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沙雕小段子
    同背景燕青车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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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有点难以启齿,但她最近,的确是喜欢上了一个非常之低能的,连恶作剧都算不上的整蛊小伎俩。
    【吉尔伽美什】
    “抬左腿~抬右腿~一起抬!”就在发出指令的下一刻,摔成一团的她和杰克、童谣还有茶会新成员保罗都放声大笑起来,保罗虽然因为体型的缘故没办法参与到这场游戏中,但听声音,这个小伎俩给她带来的快乐也不会少就是了。
    大概是笑声太大了,活动室的门下一秒就被推开了,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皱着眉头出现,“吵死了你这杂种——”发现和她玩闹的还有几个孩子,英雄王的神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下来,“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啊杂种们。”
    不过……“你们在干什么?”
    天生自带孩子王属性的吉尔伽美什被丝毫不怕他的杰克拖着手拽过来一起玩游戏,直觉这种企图让他摔到地上的游戏一定会被王制裁,她挠着头发嘿嘿嘿的笑起来,“就是、嗯、那种和孩子们,经常玩的、那种游戏啦哈哈哈,王一定能做到的……吧?”
    “那么——抬左腿!”英雄王在孩子们的催促下勉强把左脚抬离了地面;“抬右腿!”他不耐烦地嗤了一声,敷衍的换了一侧重心,抬起了右脚。
    最精彩的部分来了,三个孩子已经兴奋得双眼闪闪发光,英雄王的眼刀倒是只冲着她一个人咻咻射过来,她硬着头皮说,“两条腿一起抬!”
    尴尬的冷场,暴君的红色蛇眸中已经流露出鲜明的怒意,但到底还是因为有小孩子在场,没有做出太过激的举动。
    不、等等!眼看着那家伙背后的空气逐渐泛起了金色的涟漪,如要求一般抬起了双腿的英雄王高纯的魔力让他站在了半空。
    “杂种,也该轮到你了。”他如此宣布。
    【吉尔伽美什(贤王)】
    “……”眼前出现了另一位王秀丽的面孔,被天之锁吊起来的她牵动嘴角,算是打了个招呼。
    “杂种,又做了什么会触怒【我】的事情了?”虽然性格已经和年轻的自己有所不同,但贤王的语气里还是带了微妙愉快的意味,同样可以使用天之锁链的他并没有把她放下来,而是绕着她转了一圈才心满意足一般地下了个结论,“这悲惨的样子和你很相称。”
    “等、等等嘛!贤王大人!”救星似乎就要无情的抛弃她,少女连忙抓住在他脑后飘扬的头巾,“那个,你想玩个游戏吗?”
    反正也不能被吊起来两次,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的想着,她讨好的冲贤王笑了起来,“先抬个左腿再发火怎样?”
    “哼,还真是奇怪的要求,”吉尔伽美什的身高正好能把她被捆起来的身体姿态尽收眼底,说起来,这不是也挺不错的嘛,握住她的脚踝将左腿抬起,他调笑着,“以为是什么,没想到只是要求王的宠爱,嗯?”
    呜哇、裙子飞起来了!还没等她说出“不对!是你的腿”,男人的手就轻松地连同右脚踝也提了起来。
    虽然迦勒底的制服下面有打底裤,但不可能有少女对这种情况接受良好吧!在她拼命捂着裙子哭哭啼啼认错之后,终于被贤王放了下来。“凭你这杂种,要玩弄本王还早了一百年呢。”吉尔伽美什看着她一落地就蹬蹬蹬跑开的警惕样子,不紧不慢地抱起双臂嘲笑她。
    “若有下次可就不止于此了哦?给本王吸取教训吧,杂种。”
    【库丘林(们)】
    是的,她充分吸取教训了。所谓柿子要捡软的捏,从者也要找好欺负的家伙调戏嘛,基于这种朴素的想法,她盯上了一直以来非常亲切的库丘林大哥。
    说是盯上也不太准确,确切来说是被他们几个主动搭话了。“哟,小姑娘!”性格最为爽朗的caster率先扬起手向她打了个招呼,“听说你被英雄王那家伙教训得哭鼻子了?”
    “是贤王啦……”想起了被对方故意曲解的悲惨经历,她警惕的离几个库丘林远了一点,“不过、你们想玩玩那个游戏看看吗?”
    只有性格最为冷漠的狂王没有直接给出回应,剩下的三个人都精神满满的“哦!”了一声,并召唤出了各自的武器。真是十分凯尔特的反应,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要吐槽还是要跟着一起发出凯尔特式的加油声,直到发觉狂王不满的瞪视,她才收起浮动的心绪,轻咳一声,“那么这就开始吧!”
    “抬左腿!”四个人整齐划一的抬起了左腿,动作、神态几乎完全一模一样。
    “抬右腿!”这一次他们的神色已经有所不同了,狂王显而易见地厌倦起来、年轻的枪兵一脸认真、caster则揶揄地笑了起来,至于年长的枪兵,他似乎颇有几分无语。
    “两条一起抬!”这一次,大家的反应就都不一样了。墙壁发出被坚硬的尾巴洞穿的可怜声音,细碎的建筑材料水一样地淌到了地上,在她震惊的目光中,狂王破坏公物的方式成功让自己双脚离地了。两位枪兵也不逊色,一红一绿两杆长枪沦为撑杆,两个人矫健地在半空滞留一瞬才回到地面,也算是合格。
    只有caster完全没做出任何反应,“啊呀,输了呢,”毫无诚意地摊开手,他仿佛很遗憾的摇着头,“完全被难住了,真有你的啊小姑娘。”
    “太假了吧喂,你就是懒得反应而已吧。”才这么吐槽着,她的头就被caster的大手所笼罩住了,大概明白他的举动中所带有的安慰之意,少女哼了一声,还是没有拍开他保护自己的发型。
    “是是,下次会好好跳起来给你看的。”将那头红发完全拨乱,caster懒洋洋地回答。
    【中国英灵专场】
    勉强在库丘林们那里收获了恶作剧的喜悦,她忽然对同为武者的从者产生了兴趣——面对这种问题,他们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想到就去做,再三确认那两位吉尔伽美什不在附近,她兴致勃勃地跑向了训练室。自从燕青和李大师切磋过一次之后,他们二人几乎每天都要拆上两招,不过今天比较意外的,孔明老师也参与了那两人的训练。
    一石三鸟啊,她的心里忽然划过上次孔明老师交给她的成语,迅速地堵住了训练室的门,“要不要增加一个训练的内容呢?”她笑得像个小狐狸。
    “又在打什么主意?”做出反应的是相对了解她的魔术补习老师孔明,“不要在别人的联系中碍事。”
    还没等她耍赖,燕青已经轻松的说道,“master也是想要和我们联络感情嘛,”他把手臂上的铠甲调整好,“那么,请下命令吧?”李书文也站直身体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唔……想起走廊上还吹着风的两道裂缝,她示意李大师先把枪放下,“好的!那么空手反应比赛开始了!三位选手准备——抬左腿!”
    两名武者的反应很迅速,只是方式有所不同,燕青善拳法,所以做的是提膝;李书文则直接踢出了右腿。不论作为军师还是讲师都很柔弱的孔明明显慢了半拍才提出腿。
    “抬右腿!”燕青就势打出一招空拳,变了招式,李大师只是平平地换腿又踢了一次,只有快速踢击带出的嗖嗖风声证明这一招的威力,孔明……孔明老师非常普通的换了一次腿。
    “两条腿一起抬!”燕青非常轻松地、“嘿”了一声跳起来,动作流畅得好像根本不存在地心引力一样,做了一个异常华丽的旋转。没有了枪的李书文当然不能用撑杆跳蒙混过关,他半蹲着发力,居然一下子跳了一人多高。
    而孔明老师……虽然成为了英灵,但运动能力并没有得到多大提高的男人已经走过来给了她一个脑瓜崩,“所以说、你这不还是在恶作剧吗?碍事啊碍事!”
    碰地一声,训练室的大门在她的身后关闭,听着孔明明显是恼羞成怒的“不要在效率厨做事的时候打扰、给我回去练习!”,她吐了吐舌头,跑走了。
    【印度兄弟】
    下一个恶作剧、不对,是感情交流的对象,她已经选好了——当然是超级好说话的迦尔纳!一直以来用包容的态度对待她,似乎是怎样都不会生气的迦尔纳一定不会被这个小小恶作剧激怒的。
    因着枪兵的好脾气,她光明正大地跑到了迦尔纳的活动区域。
    出乎意料的,阿周那居然也在,左右瞄了两眼,发现图书室内压根只有这一对兄弟的她顿时觉得事情有点棘手。
    对着阿周那恶作剧的话,说不定会被视为挑衅和轻视,再被教训一顿呢。怂怂的决定还是只欺负迦尔纳,她拉了拉枪兵的手臂,力图不引起阿周那的注意,超小声地说,“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哦?明明已经有了最强的从者,也就是我阿周那,”谁知弓兵已经灵敏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还走到了近前,“却还要拜托其他从者?”阿周那似乎微妙的冷笑着,“master要做的是什么事呢?”
    大危机!感受到可怕的压迫感,她毫不犹豫地说,“唔、其实就是一个小小的游戏而已,阿周那也一起来的话最好不过了。”
    “那、首先,抬左腿。”心虚地来回看两个人,她的声音明显变小了很多。钝感力MAX的迦尔纳似乎完全没注意到,他普通的抬起了腿;从一开始就憋着一口气的阿周那则是,超——积极的把腿踢到了很高的位置啊!已经超过头部了吧!
    “再抬一下右腿。”迦尔纳那张淡然的脸似乎因为阿周那的举动泛起了了悟的神色,让她眼前一黑的事情发生了,迦尔纳也把右腿踢得直直的举过头顶。这下阿周那该生气了吧,果然,本来就深肤色的脸似乎变得更黑了,阿周那猛地运用腰力,硬是翻了个空翻出来。
    “两、两条腿一起抬?”总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会越来越不得了,她的口气变得完全不确定起来,勉强着说出了最后一个指令。
    针锋相对的(单方面)半神兄弟闻言只是轻盈地飞了起来,看过来的两对眼睛似乎都带了不解,似乎是在询问为何最后这一关这么简单。
    ……对不起,忘了你们会飞,是我打扰了。感觉自己反而受到了愚弄,她恍惚地敷衍过追问比试结果的阿周那,飘忽的回到了my  room。
    【圆桌】
    做人就是要吸取教训,看起来不会飞也不会反过来作弄她(真的吗)的圆桌骑士几乎是马上就迎来了到访的御主。
    “一起游戏?”在室内也穿着泳衣的阿尔托利亚露出阳光般的笑容,和其他几个【她】相比,这个诞生于夏日活动的王是要活泼的多了,“当然没问题了master,乐意之至。”
    其他人也没表现出明显的反对意愿,不过……偷偷撇了仍然骑在马上的两位枪兵,她把即将出口的疑问吞了回去——说不定这次是马会飞呢?
    “那么、开始!抬左腿!”果不其然,两匹坐骑威风凛凛地打着响鼻,蹄铁闪亮亮地举到半空,而端坐在其上的骑士完全没动。需要站在地上的人们里,崔斯坦尤为引人注目,他极为煽情地揽住了竖琴,仿佛跳交际舞一般地抬起了腿;站在他边上剑士兰斯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某种鼓舞,也摆出了非常优美的姿势——两个人就像是定格的舞者一样纹丝不动的炫耀着自己的体态。
    高文似乎把抬高理解成了什么别的意思,居然求婚一样的蹲跪在地上,虽然腿倒是的确相对于身体抬高了就是了……但正好站在他面前,怎么都觉得不太对劲,少女无视高文金毛犬般的表情,向侧面稍微移动了两步。有了这样的同伴们在前,迟了一步的贝狄威尔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小小的将脚抬离了地面。
    不合时宜的,她甩甩头把想到的“搔首弄姿”忘掉,发出下一道指令,“抬右腿。”崔斯坦搂着竖琴旋转,再次定格在最为英俊潇洒的侧面;高文不甘示弱,居然蹲着还能超快速的移动,成功抢占了窗边能晒到太阳的地方,他闪耀的金发顿时像是超亮的电灯泡一样晃花了她的眼睛;剑士兰斯见缝插针地坐到了桌子上,曲起右腿绷直脚背的同时,还有余裕责怪道,“太失礼了高文卿,lady还在眼前呢”。
    揉着酸痛的眼睛,她下了最后的命令,“两条腿一起抬!”崔斯坦怀中的竖琴顿时从舞伴沦为了支撑物,坦然地握着竖琴把身体抬离了地面;高文似乎本想要使用剑——谁知一直没有做出反应的狂兰好像突然接收到了信号一样,黑色的狂战士和他手中的枪咆哮着向地砖砸了下去,室内顿时被大片烟尘充满。
    而被这意外袭击破坏了阵势的高文和贝狄威尔都没能完成最后的动作,两位骑在马上的王灵活地让坐骑人立而起,成功完成了指令。而剑士兰斯,不得不说他选择的位置非常好,无需移动只要抬起双腿就能完成指令的他不知为何居然保持着右腿的蜷曲,想花滑选手一般踢起了左腿,摆出了梦幻般的姿势。
    打破沉静的反而是刚好路过的玛修,一向温柔的她一反常态,用死了一般的眼神看着舒展的兰斯——后者在这冰冷的视线中寸寸石化。像是躲避什么污染源一般,玛修转身就走,还不忘把她也从这间房间里拖走。
    【绿茶红茶伯爵】
    在兰斯“听我解释”的追赶中被愤怒的玛修教育了很久“不要和奇怪的人靠得太近”,完全遭遇了无妄之灾的她郁闷的拍打着礼装上面的灰,决定去厨房讨点心吃,当然顺便还能调戏一下卫宫妈妈。
    “啊,这是……下午茶?”平时鲜少露面的爱德蒙正端着一杯咖啡啜饮,罗宾汉则拿着调料和卫宫探讨着什么,厨房里格外和谐的场景让她联想到社会主妇聚会。虽然从角色上看,爱德蒙更像是贵妇才对啦。
    “是啊,master要一起来吗?”罗宾汉热情地递给她一串金黄色的烤肉,“我和卫宫新的研究成果哦。”
    “谢谢,哇好吃!”不知不觉被所谓的研究成果吸引走注意力,吃了半串才想起来意的她清了清嗓子,“啊不对,我来是有事情的,那个,要不要一起玩个游戏呢?”
    喝完咖啡的爱德蒙用小指垫着杯子,眼看着就要化为黑炎无情地离去,卫宫也毫无情绪地举着锅铲回到了灶台前,她迅速地扑上去揪住某人的斗篷,又抓住另一个家伙的围裙,“为什么这么干脆的拒绝啦?!”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爱德蒙抽了两次衣角发现完全抽不出来,只好妥协,“先松开手,我会玩的。”卫宫没有说话,她自动当他同意了。三人之中最甜的罗宾汉则是早早捧场,已经在桌前站定了。
    “先抬左腿!”完全没有抬的动作,爱德蒙的左腿直接化为了黑炎,体面法国人真是名不虚传;卫宫向着灶台的方向迈了一步,右脚在前的同时恰好抬起左腿,就是动作完全透着敷衍;罗宾汉温和地笑着,最为配合的抬起了左腿。
    感动于罗宾小天使的配合度,她的第二个指令紧跟着下达,“抬右腿!某两个人认真点!”爱德蒙懒洋洋地勾起嘴角,直接把右腿也黑炎化——他倒是提前破解了下一个难关;卫宫毫不动摇地又向着神圣的锅迈了一步,连个眼神都欠奉;罗宾是最正常的,他普通的换了个腿。
    经历过那么多破坏型选手,这种普通才是她现在追求的真谛啊,感叹着平平淡淡才是真,她说道,“最后,两条一起抬!”
    爱德蒙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直接消失了;卫宫也毫无诚意地说着“我认输,肉要焦了快来帮忙”瞬间移动到了灶台前——打本的时候她都没见过这个速度;而刚才还最正常的罗宾汉失去了两个对手之后反而不正常起来。
    厨房的地板微微震动起来,有什么声音从地下轰隆隆地不断逼近,猛然之间地板下灵蛇一样钻出一条巨树将她和罗宾汉都抬到了半空。“一起抬了哦,master,”罗宾汉脸上仍然是那自然而然的笑意,好像释放宝具的不是他本人一样,“还要再来一串吗?”
    目送着手握肉串的御主脚步虚浮地离开,卫宫收拾着被祈祷之弓搞得一团乱的室内,“别恶作剧太过头吓到她。”
    耸耸肩,罗宾汉也拿起扫帚,带着捣蛋鬼应有的淘气笑意说道,“开个小玩笑而已,总不能让她一直得意下去嘛。”
    【拉二】
    被祈祷之弓忽然举到半空,吓了一大跳的她愤恨地吃着烤肉,只觉得反被恶作剧的自己超级没用。
    啊,说起来,法老王的居所是在这附近吧?完全没有吸取任何教训的她忽然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跑了进去。
    “和余一起做游戏?”单手撑着下巴坐在王座上,俊美的男性看上去对这件事很没兴趣,“若是夜晚那一种倒是、不,你这家伙也远远没到可以做的年龄吧?”
    “这游戏很简单,在晚上玩也是一样的啦?”她灵机一动,搬出吉尔伽美什举例子,“英雄王和可是陪我玩了哦?”
    因为她提到了颇为意气相投的友人,奥兹曼迪亚斯也稍微正色地回道,“夜晚的游戏可不是你想的这一种。”虽然给出了回应,但他仍然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既然黄金那家伙也做了,那余也来吧……只不过,若是无趣的话,可要为耽误法老的时间付出代价喔?”
    要、要说无趣,那也的确挺无趣的,干巴巴的咽了咽口水,她嘿嘿笑起来,“那啥,需要先抬左腿,然后抬右腿,最后两条腿一起抬起来。”
    完全没有打算从座位上起来的奥兹曼迪亚斯哼地笑了出来,在她紧张的眼神中,把翘起的腿换了一边,“还以为是什么……居然妄想愚弄法老,你做好准备了吗?”
    【天草】
    如果时间倒回,她一定会对奥兹曼迪亚斯诚实的说出没做好三个字,如果要加一个程度,那就是完全。花了半天帮小斯芬克斯收拾屋子清理地板还顺便给活泼过头的它们洗了澡才终于被“赦免”,腰酸背痛的她哼哼唧唧走在路上的姿态就像一条艰难行进的毛毛虫。
    “哟,master,”忽然出现的从者扶了她一把,“这是怎么了?”
    天草那张温和无害的脸极大程度上麻痹了她的危机雷达,想着这是最后一个,她瞬间挺直身体,“我完全没问题,不过倒是有事情想稍微占用你五分钟。”
    她笑得无比纯洁、无比可爱,“一起玩个游戏呗?”
    “不行哦,”肉呼呼的脸颊被天草拽着揉搓,方才温和无害的笑脸现在看起来像恶魔一样,天草拒绝道,“禁止坏孩子的游戏,master想当坏孩子吗?”
    不知道自己的坏主意是怎么被看出来的,可以说表情反映想法的她一瞬间扁了嘴巴,露出了完全失望的神色,倒是看得天草一阵好笑。
    “要恶作剧的话,最起码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吧?”任由她把大半体重挂在自己身上,小神父一边教训着她,一边撑着她回到了my  room。虽然在门口一再说着“送到这里就可以了”,她还是被天草坚持着扶到了屋子里。
    “诶?!”身体忽然腾空,腰间多出的双手有力到能够把她直接举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天草的面孔,她的脸迟钝且明显的红了起来。
    像小孩子一样被举在半空中,她觉得发烫的脸已经夸张的绝对不可能逃脱从者敏锐的注视,拼命捂住了脸颊,她听到那个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那么,现在master的双腿也离地了哦。”
    天草看着躲躲闪闪在指缝间露出金色水眸的小姑娘,笑意更深,“不想被这样的话,以后要当个好孩子哦?”
    少女马上就把头点的像是弹跳的小皮球一样,天草仿佛微妙遗憾的叹了一口气才把她放到地面上。而这一次暧昧的反作弄也成为了压垮御主小小的调皮行为的最后一根稻草——对从者恶作剧什么的,她以后再也不要了!
    天草离开之后仍然抑制不住脸红的她恨恨地想着。
    ———本体结束———
    【同一背景下单独的燕青车】
    “我说啊master,就不能好好睡午觉吗?”被恋人强拖下床,只是来陪睡午觉的燕青颇为头痛的吐槽,“明明午饭还说着很困啊?”
    “不要!”她理直气壮的扬起了下巴,“想再看一次那个,两条腿一起抬,超华丽的版本。”看燕青无奈地站定做了个准备动作,她暗自开始弹跳蓄力。由于对那个优美的半空旋转念念不忘,最近她缠着燕青给她单独表演了很多次,到现在自然对动作节奏尽知于心。
    “哎呀,被我扑到了,你的修行还不够呢。”趁着燕青身处半空无处借力,像小炮弹一样撞过去的她跨坐在燕青身上,得意洋洋的炫耀。
    “是是、完全输给你了……”看着长发散乱的燕青躺在床上认输,她愈发得意起来,却一个没防备,被他握着腰肢拉了下来。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也就开始了,似乎是为了报复她最近的指使,燕青吻的格外用力,在她想要闪躲的时候还咬了她一口。
    “啊……午觉,我忽然好困哦。”转了转眼珠,她把燕青刚才拿来的毯子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我们现在就睡觉吧?”
    “那可不行,”燕青被盖上来的毯子遮住视线,手却没有收到任何影响,从她今天所穿的水手服礼装里摸上了少女细腻的小腹,“刚才已经认输的我也想扳回一城啊。”
    敏感的腰侧被来回搔刮,已经闭上眼睛装睡的她完全无法忍耐,来回扭动着闪躲,“哈哈、不行,好痒哦,快住手啦。”
    因为姿势的缘故,她鲜嫩多汁的小屁股完全坐在了燕青的腰腹之间,本来只是想打闹的燕青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重重地揉蹭在了某个部位,猝不及防之下闷哼出声。在床笫之间一向不喜欢发出声音的恋人带着明显情欲的声音一出口,她就愣住了,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染上了微微的红,完全被魅惑住的她情不自禁地前后蹭了两下,想要再听一下那可爱的声音。
    刻意的挑逗没有收到想要的效果,反而招来恼羞成怒的燕青直接的打击。宽松的短短上衣被直接推高,为了睡午觉更舒服早就脱下BRA,解放出来的两团丰盈已经在动作间不断诱惑着燕青。“别动。”被充分诱惑到的男人声音已经因为欲望而沙哑,固定住不老实的身体,燕青咬住了送上门来的粉色乳尖。
    熟稔于情事的身体或许早就在期待着被燕青这样对待,她只觉得电流从被咬住的地方瞬间传遍全身,最终盘桓在腰上。瞬间软下腰来的少女几乎完全把胸乳压在了燕青脸上,还带着甜美温暖气息的柔软乳肉被湿热的舌头一视同仁的安慰,她微弱的挣扎只是火上浇油。
    燕青华丽腰带上的某个金属配件隔着薄薄的内裤硌在已经被调教到肿胀的阴蒂上,惹得少女又是一阵颤抖,她本能的翘起屁股想要减轻太过尖锐的快感,却把敏感得不下阴蒂的乳尖送到燕青口中,继续被吸咬着玩弄。
    燕青的手不老实的整个握住她的臀瓣,用力揉弄起来,十指已经陷入丰润的臀肉中。虽然不是敏感部位,但是随着大手的每一次捏紧,她都羞耻的感觉到穴口被微妙的牵动着张开,已经充盈整个小穴的充沛的蜜汁也随之流出,让淫乱的摩擦增添了细微的粘稠水声。
    好舒服,被熟悉的前戏刺激着的身体期待进一步的举动,偏偏今天的燕青就是要吊她的胃口,不仅没有插入的意思,甚至连碰都没有碰一下渴求到收缩的穴口。“你看,”燕青还故意将双乳推高展示给她,“这里、已经被吸大了吧?”
    早就被毯子里火热的情欲催出满头细汗,微微开启双唇喘息着的她双眼失神的看着自己的乳尖,的确,由于燕青时常不厌其烦的爱抚,乳晕就像是盛开的花瓣一样向外扩散了一圈,小小的乳尖也被完全吸出来,带着一层水印翘出了夸张的弧度。
    这景象刺激的她更想要了,但……燕青已经颇为悠闲的枕着他的手臂平躺下去,脸上若有若无的挂着嘲弄的神色——反而激起了她不服输的那股劲儿。说不清是因为害羞还是欲望,少女的脸涨得通红,在燕青眼里实在是可爱极了,更何况,这个可爱到极点的小姑娘正骑跨在他身上,噬着泪珠不得章法地撕扯着他繁复的腰带。
    因为她焦急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犯规,燕青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地伸出手自己解开正中间的结。沉重的防具一下子就被推到边上去,她迫不及待地握住已经硬的湿漉漉的肉刃,随便把股间湿漉漉的内裤拨到一边就坐了上去。
    空虚已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她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才报复一般地缓缓运用自己的腰力动了起来。因为太过漫长的前戏提升了敏感度的小穴甚至能感受到粗大的柱体上青筋,她只顾着自己满足的浅浅扭着腰,用龟头来回摩擦最敏感的那一点。至于燕青会不会满足,她才不要管呢——有意让他也吃吃苦头,少女甚至抛弃了羞耻,刻意盯着燕青爱抚起了自己的乳尖。
    “燕青的好硬、呜……好舒服……”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咕叽咕叽的水声即使被毯子阻隔了一下也能被燕青清楚的听见,更何况他和少女身体相结合的部位也能感受到蜜液一股一股的流下来。
    因为燕青没有动作,像使用器具一样的使用着那根肉棒,熟知自己身体的少女很快就颤抖着到了高潮,小手也为了获取更多快感狠狠地责备着自己的乳尖,在男人眼前掐着红艳的两点揉捏旋转。
    这情景实在是太过煽情,让还想要放置她一会儿的燕青完全无法忍耐地直接拉过了她的手腕动作起来。“我才、不,等下,”被激烈的顶弄搞得说不明白话,她不住扭着腰想要回避快要顶进肚子里的操干,可普通人的力量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给燕青增加了额外的快感。
    勉强能听出词语的声音很快就变成似哭非哭的娇声呻吟,还没有从高潮中冷却的身体被强制推向新的快感高峰,她只觉得眼前仿佛有白色的光不住炸成光灿灿的一片,身体也轻飘飘的仿佛被顶的飞了起来。
    只有被肉刃进出着的小穴是向下坠的,把她抛飞欲出的神智用尖锐到疼痛的快乐强行拴住,身体本能地挺起腰迎合让她流泪的作弄,少女咬住了嘴唇想把丢人的声音多少降低点。燕青用一只手紧紧箍住她脆弱的手腕,另一手强行掐住她的脸,解救出了被她咬得失去血色的唇。
    不见得多温柔的吻接管了少女小小的嘴唇,燕青衔住她的舌头搅动起来,口腔无法容纳的涎液黏糊糊的沿着下巴滑落到燕青赤裸的胸膛上,让那生动的艳色花朵在肌体动作时如同活过来一般闪动着妖艳的光。
    这是激烈的如同犯罪一般的交合,肿胀的小阴蒂被男性成团的毛发折磨得越发红艳,吃下太多快感的小穴随着少女主动或被动的扭动咬紧肉棒抽搐着喷出水,一片泥泞的结合处不断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梳在侧面的马尾早就因为发圈的掉落而披散下来,细碎的刘海被汗湿的肌肤黏住,她完全露出了平日里绝不会露出的,属于“女性”的表情。那是淫乱的期待着痛苦的快感,将信任和喜爱托付给眼前恋人的,任是世间最为铁石心肠的人也要为之动容的表情。
    充满爱意的表情。
    对燕青来说,几乎胜过其他的一切。发间的汗珠狼狈的顺着脸颊滑到早已掉在身侧的毯子上,因为即将喷发的肉棒被柔滑高热的内壁一下下狠狠绞紧而皱起的眉头让燕青看起来有种狰狞的凶恶感,过于渴望和恋人肌肤相亲而产生的不满足终于因为完全占有现在的她而转变为怜爱,他轻轻咬住少女已经仰起来的脖子,含混地说着爱语,把终于喷射的肉棒向她的体内插得更深。
    “啊啊……毯子……完全不能用了啊,”刚做完的满足感和疲惫感让她恨不得倒头就睡,但是柔软的午睡毯早就被奇怪的液体搞得湿乎乎的,想到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她无视自己的责任蛮不讲理地责怪男友,“都是燕青的错啦!”
    “哼,下次如果还想看那个动作,”情事过后懒洋洋撑着下巴趴在床上的燕青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用手指绕着头发转圈,“就请master随时和我说吧?”
    他秀美的脸上忽而出现了沉迷到带着冰冷戾气的期待,看得少女一抖,“我会好、好、满足您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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