却被告知上一个附加者还在里面没有离开,只能暂时站在门口等待。
    她听到门里传来隐约的对话声,其中一人情绪似乎有些激动,说话声调逐渐提高,但诊疗室的门隔音很好,Panboo听了半天也没听个大概,一两分钟后,屋里安静了几秒,紧接着门内警报大作,纷乱的脚步和交谈声传来,又过了10分钟,屋里再次安静下来,门上的扩音器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下一位。”
    她站在原地等待了几秒,听到“面容和脖卡ID对应,允许通行”  的语音提示后,这才得以推门迈进屋内。
    弗里茨侧对着她坐在桌前,鼻梁被背后的台灯描摹出好看的线条,Panboo注意到他白色的外套上溅了些许血迹,同时屋里弥漫着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
    她又往房顶看去,见到房间左上角的摄像头正间断闪烁着红光,她想要问出的话便又吞进了肚。这是她少有认识的人类制造的高科技产物,毕竟在之前任务中遇到过好几次。
    他注意到她进来,挂起了一丝温和的笑容,但配上衣服上的血迹,却显得又些诡异。
    她转过身,按照他的要求进入到旁边一人高的仪器。弗里茨测了她的一些指标,又照例询问了一些比如“比赛的时候感觉怎么样?”“比赛后有没有身体不舒服”等问题后,这才指了指桌旁铺了垫纸的手术床:
    “坐下吧。”
    她顺从地坐上了床,弗里茨把手伸进自己袖口轻轻按动了几下,接着把椅子拖到了床边:“把外裤脱了”
    “嗯?”  Panboo一愣,不要随便脱裤子不是他告诉她的吗。
    “我要检查一下上次注射的地方,然后再补打一针。”  他淡淡地解释。
    她不再有疑,把长裤褪到了腿弯下。
    他又按了按她的膝盖:“腿分开一些。”
    她听话地分开了腿,露出了白色的棉质内裤,内裤对她来讲似乎有点小,边缘陷入了臀肉中,勒出带着肉感的曲线。
    弗里茨低垂下眼,他确实要给她补打一针抑制剂。但他其实可以在其他任何地方打,不论是腿上或是在胳膊上,而不需要她像这样几乎赤裸着下身,张开大腿直面着他。
    但是他就是想试试,看她到底有多毫无防备,到底有多信任他的话。
    他伸出手,抚摸着她大腿内侧那颗小痣,他当时就是在这里注射的抑制剂,虽然针孔已经完全消失,他却可以想象到,针管将这里细嫩的皮肤压得微微凹陷,血珠慢慢溢出,从皮肤上滑落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痒....”
    他还在摩挲,女孩忽然不太高兴地抱怨了一声,接着那双腿忽然并拢,她似乎想阻止他的动作,软嫩的大腿根紧紧包裹住了他的手。
    仿佛像是被阴道的嫩肉包裹一样。
    “别乱动”
    弗里茨太阳穴一跳,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从嘴里吐出:“底裤脱掉,我需要全面检查一下。”
    说完,他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他现在简直是在犯罪,利用她的无知、利用自己作为上位者的权利犯罪。
    那几秒的时间过得像坐牢一般漫长,他在等她的回复,等她的质问。
    他告诉自己,他希望她拒绝,那样起码说明他警告过她的话,有被她好好记在脑子里。
    Panboo沉默了好几秒,就在他以为她会拒绝的时候,她微微低头,凑到他耳边小小声地问:“你给我打的那针到底有什么作用?你说清楚了我才能让你继续。”
    原来只是这个问题。
    他在心底猛地松了口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在高兴。
    压下心中莫名其妙的情绪,他安抚道:“不用这么小心翼翼,这间屋子的监控现在暂时拍不到我们。”
    “以及,那一针是用来抑制你的复生能力的,这个能力如果被维克多发现,你大概率会被送上手术台,做人体实验做到死为止。但它效果有时限,需要定期补打。”
    当然,除了控制她强大的复生能力不被发现,更重要的是避免他的计划提前暴露。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她的注意力很快转向了没有监控这件事情,话也多了起来:“你来这里干什么?那天看到你真的吓了我一跳,还以为认错人了....”
    她一边叽里呱啦地说着,一边毫不在意地将内裤褪下。
    “我来这找一些我想要的东西。”弗里茨心不在焉地回复着她的问题,目光却直直落在了她腿间。
    她的腿没有完全张开,贝肉饱满,挤得两片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和他之前多次见到过的一样。他之前并没有太注意过这个地方,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时,他更在意的是从她身上哪个部分才能取下适合实验的组织。
    但现在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看着那两片肉瓣,脑海里就闪过到它们充血肿胀的漂亮样子,想到那湿黏软嫩的淫靡触感,想到它们绽开后露出的会收缩的穴口...
    “对了,早上的东西难吃死了....能不能帮我换掉...”  嘟嘟囔囔的指控继续从头顶传来,手术床离地面有一定距离,弗里茨坐在椅子上,微微低头就正对着她的腿间,他轻轻嗯了一声,气息扑在那里,接着就看到那处软肉敏感地抽动了两下。
    真可爱。
    他从来没发现这里这么可爱过。
    “再张开一点,看不清楚。”  他伸手将她的腿打开。
    她应下,听话地努力分开双腿,还在念叨着:“还有午餐,给4份的量根本就不够吃,怎么也要增加到6份。”
    随着双腿打开,没了压迫,那两片肉瓣也微微张开了,露出了小小的洞口,看起来连他的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我会和负责饮食那边的人说的。”  他回应着,思绪却已经不在他们的对话上。他伸出左手两指,将肉瓣分开得更开,肉穴入口也被撑开了一些。
    应该可以容纳一根手指了。
    他用右手食指按压了几下入口,接着缓缓探入一个指节,穴肉立刻柔软地缠了上来。
    但里面还是有些过于干燥了,他还想继续深入,却受到了不小的阻力,他感受到她下意识地合拢双腿,但很快又分开了。她的身体很敏感,却又一向很能忍痛,她现在大概率觉得他正在对她进行正常的检查,而检查的时候会痛,也是可以理解的。
    “放松,不要紧张。”  他接近温柔地诱哄着。
    下身的异物感终于让Panboo停止了谈论其他事情,随着手指插入,微微的胀痛传来,虽然完全能够忍受,但却让她后背有些发麻。
    她别过头,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从那奇怪的感觉中分散开,下一秒却被另一股突如其来的酸涩刺激感拉回,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低头去看,看到弗里茨正用拇指按着她下面顶端的凸起。
    “痛吗?”  听到她的叫声,他抬眼看向她,那张被口罩遮住大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医生在按例问询病人的情况。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回答:“还好。”  她想起了那次刚进入工厂时的检查,他好像也认真摸索查看了同样的位置,到底有什么好研究的呢?
    得到她的回答,他又开始轻轻刮擦那里,那股强烈的刺激感再次传来,一波接一波,她一开始还哼唧两声,后来莫名觉得发出这样的声音有点丢人,便咬住嘴唇,仰头去看天花板。
    那种刺激和痛感不太一样,痛只痛一个地方,但它却会全身乱跑,从下身顺着背爬上大脑,再顺着脊背扩散,她只觉得连四肢都有点发麻,下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缓缓向外流去。
    她有点惊慌,以为自己又要尿了,下意识夹紧屁股往后退。弗里茨插在小穴里的手指被啵地拔了出来,没了堵门的东西,那小小的肉洞抽搐了几下,吐出了一泡晶亮的液体,顺着她的股缝流下,沾湿了手术床上的垫纸。
    他此刻很庆幸自己穿的是长外套。
    “又尿了...”  听到她略带沮丧地嘟囔了一声,他哑然失笑,解释道:“这是正常分泌的体液,不是尿。”
    Panboo迟疑了一下,伸手沾了一下流出的液体,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确实和尿液味道不太一样,质感也粘稠的多。
    “你外出时限要到了。”  弗里茨看了看表,又推开了她的膝盖,但却没再做什么,只是用酒精棉球擦拭了几下大腿内侧要注射部位,酒精的凉意让她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排出针管中的空气,将针头对准大腿的皮肤,手法娴熟而果断,随着针尖刺入皮肤,她感到一阵刺痛,紧接着是药剂注入带来的胀感。
    注射结束后,弗里茨拿纸帮她擦了擦穴口,他能感受纸巾陷入了一片湿濡中,那里随着他的动作抽动,仿佛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
    他闭了闭眼,还是克制地收手,将那团纸扔到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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