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湿浊的肉茎软出美人逼穴,却转而贴至了她脸上痴痴蹭动,连根部那两枚也丑黑的硕卵,也要贴一贴她薄削的玉颌和温热的柔颈。
    他又探指将她双唇掐开,将那亵辱够了美人玉貌花容的丑物塞入她口中,权以她口中香津煨一煨、洗一洗那物什。
    “好舒服!姹儿啊,朕是真心爱用你上面这张小嘴啊……就喜欢这般辱你!”
    趁她昏睡,耳不能闻,平素绝不会认承的恶劣心思轻易便宣之于口。
    而迫她含得熨贴越久,阳具在她口中勃得越大,她即使陷于昏睡中也难受不已,片刻间即泪落红颊,春态愈妍。
    雄风又振,挺腰在她口中插了数十下,怜她哭了许久,不想将一截嫩嗓彻底干废,退了出去,换了薄唇在她唇上贴了又贴,似安抚,又似痴迷。
    俯身重新去掰看她逼穴,见方经了一场浊白大雨的艳色小洞犹未合拢,被欺凌得红肿的洞口滴出麝露微微,淡笑,正欲插回其间再度逞弄猖狂,思及回寝殿干她的缘由,不是恐她受凉么,长臂扯来衾被展开覆到她躯体上,又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解尽,钻入衾被里,改在被中行起事来。
    名花倾国,他素来喜欢看她,此时趁她睡得昏昏,在暗无天穹的衾被中弄她辱她肆意行事,竟亦有一番趣味,直弄到她肚皮微鼓方罢休,方从她汗湿泪湿被水浸透的身子上退了下去。
    末了,一手捏紧拢紧她腿心那小洞口,不教精水们淌到外面去,另一掌覆到她的小腹上轻抚,心中想,何时能教这里有个孩儿呢,好歹栓住这人这颗冷清清的芳心些许。
    诗云“姹女精神似月孤,敢将容易入洪炉”,说的虽是真汞,他却觉着她真正是似月孤冷,心里没几点风花雪月,只把最珍视的友人亲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男人难入她的心她的眼。他这一惹恼她,还是因月钧,瞧方才那架势,她不知已在心里把他记恨成什么样了,哪瞧得出半点顾念这些天的夫妻情分来?
    萧皓是月,她似月,似月的人又最牵挂这月,这大舅哥虽不是真情敌,却也害人不浅呐。
    翌日,荀姹醒来后,身子早已被打理得清爽,寝衣也好生裹在身上,整个人却闷恹恹地,只软在紫宸殿的龙床上。嗓子涩疼得厉害,想来哑了,便声也不想出了。
    罗帐半幅打起,侍立在旁的宫娥很快发觉娘娘醒了,忙通报至陛下那儿。
    不多时,齐澜便过来了,他原本在会见大臣,不过他又不是什么宵衣旰食、勤于朝政的明君,排了一切事项都要先来看她。
    随之,宫人们在寝榻上设了案几,摆好膳食,捧着漱盂等侍立在旁。
    他揽着她坐起身,喂了她几口温热的清水后,往她口中塞了一粒润喉的糖果。
    如今,见他往她口中塞东西,她心下便微惧,略恼。
    昨日,“审”她前后,他已将胯间那孽畜辱进她口中过,她被他插昏过去后,也分不清是梦里还是实情,他又把那东西塞进她嘴里,弄得她在昏睡里也不得安生。
    为教她少恼他些,几上膳食备的大多是梁国的精食细脍,确认那粒糖已化尽在她口中后,他端来一碗鱼羹,仍旧亲力亲为地喂她进用。懒怠同他讲话,忍着心中恼意,顾着腹中饥饿,她暂且随他喂了。
    她身子养到总算能下了床榻行走后,未及将她人迁回延春殿,他亲自领着她去了昇王府。
    这几日,听闻嫂嫂身子有恙,本是最病体孱弱的一个人,关切得知嫂嫂并无大碍后,方放了心。不过也因而,齐澜携着荀姹驾临昇王府后,并没有特意等荀姹,齐澍吃过药,已然歇下了。
    两人本也不是为昇王来的。
    萧皓自然来见驾了。
    齐澜是来让荀姹看看,在她无精打采闷在床笫间休养的这几日里,不止每日缠着她赔礼不休,他也弥补了大舅哥好些。成箱的赏赐流水样,以医治昇亲王有功的名义,送了过去,其中除各类珍宝,古籍文玩等也有不少,绝对能投其所好。
    荀姹却依旧容色淡淡,直到行到萧皓的书斋中,见到他新写的一副墨宝,方开颜发艳,只略略看了几眼,便欣喜言道:“月钧这幅字我要了!好久没见到你的作品了,比六年前还进益好些!”
    虽说哪怕是寻常书信,他的字都极出彩,足以自成一体。
    齐澜自桌上拿起一方玉印,端详,篆刻功力亦显见地精熟,当世难寻出其右者,印上有篆体的“桂雨”二字,俊眉微敛,桂宫凉雨,岂不更清冷了。
    放下那方印,他抬眸去觑那位桂雨道人,道号极清冷的人,面上却贴着得体暖煦的淡笑,俨然慈悲心性的仙君,便是月也非残月冷月,而是华枝春满、清气浩然的一轮璧月。气度不输容色,是同他比肩的人间帝王也不为过,这样的人物生在极旁系的末支,与庶民几近无异,合该萧梁气数亡尽了。思及此,并不忌惮萧皓,齐澜反也露出几丝笑意,越发想将此人收入毂中。
    又见他所书是《心经》,调侃:“道人也抄释教经典,不怕对不起祖师么?”
    萧皓笑笑,如薄月烘云,“俱出于对神佛的虔敬之心罢了。”
    “提及这释家经典,朕最喜一句,”齐澜又道,“是释尊诞世之时所咏那句‘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唯有释尊等配说此话!”
    说话间,低眉敛目,神色虔诚,仿佛果真是个信徒。
    洗耳恭听完毕,萧皓恭声道:“陛下尤喜此句,是有佛性,有您为君是生民之幸,黎元之福。”
    “萧先生真会讲话,朕是个心思单纯的,别人说什么信什么,你如此说,朕便如此信了。”
    “不敢在陛下面前有所欺欺罔。”
    这边新君降臣你来我往,话谈得融洽、投机,荀姹却恼了。有佛性呵,又是污蔑她又是强迫她的人有佛性?有这样的人为君是生民之幸?情知月钧圆融,恼的不是说这话的月钧,唯有被说这话的齐澜,兼那个假乖真癫说他自己心思单纯的齐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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